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主卧内,姜洛璃坐在浴桶中,水汽氤氲,晴儿轻手轻脚地站在身后,帮她擦背。
姜洛璃侧侧身看了她一眼,声音带着些许不满:“你别老在后面啊,过来,到前面来。”
晴儿乖巧地绕到她面前,手指滑过姜洛璃光滑的肌肤,眼里带着几分惊艳,“夫人,你这身子真好,连水珠都舍不得滑落。”
姜洛璃挺了挺胸,笑得俏皮又得意。忽然,她凑近晴儿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那热浪一瞬间让晴儿心跳微微加速,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姜洛璃故意挑眉,挺了挺胸,目光里满是戏谑:“要不要含一口?你家大人最喜欢了。之前我含了你的,我说过,我也给你含。”
晴儿脸颊微红,低声抗拒:“不……不要了,夫人……
姜洛璃调戏道:“你这样子,以后怎么服侍我和阿黄呀?杏儿可是会帮阿黄推屁股的……你呢,有什么拿手的?”
晴儿结结巴巴地说:“奴……奴婢和杏儿……一起推……”
“哎呀,不行,哪有一起帮阿黄欺负我的!”
姜洛璃起身跪坐在浴桶里,双手撑着桶沿,乳房紧贴着木桶边缘,头微微抬起,看着晴儿,眼神含情,声音带着少女的羞涩和期待“等杏儿和阿黄回了府,你牵着我,杏儿牵着阿黄,带着我们去街边野合。你负责推我,杏儿负责推阿黄。”
晴儿心跳加速,暗自嘀咕:这……这两者有区别吗?
姜洛想了会儿,璃嘟着嘴,小脸不满地皱成一团,“好像是没什么区别……你倒是说说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怎么感觉都是我吃亏呀~”
晴儿顿了顿,摇了摇头,小声道:“我……也没什么办法……”
姜洛璃一脸的颓丧,往后一仰,长发垂落在肩,“那我就只能一直这样被动吗?一点主动的余地都没有?”
晴儿看她这副模样,犹豫地说:“或许……或许夫人可以在上面?”
姜洛璃皱着眉摇头,“试过了。它不喜欢,我一上去就挣扎,要不是喂了药,它拱都拱不拱一下……而且它现在挺抗拒吃药的。”
晴儿整个人愣住了,睫毛轻轻颤着,脑子里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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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喜回到衙役们住的大通铺,一推门,迎面就是一股汗臭、酒气、脚丫子味混成一锅的恶臭,直刺得他脑仁发晕。
屋里十来个大汉或躺或坐,正聊得热火朝天,声音粗野,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
他们吹嘘着几年前玩过的女人、街角勾搭的小寡妇、还夹杂着对内院几个婢女的点评与下流臆想。至于姜洛璃,那自然是意淫最多。
这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王二喜一脚踏进门槛,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几道目光刷地一齐扫向他,随即爆出一阵哄笑。
“哟!这不是咱们二狗子吗!”
方衙役第一个开腔,眼中满是戏谑,“怎么?今天不继续吃‘肉’?该不会是被那娘们赶出来了吧?”
周衙役吹了声口哨,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肯定是那骚娘们玩腻他了!你们瞧瞧他那脸色——啧,都绿了!”
“二狗子,识相的把她供出来啊!”鲁衙役龇着一口黄牙,“哥哥们替你报仇,把那小骚货绑起来,轮着来,保管她以后乖乖给你跪下求饶!”
众人哄堂大笑,有人甚至拍着床板跳起来,口哨声不断。
王二喜却一个字也不说,铁青着脸走到最靠里的一张床,砰一声扑进被窝,把头死死地埋住,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面的声音与嘲弄。
可讥讽声依旧潮水般压下来——
“啧,他娘的,还真伤了心了?别告诉我,你小子当真了?”
“哈哈,那骚娘们就拿你玩玩,你还真当自己是她男人了?”
“瞧他那怂样儿,跟个娘们似的……不会在里头哭了吧?”
“娘们似的”四个字像刀子一样刮在王二喜的心头。
他在被窝里微微发抖,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他想到那之后的日子……要被人压着,像女人一样跪下,如当初姜洛璃含他的鸡巴一样,含别的男人的鸡巴……猛地,他一把捂住了裤裆,整个人剧烈地反胃,忍不住干呕。
方衙役大声笑骂:“你他娘的真给爷们丢人!被个娘们玩了还躲这儿哭?干脆割了算了,别当男人了!”
