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罪与罚兄弟情深 第11章 压路机与魔术师
本章简介:压路机与魔术师,小提琴和洛丽塔。如何成为一个好父亲?
……………………
在那些个飞蛾扑火的季节,我们又一次走向注定的失败。
Cruel Summer.
--------------------
圣彼得堡夏宫外围林野,一处刚刚经历过战斗的雪地。
在这个寒冷的冬日,幽静盘旋的风吹刮过山林的枝条,白雪上的血液依然醒目而鲜红。
行刑人的沉重黑氅扫过近地的冷风,若有若无的腥味被他敏锐的嗅觉捕捉到。
伊凡·涅瓦斯基停下脚步,挥手止住了随从者跟上来的步伐。
他的神情像是浸过刺骨冰水一般的僵硬,称得上俊朗的面孔上满是阴云。
伊凡踏步走向友人的尸体。
阿列克谢·尤苏波夫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大笑着招呼他。
阿列克谢的胸口上有一处恐怖的致命伤,血液正从被灼得焦黑的洞口中丝丝流出。
创口处粉红色的血肉还在本能挣扎着愈合,收效却甚微。
伊凡蹲下,合上他的眼睛,从他的尸身上拿起他析出的异能遗骸,是一颗闪耀却不会跳动的心脏。
行刑人之首的手上沾满了新血。
他回头,对随从的超凡者依然沉着而稳重地说:“这里交给我。你们再去其他几处找一找,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冬与夏”卫队和喀山大教堂的行刑人当然听从了他的指示,术骑和萨满们也没有异议。
是该给他一些单独的时间。
在蓝色的海洋里,悲伤的雪花翻涌过。
伊凡在阿列克谢倒下的身体边单膝蹲下。好久一会,一句话也没有说。
直到行刑人的沉重黑氅上落下的白雪花越来越厚重,他才站起身来,将银白的细雪抖落如风。
他后退开来,在远处术骑们的注视下四处走动。
到处是阿廖沙和那两人搏杀过的痕迹、雪地上的压痕、碎裂的刀片、大片的鲜血。
一场苦战。
伊凡在一处树桩边上停下来,萨满的灵宠们在雪层下发现了又一片如红花般的鲜血,术骑们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而他弯下腰,单手插入厚厚的新雪之中,难以言喻的冰冷之中,他触摸到一片阴冷而不成形的异物。
伊凡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似扒似挖地拨开已落在地上的雪。
一条血肉模糊的小臂,连带着手。
应该是与阿廖沙搏斗之人留下的。
伊凡凝视着它。
那上面并看不出来什么,但伊凡还是把它收进怀里,然后站起身来,将留下的雪坑踩没。
没有人注意到他,他也没打算对任何人说。
刚刚晋升的萨满中校殷勤地凑到伊凡身边,汇报着得来的信息:“术士之血,还有一丝…奇迹…的气息,伊凡阁下。”
“这很奇怪。”伊凡的亲信,一位行刑人补充道。
“我明白。”伊凡当然明白,他摸了摸怀中那条刺杀者残留下的小臂,目光幽深地穿透风中摇曳的细碎飞雪,向谁也不知道的归处落去。
他嘴边溜出了几缕白烟,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你们把小亲王的遗体检验收敛一下吧。他的异能遗骸我已经取出来,到时候会交还尤苏波夫家的。”
“好的,涅瓦斯基大公。”
周围人散去了一些。
“伊凡阁下,那两位尤苏波夫的牺牲之事究竟怎么样,您心里有决断了吗?”
伊凡·涅瓦斯基看了眼大胆的下属,突然间感到想笑,但他却也当然笑不出来。
他将那条胳膊藏得更深了些。
伊凡挺直身子,他望向南方在风雪中影影绰绰的群山,又仿佛直穿过迷雾弥漫的波罗的海。
“刺杀联邦世袭亲王、军事家和战争动员组织家——两位尤苏波夫……有这个动机的,只有他们了。
灵咒同盟的间谍蓄意破坏军议体系,即刻通知冬宫与克里姆林宫,让他们做好一切可以的准备。”
伊凡·涅瓦斯基这么说着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谎言。
……
疲惫之后尽情的一觉,楚岚睡得相当愉快。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能触摸到身边人的体温。楚岚和斯维塔兰娜正面对面赤诚相拥,四肢交错,肌肤亲和。
丝滑冰凉的银发散漫而飘逸地坠满他和斯维塔兰娜亲密共处着的被窝,听着脸埋在他怀里的少女平静稳定的呼吸声,楚岚的精神慢慢清醒。
楚岚有心想动一动,但看到怀里随他一动就嘤咛一声的女孩,还是把她抱进了怀里。
“好热。”
怀抱之中,斯维塔兰娜迷迷糊糊地醒来,第一句就是这种不领情的话。
于是楚岚抽出右胳膊,和她保持距离。可她的双手还环得紧紧的。
“不许跑。”
“不是说热吗?”
“我不管嘛。”
斯维塔兰娜把头埋得更深了,滑溜溜的银发丝在他胸前流动,楚岚不说话。感受了一会少女的呼吸,他低头钻了下去。
片刻之后,女孩娇媚的喘息从被窝里发出来。
“唔…哼…不要揉那…啊——也不要舔…”
楚岚松开了含在嘴里的粉嫩乳尖,说道:“真的不要吗?”
“呜……不要。”斯维塔兰娜犹豫了一会,然后斩钉截铁地说。
“不听你的。”楚岚言行合一,继续用稍显粗糙的舌面在银发少女的乳头上来回蹭着,手上自然也没闲着,在她的另一只乳球上温柔地揉捏。
虽然感到一丝悸动,但斯维塔兰娜还是恼恼地低头,把下巴戳在了楚岚的头顶,像啄木鸟一样敲。
“欺负人……”
“只许你任性,不许我惩罚你吗?”
楚岚轻啮了一下少女的乳首,斯维塔兰娜发出一声分外柔媚的呜嗯低吟。
斯维塔兰娜两条纤细而匀称的白腿在被褥之中扭了扭:“你是不是又想那个了……”
“有一点。”
“太好色了。”
楚岚的脸埋在银发少女已颇具规模的乳房之间,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是你太漂亮。”
说起来,虽然是姐姐,但斯维塔兰娜的胸部大小似乎略逊妹妹蕾娜塔一筹,可能是平时四处奔波,导致没有足够的积累。
楚岚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揽住女孩的肩膀开始热切地亲吻她的脸颊和嘴唇,斯维塔兰娜动作迟缓地躲闪,当然没能成功。
然而他的动作却在接下来得到了回应。
当他开始侵占斯维塔玫瑰色的两瓣嘴唇时,女孩再也无法保持矜持,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脸用力地吻上去。
她的气息和她的动作一样强势,压迫住了楚岚的呼吸。
一个恍神,她已经翻身压在了楚岚的身上。
斯维塔兰娜依依不舍地放开气势有些虚的男人,直起完全赤裸的上半身,被子从她的肩膀上滑落,美好春光一览无余。
女孩捋了捋耳边垂落的银发,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得老老实实的楚岚。
“怎么,你虚了?”她说。
“可能是有点累,你又有表现机会了。”
楚岚点了点头,看向自己在和少女的裸体亲密接触下渐渐涨硬的阳具。
斯维塔兰娜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那根羞人的玩意,犹豫再三后伸出雪白的手掌,用过犹不及的力道抓握住他的肉棒。
她的动作稍显粗暴,像是握住快艇的操纵杆。
“轻点。”
“干嘛?”斯维塔兰娜柔软的指肚按在他温热的性器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人心生涟漪。
“你把我和它都扯痛了。”
“哼,痛死你个下流鬼。”
斯维塔兰娜扬起下巴,小巧白皙的琼鼻里响起可爱的娇哼,抓住男人肉棒的手上力道没有变轻,反而是捏着它前前后后晃动。
楚岚用右手抚摸过少女曼妙窈窕的腰臀曲线,手指钻进了她一路荡下裸背的及腰银发,大拇指在斯维塔兰娜久经锻炼的马甲线上摩挲一瞬。
“别闹。”
“谁让你昨天晚上那么欺负我?大流氓。”
“是我欺负你吗?”
“不是你突然发疯……吗?”
斯维塔兰娜的声音有些弱,毕竟只是回想起后半夜的疯狂缠绵,就让她一阵脸红心跳。
“明明是你那样刺激我,肯定是勾引吧。”
楚岚看着斯维塔兰娜的银蓝色眼睛,一脸理所当然。斯维塔兰娜扒拉开楚岚放在她挺翘小屁股上的手掌,脸上露出羞恼的神情。
“我怎么知道你们男人听到女孩在床上叫你们爸爸就发情……”
“人之常情。”
“恋幼情节吧,真恶心。”
“恋父情节吧。”
楚岚被斯维塔兰娜全身的重量牢牢压在身下,此刻没事可干,于是用尾指摸了摸她细长如柳叶般的肚脐,正是女人好身材的标志之一啊。
少女瞥他一眼:“哼,流氓,现在你要怎么办?”
楚岚说:“我还想和你做爱。”
“我是说之后啦,笨蛋。”
“先做爱吧,我有点忍不了,涨的痛啊。”
楚岚吐了吐气,仿佛压抑许久,然而昨天晚上,他的阴茎还在刚刚失去处贞的女孩体内驰骋开拓,疯狂地为两人带来一波波快感。
“你是动物吗?”
“你也是。”
“不像你一样被欲望接管大脑。”
“昨天晚上好像没这么厉害。”
“你!”
早已忍无可忍的斯维塔兰娜被楚岚这样揭短,此刻更是一下子急了眼,她亮出手爪掐向楚岚的腰肉。
楚岚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的小手制服,紧紧握在手心。
“来当动物吧,春天到了,该繁衍了。”
“……我们今天还有事呢。”
被楚岚牵着温凉小手的斯维塔兰娜正咬着嘴唇回答他,总之就是不肯答应他。
楚岚看了看阳台:“衣服应该还没干。”
“那就只有衣服干之前。”
斯维塔兰娜还是松了口。
“听你的,我的好女儿。”
“下流鬼……”银发少女的声音很低很低,虽然她的另一只自由的小手还握紧着情夫的肉棒。
她的力气不知何时开始减弱,亢奋阴茎上的青筋开始在少女的雪白手掌之中一突一突地跃动,实在猖獗至极的同时又颇有玷污之意。
楚岚在她的手心挠了挠,放开她:“交给你了。”
“……好。”
斯维塔兰娜吞吞吐吐地说。她总是没法拒绝别人的托付和期望,哪怕是在床榻之上。
和昨天晚上一样,银发少女骑乘在男人的身上,用手指拨开玉腿间湿润粉艳的肉唇,另一只手则扶正了阴茎,把它对准了放进花瓣间洞开的细小穴口。
少女藏在阴唇之间的阴道口和她的内穴比起来还要更加细窄,如果不是已经被他欺负过,斯维塔兰娜实在难以想象他的大家伙到底如何进入这玲珑的小径。
楚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
斯维塔兰娜为此感到很羞,她连忙放低重心往下一坐,肉棒借着女孩下体渗出的湿滑春潮,虽有一瞬滞阻但还是顺滑地挤开蜜肉到了她还有些凉的小穴里。
“呜……”
少女轻轻痛哼,男人粗长的阴茎要把她紧致的穴肉全部顶开,构出成自己的形状。
“你太快了。”坐享其成的楚岚指出了女孩的错误,被她拿眼神剜了一下。
斯维塔兰娜微微前后耸动腰臀,开始主动适应起阴茎贯穿过小穴而带来的胀痛和满足感:“那你不要看我,又不是没看过……”
“昨天晚上没开灯。”
楚岚欣赏着骑乘位女孩在熹微晨光中显露出来的美好肉体,她雪白的肌肤上正流淌着日光的色泽。
或许是斯维塔兰娜还年轻,她这具好身材之上的每一处诱人起伏都略显克制,但在窗外光影的错落下,依然能勾勒出圆润而娇媚的形状。
斯维塔憋红了脸,没办法去阻止楚岚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赤裸的玉体之上停驻。
她别过脸不去看楚岚,但一想到男人正下流地看着自己一览无余的裸体,少女就感到皮肤上有一条条湿凉的蛇在游动,身体却在同时怪异地兴奋起来。
“变紧了,喜欢被看着吗?”
不仅是下身阴茎一次次搅和着淫液凿进她的肉穴里,楚岚的言语也精确地刺穿少女的心理防线。
斯维塔兰娜猛地一扬身子,纤长的银丝在背后一舞:“啊……你话怎么这么多!”
“摸也不让我摸,被动着太无聊了。”
“主动为你做着这种事…嗯…哈…都堵不上你的臭嘴……”
斯维塔兰娜还骑在楚岚的肉棒上套弄,口中的话语混着她好听的娇喘一起传出来。
楚岚微笑,往上挺了一下腰,肉茎在斯维塔兰娜身子下落的时候却往上顶,直直地挤开分外紧致的那一轮轮肉圈,往绵韧娇嫩的花心猛戳而去。
“呜—呃……!嗯哈……你干什么?!不是…嗯…不是说好了我来吗?!”
