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6章 水晶心(上)
愚思从困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歪歪的撑着头,不想起床。
肚子里的孩子一阵闹腾,逼迫的母亲又翻了一个身子,却撞上了另一个软玉温香。
“珺姐姐。”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收留了她,还听她讲了一夜的故事——自己什么时候在催眠故事中睡着的都不知道——不过这没有关系,孕妇最大,一切都可以用还没出世的小宝宝做搪塞。
所谓儿子,就是用来给妈妈当Mt的。
霍珺显得有些憔悴,很显然,她又失眠了。
夏愚思眨了眨眼睛:“吃早饭吗?”
“不想吃。”霍珺仰头看着天花板:“我减肥。”
“我也想,可我儿子不答应。”夏愚思幸福的得瑟着,她艰难的爬下床,滚到浴室里圆润的洗了个澡,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圆滚滚的肚皮,就是一阵傻乐。
好吧,怀孕中的女人智商都是直线下降的,古人诚不余欺。
她爹已经给自己的宝贝闺女和外孙做好了早餐,至于夏愚思的那两个狗也嫌弃的弟弟一早就被他大脚踹出了家门让他们去勤工俭学自己挣下学期的学费了。
“都十八岁了,还在家里吃爹娘的,丢人。”夏总吹胡子瞪眼的教训儿子们道。
弟弟们只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姐姐都二十多了还肆无忌惮的刷着老爹的白金卡毫无收敛的意思。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老爹的爱心早餐不是那么好吃的。
“乖女儿,日常来了哦。”夏总笑咪咪的拿出了一管写着歪歪扭扭蝌蚪文的神秘药膏。
夏愚思忙不迭的往嘴里塞吃的:“等我吃完这一口,啊呜……好烫,咬着舌头了。”
做日常刻不容缓,夏总等不及女儿吃完,已经忙不迭的把她的家居T恤卷了起来露出那一对因为怀孕胀大了好多的乳房。
“今天似乎又变大了哦。”夏总把手在热毛巾上捂了一下才握住女儿的双乳:“就快要有奶了吧。你妈八个月就有了。”
“讨厌,羞人。”夏愚思不依不饶的撒娇,却挺起胸让老爹好好的把玩着自己的丰满。
女儿的娇嗔给了夏总十足的动力,他挤了一点药膏在手心,握住女儿双乳轻柔的上下摇动了起来。
“等我吃完这一口。”夏愚思三口两口的把最后一根油条吃下肚去,最近她的胃口大开,食量大的自己都不敢相信。
满满一桌子的早点就这么风卷残云的被她吃了下肚子。
她面转向老爹双手张开搭在他的肩膀上:“爸爸,你弄得人家好痒哦。”
那是当然的了,因为她爹的手正在轻轻的捏弄她的那一对可爱的樱桃。比起少女时代,这两个小宝贝变大了,颜色也变得深了。
“好了,接下来闭上眼睛哦。”
夏愚思乖乖的闭上眼睛,她爹拿出一包明晃晃的银针,挑出长长的一根,轻轻的刺进了女儿娇嫩的乳头中。
“啊。”愚思难耐的娇吟了一声,却赶紧下意识的咬住了殷红的嘴唇。
一根银针接着一根银针插进乳头和乳晕的穴位之中,夏愚思的脸颊变得殷红起来,虽然还紧紧地闭着双目,但是可以想见,若是一旦睁开,那将是怎样的烟波流转,媚态百生!
刺穴之后,夏总又轻轻的托住女儿日渐丰满的双乳晃动了起来,连带着插在双峰顶上的银针也轻轻晃动。
“爸爸……”愚思终于忍不住娇吟出声:“人家好难受……又欺负人家……妈妈回来了,会不依的。”
夏总嘿嘿笑了两声:“傻女儿,你明明喜欢的很呢。”
“好,痒……痒死人家了。”愚思抓紧了父亲的肩头:“爸爸,帮人家止痒快止痒啊……”
女儿有命,为父岂敢不从。夏总轻轻的挑起一根银针,以极其娴熟的手法轻轻的一捻,就见夏愚思娇躯一颤,顷刻之间便要倒在了他怀里。
“爸……你这一手真是……”夏愚思满面娇红,好久才缓过了气来:“老妈就是被你这一手坑到家的。”
夏总笑而不语,做男人,自然要有本钱。
他把银针一根一根的拔去,又仔细给女儿的乳头抹上一种奇怪的不明成分的药膏——据说是他根据多年的心得自行炼制的,药效嘛,谁用谁知道。
夏愚思把衣服穿好,俯下身子在老爸的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摇摇摆摆的又回到了卧室。
某人还在假寐,她坐在床沿上顺手拿起件织到一半的小毛衣捣鼓了两针。
“珺姐姐,别装啦,我知道你就一直醒着。”
果然,霍珺睁开眼睛,无奈的看着她:“你和你爸在外面……我除了装睡还能干嘛。”
“嘻嘻。”夏愚思俯下身子:“撒谎的样子真可爱。咯,你看我这件毛衣好看不?”
