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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整个穴都被你打开了,像你说的那样,全都看光了(高

  H)

  民宿温泉房内,木地板微暖,空气里有微微的草香与泡澡后的蒸气感。

  佩珊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浴袍宽大地包着她,她一边擦头一边问:

  “你刚刚说… 房间里可以看到星星?”

  贺铮坐在床边,笑着点点头:“嗯,来,我给你看。”

  她走过来,一抬头就对上那一整面……

  从天花板到地板的落地镜。

  星星?

  根本什么都没有。

  但镜子里的她:浴袍湿湿的贴着胸、锁骨还在冒水气,脸红红,眼神带点不安与… 期待。

  她一转头,贺铮已经起身站在她身后,一手扶上她腰:

  “星星,是等一下让你看自己的反应时,自己喷出来的。”

  “像光点一样,在你眼里炸开。”

  她:“…… 你骗我?”

  他笑了:“没骗,你等一下就会看到。”

  佩珊还裹着浴袍,刚被拉到镜子前坐下,贺铮蹲下身,贴着她膝盖,低声说:

  “把腿打开。”

  她眼神一颤,下意识想并起来,他却轻轻按住她的膝盖,慢慢把她双腿往两边推开。

  大腿内侧还湿着、穴口还有水气,整个人直接对着镜子打开。

  她脸整个红了:“你…你要我这样看自己…?”

  贺铮没说话,从一旁的袋子里拿出一个……

  比她熟悉的那款更弯、更薄、贴合感更强的U型跳蛋。

  他把玩具拿在她眼前晃了一下,语气像哄又像警告:

  “这个,跟之前的不一样。”

  “我调好角度了……前面压你G点,后面贴A点。”

  “就塞进去,开震,会让你自己看到自己…是怎么湿、怎么收、怎么喷的。”

  她身体一抖,眼神开始飘开:“我…我真的要这样坐在镜子前…?”

  他伸手轻抚她大腿内侧,指尖一滑就抚到她穴口……

  她整个人一缩,但根本没力夹回来。

  他压低声音:

  “现在不是我帮你玩,”

  “是让你自己,看你自己……怎么被干坏。”

  她还坐在镜子前,腿微开,浴袍早已滑落到大腿根部,穴口贴着刚放进去的U型跳蛋前端,一颤一颤地收缩着,背后的贺铮伏低,贴在她耳边开场:

  “今天……不是让我干你。”

  “是让你自己看清楚……你是怎么被干到高潮,还有……谁给你的高潮。”

  佩珊整个人都紧了一下,眼神还在逃,但镜子里清楚看见她湿漉漉的穴已经开始抽动。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对乳夹,细链微光晃动,手指划过她的胸口,语气淡淡:

  “现在奶也很敏感了,对不对?”

  “从浴室抱你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它们一直在抖,”

  “都还没摸,奶头就硬了。”

  他拇指一捻她乳尖,她整个人猛抖一下、腿差点合起来,嘴唇发颤:“那是因为…你刚刚太靠近了……”

  他笑,捏起她另一边:“那我们试试看……”

  “加上这个,会不会让你…看得更清楚。”

  佩珊腿已经微开,U型跳蛋紧紧贴在她穴里,贺铮指尖一按,前后点同步启动,低频震动直接灌进她体内。

  “呜……”她整个人一抖,下意识想夹腿,他却一手撑住她膝盖,让她打开,对着镜子。

  同时,他捏起她的两侧乳尖,将乳夹轻轻扣上,链条一坠,她胸一震,整个人背脊都拱了起来。

  “不……我这样会……”

  他贴上来,语气淡得几乎是命令:

  “现在,看着镜子。”

  “看你自己的奶怎么挺着,穴是怎么自己夹着抖的。”

  “看清楚,你怎么被我玩到湿……怎么自己高潮。”

