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抉择

　　 早上醒来时，阳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我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在哪里。妈妈还搂着我，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脸上带着微红，看上去有些疲惫。我刚想慢慢挪开，她却在半梦半醒间哼了一声，手臂又收紧了些，额发蹭在我下巴上，痒痒的。

　　我心跳又快了起来，连忙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从她怀里出来，踩着地板缓缓走向卧室门口。

　　推开门，客厅里飘着煎蛋和豆浆的香味。

　　爸爸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穿着居家的短袖，笑容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还对我招了招手：

　　“小宇，快来吃，别愣着。”

　　我愣了一下，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坐在餐桌边，看着他熟练地盛豆浆、摆碗筷。

　　没多久，妈妈也换了身家居服走出来，头发简单扎起，脸色还有点微红，看到爸爸的时候笑了笑，坐到了我旁边。

　　气氛有点奇怪……

　　爸爸把煎蛋放到我面前，笑着说：“昨晚睡得挺香吧？”

　　我手一顿，拿筷子的指节僵硬。

　　妈妈愣了愣，抿唇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嗯……谢谢爸。”我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埋头喝豆浆。

　　爸爸坐在对面，撑着桌子看着我俩，笑容里带着一丝让人不自在的意味：

　　“你们不用这么拘谨，我都懂的……这事儿嘛，别憋着。”

　　我握着筷子的手又是一紧，豆浆的热气冲得我眼睛发涩，我看向妈妈，想说什么，却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老公，你少说两句。”她的声音有点冷。

　　“怎么了？”爸爸笑笑，抬手挠了挠头发。

　　“我都说了，我理解的，昨晚那情况……我其实挺开心的，真的。”

　　我差点把豆浆呛出来，咳了好几声。

　　妈妈立马转头瞪了爸爸一眼：

　　“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直接，会吓到他。”

　　“吓到什么？咱们自己家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爸爸语气有些急躁，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光，“我是真心的，我就是想说，儿子，你如果想继续，也可以……我们可以一起……”

　　“闭嘴！”

　　她的声音忽然提高了，瞳孔有些收缩，脸色难看。

　　爸爸愣住，笑容僵了僵，耸了耸肩，也没再说什么，拿起烟盒，走到阳台，点燃香烟，门虚掩着，淡淡的烟味随风飘进来。

　　我低着头，看着碗里的煎蛋和热气氤氲，心脏还在“咚咚”直跳，餐桌上安静下来，只剩下筷子碰触瓷碗的声音。

　　吃完后，妈妈默默收拾碗筷，我起身帮她端盘子到厨房，洗碗时水声哗啦啦响，隔绝了客厅的安静。

　　她站在我旁边，用抹布擦着桌面，眼角看了我一眼，轻声道：

　　“别听你爸那些话，他就是……有时候脑子不太正常。”

　　我沉默着，手指在温热的水里微微颤抖。

　　她顿了顿，抬手搭在我后背上，声音很低，带着点无奈和温柔：

　　“小宇，你知道吗……其实，你和他，对我来说，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我转头看她，她眼睛红红的，却笑了笑，指尖摩挲着我的后背：

　　“我谁都不想放弃。”

　　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外面，阳台上传来打火机“啪嗒”的声音，爸爸又点了一支烟……

　　 我低下头，闭上眼，默默地洗着碗，听着她在我耳边细微的呼吸声，像是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在我胸口，暖得让我心慌。

　　 早饭后我心里乱成一团，爸爸妈妈在阳台抽烟时看了我几眼，那眼神说不上来是善意还是别的意味，我只觉得胸口发堵，呼吸都不顺畅。

　　我可以接受和妈妈的地下恋情，但是我无法接受让这段畸形的恋情暴露在爸爸面前。

　　我想逃。

　　我随手在群里约了几个要好朋友出去玩，一整天都在外面晃荡着，不想回家。

　　谁知道，一个和我关系一直不错的女同学也来了，见面时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和其他人打闹时也总不经意地看我。

