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天空突然炸响一声闷雷，把我的耳朵都震得“嗡”地一声。

　　我一下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偶尔闪过的电光让天花板发白。

　　雷声又响了一声，滚滚而来，我瞬间清醒，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

　　完了，下雨了。

　　如果下大雨，爸爸一定不会夜钓，肯定会提前回家。

　　我立刻伸手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她被吓得抖了一下，迷迷糊糊抬头看我。

　　“……外面打雷了。”我压低声音说。

　　她愣了一下，眼神迅速恢复清醒，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快点，起来，我们得想办法——”

　　“咔哒。”

　　门锁响了。

　　我听到那声音时，心脏像是被雷劈中一样，浑身僵住，血液都仿佛凝固。

　　幸运女神并没有眷顾我，我绝望的抬头看了眼表，现在是半夜一点半……

　　门开了，冷风带着雨气灌进屋子。

　　“我回来了。”

　　是爸爸的声音。

　　他回来了。

　　他回来了……

　　我全身赤裸地和她躺在床上，身上的汗还没干，而我的衣服和内裤正凌乱的扔在客厅中间，卧室房间里还残留着我们混乱气味，空气都凝固。

　　我看着妈妈，她也看着我，瞳孔微微收缩，脸色苍白。

　　“怎么办……”我喉咙发干。

　　她猛地坐起来，拉起被子遮住身体，深吸一口气。

　　“你们这是……”就在我们愣神的功夫，爸爸已经到了卧室门口，看着屋里的场景……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甚至想跪下去给他磕头，求他原谅我，脑子里乱七八糟，心跳快到耳鸣。

　　可下一秒，妈妈开口了，说出的话让我简直目瞪口呆：

　　“刚才……雷声太吓人了，我一个人害怕，让他上来陪我睡。”

　　我愣住了。

　　这什么理由？！

　　这种借口简直漏洞百出，根本站不住脚，更别说我全身赤裸地跟她躺在床上！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我瞪大眼睛，看着爸爸站在门口，他的雨衣上还挂着水珠，头发微湿，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妈妈，微微挑了挑眉。

　　“呵，吓成这样啊， 那行，你们先休息，我去冲个澡”

　　他只说了这一句，随后脱下雨衣，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哗啦啦”地响起了淋浴水声。

　　我还保持着刚才抬起手的姿势，整个人像石化了一样。

　　她看着浴室的方向，又看了看我，忽然噗嗤笑了一下，笑得有点酸，也有点自嘲。

　　“妈，你在笑什么？我们要完了”我声音发颤。

　　她收敛了笑意，沉默了一下，抬手捋了捋湿乱的头发，垂下眼眸，轻声说：

　　“……其实，他从第一天回家那天就知道了。”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

　　她坐在床边，捏着被子，缓缓开口：

　　“还有，那天中午，我们在厨房……太吵了，他听见了。”

　　我的脑子里“轰”地炸响，像是刚才的闷雷又在耳边劈过。

　　“那……他……为什么没说？”

　　她抬眼看我，眼神里有复杂的光：“你知道有些男人有‘绿帽情结’吗？”

　　我呼吸停了几秒。

　　“……日本拍的那种黄片里演的，我知道一点。”我艰难开口。

　　“嗯，他也是。”

　　她偏过头看着窗外雨点打在玻璃上的水痕，声音很轻：“他以为我不知道，但我看过他的浏览记录……他，比谁都渴望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天他跟我坦白说，与其让我在外面不安分，勾搭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他宁可让我……让我们……”

　　“你爸的想法其实很高明，既满足了自己的癖好，又变相的惩罚了我……”

　　她没有再说下去。

　　有些事情妈妈没有说，但是我也知道，也正是因为这种畸形的想法，让他和妈妈在当年走上了换妻的这条道路……

　　我愣愣地坐在那里，浑身发冷，却又在那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彻底说不清的颤栗感。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把房间照得惨白，随后又陷入死寂。

　　浴室里水声“哗啦”不停，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我，却感觉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

　　“妈，可是这也太疯狂了”我说话的声音依然颤抖

　　“是啊，就像你说的，我们都疯了”

