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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娘亲的一吻,离村的孩子,春楼的熟人

且上酒,待儿归 红狐芦 4847 2025-08-01 17:27

  是日清晨。

  谷家院子前。

  宋蔚才从江县衙门回来,便看见自家儿子在院中拿着斧头劈柴。

  “啪嚓——”

  一块圆木应声而裂,被劈成两半翻跌倒地。

  “筑基一境,这感觉,真是久违了。”

  木墩前,谷三秋随手将斧头丢在一旁,接着扯下缠在脖子间的白毛狐尾,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他弯腰,正要捡柴。

  就在这时,前方的院门忽被两只白皙的手推开。

  “谷儿,你的腿......!?”

  来人声音有些颤抖。

  谷三秋下意识抬头看去。

  是娘亲......

  远见一身黑色官服紧贴她身,胸前两只傲乳浑圆挺拔,行步间上下颠颤。

  “如何,腿脚走的还算稳当不!?”

  院门被推开后,娘亲匆忙跑来,几步便至跟前。

  此刻,天刚微微透亮。

  一束昏黄的光线洞穿层层薄雾,斜斜洒下,将母子二人罩盖的朦胧。

  “稳当,但和娘比,许是还差了些。”

  “那便极好!那便极好!”

  说话间,娘亲身子忽而凑的极近,她手轻颤着抚上儿子的脸庞。

  谷三秋呼吸不由一紧,他感受着娘亲指尖传来的温热,喉结微微滚动。

  此一刻,娘亲身上那淡淡的熟腻体香登时冲鼻灌脑,让他不觉有些口干舌燥。

  “......娘。”

  慌切抬眼。

  一片昏黄。

  昏黄的光晕将娘亲的根根发丝勾勒得如丝如缕,恍若仙子那般,不真切。

  忽地。

  娘亲笑了。

  她眼角细纹随着笑意在光晕下纷纷舒展开来,“我就晓得!我就晓得!”

  “你可是我宋蔚的儿子,什么坎过不去!?”

  话音刚落,她俯身而下。

  谷三秋一怔,再反应过来时,娘亲柔软的唇瓣已然温柔地贴在了他的脸侧。

  这吻很沉,也很长。

  娘亲闭着眼,似要将三年前的绝望与心痛通通发泄在这一吻中。

  四周,静得只有母子二人轻浅的鼻息声,相互扑打在彼此面庞。

  良久。

  娘亲缓缓直起身,手指轻抚过儿子脸颊上适才被吻过的地方。

  “娘。”

  谷三秋握住娘亲伸出的那只手,贴在脸上。

  手心传来的温热让他莫名安心。

  腿瘸之后,娘亲为他苦寻丹药,将家中资源尽数砸在他身上,但都无一作用。

  若不是娘亲铤而走险,夺来了仙禾与洗髓丹,否则,他这腿怕不是要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娘晓得,你还在担心梁家的那事儿,对不?”

  “孩儿......”话才一半,一根玉指已竖在了谷三秋的唇间。

  “切莫再管这些,娘都处理好......”话也才一半,那根玉指只停留了一瞬,便突然被谷三秋“吸溜”的一下含入了唇齿间。

  “诶——!?”

  娘亲惊呼一声,连忙想要抽回手指,那指尖传来的阵阵酥痒让她臀下菊蕾紧缩,双颊立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你这孩子,脏!”

  闻听此言,谷三秋笑着吐出娘亲的手指头,低头一吻。

  “多大了,还什么都往嘴里放!”

  她又羞又气,抽回手指头后,不忘勾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脑门。

  “哇,疼啊娘。”

  谷三秋装模做样的挠了挠脑袋。

  接着,待他抬头再看向娘亲的脸时,嘴角笑意莫名甚嚣,“娘,当年梁家和父亲的事没那么简单,那天您不在,有很多东西您都还不晓得。”

  “娘确实不晓得。” “娘,孩儿腿好了,想自己去找真相。” “嗯。”

  “......”

  “......”

  二人许久无言后,娘亲低头,将视线落在谷三秋的脖子上。

  看着儿子脖子间挂着的那条白毛狐狸,她终是摇头无奈一笑。

  父与子,终究还是走上了同一条路。

  “娘,父亲为什么要来江县开武馆?”

