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章
从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起,到下午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划破空气,中间那段名为午休的时间对我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我没有去食堂。
我甚至没有打开妈妈早上为我精心准备的那个便当盒。
我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动不动,像一尊小小的因为恐惧而凝固了的雕像。
教室里,同学们在追逐打闹,在交换着彼此饭盒里那些算不上美味的食物,在用粉笔头互相投掷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快活尖叫。
这一切的喧嚣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看不见的玻璃,被推到了一个离我很遥远的世界。
我的世界里只有两种声音。
一种,是自己心脏那“怦、怦、怦”的、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沉重的跳动声。
它像一个被关在我胸腔里的绝望囚徒,在用自己的身体,疯狂地撞击着牢笼的栏杆。
另一种,则是对小强的恐惧。
他整个上午都没有来学校。
这个事实,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死死地压在我的心上。
一个在明处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躲在暗处随时可能给你致命一击的毒蛇。
他是不是在等我放学?
是不是就在学校门口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里磨着牙,想着要如何才能把我打得更惨?
我不敢去想。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上午在小卖部里,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刀疤脸,和他那像雨点般落在我身上的拳头。
但是,渐渐地这种纯粹的恐惧,开始被另一种更加复杂也更加难以启齿的情绪所侵蚀、所取代。
周校长那张肥腻的笑起来像一朵烂菊花的脸,和他上午出现在我们教室门口时说的那些话,像一根看不见的长满了倒刺的藤蔓,开始在我心里疯狂地滋生、蔓延。
“同学们,下午,会有一位新老师来给大家上语文课。这位老师啊,可是位非常…非常优秀的老师哦,大家一定要好好表现。”我知道,那个新老师就是我的妈妈,赵婉芝。
我的妈妈,要来给我们上课了。
这个念头像一颗无比坚硬的小石子,投进了我那早已混乱不堪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又一圈充满了矛盾的涟漪。
我开始期待下午的到来。
但这种期待,不再是单纯的属于一个儿子的骄傲。它变得扭曲、病态,像一株在黑暗潮湿的角落里长出的颜色诡异的蘑菇。
我开始想象,当妈妈站上那个破旧的讲台时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当她那无人能及的美丽,和她那……连我自己都无法用准确的词汇去形容的雄伟得近乎不真实的身体,暴露在全班几十双眼睛之下时,又会引发怎样一场风暴?
上午在办公室里,那些男老师们都对妈妈做了些什么?他们看她的眼神,是不是也和小强一样,充满了那种要把人生吞活剥的贪婪凶光?
周校长在说那番话的时候,目光在我身上意味深长地停留了几秒又代表着什么?
那是一种成年男性之间才会有的充满了“心照不宣”和“炫耀”意味的眼神。仿佛在对我说:“小子,你妈妈…很不错。”
这个猜测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了我的骨髓,让我在感到一阵彻骨冰寒的同时,又可耻地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我不再仅仅是害怕。
我开始……期待着下午的课。
我甚至在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个极其黑暗的念头——让所有人都看到她!
意淫她!
亵渎她!
因为只有这样,我的痛苦和嫉妒才能在与众人共享的虚假公平中,得到一丝丝病态的慰藉。
我在那个漫长的午后,第一次窥见了我自己内心深处,那片无边无际的充满了丑陋与肮脏的黑暗。
终于,预备铃响了。那声音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深渊的大门。
那扇破旧的被涂抹着各种涂鸦的教室前门,被一只白皙而又纤长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手,轻轻地推开了。
那一瞬间整个教室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所有的喧嚣,所有的吵闹,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在我母亲赵婉芝踏入教室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看到她了。
我的妈妈。
她穿着象牙白的真丝衬衫,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高腰铅笔裙和肉色丝袜。
她那头深棕色的长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发尾带着自然的富有弹性的卷度,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在她的肩头轻轻地跳跃着。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为人师表的矜持和温柔的微笑。那微笑,如同午后最温暖的阳光足以融化一切冰雪。
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没有聚焦在她那张美丽动人的脸上。
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无论是前排的优等生还是后排的小流氓,都在她踏入教室的那一刻,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瞳孔放大,死死地钉在了她那高高耸起的仿佛两座巍峨山峰一般惊世骇俗的胸脯之上。
然后,最让我恐惧也最让我……兴奋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她抱着教案迈着从容而优雅的步伐走上讲台时,就在她准备将手中的教案放在那张破旧的讲桌上,那个挺胸抬臂的动作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啵——”
那是一声沉闷的纤维与丝线被蛮力撕裂的轻响,像一颗无声的子弹,瞬间击穿了教室里所有凝固的呼吸。
我看到她胸前那颗处于两片衣襟交汇处,正对着那道深邃沟壑的起点,也是承受着最大张力的白色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如同被弹弓射出的石子一般,应声崩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最终“哒”的一声,落在了前排某个男生的课桌下,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哀鸣。
我感觉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
