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章
办公室里终于恢复了宁静,窗外的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斜斜地照射进来在空气中切割出一条条看得见的光路,无数细小的尘埃在懒洋洋地飞舞。
那些刚刚还因为充满了雄性荷尔蒙而显得无比嘈杂和拥挤的工位此刻都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挥之不去混合了烟草、汗水和廉价香水味的浑浊气息。
赵婉芝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那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眸平静地扫视了一圈这个刚刚还如同“斗兽场”般喧闹的办公室。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从容而又疏离的微笑,仿佛刚才那场针对她的充满了侮辱和冒犯的“欢迎会动员”,只是一场与她无关的极其拙劣的舞台剧。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那看似平静的内心深处此刻正掀起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她千锤百炼的内心让她能够迅速地将那些污言秽语带来的恶心和不适感,如同垃圾一般清理出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如同手术刀般精准的分析和判断。
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真正的“狼窝”。
这里的每一个同事,无论是道貌岸然的校长,还是粗俗不堪的体育老师,抑或是那些披着学术外衣的斯文禽兽,甚至……那个比女人还要妖娆的林绮梦,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都不是在看一个同事,而是在看一头已经被他们合力围困住只待分食的猎物。
而她那对天生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畸形的超越了常理的巨乳,就是吸引这些饿狼前来围猎的最致命的诱饵。
她缓缓地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胸前那因为衣物紧绷而被勾勒出的雄伟到令人窒息的曲线上。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有无奈,有厌恶,但更多的是一种早已习惯的冰冷坚韧。
她知道,从她身体发育开始的那一天起,这对人间凶器就注定会为她带来数不清的麻烦和……觊觎。
但她也同样清楚,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这对“累赘”同样可以成为她最强大的武器和最完美的伪装。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办公室里残留的那些肮脏气息全部排出体外。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已经再无一丝波澜,只剩下猎手般的沉静和决断。
她知道今晚欢迎会无疑是一场针对她的鸿门宴。
但她必须去,不仅仅是因为她已经无法推脱,更是因为她需要深入虎穴,去看看这群人,尤其是那个手眼通天的周校长到底想玩些什么花样。
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群看似乌合之众的校园饿狼,或许与她一直在暗中调查的关于丈夫失踪和武田工业的那个巨大的谜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上午的课间休息时间虽然短暂,却足以让那些躁动不安的雄性荷尔蒙再次找到宣泄的出口。
赵婉芝的办公桌,彻底沦为了整个办公室所有雄性生物前来朝圣和打卡的欲望景点。
他们以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甚至堪称滑稽的借口,轮番来到她的身边,进行着持续的、更加大胆、更加露骨、全方位的试探性骚扰。
他们享受着这种在公共场合对顶级猎物进行边缘侵犯的刺激快感,每一次成功的骚扰都像是为晚上的正餐进行了一次成功的预演,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满足。
课间休息的铃声在孩子们欢快的喧闹声中响起。但这铃声对办公室里的男老师们来说,却如同吹响了狩猎号角的发令枪。
第一个前来打卡的,是体育老师王猛。
他似乎刚刚才带领学生们进行了一场剧烈的体育活动,古铜色的肌肤上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汗珠,身上那件已经被汗水浸湿大半的白色背心,紧紧地贴在他那如同岩石般坚硬发达的胸肌和腹肌之上,散发出一股浓烈到几乎可以凝固成实质的充满了汗水与雄性荷尔蒙的独特味道。
他高大壮硕的身躯带着一阵强烈的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微微作响,像一头在自己领地内巡视并向所有潜在竞争者炫耀自己强大力量的雄性领袖。
他甚至没有找任何借口,只是手里随意地抛着一个沾着些许草屑的篮球,径直走到赵婉芝的办公桌旁,用他那洪亮而充满了磁性的大嗓门朗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对她身体的欣赏和渴望。
“赵老师,上午好啊!刚才人太多,都没来得及跟你多聊聊。我寻思着,赵老师你以前当检察官肯定也是经常锻炼,身体素质一定很好吧?不然…怎么能支撑得起这么…嗯…雄厚的资本呢?”
他的问题直白而又充满了暗示,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如同两把燃烧的火炬,毫不掩饰地在她那因为坐姿而更显宏伟,仿佛要从办公桌边缘彻底满溢出来将桌上的文件和笔筒都挤到一边的巨乳上肆意地、贪婪地扫视。
他的目光是如此的直接如此的具有侵略性,仿佛要用视线直接剥开那层看起来已经不堪重负的薄薄衣料,去探究那两团被束缚着的巨大肉球的真实尺寸、惊人重量和难以想象的柔软弹性。
他甚至在心里用他那运动员的思维默默地估算着,这样一对人间凶器,其单侧的重量是否已经超过了一个标准的铅球。
赵婉芝缓缓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从容而又带着一丝疏离的职业性微笑。
她知道,对付这种头脑简单、欲望直接的雄性,任何的退缩和示弱都只会被视为邀请的信号。
“王老师过奖了,只是一些为了保持工作状态而进行的基本锻炼而已,谈不上好。”
王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洁白的牙齿,他那充满了雄性魅力的笑容,足以让任何一个怀春的少女心跳加速。
他突然将手中的篮球随手一扔,篮球在地上发出“砰、砰”的沉重声响,像是在为接下来的表演进行伴奏。
然后,他极其自然地弯下腰将他那古铜色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粗壮、青筋虬结的右臂伸到了赵婉芝的面前。
他那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异常发达的肱二头肌,在发力的瞬间高高坟起,像一块经过了千锤百炼的坚硬花岗岩。
“赵老师,正好,你帮我看看。我昨天练卧推的时候,好像拉伤了一下,这里一直有点酸胀,你帮我摸摸看,是不是有点肿?我怕影响下午的训练。”
他的身体因为弯腰的动作几乎将赵婉芝完全笼罩在他那充满了压迫感的阴影之下。
那股混合着汗水、泥土和男人体臭的浓烈气息如同实质般包裹着她,让她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他身体的一部分。
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邀请,一个以请教伤病为名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肢体接触要求。
他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最具雄性象征的力量赤裸裸地展示在她的面前,等待着她的检阅和抚摸。
赵婉芝的目光微微一凝,她知道,这是第一场硬碰硬的试探。
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甚至连脸上的微笑弧度都没有改变。
她缓缓地伸出了自己那只与王猛的粗壮手臂形成鲜明对比的白皙纤长的手,手指柔若无骨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上面涂抹着一层淡淡的粉色指甲油,在办公室的灯光下泛着如同珍珠母贝般温润细腻的光泽。
那是一双属于知识女性的优雅而又充满智慧的手,此刻,却不得不去触碰那一块充满了原始力量和雄性欲望的滚烫肌肉。
她的指尖在即将触碰到王猛那古铜色肌肤的瞬间,还是不由自主地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那是一种本能的生理性抗拒,但很快就被她强大的意志力所压制。
她知道,在这场游戏中任何过度的反应,都会被视为一种示弱或邀请。
终于,她那带着一丝微凉体温的柔软指尖轻轻地落在了王猛那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的肱二头肌之上。
那一瞬间,赵婉芝感觉自己的指尖仿佛触碰到了一块被烈日暴晒过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岩石。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与她自身的柔软丰腴形成了最鲜明也最刺激的对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那层略显粗糙的皮肤之下,是如同钢索般紧绷充满了惊人活力的肌肉纤维,它们随着王猛刻意的极其细微的发力,而在她的指尖之下微微地跳动、收缩。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因为兴奋和激动而加速流动的滚烫血液所带来的惊人热度,那热度仿佛要通过她敏感的指尖直接传递到她的心脏,让她那颗本就因为紧张而加速跳动的心变得更加狂乱。
她极其专业地用指腹在那块坟起的肌肉上轻轻地按压了几下,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和弹性。
“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轻微的肌肉疲劳,王老师这么强壮应该很快就会恢复的。”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而从容,仿佛她触摸的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需要进行伤病评估的肌肉,而不是一个充满了性暗示和挑逗意味的属于男性的“武器”。
王猛感受着她指尖那短暂而又柔软的触碰,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如同最顶级的丝绸包裹着温润美玉般的奇妙触感。
那轻柔的带着一丝微凉的按压,非但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的“诊疗”意味,反而像是一股微弱却又极其强烈的电流瞬间从他的手臂窜遍全身,让他小腹处那团本就已经难以抑制的邪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被宽松运动裤包裹着的早已因为赵婉芝的出现而蠢蠢欲动的巨大分身,此刻正不受控制地更加坚挺地向上昂起,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布料顶出一个充满了羞耻和骄傲的夸张凸起。
他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咕咚”声。
他强忍着立刻将眼前这个女人按在办公桌上用自己最粗暴的方式来占有她的冲动,脸上挤出一个更加热烈和充满占有欲的笑容。
他嘿嘿一笑,缓缓收回了自己那还残留着赵婉芝指尖余温和香气的手臂,但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双手撑在她的办公桌两侧,上半身再次向前倾斜,将她完全地不留一丝缝隙地笼罩在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气息力场之中。
他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充满了暗示和邀约的嘶哑的耳语说道。
“那就好。不过…要是以后还有什么运动损伤,特别是一些…嗯…更私密、更深层的肌肉拉伤,可还得请赵老师你这位专家,用你这双又软又滑的小手,帮我好好地…深入地…按摩一下才行啊。”
他说完才心满意足地如同打了一场胜仗的将军一般,直起身子,对着赵婉芝露出了一个充满了“你懂的”意味的笑容,然后才拿起地上的篮球大笑着转身离去,留下赵婉芝一个人,默默地感受着自己那还微微有些发烫的指尖,以及空气中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充满了强烈雄性荷尔蒙的霸道气息。
王猛那庞大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口,另一个身影便如同精准计算过时间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赵婉芝的办公桌旁。
是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数学老师张文彬。
他不像王猛那样充满了直接的野兽般的冲击力,而是像一条冰冷的吐着信子的毒蛇,用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猥琐的方式来探寻和品尝他的猎物。