斯维塔兰娜先是被小穴里近乎贯穿的胀痛感给惹得惊呼一声,紧接着出声不满地斥责楚岚的擅作主张。
“嘴和肉棒总要动一个吧——你自己来的话……感觉没法让我射出来。”
斯维塔兰娜不服气地说道:“哼…呜…你是在说…嗯…在说我的技巧太差了吗?”
“当然不是,我亲爱的斯维塔小姐。如果可以,我想一直和你这样做下去,一整天都在交配都可以……但我们有事,你知道的。”
楚岚的样子很认真,倒是斯维塔兰娜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可爱而懂事的女孩心里感到几分不好意思但面上却不会显示出来,只是抿着红润的小嘴,俯下身子趴在楚岚胸膛上。
由于体型差的缘故,银发少女的小脑袋正好可以侧枕在楚岚的锁骨边上,她喉咙里咕哝了一句话,楚岚没能听清。
“怎么了,斯维塔?”
斯维塔兰娜不情不愿地再讲了一遍,声音极低:“……那就让你来……我们快一点……”
“我们一起好了,你也很努力了。”
“哼……”斯维塔兰娜高冷地哼唧一声,温温的鼻息吹得他身心都有点痒。
楚岚用右手揉了揉少女凌乱了几分的银发,然后从她的肩颈处一路抚摸过,直到大手搭在斯维塔还在上下动作的小翘臀上。
他手指用力,在斯维塔兰娜柔韧细腻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女孩罕见地没有反感,只是哼哼着催促他不要磨洋工。
扶住女孩的屁股,楚岚挺动腰身自下而上地肏弄斯维塔那泥泞暖融的小穴。
在少女的有意配合之下,他的阳具得以在斯维塔那十分紧窄逼人的腔膣里暴力深入。
斯维塔兰娜枕在楚岚肩膀上的侧脸发烫得紧,口鼻间的呼吸也是一阵急促一阵虚弱,似乎是随肉茎的抽出和插入而规律性地变化。
他能够借此感觉到少女那高涨的欲望。毕竟昨晚已经有过和他抵死缠绵的体验,饶是如此冷傲的行刑人少女,也在此刻露出娇柔可爱的一面。
楚岚的胯部顶在斯维塔分开的两条玉腿上,肉体的碰撞声中,还有黏糊的体液被挤压的淫靡声响。
不仅如此,随着楚岚和斯维塔忍不住加快了动作,还有更多的爱液从两人的交合处之间飞溅而出,在两人交缠拥抱的裸体上化作粘腻的水滴,也不流动。
男人粗长的肉棒在斯维塔兰娜被强行撑大的小穴里火热地插进抽出,每一次都要狠狠凌虐过她紧致敏感的屄肉,仿佛要彻底征服这柔韧的肉膣,将复原能力极强的小穴彻底塑造成最适合他阳具大小和形状的模样。
“呜…呜哼…”
虽然不讨厌,但是好羞耻。
斯维塔兰娜觉得自己太被动了,她的大脑都已经快要被涌上来的快感给堵塞了,楚岚却还是悠哉悠哉地一下下平稳地挺腰撞击她的小穴,手上甚至还有暇裕去把弄她的屁股。
这样下去,又会是她先丢脸地高潮了。
虽然已经不知道在他面前丢过多少次了,也丢过多少脸了,但是!起码,这一次!我要战胜他。
斯维塔兰娜偷偷放缓了自己套弄肉棒的迎合动作,得以缓解心头蜂拥而来的迷醉欢悦。
“别偷懒。”
楚岚的指尖戳了戳她的臀肉。
“我……我才没有偷懒,肯定是你慢了!你要是累了就说出来,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斯维塔兰娜厚着脸皮胡说八道,可惜耳朵根和脸儿已经通红。
“啪——”
楚岚的手掌扇在银发少女明显放慢了动作的小屁股上,她呜嗯一声,一下子不敢继续说谎了。
“再说谎就要继续打。”
“你这笨蛋,有种你就继续……”斯维塔说着不服输的话,语气却突然怯懦得不像话。
楚岚不惯着她,控制着力道在斯维塔兰娜翘起的娇臀上啪啪扇了几下。
少女柔软白嫩的臀肉被扇得一颤一颤,也出现了几道大大的红手印,痛感恰到好处,羞耻却没有止境。
“呜…好痛…”
“明明在期待吧……突然夹得这么紧,真是我淫荡的女儿。”
说是洞若观火有些夸张,但斯维塔兰娜完全没有能够掩饰她自己的真实意图。
斯维塔兰娜的嫩屄刚刚紧得异常。
“呜…才没有期待……”
“啪——”
“呜啊!呃……哈…就是没有……”
“啪啪啪——”
楚岚用腿把她的下半身顶得翘起来,在她扬起来的软白屁股上狠狠扇了几下,仿佛直接刺到斯维塔兰娜的心上。
“呜呜……没有嘛……”
“还不说实话嘛?”
他的手抚摸在少女已经被掌掴得发烫的肉臀上,她的屁股缝里都温温热热的,似乎还有几处从小穴飞溅过来的爱液。
斯维塔兰娜眼眶似乎都红了:“人家又没有说谎……”
那只手猛地落下,重重地扇翻了斯维塔兰娜的两瓣雪白臀肉。
银发少女呜地一声哭出来,但奇诡的是她的小穴分明也稀里糊涂地哭出来一阵高潮,穴口上方的小眼滴漏出来几串液体,似乎还在激动的尿颤之中。
女孩的潮热小穴儿缩得正紧,楚岚接着揉起她的屁股,缓解她肉体上火热的小小疼痛。
“身体很诚实,就别说谎了。”
斯维塔噙着眼泪:“太……太羞人了……!都尿出来了……你这笨蛋!”
“不是让我当你爸爸吗?这点你也喜欢的小体罚不是正适合吗?”
楚岚带着笑,继续为她揉着热痛的小屁股。
“那你也是个笨蛋爸爸。笨蛋爸爸,笨蛋爸爸!”
被揭穿的斯维塔兰娜还是哭哭啼啼的,完全没了一直以来的傲气。
她哼唧着朝楚岚撒气,真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缩在父亲的怀里。
可是偏偏这委屈好像还是来自自己的不坦诚和“爸爸”的敏锐,似乎无处说理去。
好在当女儿的总还能在父亲怀里哭一会,尽情地展露自己的柔弱、娇蛮和不讲理,乱撒气也无所谓。
楚岚就这样搂着她,斯维塔兰娜也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两个赤裸的男女浸润在一股莫名的温情里。
他彻底确定了某个事情,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笨蛋爸爸,这次轻点……人家刚去过……”
斯维塔兰娜揉了揉眼角,又朝还没能释放的楚岚撒娇和求爱。
楚岚应允地亲亲她的嘴唇,转身把梨花带雨的银发大小姐侧放过来,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耸动腰身把肉棒往她的小穴里送。
少女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里此刻溢满了粘腻的花蜜,让她依旧紧致的肉膣也不再显得难以寸进。
随着性器的交合和厮磨,清亮的爱液也变得黏稠,在棍与穴的彼此依恋中泛起星星点点的白沫来。
情到浓处,楚岚自然而然地加快了和少女结合的动作与幅度,被斯维塔源源不断的春水给浸润得滑溜溜的肉茎棒身在她水润红嫣的两瓣阴唇里隐没又出现,像是一张已经被插得唾液横流的小嘴仍然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而在这副淫美的图景之外,冷傲的大小姐扑在他脸面上的娇声喘息和动情低吟也诠释着肉茎在小穴里的进攻方式。
“哈啊—啊—”
这种短而急促的呼声说明楚岚的肉棒这次的进入格外生猛,直接顶开斯维塔小穴里层层纠缠的媚肉,野蛮地戳刺穴心的敏感软肉。
“呜嗯……”斯维塔兰娜这样近乎甜腻的喘息则说明,男人的阴茎多半正在浅浅地刺激她阴道前半段上方的不同个敏感点了。
气质淡冷的女行刑人在耳边的娇喘声如乐曲一般优美,控制不住的温热吐息和她飘逸的银发一同摩挲过楚岚的脸颊、脖颈和肩膀。
她的渴望又一次因为楚岚给予她的满足而升起,贪得无厌的肉体抱紧了男人正在发力的腰背,似乎要将他连同他正在她体内冲刺的肉棒一道揉进她媚骨暗生的玉体里。
楚岚翻身把斯维塔兰娜压在了身下,继续肏弄她已经完全臣服的穴肉,少女雪白匀称的双腿基于雌性本能地盘上他的腰,白皙中透出红晕的足背有力地勾住他正冲撞过来的身体。
“呼……哈啊…好…好快……好麻……”斯维塔兰娜语无伦次地喘息着,承载着那对恰到好处的白嫩乳房的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
正进行着授孕行动前最后冲刺的楚岚看得欲火高涨。
“疼…啊…疼……呜……”
他的动作太过粗暴,斯维塔兰娜忍不住皱着眉头短吸了一口气,哼哼着喊疼。
楚岚低下头咬了咬少女的耳朵,收敛了过头的欲望,用对她来说恰到好处的节奏和力度继续抽插。
斯维塔兰娜眼睛里的那抹冷漠沉静的银色几乎褪去,只剩一片碧色如海的蓝占据那一框美丽的明水。
她的眼神不能说是脉脉含情,但是那份信赖和依恋却出尘得令人惊喜。
楚岚对上正望着他的斯维塔兰娜眼神对上,竟然有些恍惚,再也按捺不住冲动,单手握着女孩柔软的腰肢后猛地顶进小穴的深处,噗噗地射出股股浓稠的精液来。
“呜…呜嗯…好多啊……爸爸又射进来了好多……”
比起感慨更像是撒娇的斯维塔兰娜也在男人为她授精的同时被推上了第二次顶峰。
听到女孩那勾人的称呼,楚岚的肉茎几乎又在她一阵阵痉挛收缩的阴道里弹跳起来。
看着慵懒地躺在床上的少女那完全满足的笑容,楚岚也把疲软了几分的肉棒从她汩汩冒水的美鲍中抽出。
斯维塔兰娜同时娇媚地喘了一声,伸手牵住楚岚的胳膊,温热的手心牢牢地握着他的手腕。
楚岚由着斯维塔兰娜发力把自己拉倒在她怀里。
似乎比起做爱,她更喜欢紧密得能听见呼吸和心跳的拥抱,胸膛贴近胸膛,皮肤摩擦皮肤,心脏振动心脏,脸颈厮磨脸颈。
两人都没有说话,亲热而温柔地彼此拥抱了一会,几乎动也不动。等到窗外的冷风吹了一股进来,他们才有心思想起别的事情。
楚岚正从斯维塔洁白之下泛出桃色的颈侧嗅至她银色的鬓角,他在她通红的小耳垂上舔了一下,上面的银耳钉不知为什么显得晦暗无光。
“你关掉了那个仪式吗?不会被蕾娜塔全部感觉到吧?”他问。
“我昨天回来之后就坏掉了……不然真的要把瑞娜吓一跳的……”
斯维塔兰娜小声地说,眼睛微阖。
“说不定也没事,瑞娜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好色好性的资深登徒子吗?那确实是的。”
斯维塔兰娜如此攻击着楚岚,语气里却还带着几分笑意。
楚岚笑了笑:“这样也可以。那我要是真和她做爱,你会吃醋吗?”
“哼……我有什么醋好吃哒?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或者男朋友……追我的人能从巴黎一路排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然后再转个弯拐到上海去,你这个下流的家伙甚至连我的情人都算不上呢。”
银发少女骄傲地扬了扬下巴,睁开眼睛盯着楚岚。
“看来想和斯维塔小姐建立亲密关系,只能走‘当个好父亲’这一条路了呢。”
楚岚放在斯维塔兰娜背后的手往下绕,在少女挺翘结实的肉臀上好一阵揉。
斯维塔兰娜呲牙咧嘴地作势咬他,楚岚及时中止动作,女孩稍显遗憾地收起银牙,紧接着说:
“和女儿做爱的父亲能算什么好父亲?”
“也是啊,还是只当女儿最喜欢的那种父亲吧。”
“哼,谁说我喜欢了……”
“我猜的,对了吗?”
“不告诉你。”
楚岚拍了拍她的屁股,上面的红手印在行刑人强大的身体素质下已经减退不少。
他单手掀开被子,说道:“该起床了,我的乖女儿。”
斯维塔兰娜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爬起来。
她光着身子跑下床,先一步霸占了浴室,并且出于一位行刑人和一位女性天生的机敏锁上了门。
等待斯维塔兰娜洗澡的时间,楚岚去把衣服都收了起来,有烘干机加上又过了一夜,两人的衣服已经足够干燥。
楚岚习惯性地把鼻子凑近闻了闻,在斯维塔兰娜那身外裙内裤的装扮上闻到了想象之中的气味。
那股在昨夜和今早浸入过他鼻腔的身体气味对他来说已经足够镌刻入了记忆里。
等两个人都洗完了澡,楚岚开始为斯维塔兰娜吹起那头飘逸梦幻的银发。
两人身上除了那条随便裹裹的浴巾,也都还未着寸缕,但毕竟已经知根知底,斯维塔兰娜似乎也没再那么害羞和扭捏,甚至不在乎胸口和腿间流溢的春光。
斯维塔兰娜蹲下来,在手提箱里翻找了一番,然后坐在梳妆台前,把一条吊坠大小的银质十字架递给他。
“这是这次行动的收获 尤苏波夫家的圣物之一,赐福十字架。”
楚岚接过来,放在阳光下观察它,这个十字架终于不再是下短上长的逆十字,而是标准的拉丁十字,纯银的材质使得它在晨光下骄傲地闪耀。
“介绍一下?”