霍珺盯着那两个勉强连起来的袖管看了半天:“还是让你妈妈代劳吧。”
夏愚思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把毛衣放到一边去:“只是想亲手给儿子做一件衣服嘛。”
霍珺支起身子:“我该起床了……今天还要开工……”
“没意思,陪我玩玩嘛。”夏愚思拉住她:“工作那么辛苦,干嘛这么积极。”
霍珺苦笑了一下,对于她来说,工作是把冷板凳坐透才能等来的机会。
“今天真的要开工,下次来找你玩吧。”她淡淡的道。
夏愚思看着她穿衣梳妆,叹了口气斜靠在床头上顺手抱起个比自己还要大的熊娃娃:“如果……你当初答应了……”
霍珺把梳子放下来:“那就不是我了。”她的语气很坚定,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夏愚思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我就喜欢你这小性子。”
送走了霍珺,夏愚思躺在床上玩熊娃娃的纽扣鼻子,她爹小心翼翼的走进闺女的卧室:“乖女儿,中午想吃什么?”
“讨厌,什么都不想吃。”
她抽出一个枕头朝老爹丢了过去。
夏总好身手,一下就接住了。
喜怒无常的孕妇,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心里不免有些埋汰自家姑爷:原本我家愚思多温柔体贴一姑娘啊,被你祸害了不说,连脾气都见长了——看下次你来的时候不把你灌醉就不是你泰山。
心里埋汰着,脸上还陪着笑:“那就吃鲫鱼汤吧,下奶的。将来可别饿着我外孙。”
“哼。”夏愚思在胸口按了按,觉得似乎真的有些发胀:“爸,有些胀胀的感觉。你给人家揉揉嘛。”
夏总赶紧凑了过来,帮女儿把T恤卷了起来,双手刚一触上那香滑坚挺的乳房,愚思就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还怕羞,小姑娘。”夏总喜滋滋的玩弄着女儿的乳房,挑逗着她那坚挺的乳头,渐渐地,他仿佛也感觉到了乳头似乎有些湿润了,不由得下意识大力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夏愚思一下吃痛叫了起来:“爸!轻点儿!”
夏总却被从那樱桃顶端的细孔中流出的淡黄色奶液吸引了注意力:“女儿,你真的有奶水了!”
“啊?”夏愚思也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那两个殷红的乳头,正在父亲的大手催动下,源源不断的流淌着奶水,乳尖似乎有些刺痛,可是却又有一种奇妙的舒爽的感觉,好像是闭塞了许久的通道终于被打通了了一样。
夏总还在兴致勃勃的玩弄着女儿的双乳,夏愚思满怀着娇羞推了他一把:“别浪费啊,快吃了啊。”
是啊,女儿的初乳,那是最有营养的了。
虽然说是和外孙抢食。
但是想必乖女儿生出来的也是个乖外孙,不会介意他外公的这一点点小小的偷吃——大不了,以后多给他买几个玩具就是了。
一边想着,夏总一边把嘴凑到了女儿的乳前,对准一个乳头含住便嗦了起来。
“哎呀。”夏愚思只觉得父亲的嘴巴就像是一个强有力的吸尘器一样,要把自己乳房里所有的奶水都给吸干净。
虽然父亲的吮吸很温柔,一看就知道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但是还是把她的胸口吸的有些疼。
在夏总换另一个奶头来吸的时候,夏愚思揉了揉自己的乳房,抱怨道:“爸爸,你吸的人家好疼啊。”
夏总把奶水吃下肚去,搂住女儿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宝贝儿,辛苦你了。”
愚思赖在他怀里好一顿撒娇,让夏总顿时心猿意马,不住的就许下了好多关于什么驴牌包包6号香水之类的承诺。
夏愚思倒不在乎结果能不能实现,就是喜欢听这甜蜜话儿而已——至少比起他那拿针头戳了也还不知道哎哟一声的笨蛋老公,满嘴甜言蜜语的老爹才是个更好的情人。
不过,这个情人好是好,可惜不是她独有的。
把女儿伺候好之后,夏总就电话招来自己的秘书坐车去了公司日常视察一圈。
夏愚思躺在床上闲翻了一刻钟的杂志,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两个高大的黑影杵在了自己面前。
