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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惩罚(H)【真假千金篇】

  一夜难熬,纪斯淮如此,云窈也亦然。

  屋里烛火未灭,橘黄一团,照得她眼角泪痕未干。她抽抽搭搭地哭,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像是怕惹他厌烦。

  她软得像滩水,浑身汗津津地贴在白聿承怀里。

  腿心湿得一塌糊涂,腰细得一把能掐住,胸脯却鼓胀得厉害,奶尖硬生生挺着,蹭在他衣料上,颤巍巍地勾引着人的目光。

  药性在她血脉里横冲直撞,像是无数细针刺着她的骨髓,从小腹到腿心,烧出一片湿热的瘙痒。

  明明只抿了一口,怎就烧成这样?

  她咬着唇,腿根直抖。

  空。

  好空。

  好想被填满,好想……

  她的腿缝间早已泥泞不堪,薄得可怜的亵裤被淫水泡得半透明,紧贴在娇嫩的肉屄上,黏腻得像要滴下水来。

  那处红肿的穴口不受控制地翕张,吐出一股股滑腻的汁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全蹭在了白聿承的裤子上。

  他眼神黑得吓人,像暴雨前压下来的乌云。

  白聿承垂眼,目光从她汗津津的脖子滑到大敞的腿间,嘴角绷得死紧。

  手指冷得像块冰,修长漂亮,却带着股狠劲儿。

  他忽然伸手,一把扯烂那块湿淋淋的绸布。

  布料早泡软了,撕开时“嗤”地一声,底下红艳艳的肉缝彻底露出来,湿漉漉地发着抖。

  云窈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腰身弓起。

  她想夹紧腿,可药劲儿烧得骨头都酥了,两腿间那处早湿得一塌糊涂,软趴趴地敞着,只能任由那片湿腻的私处暴露在昏黄灯光下。

  那肉缝儿红得发艳,湿淋淋地张着口,嫩肉一缩一缩地往外吐水。

  每喘一口气,穴口就跟着颤一下,又挤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把大腿内侧都浸得发亮。

  “胆子不小,”白聿承低笑一声,气息喷在她耳后,烫得她直缩脖子。

  “这种黑市弄来的药也敢往嘴里灌?”

  他嗓音沙沙的,带着点狠劲儿。

  下一瞬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要不是我撞见,你现在怕是早被人肏得水都流干了,嗯?”

  这药邪性,喝下去浑身烧得慌,底下那口穴更是痒得钻心。

  可要是真找男人解,只会越做越想要,最后活活被欲望熬干。

  唯一的法子就是自己用手指捣,把里头的药性全挤出来。可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在这儿,任人宰割。

  他没想到这看着一向乖巧的妹妹,这个素来乖巧的妹妹,竟为了守住偷来的身份,甘愿在外人身下绽放。

  此刻她双颊潮红,眸中水光潋滟,唇间溢出的喘息甜腻得令人发疯——

  就为了那个表面温润、内里深不可测的纪斯淮?

  倘若他晚来一步……倘若让那个男人看见她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

  指节修长的手突然掐住她腿根,他垂眸盯着那处早已湿透的嫩肉,阴蒂肿胀充血,像熟透的莓果,轻轻一碾就会渗出汁水。

  便毫不留情地按上那处,药性让那处红得发亮,硬得像颗小石子,轻轻一碰就抖个不停。

  指节一曲,发狠地拧住那粒红肿的嫩肉,指甲几乎要嵌进颤巍巍的肉缝里。

  “呃啊——!”云窈猛地弹起身子,腿根痉挛着夹紧他的手腕。

  穴口像被捣烂的蜜桃,噗嗤一声挤出大股热液,浇在他手腕上,湿淋淋地往下淌。

  “啊——!别、别这样……哥哥……太重了,呜……”她哭得嗓音发颤,像只被掐住喉咙的猫,眼泪滚进颈窝,胸口湿漉漉的,奶尖挺立着,水光泛亮。

  那口嫩屄被药性熬得发疯,翕张的肉唇不停往外吐着水,湿淋淋地裹着他的手指,像是张贪吃的小嘴,吮吸着空气,渴求更粗更硬的东西填进去。

  每缩一下就从深处涌出股热浆,像是要把他的指根都泡软。

  白聿承喉结重重一滚,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像盘踞的毒蛇。

  “叫这么欢,”滚烫的吐息喷在她唇上,“里头的媚肉倒会吃人。”