妈妈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我看到她脸上那抹从容的微笑在那一瞬息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惊慌、羞耻、以及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然后,我也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那片……我只在最深邃最罪恶的梦境中,才敢偷偷窥探的神秘而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风景。
那件白色的衬衣在失去了最关键的一颗纽扣的束缚之后,向着两边豁然洞开。
那道原本就深不见底如同东非大裂谷一般的沟壑,此刻更是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展现在了全班几十双贪婪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睛之下。
那不仅仅是一道沟壑。
那是一片雪白的散发着淡淡奶香和成熟女人体香的温润如玉的肌肤海洋。
那肌肤,比她脸上和脖颈上露出来的皮肤,还要更加的白嫩细腻,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浑浊的阳光映照下,泛着一层如同顶级丝绸般温润诱人的光泽。
那两座原本就被衣料紧紧包裹的雪白山峰,在得到这突如其来的“释放”之后,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更加汹涌、更加肆无忌惮地向着中间挤压、堆叠,形成了一道更加惊心动魄更加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幽暗峡谷。
而它们那饱满浑圆的上半球,也因此更加高耸地、傲慢地,从那敞开的衣襟边缘汹涌而出。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丰腴之间,随着她因为惊慌而变得急促的呼吸,那两团柔软的肉体正在剧烈地起伏、颤动,荡漾出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肉浪。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更加压抑不住的,如同溺水者在最后一刻探出水面般的粗重倒吸冷气声和拼命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看到讲台上的妈妈在经历了最初几秒的惊慌失措之后,竟然……竟然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
我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气,那两团雪白的丰腴随之进行了一次更加壮阔的令人窒息的起伏。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非但没有慌乱地去用手捂住自己敞开的胸口,反而极其自然、优雅地从讲台上那支破旧的笔筒里,拿出了一枚不知道是哪位老师留下来的已经有些许锈迹的别针。
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一只手轻轻地但却用力地,将那两片已经彻底“自由”了的衣襟重新合拢。
这个动作让她那两团巨大的肉球再次被强行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更加惊心动魄、也更加深邃的幽暗峡谷。
然后,她用另一只手熟练而又镇定地将那枚小小的别针别在了原本纽扣所在的位置。
那枚小小的别针,此刻正承受着来自两团巨乳那汹涌澎湃的难以想象的巨大张力。
衬衣的布料在别针周围被拉扯出无数道紧张的、充满了破坏欲的褶皱,仿佛下一秒那脆弱的别针就会被彻底挣断,或者那尖锐的针尖会因为巨大的压力而深深地刺入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之中。
这种脆弱的束缚远比直接的暴露更加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镇定自若的、甚至带着一丝自嘲意味的微笑。
“看来,是老师这件衬衫的质量不太过关呢,”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动听,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大家可不要学老师,以后买衣服,一定要注意质量哦。好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她用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方式,将一场足以让她社会性死亡的意外事件,轻描淡写地转化成了一个关于产品质量的生活小常识。
她那强大的气场和镇定的态度,反而让那些原本已经准备起哄或者准备看得更仔细的学生,一时之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教室里暂时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
但是,我知道这只是火山喷发前那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真正的风暴正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以耳语和眼神的方式疯狂地酝酿、发酵。
我的母亲站在讲台上开始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的粉笔字写得很漂亮,一笔一划,都带着一种从容而又端庄的力量感,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赵—婉—芝。”
当她转身背对着我们抬起手臂在黑板上写字时,我看到了那件白色的衬衣下摆,被整齐地束在她那条黑色的高腰包臀裙里。
那条裙子的面料似乎带着一丝弹性,此刻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满挺翘得几乎要将缝线撑裂的浑圆臀部。
随着她写字的动作,手臂的每一次挥动,都带动着肩胛骨和背部的肌肉,进而牵引着她的腰肢和臀部,产生一种极其细微的富有节奏感的左右摇摆。
那被紧绷的裙料所勾勒出的饱满弧线,如同两座完美的的山丘,在光线下呈现出诱人的阴影。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沉默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韵律。
而当她再次转过身来面对我们时,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又都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她胸前那枚岌岌可危的别针之上。
在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我的课堂变成了一场活生生的舞台剧。
我的母亲赵婉芝成为了这个舞台上唯一的也是最耀眼的演员。
而她的身体,尤其是她胸前那枚随时可能崩开束缚着惊天动地风景的别针,则成为了这出戏最重要也是唯一的“道具”。
我能清晰地听到身后那几个小流氓——五色团的小红和小绿以及其他几个人用那些我只在墙角涂鸦和厕所隔板上才见过的,最肮脏、最下流的词汇,在讨论和意淫我母亲的身体。
小红:我操!小绿,快看那别针!那骚货的奶快把别针给撑爆了!你看那布料,都快被拉成透明的了!
