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她伸出纤细白皙、沾了些许精液而显得淫靡的手指,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开始在自己汗湿的小腹肌肤上、肚脐周围以及大腿根部那些溅落的、粘稠的精液斑点处,一点点仔细地刮拢起来。

  指尖很快沾满了属于儿子的、温热粘腻的白浊。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点急切的贪婪,将那些刮拢起来的、粘腻的精华,尽数涂抹、塞进了自己依旧微微翕张、如同渴望哺育的雏鸟般等待填充的穴口里!

  她的手指甚至在里面轻轻搅动了一下,指尖感受着内壁娇嫩媚肉的包裹和吮吸,发出细微的“咕唧”声,确保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啊…都进去了…辰辰的…都吃到了…”她满足地叹息着,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心如死灰已经不足以形容衣柜内张伟强的状态。

  他看着妻子亲手将玷污了他们婚姻象征、覆盖了“他”存在的精液,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回收”的姿态,主动送进代表她身体最深处、曾经只属于他的神圣之地。

  这主动的、彻底的臣服和接纳,是比精液玷污证件本身更锋利亿万倍的刀子,将他最后一点作为丈夫的尊严、存在感和残存的、可悲的念想,彻底凌迟、剁碎、碾为随风飘散的齑粉。

  他彻底瘫软在衣柜冰冷黑暗的角落,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和筋脉,连颤抖的力气都失去了。

  眼神空洞地、毫无焦距地望着缝隙外那淫靡绝望到极致的一幕,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和无声的、彻底的毁灭。下体一片死寂冰冷,仿佛从未有过任何反应,只剩下永恒的虚无。

  全程目睹妈妈这淫靡到极致、也顺从驯服到极致的“回收”举动,张辰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如同实质般燃烧的光芒。

  那是彻底的征服、绝对的独占和无与伦比的、登顶般的满足。

  他清楚地知道,妈妈的心和身体,从最私密的深处到最外在的表现,都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属于他了。

  爸爸?

  那张被精液糊得面目全非、如同抽象污迹的照片,那个锁在衣柜里无声无息、连存在感都被抹去的幽灵,已经彻底成为了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无人问津的尘埃。

  他带着胜利者的从容与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俯下身,动作温柔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再次分开顾晚秋那依旧在轻微痉挛、沾满了混合液体而显得一片狼藉的双腿,将它们摆成屈辱又诱人的M字形,完全展露那处饱经他狂风暴雨蹂躏、此刻正无声宣告着最终归属的“战场”。

  饱经狂风暴雨的阴唇红肿不堪,像两片被反复揉搓碾压过的娇嫩花瓣,颜色深红发亮,边缘无法控制地微微外翻,可怜兮兮地无法完全闭合。

  小小的穴口形成一个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孔洞,边缘的黏膜因过度摩擦和扩张显得格外娇嫩脆弱,甚至带着一丝细微的、几不可察的破损。

  大量透明滑腻的爱液混合着儿子新鲜“回收”进去的浓稠白浊精液,正从那个无法闭合的小小孔洞里缓缓地、粘腻地向外溢出、流淌。

  精液与爱液充分混合,在灯光下泛着浑浊的、象征着彻底占有和内部被完全灌满的淫靡光泽。

  一些更浓稠的、尚未完全融化的精液团块,还粘附在红肿的阴唇褶皱和微微外翻的穴口边缘,如同胜利者留下的专属印记。

  整个阴阜区域一片湿漉漉、亮晶晶的狼藉,如同被狂暴的春雨和泥泞冲刷践踏过的娇嫩花园。

  红肿外翻的穴口和持续流淌的混合液体,无声地、赤裸裸地展示着刚才那场激烈到极致、羞辱到极致、也宣告最终归属的性爱。

  它不再是一个隐秘的器官,而是一个被彻底打开、征服、反复填满并打上新主人不可磨灭烙印的、赤裸裸的战利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征服者的审视下。