“淘气。”愚思嘟囔着,伸出一只手让弟弟把自己拉起来:“咯,老爹不在,你们就偷跑回来了。还进我的房间,没有趁我睡觉的时候乱翻东西吧。”
她这么说话可是有根有据的,这两小子,看上去都是那种道貌岸然的君子,学习成绩顶呱呱的好孩子,卖相也颇为不错,白白净净,斯斯文文,金丝夹鼻眼镜一戴,谁人不说这是一对玉面小郎君。
但是,这位当姐姐的却是清楚地紧,这两祸害小子,打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是混世魔王,这一副好卖相也只好坑坑新来的女孩子,骗骗才毕业的女老师。
就算能骗得过全世界,也骗不了她这个亲姐姐。
她可是还记得,当自己上高中的时候,总是很奇怪,自己叠的好好的放在衣橱里的内衣,证明就会很规律的被弄乱。
而且,有时候自己藏在床垫下面的日记,也总有被人偷窥的痕迹——为了这个,她可没少和老娘老爹吵嘴。
结果后来无情的事实证明了,二老真是被冤枉的,家里那个隐形的变态,就是站在她面前的这一对混小子。
愚思伸了个懒腰,毛巾毯滑下去一点儿,露出了胸前大半的凝脂玉肤,大弟弟愚行不由得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愚思瞪了他一眼把毛巾毯往上拉了一点儿:“急色!今儿去哪儿浪着了?”
愚行苦着脸:“姐,顶着四十度高温搬砖呢。”
“不老实,小弟你告诉姐姐。”
愚言耸耸肩:“去图书馆钓妹子了。”
“孺子可教也。”愚思高兴的道:“都十八岁了,是该出去祸害别人家妹子。和姐姐说道说道,钓上了几个?”
“一个也没有。”两兄弟异口同声道:“不是兄弟不努力,是妹子太狡猾。”
“看见我们的车她们就不愿意了。”
“你们的车不错啊。”愚思不明白了,那车挺贵的啊。
“妹子们说像出租车。”
苦逼的辉腾啊,开着它出去活该孤独终生。
“所以,姐。”愚行扭扭捏捏的:“和你商量个事儿。”
“说吧。”
“把你的宝马借我们吧。”
愚思往枕头上一靠:“粉色的你们也开?”
“你要是不反对的话……”
“我们准备给换白色的。”
愚思看着这兄弟俩,若有所思的思考着:“嗯……去给我把鲫鱼汤拿来。”
“米饭啊,凉菜,不要像机器人一样,说什么才动什么。”
“衣服,把衣服递给我。”
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愚思一边吐着鱼刺一边不时看两眼在她面前做可怜兮兮卖萌样子的弟弟们,心头渐渐地浮起一个好主意。
“那啥,车么,自然是可以借给你们的。”
“哎呀,姐姐你太好了。”愚行大喜。
“唉唉唉,话还没说完呢。”愚思瞪了这臭小子一眼:“姐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要不要?”
“给小言吧。”愚行赶紧谦让:“他小子还没开过荤呢。”
“什么我没开过荤,上次去……”愚言正要反驳,忽然想起来在姐姐面前说去喝花酒好像不大光彩,赶紧闭了嘴。
愚思很大度的摆摆手:“年轻人么,可以理解。小言,姐姐给你介绍个好姑娘好不好?”
“还是给哥哥吧,哥哥都没女朋友,我怎么好意思呢。”
这一对兄弟,兄友弟恭的,多和谐啊。愚思却发火了:“NND,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俩小子尾巴上天啦!”
两个臭小子登时哑火了,姐姐发怒,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愚思甩了甩有些发疼的手掌:“老实和你们两小子说。那丫头得罪姐姐了。你们去勾搭她一样,不管什么方法,把她玩坏也好,肚子弄大也好,反正啊,把她给我毁掉。”
愚行小声的嘀咕着:“美男计啊,不厚道。”
“说神马?!”愚思盯着他,就好像是毒蛇盯着田鸡。愚行没由头的浑身一寒:“姐,一切都听你的。”
“这才乖嘛。”愚思忽然揉了揉胸口:“哎呀……要死。”
两兄弟被姐姐这没由头的娇羞弄得不明所以然,谁知道她这会儿又发什么神经呢。
“真是的,便宜你们俩了。”愚思盯着他俩:“可不许说出去哦,说出去老爹把你们打死我可当没看见。”
两兄弟稀里糊涂的点点头,看着姐姐把胸口的衣襟解开,露出那一对颤巍巍的肉球儿,不由得都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看什么看啦,快帮姐姐吸出来,胀死人家啦!”
