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强奸 都市背包客女生的新疆之旅

  无边的剧痛在身体里翻搅冲撞,每一次他凶悍的顶入都像要把五脏六腑捣碎。喉咙已经叫哑了,只剩下破风箱般嘶哑的抽气。意识在撕裂的痛楚和缺氧的黑暗中沉沉浮浮。我像一滩烂泥趴在冰冷的驾驶台上,下巴抵着肮脏的塑料面板,上面沾满了自己糊开的泪水和唾液。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牙齿磕在硬物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突然,那根深深楔在我身体里、滚烫撕扯的凶器毫无预兆地抽了出去!带出黏腻的、令人羞耻的水声和一阵短暂的、空虚的锐痛。支撑身体的力量瞬间被抽离,我彻底瘫软下去,肋骨重重磕在硬邦邦的手刹杆上,疼得眼前一黑。

  还没等我从这短暂的、地狱般的解脱中喘过气,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猛地抓住我汗湿黏腻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般,粗暴地将我从副驾驶座位上拽了下来!

  “呃啊!”头皮传来火烧火燎的撕裂感,身体重重砸在狭小的驾驶室地板上。冰冷的金属踏板硌着赤裸的膝盖和小腿骨,疼得钻心。视线里是沾满泥灰、油污的踏板和散乱的空矿泉水瓶。屈辱的姿势让我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爬过来!”艾力低沉的声音像钝刀割肉,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他蹲踞在驾驶座上,那根狰狞的、沾满了亮晶晶粘液的凶器直挺挺地指着我,像一门等待发射的炮。昏黄顶灯的光晕勾勒出他肌肉贲张的轮廓,投下的巨大阴影彻底笼罩了我,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心脏,比刚才贯穿的疼痛更甚。我哆嗦着,身体筛糠一样抖,赤裸的皮肤在冰冷的地板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求生的本能让我的四肢僵冷。爬?像狗一样爬向那个刚刚撕裂我、把我踩进泥里的男人?

  “快点!”一声暴喝在狭小的空间炸开,惊得我浑身一颤。头皮再次传来剧痛,他揪着我的头发,猛地将我往前一搡!额头“咚”地撞在驾驶座的底座边缘,眼前金星乱舞。

  屈辱的浪潮彻底淹没了我。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混着汗水滑进嘴里,又咸又苦。指甲深深抠进冰冷油腻的地板缝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深处那被暴力唤醒的、可耻的悸动依旧潮湿闷热,与此刻铺天盖地的羞耻和恐惧疯狂撕扯。

  我闭紧了眼,咬碎了最后一丝无用的尊严。膝盖在冰冷的、布满沙砾的金属地板上挪动,摩擦带来细碎的刺痛。赤裸的臀被迫高高撅起,在空气中无助地颤动。像一条被驯服的低贱母狗,在主人的命令下,一点一点,朝着那根象征惩罚和征服的烙铁爬去。每挪动一寸,都像是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碾磨一次。地板上的灰尘和油泥沾满了赤裸的腿根和膝盖,留下肮脏的印记。

  终于,那滚烫的顶端带着蛮横的气息,竟直接抵在了我不断颤抖的唇上!浓烈的、混合着汗味、雄性气息和我自己体液的味道,霸道地灌满了鼻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含住!”他冰冷地命令,揪着我头发的手猛地向下按。

  嘴唇被迫张开,屈辱地包裹住那粗粝、腥膻的顶端。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塞满了口腔,几乎顶到喉咙深处。浓烈的味道直冲大脑,激得我干呕起来,身体猛烈地痉挛,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咽喉。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狼狈地沿着嘴角淌下,滴落在肮脏的地板上。

  艾力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满足的低吼。他一手死死按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带着油污的手指恶毒地掐住我纤细的脖子,强迫我的吞咽动作更加深入、更加痛苦。粗硬的毛发摩擦着我的鼻尖和脸颊,每一次被迫的深喉都让我眼前发黑,喉咙深处发出濒死的“嗬嗬”声。

  就在我几乎要窒息昏厥的瞬间,他残忍地揪着我的头发,猛地将我拽离!