  谷三秋莫名问道,“他一个外乡人,跑这么远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

  面对自家儿子的问题,娘亲没有回答,只是一味温柔地将手抚过他的头顶。

  谷三秋见娘亲为难,便不愿再问了。

  他识趣的换了个家常的话头,这才和娘亲又聊了起来。

  之后,母子二人在院中聊了许久。

  不知不觉间,日头已升至正中。

  午时,烈日当空。

  院门口,谷三秋转过身,最后朝娘亲挥了挥手,“娘,孩儿出去一趟。”

  “嗯,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娘亲朝孩子笑着,她抬起手,想要告别,可这时,孩子已背过身去,她手指微收,还是放下。

  “谷儿,你只管往前走......”

  望着院门外,孩子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娘亲眼中的温柔幽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

  她红唇轻启,冷冽的声儿似钉子般,一字一顿。

  “娘会保全你这一路上,无风无浪。”

  ......

  江村坐落在一处山坳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江。

  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散散落落地分布着。

  临江那边有条小道,沿着江岸蜿蜒而去。

  小道两旁的,是一块块田埂。

  可遥遥望去,大片大片的田地上却无一庄稼。

  只有一处用细密网子围起来的田里,仍有一片金黄的稻穗在风中摇曳。

  风越刮越大,迎面吹来,谷三秋眯着眼睛,伸手挡了挡。

  “谷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江边,夕阳西下,波光粼粼。

  一江碎金般的浪流不断推晃着一艘乌篷小船,船影在落日的余辉中若隐若现,渐行渐远。

  苏小小跪坐在船头,手扶船舷,遥望村头。

  那片金黄的稻田正在她的视线中一点点缩小,最后变成远山脚下的一抹微光。

  “谷爷,你怎么不说话啦?”

  “哦,去娶一个人。” “谁啊?” “你。”

  “啊?”

  “可以吗?”

  “呃......可是谷爷......唔呃......好、好叭......”

  二人戏谈间,小船悠哉游哉,不多时,已靠岸。

  ......

  “别敲了,谁啊,小楼概不接客......呃......!?”

  门帘掀开的那一刻,剑茹影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

  眼前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让她心脏狠狠一跳。

  “谷、谷三秋!?”

  江县北街,满春楼的木门“嘭”的一声合上。

  剑茹影站在门内,一只素手不觉间已抚上胸口。

  这小祖宗,还知道回来?

  “剑师傅,是我。”

  “客官,咱小楼早不接客了哈,慢走不送!”

  剑茹影咬牙恶叱道。

  ‘就因为是你我才关门的,你这混蛋!’

  她闭上眼,竭力平复心跳。

  曾经,谷三秋还是满春楼的常客,直到他娘亲发现了此事,一怒之下险些要将这小店给砸了。

  三年了,整整三年,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这个男人。

  “剑师傅,别来无恙。”

  谷三秋的声音依旧清朗,带着那股子让人又爱又恨的从容,“我不是来寻欢的。”

  “那你来做甚?”剑茹影咬着唇,声音有些颤抖。

  “还债。”

  此二字,如雷击顶。

  剑茹影猛睁开眼,葱指紧抠门缝。

  还债?他还记得那笔账?

  “什么债?”她故作镇定。

  “三年前,你救了我一命。”

  门外男人的声音很磁性,很好听。

  听着这声儿,剑茹影又想起了那个雨夜。

  她想起了那个满腿是血的少年,想起了那天自己毫不犹豫地将他藏进了阁楼。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滚!”

  剑茹影小脸一红,大骂道,“谷三秋,你个登徒子!”

  “剑师傅,莫要害羞。”

  “我、我才没有害羞!”剑茹影跺了跺脚,声音陡然变调,“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为什么?”

  “因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什么?因为你一走就是三年音信全无?

  因为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因为我害怕你真的忘了我?

  门外,忽然安静下来。

  剑茹影心中一慌,忙将耳根紧贴门板,侧耳倾听。

  他走了?这个混蛋就这么走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

  “咯吱——”

  两扇木门不受控制的由内向外打开。

  “!?”

  剑茹影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朝前扑去。

  温热的怀抱及时接住了她。

  谷三秋环着她的腰,二人贴得极近。

  此一刻,剑茹影能闻到他身上微麝的汗味,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突破筑基了!?”她抬起头,满眼欣喜。

  刚才的门开,分明是真气外放所致!

  谷三秋点点头:“前些日子刚突破。”

  “你......”剑茹影想起什么,忽然推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又要走了?”