  手指却像浸了冰的刀,硬生生撬开她湿淋淋的肉缝,两根指节毫无预兆地捅到最深。

  直到抵到那层薄薄的膜,他顿住。

  指腹碾着那块软得像要化开的肉,酸得她脚趾猛地蜷起,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

  每一下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得让厢房里的空气都黏腻起来。

  那两根作恶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翻搅,指节弯曲时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黏腻的水声。

  穴肉本能地绞紧,却让侵入的异物存在感更加强烈,每抽插一次都磨得嫩肉发颤。

  他垂眸看着两人交合处,她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发亮,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吞吐着手指,像张贪吃的小嘴。

  指尖突然加重力道,狠狠掐住里面那团软肉——

  “不要……呜…要坏了……”她哭得眼角通红,身子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按着腰压回去。

  她想挣扎,可那冰冷的手指像铁钩,勾着她敏感的内壁,重重一压,穴肉猛地绞紧,喷出一大泡热液,顺着男人青筋暴起的小臂往下淌,在地板上积成一滩亮晶晶的水洼。

  “疼?”他低声哼着,加重了些力道,疼得她又是一抖,“这药不解,你今晚就得烧死在这儿。”

  湿淋淋的嫩肉被捣得噗嗤作响,黏糊的汁水顺着指缝往外冒,活像被捣烂的蜜桃。

  他的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缕黏腻的银丝,在空气中拉得老长。下一秒,三根手指并作一处,狠狠捅了回去。

  “呃啊——别、别……”

  小腹剧烈抽搐起来。明明只进去半截手指,却像是被捅穿了似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透明的淫液被挤得到处飞溅,有几滴其至甩到了她自己发抖的乳尖上。

  那处嫩肉被药性催得发红发烫,此刻正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地嘬吸着,活像张贪吃的小嘴。

  白聿承眸色暗沉,喉结重重滚动。他忽而低头咬住她汗津津的脖颈,犬齿陷进皮肉,吮出个渗血的印子。

  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狠厉,指节在湿热的肉洞里翻搅,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唔……太、太快了……”

  她抖得厉害,腿根痉挛着夹紧。可那作恶的手指反而插得更凶,专往那处最要命的软肉上顶。

  指腹粗粝的茧子磨着娇嫩的肉壁,周而复始地带出大股黏稠的汁水。

  “啪嗒、啪嗒——”

  淫液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把两人的腿间都弄得湿淋淋的。

  “乖一点,”他低声哄着,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哥帮你把这药解了,别再乱叫,嗯?省得把人招来,看你这副浪荡模样。”

  云窈不知道她如今的模样有多淫荡,她仰着头,小嘴张着,连叫都叫不出声了。身子一抽一抽地喷着水,像是要把魂儿都泄出来似的。

  她羞愤欲死,偏偏身子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竟可耻地迎合着那残忍的玩弄。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以被他碰?

  她最怕的“哥哥”,此刻正用那双执笔批阅公文的手,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意妄为。

  指尖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蜜液,那处嫩肉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却还是被强行撑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

  更可怕的是,身下那根灼热的硬物,隔着军裤布料,嚣张地抵在她臀缝间。

  那尺寸骇人的轮廓,随着他呼吸的节奏,一下下戳着她最羞人的地方。

  “呜……”她脚趾蜷缩,眼角沁出泪珠。

  好烫。

  好胀。

  好想要……

  白聿承垂眸睨着她,整个人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眼角挂着泪,嘴唇咬得发白,偏生下头那张小嘴湿哒哒地敞着,被他两指撑开,露出里头嫩生生的肉。

  往日里这等风月勾当,他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可这不一样。他喉结滚了滚,军裤早就绷得发疼,连带着皮带都勒得生疼。

  难怪那些副官们私下总爱议论什么“温香软玉”,什么“蚀骨销魂”。他从前只当是下流话,如今倒是明白了三分。

  云窈早已神志不清,瘫软在他怀里。

  湿滑的穴肉被冰冷的手指撑到极限,吐着黏腻的淫水,像是永远流不尽的泉眼。

  他忽然很想知道,若是换成自己那根,这小肉洞会不会哭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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