“哎,什么都要我来,”斯维塔兰娜摇摇头,似乎面露无奈地撩起银发:“据说,这具十字架来自罗马尼亚的采佩什家族,在该家族因背叛逆约派投靠正教教廷而被行刑人报复后流入俄罗斯,几经辗转后到了尤苏波夫家中。”
“有什么特别的么?”
“虽然只是一般级别的圣物,但它的材料比较特别。它里面熔铸有圣徒彼得的一滴血,这种圣徒遗骨类的圣物最适合稳定违律信徒的圣痕状态了。”
“用这个可以救阿格妮丝?”
“只要好好佩戴上,加以感召确立联系状态就行。一劳永逸当然不可能,但足够三五年了,只要她不再做其他严重背离信条的事。”
他好好地把这具关系到阿格妮丝的生命的十字架收起来。
“多谢了,斯维塔。”
“没什么好谢的,这是雇佣你的报酬……”斯维塔兰娜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件雇佣性质的事情一结束后,他们之间又会怎么样呢?
不是其他人,就是单单楚岚和她。
想到这里,斯维塔兰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恍然。
而楚岚盯着大小姐白皙的脖颈和光洁的裸背,想起来了一些往事。
“斯维塔兰娜,你很幸运,也很强大。”
斯维塔兰娜知道他在指什么。
“你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吗?”
“不能,只是……你的身上有一种气息。”
斯维塔兰娜看着镜中的自己,问道:“什么气息?”
“奇迹的气息,大概是这样。”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奇迹么?”
楚岚摇了摇头,却又说:“是会有的。”
斯维塔兰娜伸出手触摸镜面,有些痴痴地问:“那需要用什么来交换呢?”
“牺牲与爱,信仰与理想,我想。”
“牺牲?”
“是的。”
“牺牲——?可是,那……那不会是的,不会是的……一定……这个笨蛋!”
斯维塔兰娜愣了一愣,某个事实让她从幻想中急速坠落。她像是突然而终于地明白了什么,焦急地低叫出声。
她站起身,抓起楚岚摆好在床上的衣服匆忙地套在身上,几绺银发依然湿漉漉地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楚岚……我们快回家去!”
楚岚只是听从,也很快收拾好东西。
楚岚和斯维塔兰娜退了房,走上清晨空旷的大街。
圣彼得堡的空气依旧如常,寒冷中带着一丝干涩,却没有想象中那般紧张。
没有多少波折的,他们顺利回到了家中。只是一路上的斯维塔兰娜还在不停地碎碎念。
面对着车窗,面对着旷野。
楚岚从没见过女行刑人如此紧张的样子,但也许他已经、还会见到她更多的、从没被别人发现过的模样。
越临近老宅,斯维塔兰娜心中的不安就越浓郁,耳垂上银耳钉镌刻的术式已经在奇迹之后崩坏,要想知道牵挂之人的情况,只有亲眼。
斯维塔兰娜带着楚岚越过山野。
她推开门,把手提箱扔给了楚岚,几乎化作一道光线扑了进去。楚岚小跑着跟上斯维塔兰娜来到整个宅子里最僻静的房间。
斯维塔兰娜的速度飞快,等到楚岚上了楼,她已经进了妹妹蕾娜塔的房间。
楚岚在门前犹豫着要不要开门进去。正在这时候,房门打开,一道同样满头银发的美妇人走了出来,是她们的母亲叶夫根尼娅。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几无皱纹的眉眼间却有着一抹难以忽略的沉颓和忧虑。
这位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夫人——或许也可以叫做萨哈洛娃夫人,抬头看见了楚岚,挤出笑容招呼他:
“楚岚先生回来了?她们都在里面呢,进去吧。”
楚岚点点头,还想问她几句,但叶夫根尼娅已经靠着墙快步离开,脚步又短又急。
他回头看着叶夫根尼娅走下楼往厨房而去,然后拧下房门的把手走进去。
叶夫根尼娅说的没错,奥科萨娜、蕾娜塔和斯维塔兰娜都在这个房间里,就连身为外人的阿格妮丝也静静地坐在角落里,莹蓝色的眼睛看着卧病在床的少女蕾娜塔,以及看顾着她的女仆。
楚岚已经放轻了脚步,但第一时间还是收获了四个女人的注意,她们不约而同地齐齐扭头,注视着他的到来。
最先扭回头的是奥科萨娜,她手中端着碗看起来十分糟糕的药汤,举着勺子要去喂刚刚死活不肯喝的蕾娜塔。
蕾娜塔因为被走进来的楚岚吸引了注意力而不知不觉地喝下去了一口,下个瞬间,她的表情便立马扭曲了起来。
蕾娜塔回过神,呸呸地朝外吐,似乎的确很难以下咽,她的嘴角都流出泛酸的唾液。
斯维塔兰娜抽了张纸给妹妹擦了擦,同时却尽可能温柔地托住她的下巴,不让蕾娜塔吐出药液。
蕾娜塔奈何不得姐姐的动作,只能面露苦涩地咽下,她甚至还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楚岚。楚岚放下手提箱,来到阿格妮丝身旁。
机械圣女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某个角落里,看着一切发展,这次当然也一样。
楚岚揉了揉她棕色的蓬松头发,低声问道:“蕾娜塔小姐这是是怎么了?”
阿格妮丝看向楚岚的左手袖管,眯了一下晶蓝眼睛:“蕾娜塔小姐似乎只是生命力过度消耗了,本来对于超凡者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二小姐她常年遭受病痛折磨,身体已经格外虚弱了。”
奥科萨娜不知何时来到了楚岚身旁,冷不丁地补充道。
她手里端着的碗已经空了,连碗底可能存在的汤根都看不见,看来蕾娜塔好一番受苦。
“我去帮夫人熬药,你们可以聊聊。”
来自基辅乡下的女仆放下这样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四个年轻人。
楚岚来到蕾娜塔的床边。
蕾娜塔的身体状况的确糟糕透顶,哪怕不用任何超凡能力和感知,他也能从女孩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和其下颜色也减淡的血管发觉到那股作呕和恐怖的气息,那是象征着死亡的气息。
“你回来啦?怎么…呼…怎么这么晚?”
楚岚还在用基础的神术感知她的生命力情况,但蕾娜塔已经先一步开口,一如既往的温润温润中一如既往地藏着深深的狡黠。
只是这短短的几个词句中,蕾娜塔也还需要轻呼一口气才能勉力说完。
“你姐姐比较快。”
楚岚说着,拉了个椅子在她的床边坐下,用右手牵起蕾娜塔纤细白皙的胳膊。
斯维塔兰娜顿了一下,想要阻止楚岚稍显粗暴的动作,但很快又克制住了自己。
“你还会这个?等下,你的左手……”
看着楚岚单手为自己在进行疑似东方传统医学中的“把脉”,蕾娜塔有些惊奇,但很快她也同时注意到楚岚明显缺失的左侧小臂。
“难免受伤。我什么都会一些,打零工打得多,也有几个好师傅。”
“哦……看来……的确很危险。”
蕾娜塔的声音低了下去,房间里也寂静下去,可片刻之后,同样是卧病在床的银发少女打破了沉默。
“我还以为你没有保护好姐姐呢……”
阿格妮丝腾一下地从角落里站了起来,甚至带翻了凳子,她歪了歪头,朝这边走过来。
“阿格妮丝。”
楚岚喊了她一声。
“楚岚先生放心。我只是注意到了……”
阿格妮丝只是走到一直站着的斯维塔兰娜身边,后者转身,暗含警惕地面对着她。
机械圣女伸出手,短暂触碰后牵起斯维塔兰娜的手。
“难得一见,奇迹的气息……”
斯维塔兰娜问:“你也明白?”
但很快,她也明白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机械教廷最特别的圣女——“机械圣女”阿格妮丝,怎么可能会不了解圣职者们的奇迹。
哪怕是魔术与魔法的奇迹,永恒之城也多有研究。
“但是……”阿格妮丝话锋一转,望着斯维塔兰娜的眼睛低吟:“这奇迹不止来源于一个人……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真是幸运。”
“什么幸运?”
永恒之城的圣职者是比逆约派要神秘许多,雷厉风行的斯维塔兰娜对阿格妮丝的故弄玄虚有些不满。
“你们俩都应该明白,术士们的仪式可没那么强大,单纯的生命嫁接更不可能做到起死回生……”
阿格妮丝看向一旁静卧在床的蕾娜塔:“都很幸运。两个人居然都没死。”
斯维塔兰娜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可是她快要……”
“你说的当然没错。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被奇迹气息吸引来的神力极容易解离她未经神术滋养的身体,那时候才是真没办法了。”
阿格妮丝点点头,想要转身坐回到原位上,似乎不打算再说下去。
斯维塔兰娜抓住机械圣女的胳膊,恳切地说:“尊敬的阿格妮丝小姐,求求您请告诉我们还能够为她做什么?!”
看到了一线曙光,银发的行刑人低声下气地向阿格妮丝求助。
楚岚没管她们两个人,而是把注意力移回到面色阴晴不定的蕾娜塔身上。
“你的身体组织正在缓慢地崩解坏死,看来阿格妮丝说得没错。”
“嗯。不是说能救一救我吗?”
“等阿格妮丝和你姐姐商量吧。”
“哦,当然。”
“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因为我讨厌神和宗教。”
楚岚点点头,举起蕾娜塔柔弱的手放在透进来的阳光下,薄如蝉翼的苍白皮肤下能看清楚每一寸血肉的消沉:“我想也是。”
“反过头来,还是被它趁虚而入。”
“其实无处不在。”
楚岚捏了一下蕾娜塔的指肚,只是一点小小的疼痛就让她突然间感到一阵极致的烦躁。
蕾娜塔变得虚幻了许多的水银色眸子扫向楚岚:“那就帮忙帮到底啊,呵。”
他忍不住轻笑,回头看向已经双双陷入沉默的阿格妮丝和斯维塔兰娜。
“怎么样了?”
阿格妮丝晃晃手指,缓步走至床边:“要救蕾娜塔小姐的办法很简单,比吊住我的命的办法还要简单直接。”
斯维塔兰娜却在原地愣神:“一个蕴含奇迹的圣物……?这怎么可能能找到……整个俄罗斯本土现在都不一定有。”
阿格妮丝耸耸肩。
刚刚升起的希望又被打碎,斯维塔兰娜一声不吭地坐在了床边,把头深深低下。
蕾娜塔想要牵起沮丧之中的姐姐的手,但没有力气,只是在床单上抓了抓。
楚岚看向阿格妮丝,棕发的少女似乎正在偷笑,她注意到楚岚的目光,隔着修女服的结实布料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朝他点了点头。
真是恶趣味啊。
圣物本已稀有,最常见的圣物甚至是各教册封的圣者的遗骸。
更别说那些个真正蕴含、见证甚至创造过奇迹的圣物,即奇迹圣物,当然更是世间罕有。
都灵裹尸布、圣荆棘冠、鲜血圣杯、十诫金约柜、三颗圣钉、亚当十字架、三王遗骨、命运之枪、帷幕的三重冠、圣剑杜兰达尔、古罗马十字圣球、圣彼得堡喀山圣母像、贞德之旗……屈指可数,盛名在外。
时钟塔认为,每一件奇迹圣物都是无法用俗世价值来衡量的珍贵实体,是铭刻人类历史和心智存在的重要佐证类型之一。
也因此,它们的存世状态时刻都处于超凡世界的观测之中,是难以被个体占有的稀世珍宝。
如此看来,如果是其他超凡者,当然难寻一件可以称得上“镇国之宝”的奇迹圣物。
可是,偏偏阿格妮丝和楚岚就见过一件顶级规格的奇迹圣物。
准确来说,不仅见过,而且此刻就在阿格妮丝身上。
“天堂之钥(Heaven Mojo)”,耶稣赐予圣伯多禄掌管天国门扉的法器和象征物,常年存放于永恒之城的圣伯多禄大殿之中。
不久前,机械教廷用此等圣物作为了为第七位“受缚十字”觉醒人楚岚准备的礼物,现今被阿格妮丝这个已经自认为是再世圣徒的首位侍从随身携带着。
那把金色的钥匙此刻就待在机械圣女的腹部皮下空腔内。
斯维塔兰娜坐在床边,双手垂放在膝盖上,眼眉低垂,神情沮丧。
楚岚从阿格妮丝手中捧着的匣子中取过那柄钥匙,向斯维塔兰娜伸出手。
“很幸运,这里就有。”
斯维塔兰娜惊讶地抬起头,被那抹华丽尊贵的金色而震慑。
“这是……什么?”