　　妈妈的眼睛望着窗外，随后重新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我还处在震惊里，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这……这太荒唐了……”我低声嘟囔着，掀开被子，顾不上寒意和赤裸的身体，准备翻下床逃离这个房间。

　　可妈妈从后面伸手，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热，指尖还在微微颤抖，却死死扣着不放。

　　“别走。”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压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

　　我回头看她，她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疲惫的红润，像是哭过，却还在勉强笑着。

　　“我……我不能留在这里，这…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嘶哑。

　　她的手用力拽了拽我，眼神闪过一丝哀求，轻声说：

　　“儿子…你爸已经看见这样的场面了，如果你不在，等他洗完澡回来……一定会折腾我一整夜的。”

　　她顿了顿，闭了闭眼，呼吸乱了几下，声音更轻：

　　“我真的已经很累了。”

　　我愣在原地。

　　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荒唐、屈辱、无力，像乱麻一样缠住我的神经。

　　“求你，就当帮妈这一次。”她微微抬头看着我，眼里雾气升腾，声音哽住。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底被压抑着的那一点点湿意，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

　　我想说“我走”，可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最终，我颓然叹了一口气，慢慢坐回到床上。

　　妈妈仿佛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整个人扑过来将我搂进怀里。

　　她的怀抱很暖，胸口贴在我后背上，带着微微的汗味和熟悉的香气。

　　“乖……”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声音温柔得像夜里轻落的雨。

　　“今晚，就这么睡一觉，好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任由她从背后环住我，她的手掌缓缓在我后背抚摸、轻轻拍打，安抚我颤抖的身体。

　　房间里只有她平稳的呼吸声，还有窗外远远的雨声和零星的雷声。

　　我闭上眼，心里乱成一团，却再也无力离开她的怀抱。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随后是开门声、关灯声，客厅里传来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啪嗒”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停了。

　　“咚、咚。”

　　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那声音很轻，却像是敲在我的脑袋里，让我瞬间全身紧绷，连手脚都变得冰凉。

　　我想要坐起来，想要从被子里跳下床，可妈妈从后面死死抱住我，脸颊贴在我的肩胛骨上，能感觉到她颤抖的呼吸，带着红酒残留的甜腥气息。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

　　我看不见爸爸，但能感觉到那目光落在我和她的身上。

　　空气像是凝固了，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我的心跳声。

　　然后，一个带着笑意的、温和却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睡吧，早点休息。”

　　门又被轻轻关上。

　　我听见他拖鞋在客厅走动的声音，听见他拿起手机，刷视频时传出的细小声响。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背上的汗已经彻底凉透。

　　她轻轻在我后背呼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力气才笑出来，声音沙哑：

　　“看吧……他不会说什么的。”

　　我没说话，感觉嗓子发干，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乖，没事了。”她轻声说，又像刚才那样，把我的头拉到她怀里，手掌慢慢拍着我背脊，像在哄小孩入睡。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也很快，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

　　客厅的手机屏幕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每一次笑声或视频切换的声音，都像是在提醒我：他就在外面，他知道一切，他在听，他在看。

　　而我，却只能躺在妈妈怀里，闭着眼，努力让呼吸慢下来。

　　她柔软的手指缓慢地抚摸着我的后颈，指尖带着暖意，带着酒气和沐浴露淡淡的甜香，让我脑袋发昏。

　　“睡吧，今晚……什么都不用想。”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

　　可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雨还在下，偶尔有闪电划过窗帘的缝隙，让黑暗中她的脸短暂发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疲惫，却又有一丝平静和……期待。

　　我动了动身体，想离开她的怀抱，她却用力收紧手臂，扣着我不放，我们之间贴得那么近，呼吸交融，温热的气息在黑暗里若有若无地拉扯着。

　　外面传来波波轻轻翻身时沙发的响动。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却感觉自己正悬在一根细线上，随时都会坠入深渊。

　　而她的手，还在我后背上轻轻拍着，像是在哄我，也像是在哄自己。

　　 我翻了个身，正对着她。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客厅里传来爸爸刷手机的声音，短视频里偶尔传出笑声和解说声，清晰得像贴在门口……

