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刺激的场面让张昀心中的欲望熊熊燃烧,下腹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翻腾。
他不再克制自己,向前走进几步,看也没看,就将离他最近的女孩拽至身前。
有幸被张昀选中的是姝同,她趴在众女的最右侧,刚刚高潮过的她还没缓过劲来,就迷迷糊糊地被张昀抱在怀中。
张昀将裤子一脱,便躺倒在露天的草地上,让姝同正好跨坐在他的腰间。
“嗯啊~”
姝同发出一声娇吟,感觉自己的下身忽然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完全填满,回过神时、看到在自己身下的主人,她的呼吸变得局促起来,双足悄悄点地、就主动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臀,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
姝同的小穴没有什么特别的“妙处”,论热度不如婉音、论紧度不如佚玉,但她这拼命侍奉的劲头却是胜过所有人,张昀只是躺在那里、什么都没做,她便用尽一身的力气前后左右地动着腰,屁股与大腿齐齐使力、让自己小穴的肉腔夹紧肉棒,不断地磨蹭,两只小手挠痒般在张昀的胸口轻点,力求给主人带来她所能做到的最大快乐。
麦色的肌肤汗如泉涌,痴情的双眼桃红泛滥,给这清凉的春夜凭空添上一分灼人的热意。
其余几女也悠悠回神,看到在主人身上耸动的姝同,心中也滚烫起来。
雪雪爬上张昀的胸口,两人的唇深深吻在一起,披散而下的发丝让张昀脖子麻酥酥地痒;两只手的手指忽然感受到潮湿的温热,浅浅将主人的指尖放在嘴中舔舐吸吮,清清则是直接将他的两根手指放在她的小穴中,和姝同一样主动地动起腰来,小腹上的肉棒啪嗒啪嗒地甩着阴液来回拍打,张昀满手都是糯叽叽的软肉,咕啾的水声响动不绝;双膝之上也传来了压力,婉音和佚玉一左一右趴到了他的大腿上,将主人结实的肌肉作为自慰的帮手,呻吟着任凭双腿间的爱液肆意流淌;穿着贞操带的文茵紧抿着嘴唇,可怜巴巴地摸着双腿间的铁片,另一只手不停地拨弄着被自己产出的奶水搞得白花花的乳头,俯下身子用嘴巴含住主人的脚趾,迷乱的眼神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唯一的紫级女奴海莉依然保持着克制,但手也早就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边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主人另一边的脚掌,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翻红的小穴上不断地拨弄抽插。
呻吟之声的回荡中,清寂空旷的水畔树林顷刻间变成淫乱的露天性爱广场,女人们在自己心爱的主人身上尽情放纵着一身的欲望,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颠鸾倒凤、忘掉一切。
张昀全身都被温暖柔软的肉体包裹,爱奴们交织的娇吟仿佛腐蚀人心的靡靡魔音在耳边盘旋,每一次呼吸都有甜香入喉、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好似要融化在这腻人的香雾之中,每一颗细胞都兴奋到了极点。
张昀感觉自己的肉棒上像是着了火,全身的血液都在向着那里翻滚沸腾,喘息之声宛如野兽,腹部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
但就是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他感觉自己再不射、身体可能都要憋出问题了,可他就是射不出来,就差那么一线、就差那么一点点——
刺激。
他的内心在狂吼,无法满足的色欲将贪念在脑中不断放大,他不再克制、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巴掌扇过一只只白花花的奶子、脚尖踢过一张张娇媚的容颜。
眼前浮现出一张又一张美丽动人的脸,那些戴罪受罚的雌奴,她们在刑罚中痛苦绝望的表情在他眼前旋转,最终汇合凝聚在一起。
心底似乎有一道似男似女的声音在蛊惑:沉溺吧,放纵吧,抛去理智,忘掉一切,你有权力,亦有资质——
因为你是女人的王。
血丝攀上眼白,心脏狂擂如鼓,张昀低吼一声,反身将跨坐在自己腰间的人儿压在身下,他的腰身迅猛而疯狂地挺起又沉下,胯下的阳具仿佛攻城的战锤在湿漉狭热的小穴中乱捣,张昀的双手握紧了对方的脖子,他看不清眼前是谁,只觉得那惊恐又无助的眼神正对了他现在的胃口,他舔着嘴唇享受着她的绝望,他要让她涣散的瞳孔成为他射精的佐料!
“呃…啊…”
窒息者痛苦的呻吟声传进张昀的耳朵,而他依旧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凌虐。
直到下一秒,一声熟悉的“主人”从她的喉咙中挤出,张昀忽然双眼一花,神情有些恍惚,眼前的这张脸不再是不熟悉的女奴,那痛苦的表情让他想起了雪雪、想起了婉音、文茵、佚玉……
我不能伤害她们…我要…
我要保护她们!
张昀猛地一哆嗦、打了个冷颤,眼前的一切重新变得清晰,双手慢慢松开,身下的女孩抚着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是书婉音,她眼中带着未退的恐惧,白皙的脖颈上留着醒目的红印。
他深呼吸了几下,用力地闭上双眼、再用力地睁开,只见身旁一片触目惊心的景象:每个人都气若游丝地软倒在地,脸颊与身体上遍是青紫色的瘀伤。
雪雪的额头肿着,文茵的乳房上有血痕,姝同泡在不远处的溪水里,佚玉的双穴中竟然插着七八条枯枝……
她们的身上尽是粘稠的白斑,他早就射过无数次了。
“主、主人…”婉音哆嗦着、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向后倒退:“…我错了,不要杀我…”
张昀沉默地低下头,数秒过后,抬起右手,用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抱歉,婉音。我没事了。”
他安抚了一下婉音,用能力将她们的身体修复,然后逐一抱回车上。
海莉的情况也不算好,只能轮到他来当司机了。
返程的过程中,张昀始终保持着沉默,双眼冷静地目视着前方。
得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