“天堂之钥,一件奇迹圣物,应该够用。”
斯维塔兰娜一听到它的名字就已经激动起来,少女心中的惊喜和讶异哪个更多些不得而知,只有她断续而失措的话语可以证明她刹那间涌动的心情。
“怎……怎么会?”斯维塔兰娜有些艰涩地说着,伸出手想要抓住楚岚右手手心中那串璀璨的金光。
但手伸到一半,她又收了回去。
“我不懂得该如何使用它……还请两位帮……”
过于激动的斯维塔兰娜从床边上滑了下去,来不及调整身形,她狼狈地跪坐在地上,仰起脸诚恳地向楚岚和阿格妮丝再一次求助,好看的银蓝色眼睛睁圆了如两颗珠子。
床上的蕾娜塔看着姐姐如此情态,不由得沉默不语。
“我也不会,就还得拜托圣徒大人救苦救难了!”阿格妮丝捧着匣子,朝楚岚歪一歪头,露出浅淡而温雅的笑容。
楚岚把玩了一下这把钥匙。
在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也在阿格妮丝的帮助下多次尝试触动它,虽然也有一些活灵沟通上的进步,能激发出一些小小的异象。
但真正如何掌握它,如何行使“天堂之钥”在传说中的无上权能,楚岚依旧不得其法。
但此刻却当然不是退缩的时候。
“我尽力。”
他握住这把黄金制成的钥匙,鼓动“受缚十字”里蕴藏的特殊神力,试着和它交流。
在楚岚以往尝试过的精神沟通之中,天堂之钥总是保持着一股拟人化的慵懒,稍作回应,却不肯多加出力。
这次的开始也是一样。
这显然不是他所希望的,楚岚皱眉,换了个方式努力感受起斯维塔兰娜和蕾娜塔这对姐妹身上所残留的奇迹气息,并引导着天堂之钥感受它。
房间里很寂静。
斯维塔兰娜大气都不敢出地坐在木地板上,仰头看着楚岚;蕾娜塔则有些出神地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而楚岚身边的阿格妮丝闭上眼睛,听着周围的神术粒子渐渐地活跃,微微露出笑容。
什么是奇迹。
一个问题突然间出现在楚岚的心里。
他思考了一下。
不是奇迹产生信仰,而是信仰产生奇迹。
楚岚决定这么回答。
手心握着的天堂之钥颤动了一下,突然之间活跃起来,开始无止境地抽取着周围的奇迹气息。
空气中骤然析出尘埃般的耀金色光点,在斯维塔兰娜和蕾娜塔的身边尤为多。
它们好似被一阵风吹拂而席卷过,热情地涌向楚岚的手中,助力起天堂之钥的璀璨。
也有一些粒子没有服从于天堂之钥这柄奇迹圣物的征召与呼唤,而是悠悠荡荡地飘向他的身遭。
楚岚的皮肤表面升起一阵久违的灼热感,圣徒的肉体上显现出来的黑荆棘纹路纠集如藤蔓,又在整体观上汇聚成下长上短的逆十字。
受缚十字回应了那些奇异的光粒,吸引着它们在楚岚周围盘旋,像一条条金色的织带漂浮在人类的身边,又像是许多个簇拥着行星运转的物质环。
那些不共面的光环的共同交接点,恰就在他的右手之中。
楚岚手中的钥匙同样吞吐着神力的光辉,在这份神圣光芒的照耀下,现实中的一切都显得虚幻灰白,让看向他的两位银发少女为之恍惚。
连阿格妮丝也睁开眼,莹蓝色的眼睛里倒映起这片闪亮的金色星海。
几乎令人窒息的神秘早已淹没了这间屋子,但那份更为浩荡的神圣气息却无声无息地掩盖过神秘,将它的信徒们慑服,安抚收归他们的心智。
奇迹残留的气息从斯维塔兰娜和蕾娜塔的身上丝丝抽离出来。斯维塔兰娜只是感到若有所失,病床上的后者却如释重负。
蕾娜塔身心之中那道灰白的巨大空洞开始缓慢缩小,七窍间不时溢出的血水也不再是毫无约束的溪流,像是死意将要退潮。
可在这个令人惊喜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却没能有人及时关注它。
在现实中,楚岚手中的一轮轮的光圈缩放或是张大,它们翻转着重叠在一起,聚合成一具炽热辉煌的曜日。
古今中外,神秘学中人不约而同地认为黄金是太阳的象征,故以许多神圣和神秘的器物都以黄金熔炼制成。
“天堂之钥”并不对所谓的尘世奇迹有任何的渴求,它只是以此作为燃料,发展它真正权能的一小部分。
那是一轮虚空中的日轮,却又是一扇不知通往何处的门。
钥匙,不就是该用来打开门的吗?
谁又能规定,先有门后有钥匙呢?
楚岚放开天堂之钥,它静静地在空中悬浮起来。它呼吸,并和周围浮动的金色光辉一起轮转。
那扇透出赤金色的圆门依然定格在他面前,在等待他的到来。它的规格不算大,似乎只是为他的胳膊准备的。
楚岚伸出右手,向日轮内探了进去。
先是指尖触碰到难得的温暖,再是令人神志分外澄澈的光包裹住他的胳膊。
楚岚什么也没有触碰到,仿佛门的那头是一片空洞。
就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手掌忽然感受到一瞬刺痛,像是一颗锈蚀的铁钉子无意间划过他的手心。
好在那份疼痛实在短暂,楚岚无需忍耐多久。他握拳,想抓住那枚钉子,后者却早已无影无踪。
还没等到他感到莫名的遗憾,新的触感依次从他的指尖划过。
破烂的布帛、结实的木架、疙疙瘩瘩的金属圆球、王冠、荆棘条、生物的骨头……很多器物都从楚岚的手中一闪而过,却奇诡地在他的心头留下深刻的印象,使他能够推断出它们的形状。
也有少数器物的触感分外真实,仿佛只要他能在短暂的时间内抓住它,就能够把它抽出来。
可每一次他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最接近的一次是一把冰凉的金属棍。
当楚岚触摸到它,在灵感里生成一把无齿的银钥匙的形象时,它也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回应,几乎要主动跳到他手心。
但下一刻,那把钥匙就被另外一道力量控制住,伴随着一声女子的娇呼,钥匙从他的手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下,他正在试图握住一把钝剑。钝剑似乎正迎着风,摇摇晃晃,也更好掌握些。
就当楚岚终于能够握住它的剑柄时,却又被一个新的器物带着力量撞飞。
一脱手后,剑的触感立马消失,楚岚难免感到一阵火大,立马反手抓住了那个乱入的第三者。
那似乎是某个木家具边上的圆角,线角精细。
木具的整体很大,楚岚单手也只能把控住它的一角,但它在他的手中却异常安分,完全不复之前的攻击性。
木具也不做挣扎,像是正渴望着被他带走。
楚岚只好握紧它,拉着它的一角将它慢慢地抽出来。
它自圣物创造出来的门扉中出现。斯维塔兰娜睁大了眼睛,望着楚岚从无尽的光辉中取出一具古朴的画框。
出现在现实中的画框骤然间变得沉重起来,楚岚单手抓握之中措手不及,猛地下坠。
还好有斯维塔兰娜及时托举起来,才没有让这珍贵的物品坠落在地上。
而斯维塔兰娜坐在地上,近乎呆滞地望着画框里的内容。
画上是一个女人。
她一手怀抱着那已然透露出几分智慧的婴儿,另一只手则又指引向他,将信徒的视线引向这位救世主。
“Hodegetria.”蕾娜塔和阿格妮丝不约而同地说。
圣母温润的目光如雪般轻柔地垂落在怀中的圣婴上,并非是世人想象之中的怜悯,而是一种近乎永恒的平静。
她的头顶铭刻着“MP ΘY”和“IC XC”的圣名;而她的身后——画面的背景是金色的,却不像昂贵的黄金,更近似那天空中永远凝固着的火焰。
除此之外,再无装饰。
这是一幅不算典型的拜占庭主义宗教画,可俄罗斯一切的圣像都以它为至高。
斯维塔兰娜缓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目光还停留在圣像上:
“喀山圣母像的原典……”
楚岚握着角,探头看了看这幅画:“我有所耳闻。不过听说是存放在克里姆林宫……还是喀山大教堂?”
斯维塔兰娜想要爬着站起来,腿却有些酸,干脆还是盘腿坐下,一边端详着圣像,一边对楚岚说:
“莫斯科、圣彼得堡和雅罗斯拉夫尔那些个奢靡繁复的圣母像……都是后来的复制品。真正的原作在1902年就失窃了。一定是原作……这份亲近感,不会有假的。”
于是四个人陷入了沉默。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楚岚说。
“圣母啊!这只算是运气不错吗?!这是……这是……”
斯维塔兰娜失态地喊叫起来,有些语无伦次。不愧是亲姐妹,在这种大喊大叫的时候,她和蕾娜塔实在是像。
“这简直是奇迹。”
阿格妮丝替斯维塔兰娜补充上了后半句,她跳上床,揉了揉蕾娜塔的心口,笑眯眯地朝这边说。
斯维塔兰娜也想起了真正的目的,第三次尝试爬起来,凑近了去观察妹妹的情况。
蕾娜塔的脸上已经轻松许多,血色渐回,灰白的死气也不再纠缠。
看样子是脱离了危险。
姐姐凑到她跟前嘘寒问暖,让蕾娜塔十分不习惯,她也适时地露出嫌恶的表情,将斯维塔兰娜推开。
“别离我这么近。”
“好,好。对了,我去叫妈妈,看她给你熬的药汤怎么样了,把这个消息也告诉她……”
斯维塔兰娜当然不生气,自言自语着一路小跑出去。
天堂之钥已经收敛起了光辉,楚岚把它和圣像都交给了阿格妮丝,也过来看了看蕾娜塔的情况。
他刚看了一会,阿格妮丝就突然开口:“你没用那个异能吧。”
“当然没有。”
蕾娜塔好奇地问阿格妮丝:“什么什么?”
“要告诉蕾娜塔小姐吗?圣徒大人?”阿格妮丝笑着看了眼楚岚。
楚岚移过目光:“随便你。”
蕾娜塔来了兴致,虚弱的身子也有了新的力气,她坐起来,摇了摇阿格妮丝的手臂:“快告诉我嘛。”
“哼哼……还没怎么认识的时候,楚岚先生就对人家用了透视异能偷窥女孩子的裸体呢……”
阿格妮丝凑到蕾娜塔耳边,压着嗓子说悄悄话,但对于楚岚这个超凡者来说,声音依然十分清晰。
蕾娜塔夸张地睁圆眼睛,嘴巴也张开成o型:“哇……原来楚岚先生这么下流。”
楚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两个,直到阿格妮丝和蕾娜塔同时爆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他转过头:“看来蕾娜塔小姐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不太拿得准诶,要不你用异能看看,我比阿格妮丝小姐还要不介意的哦。”
蕾娜塔恢复了那股温润藏着狡黠的气质,就这样对楚岚说。
楚岚决定不理会她。
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门重新打开,斯维塔兰娜和叶夫根尼娅齐齐走了进来。
尤其是身为母亲的叶夫根尼娅,她似乎有些激动,脸上也带着一丝惊喜地往坐在床上的蕾娜塔走过来。
“瑞娜……你好些了吗……?”
女仆奥科萨娜也端着两碗药汤姗姗来迟。
楚岚和阿格妮丝也起身让开位置,阿格妮丝朝他点点头,拉着他走出房间去,留下一家人享受奇迹般到来的幸福。
机械圣女带着他来到了迎风的阳台上。
楚岚趴在栏杆上,望向远处的山野和河流,萦绕在心头的神圣渐渐褪去。
那令人不适的崇高与神圣。
楚岚被俄罗斯冷而厉的风刮过脸颊,感觉又回到这真实而痛苦的人间。
阿格妮丝的机械眼睛里倒映着他总显得生冷和淡漠的侧脸,然后碰了碰他断掉一半的左臂。
她也淡淡地问:“疼吗?”
“现在还好了,回夜城装个义肢也不影响什么。”
楚岚低头朝她笑了笑,又回头看向迷蒙的天际。
“要用我的吗?”
他听到一声干脆利落的拆解声,便低头看到阿格妮丝右手举着她的左手递了过来。
手指纤细、腕节柔和、皮肤白皙如凝脂……她的手臂一切看起来都颇为美好,如果观者能够忽略手肘处那一节节还冒着血丝和电弧的接线管的话。
楚岚迟疑了看了看阿格妮丝伸出的“援手”,又看了看她那平淡静美的神情。
“你怎么办?”