鲁衙役阴阳怪气:“二狗子,哥哥明儿给你找条裙子穿,好不好?”
王二喜在被窝里抖得更厉害了。
周衙役也不放过:“周衙役也不放过,笑得像看戏似的:“裙子可不够,还得再给他配双绣花鞋,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啧啧啧。”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嘴里越发放肆。
就在这时,“砰”地一声,房门被猛地推开——
“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呢!”
老牙吏端着个黑漆茶壶站在门口,身子干瘦,眉毛一挑,脸上全是不耐烦:“吵什么吵?白天懒的像死狗,现在一个个倒是精神得很,也别装了,都给我滚出去干活去!”
屋里瞬间噤声,众人一哄而散一般地往各自床上扑,嘴里还赶紧赔笑。
“哎哟,潘爷息怒,咱这就躺平闭嘴!”
“是是是,茶您先喝,火气别大!”
老牙吏冷哼一声,眼皮也不抬:“今儿夫人传话了,夜里巡查要加人,我也不挑了——刚才谁嗓门最大谁去..……就你们俩,别装死了!”他茶壶一指,点向鲁衙役和周衙役。
“啥?”鲁衙役一脸苦瓜样,“潘爷,换个人呗?我这腿都快磨秃噜皮了!”
“就是啊,巡个屁,咱这儿连条耗子都没!”周衙役也叫苦
老牙吏咕哝着喝了口茶,声音不紧不慢:“有没有耗子我管不着,我就知道——夫人吩咐了,今夜,内院婢女一律不得出门,巡逻眼睛都给我睁大点。”
鲁衙役与周衙役一愣,面面相觑,眼神瞬间变得活络:“婢女不许出内院?”
下一刻,几个反应快的汉子已经哗啦啦翻身而起,抓起衣裳就往身上套。
“我去巡!我眼睛亮得很!”
“我也去,潘爷我最细心!”
“滚你大爷的!”周衙役一声爆吼,抬腿就朝窜的最快那人踹了一脚,“刚才聋了?今晚是老子巡!”
被踹的那人脸色阴沉,嗓门一开:“你刚不是嚷着累得快断气了?一说婢女,这腿脚就利索了,老子弄死你个仙人板板!”
两人咬牙扭打在一起,拳头和胳膊肘乱飞。
鲁衙役见势也不甘示弱,挥手推开冲上来的汉子,粗声吼道:“滚远点!今晚谁都别想跟老子抢巡夜!”
屋里所有雄性全都争先恐后,拉扯着衣服往身上煳,眼睛里全是嗜血的光:“刚才喘得跟死狗似的,一提女人就疯,还巡夜,脸都不要了是不是?”
“你那点货色,也敢抢?婢女看见你都得吐!”
“再敢拦老子,信不信我拧断你那根子让你一辈子当太监!”
屋内立刻乱成一锅粥,推搡声、咒骂声、棉衣撕扯声交杂一起,吵得跟狗群撕肉一样。
老牙吏看情势不妙,眼珠一转,立刻抖了抖衣袖,抱着茶壶往外一闪,边溜边嘟囔:
“一屋子闻着点腥味就起劲的牲口,就你们这副德行,哪个婢女敢出来?”
蜷缩在被窝里的王二喜,悄悄从怀中掏出那个小瓷瓶。他进屋前偷尝了一点。
此刻,下体传来一阵阵胀痛,伴随着莫名的燥热,他分不清这是药效初现,还是身体正悄然发生变化。
为了稳妥起见,他决定再多吃些。粉末入口,干得他喉咙发紧,只能强行咽下。他又晃了晃手中还剩小半瓶的药粉,一咬牙,全倒进了嘴里。
春药发作的她,如今脑中满满全是女人,更准确地说,是姜洛璃——她的一颦一笑,昨夜两人疯狂缠绵的画面,和她最后对自己说的话。
可这里住着这么多男人,哪怕她在府中再尊贵,也不可能踏入这里。
那她究竟如何来?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来,她是在稳住自己,是在骗自己?