小绿:看到了!妈的!那条沟,深得能插进我一整条胳膊!真想把我的鸡巴塞进去,让她用那两坨肉给我夹精!
瘦猴:老大,她一晃,我感觉我的蛋蛋都跟着痒!你说她那两颗奶头,是不是也跟着在里面晃来晃去啊?
胖墩:那两坨肉…比我妈过年炖的猪蹄还肥…好想咬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咸的…
眼镜:根据目测,其单侧乳房的重量,约等于两个标准铅球,长期悬挂,其乳头的韧性一定非常惊人。
小红:韧性?我猜她的奶头肯定跟牛皮筋一样,能拉好长都不会断!真想用牙签去戳戳看,看她会不会叫床!
小绿:戳算什么!老子想用舌头去舔!把她那两颗骚葡萄舔得又红又硬!舔到流出奶水来!
瘦猴:绿哥威武!我猜她的奶水肯定跟豆浆一样浓,说不定还能拉丝呢!闻起来肯定骚气冲天!
胖墩:我想用她的奶夹着肉包子吃,让肉包子也沾上她的奶味,肯定特别香!
眼镜:从生物学角度分析,拥有如此巨大哺育器官的雌性,其生殖腔的收缩能力和体液的分泌量,理论上也应该远超常人。
小红:眼镜你说人话!
眼镜:就是说…她的逼肯定特别紧,水又多,起来一定特别爽!能把你的精吸干!
小绿:(一拍大腿)没错!就她了!我给咱们新老师想了个外号!
众人:啥外号?
小绿:就叫她…“赵大奶”!
众人:(异口同声地发出压抑而又猥琐的狼嚎)哦~~赵大奶!
小红:这个外号太他牛了!以后她就是我们的“赵大奶”了!
瘦猴:你们说,“赵大奶”这么大的奶,里面会不会有两个心脏啊?
眼镜:人类是单一心脏哺乳动物,这是常识。但是…她那两颗乳房的重量,确实会对她的心脏造成极大的负荷。
小绿:那咱们她的时候,会不会把她直接得心脏病发作,当场死掉啊?
小红:那他不是更刺激了?!死一个大奶美女老师!说出去多牛!
瘦猴:老大你太变态了…不过…好像确实挺刺激的…
胖墩:死了就不能吃了…
小绿:胖墩你给老子闭嘴!死了也能!那叫奸尸!更带劲!
眼镜:从法律角度讲,这构成了侮辱尸体罪。但是…在这个时代,法律已经形同虚设。
小红:就是!法律算个屁!老子的鸡巴就是法律!
小绿:我打赌,她下面那片毛肯定又黑又密,跟原始森林一样!扒开来才能看到那条粉色的缝!
瘦猴:说不定是白虎呢!我听我爸说,白虎的女人最骚了!起来能要人命!
小红:管她什么虎!老子只想把她按在地上,扒光了,从后面她!让她那对大奶在地上甩来甩去,啪啪作响!
胖墩:那样会不会把奶磨破了?磨破了就不能吃了…
小绿:磨破了更好!流出来的奶水混着血,舔起来肯定更刺激!像喝草莓牛奶一样!
眼镜:既然上半身的“进口”这么雄伟,那下半身的“出口”呢?你们想过没有,她下面…到底大不大?松不松?
小红:眼镜你问到点子上了!
瘦猴:我猜肯定很大!你想啊,奶子那么大,屁股那么翘,下面的缝肯定也跟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
小绿:我猜不一样!
我猜她上面有多大,下面就有多紧!
这叫反差!
我听我哥说,这种女的起来最爽,外面看着是水缸,里面其实是酒瓶口!
能把你的鸡巴夹断!
胖墩:那…那不是会很疼吗?
小红:疼个屁!那叫刺激!越紧越好!最好是塞都塞不进去,得用口水、用奶水润滑半天,才能硬挤进去的那种!
眼镜:根据“用进废退”原理,如果她经常被…使用,那么其阴道的括约肌会非常发达,但同时,腔壁也会因为反复扩张而变得…更具延展性。
所以,可能既紧,又能容纳很大的“物体”。
瘦猴:你的意思是…她其实是个“老司机”?是个身经百战的骚货?
小绿:肯定是啊!你看她那副样子,一脸正经,其实骨子里骚得流油!说不定她老公就是被她吸干了才死的!