“我当然带了其他配件啦,再换上就是。”
“好吧,感谢你的援手。”
穿着修女服的圣女小姐歪头笑了一下,楚岚接过她的左手。
“直接插上去就行,植入体会自己适配的。”
阿格妮丝帮楚岚解开衣衫 充满期待地看着楚岚。
他依言将这段机械与血肉混合的肢体放在断臂之处,接入式的探针弹出,自动刺入了楚岚的皮肤。
随着原生肢体和机械的逐渐贴合,更多的触点链接上楚岚的神经。
“正在更新通信协议……
正在下载控制驱动……”
视网膜上的可视化工程走到尽头,楚岚对这只新的手臂有了完全的掌控。
阿格妮丝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拥有顶级的生物适配性的同时,作为战斗义体也完全是市面上有价无市的高级货。
单单这段手臂里,就藏着多种型号的能量转化和输出装置,至于机械装置就更加全面了,冷热兼具,文武双全,爆破攻坚和手术级的作业都可胜任。
机械教廷的科技果真震撼人心。
楚岚动了动手指,那白净皮肤下的坚韧骨节律动着回应他的命令,倒还真的能用“如臂指使”这个词来形容。
“没有排异吧?”
“我看看……它居然自己注射了免疫抑制剂……还真是方便。”
楚岚挥了挥新的左手,手臂下的金属骨骼正不断隆起又下陷,调整着义肢的粗细与原生的肢体保持协调。
很快,就连那道接缝处也变得细微得几乎不可见,只有那白皙的肤色和细腻的肤质稍稍有些特别。
阿格妮丝看着楚岚颇感新奇地适应着新的手臂,也欣慰地笑了笑。
“感觉如何,圣徒大人?”
“太谢谢了,帮大忙了。”
楚岚用那只手揉了揉机械圣女头顶显得碎乱的棕发。
“嘻嘻。话说你和斯维塔兰娜,干什么去了?”
她这么问起来,但又当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一种充满八卦的神态。
“杀了人,上了床。”
楚岚很直接地回答,阿格妮丝撇了撇嘴,却又带着一丝不出所料的得意。
阿格妮丝撑着头说:“果然果然。”
楚岚把阿格妮丝搂在怀里,下巴正好搁在她的头顶,能感受到她体内温柔而又静谧的机械律动。
两个人隔着布料交换着热量,迎着冷风在耳畔边窃语。
“原来圣女小姐天天都在猜想这个吗?对斯维塔小姐实在太不礼貌了。”
机械圣女勾起淡粉色的嘴角:“因为和蕾娜塔小姐打赌了哦。”
楚岚愣了一下:“你赌的什么?”
“你和斯维塔兰娜小姐一定会如胶似漆地缠绵,像一对分外情投意合的男女。”
“没想到你和楚岚先生会一见钟情呢……啊,真像不顾教条和伦理的罗密欧和朱丽叶,好感动呢……”
当着母亲和管家的面,蕾娜塔就这样对姐姐斯维塔兰娜说。
斯维塔兰娜的脸蛋上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挂着难抑的欣喜,可听到这句话后表情就一下子僵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好母亲叶夫根尼娅只是好奇地瞥了一眼斯维塔兰娜,就岔开了话题,朝蕾娜塔嘘寒问暖起来。
奥科萨娜只是把药碗端在了蕾娜塔嘴边,二小姐咧开嘴,恶狠狠地将苦涩的汤咽下去。
“下次可以加点糖么?奥科萨娜阿姨,背着妈妈就好。”
奥科萨娜自己抿了一口,眉头也瞬间皱了起来,她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叶夫根尼娅,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夫根尼娅无奈地扶额:“我就在旁边听呢,瑞娜。”
奥科萨娜似是也笑了一下,红褐色的短卷发在耳边颤了颤:“不好意思了,二小姐。在您或大小姐继承家业前,我恐怕还是得优先听从夫人的嘱咐。”
“只要等我就好了,姐姐她可是已经为自己找了个好人家准备嫁出去了呢。”
蕾娜塔目不转睛地盯着斯维塔兰娜,目光里说不出种类的恶意十分明确。斯维塔兰娜却下意识地躲开了妹妹的注视,低头看着床单上的褶皱。
妹妹的眸子更黑了些。
两个大人十分轻描淡写地揭过的话题被蕾娜塔不依不饶地再提起,便是有些大大咧咧的叶夫根尼娅夫人也不能再随便跳过她所说的话了。
夫人扭头看着自己这位默默低着头的大女儿:“斯维塔……你是觉得他怎么样?”
斯维塔兰娜憋了一会,最后说了一句:
“他挺好的。”
“妈妈,你这可问不出来我这位思想从来封闭的姐姐。她估计已经想着和男人私奔的未来了呢。”妹妹在床上阴阴地刺了一句,显得有些刁蛮。
“瑞娜!尊重一下你姐姐!”
叶夫根尼娅斥责了一声蕾娜塔,蕾娜塔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实在有些无礼,于是闭嘴。
刚刚还其乐融融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而干瘪起来。
可却没有人能够制止这美好时光的飞速脱水,直至起死回生的奇迹也无法掩盖这一股突然出现的、无比巨大的皲裂感。
内心的隔阂如种子般发芽,而情感的裂痕则在无趣的生活表面下消消隐隐,又在某个瞬间浮现,像阴雨季节墙根白灰上驱之不去的霉菌斑点。
这个家庭似乎一直如此,在奥科萨娜的记忆里。
就算经历了强盛的家族从繁荣到分裂的一整个波折过程,萨哈罗夫家族硕果仅存的直系后代叶夫根尼娅小姐,也并没有能够在十多年的时光里成长为一个优秀的母亲。
最起码,她远远算不上一个好的单亲妈妈。
当然,这又怎么能够怪她呢?
毕竟这个可悲的世界上,真正有资格当父亲和母亲的人也都并不多,更何况,她的那位合作者也已经离她而去多少年月了呢?
而且,她的两个女儿都继承了她的术士血脉,是天生的超凡者。
超凡者从生到死、从幼到老的不同时期的心理状态都一直是世界性的难题,对于两名天资卓越的女术士来说,强烈的意志与血脉的影响会让她们更加地独立、困惑、叛逆和难以管教。
与此同时,那一切的痛苦与挣扎当然愿意垂青她们。
蕾娜塔收了声,但那双幽深的蓝眼睛却开始闪着银色的火,试图灼向她的姐姐。
心里那股说不出来由的郁气依然堵在她的心口,尤其是看到姐姐那副模样——斯维塔兰娜正低着头,糯糯地出声回答母亲的问题,多像一个怀春而羞怯的小女人!
可是,她内心那此刻开始如火燃烧起来的郁气,却又是多么地没有道理。
难道这是应该的么?
呵,原来她的刁蛮,是不是也像极了一个吃了飞醋的妒妇!
偏偏地,她还远不如那些喜欢嚼舌根的妒妇们。
这份女人的嫉妒,甚至不能奔向它的正主——那个突如其来的男人。
只能够让姐姐难堪。
由于她蕾娜塔自己那不值一提的、可笑的虚伪和自尊,那希望自己身残之后却有胜过常人的强大精神的愿望和坚持…火焰只能灼烧向爱她和被她爱的人。
她是决计不要这样的。
是啊,难道能要求姐姐陪着自己一生吗?照顾着她这样一个常常恶语伤人、身体孱弱不堪的废物度过毫无价值的一生吗?
姐姐斯维塔是那么的美丽和优秀,她的心地多么善良,能力多么健全,天赋多么卓越,意志多么坚定。
她多么羡慕、憧憬和爱她的姐姐。
难道要将姐姐的一辈子绑架在她的身上吗?
这样美好的姐姐斯维塔,难道不应该拥有一段自己的生活吗?
去甩开自己这个丢人现眼的拖油瓶,甚至是她们这位无能为力的母亲和这个古旧寂寥的宅子,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赢得应有的爱情、成就和幸福吗?
姐姐时常出差,一去几周、几月都不回来,就算是行刑人的公务所需,但她的内心是不是也一定有过这样的冲动呢?
可最后,姐姐还是被她和母亲这样无所付出的人束缚在这里。
是她太过自私了!
可是人不自私地活,又怎么样活着?
蕾娜塔越想越绝望,越来越痛苦地用手掌抓紧上身上的棉被,指甲几乎划破了布帛。
直到突然有人凑近她的脸颊,轻轻亲吻上来,擦拭过上面流淌下来的泪水。
“瑞娜,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担心。”
是明悟过来的斯维塔兰娜在她的耳边轻轻说。
姐姐,你为什么一直这样……
一直这样纵容我。
她痛苦而幸福地想。
可是我不能再这样心安理得。
“姐姐,不可以。你要有自己的未来了。”她对着姐姐那张仍然能看到痂痕的清冷面孔,却只能在上面看到温柔。
“我们一起迎接未来,不管怎么样。”
斯维塔兰娜银色的睫毛垂了垂,她凑到妹妹的耳洞边,吐出来的字句轻柔而淡冷,没让母亲和女仆听到。
“就算私奔,也要让他多带上一个人。”
对蕾娜塔来说,那声音显得是那么的可靠和诱惑。
……
楚岚有点不解。
面前这是……
两个样貌十分相仿的绝美女孩正躺在他的床上,近乎疯狂地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和嘴唇。
她们脑后同源的银发热情地交汇,如她们厮磨的肉体,完全分不出所属何人。
两个少女的身体被洁白的棉被覆盖住大半,只留下两道令人遐想万千的曲线在遮掩下勾勒出彼此纠缠的形状。
但斯维塔兰娜和蕾娜塔两人那正露出被子的、不断颤抖着的香肩和时上时下的红润足底,却也说明着这对姐妹此刻的不着寸缕。
“呃……我进错房间了吗?”楚岚下意识退出房门,又看了眼门牌。
被挤到书桌边上的阿格妮丝已经装上了新的备用手,圣母像被她端正地摆放在桌边,此刻正对照着典籍研究手中闪亮的十字架。
见到楚岚进来,她也无奈地合上书,说道:“没有哦,你去问她们两个吧。”
楚岚脚步放轻,他甚至有些不愿意打扰这两位少女如胶似漆的相爱。明明是在他的房间,他的床前,却是楚岚自己先感到一丝尴尬。
“……打扰了,两位今晚是要借我的房间吗?”
他思考了一下,这样开口。
别样的欢爱之中,其中一名银发少女摆脱另一位足以窒息的深吻,扬起桃花般粉白的俏脸,气喘吁吁地朝他说:
“脱衣服,上床,我们要和你做爱。”
“我们?你是斯维塔兰娜吗?”
这对双胞胎姐妹样貌本就颇为相似,只有气质大相径庭,可现今她们俩不仅完全脱了衣服,肉体上也纠缠得紧,完全被一股自生命源头里涌出来的热情掌管,接替了那由后天培养出来的温柔或是冷傲。
短短的一瞥,楚岚并没能分清她们俩。
刚刚说话的少女嗯了一声:“你这笨蛋,明明早上才刚做过,就认不出来我了?”
那么她剩下的另一位少女,应该就是蕾娜塔了。
蕾娜塔原本和姐姐十指相扣的手被解放出来,于是开始抚摸上斯维塔兰娜胸口那柔软而雪白的乳球,温柔得不像她。
别说她那滋生出霉菌的阴雨内心,就连以往装出来的和煦气质,也完全比不上她此时揉捏胞姐胸乳手法所体现出来的珍惜之意。
听到楚岚和斯维塔兰娜的对话,蕾娜塔眼睛滴溜溜一转,估计又在盘算什么鬼点子了。
她也应和着姐姐,骂着楚岚出气:“真是大渣男,居然分不出来!”
“好吧好吧,我的错。”
楚岚在床边坐下,侧头看向斯维塔兰娜:“解释一下?”
另一位女孩却又抢先出声:“还解释什么?明明是便宜你了,还敢推辞吗?!呜……”
斯维塔兰娜伸手捂住蕾娜塔的嘴,这份保护式的控制反而让妹妹更加有底气地嚷嚷,让楚岚想起被拴上链子后更加猖狂的家犬。
“楚岚,她想和我们一起。”
“明明是姐姐要求的。”
蕾娜塔不满地哼道,斯维塔兰娜捏住她动个不停的嘴唇。
她说话的功夫,楚岚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他赤条条地钻进已经被少女体温暖热的被窝,一本正经地说:“放心,我当然不能够辜负女孩子的期望啊。”
阿格妮丝闻言,朝这边翻了个白眼后笑了出来,拿起十字架和圣像两样圣物走了出去。
“忘记叫她了。”楚岚准备起身去唤回阿格妮丝。
斯维塔兰娜伸出手及时拉住了他:“阿格妮丝小姐的情况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身心都是如此……所以,她不能……”
楚岚回身看向她,斯维塔兰娜离他太近,扭回头后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
他的眉毛轻动,似笑非笑:“你这也算好了?”