他嗤笑出声,果然,她就是在骗自己。如果想找自己,根本不会下那命令,也不会选在这种地方。自己竟然会信她的鬼话……
自己在她心中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连一丝分量都没有,自己竟还在奢望些什么。
脑海中又浮现出饭桌上她对自己暗送秋波、言语调情的情景,还有自己当时的得意忘形。
如今看来,自己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他终于想通了,昨夜她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扔出房门,如今又把自己骗在这该死的地方,结束自己男人的一生。
痛苦与不甘交织燃烧,像烈焰般在胸膛中翻滚,灼烧着他的心。
他开始变得疯狂,他恨,他恨姜洛璃,恨她骗自己,恨她轻视自己,他不想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
而此时的姜洛璃,正赤身裸体地抱着晴儿,安然睡在主卧的大床上。晴儿僵直着身体,像个玩偶般一动不敢动。
当初姜洛璃说要与她同睡时,晴儿几乎是当场跪下,连连求饶:“奴婢怎敢与主子同床?奴婢……”
然而姜洛璃却轻飘飘一句“我是小母狗呀……你搂着小母狗睡,是你委屈了”便让她彻底破防,哑口无言。
此刻,她侧脸看着姜洛璃恬淡的睡颜,心中一阵复杂。
如此容貌绝美、心地温柔的少女,竟藏着如此重的癖好,实在无法想象她第一次被狗肏入身体时是怎样的心态。
她轻轻地抓起姜洛璃的手,想要移开,悄悄下床——浴桶还没收拾,还有一堆杂事要处理。
然而下一刻,姜洛璃忽然抱得更紧,嘴里还带着梦呓:“阿黄……你今天怎么这么软……”
晴儿的胸被她两只手紧紧抓了两下,羞得满脸通红。
她再次试图移开姜洛璃的手,哪知又被抓了两把,姜洛璃含糊地喃喃:“好软……阿黄,你的屁股今天怎么也这么软……”
晴儿羞愤到了极点,双眼一闭,长长地吸了口气。算了……今晚,是下不了床了。
大通铺内的喧嚣如潮水般退去,混乱的打斗声、叫骂声渐渐远去,化作远处模糊的回音。
第一个人夺门而出后,众人如被惊散的鸟群,慌忙抛下各自的对手,争先恐后地一窝蜂冲出了屋子。
被重点“关照”的周衙役和鲁衙役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后,嘴里仍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声音在夜风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屋内,只剩王二喜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体内翻涌的欲火如烈焰般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炽热得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他猛地一脚踢开身上的被子,被子飞落在地,发出闷闷的“啪”声,紧接着,一个瓷瓶从他手中滑落,骨碌碌滚到床下,发出清脆的“叮”声,随后是一阵“咕噜”的滚动声。
王二喜双手胡乱撕扯着身上的衣裤,粗布被扯得“咔咔”作响,很快便散落一地,露出他瘦削却充满少年力量的身躯。
他的双眼赤红,布满血丝,理智早已被那瓶春药烧得荡然无存,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的欲望。
他喘着粗气,嘴里低吼着,声音沙哑而急切,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娘们……我要娘们……”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肿胀到极点的下身,快速地套弄着,动作狂乱而粗暴,青筋暴起的手背上满是汗水,嘴里不住地喊着:“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每一句话都带着一种近乎野兽般的低吼,充满了原始的渴望。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打破了屋内的躁动。
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步入,赤裸的娇躯在昏黄的烛光下若隐若现,影子被拉得修长,投房内地板上,像是某种诱惑的轮廓。
姜洛璃的皮肤白皙如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宛如月光下的瓷器,细腻得仿佛一触即碎。
她的身形曼妙,曲线流畅,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前两团饱满的酥胸微微颤动,乳尖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晕。
她的锁骨精致,肩头圆润,纤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腿间一丛乌黑的毛发柔顺地覆盖着,隐约遮掩着那令人心动的秘境,像是天然的屏障,既遮掩又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深深刺激着王二喜早已失控的感官。
“二狗子,姐姐来咯。”姜洛璃的声音柔媚,带着一丝调笑,像是丝绸般滑过耳畔,酥麻得让人心头一紧。
她站在门口,傲娇地挺了挺胸,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的胴体,双乳随之轻轻晃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勾引着雄性最原始的本能。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烛光映在她眼中,像是两团跳跃的小火苗。
王二喜猛地从床上窜起,如一头饥饿的野狼,眼中全是这具让他血脉贲张的娇躯,脑中再无其他。
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双手紧紧抱住姜洛璃,力道之大让她不由得惊呼:“呀~二狗子,你身上好烫!”他的体温炽热如烙铁,紧紧贴着她的肌肤,烫得她心头一颤,像是被一团烈火包裹。
少年比她矮一个头,脸刚好埋在她柔软的胸间,他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混合着女人独有的体香,让他几近疯狂。
他的嘴唇在她的乳间摩挲,肆意吸吮着她娇嫩的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像是宣示主权的印记。
他的呼吸粗重,声音急促而沙哑:“我……我要你……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吼,带着不容抗拒的狂热。
姜洛璃被他突如其来的狂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胸前被他捂得泛红,皮肤上泛起一片细密的汗珠。
她轻拍他的肩膀,半嗔半笑地调侃道:“你怎么比阿黄都急?去床上啦,别在这儿……”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娇嗔,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后颈。
然而,王二喜早已丧失了理智,满脑子只有最原始的欲望,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他猛地一用力,将姜洛璃推倒在地,粗糙的地板撞上她柔软的背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娇呼一声,被摔了个结实,眉头微蹙,撑起身子,娇骂道:“你又来!想再被姐姐扔出去不成?”