小红:别管她松不松了!反正咱们五个的鸡巴加起来,肯定能把她塞满了!
小绿:对!玩“群P”!让她尝尝我们的厉害!前后两个洞,嘴巴,还有那对大奶!刚好够咱们五个分的!
瘦猴:这个玩法好!我负责她的嘴!让她给我口交!
胖墩:那我…我负责舔她的脚…可以吗?
小红:(鄙夷地)行!胖墩你就负责舔!从头舔到脚!把她全身都舔一遍!不许漏掉任何一个洞!
小绿:尤其是她那个烂熟的骚逼!里面的水都要给老子舔干净!
眼镜:从卫生的角度考虑,舔舐阴道分泌物存在一定的健康风险…
小红:滚你的卫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赵大奶’,老子什么都不怕!
瘦猴:对!就是死也值了!
小红:你们都太没创意了!要玩,就玩点刺激的!咱们把她绑起来,用她那条教鞭,狠狠地抽她的屁股和奶!看她哭着求饶的样子!
小绿:对!还要用蜡烛!滴在她那两颗大白兔上!看那白里透红的样子!
眼镜:低温蜡烛可以造成视觉刺激,但高温蜡烛会造成不可逆的皮肤损伤,影响‘样本’的完整性,不建议采用。
瘦猴:那可以用毛笔!沾上墨水,在她那光溜溜的白肚皮和屁股上写字!写上‘我是骚母狗’!
胖墩:写完再舔干净吗?
小红:胖墩你他妈的就知道吃和舔!不过这个主意不错!舔干净!必须的!
小绿:我还要用手机拍下来!拍下她被我们玩得翻白眼、口吐白沫的样子!以后天天看,用来打飞机!
瘦猴:还要录下来她叫床的声音!设置成我们的手机铃声!
眼镜:我们可以制作一个详细的‘赵婉芝身体使用说明书’,记录下她每一个敏感点的位置,以及对应的刺激方式和反应强度。
小红:这个好!眼镜你他真是个人才!到时候咱们人手一份,轮流她的时候,就知道怎么让她最快到高潮了!
瘦猴:红哥,老大,咱们下课怎么搞?直接冲上去把她按倒吗?
小红:你猪脑子啊!那不就明着来了吗?要用计!懂吗?要让她自己‘不小心’把那别针给弄掉!
小绿:没错!咱们就去问问题!把她围起来!然后挤她!撞她!让她在混乱中‘意外’走光!
眼镜:我建议采用‘多点骚扰,重点突破’的战术。
由胖墩和瘦猴负责从侧翼吸引她的注意力,制造混乱。
由我和老大负责正面提问,分散她的精力。
最后,由绿哥执行最关键的‘物理接触’任务。
猴子:凭什么你去?我也想去蹭!
小红:就凭他胆子最大,脸皮最厚!你要是行,你上啊?
猴子:呃…还是绿哥上吧…我…我负责给红哥加油!
胖墩:我…我负责把风!要是别的老师来了,我就大叫一声!
小绿:放心吧兄弟们!看我的!保证让她那对大奶,在我们面前跳出来唱歌!
眼镜:根据我的观察,赵老师的左侧乳房似乎比右侧略微丰满零点三毫米,我建议红哥主攻左侧,那里的张力更大,别针更容易失效。
小红:眼镜你他妈观察得真仔细!连左边大还是右边大都知道!你是不是用显微镜看了?
眼镜:这是…科学的严谨态度!
瘦猴:你们说,她那两颗奶头,会不会一个大一个小啊?
胖墩:那不是成了大小眼了?好奇怪…
小绿:管他大不大!老子两个都要含!左边含三分钟,右边含三分钟!公平!
小红:我还要用舌头在上面画画!画个乌龟!
瘦猴:我猜她那里的皮肯定特别薄,一吸就是一个大红印子!跟种草莓一样!
眼镜:乳晕部位的皮肤确实比其他部位更薄,毛细血管也更丰富,更容易因为外力刺激而产生瘀血现象。
胖墩:那不就是熟了吗?熟了更好吃!
小绿:你们说,要是我们把精液射在她奶上,会是什么样子?
小红:那肯定像给大白馒头抹上了一层奶油!粘糊糊的!
瘦猴:还能在上面写字!用咱们的精写上到此一游!
眼镜:精液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和水,干燥后会形成一层薄膜,理论上可以附着在皮肤表面。
胖墩:那…那能吃吗?
小绿:胖墩你真是个废物!就知道吃!不过…说不定赵大奶会喜欢舔干净呢!
小红:对!逼她自己舔干净!用她那香喷喷的小舌头,把我们五个人的精全都舔进她那骚嘴里!
