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强奸 都市背包客女生的新疆之旅

  不知又过了多久,清醒了一点后发现自己在箱子里,这箱子里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每一次微弱的颠簸都让身体各处撕裂的伤口撞在粗糙的木板内壁上,激起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剧痛。鼻腔里充斥着劣质木头腐朽的霉味、自己身上干涸的尿液腥臊、汗水的酸臭、还有浓重不散的……艾力和那个老马留下的精液和血腥混合的、令人作呕的黏腻气息。空气稀薄得令人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喉咙般的灼痛,仿佛成了一把把锉刀,刮擦着气管内壁。意识在剧痛和缺氧的边缘漂浮,只有身体深处被反复蹂躏后的钝痛和灼烧感依然清晰,像一团永不熄灭的阴火。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终于停止了。死寂,如同坟墓般的死寂取代了引擎的轰鸣。

  “哐啷!哗啦——!”

  头顶传来刺耳的铁链摩擦声和锁扣打开的沉重声响。紧接着,箱盖猛地被掀开!

  刺目的光线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瞬间扎进适应了绝对黑暗的眼球!我痛苦地蜷缩起来,发出嘶哑的呜咽。新鲜的、带着泥土腥气和浓郁牲畜粪便味道的空气涌入,却被肺部剧烈的排斥反应呛得一阵剧咳,牵扯着全身的伤痛。

  粗鲁的大手伸进箱子,像拖拽一袋腐烂的垃圾,揪住我散乱汗湿的头发和残破衣服的碎片,毫不怜惜地将我硬生生从狭窄的箱子里拖拽出来!

  “砰!”身体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铺天盖地的灰尘瞬间扬起,混合着浓烈的稻草霉味和某种陈年谷物的腐败气息。

  我蜷缩在肮脏的地面上,剧烈地咳嗽喘息,泪水模糊了视线。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清身处之地——一个昏暗、巨大、蛛网密布的老旧仓库。光线透过高处几扇蒙着厚厚污垢的狭小气窗照射进来,形成几道浑浊的光柱,漂浮着无数尘埃颗粒。四周堆满了蒙尘的农具——生锈的犁铧、卷曲的耙齿、断裂的绳索,还有散发着强烈霉味、结成巨大块状的稻草垛。空气冰冷潮湿,带着一股渗入骨髓的阴冷。

  “小母狗,醒了?”一个粗嘎含混的声音响起,带着浓重的当地口音。

  老马,那个在卡车驾驶室里第二个施暴的矮壮司机,就站在不远处。他换了一身了一样的脏污工装,咧着嘴,露出被劣质烟草熏得发黄的板牙。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贪婪和审视,像评估一件刚到手、还能值点钱的破旧货物。他手里拎着一根小孩手臂粗、沾着泥巴的橡木棍子,漫不经心地在地上敲打着。

  “妈的,搞这么脏,”他啐了一口,目光嫌恶地扫过我沾满泥土、灰尘、干涸血污和各种不明体液、散发出浓烈腥臊恶臭的身体,“真他妈的臭婊子。”他抬脚,用他那双沾满泥浆的破胶鞋,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我裸露在外的、满是淤青和擦伤的小腿肚。正好踢在那个被艾力烫出的焦黑伤口上!

  “呃啊——!”尖锐的剧痛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我猛地抽搐起来,发出压抑不住的惨叫。

  老马似乎很享受这反应,咧着嘴嘿嘿笑了两声。他转身走到仓库角落一个巨大的、积满灰尘的大水缸边,抄起旁边一个边缘破损的破搪瓷瓢,哗啦一声从水缸里舀起满满一瓢浑浊发黄、还漂浮着可疑杂质的水。

  他端着那瓢散发着怪味的脏水,径直走到我面前,没有丝毫犹豫,手臂一扬!

  “哗——!”

  冰冷的、散发着浓重土腥气和铁锈味的脏水,如同瀑布般兜头浇下!

  “咳咳咳!”水呛进了口鼻,带着泥沙和某种腐败的酸涩味,冰冷刺骨,激得我浑身剧颤。水流冲刷着脸上干涸的血污、汗渍和泪痕,流过锁骨上被舔舐过的、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漫过胸腹间青紫的掐痕,也无情地冲刷着下身那片狼藉的、混合着各种污秽的黏腻。本就冰冷污秽的身体,瞬间变得湿透,像一条被丢弃在泥水里的破布。

  “给老子洗干净点!”老马把破瓢随手一扔,发出咣当一声响,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他粗糙的手指捏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嫌恶,“臭成这样,晚上怎么‘用’?”