说话间,王二喜滚烫的双手已经紧紧抓住姜洛璃纤细的脚腕,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无法抗拒。
她修长的双腿被迫敞开,露出腿间那片隐秘的幽谷。
那处肌肤娇嫩无比,周围一丛乌黑的毛发柔顺地环绕,既像是天然的屏障,又增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诱惑。
烛光映照下,那片秘境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清晨花瓣上沾染的露水,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姜洛璃看着他那如饿狼般的眼神,忍不住再次对他调情道:“瞧你这馋样,姐姐对你好不好?偷偷过来给你留种……你可要对姐姐…….”
她这调情的话此时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王二喜已经喘着粗气,双手急切的扶着自己那肿胀得几乎要炸裂的阳物,上面青筋暴起。
他对准姜洛璃的骚穴,猛地挺身而入,动作毫无前奏,带着一股蛮力,深深刺入她的体内。
“啊~~~~~疼……你慢点!干嘛一下子顶那么深!”姜洛璃痛呼一声,眉头紧蹙,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他的进入太过粗暴,烫得她几乎要叫出声,体内像是被一团烈火贯穿,痛楚与异样的快感交织,让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
王二喜根本不在乎她的哀求,肿胀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感受到下体被柔软的嫩肉包裹着,呼出一浊气,腰部随之疯狂地挺动,一次次深深地撞入她的体内,动作狂野毫无节奏,每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姜洛璃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起伏,胸前的两团酥胸剧烈地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她的双手吃痛地拍打着他的胸,见他扔是对自己豪不怜惜。
又狠狠掐进他的肉里,试图让他慢下来,可王二喜依然不为所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脸上满是汗水,嘴里不住地低吼:“我要……我要操死你……”
姜洛璃咬着下唇,痛呼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娇媚而无力:“啊……你……啊…..你吃了多少啊……啊啊啊啊啊………这么猛………”她的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竟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她的体内逐渐湿润,淫水被他的阳物带出,伴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而淫靡,弥漫在空气中。
她的骚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他拔出时,娇嫩的入口都被带出一圈晶莹的液体,滴落在粗糙的地板上,泛着微光。
王二喜的抽插越来越激烈,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她的双腿被他死死按住,身体被撞得不住后退,背脊摩擦着粗糙的地面,泛起一片红痕。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夹杂着痛呼与快感,断断续续地喊着:“啊…..慢点……啊………..二狗子……你轻点……疼……”
可她的声音反而像是某种催化剂,让他更加疯狂。他的阳物在一次过于激烈的抽插中滑了出来。
那肿胀的龟头在她小穴外微微跳动,狰狞着朝向洞口,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他喘着粗气,低吼一声,双手扶着她的腰,急切地再次插了进去,动作之猛让她再次痛呼出声:“啊!……疼……你能不能慢点……啊…..我…..又….…不跑….呃..…呃…!”