  佩珊咬着唇,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她真的看着镜子,那个镜子里的自己……

  双乳因乳夹而微微上提,乳尖红透,双腿开着、穴口贴着震动的U型跳蛋,每收缩一次,就会湿出一点透明液体,整个画面…湿得发光、羞得发颤。

  她喘着,声音颤着:“我…我看到我自己了……”

  “我真的…被你弄到…自己夹着自己湿了……”

  “我…真的在镜子前…高潮了……”

  佩珊刚刚还能看镜子,还能一句一句说清楚,但这时,贺铮将跳蛋的震度切到中高,瞬间,G点整片像被电流扫过、A点像被指节用力压下,她整个人猛地一缩:“啊……”

  穴口紧收着,乳夹上的链条都跟着抖,乳尖尖得快炸开,她腿合不起来,镜子里的自己……

  红着眼、湿着穴、胸口被夹着发颤,脸上是混着高潮与羞耻的崩溃。

  贺铮贴在她耳后,语气像命令:

  “看着你自己……”

  “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弄出来的?”

  “你的高潮,是谁给的?”

  她身体开始无意识地夹,眼泪掉下来,语病瞬间炸开:

  “是你…是你的啦啦啦…老公你弄的啦啦啦…我整个人是你操出来的啦啦啦……!”

  “我湿的是你的玩具…我高潮是你逼出来的啦啦啦…我自己都看着我被操到抖啦啦啦……!”

  她语句都断了,声音颤到发不清:

  “我…我真的不行了啦啦啦…你再问我我会…我会喷啦啦啦…!”

  佩珊整个人快炸开了。

  穴口紧紧收缩、跳蛋内外震点一起压,乳夹拉扯着乳尖,快感像整条从胸口烧到穴里,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了、唇泛红、腿张着湿成一滩,那副模样根本不像自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湿透的、高潮的模样。

  她撑着床边的镜面,眼泪掉下来、声音断裂:

  “我…我看到啦…我自己喷出来的样子啦啦啦…”

  “我高潮了…整个身体都记得你啦啦啦…”

  她整个人一缩一抖——

  啪!!!

  一整股水从她穴里炸开,整面镜子下半都溅上水雾,她身体整个拱起,连话都快讲不清楚,语病崩溃到发烧:

  “我全记得啦啦啦…你操我、你让我湿…我全身都给你啦啦啦…”

  “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啦啦啦…我、我真的全给你了啦啦啦……!!”

  佩珊瘫在镜子前,身体还在发抖,刚刚语病喊完那句“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后,整个穴收着、心跳乱了、脑子还没回来。

  贺铮没让她停,反而低笑了一声,声音慢慢压下去:

  “你自己说的……怎么干都可以。”

  “那老公今天,就不客气了啰。”

  说完,他的手伸进她双腿间,两指一并拨开她穴口,指腹轻轻一圈,黏滑的水声就黏在他指尖。

  “刚刚喷得满满的。”

  他语气低哑,一指又轻轻滑过她外阴一圈:

  “这里…真的,很湿。”

  佩珊下意识一缩,嘴唇发红地抿起,声音颤着:

  “那…你想怎么干…你就…干吧。”

  他凑近她耳后,轻咬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

  “你要是后悔,我可不会停。”

  她闭上眼,声音极轻:

  “不会。”

  佩珊刚被摸完穴口、还在喘,贺铮就将她轻轻拉起来,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前,背靠着他胸口。

  他调整她的姿势……

  双腿高高抬起、膝盖外翻,两脚掌直接贴在镜面上,大腿完全展开,穴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镜子前。

  镜子里,她能清楚看到自己整个下体张开、穴口还湿着发亮。

  贺铮一手抚过她内侧大腿,语气低沉:

  “有没有觉得这个姿势很熟悉?”