他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高等数学难题精解》,脸上带着一副谦虚而又严谨属于知识分子的标准表情,步履斯文地走了过来。
他走路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但他的目光却像两把淬了毒的冰冷手术刀,将赵婉芝那具被衣物包裹着的充满了无限诱惑的丰腴肉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解剖了无数遍。
“赵老师,实在是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了。我这里有一道关于双曲线与渐近线所构成的旋转体体积的立体几何趣题,涉及到了好几个复杂的积分变换,我思考了很久总觉得自己的解法不够…优雅,所以想来和您探讨一下,看看有没有更…简洁的证明路径。”
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弯下腰,将那本厚重的习题集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摊开在赵婉芝的桌面上。
这个动作让他那颗戴着眼镜的脑袋,恰到好处地悬停在了赵婉芝那片因为坐姿和衣物支撑而形成的深邃乳沟的正上方。
他的位置和角度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确保了他能以最佳视角来对这“完美几何模型”进行近距离的观测和窥探。
他的视线根本不在那道所谓的“趣题”上,他那双隐藏在厚厚镜片之后的细长小眼睛,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眯起,闪烁着贪婪而又猥琐的光芒。
他像一个即将发现宝藏的探险家,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片被白色丝质衬衫半遮半掩的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雪白深渊里。
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团巨大、柔软、如同最顶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乳球,因为受到重力和衣物的双重挤压形成了一道令人神魂颠倒、几乎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深邃、幽暗、细长的峡谷。
他能看到那细腻得几乎看不到任何毛孔的肌肤上因为身体的温热而微微泛起的娇嫩粉晕,如同三月的桃花。
他能看到那道峡谷的边缘因为衬衫的拉扯而微微有些变形的柔软肉感弧线。
他甚至能闻到从那道深沟中,随着赵婉芝每一次轻柔的呼吸而散发出的混合着淡淡奶香、女人体香、以及真丝布料特有的令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的芬芳。
这股芬芳比他所闻过的任何一种催情香水都要更加的猛烈,更加的…令人疯狂。
他贪婪地近乎痴迷地用自己的目光在这完美的几何图形上一遍又一遍地进行着非接触式三维扫描。
他的大脑正在以超高速运转,疯狂地计算着这道曲线的曲率、估算着这道峡谷的深度和容积,并试图在脑海中将这对散发着生命热度的人间凶器转化为可供他随时亵玩的参数,并最终构建出一个完美而精准的三维数学模型。
赵婉芝的呼吸微微一滞,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头顶上方那道灼热的充满了猥琐探究意味的目光,那目光仿佛已经穿透了薄薄的衣料直接落在了她最私密、最柔软的肌肤之上,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用它那分叉湿滑的信子反复地贪婪地舔舐着,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充满了羞耻和厌恶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抬头,她知道任何的对视,都只会被这个男人解读为默许或邀请。
她只是伸出自己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地点在了习题册上那道复杂的积分公式之上。
“张老师,这道题的辅助线应该从这个顶点开始做,利用旋转体的对称性可以将积分区间简化。”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正在进行着怎样的翻腾。
就在这时,张文彬像是突然手滑一般“哎呀”一声,他那支一直别在他胸前口袋里用来彰显自己知识分子身份的,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金属圆规直直地从他的口袋里滑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银色的弧线,然后“啪嗒”一声,极其精准地仿佛经过了无数次计算和演练一般,滚落到了赵婉芝的脚边,甚至它那冰冷的金属尖端还轻轻地碰了一下她那曲线优美的脚踝。
“啊,真是不好意思,赵老师,你看我这手真是太笨了。”他立刻蹲了下去,以捡圆规为名整个人都钻到了办公桌的下方。
这个动作让他获得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窥私快感的绝佳视角。
一个可以肆无忌惮地从下往上地,仰视那片被办公桌的阴影所笼罩,充满了无限遐想的视角。
他的心因为极度的兴奋和一种发现了“宇宙终极规律”般的狂喜而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从他的胸腔里炸开。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厚厚的镜片后面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近乎变态、痴迷的光芒。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赵婉芝那双浑圆丰腴的大腿,因为并拢的坐姿而互相挤压着,形成了一道充满了肉感的诱人缝隙。
他看到了那条裙子的下摆因为她微微前倾的姿势而向上收缩了少许,露出了更多被泛着淡淡光泽的肉色丝袜所包裹的雪白肌肤。
他看到了丝袜在大腿内侧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勒痕,那勒痕仿佛在诉说着其下肌肤的惊人弹性和柔软。
他甚至能看到,在那两条丰腴大腿的交汇处,在那片更加私密、更加幽深、也更加引人无限遐想的黑暗阴影之中,似乎还隐约可见一道…一道因为衣物紧贴而显露出来的更加深色的充满了禁忌意味的…轮廓。
那轮廓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它可能只是内裤的边缘因为挤压而形成的褶皱,但在此刻张文彬那充满了欲望和想象的眼中,更像是一道……一道通往极乐世界的模糊剪影!
是那最神秘、最柔软、最湿润的“一线天”!
他捡起那支冰冷的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圆规,却没有立刻起身。
他仰着头,贪婪地、痴迷地将眼前的这幅“春光图”尽收眼底,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支可以自由开合并且带有一个尖锐针尖的圆规。
他的嘴里用一种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如同梦呓般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喃喃自语:“完美的圆…完美的半径…真想用它来…在这片雪白的、柔软的画布上…扎进去…然后…画一下啊…”
他磨蹭了足足有十几秒,直到感觉自己的裤裆里已经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一片湿热泥泞,才心满意足地带着一脸餍足的红晕和难以抑制的淫笑,从桌子底下缓缓地钻了出来。
他假惺惺地用一种充满了歉意的语气对赵婉芝说道。
“实在是不好意思,赵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赵婉芝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洞若观火的智慧,张文彬心中一凛,瞬间产生了一种自己所有龌龊心思都被看穿的恐慌感。
他不敢再有丝毫的停留,拿着他的“趣题”和那支刚刚“探索”过禁忌领域的“圆规”,狼狈地近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办公室里那面作为“窥视圣地”的有着反光玻璃门的档案柜前,此刻正聚集着三四个假装在查找资料的男老师。
从他们那个绝佳的角度,他们不仅看到了张文彬刚才那一系列猥琐至极的动作,甚至还能通过玻璃的反射,隐约窥见赵婉芝裙摆下方那片令人遐想的阴影。
他们互相用猥琐的口型和下流的手势进行着无声的交流,脸上都露出了同道中人的充满了嫉妒和羡慕的淫笑。
其中一个年轻的历史老师,甚至还背对着众人,用手在自己的裤裆前做出了一个极其粗俗的上下套弄的动作,脸上满是病态的兴奋潮红。
李翰林端着飘着几颗红枣和枸杞的保温杯,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晃悠到了赵婉芝的身边。
他并没有像前面几位那样急于进行肢体或视觉上的骚扰,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加高级充满了文化气息的方式。
他先是站在赵婉芝的办公桌旁闭上眼睛,像是在品鉴什么绝世香茗一般,将鼻子凑近了深吸了一大口气,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
“嗯…赵老师身上这股书卷气中,还夹杂着一丝…嗯…只有成熟到了极致的果实才有的甜香,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回味无穷啊!”
他睁开浑浊的老眼看着赵婉芝,摇头晃脑地说道:“赵老师啊,看到你,老朽就想起了一些…古籍中的奇闻异事。汉代的伶玄曾在《赵飞燕外传》中记载,那合德贵妃身怀温柔乡,能让帝王彻夜忘归。但老朽看,那文字的描述,比起赵老师您这眼见为实的…温柔之山,恐怕还是逊色了三分啊!”他顿了顿仿佛陷入了更深的回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只有男人才懂的淫笑:“还有那《素女经》中曾言,女子之美,在于一峰孤耸,不露其骨;双峦并峙,根盘而阔。老朽今日得见赵老师,方知古人诚不我欺!您这双峦,何止是并峙,简直是开天辟地之势!其根盘之阔,想必…其下的幽谷,也必定是…深不可测,泉水丰沛啊!呵呵呵…老朽斗胆,以赵老师你为题赋诗一首如何?”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双充满了老人斑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赵婉芝那宏伟的胸前打量,眼神中充满了老色鬼特有的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都品鉴一番的油滑与贪婪。
赵婉芝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件被放在拍卖会展台上的古董瓷器,正在被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玩家,用最挑剔、最下流的目光评估着它的“品相”、“年份”和“价值”。
她强忍着端起桌上水杯泼向这张老脸的冲动,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微笑。
“李老师您太有才情了,我这点浅薄的资历可不敢当您诗中的主角。”
李翰林嘿嘿一笑,正想继续他的“文学骚扰”,又一道身影插了进来。
是美术老师方俊墨。
他那张英俊而又带着一丝忧郁气质的脸上,此刻充满了艺术家见到完美缪斯时的狂热与痴迷。
他手里并没有拿画板,而是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质地极其浓稠的纯白酸奶。
他走到赵婉芝的另一侧,用他那充满了磁性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柔声说道。
“赵老师,打扰了。看您一上午都在辛苦地备课,我特意为您准备了一杯高蛋白的浓稠酸奶,希望能为您补充一些…嗯…能量。毕竟…”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极其缓慢地从赵婉芝那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她那两团宏伟壮阔的巨乳之上,眼神中充满了对艺术品的赞叹和对造物主的虔诚。
“您如此的丰腴和饱满,一定需要补充大量的蛋白质才能维持这份令人惊叹的…生命形态吧?尝尝我这杯特别浓郁营养很高的…”
他说话时将那杯盛满了白色粘稠液体的玻璃杯,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仪式感,递到了赵婉芝的面前。
就在此时,他像是突然手腕一抖,“哎呀”一声,一滴饱满的白色粘稠酸奶从杯沿滑落,不偏不倚地滴落在了赵婉芝的办公桌桌面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淫靡白色水花。
那滴白色的液体在深色的桌面上显得异常的刺眼,其粘稠的质地和暧昧的颜色,充满了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性暗示。
方俊墨并没有立刻去擦拭,而是用他那双充满了艺术气息的深邃眼睛,饱含深意地看着赵婉芝,又看了看桌上那滴正在缓缓向外扩散的白色液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这纯白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液体,是不是和你这副完美的身体特别的…相配?”