“哪里是算?!”斯维塔兰娜娇哼一声,往前一顶,银白的鼻尖戳在他脸上。
楚岚顺势接过蕾娜塔的棒,对着斯维塔兰娜还残留着胞妹气息的嘴唇吻上去,手也不老实起来,开始在她逐渐温热的娇躯上探索。
斯维塔兰娜同样深情地回应了他,为他狡猾的触碰而从白皙皮肤上泛起一处处迷人的粉红,像美人刚刚出浴般。
楚岚的吻技显然要比她妹妹好太多,这是蕾娜塔也不得不承认或者说亲自体会过的事实。
但楚岚刚一加入就把蕾娜塔无形地排除出去,她当然不会愿意。姐姐背对着她和男人亲吻,她就也翻过去和楚岚争夺姐姐的嘴唇。
察觉到这位怒气腾腾的第三者,楚岚便放开已经醉了几分的斯维塔兰娜,对着负气的蕾娜塔笑。
蕾娜塔也不动了,就盯着楚岚看。
大口喘气的斯维塔兰娜有了喘息之机,得以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妹妹和恋人在自己的胴体之上进行目光的交锋,忽然间弯起嘴角。
居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楚岚注意起蕾娜塔那对浮沉着银光的眼睛,再一次发觉这对姐妹眼眸的确有所不同。
虽然都是人种的海蓝色打底加以术士血脉表现出的银色,但姐姐斯维塔兰娜的眼睛更亮一些,因此也显得更冷;妹妹蕾娜塔的银眸却在表面的平静之下透出晦暗和混浊,像团在空气中不断挥发的液体汞。
眼下,这两颗水银浇筑的眸子正坚定地锁着楚岚,似是要用眼神诠释自己的决意。
蕾娜塔和她姐姐一样美,少了几分不可近的冰气却多了一股不管不顾的娇蛮。
楚岚越看越喜欢,于是出其不意地在她撅起来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蕾娜塔显然没有想到,她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地往后仰头想躲开。
楚岚原本只是想来个短暂的突然袭击,不多纠缠,但蕾娜塔竟然先一步露了怯意,便也怪不得他抓住机会乘胜追击了。
他扳住了少女柔软的后颈不让她逃开,同时野蛮地封堵上蕾娜塔想要张开呼救的小嘴,舌头一下子就侵略进二小姐湿热口腔开始肆意地控制她的呼吸,进而接管少女起伏胸腔下的心跳。
蕾娜塔上一秒还在努力把楚岚想象为自己的情敌,现在才想起来,原来自己也可能是他的猎物!
或者说,还是更新鲜的猎物。
或许是二小姐不常行走世间,心思纯良,身体清纯,加上两人之前就有过相当程度上的亲密接触,俘获蕾娜塔比她姐姐还要容易得多。
蕾娜塔被楚岚拿住,狠狠地被欺侮着高贵的嘴唇,身子却飞快地发软起来。还没等楚岚环腰抱住她,蕾娜塔就已经浑身无力地倒进男人的怀里。
怀中佳人满脸绯红,鼻息滚烫。仔细看去,楚岚发现蕾娜塔正十分用力地闭上眼睛,乃至眉毛都微皱起来。
双手攀附上蕾娜塔娇弱却有肉的腰肢和分外软糯的娇臀,楚岚把已经投降的蕾娜塔拎起来牢牢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在斯维塔兰娜身边躺下。
斯维塔兰娜侧躺过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和刚刚相恋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拥抱热吻在一起,只剩性器还没有交合上。
楚岚放开蕾娜塔,少女像是溺水者上岸后一样疯狂地大口呼吸。
“还是这么笨。”楚岚帮女孩理了理垂落在她的双乳和他的胸膛之间的银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
蕾娜塔只是受了委屈般地瞪着楚岚,却又羞红着脸说不出话。
倒是斯维塔兰娜在他的言行中突然感受到一股“宠溺”,忍不住抱住楚岚的肩膀摸来摸去,像依恋父亲的女儿一样努力嗅闻着他的气息。
看着姐姐这样讨好式地亲热楚岚,蕾娜塔又来了劲。
她抿了抿嘴唇,恢复了几分被楚岚欺侮时所打落的从容。
“你不是想要吗?做一个挑战才可以。不让就别想。”
不自觉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女的确引起了楚岚的欲火,他牵起这位妹妹白净的右手,像绅士一样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什么挑战?”
蕾娜塔不怀好意地笑,拿空着的那只手伸到楚岚眼前,要盖住他的眼睛:“先闭眼,没我们允许不许睁开。”
楚岚闭眼,感觉到身上的蕾娜塔翻了下来,也收回了压在他面门上的手掌,和一旁的斯维塔兰娜抱在一起用俄语低声嘀咕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他听到蕾娜塔轻咳一声,开始阐述着刚刚想出来的规则:“挑战的内容是——等你睁开眼睛后,要在三分钟内分辨出我和姐姐,不然我就不允许你和我做,就一次机会!”
楚岚眼前一片黑暗:“呃……好吧。”
“五秒钟后就可以睁开眼睛了,我相信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哦,楚岚。”
斯维塔兰娜跟着说道。
“好。”
在心里默数五秒后,楚岚坐起来睁开眼睛。
两名银发少女亲密地抱在一起,一声不吭地低着头,让楚岚没法第一时间从眼睛判断姐姐还是妹妹。
时间紧迫,楚岚直接掀开了被子,让两位贵族小姐的窈窕裸体直接暴露在他眼前。
某位少女的红润玉足不安地扭了扭,在另外一人的脚踝上蹭动。
哪怕两人贴的再近,体态再怎么相近,楚岚也还是很快发现了姐姐和妹妹的区别。
如果他没有记错,斯维塔兰娜的阴阜上应该是有一小撮银色阴毛的,而蕾娜塔的阴部则是完全的光洁无毛,大概可以用“白虎”这种十分风月的词汇形容。
有了结论,他心下便不慌了,反而有了闲心去玩弄这两位身份尊贵的贵族少女。
他先是上手摸了摸她们的私处——她们抱得太近了,楚岚怀疑如果她们稍有动作就可以让彼此的阴唇摩擦起自己的私处,带来禁忌的快感。
但显然此刻她们也不需要这种低效的安慰了,楚岚的手掌弯曲着,同时抚摸在两道展露无遗却又羞羞怯怯的蜜缝上。
都说女人的体温比男人高,但楚岚手心的温度却让斯维塔兰娜和蕾娜塔同时感到一阵难以抵抗的燥热,尤其在他略显粗糙的掌纹摩挲过已经动过几番情愫的幼嫩穴口时。
但最可恨的是,这家伙却只是轻轻在外面摩挲了几个来回,就毫不留恋地收手,只剩少女们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不舒服。
她们两人是上下拥抱而非左右,楚岚跨坐在上面的那股姑娘腰间,也就是正好共同骑在了这对双胞胎姐妹的身上。
那个最下面的姑娘撇了撇嘴,却还是没有说话,显然不想让声音暴露她的身份,虽然这样的小动作已经足够明显了。
而楚岚也不在意,只是探出手挤进她们铁盒的胸口,揉捏着两人那被重力挤压得变形了的美妙软乳。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却又十分地方便,楚岚得以同时品味她们那四座傲人的雪白乳峰,直至两个女孩的脸蛋都变得通红通红,恨不得骂楚岚一句。
想必蕾娜塔早已经后悔了,三分钟时间可还早着呢,自己和姐姐的身体可还要被这个下流胚好好玩上一会。
但楚岚却又出乎了她的意料,他弓起身抬起屁股,撮弄着他那早已分外粗硬的男根,往两具少女裸体上叠在一起的臀部袭去。
蕾娜塔和斯维塔兰娜那发育得完全成熟的屁股两瓣臀肉都十分挺翘,而又不显得少肉,少女们白花花的软肉挤压在一起,实在很有冲击力。
坚硬火热的肉棍从两女翘臀间的缝挤进去,目标则是上面那个女孩的阴部。
转眼间,他的肉棒已经占领了那片湿润迷人的芳草地,翻开由娇嫩肉唇拱卫着的神秘入口,在穴前磨蹭着。
“蕾娜塔,我要进来了哦,疼就求饶哦。”
蕾娜塔心里先是一阵得意,然后却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和失望。
但楚岚显然是虚晃一枪,他没有真正插入斯维塔兰娜的小穴,而是转头杀向在两人下面的蕾娜塔的蜜谷。
当那火热的阳具顶在她光洁的处子穴前并且已经冲过穴口时,蕾娜塔才从难以言喻的失落中回过神来。
“你敢耍我!”她羞恼而急切地朝楚岚喊道,但还没能够继续说话,就被男人粗长阴茎贯入体内所带来的撕裂感扼住了心神,丝丝鲜血渗出花瓣,少女失声娇呼:“呃……啊……”
蕾娜塔皱紧了眉头,小脸都一下子刷白起来了,气息更是游丝般淡弱,生怕大口呼吸扯动男人在小穴里暂时停泊的肉棒。
“疼就向他求饶吧。”
蕾娜塔的身上,侵犯者楚岚的身下,她的姐姐开始亲吻着她的脸颊为妹妹舒缓疼痛,却又助纣为虐地在她耳边诱惑她。
蕾娜塔努力地眨眨眼睛,掉出来一滴晶莹的泪:“姐姐,我才不轻易认输呢……”
“明明之前可不是这样。”
楚岚拍了拍身下女孩的屁股,也不知道是姐姐的还是妹妹的。
蕾娜塔知道他不仅在说刚刚的那一吻,还是那天两人在休息室里严重越界的性抚慰。
那次,她可是被楚岚轻轻松松地口爆又被玩到失禁着高潮了。
“在自己的姐姐面前就这么逞强,未免太姐控了吧?”
她的小穴还在紧密收缩着适应肉棒,楚岚也没再动,蕾娜塔有了短暂的暇裕犟嘴:
“我……我才不是姐控呢!”
“那是决定要在我面前逞强吗?突然喜欢上我了?”
显然这对于蕾娜塔来说是一个更糟糕的罪名,她立马翻了脸:“就算我是姐控,你凭什么管我呢?”
“是啊,我只管肏你就好。”楚岚挺腰开始驱动着肉棒,在蕾娜塔刚刚破处还紧致得难以挣脱蜜肉纠缠的小穴里冲击。
他俯下身子,一是为了发力,二是为了能在她和她姐姐的耳边同时说出下一句话:
“肏到你和你姐姐那样乖乖求饶就好。”
听到这句十分有威胁的话,蕾娜塔的心脏和小穴里都猛地抽搐一下。
难道姐姐不仅仅是和他上了床,还已经被他肏到完全丢掉那冷傲孤高的气质,哭天喊地地求饶了吗?
“你…嗯…?”她有些愣地看着楚岚。
楚岚盯着她的眼睛,仿佛看出来蕾娜塔心中所想。
“比你想象得还要过分哦,你姐姐做爱时候的模样。”
斯维塔兰娜羞得连拍他的胳膊:“我还在呢!而且哪里有那么过分!夸大其词吓瑞娜。”
楚岚笑了笑,虽然还在妹妹蕾娜塔的小穴里挺腰抽插着肉茎,却同时吻了吻姐姐斯维塔兰娜的耳朵,说道:“那种程度的角色扮演还不算过分吗,小斯维塔?我的乖女儿?”