她疼的撑着身体往后退了几分,王二喜急忙一把抓着她的大腿猛的拉了回来,龟头直接顶开宫口。
“啊~~~~要被操死了……..太深了……..你混蛋…..”姜洛璃被这一下顶得泪眼横流,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啊……二狗子……你……你真要操死姐姐啊……”她哭腔涟涟,声音细软,带着几分娇嗔,又像在哀求。
王二喜满脸的疯狂,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疯狂的顶向她的深处,似是真要把她操死在身下。
她的腰像被他驯服般一下一下抬起,再狠狠压下,整个身体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像被踩进泥泞里的花,狼狈且无助
她满脸的委屈。
双手死死抓着他的后背,指尖深陷肌肤,几乎要嵌进血肉,划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汗水顺着他的背脊滚落,与那些细密的血珠交织在一起,湿热、黏腻,透出一股近乎野性的疯狂。
她的双腿微颤,因那一波波无法承受的律动而紧紧绞缠,脚趾蜷缩,像是被逼到了感官的边缘,每一下都让她几近失语,却又无法逃离。
王二喜低下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头,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那颗娇嫩的樱桃,舌尖不住地舔弄,发出“啧啧”的声音。
他的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挤着另一团酥胸,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肉中,像是揉捏面团般肆意玩弄。
姜洛璃吃痛地皱眉,身体一颤,嘴里发出尖锐的呻吟:“啊……别咬……疼……”可他却像是没听见,牙齿轻轻咬在她乳头边缘,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带着一种占有欲的痕迹。
她的手狠狠抓着他的头发,试图推开他,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仿佛在迎合他的侵略。
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阳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阴道内过于滑腻,阴茎再一次滑出,带出一大片晶莹的淫水,拉出一道水线,滴落在地,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地板上已然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
姜洛璃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不住地颤抖,像是即将到达某种临界点。
她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脚跟狠狠抵着他的后背,像是想要将他挤碎:“啊……二狗子……我不行了……要……要……”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淋湿了他的下腹,也洒落在地板上,发出“哗啦”的水声。
王二喜却没有停下,像是完全不知疲倦,腰部继续用力地挺动,阳物在她湿滑的阴道内快速进出,发出更为响亮的“啪啪”声,混合着淫水的声音,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姜洛璃身体的疼痛已经被快感淹没,脑中一片空白,嘴里不住地浪叫:“啊……别……嗯啊…..别再来了……呃啊……我受不了了……唔…..唔……”她的声音像是某种邀请,让他更加疯狂地冲刺。
他的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已经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大片青紫的痕迹。
他的呼吸粗重,像是拉风箱般急促,嘴里低吼着:“我要你……我要射在你里面……给我生娃……..”
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中,嘴里发出尖锐的呻吟:“呃啊……嗯……嗯…二狗子……射……射给我……啊…..”
王二喜的阳物在她体内快速摩擦,她的小穴已经被完全撑开,娇嫩的内壁被他一次次撞击,泛起一片麻木的快感。
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双腿几乎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地挂在他的腰间,任由他肆意侵占。
她的呻吟声变得柔弱而无力,似在崩溃的边缘:“慢点……啊……我真的不行了……”
终于,在王二喜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后,速度一点点慢了下来,像潮水退去前最后的回涌,一下、一下,深而缓,带着难以抑制的颤动。
姜洛璃娇喘连连,泪眼迷离,整个人软得像水般挂在他身上,几乎没了知觉。
就在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体内骤然爆发,如浪潮般汹涌着灌入深处,一路汹涌直抵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轻轻颤抖着,连声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灼热烫得哽住,仿佛那一点点灼意,是从身体一直蔓延到了心尖。
姜洛璃终于像是被海浪卷上岸的溺水者一样,狠狠喘了口气。刚才那阵仿佛要把她整个身子撕碎的狂暴冲撞,终于——终于要停了。
可下一瞬,少年的腰忽然再次猛然一沉,像野兽蓄力后的最后一扑,下一记撞击如雷霆劈落,狠狠将她整个人顶得贴地弓起,连骨头都仿佛被震麻了。
“啊——你、你又来?!”她尖叫出声,声音破碎得像被撕开的布,“你疯啦……嗯……你有病啊……!”
她被吓得手忙脚乱,急得眼角泛红,双手一把攥住他腰侧的肉,指尖死命一拧,几乎咬牙切齿:“我、我又没说不给你……你先……嗯…….嗯…..给我停下——!”