　　她睁着眼睛看我，眼里还有疲惫的红润，可那双眼睛依然是温暖的，湿漉漉的。

　　我看着她，看着她凌乱的发丝和微张的嘴唇，胸口突然一阵燥热，脑子像被什么击了一下。

　　我慢慢凑过去。

　　妈妈轻轻往后缩了一下，呼吸微乱，喉咙里发出很轻的声音：“别……外面……”

　　我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嘴唇软得像水，微微颤抖，呼出的气带着酒意和体香，烫得我耳朵发红。

　　“小宇…不行…你爸…”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手却只是搭在我肩膀上，没有用力。

　　“嘘……”我低声说，呼吸发烫。

　　她想开口说什么，可就在这时，她的腿不小心碰到了我胯下的坚挺的肉棒，整个人愣住了。

　　我听见她很轻很轻地“啊……”了一声，立刻咬住了下唇，脸颊飞快地染上一层薄红。

　　“你……怎么……又……”她嗓音颤着，呼吸微乱。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她，眼神有些灼热。

　　她咽了口唾沫，想把腿收回去，却被我压住。

　　“他在……外面，他……”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微微的颤抖。

　　“听天由命吧。”我低声说，声音嘶哑，像是压抑了许久的闷响。

　　她怔住，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又有那么一点……兴奋。

　　我俯下身，吻住了她的脖颈，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肩膀却在微微抖动。

　　“别……别太用力……会……被听见……”她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像风吹过夜里的树叶，细碎又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指尖微凉。

　　客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爸爸关掉了手机。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她的呼吸断断续续，带着细微的呜咽。

　　“啊……小声点……”妈妈终于没忍住，声音闷在我的肩头，带着压抑又颤抖的余韵。

　　她的手伸过来捂住自己的嘴，眼角微红，身体却抑制不住地轻颤着。

　　我脑子里闪过爸爸在外面听着的画面，胸口莫名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兴奋，腰也忍不住加快了几分力度，我狠狠的对着妈妈的小穴插了几下……

　　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猛地收紧手臂，发出“呜……呜……”的低低哭腔，像是恳求，又像是渴望。

　　“别……别这样……慢点……啊……我……我忍不住……”

　　她的脚趾蜷缩，小腿肌肉绷紧，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着……

　　这时，隔壁的客厅传来轻轻的走动声，由远及近，似乎正在卧室的门口徘徊……

　　妈妈也听到了，她一手捂着嘴，一手轻轻的掐了一下我的手臂，朝卧室门口的方向摆了摆头。

　　我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停下抽插，喘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开始动作，比之前更加轻缓，鸡巴在妈妈的小穴里非常缓慢的拔出又插入。

　　妈妈的腿缠上我的腰，脚跟抵着我的后腰，试图让我的肉棒进得更深，但是却又不敢用力。

　　这种压抑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忍受不了了，算了，死就死吧，豁出去了——

　　我用力抬起屁股，挣脱妈妈腿部的束缚，将鸡巴缓慢抽出到即将离开妈妈小穴的时候，用力插了进去！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

　　肉体交互碰撞的啪啪声瞬间响遍了整个卧室，妈妈惊恐的想叫出来，我用左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右手摁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干扰我的动作，终于经过几十次的大力抽插，我的精液终于又在妈妈的体内喷射了。

　　我的身体微微发抖，瘫软在妈妈的身上，我们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等待呼吸平复，只听见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门外的爸爸见我们没了动静，便从卧室门口慢慢的走开了。

　　当一切平息下来，我趴在她身上，听见她还在轻轻喘着气。

　　她抬手摸上我的胸膛，手指柔软又轻缓，声音甚至有些嘶哑：

　　“怎么……又不害怕了？”

　　我闭着眼，笑了笑，带着疲惫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荒凉：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要死要活，听天由命吧。”

　　她愣了下，下一秒，笑出了声，那笑声闷在黑暗里，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却又格外温柔。

　　“傻孩子。”她轻轻说，手臂一拉，把我重新搂进怀里。

　　雨声继续下着，风还在吹，而我贴在她的胸口，听见她的心跳，也听见自己急促却逐渐平复的呼吸，房间里雨声敲打着窗，风声带着凉意钻进来，她的身体却滚烫得让人发狂。

　　在这荒唐又甜蜜的荒凉里，我终于合上眼，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