  “呃咳!呕——!”新鲜的空气灌入肺叶,剧烈的咳嗽撕扯着喉咙,我像条离水的鱼一样蜷缩在地板上,狼狈地大口喘息,唾液混合着胃里翻上来的酸水沿着下巴淌了一地。肺部火辣辣地疼,视线一片模糊的泪光。

  还没等我缓过一口气,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再次抓住我的髋骨,粗暴地将我翻转过来!后背重重砸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裸露的皮肤沾满了油泥和沙砾,硌得生疼。昏黄的灯光直刺下来,晃得我睁不开眼。

  艾力沉重的身躯像山一样压了下来。他跪在我双腿之间,带着胜利者的睥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狼狈不堪、沾满污迹的身体。他粗糙的手掌带着粘腻的汗水和不知名的油污,猛地抓住我汗湿的、被撕扯得破烂的紫色运动背心下摆,用力向上一扯!

  “嘶啦——!”

  最后一点可怜的遮蔽彻底离体。一对小巧的、被汗水浸透的乳房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暴露在他鹰隼般攫取的视线下。A罩杯的淡紫色内衣可怜地裹着颤抖的乳峰,顶端小巧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灼热的目光下,可耻地硬挺起来,顶起薄薄的布料。皮肤上泛起细小的颗粒,不知是冷还是恐惧。

  “啧,‘公交车’的牌子倒是挺粉。”他轻蔑地嗤笑一声,带着浓重维语腔调的侮辱像刀子剐过心脏。那只沾着油污、带着孜然味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了上来,像揉搓两块面团,粗鲁地揉捏、抓握着那可怜的小丘。粗硬的茧子刮擦着柔软的乳肉,带来刺痛和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指尖恶意地捻住那挺立的蓓蕾,用力地拉扯、拧转!

  “啊——!痛!”尖锐的刺痛让我弓起身体,却只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掌控。泪水决堤般涌出。他另一只手则顺着我赤裸的腰腹,带着侵略性的揉捏,一路滑向更加泥泞不堪的腿间禁区。那被反复蹂躏、红肿不堪的入口,此刻正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和崩溃的哭泣,神经质地、可怜地翕张着,渗出更多羞耻的湿滑。

  艾力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征服欲和暴戾。他俯下身,带着烟味和汗味的滚烫气息喷在我的颈窝。粗糙的胡茬蹭过皮肤,带来一阵刺痛。然后,他张开嘴,带着一种啃噬猎物的凶残,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我裸露的、剧烈起伏的锁骨上!

  剧痛!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出。血腥味混着他口腔的味道弥漫开来。他像吸血的野兽,粗重地吮吸着那个伤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啧啧”声。下身那根凶器,顶着滑腻湿热的触感,带着更胜之前的蛮横,再次抵住了那被蹂躏得红肿、却依旧湿滑黏腻的入口。

  这一次,连象征性的前奏都省却了。他腰部一个凶狠的发力,裹挟着骨头碾磨的恐怖力量,再次一插到底!

  艾力沉重的身躯像铁砧一样压着我,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带着要将我钉穿在地板上的决心。后背被粗糙的地板和散落的碎屑硌得生疼,赤裸的皮肤沾满了油污和灰尘,每一次震动都带来摩擦的刺痛。锁骨上被他撕咬出的伤口火辣辣地灼烧着,渗出的血珠混着汗水,黏腻地糊在皮肤上。他滚烫的汗珠不断滴落,砸在我的胸口、小腹,留下滚烫的印记,如同熔化的铅水。

  他那根凶悍的器物,在已经被蹂躏得泥泞湿滑的甬道里狂暴地冲撞,每一次都捣得更深,更狠,像要彻底粉碎什么。剧痛依旧尖锐,却在那反复的、毫无节奏的野蛮贯穿中,被一种更深的、令人绝望的麻木取代。身体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湿面团,只能随着他狂暴的节奏无助地晃动、抽搐。喉咙早就叫破了音,只剩下沙哑的、断断续续的抽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肺叶被压榨的闷疼。

  他滚烫粗糙的大手死死钳着我的腰,指节像铁箍一样深深陷进皮肉里,留下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则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我赤裸的上身揉捏施虐。汗湿的淡紫色内衣成了他手中的玩物,肩带被粗暴地扯到臂弯,一边小巧的乳峰彻底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他带着油污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抓住那团柔软的乳肉,像对待牲口一样用力地抓握、挤压,粗硬的茧子刮着敏感的乳晕和顶端已经红肿硬挺的蓓蕾,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屈辱的刺痛。

  “啧,这么小的奶子,”他喘息粗重,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维语的腔调,俯视的目光充满鄙夷和嘲弄,“也配出来勾搭?” 话音未落,他恶意地曲起食指关节,用坚硬的骨节狠狠碾过那暴露的、充血挺立的乳尖!