办公室里其他男老师的目光,也瞬间被这滴充满了故事性的白色液体所吸引,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极其猥琐的笑容,喉咙里发出阵阵压抑的兴奋的低吼。
赵婉芝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默默地从抽屉里拿出纸巾将桌上那滴恶心的液体擦拭干净,整个过程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但她那捏着纸巾的指尖却因为用力而微微有些发白。
物理老师高博,似乎觉得此刻正是他登场的最佳时机。
他拿着一个办公室里最常见的大号黑色燕尾夹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踱步到赵婉芝的身边。
他并没有直接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用他的手反复地将那个燕尾夹开合,发出“啪嗒、啪嗒、啪嗒”的、极具节奏感的清脆声响。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高博和他手中那个不断开合的黑色金属夹子之上。
高博的目光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骨,而是带着一种近乎于“科学研究”的冷静和专注,死死地盯着赵婉芝胸前那因为衣物紧绷而显得格外挺立如同两颗葡萄般诱人的乳尖轮廓。
然后,他用一种仿佛在进行学术探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喃喃自语道:“这种夹子的夹力和压强都非常惊人,其杠杆结构能将指尖的微小力道放大数十倍。如果…如果将它用在某种…嗯…直径约为三厘米、富有弹性、并且布满了敏感神经末梢的球状凸起之上,一定会产生非常有趣的物理形变和能量反馈…被夹住的物体会因为压迫而导致局部血液循环受阻,产生一种混合了疼痛、麻木、以及强烈刺激的复杂感受。而当夹子松开的瞬间血液的重新涌入,又会带来一阵更加猛烈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能量释放。真是…一个非常值得深入研究的物理现象啊…”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那个冰冷的带着巨大夹力的金属夹子,狠狠地、残忍地夹弄着赵婉芝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
他的话语是如此的冷静,如此的学术,但其背后所蕴含的那种充满了SM意味的变态想象,却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感觉自己的下体又不受控制地狠狠收缩了一下。
他们仿佛已经通过高博的描述,亲眼看到了赵婉芝那两颗可怜的乳尖被那个黑色燕尾夹夹得红肿、变形,然后再被猛地松开时,那痛苦而又享受的迷离表情。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下流和不堪。
男老师们纷纷发出一阵心领神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
赵婉芝的脸颊终于因为这充满了科学气息的语言猥亵而泛起了一层难以抑制的,如同晚霞般艳丽的红晕。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不受控制地加速,一股夹杂着羞愤、屈辱、以及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种变态想象所刺激到的病态热流正在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地升起。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那一直在一旁仿佛在欣赏一场顶级好戏的李翰林,突然重重地咳了一声,慢悠悠地打断了高博那还在继续的物理学幻想。
“哎,我说高老师啊,你这又是压强又是形变的,太…太冰冷了!太没有人情味了!”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痛心表情,“对待这等人间绝品,怎么能用那些冷冰冰的铁疙瘩去研究呢?那简直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他顿了顿,将目光转向了办公室里另一群因为高博的实验构想而显得有些跃跃欲试的男老师,话锋一转极其自然地将话题从冰冷的物理实验,引向了更具人间烟火气的口腹之欲上,为这场集体意淫盛宴拉开了全新的更加活色生香的帷幕。
“你们说,这么好的东西,这么丰腴、这么饱满,看起来就汁水充沛的,光是看着、想着怎么玩,那多浪费啊!难道…你们就不想…尝尝它的味道吗?”他这句话像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男人心中那最原始最直接的欲望——食欲与性欲的完美结合。
美术老师方俊墨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猛地一拍大腿,眼中闪烁着被李老头“点醒”后的狂热光芒,他不再去看高博而是直接大声地对着地理老师喊道:“老陈!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怀念旧世界仓库里那些军用物资吗?!”
地理老师立刻心领神会,他一改刚才那副沉浸在“科学幻想”中的猥琐模样,脸上露出了更加真实的渴望表情,他提高了嗓门,仿佛在进行一场关于美食的公开辩论。
“可不是嘛!我做梦都想搞到一罐那个时候的黄桃罐头!听说那玩意儿的糖水,又甜又黏,浓得跟蜜一样,能把人的舌头都粘住!要是让老子搞到一罐,不用勺子,直接把脸埋进去,用舌头一下一下地,把那些又软又滑的、Q弹无比的桃肉连带着所有浓稠的汁水全都舔干净!要把那罐头瓶子都舔得锃亮!那感觉,啧啧…能让老子爽得忘记外面那些吃人的怪物!”
历史老师立刻接话道:“罐头算个屁!老子听黑市的人说,武田工业那帮高层在他们总部顶楼搞了个全封闭的温室大棚!用着咱们全城最宝贵的电和水,种出来的水蜜桃个个都粉嫩得能掐出水来!专门供给他们那些高层和他们包养的婊子玩乐!妈的,要是让老子搞到一个,老子非得把它当成武田的那些婊子一样,用两只手捧着,大拇指轻轻地沿着那道天然凹陷下去的缝隙,缓缓地用力向两边狠狠地掰开,听着那噗嗤一声,看着那两瓣被我掰开的带着绒毛的粉嫩果肉,中间那道粉红色的湿润的缝隙里,瞬间就涌出大量晶莹剔透的蜜汁,顺着我的手往下流…然后,老子就对着那道缝狠狠地吸,把那最甜最嫩的桃心,连带着所有的汁水,全都吸干!让那些高层也尝尝自己宝贝被别人享用的滋味!”
历史老师那充满了暴力和阶级仇恨的“吃桃”宣言,让办公室里爆发出了一阵更加野蛮和粗野的哄笑。
男人们的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光,仿佛他们刚刚真的分食了一颗来自特权阶级温室里的汁水四溢的极品水蜜桃。
他们的对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不堪入耳。
每一个关于食物的词汇,都像是一把无形锋利的涂满了欲望毒液的刀,在赵婉芝那雪白丰腴的身体上反复地切割着。
她感觉自己的肌肤仿佛真的被那些充满了渴望的目光舔舐得又痛又痒。
就在这片因为黄桃而引发的癫狂中,一道嗲得能滴出水来的充满了慵懒和魅惑的声音,如同最妖媚的毒蛇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赵婉芝的耳朵。
是林绮梦。
他扭着那水蛇般的腰肢款款地走了过来,他并没有加入这场对赵婉芝的“围攻”,而是像一个亲密的姐妹淘一样,极其自然地绕到了赵婉芝的身后,将他那双涂着亮粉色蔻丹的纤长玉手,轻轻地搭在了赵婉芝的肩膀上为她进行“按摩”。
“哎呀赵姐姐,看你这么辛苦,被他们这些臭男人围着,一定很烦吧?来,绮梦帮你放松放松”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看似柔软无力实则暗藏巧劲的指尖,在赵婉芝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僵硬的肩颈处,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然后,他俯下身,将他那涂抹着厚厚粉底和浓艳口红的脸,凑到了赵婉芝的耳边。
赵婉芝瞬间感觉到一股混杂着浓烈香水味和温热气息的气流,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让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只听林绮梦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充满了“姐妹私语”般亲密感的气声,低语道:“姐姐你看办公室里这些臭男人,一个个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眼睛都快长到你胸口上去了。对付他们啊,光靠躲是没用的。你要学会…利用自己的武器,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你服务才行哦,就像我一样,你看他们哪个敢不听我的话?要不要…晚上我教你几招特殊的技巧呀?保证让他们…对你欲罢不能呢~♡”
他的声音充满了闺蜜分享私密般的亲密感,却充满了诡异的背德诱惑。
“你这件衬衫,还是太保守了。像我们这种资本雄厚的女人,就应该穿那种…前面是深V,后面是大露背的衣服,要让男人感觉…处处都是风景,却又永远都无法一览无余,让他们像猜谜一样对我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探索的欲-望…要不要…晚上欢迎会之前,来我的休息室,我那里…有很多秘密武器哦,从最能凸显你这对人间凶器的战袍,到能让他们…神魂颠倒的小道具…我都可以…亲手…帮你换上和调试哦。保证让今晚…成为你征服所有男人的…狩猎之夜~♡”
他那戴着皮手套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赵婉芝的后颈,带来一阵冰凉而又刺激的触感,甚至还轻佻地在她那柔顺的发尾处打了个小小的卷儿。
她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林绮梦那双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眼睛,那里面有嫉妒,有挑衅,更有一种…病态的想要将她也拖入同一个“深渊”的疯狂。
赵婉芝没有动。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尊置身于魔窟中的白玉观音。
她任由那些肮脏的、粘稠的、充满了欲望的语言,如同最污秽的泥浆从四面八方朝她泼来,将她包裹,试图将她拖入深渊。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像是吸入了充满欲望的毒气;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命运倒数。
这,仅仅是她来到春田小学的第一天。
第一个,上午。
办公室里那场充满了变态想象的“集体意淫盛宴”,虽然在铃声中暂时告一段落,但其留下的余波却像无形的充满了辐射的尘埃,沉淀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赵婉芝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黏在她身上的目光从未真正离开过。
当她起身去倒水时,她能感觉到身后至少有五六道视线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聚焦在她那因为走路而自然摇曳的臀部之上。
她甚至能听到几声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当她坐在桌前备课,微微俯身在书本上写字时,她能感觉到斜对面假装在看报纸的李老头,那双浑浊的老眼正透过老花镜的上缘,死死地盯着她因为俯身而从领口处更显深邃、更显壮观的那道乳沟。
当她站起来走到窗边透气时,她能从窗户玻璃那模糊的倒影中看到体育老师王猛和物理老师高博正凑在一起,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他们的口型虽然看不清楚,但那副眉飞色舞充满了下流意味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就像一个珍稀动物,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每一次不经意的身体曲线的变化,都成为了这群“饲养员”们最津津乐道的用来消磨时间的娱乐项目。
而那个最危险的“同类”——林绮梦,则更是将这种骚扰提升到了一个更具“艺术性”和“心理压迫”的层面。
他会端着一杯开水迈着妖娆的猫步扭到赵婉芝的身边,用一种“关心姐妹”的语气嗲嗲地说道:“赵姐姐看你这么辛苦,喝口热水润润喉咙嘛,你这嗓子可是我们学校最宝贵的财富呢晚上…还要靠它发出更好听的声音呢。”他说话时温热的水汽和那股甜到发腻的香水味一同扑向赵婉芝,而他那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总会“不经意”地拂过她的后背,或者在她那椅背上用指尖画着暧昧的圈。
赵婉芝始终没有发作。
她知道任何激烈的情绪反抗都只会成为对方眼中更刺激的“表演”,激起他们更强烈的征服欲。
她只是用沉默用礼貌而又疏离的微笑,用更加专注于工作的姿态来构筑自己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赵婉芝独自坐在她的座位上认真地备着课,仿佛真的将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了一场与她无关的闹剧。
她翻阅着那些陈旧泛黄的教材,用娟秀的字迹在备课本上写下教学要点。
她那低垂专注的侧脸,在窗外透进来的带着尘埃的灰色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圣洁而又易碎的美感,与她胸前那被衣物紧紧包裹的巨乳,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了矛盾与张力的画面。
她的隐忍在男老师们的眼中被解读为了默许;她的冷静被看作了欲拒还迎的顶级情趣;她的沉默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与周围那几乎要凝固成实质的欲望形成了微妙的对峙,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粘稠而漫长。
终于,代表着上午课程结束的午休铃声响了。
办公室里那股粘稠到几乎凝固的空气,瞬间再次开始不安分地涌动。
如同在水里撒下了一把鱼食,那些潜伏在各个角落的“饿鱼”立刻活跃了起来。
上午课间休息时的轮番骚扰如同餐前开胃酒,非但没有满足男老师们的胃口,反而勾起了他们更加深切、更加难以忍耐的饥渴。
此刻,午餐的邀约便成了他们发动新一轮攻势的号角。
美术老师方俊墨第一个按捺不住。
他那双仿佛永远带着一丝忧郁和艺术气息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炽热光芒。
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画满了各种姿态人体速写的画夹,走到赵婉芝桌前。
他的动作刻意放得很轻仿佛怕惊扰了眼前的“缪斯”,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松节油味道,混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却极具侵略性地飘向赵婉芝。
方俊墨:“赵老师。”他的声音被刻意压低营造出一种他自以为充满磁性的沙哑感,“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共进午餐?我听说,食堂今天…通过特殊渠道弄到了一批旧世界封存的压缩肉饼。据说,是用真正的肉糜压制而成,虽然没什么味道,但…富含最纯粹的蛋白质,对…嗯…维持我们身体最基本的能量和…组织的丰满,非常有好处。”
他说话时目光并没有看着赵婉芝的脸,而是极其露骨地在她那曲线毕露如同两座巍峨雪山般高耸的巨乳上,来回地细致地“品鉴”着,仿佛在用眼神勾勒着那惊心动魄的弧线,并想象着其下肌肤的质感。
他话音刚落,体育老师王猛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感的身影就挤了过来。
他刚刚似乎去操场活动过,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烈得几乎呛人的雄性汗味,那味道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霸道地将赵婉芝笼罩在他专属的“气味领域”之中,这是一种原始而又直接的“雄性宣告”。
“方老师你这就不懂了,你那套娘们唧唧的说法,哄哄那些没发育的小姑娘还行!赵老师这种级别的,一看就是内力深厚!光吃鱼怎么够?”他粗犷的嗓门震得办公室的窗户都仿佛在微微作响,“必须吃肉!大块的、带血的、充满了能量的肉!这才能补充赵老师每天因为承受如此重担而消耗的巨大能量!赵老师,走,我请客,食堂二楼小炒,那里的红烧肉又肥又大,保你吃得满意,管饱!”