瘦猴:还要让她品尝一下,说出谁的精味道最好!
眼镜:从科学角度讲,精液的味道主要受个人饮食习惯影响,富含果糖的饮食会使其偏甜…
小绿:甜个屁!老子就要让她说老子的最带劲!不说就操烂她的骚嘴!
小红:你们快看!她又舔嘴唇了!我!那舌头好粉嫩啊!
瘦猴:真想把我的鸡巴伸进去,让她给老子舔一舔!
胖墩:我想用她的舌头舔我的冰棍…
眼镜:她的舌苔很干净,这再次证明了她优秀的口腔卫生状况。这在末世,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高品质的‘基因体现’。
小绿:高品质的骚货!老子今天就要定了!
小红:下课!就等下课了!兄弟们,准备好!这可是咱们的成名之战!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入我的耳朵,刺入我的心脏。
我气得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嫩肉里,几乎要掐出血来。
我想站起来,想冲过去,想用我那瘦弱的拳头去狠狠地揍扁那几张猥琐可恶的嘴脸!
可是,我不敢。
因为,一种更加强烈、更加难以启齿的、带着浓浓罪恶感的情绪正如同最凶猛的潮水一般,冲击着我那颗早已混乱不堪的心——那是一种夹杂着羞耻、嫉妒、和一丝丝…病态的、变态的…兴奋与骄傲的复杂情感。
当他们期待着那枚别针崩断时,我虽然愤怒,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小小的黑暗声音在说:“没错…快断吧…让你们再看清楚一点…妈妈的…就是这么大…比你们想象的还要软…还要暖和…”
当他们幻想如何玩弄我母亲的身体时,我虽然屈辱但那个黑暗的声音又会说:“你们这些废物…也只配想想了…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每天都看到…才能抱着她…才能闻到她身上最香的味道…”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前排的班长和那个爱打扮的女生她们在交头接耳。
王雅琪:天哪,你看她…怎么当老师的?穿成这样就来上课,简直不知羞耻。
李娜:什么呀,你没看到吗?那是扣子自己崩开的!这叫‘本钱’太足,衣服都装不下!
陈静:从…从物理学的角度看,是衣料的拉伸强度小于她身体前倾时胸部产生的张力所致。
张兰:恶心死了,看着都替她累得慌,挂着那两坨肉跟沙袋似的。
王雅琪:她还好意思用别针别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换作是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李娜:我的大小姐,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危机公关。她要是在那捂着胸口大呼小叫才更丢人呢。你看她现在这样多镇定,多有女王范儿?
张兰:得了吧,我要是长成那样,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把它给切了,跑步的时候甩来甩去的不嫌烦吗?
王雅琪:她那哪是镇定,我看就是习惯了,脸皮厚!正经老师谁会穿这种要把身体勒出来的衣服?
李娜:呵呵,正经老师谁有她这本钱啊?雅琪,你就是嫉妒。你看她那对巨奶,比你我的头加起来都大。
王雅琪:我嫉妒她?我才不稀罕!像个奶牛一样,恶心死了!我妈说了,女孩子要端庄!
张兰:就是,李娜你少胡说。不过说真的,她走路不嫌沉吗?跑步的时候肯定很难受吧?跟胸前挂了两个铅球似的。
李娜:难受也是一种资本啊。你看班上那些臭男生,他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
张兰:真丢我们班的脸!一群没见过女人的臭虫!
王雅琪:那些男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她正好一路货色!
陈静:我…我观察了一下,班级里男性同学的平均注意力涣散率,比上一节课提高了大约百分之六十。
李娜:哇塞!你连这个都算?不过说真的,要是我们以后也有这么大的…哼哼,肯定能把所有男生都迷得神魂颠倒!
王雅琪:我是要靠才华和能力!靠这种东西吸引男人,太低级了!
李娜:切,假正经。有才华又有本钱,不是更好吗?
王雅琪:我敢肯定,我们学校那些男老师,肯定也早就对她不怀好意了。
李娜:我跟你们说个秘密,我上午去办公室送本子,看到周校长和她在里面…周校长那手,都快放到她腰上去了!
王雅琪/张兰:真的假的?!
李娜:千真万确!所以啊,她今天这样,说不定就是故意穿给校长他们看的呢!
王雅琪: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
陈静:雌性在面对更具权力的雄性时,确实会展现出更强的…生理吸引力,以换取资源和保护。
王雅琪:陈静!你能不能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李娜:咯咯咯…我看是说到雅琪你的痛处了吧?你看她还用别针别上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王雅琪:那叫应急处理!不然呢?敞着给全班看吗?真不要脸!