  “不走了。”

  “骗人!”剑茹影眼圈一红,“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剑师傅,你家这小楼还是这么冷清。”

  谷三秋不接话头,硬是从她身侧擦过,大步跨进了门。

  剑茹影跟在后头,心中五味杂陈。

  冷清?岂止是冷清。

  这满春楼自她接手以来,除了谷三秋,从来没有第二个客人敢踏进来。

  天煞孤星,出生六年就克死全家。

  从此,剑茹影这个名字,江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给我来间靠南的房。”

  谷三秋在大堂里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块中品灵石放在桌上。

  “你想住在这?”剑茹影愣了愣。

  “不行吗?”

  “这、这里是春楼......”

  “一块中品灵石还不够?”谷三秋笑了笑,“这可是寻常武馆一年的收益。”

  剑茹影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盯着他,“筑基修士住春楼,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怕?”

  谷三秋抬眼看她,“我连天煞孤星的屁眼子都敢肏,还怕住春楼?”

  “......”

  几句话下来,剑茹影并未如他所料般羞涩,反倒在思考其中滋味。

  住在春楼,靠南的房......

  南边窗口斜对着的,是梁氏武馆。

  联想一二,剑茹影的脸色渐渐暗了下来。

  以谷三秋的性格,她大致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好。”

  剑茹影淡淡应道,“随我来。”

  二人上了楼,进了房。

  房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床,倒也干净。

  谷三秋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将肩头的白毛狐狸丢在床上。

  随后,他抬眼,看向剑茹影。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透过窗棂斜斜洒入,恰好在她的侧脸笼上一层柔光。

  她生得极美。

  眼眸狭长,鼻梁挺翘,唇角天然下压,显得有些清冷。

  一头乌发齐肩而断,发尾微微内扣,露出修长雪白的鹅颈。

  她穿着件黑裙,一条红绸将裙襟束在腰间,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

  “剑师傅还是这般好看。”

  “......”

  剑茹影没接话,走到窗边,拉开窗户。

  “梁氏武馆的人在练功,你看得到。”

  “嗯。”

  谷三秋走到她身后,也往外看去,“看的很清楚。”

  剑茹影侧过头看他:“三秋,我不过问你要做的事,但......”

  话音未落,剑茹影转身,双腿一弓,霍然跪下。

  “嘶......”

  谷三秋蓦感胯下一凉,裤头已被两只玉手朝下扯褪至腿根,一根软软的肉棒正对着剑茹影那挺翘的琼鼻。

  她跪趴在男儿跨间,仰首,吐出粉软滑腻的香舌“吸溜”一下将还在勃起过程中的软小肉屌嘬吸入口。

  满口的温热唾液蒸腾着敏感肉棒的外皮,让其迅速充血胀大,不消片刻,一根十八厘米的肉棒顿时充盈整个口腔,让剑茹影不得不被迫吐出。

  只见她不甘示弱,粉唇大张,瞬时将软舌伸的长长,紧贴上棒根处舔嗦后上滑舔至龟头下方的系带,左右挑抖着舌尖拨弄那根敏感的肉带子。

  “吸溜~吸溜~”

  舔舐间,谷三秋只觉龟头一阵酥麻难耐,突然,他感到卵袋一紧,倒吸一口凉气后才发现,原是剑茹影冰凉的小手揉上了他那胯下的两颗卵子。

  “略略略~”

  小手和香舌捋的谷三秋下身一阵酥麻,但那最敏感的龟头却被放置着未遭一动,惹得他腰身僵得死紧,整个人越发口干舌燥。

  这一点,剑茹影自然知晓,她坏笑一声后,终是挺腰抬首,上下两瓣红唇“咕唧”一下前顶,就将粉嫩敏感的龟头吞入檀口。

  “嘶~~~滋~~~”

  忽然,剑茹影小嘴开始紧紧吮吸,两侧香腮逐渐凹的扁扁,两边软嫩的口腔顿时包裹的肉棒紧致多汁,软滑无比。

  “咕齁~咕齁~咕齁~”

  她鹅颈晃动,娇躯前倾后仰,吞吐起肉棒,谷三秋只觉此刻快感蚀骨,纵使其已臻至筑基,却并没有阻止这酥麻快感的手段。

  那小嘴软的很,根本感受不到她那嘴里有半颗牙齿,有的只是一团软滑的黏腻,温暖,不停摩挲着他的神经。

  “呃......”

  很快,谷三秋臀骨一紧,射了。

  “咕噜~咕噜~”

  她尽数吞下。

  擦嘴,起身,出门。

  三年来,剑茹影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这家伙,鸡巴虽长,却还是老样子,那么敏感。

  “这么晚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剑师傅。”

  走到门口,不知为何,谷三秋突然叫住了她。

  “谢谢。”

  “……”

  脚步随之一顿,剑茹影低头,红唇一勾。

  接着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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