可身下那具炽热的身体,像压根没听见,反而因为她的话,撞得更狠了几分。
姜洛璃气得几乎崩溃,可更多的是一种羞耻到极致的窒息感:早知道就不该给他吃药,这下好了,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了。
他不顾一切地冲撞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在地板里,一寸寸地剜进骨髓。
她颤着手去推他的胸口,试图从这场狂乱中挣脱出一丝喘息,可就在眼神无意间掠过两人交缠的那处,整个人却忽地僵住了。
竟然,是血。
姜洛璃呼吸猛地一滞,脸色瞬间苍白——那不是她的血,是他的。
她脑子嗡地一下,心跳乱到极点: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把自己干出血了……还不肯停下?
那热烫的红,沾湿了她最柔嫩的地方,顺着腿缝染满了雪白的臀瓣,触目惊心地蔓延开来,像极了葵水来潮时最狼狈、最羞耻的模样。
她脑袋一空,连呼吸都在瞬间被抽走,身体本能地一颤,痉挛般夹紧了他。
“疯子……你都流血了还不停……”她气得眼眶泛红,声音又急又慌,带着点破碎的颤抖,“你是想……想死在我身上吗?”
他的喘息太沉,火热的撞击一下一下,像野兽一样没了理智。
“你快说话啊……”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语气里分不清是怒是怕,还是……羞,“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清醒了……你、你就是故意的,嗯……你根本就是想欺负我……”
“欺负你?”他嗓音低哑,唇贴着她的脖子,笑得像是在咬她的神经,“那你下边还夹得这么紧,嗯?死死咬着我不放。”
他猛地一顶,带着狠劲儿撞进她最深处,咬着牙说:“比嘴还诚实的,是你这下面——你告诉我,今晚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她瞪着他,羞得脸颊滚烫,刚要骂出口,却被下一记冲撞撞得颤了一下,指尖死死扣住地面。
“你混蛋……你还……还顶…”
话音未落,她脖子猛地被他一只手掐住,呼吸被骤然扼住的同时,腰下那根灼烫的东西还在毫不留情地撞入,每一次都像要将她从身体到灵魂彻底贯穿,撞得她指尖一阵阵发麻,连地面都快被她抓出血痕。
姜洛璃死死瞪着他,鲜血混着滚烫的白浊,还在一股股地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来,每一分渗出都像在狠狠提醒她:她现在正被他压在身下,连反抗都无力。
可她却怎么都不肯认输:“你、你别自己贪得像头发情的狗……就赖我……”
“呵……”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轻轻一咬,舌尖故意在她耳后舔了一圈,低哑的声音像火一样钻进她骨缝,“你不是自己说你是母狗吗?”
他声音一顿,凑得更近,几乎贴着她颤抖的呼吸:“府里还能找出第二只像你这么贱的?”
“本姑娘乐意!……要是知道你这样,我……我就不来了……”她气得快哭出来,可话还没说完,又被他一记重顶顶得整个人撞在地上,脊背发颤,连唇齿都软了:“你……你就是个疯子……唔……别、别那么……啊……顶……”
“你越骂我,我就越想干你。”王二喜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喃,像是野兽咬着猎物,狠戾中带着灼热,“你骂我疯子,可你自己……连腿都攀上来了……是怕我不够深?…….你就是个填不饱的骚货”
“你……呃……你闭嘴……”她羞得脸颊通红,声音都颤了。
“不肯承认?那我现在就拔出来,看你还能忍多久……”说着,火热的阴茎缓缓抽离,像是故意惩罚似的,一点一点地滑出她体内,拉扯着她每一寸已经被他撑得发烫的内壁——那种贴着她敏感内壁缓缓离开的感觉,几乎比贯穿还要残忍。
她整个人被撩得猛地一颤,连指尖都哆嗦了下,眼尾瞬间泛了红。
“不要——”她声音低低地溢出,带着羞耻到极致的颤抖,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脸色更是红得像火烧,连脖子都染上绯色。
王二喜就等她这句话,唇角一勾,忽然毫无预兆地整根猛地贯入,那一下深得再次破开她的子宫口,带着从脊椎涌上的酥麻炸裂开来。
姜洛璃“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颤了一下,下身几乎本能地狠狠一缩,将他死死锁住,像要把他整个人吸进身体里。
她羞愤欲死,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小穴,早已又软又热,湿得一塌糊涂,每当他退出一分,她的身体就像抓狂了一样地往里吸;每当他猛地撞进来,她又本能地夹得更紧,甚至连腰都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像是渴望他更狠、更深地贯入。
王二喜整个人再次压了下来,汗湿的胸膛贴在她滚烫的肌肤上。
“快点说。你是我王二喜的女人,亲自送上门来让我操、让我射在你身体里、给我王家留种,为我王家传宗接代!”