在妹妹面前被揭开这些,斯维塔兰娜瞬间羞耻度爆表,不敢再多为妹妹说话了,只能看着身下的蕾娜塔一边紧咬嘴唇地被男人肏干着还艰涩的蜜穴,一边又用迫切希望得到解答的眼神望向她。
“瑞娜……现在……还不好跟你解释……”
斯维塔兰娜低下头,亲了亲蕾娜塔的嘴唇想让她放心。蕾娜塔微微点点下巴,选择了相信姐姐,投身在眼下更为紧迫的性爱难关。
十几二十年都守身如玉的处女们的可爱小穴品尝起来总是分外美味的,这对姐妹的嫩穴也正是个中翘楚。
她们的紧致一般无二,具体的触感却也各有千秋——斯维塔兰娜的阴道肏起来感觉更柔韧软和,龟头每一次凿进深处都像是在一处牢牢包裹着你的软肉里戳刺。
你可以把这块完全属于你的肉穴里顶出不同的形状,却又逃脱不了阴道壁上那一圈圈特别的肉环,它们温柔地箍紧肉棒,像极了她的性格刚中生柔,坚韧勇敢而不失细腻温柔;
而妹妹蕾娜塔的小穴则和她的言行一模一样,刚刚被男人肏进来就口是心非地淌出一股股黏蜜的淫水,抽插之时颇有劈波斩浪般的快意,连屄肉也无法轻易捕捉到在阴道里穿行的肉棒,只能稍作牵扯。
这反而给侵犯着她的男人带来越发舒爽的快感,让人难免越插越过分,就像想让蕾娜塔这个心思别扭的女孩好好地在你怀里先被玩坏又被宠哭一样。
蕾娜塔被男人和姐姐的身体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只剩那毫不设防的白虎肉穴被男人的粗长阴茎撑开粉嫩嫩的小嘴,往里面猛地凿进拔出。
如果不是楚岚还有点良知,惦记着这姑娘刚刚破处,恐怕现在肉棒已经能将这位少女初经人事的纯洁小穴给肏得淫肉外翻了。
男人往下用力,将阴茎更为深入地破开美穴内的关隘,往蕾娜塔那让人心旷神怡的潮湿腔膣里塞。
这位二小姐哪里受得了这个,立马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眼角都红了。
被下身交媾着的男女夹在中间的姐姐斯维塔兰娜也被楚岚强有力地骑跨征服着趴下,雪白的胴体牢牢地贴合在妹妹同样赤裸着发烫的娇躯上。
哪怕胸口隔着厚实诱人的乳房,她们也能听到彼此激烈的心跳声。
明明只是旁观者,但斯维塔兰娜的心率却一点不比正在性爱带来的苦与乐中浮沉的妹妹低。
她的后背上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楚岚一次次地向下向前的挺腰,那是在一边顶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把那骇人的大肉棒往自己妹妹的小穴里送的动作。
楚岚的呼吸声不加收敛地扑打在斯维塔兰娜的颈背上,连水灵灵的耳垂也被他富有雄性魅力的气息征服得羞红而发软。
那阵粗重的风诱人又强势,熏得冷傲的斯维塔兰娜还没被真正宠幸就已经浑身燥热。
而她身下的蕾娜塔,这位此刻真正在和她的恋人做爱的少女,却也泫然若泣地看着她这个当姐姐的,似乎那是蕾娜塔在欲海中漂泊时遇上的唯一的浮木板。
可是斯维塔兰娜自己都已经把持不住了, 又怎么能给妹妹信心呢。
她那能让无数人为之沉迷却只有楚岚一个男人见过的窈窕躯体终于屈服,被楚岚肏干妹妹时的附带力度给推倒在了妹妹身上。
随着他在她臀后一次次强有力地冲刺,斯维塔兰娜白皙无暇的胸乳和那恰到好处的腰肢也在最爱她的妹妹身上来回蹭动着,仿佛要为这种方式来为蕾娜塔带来快感,庆祝她和她被同一个男人破除了十九年的处女之身,又在一张床上被楚岚同时征服。
除了胞姐妹,还是竿姐妹了。
姐姐燥热而渴望的吐气和妹妹狼狈起来的娇喘声在她们的嘴唇间混合,斯维塔兰娜和蕾娜塔居然同时想到这样的想法。
蕾娜塔突然间想别开脸,躲避姐姐吹在她脸儿旁那一声声的呼吸,那明显是一个女人开始发情的征兆。
可这当然只是一方面,她其实……也不想让姐姐听到自己那开始变得下流和柔媚的娇喘。
楚岚沉默而有力地把肉棒贯进她涓涓淌爱液的小穴,蕾娜塔羞耻不甘之余,却也越来越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这份快乐远远比单纯的抚慰阴唇和阴蒂更加刺激和美好。
“嗯~哼……”
当坚硬的阴茎斜向上仰着头钻入她紧致湿热的嫩屄,从阴道上壁一路狡猾地刮过多个敏感点时,蕾娜塔再也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极细,只像是猫儿狐儿夜晚的发情呼唤,但却是蕾娜塔屈服的开端。
好舒服……刚刚还在疼……现在就又……
难怪她姐姐只是被两个欢爱之人的夹心气息吹拂就开始下流地发情,毕竟这是生物尤其是雌性动物的繁衍本能,但同时,估计也是被楚岚一次次肏穿她小穴时驯化出来的条件反射。
原来可以这么舒服……他也好厉害,为什么肏得这么色情……
姐姐都这样,也不怪我了吧……
楚岚垂下眼皮,猛猛往前一挺腰,肉棒完全塞满了她的小穴,龟头也几乎嵌进了蕾娜塔穴心的宫颈前。
蕾娜塔眼前天旋地转,一阵发白,眼神也被这一下肏得发直,她能清楚地感到楚岚撞疼了她柔软的花心,甚至还危险地威胁着她最为珍贵的子宫。
但与此同时,下身湿意绵绵的小嫩屄那被男人用肉棒充实地占据每一寸淫肉的触感几乎瞬间就让她发了狂地兴奋起来,内心深处甚至还立马升起一种完全被支配的快乐与幸福。
“嗯哈~好深……”
全部被填满了……被坏男人……
蕾娜塔像是被玩坏般地从嘴角掉垂出一节粉舌,无意识地从唇瓣间淌出涎液。
至于她的小穴是不是立马高潮了一次,有没有再次失禁,就也得待会再查验了。
她下体的蜜液已经足够泛滥,甚至几乎分辨不出潮吹或是漏尿的迹象,只有那一阵阵屄肉的色情痉挛和抵死缠绵,能够证明主人的意识刚刚被快感抛上了一座疯狂的高峰。
楚岚笑着低头,在她和她姐姐淌着发情香汗的涨粉脖颈上来回亲吻,极尽挑逗之能。
欲火焚身的斯维塔兰娜不堪他的玩弄,摇晃起小脑袋躲着他。
而蕾娜塔就呆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肏高潮的原因,二小姐老老实实地瘫在那,任由楚岚亵玩。
“呃哈——怎…怎么……又来……”
看着蕾娜塔这副明显可爱多了的模样,楚岚心情愉悦地再次催动阳具,往女孩还在性高潮后恢复期的花穴里送。
坚硬的肉棒依然被她敏感的屄肉紧紧包裹着,那令人痴迷的男根形状却在蕾娜塔的脑海里逐渐勾勒出来,搅得她意乱情迷,忍不住留恋着这份感受。
一寸寸被挤开,一点点被满足……呜……
蕾娜塔咬紧嘴唇,却又从粉唇间泄出一声淫媚的嘤咛,实乃动物的本能,也是勾引雄性与自己交媾的良药。
“斯维塔。”楚岚只是唤了一声斯维塔兰娜,她却心领神会地起身让开,让她渴望着的男人与妹妹当面对峙。
蕾娜塔和楚岚赤裸的下半身正一下下结结实实地交合不断,让她脸红心跳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那其中既有性器挤压妹妹私处黏稠爱液的水声,也有蕾娜塔姣好柔弱的躯体被男人有力撞击的声音,更还有蕾娜塔分明是欲拒还迎的低低呻吟。
而这份少女怀春时的呻吟,很快就要变成高亢的惊呼和求饶的哀鸣了。
斯维塔兰娜看着楚岚将自己的妹妹抱起来翻了个身,从背后位重新肏弄女阴,心中如此想到。
斯维塔兰娜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地没有感到醋意大发,却反而有一种把家人也拉下水的禁忌背德感。
这份禁忌感渐渐升起,连行刑人少女多年奉行父训的克制欲望、坚守信条的内心也不可阻挡。
与此同时,它进一步点燃起了女孩肉体的欲望,当汗水从锁骨流过乳球濡湿奶头,她居然能从这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上感受到快感和更深的渴求。
“呜……啊啊…你…哈啊……你能不能…能不能轻点……!呃哈…太…太过分了……太深了啦……”
“要坏了…呜哈…真的…真的要被顶穿了……嗯!”
斯维塔兰娜跪坐在床上目不转晴地看着眼前这场绝美的淫戏——妹妹蕾娜塔趴在床上,一边哭天喊地地求饶,一边却又不做反抗地乖乖被男人顶着肉臀儿一次次地把阴茎插进汁水四溢的蜜穴,每一下都带着凿开子宫颈的势头,结实有力而不容阻挡。
蕾娜塔的肉体完全没法拒绝楚岚的热情和侵略,言语上的矜持和反抗也已经消失得一点不剩,只剩下刺激神经的浪喘和其间同样娇媚的求饶声。
“呜呜……不要……不要那么……”
少女的眼角甚至满溢出难以控制的泪水,就像她腿间的蜜谷被男人深插进去的肉棒泵出来一缕缕泛滥的爱潮和尿珠。
但二小姐其实很舒服才是,不然她也不会本能地撅起粉臀来更好地挨肏了。
只是出于一个刚破处的少女保护自己的本能,蕾娜塔毫无意义地求饶着——楚岚既不可能停下来,她也当然不愿意楚岚停下来。
蕾娜塔和她姐姐一样地眯起了银蓝眼睛,尽情地哭喊叫床着,她原本白白嫩嫩像是两块湿豆腐的屁股都被男人的手掌揉捏和股部撞击得不断发颤,也早已经布满了代表情欲的粉红色。
一向身娇体弱的少女伸出双手,用力抓紧了面前的枕头,这才能让她的身体不至于被楚岚肏穴的力道给顶得偏移位置。
饶是如此,她压在床褥上的乳房也在乱颤着前后摇晃。
和楚岚与蕾娜塔一样,斯维塔兰娜的眼睛此时冒着情欲的火焰,清亮银眸孤高不再。
女孩弯下腰,双腿明明发软得过分却一直在尝试并紧。
她曾白如藕节的大腿紧夹着,只为她的手掌留了一道缝钻进去,暂时抚慰起已经急不可耐的小穴。
或许是不好意思,或许是不想打扰他和妹妹的初次性爱,这位好姐姐哪怕是在狼狈地夹着粉腿努力手淫的时候,也银牙紧咬不愿发出一丝淫声。
和姐姐的挣扎着抱薪救火不同,蕾娜塔已经完全失去了一切矜持和从容,快感如河水冲刷过她的理智,却也解放了她压抑的精神。
蕾娜塔涨红着的俏媚小脸上几乎是毫无形象地涕泗横流,她正被男人肏到不断地胡乱哭叫着,却比之前一切夸张的大笑时还要感到幸福,谁让那是人类最原始的幸福之一呢?
等到心神欢愉积累得将要越过界限,她才突然想要逃开,大概是身体觉得这份顶峰的快感会让刚刚破处的她舒服得昏死过去。
当然,也可能是本能预警到了男人的射精,想要避免被灌精吧。
蕾娜塔开始手脚并用地往前挣扎着爬,想要逃开男人在身后的激烈性交。
但楚岚毕竟经验丰富,他的双腿立马压住了她扑打着的小腿和脚丫,左手扶上她滚烫的脖颈来抬起她的脑袋,让她只能对着天空无力地娇喘,右手则掐紧她的臀和腰,牢牢地把她制服在原地。
女孩的肉体终于感受到危机,猛烈地挣扎着,却没能够掀起一丝波浪。
等到楚岚手握住她的腰往上扳,也就是抬起她的粉臀时,聪慧的蕾娜塔已经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了。
楚岚咬住她那张正在朝天哭啼着的小嘴,开始接管她的呼吸。
蕾娜塔被男人钳制的动作征服,被肉棒肆虐的小穴再也不堪潮涌的快感,断线式地从深处崩出一道道阴精潮流。
“呜呃……”她的嘴巴被他粗暴地堵住,只能从秀美的鹅颈里发出代表高潮的哀鸣。
而楚岚也已准备好射精,少女趴在床上的身体瘫软不堪,唯独小屁股先是本能地翘起,再是被楚岚扳着腰上抬,得以格外紧密地媾和住男人的阴部。
楚岚低喘一声,气息窜进了蕾娜塔的喉咙,没有什么异味的呼吸却带着浓郁的雄性信息素,熏得蕾娜塔整个人更加晕乎。
他那在蕾娜塔体内埋到最深处的肉棒终于颤抖着,在痉挛着的子宫最后的把守前往里喷射出一串腥热的精液,又一次为新的子宫灌输浓厚的精液。
蕾娜塔眼角不受控制地淌泪,也翻起了大片眼白。
她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两腿触电般地抽搐一下后又快乐地颤抖,楚岚放开她,少女无力地趴倒在床上,急速喘气,呜呜哼哼地抒发着性爱后的感受。
既是第一次做爱,又都被肏到露出了标准的阿嘿颜,却居然没有晕死过去,楚岚觉得应该高看蕾娜塔一眼。
可能命运在赠予她常年卧病在床这份恶毒赠礼的同时,也带给她了一份格外坚韧的抵抗力。
楚岚决定今天就只到这里,于是躺下去抱住她还在不断发颤的娇躯,和她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
蕾娜塔明显还有意识,她的脸扭了过来盯着楚岚,那张俏丽可爱的脸蛋上有几道泪痕仍然凄美地留存,眼眶湿润,鼻尖潮红,正是梨花带雨之状。
面对着如此美好的少女直勾勾的视线,楚岚情不自禁地微笑,仿佛她的狼藉不是他的所为。
蕾娜塔却也不生气,她有些幽怨,粉唇却又轻轻分开。
她说道:“你居然这么坏……哼……一会对姐姐也要这么坏哦……”
蕾娜塔小姐凑了过来,在楚岚两边的脸颊上都浅浅地吻了一下,像是在预支这份请求的奖励。
他们赤裸地拥抱着,一起看向好一会都没作声的斯维塔兰娜。
从刚刚起,她就在一边弯下腰努力地手淫着,却一直没能高潮。
一听到妹妹这么讲,斯维塔兰娜显得有些呆愣,却又下意识地舔了舔滚烫的嘴唇。
蕾娜塔趴在楚岚耳边吹小香风,轻声说了一句:“看吧,姐姐这就开始幻想了,快感谢我。
楚岚笑了出来,开口对斯维塔兰娜说道:“斯维塔,你知道蕾娜塔那天对我说了什么吗?”
“什……什么啊?”