陈静:那枚别针…看起来很普通,它的屈服强度应该不高。
我计算了一下,如果赵老师做一个快速转身的动作,别针断裂或脱落的概率…超过百分之八十。
李娜:真的吗?!快!快让她转身!谁去提个问题让她转个身!
王雅琪:李娜!你太变态了!
张兰:我倒希望它快点崩开,然后那两坨肉直接掉下来,看她还怎么得意。
李娜:那叫‘福利’好不好!我敢说,到时候全班男生都会冲上去帮她‘捡’的,嘿嘿嘿…
王雅琪:你们就不能盼点好?要是真当着我们的面掉下来,多吓人啊。
李娜:这叫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就像等着看定时炸弹爆炸一样。
陈静:这个比喻…很贴切。
李娜:喂,你们说,她是不是我们班哪个同学的妈妈啊?
王雅琪:不可能!我们班同学的妈妈我都见过,没有一个长成这样的!
张兰:就是,我们班家长会你又不是没去过。她要是谁的妈,我们早该知道了。
李娜: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定是谁家新找的后妈呢?专门找来勾引男人的那种。
王雅琪:李娜!你说话越来越难听了!
李娜:难道不是吗?你看她那眼神,那身段,哪点像正经老师?
张兰:确实不像。我妈说,这种女人最会勾搭男人了。
陈静:如果她是我们班某位同学的母亲,那这位同学的父系基因,一定具有非常强的显性特征。
李娜:说人话!
陈静:就是说…他爸肯定也…很厉害。
李娜:喂喂,你们快看!她写字的时候,屁股扭得好厉害。
张兰:那叫‘腰臀比’!我听体育老师跟别的男老师聊天时说过,男人最看重这个了。
李娜:哇,张兰你连这个都知道?
张兰:哼,我那是无意中听到的!
李娜:你们说,她里面…到底穿没穿那个…就是那个…bra啊?
王雅琪:肯定没穿!穿了怎么可能崩开得那么厉害!
张兰:怎么可能…不穿内衣,那得多难受啊,晃来晃去的。
李娜:这你们就不懂了,我看她走路的姿势,还有那晃动的幅度…非常自然,非常有重量感,一点都不像被内衣托举着的样子。
我打赌,绝对是真空的!
陈静:从…从衣物的褶皱和晃动的形态来看,里面存在钢圈或厚质胸垫的可能性…确实很低。
李娜:哇…真空上阵啊…太大胆了吧……那…那她那两颗‘葡萄干’,不是一直在衣服上蹭来蹭去?不难受吗?
王雅琪: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肮脏的东西,还有别的吗?!闭嘴!我不听!我要听课了!
李娜:喂,你们说,她那胸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啊?
陈静:根据…脂肪组织的物理特性,手感应该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类似于…嗯…装满了温水的优质硅胶袋。
李娜:噗…硅胶袋…陈静你真是个天才!不过形容得好形象!哈哈哈!那…那她的‘葡萄干’会是什么颜色?粉的还是黑的?
张兰:肯定是黑的!都那么大了,肯定被男人吸黑的!
王雅琪:张兰!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张兰:我…我听我哥他们说的!
李娜:我觉得是粉的,你看她嘴唇的颜色多嫩啊。我猜她下面…肯定也是粉嫩粉嫩的,水还特别多…
李娜:你们猜,她结婚了没有?
王雅琪:肯定结了,说不定孩子都好几个了,不然怎么可能长那么大。
张兰:我看不像,她手上没戴戒指。
陈静:戒指并不能作为判断婚姻状况的唯一依据。
李娜:我打赌她没结!她要是结婚了,她老公能放心让她穿成这样出来?早就在家锁起来了。
王雅琪:那也不一定,说不定她老公就喜欢她这样出去招摇呢。
张兰:哇,雅琪,你思想好前卫啊。
王雅琪:我…我只是合理推测!
李娜:我觉得她肯定是单身,或者…是个寡妇。专门出来钓凯子的。
王雅琪:我们学校这些穷老师,哪有凯子让她钓。
李娜:那可不一定,校长不是挺有钱的嘛。
张兰:我听我爸说,校长在外面好像…有好几个…
王雅琪:别说了!再说这些,我就去告诉老师!
李娜:告诉哪个老师?告诉“赵大奶”吗?
王雅琪:你叫她什么?!
张兰:赵大奶?噗…谁这么有才?
李娜:小红他们起的,你不觉得很贴切吗?简单粗暴,直击要害!
王雅琪:你们…你们真是太无聊,太低级了!
张兰:确实挺…形象的。
李娜:你们说…她到底是什么罩杯啊?我猜…至少有G吧?
王雅琪:我不想知道!