  “晚上……用?”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心脏,让原本就剧烈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冰冷的脏水顺着湿透的头发往下淌,刺激着伤口,却远不如他这句话带来的寒意刺骨。

  老马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心悸的浑浊光芒,他嘿嘿笑着,那笑容里充满了赤裸的占有欲和一种即将品尝猎物的期待。

  “艾力那狗日的把你卖给我了,知道不?”他用棍子戳了戳我湿透的、沾着稻草的身体,语气带着一种土皇帝般的得意,“花了老子两千块钱!整整两千!”他强调着,仿佛这是一笔巨大的投资。“知道这是哪儿不?老马沟!进了这沟,就是老子说了算!”

  他俯下身,那张带着浓重口臭和烟味的嘴几乎凑到我耳边,一股湿热腥臭的气息喷在湿冷的皮肤上:“杭州来的‘公交车’……嘿嘿,老子这辈子还没尝过这么贵的‘小母狗’。从今儿起,你就是老子仓库里的‘牲口’!给你浇点水,晚上……嘿嘿嘿……”

  他粗糙油腻的手指带着毫不掩饰的淫亵,顺着我被浇湿后更加清晰地凸显出青紫伤痕的锁骨一路向下,滑过胸腹,最后停留在湿透的瑜伽裤边缘,恶意地捏了一把。

  “晚上,”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令人作呕的欲望,“老子要好好尝尝你这‘城里货’的滋味……看看是不是比村头那老母猪还耐操!”

  破瓢摔在泥地上的那声“咣当”,像砸在紧绷的神经上,震得我浑身一颤。冰冷浑浊的脏水顺着湿透的头发、脸颊往下淌,流进锁骨那个被反复舔舐、此刻正一跳一跳灼痛的伤口里,混合着血丝和泥水,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刺痛。湿透的、沾满草屑和泥土的廉价瑜伽裤紧紧贴在皮肤上,像一层冰凉的裹尸布。老马那句带着浓重口音的“晚上好用”,老马沟里土皇帝般的宣告,还有那根沾着泥巴的橡木棍子……所有的声音和景象都扭曲着,回荡在巨大、阴冷、堆满腐朽农具的仓库里,带着令人窒息的回音。

  老马似乎颇为满意地看着我这副落水狗般的惨状,嘿嘿一笑,随手把那根橡木棍子扔在旁边的草垛上。他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仓库那扇厚重的、钉着粗大锈蚀铁钉的木门前。门外似乎挂着一把巨大的铁锁,他用力拉拽了几下,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确认锁死了。然后,他又从墙角拖来几捆沉重的、散发着霉味的麻袋,垒在门后,彻底堵死了唯一的出口。最后,他走到那扇唯一透光的高高气窗下,仰头看了看,确认那狭窄的高度和布满的蛛网,绝不是我能企及的。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完成了一项重要工程,拍了拍手上的灰,回头瞥了我一眼,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占有欲,像是在打量他刚圈禁起来的牲口。

  “老实待着,老子的‘小母狗’。”他咧开嘴,露出黄板牙,“等老子喂完猪,收拾利索了……晚上就来‘伺候’你。”那“伺候”二字,被他咬得格外下流。

  沉重的脚步声远去,仓库那扇厚实的大门“砰”一声被从外面关上。接着,是更加清晰的铁链缠绕和巨大铁锁“咔哒”落下的声音——冰冷、决绝,如同死刑判决。

  死一样的沉寂重新笼罩下来,比在黑暗的箱子里更加沉重。只有高处气窗透下的几道浑浊光柱里,无数的尘埃在无声飞舞。灰尘、霉味、谷物的腐败气、还有地上那摊浑浊脏水散发出的土腥和铁锈味……这些冰冷浑浊的气息,混合着我身上浓烈的腥臊恶臭,充斥在每一次呼吸里。冰冷的湿衣服像一层冰壳,紧紧裹着身体,带走最后一点可怜的温度。裸露在外的皮肤——手臂、小腿、锁骨——都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每一次颤抖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尤其是小腿肚上那个被烟蒂烫出的焦黑圆点,此刻在冰冷湿气的刺激下,像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一跳一跳地灼烧着剧痛。