和她妹妹说的一样,斯维塔兰娜的确刚从美妙的幻想中逃脱,此刻还有些慌神,没能马上接上话。
楚岚刚刚开口,蕾娜塔便立马明白,急得咬住他的肩膀不想让他说下去。
“她说的是,”病弱少女显得无力的小拳头从旁边拍打过来,被楚岚随手招架住:“‘不准从我身边抢走姐姐。’”
斯维塔兰娜猛地扭头,吃惊地看向蕾娜塔,而妹妹早已经羞得钻进了本该三人大被同眠的被窝里。
楚岚一箭双雕,把还在惊喜之中的斯维塔兰娜抱了过来,立马用肉棒轻车熟路地填补了大小姐下身那正滚烫着的空虚。
女行刑人终于得到久违的满足,她从玫瑰色的唇间吐出一声火热的喘息。
斯维塔兰娜四肢自然地纠缠上楚岚的身体,仿佛他们已是多年的恋人般。
楚岚依然把她抱在身上,斯维塔兰娜也急不可耐地以女上位耸动着腰肢,来套弄起陷进她紧致嫩穴里的坚硬肉棒,比之前要主动和热切多了。
果然热恋中的男人和女人都需要晾一会。
但这热情的交媾开始后的第一句话,却是斯维塔舔咬他的耳垂时的温柔低语:“楚岚……你说的是……”
楚岚忍不住牵动嘴角,不仅仅是因为姐姐这个透露出几分急切的疑问,更是因为被窝里妹妹掐着他大腿的手劲突然停了下来。
蕾娜塔似乎屏住了呼吸,在认真偷听。
“当然是真的,”他说道:“她恨过很多事情,但从没真正恨过你……”
斯维塔兰娜呜地一声比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连挪腰做爱的动作都中止了,楚岚静静抱着她,缓慢地在她那狭窄的阴道里抽送,为少女的感怀带来适时的快乐。
“这个时候,反而不敢面对面地注视着彼此的眼睛了吗?”
楚岚这么说,是在对躲在被子里一声不吭的妹妹说呢,还是在他怀里埋头无声掉泪的姐姐说呢?
他的话孤零零地落在安静得只有做爱淫声的房间里,黏稠的淫液丝丝缕缕地包裹着楚岚的肉棒,让他能够在斯维塔小穴里那一轮轮紧紧箍着的肉圈中依然保持前行。
“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大笨蛋。”
斯维塔兰娜的泪水已经强自镇定地收起,她的食指在他胸前转圈,声音里有几分哀怨。
“我以为身上脱光了,心灵也会更坦诚些。如果有些话在床上都讲不明白、讲不出来,那么恐怕再难有可能彼此理解了。”
楚岚不止是说给斯维塔兰娜听,也可能不止是蕾娜塔。
而蕾娜塔还是躲在被子里面,只是用小手极具性诱惑地轻挠着他的大腿内侧,估计要等到合适的时候才肯出来,
他有几分明白了蕾娜塔的想法,看来要帮忙努力把她姐姐肏得身心通透,直至卸下一切的防御。
那时候,蕾娜塔才真正愿意在斯维塔兰娜面前展现她唯一的、真正的爱与恨。那是她仅有的事物,是仅能抓住的事物。
毕竟这个世界上,如果你愿意抛出你的爱恨,收获的事物其实也无非两种——覆水难收和投桃报李。总希望它们掷地有声。
斯维塔兰娜抬起头,用摇晃着银波的眸子注视起楚岚的眼睛,在那片深邃的海洋里,淡金的碎片正散漫地翻卷着。
在某个瞬间,似乎又透露出一丝深刻的虚无。
斯维塔兰娜恍然着还想要再追索,却发现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蹂躏她肉体时候的淡淡笑意。
楚岚轻轻拍拍斯维塔兰娜的后背,让她恢复到做爱的状态来。虽然在说话,他入侵女孩小穴的动作可一直没停。
“呜嗯——”
斯维塔娇喘一声,男人的火热阳具不可阻挡地占有了她,却也像是她温暖的怀抱收留了他。
在高亢欲火的一直燃烧之中,斯维塔兰娜终于得到解渴之泉。
“好女儿,加油啊……”
他揉了揉女行刑人重新埋下去的小脑瓜,那高贵的银色依然无时无刻不唤起人征服她的冲动。
“爸爸真坏……啊!”
她的话实在足以收录进世界上最顶级的调情语录,明明是冷气四溢的声调与音色,却处处传达出一种难以抵挡的魅惑。
楚岚无法忍受地释放着欲望,粗暴地用两条腿顶开她柔软纤细的双腿,然后狠狠贯入那条曲折紧窄的潮湿密径。
楚岚还担心她在妹妹面前进不去状态,但斯维塔兰娜显然要比他想象得还要有几分天生的媚骨,只是苦于没人发掘。
行刑人健康茁壮的肉体柔软得仿佛没有骨节,痴情而依恋地缠绕在他身上。
无需分说,她的小穴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男人的进入,阴茎搅和着花穴内浓稠黏蜜的爱液,在肉圈的缠绕和淫肉的吮吸之中自如前进。
“呼啊……爸爸…呼…好想……那里好想要……哈啊——!啊……”
“坏女儿。”
楚岚的肉棒撕扯着重重关隘,自下而上地冲击着斯维塔珍贵神秘的蜜穴深处,连同女孩的神经也为之一阵阵地颤抖。
斯维塔兰娜的胳膊抱住他的脖子,湿润滚烫的双唇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留下嘬吸的痕迹。
她仿佛委屈地说:“……人家…哼嗯…人家哪里坏了?”
楚岚搂着身上的女孩坐了起来,继续向斯维塔兰娜迎合着耸动的下半身挺动腰身:“当女儿的,勾引父亲都这么淫荡……还算不坏?”
“啊~好……好嘛…只要…只要爸爸喜欢就是好女儿……再淫荡……也是女儿该做的……唔咿——!哈——好深啊……”
“骚女儿。”
“我骚……啊…明明都怪爸爸…嗯…都怪爸爸把女儿养得这么骚…现在…又把肏得我这么骚……”斯维塔兰娜被他的抽插肏得失神,粉艳的舌头忘情地吐出来,在他的脸颊上胡乱舔来舔去。
看着妹妹和楚岚做了好一会的斯维塔兰娜早已欲火焚身,真正被临幸后没一会就淫堕成痴迷于“乱伦”性爱的“女儿”。
正当斯维塔兰娜投入之时,楚岚从她的肩膀后看到那个偷偷钻出来的身影。
斯维塔兰娜口中的淫语实在太过变态和羞耻,蕾娜塔听得心里疯狂刺挠。
她想捂住耳朵,不想相信自己那位冷傲高洁的姐姐居然会叫出如此淫靡的话语,还如此地讨好男人。
那一句句“女儿”和“爸爸”几乎让蕾娜塔感到心脏开始发狂地跳动。
可是,却又有一道发自内心的声音让她继续听下去,仿佛夏娃品尝禁忌的果实。
一种完全有别于醋意和耻辱的感觉侵占着蕾娜塔不算纯洁的心灵。
她很想加入。
她想要堵住姐姐不断娇喘着的双唇,抚摸姐姐被男人插得爱液乱流的小穴,在厚实白皙的鲍肉上寻找那颗被刺激着的阴蒂。
楚岚看着蕾娜塔喘着粗气从后面抱住她姐姐发烫涨粉的娇躯,柔软的小手往下伸至他和斯维塔兰娜性器的交合处,那里正有动情的汁水不舍地飞溅出来。
蕾娜塔把手指含在自己嘴中。
紧接着,她夺过她姐姐在男人身上亲吻的嘴唇。
斯维塔兰娜被妹妹突如其来地强吻,惊异地呜哼一声,被蕾娜塔掰着下巴往小嘴里面吐着妹妹的唾液和姐妹的淫汁——蕾娜塔和斯维塔兰娜的爱液在蕾娜塔的口中混合,然后又被她强行灌进她姐姐的嘴里。
当然,那里面或许还混着楚岚射进蕾娜塔小穴里的精液。
蕾娜塔结束了对姐姐的施暴式强吻,咬住斯维塔兰娜的耳垂,恶狠狠地说:“姐姐真是骚货……”
“呜……瑞娜和爸爸做爱的时候不也很开心嘛……”斯维塔兰娜哀声反驳。
“我可没姐姐这么下流……还有那是你爸爸,可不是我爸爸……”
蕾娜塔依旧半羞半恼地说。
“你我是姐妹呀……哈啊,”楚岚刚把阴茎在斯维塔不断抽搐的肉穴里冲刺了个来回,她忍不住在和妹妹说话的时候娇喘出声:“都是爸爸的好女儿……”
蕾娜塔觉得好笑地望向楚岚,在姐姐圆润洁白的香肩上方看到楚岚那双迷人的眼睛。他点点头,算是附和与印证了蕾娜塔刚刚冒出的猜想。
这家伙,一定有很重的恋父情结。
坚定勇敢、冷傲孤高的女行刑人斯维塔兰娜·费奥多洛芙娜·陀思妥耶夫斯卡娅,我身为同龄人模范的优秀姐姐,居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恋父癖。
蕾娜塔看着这场姐妹与同一个男人的春宫戏码,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破罐子破摔的荒谬与淫乱。
与此同时,她忽然间在脑海里冒出了一个无比疯狂的想法。
二小姐蕾娜塔附在姐姐的耳边:
“姐姐这么喜欢……我们就把楚岚先生变成真正的父亲怎么样……”
“唔啊……好…好啊……怎么…嗯哼…瑞娜…怎么变啊……?”
在妹妹和楚岚的夹击之下,斯维塔兰娜意识近乎完全迷乱,那头缥缈梦幻的及腰银色长发在空中随着她在男人身上耸动起伏的裸体一直乱甩。
蕾娜塔抿了抿嘴唇,明显也为这个想法感到震惊。
她望了眼楚岚看不清底部的眼眸,往姐姐的耳洞里吹着潮湿温热的吐息,轻声说道:
“妈妈……也很寂寞吧。”
“是啊……唔……!难道你!”
斯维塔兰娜被这句话吓得回过神来,妹妹蕾娜塔魔鬼般的声音却还在她耳边继续响起,在她正在被男人结结实实地顶戳花心的时候。
“妈妈这么多年都那么宅,不像你我有男人……肯定好久都没有做爱了吧……这种幸福的事情,怎么能抛弃她呢?还能圆了姐姐的愿望……不好吗?”
“可是……那是妈妈啊……”
“你不还是我姐姐吗?斯维塔?和我一起在……”蕾娜塔难免顿了一下,才能说服自己说下去:“怎么还和我一起在‘爸爸’的床上呢?”
斯维塔兰娜本就被快感和欲火双重折磨着的脑子几乎要被蕾娜塔绕晕了:“这怎么会是一样的事?”
蕾娜塔立马反驳:
“怎么不是?要说的话,我们现在才是和‘爸爸’乱伦偷情呢。”
“不是……不是的……呜……”
“姐姐你就承认吧……这些话,明明说着你就很兴奋了……”
蕾娜塔朝楚岚使了个眼色,情态甚至有点像两人与宴时她的姿态。
楚岚明白她的意图,慢吞吞地说:“乖女儿夹得爸爸很紧呢,一提到你妈妈就这样啊……”
“‘爸爸’,她肯定是在害怕被妈妈发现偷吃。”
“瑞娜……我才没有……爸爸……我没有这样……”
楚岚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用肉棒粗暴地在她体内进出,狠狠拍打起她渴求着挨打的肉臀,发出一声声颇具情色意味的啪啪声;而蕾娜塔则揪扯着斯维塔兰娜的乳头,甚至上嘴吮吸。
在这位压抑许久的姐姐还来不及哀鸣和求饶的时候,两人飞速把斯维塔兰娜送上了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巅峰高潮。
她稀里糊涂的淫水疯狂地喷洒出小穴,溅了三人一身,也打湿了床单。
这下,说什么都没用了。
斯维塔兰娜整个人软倒在楚岚和蕾娜塔的怀抱中,像被烤得松软的面包夹心,淫气香浓,美色可口。
蕾娜塔捋了捋姐姐被汗水粘在额头和太阳穴上的银发,慢条斯理地问;“姐姐这是用实际行动答应了吗?”
“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斯维塔兰娜突然羞怯难当,扔下一句话就把头埋进了楚岚这个父亲的怀抱里。这句话在平时可能是无奈,但在这个时候,却绝对是变相的应允。
蕾娜塔没想到说服姐姐这么轻松,忽然间有些钦佩起楚岚起来。
不对不对,明明是他占了我们天大的便宜,有什么好佩服他的?!
如果成为了她们的父亲的话,应该就不会抛弃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吧。
蕾娜塔也有自己的私心。
虽然这怎么可能算是私心。
那么,撮合计划,就从此刻正式开始吧!
蕾娜塔在这有着三具裸体的床上思考起来,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楚岚抱了过来都没察觉,等到她被楚岚的肉棒第二次插进身体时,她已经有了一个雏形计划。
她决定之后再和躺在床上失神的杂鱼姐姐商量一番,而现在……蕾娜塔弯起骄傲白皙的脖颈,热情地回应起男人温柔的亲吻。
……
“呃……姐姐……你说,直接打晕妈妈是什么意思?”
“东方有两句古话,叫做先斩后奏,生米熟饭。你的方案还要慢慢培养感情,太慢了。我……我等不及。”
斯维塔兰娜红着脸蛋说完这句话,似乎也觉得羞耻,匆忙地移开了视线,而蕾娜塔呆呆愣住。
姐姐在性这方面,真的比我还要变态和压抑!
楚岚先生,靠你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