他说话时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赵婉芝胸前那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仿佛要衬衣撑裂的超大乳房,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仿佛已经将那两团雪白的丰腴当成了最美味的“红烧肉”。
一时间,办公室里的其他男老师也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群,纷纷围了上来,将赵婉芝小小的办公桌围得水泄不通。
张文彬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红外线扫描仪,在她腰臀之间那惊人的曲线上来回扫描;高博则抱着手臂,仿佛在用肉眼计算她全身的“质量分布”;而李翰林李老头更是捻着自己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一双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只有老饕才有的即将品尝到“绝世美味”之前的兴奋光芒。
面对这新一轮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的“热情”围攻,赵婉芝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从容的、无懈可击的、带着一丝母性光辉的温柔浅笑。
她那强大的内心让她瞬间屏蔽掉了那些话语中露骨的性暗示和目光中赤裸裸的冒犯。
她缓缓地优雅拉开自己那只款式典雅的黑色手提包的拉链。
在众人那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不解的目光中,她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与她自身成熟性感、充满压迫感的身材,以及此刻办公室里那剑拔弩张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氛围,形成了巨大的、荒诞的、堪称滑稽的反差——一个精致可爱的亮黄色的小黄鸭造型的便当饭盒。
赵婉芝微笑着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小黄鸭那圆滚滚的脑袋,另一只手则将饭盒稳稳地放在桌上。
她抬起头,那双深邃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如同古井般的平静光芒,那光芒深处却又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淡淡嘲弄。
她声音柔和得近乎亲切,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辩驳的清晰界限:“谢谢大家的好意,不过我已经习惯了自己带饭,这里面是早上给孩子做饭时顺便给自己准备的。自己做的吃起来也更放心一些。这样下午才有更充足的精力给孩子们上课。”
男老师们脸上的失望神色,简直像是饿了一个月的野狗眼睁睁地看着那块肥美流油散发着致命香气的嫩肉不仅自己飞走了,还无比亲昵地落到了一个看起来可笑又可恨的塑料饭盒旁边。
体育老师王猛那双因为欲望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小黄鸭饭盒,仿佛要用目光将它融化、烧毁。
他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压抑低吼,攥紧的拳头骨节捏得“咯咯”作响,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将那个可恶的饭盒连同赵婉芝的办公桌一起掀翻。
张文彬则阴沉着脸,镜片后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和怨毒,他反复地用手指推着眼镜,那动作充满了神经质的因为计划受挫而产生的焦躁。
办公室里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极其危险。
那股因为被拒绝而产生的无处发泄的雄性攻击性,如同即将爆炸的高压锅发出“嘶嘶”的令人不安的声响。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钱媚娟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冷笑。
她最喜欢看这些平日里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吃瘪了。
她还故意阴阳怪气地“唉”了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哎呀,看来赵老师可真是个贤妻良母呢,心里只有孩子,我们这些同事啊,恐怕是比不上的哦~”她这句话,如同往滚油里浇了一勺冷水,瞬间让那股压抑的火气“滋啦”一声烧得更旺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办公室那扇本就虚掩着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只见周校长那肥硕的身影正背着手迈着他那官僚特有的、四平八稳的步伐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脸上挂着那种惯常的和蔼可亲的“领导”式微笑,仿佛只是来办公室进行一次日常的巡视。
然而,周校长那双看似浑浊的小眼睛在踏入办公室的一瞬间,就已经如同最精密的雷达一般,将整个房间里的诡异气氛尽收眼底。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围在中间,虽然面带微笑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冰冷和疏离的赵婉芝;看到了她桌上那个格格不入的小黄鸭饭盒;更看到了周围那群男老师脸上虽然极力掩饰,却依然无法完全褪去的混杂着失望、不甘和强烈欲望的扭曲表情。
他甚至都不需要问,只凭他多年玩弄权术和玩弄女性的丰富经验,就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脸上那和蔼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一样。
他先是慢悠悠地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然后才用一种看似闲聊的口吻缓缓开口:“哎呀,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这么热闹。看大家这…热情高涨的样子,这是…我们上午的欢迎仪式还没结束呢?呵呵呵,看来我们赵老师的魅力,可真是大得很呐!”
然后,他才将目光转向赵婉芝,眼中闪过一丝只有她才能看懂的更加阴险和狡猾的精光。
“哎呀,赵老师,自己带饭呢?不错,不错,真是个贤惠的好老师,好母亲啊。”
不等赵婉芝回答,他立刻又转向那群明显已经欲求不满的男老师们,用一种仿佛是临时起意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都别围着赵老师了,让她也清静清静,准备一下下午的课。现在是午饭时间,都去食堂吧!正好,我啊,对于晚上那个欢迎会,有了一些…嗯…更加具体、也更加有趣的安排,想在饭桌上,跟大家…好好地讨论讨论。”
这个信号瞬间就被所有男老师精准地接收到了。
他们脸上那股子失望和挫败立刻被一种更加强烈、更加猥琐、也更加充满期待的兴奋所取代。
他们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还是领导有办法的淫邪笑容,紧紧地跟着周校长鱼贯而出,浩浩荡荡地向食堂的“秘密据点”走去。
林绮梦在离开时还特意走到赵婉芝身边,在赵婉芝的桌腿边,用鞋尖轻轻地、暧昧地划了一个圈。
他弯下腰将他那张妖媚的脸凑到赵婉芝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嫉妒和挑衅的气声说道:“赵姐姐你可真是…高明呢不过…晚上的游戏,可就由不得你了哦~♡”说完,他对赵婉芝抛了个电力十足的媚眼,扭动着他那水蛇般的腰肢风情万种地跟了上去,空气中留下了一串浓烈而又充满了挑衅意味的香水味。
钱媚娟则是在后面撇了撇嘴,发出一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充满了嫉妒和幸灾乐祸的冷哼,也快步跟了上去。
办公室里终于暂时恢复了片刻的宁静,只剩下赵婉芝一个人静静地对着她那可爱的小黄鸭饭盒。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但那双深邃的美眸中却闪过了一丝冰冷的洞若观火的寒光。
她缓缓地打开饭盒盖,里面是精致的胡萝卜炒肉片和碧绿的青菜。
她拿起筷子优雅地夹起一小块肉片放入口中细细地咀嚼着。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从容,仿佛刚才那场充满了欲望和压迫的围攻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但她心里清楚,那群饿狼已经开始在秘密的巢穴里磨砺他们的爪牙,商讨着如何分食她这块“猎物”了。
春田小学教职工食堂的最深处,有一个用布满了陈年油渍和无数划痕的深色木质屏风隔开的小包间。
这里是周校长和他那帮心腹们平日里喝酒吹牛、赌博、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私密事务的专属据点。
包间里的空气,常年弥漫着一股饭菜馊掉后的酸腐气味、劣质烟草燃烧不充分后产生的呛人焦油味道,以及中年男人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混合了汗臭、油腻感和廉价酒精发酵后的复杂气息,令人作呕。
任何一个稍有洁癖的人走进这里,恐怕都会立刻被熏得晕厥过去。
然而此刻,这间肮脏的小包间却因为即将讨论的那个秀色可餐的主题,而显得异常的“活跃”和“亢奋”。
周校长领着他那群心腹爱将——王猛、张文彬、高博、李翰林、方俊墨、宋浩然,以及两位特殊成员林绮梦和钱媚娟,鱼贯而入。
他那肥硕的身体最后一个挤进门,然后,他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决绝姿态,伸出他那只戴着金戒指的肥手,将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包间木门,“砰”地一声关上。
紧接着又用一种代表着与世隔绝的“咔哒”一声,将门从里面牢牢地反锁上了。
随着锁舌落定的清脆声响,仿佛一个无形的开关被按下,周校长脸上那副伪善、和蔼、为人师表的面具在瞬间便被彻底撕得粉碎,如同被丢进火堆里的废纸,连灰烬都未曾留下。
他那张原本就显得有些肥腻的脸,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压抑了一个上午的欲望,涨得如同猪肝般通红发紫。
两只原本因为脂肪挤压而显得有些浑浊的小眼睛里,此刻正燃烧着混合了贪婪、残忍、淫邪和兴奋的骇人光芒。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油腻得能刮下一层厚厚油垢的深色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沉闷巨响,震得桌上那些不知被多少人用过的,边缘还沾着干涸饭粒的劣质瓷碗和发黑的竹筷都跟着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环视了一圈面前这群同样满脸淫光、呼吸粗重、裤裆里早已是惊涛骇浪的兄弟们,用一种极其粗俗充满了原始煽动性,如同战前动员般的开场白,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雄性的欲望之火。
“兄弟们!今天!那巨乳都他妈的看得过不过瘾?!啊?!”他几乎是咆哮着喊出这句话,肥硕的下巴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嘴角甚至还挂上了一丝晶莹的粘稠液体。
“我操他妈的!老子当了这么多年校长,从上面派下来的年轻女老师,到下面那些哭着喊着求我给她们孩子安排个好班级的骚货学生家长,玩过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他妈的就没见过这么顶级的货色!这么完美的极品!”