  更糟的是下身。湿透的瑜伽裤布料紧紧摩擦着腿间那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外翻破皮的嫩肉,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尖锐的刺痛。老马那毫无怜惜的粗暴进入,似乎撕裂了更深的地方,此刻那里面如同塞进了一团烧红的、带刺的铁蒺藜,传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闷钝的灼痛和持续不断的痉挛。被反复撑开的入口更是肿胀敏感得可怕,哪怕只是布料最轻微的接触,都像被砂纸打磨。一股带着腥气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混浊地,正从那个疼痛不堪的源头,缓慢地、粘腻地渗出,沿着湿冷的股沟滑落,浸染着湿透的瑜伽裤布料,散发着浓烈的、耻辱的气息。

  膀胱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痉挛般的坠胀!那感觉如此清晰,却让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勒紧心脏!在卡车驾驶室里那彻底失控的屈辱一幕,如同噩梦重现。我死死咬住肿胀的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夹紧酸软无力的双腿,调动着早已疲惫不堪的骨盆底肌肉……生怕再重复那不堪回首的屈辱。

  饥饿感也如同潜伏的野兽,在恐惧的间隙苏醒。胃里空荡荡的,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拧绞着。从被艾力掳走,到被老马关进这仓库,滴水未进,粒米未食。虚弱的眩晕感一阵阵袭来。

  时间在死寂和寒冷中,被痛苦无限拉长。光线在高高的气窗里缓慢移动、倾斜,最后变得黯淡浑浊,仓库彻底陷入了黑暗。只有地上那摊浑浊的脏水,在仅存的微光里反射着一点冰冷的、绝望的亮泽。

  就在意识在寒冷、疼痛和饥饿的折磨下快要模糊的时候,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是铁锁被粗暴打开、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仓库门被猛地推开一条缝隙,老马矮壮的身影端着什么东西,带着一股浓烈刺鼻的酸馊气味挤了进来。

  “喏!吃饭了!”他粗声粗气粗气地说道,随手将手里的东西“哐当”一声扔在我面前冰冷的地上!

  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我看清了那东西——一个边缘豁口、沾满不明污垢的破瓦盆。里面盛着大半盆暗褐色的、黏糊糊的糊状物,散发着浓稠刺鼻的、如同猪食般混合着酸臭和泔水气味的恶臭!里面还能看到一些煮烂的、难以辨认的菜叶梗子,甚至漂浮着几块颜色可疑的、可能是食物残渣的东西。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瞬间冲上喉咙!胃里剧烈地翻搅起来!

  老马似乎很满意我脸上无法掩饰的惊恐和呕吐欲,他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粗糙的手指直接伸进那盆散发着恶臭的糊状物里,用力搅和了几下,让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更加浓烈地扩散开来。

  “这可是好东西!”他得意洋洋地,像在炫耀什么珍馐美味,“老子猪圈里的母猪都爱吃这个!你那细皮嫩肉的城里胃,也该尝尝俺们老马沟的‘好伙食’了!” 他蹲下身,那沾满了恶臭糊状物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粗暴,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浓烈的酸馊臭味瞬间冲入鼻腔!

  “吃!给老子咽下去!”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戏谑和掌控的兴奋,像在逼迫牲口进食。“不吃?不吃就饿着!饿到明天,老子看你这‘小母狗’还有没有力气在老子身下叫唤!”

  那沾着恶臭糊状物的手指,带着令人窒息的泔水酸臭味,强硬地抵在了我的齿关上!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头顶。

  “吃!给老子咽下去!”

  那只沾满恶臭糊状物的、粗糙油腻的手指,带着令人窒息的泔水酸臭和猪圈特有的馊味,强硬地撬开我紧咬的齿关!冰冷、滑腻、带着颗粒感的糊状物,混合着令人作呕的酸臭气息,瞬间涌入口腔,黏腻地糊在舌根上!

  “呕——!”强烈的生理性厌恶如同火山爆发!胃里翻江倒海!我猛地挣扎起来,身体剧烈地扭动,试图将那恐怖的东西吐出去!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马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凶戾的光芒!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颌骨!同时,另一只沾着同样污物的手,狠狠地、带着一种原始暴力的蛮横,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酸臭的糊状物和被堵死的呼吸!双重窒息般的恐惧瞬间扼住了喉咙!眼前阵阵发黑,胸口像要炸开!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恶心,喉咙深处发出濒死般的、沉闷的呜咽和吞咽声。黏腻、冰冷、带着难以言喻馊味的糊状物,伴随着剧烈的呛咳和持续的恶心感,最终还是被强行压进了食道!那感觉,如同吞下了一把冰冷的、沾满秽物的刀片,一路划下去,留下灼烧的屈辱轨迹。