  “呃啊——!”尖锐的剧痛让我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被他的体重死死压回冰冷的地板。泪水再次汹涌决堤,视野一片模糊的水光。痛楚和凌辱像毒藤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可身体深处,那被暴力彻底激活的可耻本能,却像沼泽底的暗流,在这极致的羞辱和碾磨下,翻涌出更加汹涌、更加黏稠的湿热。

  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失控的收缩,紧紧绞缠着他凶悍进出的器物,每一次痉挛都带出湿滑黏腻的水声,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这生理性的反应完全背叛了我的意志,比任何痛呼都更彻底地剥光了最后一丝尊严。

  艾力显然感觉到了这致命的绞紧。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满足的兽吼,冲刺的节奏骤然加快!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每一次顶入都带着要将我彻底撞碎的蛮力,胯骨凶狠地撞击着我赤裸的耻骨,发出沉闷的“砰砰”声。他死死压制着我的身体,沉重的喘息像拉破的风箱,滚烫的气息喷在我布满泪水和汗水的脸上。那带着孜然和血腥味的唇舌,再度像野兽般啃咬上我脆弱的脖颈、锁骨,甚至一路向下,粗野地吮吸撕咬着暴露的乳肉,留下更多湿漉漉的、带着刺痛的痕迹。

  就在这狂暴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撞击中,我模糊的视线里,突然映入了驾驶座后方悬挂的一个物件——一个鲜红的、落满灰尘的小型安全锤,在车体的剧烈震动和顶灯的昏黄光线下,微微地晃荡着。那抹刺眼的红色,像一束微弱却尖锐的光,猛地刺穿了被疼痛和屈辱填塞的混沌意识。

  一个疯狂的念头,像毒蛇般瞬间钻了出来。

  “呃…呜…”我发出破碎的呜咽,像是承受不住更加狂猛的顶撞,身体痛苦地向上弓起,一只手像是要抓住什么支撑,绝望地伸向头顶的方向——那个悬挂着安全锤的位置!指尖因用力而颤抖,每一次向上探伸,都牵动着锁骨和肩膀的剧痛。汗水浸透了鬓角,视线死死锁定那抹红色,像溺水者盯着最后一根稻草。

  距离……还差一点!

  艾力似乎完全沉浸在最后的征服冲刺里,汗水顺着他贲张的脖颈肌肉滚落,滴在我的胸口。他喉咙里滚动的低吼越来越急促,身体绷紧得像拉满的弓,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仿佛要将身下这具承载着痛苦与耻辱的容器彻底捣烂。

  就是现在!

  趁着他又一次凶悍地顶到最深处,身体因极致的发力而出现刹那僵硬的瞬间!我积蓄的最后一点力量,如同被压到极限的弹簧,猛地爆发!向上探伸的手臂拼尽全力向前一够!

  指尖终于触到了那冰凉的、塑料包裹的锤柄!

  就在同时,艾力发出一声野兽般震耳欲聋的低吼!腰腹的力量猛地爆发,带着一种要将我钉穿地板的决绝,凶狠地向下死命一压!一股滚烫到几乎要将人融化的激流,如同烧开的岩浆,毫无预兆地、凶猛地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在那个被反复蹂躏的脆弱之地,猛烈地喷射开来!

  “啊——!!!”身体内部被灼烫液体冲刷的恐怖感觉带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滚烫的洪流冲撞着被撑到极限的宫壁,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胀痛和深入骨髓的灼烧感!

  剧痛让抓住锤柄的手指瞬间痉挛,差点脱手!但我死死咬住牙关,指甲几乎要抠进塑料外壳里。趁着他还沉浸在那原始的喷射快感中,身体因高潮而微微松弛的刹那,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和孤注一掷的狠劲,将那只冰冷沉重的安全锤,狠狠地从挂钩上拽了下来!

  锤体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凉和重量感,瞬间落入我汗湿、颤抖的手中!

  指尖刚触及安全锤冰冷柄身的瞬间,剧痛和灼烫感如同高压电般在身体深处炸开!艾力那滚烫到恐怖的爆发,像一锅沸腾的铅水,蛮横地灌满最脆弱的内里,烫得我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灼烧般的胀痛和黏腻的包裹感混合在一起,几乎抽干了四肢百骸的力量。抓向锤柄的手猛地一软,那沉重的红色塑料外壳只是被指尖勾了一下,便摇摇欲坠地从挂钩上荡开,却没能彻底落入我的掌心。

  “呃啊——!!!”凄厉的惨叫再次撕裂喉咙,身体在双重夹击下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弓起抽搐。冷汗瞬间浸透了残破的衣物和身下冰冷的地板。

  “找死!”艾力野兽般满足的低吼瞬间转为暴怒的咆哮!他显然察觉了我那微弱的反抗意图。喷射的余韵尚未消退,那只一直钳在我腰侧、带着厚茧和油污的巨掌,如同铁钳般闪电般抬起,带着一股腥风,狠狠扇在我汗湿滚烫的左脸上!