　　她玩的时候很开心，不时靠近我帮我拍照，挽住我胳膊想带我去吃她想吃的甜品，可我脑子里全是妈妈——是她的发香、她微微喘息时颤抖的胸口、是她眼尾泛红时的神情。

　　我笑不出来，只能装出兴致很高的样子，和他们一起在河边吹风、看路边的摊贩，可无论看到什么，我眼前都像重叠着她赤裸的身体和被我握住时的柔软触感。

　　我浑浑噩噩地玩到晚上，直到吃完夜宵才回家，已经很晚了。

　　推开门的时候，屋里只开着客厅那盏昏黄的小灯。

　　门口放着爸爸的鞋子，卧室的门紧紧的关着，想必爸妈他们早已经睡觉了吧……

　　可是——

　　妈妈就那样睡在沙发上，腿缩在身前，脸颊枕着手臂，发丝散乱，呼吸轻浅又均匀，像一只蜷缩的小兽。

　　她身上穿着一件灰蓝色的家居服，扣子系得有点松，领口微微散开，露出锁骨和一小截雪白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睡衣有点短，睡着时往上卷起，露出光洁的小腿和微微蜷缩的脚踝，脚尖还因为有点冷缩成一团。

　　我愣愣地看着，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轻轻走过去，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

　　“妈，去床上睡吧，这里会着凉的。”

　　她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盯了我几秒，下一秒，她忽然伸手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抬起头贴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吓得身子一颤，手指下意识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开。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温度和淡淡的甜味，她很用力地吻着我，似乎不愿意松开。

　　“别……”我低声抗拒。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门口

　　终于，她松开我，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唇瓣被亲得有些红，眼底有一瞬的脆弱和失落：

　　“……对不起。”

　　我愣住，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站起身，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躺在床上时，我盯着天花板，心里乱得像被猫爪撕扯一样，呼吸都变得粗重。

　　我想起她刚才看我的眼神，想起她睡着时无意识翻身时露出的腰线，想起她被我抱在怀里，手指在她肌肤上滑过时她会轻轻颤抖……

　　越想越乱，身体也越来越热。

　　我烦躁地想翻身，却听见“啪嗒”一声，一件东西从裤兜里掉了出来。

　　我低头一看，呼吸瞬间停住了。

　　那是一条女式内裤，黑色蕾丝边，柔软又带着淡淡的香味。

　　是那天……她在厨房里脱下时来不及穿回去，我慌乱中抓起收进了口袋里。

　　我盯着它看了好久，手指轻轻抚过布料，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味道。

　　我喉咙干得厉害，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

　　“不行……不行……”

　　我嘴里低声说着，手却控制不住地伸进了裤裆，用那条内裤轻轻裹住了已经硬到发疼的下体。

　　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她在我身下颤抖、流泪、娇喘的样子。

　　我咬住被角，身体猛地一抖，手下越动越快，呼吸越来越粗重。

　　“妈妈……妈妈……”

　　我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中攥紧了那条内裤，腰一阵阵发麻，眼前发黑，终于全都射在了那柔软的布料上，手指和内裤都被弄得一片湿热。

　　我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手里那条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内裤，忽然红了眼眶。

　　“……该死。”

　　我把内裤攥在手里，慢慢闭上眼。

　　在浑浑噩噩的疲惫和羞耻里，我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迷迷糊糊间，我觉得眼前的黑暗开始扭曲，像是有一道光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我看见她了。

　　妈妈披散着长发，脸颊微红，喘着气趴在床上，而爸爸就在她身后，双手捏着她的腰，沉重而急促地撞击着。床板咯吱作响，空气里全是湿热的喘息声。

　　我愣在原地，想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牢牢困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床上交合。

　　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上却带着一种奇怪的、压抑不住的渴望，她忽然抬起头，朝着我伸出手：

　　“啊…儿子…来…过来……”

　　她的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却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召唤。

　　爸爸在她身后更用力地撞击，发出沉闷的闷哼声，她的身体也被撞得一颤一颤，胸前柔软的奶子在空气里晃动着，白皙的背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啊……老公……再……快一点……”

　　妈妈红着眼睛回头看我，眼神里全是哀求和渴望，像是想让我看清她此刻被侵占时的表情。

　　“儿子……来啊……陪我……”

　　她的声音像钩子一样撕开我的理智，我想要动，想要跑过去，可我的双腿却像灌了铅，纹丝不动。

　　“啊……要……来了……啊……”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爸爸的动作也愈发急促，床板震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她看着我，眼角滑下两行泪水，却露出极致的快感表情，身体忽然猛烈地一颤，在爸爸的身下彻底崩溃发出撕裂般的娇吟。

　　也是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小腹一紧，身体像被火点燃一样，剧烈的快感从腰部炸开。

　　“啊……！”

　　我猛地睁开眼，整个人像被溺水后捞起来一样大口喘气，胸口急剧起伏。

　　空气里还残留着梦里的甜腥味，我低头看见自己睡裤上大片精液湿热的痕迹。

　　粘腻、滚烫，像是刚从梦里带出来的欲望残影。

　　我闭上眼，喉咙发紧，手还死死攥着那条柔软的内裤，指节泛白，心跳快得像要撕裂我的胸膛。

　　而妈妈刚刚在梦里喊我的声音还回荡在耳边：

　　“来啊……陪我……”