  老马看着我被呛得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样子,满意地松开了手,在我湿透肮脏的衣服上擦了擦沾满污物的手掌。他咧着嘴,发出一阵粗嘎得意的笑声,黄板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恶心。

  “这才乖嘛,老子的‘小母狗’!”他蹲在那里,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扫过我因剧烈呛咳而剧烈起伏的、沾满污物的胸口,最后停留在湿透紧贴下身的瑜伽裤上。那眼神里的残忍和占有欲,如同黏稠的毒液,毫不掩饰地流淌出来。

  “饱了?”他自问自答,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松,“饱了……就该干活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站起身!动作粗暴而急不可耐!那双沾着泥浆的破胶鞋狠狠踢开挡在面前的破瓦盆,发出咣当一声脆响。紧接着,他那双布满老茧、沾着油污和猪食污秽的大手,如同鹰爪般,猛地抓住了我湿透瑜伽裤的裤腰!

  “刺啦——!”

  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在空旷的仓库里炸响!那廉价、早已被蹂躏得脆弱不堪的瑜伽裤布料,被他用蛮力瞬间撕开一个大口!冰冷的空气夹杂着灰尘,瞬间涌向暴露出来的、布满青紫指印和擦伤的皮肤!冰冷的刺激让肌肉猛地绷紧!

  “啊!”绝望的惊叫卡在喉咙里。

  但这只是开始。老马显然毫无耐心。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带着一种原始的、拆解包装般的粗暴,继续疯狂地撕扯!

  “撕啦!撕啦!刺啦——!”

  布帛接连不断的撕裂声如同死亡的序曲!湿透、冰凉的瑜伽裤被从腰际一路撕到大腿根!冰冷的空气彻底包裹住早已伤痕累累的下半身。那被反复蹂躏后红肿不堪、甚至有些撕裂外翻的入口,以及腿间那片狼藉的、粘稠干涸又混着新鲜渗出热流的污秽区域,在浑浊的光线下,彻底暴露无遗!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每一寸裸露的皮肤!

  老马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片暴露出来的耻辱,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他那沾着泥污和猪食的工装裤腰袢早已被他急不可耐地扯开,露出里面同样脏污油腻的内裤边缘,以及那根黝黑、狰狞勃起的器官。浓烈的雄性体味混合着机油、汗臭和猪圈的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

  他甚至懒得再说什么下流的命令。那矮壮的身体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力,猛地扑压下来!

  沉重、带着牲畜热量的身躯狠狠砸在我冰冷颤抖的身体上!粗糙肮脏的工装布料摩擦着胸腹间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一股浓重的汗臭和猪粪味瞬间将我淹没!

  他的目标明确得令人绝望。那双沾满污物的大手,一只像铁钳般死死抓住我一只脚踝,带着要将它捏碎的力道向上反扭!另一只则粗暴地覆上那裸露的、沾满各种污秽的耻骨区域,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揉搓,同时用力向下一压!

  “呃——!”耻骨被重压的剧痛和脚踝被扭曲的疼痛让我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被迫打开成一个屈辱而极度痛苦的角度!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一丝犹豫。就在那盆猪食带来的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还未平息、身体因寒冷和恐惧剧烈颤抖不止时——

  他腰身向前,带着蛮牛般的冲撞力,凶狠地一挺!

  “噗嗤!”

  那根如同烧红烙铁般滚烫、坚硬、带着粗粝摩擦感的黝黑器物,带着令人心胆俱裂的力道,狠狠地、毫无阻碍地贯入了那个早已肿胀糜烂、如同伤口般脆弱不堪的入口!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撕裂灵魂般的惨嚎冲破了喉咙!剧痛!撕裂!灼烧!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从下至上彻底劈开!内里脆弱的黏膜和刚被老马在卡车上撕裂的伤口,再次遭到无情的、毁灭性的碾压和撑裂!尖锐的痛楚如同爆炸的电流,瞬间席卷了每一根神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暴烈、更加深入骨髓!