  张辰伸出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欣赏稀世珍宝的占有欲和满足感,轻轻拂过那红肿发烫、如同被烙铁烫过的阴唇边缘,指尖立刻沾染上滑腻温热的混合液体。

  他甚至用指尖,将一缕挂在穴口边缘、欲滴未滴的、格外浓稠的精液,缓缓地、充满仪式感地,重新涂抹、塞回那微微翕张、仿佛永远渴望填充的入口深处。

  他的目光从顾晚秋迷离满足的眼睛,缓缓移到那一片狼藉却只属于他的领地,声音低沉、平稳,却充满了如同帝王敕令般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

  “妈…”他凝视着她,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印,烙在当下,也烙进衣柜里那永恒的黑暗,“…这里,以后只属于我了。”

  他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吻,“你的骚屄,你的奶子,你的心…都是我的。记住了吗?”

  顾晚秋感受到儿子指尖的触碰和那充满占有欲的宣告,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和空虚。

  她微微扭动腰肢,红肿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挤出更多混合的粘稠液体。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儿子,红唇勾起一抹慵懒而纵容的笑意,带着事后的沙哑和全然的归属感,轻轻“嗯”了一声。

  后半夜的主卧像被情欲的浓浆浸泡过。

  空气沉甸甸地坠着精液的腥膻和汗水的咸涩,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粘稠的欲望。

  凌乱的蓝色格子床单早已辨不出原色,深一块浅一块地糊满干涸又新鲜的污迹,皱得如同被揉烂的废纸。

  顾晚秋侧躺着,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陷在张辰滚烫的怀抱里。

  张辰一条手臂如同铁箍,死死环在她汗湿的腰上,另一条手臂则垫在她颈下,年轻的脸庞埋在她散着汗味与体香的发丝里,呼吸均匀而深沉。

  最要命的是下体。

  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即使在沉睡中,也只是半软。

  它依旧霸道地、不容置疑地深埋在顾晚秋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龟头沉沉地抵着娇嫩的宫颈口。

  每一次张辰无意识的呼吸,都带动那根深埋的凶器在她高潮后异常敏感娇嫩的内壁上,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搏动。

  每一次脉动,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刮擦着她饱受蹂躏的软肉,带来一阵混合着酸麻、饱胀和隐秘空虚的酥痒。

  “嗯…”顾晚秋在昏沉中蹙了蹙眉,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微微痉挛了一下,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将那根巨物绞得更深。

  衣柜内,是凝固的地狱。

  张伟强蜷缩在几件厚重冬衣的阴影里,像一具被抽干了血肉的骷髅。

  浑浊的空气里,浓烈的、属于他自己的精液腥味和汗馊味、尿臊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他身下的角落,一小滩半凝固的、浑浊的白浊液体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污秽的光。

  那是他昨夜在极致的痛苦、嫉妒与扭曲快感夹击下,疯狂自渎的“成果”。

  他的眼睛早已干涸得如同枯井,布满蛛网般的血丝,却依旧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透过那条细微的镜缝,钉在床榻上交颈而眠的两人身上。

  视线贪婪地舔舐着妻子裸露在外的、布满青紫吻痕和指印的雪白肩背,流连在她被儿子手臂紧紧箍住的、汗湿的腰肢曲线,最终,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锁在两人被子下那紧密结合的部位轮廓上。

  每一次儿子沉睡中无意识的挺动,每一次妻子随之发出的细微呻吟,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早已麻木的神经。

  下体那点可怜的反应早已在无数次自虐般的撸动和绝望的冲刷下彻底死寂,只剩下冰冷空洞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自我厌弃。

  时间在黑暗和无声的酷刑中缓慢爬行。

  窗外,浓稠的墨色终于被一丝灰白稀释,天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凌乱的床尾投下一条惨淡的光带。

  清晨的阳光,像一把细碎的金沙,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斜斜地洒在凌乱的蓝色格子大床上,照亮了空气中无声飞舞的微尘。