　　 这几天，我每天一大早就出门，直到深夜才回家，生怕再面对他们两人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可不管多晚，终归还是要回家的。

　　回到家，客厅的灯总是亮着，沙发上总能看见他们紧挨在一起的身影。

　　妈妈的穿着变得和之前截然不同——家里暖气开得很足，她几乎不再穿内衣，薄薄的家居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深深的乳沟。光线从侧面打过来，连胸前的两点乳头都若隐若现。

　　每当她转身时，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阴毛黑影都狠狠刺激着我的眼睛。

　　我有时候坐在沙发上装作看电视，眼角却不可控制地瞥向阳台。

　　爸爸站在她身后，把手探进她的睡裙里，在那片浓密的阴毛中缓缓摩挲、探寻。妈妈微微颤抖，扶着窗沿，抿着嘴，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声哼出一点细碎的声音，隔着玻璃，我清晰看见她的裙摆被抬起，妈妈的双腿微微发抖，细细的呻吟混杂着呼吸声，从缝隙里钻进我的耳朵。

　　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但我被折磨得疯了一样。

　　即使我回到卧室，把门反锁上，在深夜也能听见爸妈卧室传来的弹簧床垫的摇晃声。

　　他们从未刻意避讳过声音。

　　特别是自从他们挑明关系后，妈妈在床上的声音变得更大、更放肆，有时候甚至像是贴着墙壁故意喊给我听一样。

　　那一声声喘息和低吟像火舌一样舔舐着我的神经，让我的信念和底线一层一层地剥落。

　　有几次，我忍不住把耳朵贴在冰冷的墙上，听着他们剧烈做爱时的湿腻声和妈妈的娇吟，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进裤裆里，用力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直到射在手心……

　　每一次释放过后，我都瘫软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她弓着腰，被爸爸用力插入时流露出的那副迷离神情。

　　我以为我还能抽身，可我骗不了自己。

　　我在这煎熬和屈辱中，渐渐意识到，我早已再也舍不得放弃她了……

　　 那是我最难忘的一晚

　　 那天夜里，我很晚才回家。

　　和往常不同，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爸爸不在，卧室和阳台都没有他的影子，我松了口气，至少今晚能安静一点。

　　她穿着那件宽松的黑色吊带家居裙，灯光下，那乳头若隐若现，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腿白得晃眼。

　　见我回来，妈妈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过来。”

　　我犹豫着，却还是走过去坐下。

　　她笑了笑，突然躺倒在沙发上，头枕在我的腿上，侧身看着电视。

　　她的发丝扫在我大腿根，让我微微颤了一下，她的头正好贴在我胯部的位置，呼吸温热，我感到血液开始往下涌。

　　“……最近，躲得累不累？”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没说话。

　　“你这样躲，也躲不了多久的。”妈妈的手指在我膝盖上轻轻划着，“早晚，你都要做个选择。”

　　我喉咙动了动，仍旧没有回答。

　　她偏过头，看着我，眸子里闪着湿润的光：“如果你做了决定，我们就尊重你。无论什么决定，我们都不再纠缠，但是你也知道你爸的性子，他不会逼你，但你要直接了当的说出来他才会死心。”

　　我心里狠狠一颤。

　　这句话像刀一样，割开我最脆弱的地方。

　　“……你们……为什么要逼我？”我声音有些沙哑。

　　妈妈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

　　“明天，我和你爸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我愣住：“去干什么？”

　　她没正面回答，只是低声说：“既然你不同意，他……想让我去试试别的玩法。”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响。

　　“什么玩法？”

　　她盯着电视，声音依旧平淡：

　　“他想…带我去交换，他物色了一对新的夫妻，就像…以前那对夫妻…你可能知道…反正…都没什么好结果……。”

　　妈妈结结巴巴的说着，似乎不确定我是否知晓他们两人以前的一切秘密……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抓住她的胳膊：“你疯了吗？！不准去！”

　　妈妈叹了口气：“其实……你爸对我，对这个家，都很好，他从不强迫我做任何事，可这件事，是他唯一坚持的……其实，我也知道不正常，很变态……但……我也想试试……。”

　　她说这话时的淡定，让我呼吸都停了。

　　胸口像被什么堵住，闷得我想嘶吼。

　　我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神经病……都是神经病……你不准去……不准去……”

　　她缓缓抬头，眼里带着一丝心疼和遗憾：

　　“你现在这样说……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