他话音压得极低,贴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像一簇火,故意一下一下往她心口烧去,“你那骚穴夹得我都快断了,嗯?还在这儿给我装矜持?”
“不要……”姜洛璃羞红着脸,偏过头去,声音软软的,却带着倔强,“我是阿黄的娘子……我只给它生小阿黄……”
她知道这话一出口肯定会惹怒他,可那些积压在心底的羞耻与抵触,终究让她没能忍住。
果然,下一瞬,头顶那炙热的气息猛地一沉,王二喜狠狠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一下撞得更深。
一只手猛地扼住她的下巴,迫她重新对上他的视线。
他咬着牙,眼里欲火和怒火交织:“贱母狗!你想给狗生?那你现在躺在我身下干什么,嗯?刚刚还被我操哭了,你的嘴和你下面一样不诚实。”
他边说,腰间的动作更凶了些,像是要用每一下强势的插入把她的话碾碎。
姜洛璃被他撞得眼角泛红,唇间止不住地轻喘,小腿本能地缠紧他的腰,嘴上却还在倔:“嗯…….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啊……我,我不行的……母狗只.…..只能生小狗…”
王二喜整个人几乎贴进她身体里:“我都快变女人了,你让我找谁去?”
话音落下,他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压住她腰肢往上抬,那被湿意包裹的窄处猛地收紧,像是本能地回应他的质问。
“你不会变女人的!”姜洛璃连忙抬手抱住他脖子,声音又软又喘:“嗯……那…..那只是颗糖丸,姐姐逗你玩儿的……”
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身体一僵。
下一秒,他忽然猛地抽身而出,狠狠掰开她还紧缠着他的腿。
“别——!”姜洛璃惊叫,腰一软,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撕得发颤,小穴本能地一缩一缩,像在无声哀求。
她仰躺着,眼角泛红,双腿微张,身下早就一片狼藉,湿意潋滟,那被他撞开的花口微微颤抖着血迹斑斑,像是仍不甘地在渴求他的温度。
而王二喜低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性器,眼里翻滚的欲望,被恨意与剧痛狠狠吞没。
他嗓音沙哑低哑,又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姜洛璃手边的瓷瓶“既然不会变女人,这瓷瓶里是什么?”
她睫毛剧颤,唇瓣动了几下,最终像泄了气的气球,低低地、几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
“春……春药……”
王二喜身子一震。
“ 好啊,姐姐,你可真行啊……”他俯身靠近,眼神一点点逼紧,“一步套一步,环环相扣——先骗我,说我会变女人,拿这个吓我心神不宁;再喂我药,看我发情像狗;最后再抬着屁股躺这儿,把自己送上来?”
他忽地一把攥住她的下巴,指尖力道带着恨意和震颤,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
“到头来,我还得谢你一声恩情?说你是为我着想?背地里说我蠢,笑话我!”
姜洛璃羞愤交加,却还是嘴硬地道:“我哪有……我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用身子赔!……饭桌上你还撩我、笑得那么欠揍,明明是你先笑话我……”
“我笑话你?”王二喜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努力克制那股想把她撕碎的冲动:“你知道我听到‘变女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那不是天塌,是……是我整个人都崩了!”
“我信你,我连你眼神一变都会心乱……可你呢?你就在旁边看我笑,看我乱,看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你疯。”他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破碎的沙哑,咬着牙,却连声音都颤。
“你觉得我那是在笑话你?我是在害怕,怕你根本就不拿我当回事,怕你只是玩玩我——所以才笑……笑得那么难看……那么的自以为是!!!”
姜洛璃怔住了,眼神倏地一滞,心脏狠狠一跳,她张了张嘴,声音却轻得像蚊子:“我……我不是说让你别心软吗……”
“我怎么可能不心软?”王二喜歇斯底里叫着“你给我一颗糖,又拿刀来捅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姜洛璃咬了咬唇,垂着眼看他怒火烧红的脸,心里那点愧疚还没冒头,就被她自己强行按了下去。
“首先——”她抬起头,理直气壮地道,“糖是你自己抢着吃的,我又没拿刀逼你。你自己嘴馋怪我咯?”