他伸出两只肥大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个极其夸张的巨大圆形,那动作猥琐至极,充满了视觉上的冲击力。
“那两颗大肉弹!我的老天爷啊!简直就他妈的是艺术品!是活的!走路的时候一颤一颤的,上下晃动,带动着她那细腰和肥臀一起扭,老子的心都跟着一抖一抖的!老子的命根子都差点被她给晃断了!你们说,光看,光他妈的隔着一层布看,有什么用?!那跟在网上看那些骚货卖骚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王猛第一个扯着嗓子,如同野兽般嚎叫着响应。
周校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和兴奋,他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淬了毒的蜜糖。
“所以!今晚!在吉田酒家!咱们就要让她——赵婉芝,这个自以为是的装着圣女模样的前检察官,这个拥有惊天动地身材的骚货,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地,变成咱们的——公用教学模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在哪个洞里上课,就在哪个洞里上课!要让她知道,在我们春田小学,我周某人,就是天!我们这些男人,就是她的神!”
“嗷——!好!说得好!”
周校长话音刚落,体育老师王猛第一个激动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那身因为兴奋而紧绷的健硕肌肉,几乎要将身上那件紧身的运动T恤给直接撑破。
他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发出又一声巨响,脸上充满了最原始的对交配和征服的强烈渴望。
“校长说得太对了!妈的!那个赵婉芝!上午我假装请教她问题,凑近闻了一下,我操!她身上那股子又香又甜的奶味,混着一股子洗完澡之后那种干净的骚味,差点让老子当场就勃起了!那味道,比他妈的任何春药都管用!还有她那对巨奶,老子上午至少换了七八个角度看,从正面看是两座雪山,从侧面看是两颗随时准备发射的炮弹!比我日过的所有女人的奶子加起来都大!都他妈的带劲儿!今晚,非得让她尝尝我王猛体育特长生的厉害!非得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力量和耐力!”
“对!必须让她知道我们春田小学男人的厉害!”
“没错!今晚非得把她干得下不了床!”
“妈的,想想都硬了!老子现在裤子都快撑破了!”
包间内瞬间如同炸开的充满了沼气的粪坑,各种污言秽语和下流的哄笑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开始用自己最猥亵也最露骨的词汇,来表达着对赵婉芝肉体的觊觎和对晚上那场盛宴的病态期待。
数学老师张文彬此刻也撕下了他那斯文禽兽的伪装,他那双隐藏在厚厚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充满了理性和逻辑的淫光。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不知道从哪个学生的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皱巴巴的方格纸和一支笔,在油腻的桌面上铺开,如同一个即将进行一场重要科学实验的疯狂科学家一般,煞有介事地画起了各种令人费解的几何图形和复杂的函数曲线,嘴里则用一种冷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进行着他独有的数据化意淫。
张文彬:“安静!都给我安静!我们是文明人,是有知识的教育工作者!我们的行动,要做有计划、有组织的行动!不能像一群没脑子的、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野狗!”
他清了清嗓子,用力地推了推因为兴奋而出汗而有些滑落的眼镜,指着餐巾纸上一个被他用红色圆珠笔精心标记出来的极其夸张的半球体图形,一脸严肃地说道:“根据我上午利用课间休息时间,以指导学生作业和检查办公室清洁为名,通过移动位置,利用窗户玻璃和饮水机桶身的镜面反射原理,对赵老师进行了累计长达十七分三十二秒的多角度、近距离的非接触式光学扫描和动态捕捉,我得出了以下几个关键的初步结论。”
他顿了顿,很满意地看到所有人都被他这套专业的说辞给镇住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首先,我将实验对象——赵婉芝老师的单侧乳房,命名为婉芝球体,以便于后续的学术研究和讨论。”
“草!张老师你他妈的真是个人才!”王猛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佩服。
张文彬没有理会王猛,而是继续用他那不容置疑的科学口吻,进行着他的学术报告:“经过我的初步估算,婉芝球体的底部直径约为二十二点七厘米,弧长约等于四十一点三厘米,从胸壁到乳尖的隆起高度,在静止呼吸状态下,超过了二十一厘米!其体积,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已知的人类女性乳房高斯分布模型中,处于最末端的百分之零点零一的阈值!这…这已经不是用传统的A、B、C、D、甚至巨能够定义的了!这是一个全新的、独立的、需要我们重新为其建立数学模型的…奇迹!”
“其次,”他指着另一组写满了复杂公式的区域,“根据我对她行走时身体的动态观察,我计算出,当她以每秒一点五米的正常步速行走时,她胸前那两颗婉芝球体所产生的上下晃动频率约为二点五赫兹,其因为惯性而产生的离心力和扭转身体时产生的动量矩,足以对她那纤细的腰肢和脊椎,造成持续性的高强度的负荷!这也间接证明了她的核心肌群力量和身体的柔韧性都远超常人!”
“最重要的一点,”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有些颤抖,“这种高频率、大振幅的晃动,会对半径三米范围内的所有雄性生物,造成不可逆的、强烈的视觉催眠和生理亢奋效果!会让目标的理智防线在短时间内被大幅度削弱,心跳加速,血液流速加快,并产生强烈的交配冲动!这…就是她最强大的武器!”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做出了他的最终结论。
“因此,我得出结论:今晚的行动,我们必须优先控制住这两个最不稳定的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最大变量!必须用尽一切手段,物理上的,化学上的,心理上的!只要彻底控制住了她那对巨奶,我们就等于控制住了她的全部!她的理智,她的尊严,她的灵魂!”
物理老师高博兴奋得一拍大腿,他那张平时因为不苟言笑而显得有些呆板的脸上,此刻也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他扶了扶自己那瓶底一样厚的眼镜,激动地接话道:“张老师说得太对了!太有道理了!从我们物理学的角度来看,赵婉芝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活生生的天体物理模型!就是一个行走的黑洞!”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破音,但他毫不在意,继续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她的质量!尤其是胸前那两部分集中的、巨大的质量,实在是太惊人了!以至于她周围的空间都因为她而发生了引力扭曲!我们所有人的目光、思想、甚至鸡巴里涌动的精液,都被她那强大到不可理喻的引力场给牢牢地吸附住了,无法逃逸!”
“我们今晚要做的,”他的眼神变得狂热而痴迷,“就是要像最勇敢的宇航员一样,驾驶着我们自己的探测器,发动一次对这个未知天体的总攻!我们要突破她的事件视界!冲进那个传说中深不见底、温热湿润、时间和空间都会在那里终结的奇点!在里面,进行最彻底、最深入、最原始的物理探索!去感受那里的温度、压力、和那无穷无尽的…能量释放!”
生物老师宋浩然则舔着自己那有些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了学者般的痴迷与屠夫般的残忍的扭曲表情。
他用他那冷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着最变态、最令人发指的话。
“高老师的比喻很形象,很宏观。而从我们生物学的、更微观的角度来看,赵婉芝无疑是一个完美的、可遇而不可求的基因奇迹!是一个活着的会走路的生命宝库!”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如同解剖刀般冰冷的光芒:“如此完美的、超越了人种极限的哺育器官,其内部的乳腺组织一定极其发达,这也意味着,她产出的乳汁的营养价值一定极高!其中蕴含的蛋白质、脂肪、以及活性免疫因子的含量,都将是普通女性的数倍!我非常…非常渴望,能有机会,亲自用我的嘴,来品尝和吸取一下她这种优等基因的产物,并分析其中的成分!”
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充满了猥琐遐想的哄笑。
宋浩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用他那冷静的语调,说着更可怕的话:“而且,她的信息素系统也必然极其强大。我推测,她的身体在动情和高潮时分泌的信息素的浓度,也必然超乎想象。这种高浓度的信息素,甚至可能对我们的大脑边缘系统产生直接的、类似于致幻剂的效果!我强烈建议,今晚在行动中,我们要尽可能地与她进行最深入、最直接的体液交换!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欲望,更是为了…通过最原始的方式,来品尝和研究她这种优等基因的味道!我需要采集她身体各部位的…生物样本…唾液、头发、阴道爱液等等这些,都将是我们春田小学,不,是整个人类生物学研究领域,最宝贵的财富!”
李翰林李老头嘿嘿干笑着,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此刻闪烁着只有经历过无数风月,早已将女性视为玩物的老色鬼才有的那种混合了经验、猥琐和一丝看透世事的淫光。
他呷了一口劣质的白酒,用他那沙哑的嗓音慢悠悠地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知道什么科学啊、数据的。太…太冰冷了!一点情趣都没有!”
他咂了咂嘴,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然后才说道:“依老朽看,对付赵婉芝这种女人,这种骨子里就骚得冒油,却非要装出一副圣洁模样的知识分子,还得用我们老祖宗的法子!要攻心为上!要玩情调!”
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在空中点了点,仿佛在教诲晚辈:“她不是自诩为知识分子,当过检察官吗?骨子里肯定骚得不行,就喜欢玩点文化的调调。今晚啊,我们要先用各种甜言蜜语,各种高雅的诗词歌赋,各种人生哲理,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她那件叫做尊严和理智的外衣!要用我们文化的糖衣炮弹,去麻痹她,轰炸她!让她晕乎乎的,让她心甘情愿地觉得自己是在跟一群有品位、懂欣赏的男人,进行一场灵魂与肉体的精神交流!”
“然后…”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猥琐的笑容,“等她彻底放松了警惕,等她被我们灌得面若桃花、眼神迷离的时候…我们再把她那身碍事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慢慢剥下来…要像欣赏一件最精美的瓷器一样,好好地、仔细地,用我们的眼睛,用我们的手,用我们的舌头,甚至…用我们最坚硬的笔,去品鉴,去书写,去探索她那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温润滑腻的玉体啊!这…才叫风雅!才叫境界!”
就在众人纷纷为如何以一种更加“体面”且“刺激”的方式,来“享用”这道“巨奶大餐”而进行着热烈的“学术讨论”和“战术规划”时,周校长再次清了清他那被烟酒侵蚀得有些沙哑的嗓子,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切入了最关键的核心问题。
“好了好了!大家的想法都很好,很…有深度!有文化!但是,有一个最关键的、也是最实际的问题!赵婉芝这女人,上午你也看到了们,警惕性非常高!而且我打听过了,她以前当检察官的时候,就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光靠灌酒,我怕效果不够,万一让她中途找借口跑了,或者更糟的,闹出点什么大的动静,我们都不好收场!必须要有万无一失的保险措施!”