  老马发出满足的、如同公猪交配般的哼唧和喘息!他死死抓着我的脚踝,将那扭曲的角度变得更加痛苦,身体开始疯狂地、带着发泄般原始蛮力的耸动!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凶狠,仿佛要将我的骨盆彻底撞碎!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令人窒息的摩擦,刮擦着内里每一处新鲜或陈旧的伤口!胯骨沉重地撞击着耻骨,发出沉闷的、如同擂鼓般的“砰砰”巨响!他的喘息带着浓重的口臭和猪食的酸馊味,喷在我的脸上、脖子上。

  而我的身体,像一块被钉死在砧板上的腐肉,在他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晃动、抽搐。剧痛如同永无止境的潮汐,一波高过一波。胃里翻江倒海,那刚刚被强行咽下的馊臭糊状物,混合着胆汁的苦涩,正疯狂地上涌到喉咙口!下身传来的痛苦和强烈的呕吐感交织在一起,让每一次呼吸都变成酷刑的极致。眼前一片漆黑与血红交织的光斑,耳边只剩下他野兽般的喘息和自己破碎绝望的呜咽……仓库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汗臭味、精液的腥臊、猪食的馊臭,还有那无边的、冰冷的绝望。

  尖锐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钢钎贯穿着每一寸神经,老马那如同打桩机般狂暴的冲撞凶狠地碾过每一处撕裂的伤口,耻骨承受着沉重的撞击,每一次都像是要将骨头撞碎。胃里那团冰冷馊臭的糊状物混合着胆汁疯狂翻涌,灼烧着食道,强烈的呕吐感和下身撕裂的剧痛绞在一起,几乎将意识撕成碎片……

  可就在这时……一股完全陌生、却又极其猛烈的电流……毫无预兆地、如同地底的熔岩般……猛地从身体最深处——从那个被反复蹂躏、如同伤口般糜烂的源头——轰然炸开!

  “呃——呜嗯……!”

  一声完全变了调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某种无法言喻惊愕的呜咽,猛地从被堵住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身体在那一瞬间,完全违背了意志,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剧烈地、无法控制地向上反弓!所有挣扎和痛苦的抽搐被一股更加强横的力量彻底压制、扭曲!

  老马那根如同粗糙的烧火棍般的器物,依旧在疯狂地进出、刮擦着内里每一丝脆弱的嫩肉,带来清晰的撕裂痛楚。但那深埋其中的、被强硬摩擦的某一点——那个在绝望和痛苦中被所有意识忽略的、此刻却被这种毁灭性的撞击反复碾压过的敏感点——像一颗被粗暴点燃的炸弹!

  滚烫的、失控的痉挛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吞噬了所有其他感觉!它甚至压倒了撕裂的疼痛!那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如同山洪爆发般的冲击力,自下而上,蛮横地冲垮了所有意志构筑的堤坝!被强行撕开的入口和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挛缩和吸吮般的抽搐!仿佛破碎的身体内部突然拥有了贪婪的自主意识,违背了主人的绝望,疯狂地绞紧、包裹住了那根施暴的凶器!

  “哈啊……!呜……嗯…!”破碎的呻吟完全变了调,带着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颤音和哭腔,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泥污和汗液滑落。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失控地迎合着那毁灭性的冲撞,仿佛在绝望的泥淖中抓住了一根扭曲的救命稻草,又像是濒死的挣扎变成了献祭般的迎合。

  老马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圆了!他显然感受到了身下这具刚刚还在痛苦扭动、如同死鱼般的身体,此刻那突如其来的、截然不同的剧烈反应!那紧窄灼热的内部,传来的痉挛和绞缠是如此强烈、如此出乎意料!

  “妈的……!”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混合着惊诧和巨大兴奋的嘶吼,像是发现了什么意外的宝藏,“操!你这骚货……被老子干得……出水了?!” 他喘着粗气,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狂暴和兴奋!那双抓住脚踝的手更加用力地向上反拧,几乎要将骨头折断,腰胯的撞击带着一种近乎炫耀和征服的亢奋,更加沉重地夯击下来!

  “呜……呜嗯……不……不是……啊——!”

  撕裂的剧痛和那毁灭性的、无法控制的痉挛高潮,如同两股截然相反却又同样猛烈的激流,在身体里疯狂地碰撞、绞杀!理智在尖叫着否认,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灼烧着每一寸皮肤,可生理的洪流却完全失控!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像是在那燃烧的熔岩上再浇一瓢滚油,让那该死的、屈辱的痉挛愈发汹涌!双腿无法控制地颤抖、绷紧,脚趾在冰冷的泥地上死死蜷缩抠挖,身体在老马的掌控下,像一个被操纵的破布娃娃,一边承受着毁灭,一边分泌着背叛自己意志的、可耻的滑腻……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和绝望的黑暗疯狂交替闪烁,耳边只剩下自己破碎扭曲的呻吟和他带着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仓库里,浓烈的血腥、汗臭、精液的腥臊和猪食的馊臭之中,诡异地混合进了一丝更加浓郁、更加甜腻、也更令人作呕的……情欲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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