  她抖了一下,红着脸点头,小声说:“是…上次你…让我自己夹的那一个……”

  他笑了,从旁边拿出一个黑色的收纳盒,啪一声打开……

  里面,是一组不锈钢的开穴器。

  他把那金属部件放到她视线正前方,语气平静:

  “既然这个姿势你记得,那今天……”

  “我们就来看看,你能撑多开、湿到什么程度。”

  他一手抚上她的穴口,指尖还没推入,只是沿着唇边一划,她整个人就反射性地一缩,声音含着羞意:

  “你真的…要那样撑开我…给我看……?”

  他凑近,舔她耳后,语气像命令又像哄:

  “不是给你看,”

  “是让你自己,看清楚……怎么湿、怎么喷,怎么撑开来迎合我。”

  她靠在他怀里、双脚踩着镜子、腿打得大开,看着自己穴口在镜中因羞耻与高潮后余热而微微开合,那熟悉的不锈钢器具一出现,她整个人僵了一下。

  她很熟,当然熟。这是她平常在诊间里,为无数病人打开私密空间的专业工具。

  她小声说:“这是…阴道扩张器,规格是中号…你要干嘛……”

  贺铮低笑,把器具摆在她穴口外,还没插入,只是贴着她外阴比了一下,“干嘛?当然是用来开你。”

  “平常是你开别人,今天,换老公开你……让你看看,当专业的人自己被这东西撑开,是什么感觉。”

  她整个人都红了,腿内侧收不回来,声音抖着:

  “可是…我…我知道这撑开会看到里面……我、我不想在镜子前面……”

  他亲她耳后,语气慢得可怕:

  “不只是要让你看到,”

  “还要让你湿、让你夹着、让你喷……亲自体会,你平常对别人做的事,会变成什么样。”

  开穴器插入时,她整个人都在抖。

  不只是因为撑开时的撑胀感,而是那种“这是她曾经亲手操作过无数次、此刻却被用来撑开自己”的反差羞耻感,让她整个人烫得不行,穴内湿得根本关不住。

  金属撑开的一瞬间,“啵”一声极轻,她穴内完全展开,镜子里……连她子宫口的轮廓都隐隐可见,透明液体正在缓慢滴落。

  她喘着、脸烫到发红,想闭眼。

  贺铮按住她的脸,强迫她看镜子:

  “看着……这是你的身体。”

  “说出来,你里面现在是什么颜色。”

  她声音一抖,呼吸都不稳:

  “是……是浅粉红……有点发亮……”

  她咬着唇,声音低得发颤:

  “我看到…我自己的穴里在抖……你撑开我之后…里面…湿成一层……”

  “我整个穴都被你打开了……像你说的那样……全都看光了……”

  贺铮一边慢慢再往外转一点,金属再扩开些,她身体一抽,水再滴下一点。

  “再说一次……你现在被谁开着?”

  她眼神崩溃,语病终于失控:

  “是你…是老公啦……我被你开着啦啦啦……我整个穴…被你撑开得好湿啦啦啦啦……”

  佩珊整个人坐在他腿上,脚还踩着镜子,腿被开穴器撑得大张,她自己的穴内被完全打开,湿透发亮,穴肉收缩的样子全暴露在镜中。

  透明液体一滴一滴沿着金属边往下滑,她脸都埋不进去了,整个人像烧坏一样抖着。

  这时,贺铮低头贴上她耳侧,语气仍然是那种慢、稳、压着心跳的命令句:

  “你是医师,是专业,”

  “平常开别人……有谁像你这样,一撑就滴水?”

  她想说话,却根本讲不出口,嘴唇打颤。

  他不让她逃,加一句压死线的语气:

  “别人是什么颜色? 嗯?”

  她整个人炸了,语病控制不住崩溃出来:

  “没、没有啦…… 我、我开那么多人… 没有谁像我这样啦啦啦……”

  “别人都干干的啦啦啦…… 颜色也没这么亮啦啦啦……”

  “只有我… 被你开着… 才会湿成这样啦啦啦…… 整个穴都亮到发光啦啦啦啦……”

  她哭着语病乱颤,自己说出口的那些细节让她羞耻到快蒸发,但他还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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