他话音刚落,一直在一旁妖媚地笑着如同观赏一场精彩猴戏般,静静听着众人讨论的林绮梦,终于开口了。
他翘起他那涂着亮粉色蔻丹的兰花指,轻轻地、优雅地掩住自己那涂着饱满唇彩的嘴,发出一串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娇笑。
“咯咯咯咯……周校长各位哥哥们~这种小事,何须烦恼呢?你们是不是忘了,人家是干什么的了?”他顿了顿,眼神在每一个男人那充满了期待和欲望的脸上扫过,然后才继续用他那甜得发腻、媚得入骨的声音说道:“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赵老师那种自以为聪明、内心又极其骄傲的女人,人家…可是专业的哦~”
说着,他以一个极其优雅而又充满诱惑的姿态,缓缓地、从容地打开了自己那只一看就价格不菲,款式骚气冲天的亮粉色鳄鱼皮手包。
那手包的内衬是奢华的金色丝绸,与里面装着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女人的“秘密武器”——口红、粉饼、小镜子等等,交相辉映。
然后,他如同魔术师在万众瞩目之下,变出最惊人的王牌一般,从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让整个包间里所有男人的呼吸都在瞬间为之停滞。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复古玻璃瓶,仿佛由一整块粉色水晶雕琢而成,精美绝伦。
瓶中,略带粘稠的粉色液体正缓缓流淌,其中闪烁着如同星尘般璀璨的光点,散发着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甜香。
瓶身上并没有任何商业标签,只贴着一张小小的用典雅的花体字手写的充满了神秘感和危险气息的标签——“极乐仙尘”。
林绮梦将这瓶充满了魔幻色彩的“神药”,用他那戴着蕾丝手套的两根手指,轻轻地捏着,如同捏着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在众人那充满了贪婪、好奇和炙热的目光注视下,轻轻地晃了晃。
瓶中的粉色液体随之荡漾,那些璀璨的“星尘”也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在液体中缓缓地、梦幻般地旋转、飞舞,折射出令人心醉神迷、目眩神驰的光泽。
林绮梦:“各位哥哥请看这可是人家的独门秘宝哦,它的名字呀,就跟它的效果一样,非常的…浪漫,叫做极乐仙尘”
他将那瓶粉色液体又凑近了一些,让众人能更清晰地看到那梦幻般的景象。
然后,他清了清他那经过伪装的甜美嗓子,仿佛化身为最专业、最权威的“两性关系顾问”和“药理学专家”,开始了他“比女人更懂女人”的、充满了煽动性和诱惑力的“专业分析”。
林绮梦:“各位哥哥们呐,你们刚才的讨论,我都听见了。你们很聪明,知道对付赵老师那样的女人,光用蛮力可不行。她内心强大,警惕性高,你们越是猴急,表现得越像没开化的野兽,她就越是抗拒,越是鄙视你们。”
他停顿了一下,很满意地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比专注地聚焦在自己和他手中的那瓶“神药”上,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如同导师般的笑容,继续说道:“像她那种外表正经、内心骄傲、又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女人,最吃两套。一套,是权威的绝对压迫,让她从心底里感觉到,她的反抗是徒劳的是无意义的,她最终的命运只能是服从,是被我们所支配。这一点,周校长您最擅长了您就是我们春田小学的绝对权威嘛”
他对着周校长抛了个电力十足的媚眼,引得周校长一阵心神荡漾,肥腻的脸上露出了极其受用的淫笑。
林绮梦:“另一套呢,就是要让她感觉自己与众不同,让她相信,我们对她的欣赏,是艺术的、是学术的、是高级的,而不是单纯的、粗鄙的下流。你们刚才的那些科学分析和文学比喻,就用得很好嘛~这样,她内心的道德感就会产生动摇,她甚至会为自己能够激发这么多有才华的男人的灵感,而感到一丝丝病态的虚荣满足。”
“所以啊,”他的声音变得更加甜腻和充满诱惑,每一个字都像是涂抹了最浓的蜜糖,直接灌进在场所有男人的耳朵里,“光靠酒精让她失去反抗能力,还不够好玩,不够彻底!那样,我们就只能得到一具温顺的但没有灵魂的肉体。我们要的,是灵肉合一的征服!是要让她从心底里,都变成我们的母狗!”他举起手中那瓶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粉色液体,眼神中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力。
“我们要用这个!这个完美的、艺术品般的——极乐仙尘!它可不是市面上那些粗制滥造的迷药哦~那些东西,只会让人昏睡过去像个死人一样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这个宝贝~”他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冰凉的瓶身,露出一副极其陶醉的表情,“它不仅能让她的身体变软,让她浑身无力,四肢发热…它更像一种精神上的腐蚀剂,能直接融化掉那层包裹着她灵魂的名为理智与道德的薄膜,让她最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彻底暴露出来!它能激发她内心深处被压抑的所有淫荡本能!让她自己主动地、渴望地、甚至是带着感恩戴德的心情想要被我们享用!让她忘记自己是老师,是母亲,是受人尊敬的前检察官!让她只记得,自己是一个需要被男人用最粗壮的肉棒来狠狠填满、狠狠惩罚的…风骚母狗!”
林绮梦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语气,那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让在场所有男老师的呼吸都变得无比粗重,眼中燃烧着几乎要将整个包间都点燃的欲望之火。
“我们要让她亲口说出那些她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下流话!让她主动褪去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让她含着眼泪,带着羞耻,却又控制不住身体的快感,用她自己的手来为我们的兄弟服务!这…才叫真正的征服!这…才叫顶级的享受!不是吗?♡”
为了将这番充满了煽动性的话语推向最高潮,为了让这些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对这瓶“神药”的效果有一个最直观、最震撼的认识,林绮梦决定他要“亲身示范”,在这间小小的肮脏的包间里,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血脉偾张、理智崩溃的“独角戏”。
他优雅地如同开启潘多拉魔盒一般,拧开了那颗闪亮的瓶塞。
一股比他身上那股混合香水味更加奇异、更加甜腻、也更加充满了诱惑气息的异香,瞬间从瓶口溢出,弥漫在空气之中。
然后,他用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长小指指尖,以一种极其优雅而又充满仪式感的如同品尝稀世琼浆般的动作,轻轻地、如同沾取花瓣上最晶莹的一滴晨露一般,沾了一滴那璀璨的粉色液体。
紧接着,在众人那充满了期待、好奇、以及病态兴奋的目光注视下,他将沾着那滴“极乐仙尘”的指尖,缓缓地、带着极致的挑逗意味,伸向了自己那涂着饱满唇彩的、微微张开的红唇之中,用他那灵活小巧的舌尖,轻轻地、魅惑地,将那滴粉色的“毒药”,卷入了口中。
只过了短短的十几秒钟,或者更短,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林绮梦原本就因为兴奋而略带红晕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两团不正常的、如同三月最娇艳的桃花一般的、浓得化不开的潮红。
他的眼神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迷离、涣散、水润,那双本来就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里,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汽,充满了最原始、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情欲和迷蒙。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灼热的气息从他那微微张开的、闪烁着晶莹水光的红润嘴唇中,断断续续地、不受控制地溢出。
他那原本还算挺直的、如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也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向后仰去,露出了因为充血而微微泛起粉色的、极其脆弱而又敏感的喉咙。
“啊~……”
一声轻微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娇媚与酥麻的呻吟,从他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他扭动着他那水蛇般的、仿佛没有骨头一般的纤腰,像一条被扔上岸,因为缺水和燥热而疯狂扭动、寻找水源的美女蛇一般,从他的座位上缓缓地、无力地滑了下来,然后,目标明确地,直接缠上了离他最近的、也是整个办公室里肌肉最发达、雄性气息最浓烈的完美“载体”——体育老师王猛。
他将自己那如同被火炭炙烤般滚烫的脸颊,在王猛那穿着紧身T恤、肌肉轮廓分明得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结实胸膛上,来回地、饥渴地、像一只急于寻求主人爱抚的小猫一般,亲昵地磨蹭着。
他那件紧身的旗袍因为摩擦而发出“滋滋”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细微声响。
他口中,开始发出更加淫荡、更加放浪的、断断续续的、充满了乞求意味的呻吟和呓语。
“啊王…王老师…你的身体…好…好结实…好烫啊…像…像烧红的铁块…人家…人家受不了了…身体…身体好空虚…好热…里面…里面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好想要…好想要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把人家…狠狠地…填满…啊”
王猛哪里经受得住这等阵仗?
被这突如其来的、近在咫尺的、充满了真实感和视听冲击的活春宫,刺激得浑身肌肉都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紧绷僵硬,满脸涨得如同关公一般通红,喉咙里发出如同被困野兽般的、压抑不住的低沉嘶吼。
他那穿着宽松灰色运动裤的裤裆处,早已不受控制地,以一种极其夸张、极其狰狞、极其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姿态,迅速地、高高地、坚硬如铁地鼓起了一个巨大的、轮廓分明的、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纯棉布料给直接顶破的、惊人的帐篷!
这一幕,彻底引爆了现场所有男人心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
包间内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疯狂、更加淫靡、也更加歇斯底里的哄笑与狼嚎!
“我操!林老师牛啊!”
“妈的!这药效也太猛了吧!”
“看看王老师的鸟!都快炸了!哈哈哈哈!”
林绮梦似乎还嫌这把火烧得不够旺,不够猛。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和涣散,充满了最纯粹的母狗般的乞求和顺从。
他缓缓地跪坐在地上,仰起他那张布满红晕、美艳绝伦的脸,用一种充满了宗教仪式般的虔诚和卑微,以及最极致的、渴望被蹂躏的、母狗般的姿态,伸出他那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微微颤抖的、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去颤颤巍巍地、试探性地、拉扯王猛那已经撑起了巨大帐篷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运动裤的裤链。
他的口中,发出更加娇媚入骨、断断续续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理智崩溃,当场化身为野兽的、模仿女性在达到极致高潮时的、充满了哭腔和哀求的呻吟。
“各位…哥哥们…你们…你们看到了吗…到时候…赵…赵老师…只会比人家…更…更主动…更下贱哦她…她会哭着…会跪在你们的脚下…求着你们…用你们最粗暴的方式…玩弄她那对…让她引以为傲的巨奶…还…还有她下面…那张…更骚的…一直都吃不饱的小嘴…啊”
就在王猛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准备当场就将林绮梦按在地上,用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凶器”,来狠狠地“安抚”这个“发情的妖精”时,另一只手,准确地说是另一只脚阻止了他。
是周校长的脚。他用他那穿着高级皮鞋的脚,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王猛的小腿。
“行了!王猛!收敛点!这可不是主角!不要把弹药浪费在前戏上!留着你的精力,今晚好好地在赵婉芝身上发挥!”
然后,他转向众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的充满了掌控者意味的笑容,一锤定音地说道:“怎么样?兄弟们!林老师的这个宝贝,靠不靠谱?!有了它,今晚,赵婉芝就是我们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得到了所有人狂热的一致的肯定之后,会议终于进入了最高潮,也是最核心的议题——如何进行一场完美的、足以载入春田小学“淫史”的对巨奶女神赵婉芝的“集体创作”!
