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溪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扔进宽大的按摩浴缸。
温水瞬间浸透她的棉质上衣,布料变得透明贴在身上。
景以舟跨进来,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松开。
20公分的性器昂然挺立,在蒸腾的水汽中显得愈发骇人。
“你疯——”她的咒骂被一个粗暴的吻截断。
景以舟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
他的手掌复上她浸湿的胸脯,拇指隔着布料碾压乳尖,力道大得让她吃痛。
水波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
叶竹溪挣扎着想保持平衡,却被他轻易压在浴缸边缘。
景以舟扯开她黏在身上的上衣,低头含住一边乳尖,同时手指探入短裤,准确找到那粒敏感的小核。
“湿得这么快,”他的声音因为欲望变得嘶哑,“装什么理性?”
叶竹溪仰头喘息,热水让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
当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时,她差点咬破自己的嘴唇。
景以舟熟知她的身体,指节弯曲的角度刚好能磨蹭到那个让她发狂的点。
“叫出来,”他加入第二根手指,速度加快,“这里隔音很好。”
叶竹溪死死抓住浴缸边缘,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她的大腿内侧剧烈抽搐,脚趾蜷缩起来。
景以舟没有给她恢复的时间,托起她的臀部对准自己一沉到底。
“啊!”她指甲陷入他的肩膀,20公分完全进入的感觉像被劈成两半。水波随着他的抽插溅出浴缸,打湿了地砖。
景以舟的喘息越来越重,汗珠从他下巴滴落在她锁骨上。
叶竹溪看着他失控的表情,某种隐秘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她突然收缩内壁,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快感。
“叶竹溪…”他警告地低吼,掐着她腰肢的手指留下红痕。
她微笑着仰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景以舟猛地将她翻转过去,从背后进入得更深。
这个姿势让他能完全掌控节奏,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子宫口。
当高潮再次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她感觉景以舟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最深处。他的牙齿陷入她肩膀,像野兽标记猎物。
水渐渐变凉。
景以舟先站起身,扯过浴巾随意擦了擦,然后伸手拉她起来。
叶竹溪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他的手臂。
浴室的镜子蒙着水雾,映出两具泛红的身体。
“牛排要凉了。”景以舟突然说,语气平常得像刚才的激烈性爱不曾发生。
叶竹溪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前一秒还像要生吞活剥对方,下一秒就能讨论晚餐。
她裹上浴袍跟着他走向餐厅,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性爱后共进晚餐,而不是各自离开。
餐桌上果然摆着两份牛排,旁边是醒好的红酒。景以舟甚至准备了烤芦笋和松露马铃薯泥,摆盘精致得像高级餐厅。
“你做的?”叶竹溪切开牛排,内里是完美的粉红色。
景以舟给两人倒酒:“家政阿姨。我付她三倍工资。”他举杯,“敬合作愉快?”
叶竹溪碰了碰他的杯子,酒液在灯光下像红宝石。“敬利益最大化。”她啜饮一口,单宁的涩味在舌尖绽开。
晚餐在诡异的和谐中进行。
他们讨论医疗城项目的进展,交换董事会的情报,甚至聊了聊最近上映的电影。
有那么几个瞬间,叶竹溪几乎要忘记他们复杂的关系,彷佛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林诚”。
景以舟的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叶竹溪镇定地按下拒接键,但已经太迟。餐桌上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解释。”景以舟放下餐巾,声音平静得可怕。
叶竹溪啜饮一口红酒拖延时间。她没打算永远隐瞒与林氏的过节,但现在显然不是最佳时机。“商业往来而已。”她轻描淡写地说。
“林诚是药品委员会最反对叶家的人。”景以舟的眼睛眯起,“而你现在有他的私人号码。”
叶竹溪知道瞒不过去了。她起身走向卧室,回来时拿着那个牛皮纸档案袋。“自己看。”
景以舟快速浏览文件,眉头越皱越紧。
那是一份商业调查报告,详细记录了林氏药业过去三年在东南亚的违规操作——贿赂、数据造假、非法人体试验。
“你打算用这个要挟他?”景以舟抬头,眼神复杂。
叶竹溪收好文件:“我更喜欢称之为…风险管控。”她绕过餐桌,坐到他大腿上,手指梳理他还微湿的发丝,“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必须是他投赞成票了?”
景以舟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力道有些危险。“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叶竹溪俯身在他耳边轻语:“足够让你保持兴趣。”她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廓,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这个夜晚还很长。
凌晨三点,叶竹溪从睡梦中惊醒。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只有皱褶证明有人曾经躺过。她披上睡袍走出卧室,发现书房的灯亮着。
景以舟坐在电脑前,正在浏览某种医学影像。
听到脚步声,他迅速切换了画面,但叶竹溪已经瞥见了那个熟悉的标志——新加坡中央医院的LOGO。
“睡不着?”她靠在门框上,没有追问他查看的内容。
景以舟揉了揉眼睛:“手术方案需要修改。”他关上电脑,转向她,“你呢?”
叶竹溪晃了晃手中的马克杯:“热牛奶。要来一杯吗?”
他们在厨房里安静地喝着牛奶,像两个普通的失眠者。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流理台上,叶竹溪注意到景以舟的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戒痕——那是他大学时戴过戒指的痕迹,当时他们还在一起。
“父亲提议让我去英国半年。”她突然说,目光仍盯着那道痕迹,“医疗AI的项目。”
景以舟的杯子停在半空:“什么时候?”
“婚礼后六个月。”叶竹溪观察他的反应,“如果你需要我留下——”
“去吧。”景以舟放下杯子,声音平静,“对事业有好处。”
叶竹溪点点头,胸口泛起一丝莫名的刺痛。这就是他们的关系——理性至上,连挽留都显得多余。她转身准备回房,却被景以舟从背后抱住。
他的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拂过她耳畔:“还有六个月。”这句话像承诺,又像倒计时。
叶竹溪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暂时沉溺在这个拥抱里。
六个月后,她会登上飞往伦敦的航班,逃离这场过于危险的情感游戏。
但在那之前,她还有很多个夜晚要与这个男人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