张兰:管她什么杯,反正比篮球大。
陈静:根据视觉比例推算,如果她的身高是一米六八,那么她的胸围可能在一百一十厘米左右,结合下胸围的估算,罩杯型号很可能…是H或者以上。
众人:“H?!”
李娜:喂喂喂!你们快看!小红他们好像在商量什么坏主意,一个个鬼鬼祟祟的!
王雅琪:他们能有什么好主意,无非就是想怎么去占便宜罢了。
张兰:下课我得离他们远点,别被误伤了。
李娜:我倒想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咯咯咯…
我看到讲台上的妈妈似乎完全屏蔽了台下那些或贪婪、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
她认真地、专注地讲着课文,她温柔的声音,像清泉一般流淌在燥热的教室里。
但她的身体却在无声地进行着一场最极致的、最活色生香的“表演”。
她每一次转身在黑板上写字,她背后那被白色衬衣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都会让后排的小红他们发出一阵压抑的、类似于小狗护食般的“呜呜”声。
当她再次转过身来时,胸前那两团被别针强行束缚的巨乳会因为惯性的作用,而产生一阵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剧烈、更加波涛汹涌、也更加壮阔的晃动。
那不是简单的晃动。
那是一种沉甸甸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仿佛两只被灌满了最醇厚牛奶的巨大丝绸囊袋在互相碰撞、挤压、翻滚的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
我看到小红他们一个个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挺直了腰板瞪大了眼睛,做出了一副“聚精会神”听课的样子。
但我知道,他们的目光没有一个是在黑板上,全都在妈妈胸前那枚岌岌可危的别针之上。
我甚至看到,当妈妈讲到某个知识点习惯性地用她那粉润的舌尖舔了一下因为口渴而略显干燥的嘴唇时,我身后的小红竟然也跟着下意识地伸出他自己的舌头,舔了舔他那脏兮兮的同样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猥琐而又充满了向往的表情。
最让我感到恐惧和崩溃的是,我的身体,那个还处于懵懂期的不听话的小家伙,竟然…竟然可耻地、却又无比坚硬地站了起来!
它硬邦邦地、灼热地,隔着那层薄薄的、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的裤子布料,紧紧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痛苦地,狠狠地抵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我只能死死地用课本挡住自己的下半身,生怕被任何人,尤其是被讲台上的妈妈,发现我这可耻的生理反应。
终于,下课铃响了。
那声音,对我来说既是解脱又是另一场地狱的开始。
意犹未尽的小男生们立刻像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窝蜂地,以“问问题”为名,涌向了讲台,将我妈妈团团围住。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各种我能想到,和我完全想不到的卑劣手段,去进行他们那蓄谋已久的揩油行动。
我看到,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男生,假装因为后面同学的推挤而站不稳,他的身体“不小心”地向前倾倒,用他那瘦弱的胳膊结结实实地、从上到下地,蹭过了妈妈那片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被别针束缚着的胸膛。
我甚至看到妈妈的身体因为这次突然的触碰,而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看到另一个男生拿着作业本请教问题,但在递本子的时候,他刻意将本子递到了一个需要妈妈弯下腰才能接到的位置,并趁机用自己的手背,看似“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她那雪白的、深邃的沟壑边缘。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小红。
他竟然故意将一块橡皮擦掉落在了妈妈的脚边。
当妈妈下意识地、带着一丝疑惑地弯下腰,准备去帮他捡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她那两团因为弯腰的动作而彻底从被别针束缚的衣襟中倾泻而出的沉甸甸的巨大雪白丰腴,几乎就要垂落到讲台的边缘。
而小红则立刻抢先一步蹲了下去,然后,他以一种仰视的角度用他那双充满了贪婪和猥琐的三角眼,肆无忌惮地、一览无余地,窥探着妈妈领口深处那最极致、最私密、也最令人疯狂的风景!
我甚至看到,他在起身的瞬间,还故意用自己的头顶轻轻地、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挑衅意味地,顶了一下那柔软的散发着淡淡奶香的所在!
就在这时,一个全新的“传说”,诞生了。
一个前排的男生也是班上的学习委员,他拿着作业本鼓起勇气挤到最前面将本子递给妈妈。
妈妈微笑着低下头,为了看清本子上的字她凑得很近,温柔地耐心地为他讲解着题目。
那个男生在听讲解的过程中,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涨红了脸,回到座位后立刻被周围的同学围住。
他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般充满了震惊和崇拜的语气,对大家宣布:“天…天哪…赵…赵老师她…她说话一点都不臭!是香的!真的!是香的!跟咱们那个教数学的张老师完全不一样,张老师一开口,那股臭味差点把我熏死!”这个消息如同在油锅里滴入一滴水,瞬间在男生群体中炸开了锅!