张文彬阴险地推了推眼镜,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知识分子特有的那种冷静而又变态的光芒。
他提出的这个建议,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瞬间释放出了在场所有男人心中最黑暗的魔鬼。
“光玩一次怎么够?!那太浪费了!赵婉芝这种级别的素材,百年难遇!我们必须用最先进的手段,将整个过程,完整地、高清地、多角度地记录下来!变成我们专属的影像资料!这样,我们以后就随时可以温习!这…才是真正的永久占有!”
这个提议,如同在滚油中加入了一大瓢冷水,瞬间让整个包间彻底炸开了锅!
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因为这个充满了“智慧”和“远见”的建议,而兴奋得浑身颤抖!
包间在这一刻,瞬间从一个肮脏的密谋据点升级为了一个充满了“创作激情”的世界上最顶级的、也是最变态的“A片拍摄策划会”!
美术老师方俊墨第一个跳了起来,他眼中闪烁着艺术家在面对完美“模特”时才会有的那种狂热与痴迷。
“对!对!要拍!必须拍!拍摄和构图的任务就交给我!我保证,会从最艺术、最能凸显她肉体美感的角度,记录下她最迷人、最堕落的每一个瞬间!我要用镜头,捕捉她那巨奶在被各种不属于她的手掌、甚至其他更坚硬的东西揉捏时,那惊心动魄的、如同粘土般柔软的变形特写!我要用高速摄影,拍下汗珠从她那深邃得如同东非大裂谷一般的乳沟中,缓缓滑落的轨迹特写!我还要用最柔和的光线,去拍摄她在迷离和屈辱之中,眼角无助地滑落晶莹泪珠的脸部特写!这…这不是色情!这是艺术!是记录人性在欲望面前彻底崩塌的伟大艺术!”
一直沉默寡言的物理老师高博,此刻也激动地站了起来,他扶了扶自己的厚眼镜,用一种发现了新定律般的兴奋语气说道:“我要求负责特殊镜头!我要用鱼眼镜头,从极近的距离,去拍摄她那对巨奶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如同地震般的晃动特效!我还要用长焦镜头,从远处,去捕捉她那完美的S型曲线,在承受不同方向的力的作用下,所产生的细微的、优雅的形变!这…这是对力学之美最完美的诠释!”
而体育老师王猛,则更加直接和粗暴。他怒吼道,唾沫星子横飞。
王猛:“艺术个屁!力学个屁!老子要的是最直接的征服感!和强烈的视觉对比!要拍!就要拍她被我们几个男人彻底按住、双腿被迫分开到极限时,那种无助、绝望、又不敢反抗的姿态!要用我们最雄壮的肉棒,和她的脸、她的胸、她的臀,进行最直接的尺寸对比!要用特写镜头,记录下我们的巨龙,是如何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撑开她那张平时只会说教的高傲的小嘴!是如何在她那两团雪白的、巨大的奶子之间,开辟出一条深邃的、火热的峡谷!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是被我们这群男人,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彻底征服的!”
李翰林李老头嘿嘿干笑着,他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此刻也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泛起了不正常的红光。
他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对古典“淫史”的向往。
“老朽不才,倒想为我们这次的盛举,增添几分文化底蕴。我要求,复刻几幅咱们中国古代最经典的古典春宫图!比如,我们要拍老汉推车的姿态!要用慢镜头,详细地记录下,当我们的腰部每一次猛烈地撞击她那丰满肥美的臀部时,她那对因为失去支撑而垂荡下来的巨奶,如同两颗巨大而沉重的钟摆一般,疯狂晃荡的绝景!那视觉冲击力,古人诚不我欺啊!”
“还有!”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爆发出惊人的淫光,“还要拍观音坐莲!要让她自己,主动地、缓慢地,将我们那早已坚如铁杵的兄弟,一点一点地,吞入她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泥泞不堪的莲座之中!我们要用特写镜头,去拍摄她脸上那既痛苦、又因为药物作用而面露极致享受的、极其复杂的、人性扭曲的表情!这…这才是真正的风月!才是值得被载入史册的名场面啊!”
生物老师宋浩然则用他那冷静到可怕的声音,提出了更加“科学”、也更加变态的要求。
“我要求,负责所有生理反应的科学记录环节!我需要一台带有微距功能的高清摄像机!我要拍摄,她那两颗粉嫩娇艳的乳头,因为我们持续不断的、用手、用嘴、甚至用各种工具进行的刺激之后,是如何一步步地充血、肿胀、从一颗小小的红豆,变成一颗坚硬挺立的、饱满欲滴的紫葡萄的全过程!我还要拍摄,她那最神秘的、从未被人探索过的花园深处,是如何因为极乐仙尘的强烈药效,而变得泥泞不堪,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透明的、充满了她身体信息素的爱液的生理反应特写!这些…都将是我们人类行为学和生理学研究上,最珍贵的、活生生的动态影像数据!”
就在众人为这些充满了猥琐、变态和“学术气息”的“拍摄方案”而狂热不已、争论不休的时候,那个引发了这一切的“总顾问”林绮梦,再次发话了。
他此刻的药效似乎已经完全退去,眼神也恢复了清明,但脸上那抹病态的潮红,却让他接下来的话,显得更加的诡异、恶毒、和令人不寒而栗。
他翘起他那涂着亮粉色蔻丹的兰花指,轻轻地、优雅地敲了敲桌面,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各位哥哥们的创意都很好~很…直接,很有冲击力。但是…”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魔鬼般邪魅的笑容。
“……还不够高级,不够诛心哦~”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在场所有男人内心深处那最黑暗、最变态的欲望。
“对付赵老师那样的女人,单纯的肉体蹂躏,只能征服她的身体,却不能摧毁她那高高在上的、自以为是的意志。我们要玩的,是角色扮演!是心理暗示!是要……彻底地、完完全全地,将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一切,都碾碎成粉末,然后,再让她自己亲口将这些粉末混着我们的精液,一起吞下去!”
他提出的第一个“玩法”建议,就让在场所有自诩为“老色鬼”的男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又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对林绮梦那“变态才华”的惊叹和赞美。
“玩法一:审判女检察官!我们不仅仅是要撕破她的制服,我们还要布置一个真正的法庭场景!就在我们吉田酒家那个最大的带舞台的包间里!我们要让她,穿上那件被我们故意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勉强能遮住她那巨奶和骚屁股的检察官制服,像一个真正的女囚一样,戴上手铐和脚镣,跪在我们的面前!”
“我们!”他指着在场的所有男人,“我们扮演审判官!而审判她的罪名,就是——身为女人,却拥有如此淫荡的、会引诱男人犯罪的身体这项滔天大罪!然后,我们要用我们手里最坚硬、最滚烫的法器,来对她进行最终的判决和惩罚!我们要让她,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用那张曾经在法庭上宣判别人罪行的嘴,来含住我们的审判之锤!用她那对巨大的巨奶,来承接我们的正义之鞭!”
“我们还要让她录制一份认罪口供!用她当检察官时那种最严肃、最专业、最字正腔圆的口吻,详细地、具体地、用最淫荡、最下流、最不堪入耳的词汇,来陈述她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的饥渴,多么的渴望被我们这些代表着正义的男人,用最粗暴、最无人性的方式来轮奸!这份口供,将成为她永远无法洗刷的罪证!将成为她灵魂深处的烙印!”
这个建议,瞬间打开了在场所有男人心中那扇通往“变态地狱”的最深层大门!
林绮梦舔了舔他那水润的红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掌控了这些男人的灵魂。
“玩法二:巨奶的极限测量与公开处刑!我们要准备好各种真正的测量工具——精密的工业皮尺、冰冷的金属卡尺、甚至…一台小巧的、可以精确到克的电子天平!我们就在她意识迷离的时候,把她那两颗雪白的、巨大的、沉甸甸的巨奶,像对待两块等待出售的顶级肉块一样,进行一场公开的、充满了仪式感的测量与处刑!”
“我们要让她自己,亲手托起自己那柔软又巨大的乳房放到冰冷的电子秤上,然后,我们要逼着她,看着那个不断跳动的、让她感到无边羞耻的数字,大声地、清晰地,向我们每一个人,报出她那两团肉球的精准重量!”
“然后!我们要用皮尺,去测量她乳房的每一个维度——底盘的周长、隆起的高度、乳沟的深度、甚至…她那两颗因为被我们玩弄而肿胀起来的乳头的直径和长度!并将这些数据,用黑色的记号笔,直接写在她那雪白的、晃动的乳肉之上!”
“最后!”他的声音变得尖利而兴奋,“我们要让她!根据我们测量出的这些精确数据,为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次使用权,都定下一个具体到分的价格!比如,揉捏一次巨奶多少钱,用嘴服务一次多少钱,让她的小穴被插入一次,又要多少钱!我们要让她亲口承认,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可以被我们明码标价、随意购买的廉价商品!”
他又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魔鬼般的魅力,他提出了第三个,也是最恶毒的“玩法”。
“玩法三:母爱的彻底玷污与精神的终极摧毁!我知道,她最在乎的是她那个宝贝儿子。那么,我们就要在她最在乎的地方,给她最沉重的一击!”
“我们不仅仅是要逼着她对着她儿子的照片做那些下流的事情,那太初级了!我们要玩得更高级!更诛心!”
“我们可以逼着她用她自己的手机拨通她儿子的电话!”他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我们要让她,亲耳听到她儿子那天真无邪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但是,在她和儿子进行着最正常、最充满了母爱的对话,比如明明乖,早点睡哦,妈妈爱你的同时,我们中的某个人,就在她的身后,或者她的面前,用最粗暴、最无人性的方式,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泥泞不堪的身体!她必须保持声音的平稳,不能让电话那头的儿子听出任何异样!”
“我们要用高清摄像头,从正面,记录下她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屈辱、被药物激发的滔天快感、以及对儿子的愧疚,而彻底扭曲、混合在一起的、无比精彩的脸部表情!记录下她那双流着眼泪,却又因为快感而失焦迷离的眼睛!记录下她口中说着最温柔的母性话语,但她的身体,却在承受着最肮脏、最猛烈的撞击!这种强烈的、充满了背德感和撕裂感的对比,将彻底摧毁她作为母亲的圣洁光环!将她的精神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说到这里,连周校长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看着林绮梦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一丝丝恐惧,随即,这丝恐惧又转化为了更加疯狂的、病态的兴奋!
他觉得,林绮梦简直就是个天生的、为他们这群男人而生的“魔鬼军师”!
“至于拍摄方式嘛…”林绮梦轻描淡写地提出了他那个早已准备好的“点睛之笔”,“我建议,我们每个人在享用赵老师的过程中,都在自己的关键部位——也就是我们最骄傲的兄弟上,绑上一个最新款的、超高清的微型摄像头,开启第一人称视角录制!这样,我们就能制作出一部前所未有的、更具沉浸感和代入感的、可以让我们所有人共享赵婉芝身体的…主观视角作品集了!♡”
他这句话,像一颗最精准的深水炸弹,在包间内所有男人的大脑深处轰然引爆!