“再说了,你根本就不会变女人,那是我编的。骗你一下你就信,我都没想到你这么好骗。”
她撇撇嘴,像是真的对他智商失望透顶,“自己吓自己,哭天喊地,丢不丢人?”
王二喜死死盯着她,眼神像要把她活吞,可她不但不怕,反倒越说越上头:
“结果呢?你什么都没损失,我还赔了身子,你爽了,我吃亏!现在你还说我算计你?有本事你去找个跟我一样漂亮的,还愿意给你操的”
说到这里,她眼神一亮,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理直气壮地抬起下巴:“我看是你在这里无理取闹,你该给姐姐道歉才对!”
这句“姐姐”一出口,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自信,眉眼尽是嚣张:“说吧,乖,先道个歉再接着做,不然我可不让你继续动了。”
王二喜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喉头一阵腥甜翻涌,眼睛死死盯着她,竟被她这番无耻又理直气壮的言论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能……能无耻到这地步?!
忽而一阵剧烈疼痛又从下身传来,灼得他额头冒汗。
他指着自己的下体,气得声音都变了调:“我这叫没损失?啊?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是你害的——你骗我吃春药,我……”
“停!”姜洛璃突然伸手一挡,抢过话头,理直气壮地打断他,“谁骗你了?我当时明明说的是‘只吃一点’,是你自己………你自己全吞了!我可没拿绳子捆着你灌下去!”
“而且啊,”她抬起手指点着他胸口,一脸‘天理在我这边’的理直气壮,“姐姐我好心帮你泻火,从头哄到尾,最后差点都被你顶断气——你不谢我就算了,竟然还凶我?”
她声音微微一扬,哼了一声,睫毛一抖带着点委屈又傲娇的味道:“你知不知道,刚刚我腿都抽筋了……姐姐这么辛苦,你不该道歉吗?”
“你现在啊,”她一边说,一边伸手点着他那还在微微颤的腹肌,声音软得发撩,却一句比一句气人,“该给我——双倍赔礼道歉才对。”
“第一,是你自己贪心把药吃光;第二,是你冲得太猛,把自己搞伤;第三,是你把姐姐我都撞哭了——这三条,你自己挑个方式,怎么赔?”
王二喜气得肺都炸了,被她这一套一套的诡辩彻底整无语了,喉结滚了滚,憋着气咬牙道:“……那你说,我该怎么赔?”
姜洛璃眼睛一亮,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盯着他,接着缓缓低头,视线落在他下身尚未干涸的血——她忽然眉头一皱,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手掌轻轻覆了上去。
王二喜一惊:“你干什么——”
她却神色淡定,指尖一点灵力微微一动,那处原本破皮发红的地方眨眼间便愈合如初,连点痛意都消了。
她这才收回手,拍拍他胸口:“刚刚姐姐少说了几条。”
“第四,姐姐我——”她顿了顿,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语气忽然低了下来,“为了你,连来葵水都舍得给你。你身上那点血,根本不是你的——是我的。”
她说着挺了挺胸,一双手叉在腰上,理直气壮:“你根本就没损失!是姐姐赔血赔命还倒贴身体!”
王二喜被这番话震得脑子嗡地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她又语速飞快补上一句:“第五,你还咬我胸呢!一嘴的牙印,你看都是你咬的,全都不好看了!”
王二喜:“……那分明是我……”
“你自己不会擦了看吗!”姜洛璃一瞪眼,打断他,语气理所当然。
他莫名被训得一愣,低头捡起散落的衣服,一边擦拭一边怀疑人生般地仔细拨弄检查。——诶,真没伤口?可刚刚明明破了……
“第六!”她又一指点来,理直气壮继续控诉,“我好心给你的春药,能消肿、能缓冲、还能清理杂血!你还这么凶我?你根本就是个混蛋!”
她说完,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一边气冲冲一边娇滴滴:“就会欺负我,一个大男人连句道歉都不肯说……哼,我走了!姐姐不伺候了!”
她话音刚落,王二喜脸色一变,哪容她说走就走——他一个箭步上前,直接从背后把她整个人抱住,牢牢扣在怀里。
“你敢走?”他咬牙,胸膛紧贴着她后背,嗓音哑得发狠,“你自己说是来赔罪的!,你走了我这满瓶的春药怎么发泄!”
姜洛璃嘴角一翘,眼里却泛起得逞的小狐狸般的狡黠:“……我赔完了呀,你不是清醒了吗!该你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