如果说巨乳的雄伟还只是视觉上的奇观,那么口气清新则是一种更加私密、更加感官、也更加神圣的证明!
它证明了“女神”的完美无瑕,证明了她的与众不同!
而这个“神迹”的发现为小红接下来的行为,提供了最直接、最强烈的动机!
他一直在等待着机会。
终于,妈妈因为口渴拿起了她放在讲台上的那个普通的玻璃水杯,喝了一口水。
因为着急回答学生的问题,她喝完后便将杯子随手放在了一边,杯沿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带着她体温和香气的淡粉色口红印。
就是现在!小红那个魔鬼,他动了!
就在妈妈转身准备在黑板上写下解题步骤,其他同学的注意力都被黑板吸引的瞬间,他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如同猎豹扑食般迅捷的速度,一把抓起了那个还带着妈妈余温的水杯!
他当着离他最近的胖墩和瘦猴等几个心腹的面,脸上露出了一个既兴奋又变态的充满了仪式感的近乎于朝圣般的笑容。
他先是伸出他那脏兮兮的舌头,将那个淡粉色的口红印,仔仔细细地、一圈一圈地,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迹一般,舔舐干净。
然后,他仰起脖子,将杯子里剩下的、混杂着我母亲口水的半杯温水,“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一滴都没有剩下!
做完这一切,他还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对着已经完全目瞪口呆的胖墩等人用一种充满了回味和炫耀,如同刚刚品尝了绝世美味般的语气,郑重地、一字一顿地,宣布道:“又香!又甜!跟喝蜜一样!一点都不臭!”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是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度过的。
我只知道,下课后,“赵大奶”的外号,伴随着“别针极限挑战”和“小红偷喝香甜圣水”这两个更具画面感和实践精神的八卦,如同插上了翅膀的病毒一般,以春田小学那肮脏、潮湿、充满了各种涂鸦的男生厕所为“爆发中心”,迅速地、呈几何级数地向着整个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疯狂传播开来。
我躲在厕所的隔间里,捂着耳朵,却依然能清晰地听到外面那些高年级学长们是如何用更加露骨、更加不堪的词汇来讨论我的母亲,如何将“小红偷喝圣水”这个故事,添油加醋地变成了一个“神话”。
“听说了吗?新来的那个教语文的,奶子比咱们体育老师的头还大!”,“何止是头啊!我亲眼看见了!她弯腰的时候,那两坨肉都快掉到地上了!跟两个挂在胸前的肉便当似的!”
“我操!真的假的?!我听说你们班今天出了个神人啊!就是那个叫小红的!”,“我一个兄弟就在你们班,他亲眼看见的!说他趁乱偷了‘赵大奶’的杯子,当场就把她剩下的水给喝了!还他妈把口红印给舔得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浪费!”
“我操!小红牛啊!真男人!味道怎么样?!”,“小红说,‘又香又甜!跟喝蜜一样!’他还说,‘赵大奶’的口水,是圣水!能治百病!’喝了以后,他今天被他爸打的伤都不疼了!”,“真的吗?!那下次我也要去偷!不,我要直接舔她用过的粉笔!”
我逃离了厕所,却又在操场上听到了一些关于我母亲的,充满了下流意味的玩笑。
“喂!你看我这个投篮姿势,像不像‘赵大奶’走路时那两坨肉晃动的弧线?”
“哈哈哈哈!像!太像了!不过你这球没她的‘奶子’圆!”
“你们说,要是被‘赵大奶’那对巨奶正面撞一下,会不会直接被撞飞出去?”
“飞出去算什么?老子愿意被她活活撞死!那也算是死在‘温柔乡’里了!”
甚至,连一些女生,也在私下里,用一种混合了嫉妒、好奇和鄙夷的复杂情绪,讨论着我的母亲。
“喂,你看到了吗?新来的那个赵老师…”
“看到了看到了…天哪…她那胸…是真的吗?不会是塞了棉花吧?”
“我看是真的…走路的时候晃得那么厉害…要是塞的棉花,早就掉出来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那么大的,恶心死了…”
“就是啊…穿得还那么暴露…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老师,是来勾引我们学校男老师的狐狸精吧…”
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我的妈妈赵婉芝就在她自己完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一种她永远也无法想象的方式,“名扬全校”。
她那具散发着清新气息、拥有着惊世骇俗巨大罩杯的肉体,已经彻底取代了她的名字。
在那些小小雄性们的世界里,她不再是需要被尊敬的“赵老师”,而是一个可以被触摸、被品尝、被幻想的、更加具体也更加诱人的存在——“赵大奶”。
而她自己对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她只是感觉,下午走在校园里的时候,周围学生们投向她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炽热,也更加…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