  顾晚秋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意识如同沉船浮出冰冷的海面,瞬间被身后紧贴的滚烫躯体、腰间铁箍般的手臂,以及下体深处那根依旧坚硬滚烫、霸道填满她甬道的巨物唤醒。

  昨夜直至凌晨的疯狂记忆碎片——那些被顶穿子宫的撞击、灭顶高潮的痉挛、精液灌满的饱胀——如同滚烫的岩浆轰然涌入脑海,每一个细节都带着灼热的烙印,让她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混合着羞赧、疲惫和深入骨髓餍足的战栗。

  “唔…”她脸颊飞起淡淡的红晕,眼神迷离中带着纵欲后的慵懒。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晨光下清晰可见。

  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组,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尤其是腰臀和下体,残留着纵欲过度的疲惫,更带着一种奇异的饱胀——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沉甸甸地装满了儿子昨夜狂暴灌入的、属于他的生命精华。

  那根深埋的巨物随着身后少年平稳的呼吸微微搏动,每一次细微的脉动都刮擦着她高潮后异常娇嫩敏感的内壁软肉,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麻和空虚的酥痒,让她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她小心翼翼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极其缓慢地将张辰环在自己腰上的、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挪开。

  每挪动一寸,都感觉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摩擦得更深,刺激得她几乎要哼出声,甬道内壁的嫩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入侵者,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手臂终于被挪开,搭在了湿漉漉的床单上。

  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几乎让她瘫软的强烈刺激,开始极其轻柔地向前挪动身体,试图将那根深埋的凶器从自己泥泞湿滑的甬道中抽离。

  这过程缓慢而艰难,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粗壮骇人的阴茎刮擦着极度敏感、高潮后娇嫩如初绽花瓣的内壁软肉,冠状沟的棱角刮过每一道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酸麻、酥痒和巨大空虚感的电流,直冲大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粝的肉棱是如何一寸寸地退出她紧致湿热的包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着穴口被撑开的嫩肉。

  终于,“啵~”的一声粘腻轻响,伴随着更清晰的水声,那根滚烫的巨物完全退出了她泥泞不堪的穴口。

  “哈啊…哈啊…”顾晚秋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瞬间的空虚感席卷而来。

  紧接着,温热的、粘稠如浆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滑腻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微张开、红肿湿润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早已深一块浅一块的蓝色格子床单上,又洇开一大片新鲜、刺目、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狼藉。

  小腹的饱胀感稍减,但那份被彻底填满、烙印过的感觉依旧清晰。

  她推了推还在沉睡的张辰,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像裹了一层蜜糖:“辰辰…醒醒…去冲个澡,一身汗味…臭死了。”

  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湿的脊背。

  张辰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手臂在空中虚抓了一下,似乎想找回那个温暖柔软的抱枕,随即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眼神带着初醒的懵懂和未尽的餍足。

  感受到下体的粘腻和空虚,他低头看了看妈妈赤裸的、布满他留下印记的诱人身体,眼神瞬间又有些发暗,喉结滚动了一下。

  “妈…”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又想环上来。

  顾晚秋嗔怪地拍了一下他结实的手臂,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快去!听话。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张辰这才咧嘴一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被满足后的得意和一丝未尽的欲望,光着精壮结实的年轻身体下了床。

  晨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和胯间即使半软也依旧尺寸骇人的轮廓。

  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向主卧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确认浴室门关上,水声持续响起后,顾晚秋脸上那点慵懒和嗔怪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换上一片冰冷的平静,如同结冰的湖面。

  她赤着脚,踩过地板上几点昨夜滴落的、已经半干的粘稠痕迹,无声地走到那扇巨大的、如同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前。

  目光落在门把手上那把小小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挂锁上,她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酷而快意的弧度。

  她利落地从床头柜的隐秘角落摸出一把小巧的钥匙,“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清晨里如同惊雷,清晰地回荡。

  她握住冰凉的金属把手,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向外拉开了沉重的衣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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