  “啪!!!”

  巨大的力道抽得我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嗡鸣不止。脸颊火辣辣地高肿起来,嘴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几颗牙齿似乎都松动了。整个身体被这记耳光扇得侧翻过去,重重撞在旁边的金属档杆箱上,坚硬的棱角硌得肋骨生疼。那只徒劳伸向安全锤的手臂,软软地耷拉下来,指尖离那微微晃荡的红色锤柄只有几寸之遥,却成了永远无法逾越的天堑。

  艾力沉重的身躯像山一样再次压下,带着更甚之前的狂暴怒火。他根本没离开我的身体,那根凶器在短暂的滑出后,带着残余的湿滑粘液和令人作呕的触感,又一次凶狠地顶了进来!这一次的进入,带着残忍的惩罚意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粗暴,更深入,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反复搅动被烫伤的内脏。我被死死按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后背和臀部的皮肤在粗糙粗糙的地板和他疯狂冲撞的力道下摩擦,传来火辣辣的刮痛,留下大片擦伤的红痕。

  “贱狗!还想咬主人?!”他咬牙切齿地低吼,浓重的孜然和汗味混杂着血腥气喷在我肿胀的脸颊上。那只扇过耳光的大手没有离开,反而猛地揪住我汗湿的头发,将我的头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油泥里!额头抵着粗糙的金属和灰尘,每一次他凶悍的顶入都让我的脸在地面上摩擦,皮肤传来阵阵刺痛。

  “呜…呜…”破碎的呜咽被压在喉咙里,只剩下窒息般的抽气。屈辱、剧痛和彻底的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淹没头顶。视野模糊,只能看到散落在地的空矿泉水瓶、滚落的螺丝帽,还有眼前咫尺之遥、却在晃动中越来越远的那抹刺眼红色。安全锤轻轻晃荡着,像是对我愚蠢反抗的无情嘲讽。

  他似乎觉得这还不够。那只一直在我上身肆虐、揉捏抓握着被扯破的内衣下可怜乳肉的手,突然改变了目标。它顺着我汗湿滑腻的腰侧一路向下,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猛地抓住了我赤裸的脚踝!粗粝的手指像烧红的铁箍,狠狠收紧!

  “啊——!”脚踝骨传来可怕的挤压痛楚,我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腿,却被他的体重和身体里的凶器死死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艾力发出低沉残忍的狞笑。他一边保持着下半身狂暴的冲刺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像打桩机夯进身体深处,震得五脏移位。一边,那只铁钳般的手,竟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碾压般的力量,顺着我的脚踝,一点一点地向上捏!

  脚踝的骨头在粗粝的手指下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呻吟。随后是小腿胫骨,那层薄薄的皮肉根本无法阻挡指力带来的尖锐压痛,骨头被挤压的感觉清晰得恐怖。接着是相对柔软的小腿肚,肌肉在他指掌的揉捏下如同被反复捶打的肉块,带着混合着疼痛的酸麻。

  “唔…痛…放开…”我像濒死的虫子一样在地板上蠕动挣扎,眼泪和汗水糊在冰冷肮脏污的地面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腥甜和绝望。那只手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像碾碎机一样,缓慢而坚定地向上侵袭,所过之处,皮肤被掐出深紫的淤痕,仿佛连骨头都要被他捏碎。

  当那魔爪终于爬升到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时,带来的已经不仅仅是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混合着极致羞辱的恐怖。他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揉捏着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指甲甚至深深掐了进去!同时,他的冲刺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狂暴顶点,那根凶器像着了火,疯狂地捣碾着被蹂躏过度的甬道深处,每一次都凶狠地撞上最敏感脆弱的宫口!

  身体在上下夹击的酷刑中彻底崩溃。剧痛、灼烧、挤压、贯穿…无数种痛苦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我像一条被剥了皮丢在砧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发出不成调的、嘶哑的气音。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摇摇欲坠,只剩下那无休止的撞击声、骨头被捏揉的细微脆响、和身体内部黏腻湿滑的水声,混合成地狱的乐章。那只悬挂在视野边缘的安全锤,在剧烈的晃动中,终于彻底模糊,消失在一片绝望的泪光和黑暗里。反抗的念头,和最后一丝力气,彻底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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