“主观视角作品集”!
这个词汇所带来的想象空间,是无穷无尽且极度刺激的!
这意味着,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将不仅仅是这场“狩猎盛宴”的参与者,更将成为“导演”和“男主角”!
他们将能以最直观、最身临其境、最无删减的方式,去回顾自己是如何征服这位巨奶女神的!
他们能看到自己那粗壮、坚硬、因为充血而青筋毕露的“兄弟”,是如何在那两团雪白、柔软、晃荡得如同成熟果实般的巨奶之间,开辟出一条深邃而又火热的峡谷;能看到自己的“镜头”是如何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撬开赵婉芝那平日里只会说教的、涂着优雅口红的嘴唇,深入她那温暖、湿滑、充满了抵抗与屈服的口腔;更能看到,也是最让他们血脉偾张的——能看到自己的视角,是如何猛烈地、一次又一次地,从赵婉芝那两条因为药物和快感而无力颤抖的、穿着丝质内裤的修长大腿之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冲撞进她那最神秘、最紧致、最泥泞不堪的早已被“极乐仙尘”和生理本能彻底淹没的“生命奇点”!
而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能通过交换“作品”,去体验其他“兄弟”的“第一视角”!
他们能从王猛的“镜头”里,感受到那种纯粹的、蛮牛般的、充满了力量与汗水的冲撞快感;能从张文彬的“镜头”里,体验到那种冷静地、精准地、如同做实验般寻找“G点”的变态乐趣;能从李老头的“镜头”里,品味到那种仿佛穿越了时空与“古典美人”进行“灵肉交融”的“风雅”;更能从宋浩然的“镜头”里,以一种“临床观察般的”的视角,去观察一个完美的“生命母体”在极致的刺激下,所产生的所有的、细微的、令人着迷的生理反应!
这…简直就是共享版的“赛博春宫”!是属于他们这群“兄弟”的、最顶级的、最私密的、可以无限次循环播放的“集体高潮记忆”!
这个提议被全票通过!
没有一丝一毫的异议!
甚至连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钱媚娟,在听到这个“玩法”时,她的眼中都不由自主地闪过了一丝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这种“新奇体验”的向往。
周校长兴奋得满脸肥肉都在剧烈地颤抖,他几乎要站起来为林绮梦的“天才创意”鼓掌。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充满了掌控者威严的不容置疑的语气,为这次“狩猎会议”进行了最终的总结。
周校长:“好!好!好!太他妈的好了!绮梦!你可真是我们春田小学的军师!是我的宝贝疙瘩!就这么定了!今晚的行动,就按照绮梦提出的这几个游戏来玩!我们不仅要玩了她的人,更要彻底摧毁她的心!要让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检察官,一个为人师表的臭婊子,彻彻底底地沦为我们专属的巨奶性奴隶和移动炮架!”
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更加残忍和贪婪的光芒,补充道:“这些照片和视频,就是套在她脖子上的永远也解不开的绞索!有了这些东西,以后,无论是在办公室,在女厕所,在体育器材室,甚至…在她自己家那张她儿子睡过的床上!只要我们想,只要我们一个眼色,她就必须乖乖地、主动地,像一条最听话的母狗一样,褪下裤子,撅起她那肥美的骚屁股,随时随地,准备承受我们所有人的宠幸!彻底断绝她任何反抗或逃跑的可能!”
“嗷——!好!!!”包间内再次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野兽般的嚎叫和掌声。
一场周密、邪恶、详尽到每一个肮脏细节的“作战计划”,至此,最终成型。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最“敏感”的问题需要解决了。
李老头呷了一口酒,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他慢悠悠地开口,问出了所有男人心中最关心的问题:“校长,各位…计划是好。可是…今晚这第一炮,这开荒的重任…该由谁来担当呢?这头啖汤,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他的话音刚落,包间内那原本因为达成共识而显得有些“和谐”的气氛,瞬间再次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所有男老师,都用一种充满了警惕、竞争和互不相让的眼神,盯着彼此,仿佛刚才还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此刻已经变成了争夺“交配权”的死敌。
王猛第一个拍着自己那如同铁块般的胸膛,怒吼道:“那还用说?!当然是老子!老子体力最好,家伙最大,最能打!这开荒破处的脏活累活,必须我来!我先替兄弟们把她那紧得不行的地给犁松了,你们后面才好播种!”
张文彬立刻推了推眼镜,冷笑道:“王老师,你这就叫有勇无谋。对付赵婉芝这种高智商的女人,光靠蛮力是行不通的。必须是我!我上午已经对她的身体结构和心理防线进行了精确的建模和分析,我能用最优的算法、最科学的角度,最快地找到她的薄弱环节和情绪G点!我的成功率是最高的!必须我先来,才能确保我们计划的顺利实施!”
方俊墨也急了,他挥舞着手里的画笔,脸上带着艺术家的偏执和狂热:“不!你们都错了!第一眼的美是最重要的!必须由我这个最懂艺术的人来第一个开启她!我要在她最完整、最纯洁的状态下,去感受她身体每一寸的美好,去记录下她初次绽放时那最迷人、最动人的瞬间!你们这些粗俗的家伙会破坏了这份美感的!”
会议,在这一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
就在众人争执不下,几乎要从“文斗”升级为“武斗”的时候,“军师”林绮梦再次开口了。
他咯咯地娇笑着,那笑声如同清脆的铃铛,暂时平息了众人的怒火。
“哎呀各位哥哥们别吵嘛都是一家人,为了一个玩具伤了和气多不值得呀”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提出了一个极其荒诞,却又让所有人都无法反驳的“解决方案”。
“既然大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那…不如,我们就用最公平、最公正、最民主的方式,来决定这个千载难逢的荣耀归属,怎么样?”
“民主?”王猛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林绮梦伸出他那涂着亮粉色蔻丹的兰花指,轻轻地点了点桌上那叠油腻的不知是擦过嘴还是擦过手的餐巾纸,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对呀~就是民主投票!我们每个人,都在一张餐巾纸上,匿名写下自己认为自己应该排在第一位,享有初夜权的理由!然后,由我们最公正、最权威的周校长,来公开唱票!谁的理由最充分、最能打动大家谁就第一个上!怎么样?公不公平?刺不刺激?♡”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包间内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疯狂和变态的哄笑与叫好声!
“好!这个办法好!”
“妈的!还是林老师会玩!比他妈的!”
“来来来!发纸!发笔!老子要好好写写我的竞选宣言!”
于是,在这间充满了酸腐气味和肮脏欲望的小包间里,上演了春田小学历史上,甚至可能是整个人类教育史上,最滑稽、最无耻、也最丑陋的一幕——“巨奶女神初夜权民主竞选大会”。
每个男人都分到了一张油腻的餐巾纸和一支圆珠笔,然后像小学生考试一样,一个个都抓耳挠腮,绞尽脑汁,开始奋笔疾书,将自己内心深处最无耻、最下流、也最理直气壮的理由,写了上去。
几分钟后,周校长心满意足地收上了所有的“选票”,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庄严的、仿佛在宣读政府工作报告般的语气,开始公开唱票。
“咳咳!第一张,王猛同志的理由是——体力最好,耐力最久,能替后面的兄弟们把路耚松快了,保证开荒质量!……嗯,很实在,很有奉献精神嘛!哈哈哈哈!”包间内爆发出一阵哄笑,王猛则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肌。
“第二张,张文彬同志的…理由是——本人已对目标身体进行了精确的数学建模,并计算出其兴奋阈值的最优解,能以最科学、最高效的方式,确保首次开发的成功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啧啧啧,不愧是教数学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啊!”张文彬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了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
“第三张,李翰林老同志的…理由是——老朽精通房中之术,深谙阴阳采补之道,能以最温柔、最复古的方式,开启赵老师的玄牝之门,确保其在开发之后,能变得更加水润多汁,更利于后续兄弟们的耕耘。此乃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之大德也!……哎呀,李老师深明大义,佩服,佩服!”李老头捋了捋胡须,一副“功成不必在我”的得道高人模样。
……
唱票在继续,理由五花八门,一个比一个无耻,一个比一个变态。
生物老师宋浩然的理由是“需要采集最原始、未经污染的样本”;美术老师方俊墨的理由是“必须由我来完成这幅作品的点睛之笔”……
终于,周校长拿起了最后一张,也是最与众不同的一张“选票”。那张餐巾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水味。
“最后一张,是我们可爱的林绮梦同志的…理由是——”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夸张的模仿林绮梦的嗲声念道,“哎呀各位哥哥们就不要争啦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们这些粗手笨脚的男人先来呢当然是要让人家这个姐妹先来啦人家可以先帮赵姐姐…放松身体,打开心扉,还能帮各位哥哥们…提前润滑一下战场哦让人家先来,你们后面的体验,绝对会加倍的哦♡”
这个理由一出,整个包间瞬间陷入了死寂。
所有男人都用一种极其古怪的,混合了震惊、荒诞、以及一丝丝…“好像有点道理”的复杂眼神看着林绮梦。
林绮梦则对众人抛了个媚眼,露出了一个“怎么样,老娘厉害吧”的得意表情。
最终,这场荒诞的“民主投票”在一片混乱的争吵中,还是没能得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周校长看着这群几乎要为了“初夜权”而打起来的“兄弟们”,终于再次发挥了他作为“领导”的“协调能力”。
他猛地一拍桌子,做出最终裁决。
“好了!都别他妈的吵了!既然谁也不服谁,那就按老规矩办!”他顿了顿,环视众人,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光芒。
“按职务!按资历!按贡献!今晚,老子!作为校长,作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我第一个上!为兄弟们打响这第一炮!谁有意见?!”
面对周校长的“权威”,无人敢再提出异议。
“第二个,”他指向李老头,“李老师,您德高望重,您来!”
“第三个,”他看向王猛,“王猛,你体力好,负责承上启下,把她彻底干服!”
……
很快,一个周密、邪恶、详尽到每一个肮肮脏细节的、甚至连每个人作战时间和玩法都进行了明确分工的“轮流享用顺序表”,就在这张油腻的餐桌上新鲜出炉了。
一场针对赵婉芝的充满了阴谋与欲望的狩猎会议,在众人对即将到来的“盛宴”的无限遐想和淫靡的笑声中,终于心满意足地落下了帷幕。
每个人都因为这个堪称“完美”的计划而兴奋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野兽般贪婪而残忍的光芒。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今天晚上在吉田酒家里,婉芝那具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拥有着惊天动地身材的雪白肉体,将如何一步步地在他们的精心策划之下,沦为一块任人宰割、被所有人分食的、鲜美娇嫩的极品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