从家里出来了好一阵子,兄弟俩还是迷迷糊糊的。愚行开着车,愚言玩弄着手机。
“老姐……蛮不错的。”
“居然变大了……”
两兄弟心领神会的笑了。
“老姐给的那个地址怎么走?”
“我来开导航。”愚言兴致勃勃的折腾着车载的小玩意儿:“老哥,那个丫头片子就交给你了吧。你这么帅,又威猛,再又是当哥哥的,弟弟我就不和你抢了。”
“呸。”愚行啐了弟弟一口:“老姐不是说了么,那是个骚娘们,不知道几千人骑过几千人跨过,我才不要沾呢。”
“那老姐交代下来的事情怎么破?”
“慌什么,我早有办法了——把我手机拿出来。”愚行指挥着弟弟:“找到俞樾的号了吗……对付女人,还是得专家上场。”
“那我们呢?”
“他负责玩,我们负责坏啊。”愚行冷哼一声:“得罪老姐的女人,肯定不是好东西,你说,是给她来一顿人兽相奸好呢,还是用上满清十大酷刑狠狠地SM一顿?”
“要我说的话。”愚言摸摸自己毛都还没长齐的下巴:“老哥,你看我这个主意如何。”说着,他附在哥哥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
“啊哈哈哈,吾弟此计神妙,果然是我的弟弟。”愚行张狂的笑了起来:“你怎么想到的这个好主意?”
“和老妈学的啊。”愚言眨动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你忘记了么,那个想和老妈抢位置的野女人就是这么被老妈玩死的。现在还在江里面沉着呢。”
“咳咳,那是交通意外。”愚行一本正经的道:“交通意外。”
“不知道老姐会不会最后也想送一个交通意外?”愚言摸着下巴:“哎……下一个路口右转!”
有惊无险的避过了一次车祸之后,愚言抹去了额头的冷汗:“哥,我真不知道你的驾照是怎么考的。”
“嗯……我给车上塞了个红包。”
“尼玛……我要下车啊……我还年轻,我才十八,我还不想死……救命啊……”
兄弟俩一路打闹着,说笑着,很快就到了位于郊区的一个影视城。
这里前几年还是一片荒地,现在已经有模有样的成了一个影视基地,不论是拍古装戏还是时装剧,国内的国外的,各种场景一应俱全。
因此也是个小小的景点,虽然算不上游人如织,但是今天是周末,带了自家孩子来闲逛的市民和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各路粉丝们还是把影视城的的停车场霸占的死死地。
因为这影视城的工程是夏总家的工程队(我忘记了第一季里面夏家的家业是干什么的了,现在给设定为建筑行业)给建设的,这两当年的小公子当年没少来瞎转,因此对这儿是门儿清,不用问人一路就走到了底,在一间人稍微少点儿的古装片场,看看门口的黑板《驴肉火烧》
“没错,就是这儿。”愚言擦了把汗,三十多度的天气,真是够呛。
“这都神马名字,我还以为是老姐写着玩儿,想吃了呢。”愚行抱怨着,抬腿就往里面走去。
冷不丁的闪出来一个穿着黄马甲的家伙:“唉唉,里面是拍摄现场,不能进去的。”
愚行摔出一张名片:“叫你们导演出来。”
那黄马甲捡起名片,见姓名上都镀着金粉,底下一串儿的主席 董事长 理事长的头衔登时眼就花了,赶紧颠颠的捧着进去了,不过三五分钟,一个笑得就像是李莲英一样的家伙小步迈的贼快。
只见他来到两位公子爷跟前,脸上笑的像牡丹花一样:“原来是夏总家的公子,真是叫人亲切,我们导演正在指导走不开,叫小的来请两位进去喝杯茶。”
“你是……”
“唉哟,我真是的,两位公子贵人多忘。我是本剧组的副导演,叫我小刘就好了。”
两位公子哥不由得同时都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要知道,看年纪,这位刘副导演的年纪足堪相当于他俩的和了。
被请进去之后,两兄弟的眼睛不由得登时就亮了起来。这里面正在拍一幕沐浴的香艳戏,好几个光屁股的女演员就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的。
“老姐待咱们不亏啊。”愚言喃喃自语道。
当哥哥的赶紧掐了弟弟一把,节操,节操呢,光看屁股有啥,谁知道正面是不是会吓死牛。
一堆奇怪的各种各样的机器围着的,是一个大木桶。
愚行看见这个就想起自己家的那位姐姐,仿佛也从某个购物网站上买过一个回来,可惜只用了两三次就没用过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只见木桶中坐着一个姑娘,高高的发髻挽起,两条白嫩的胳膊搭在沿上,几个只在胸口和腰肢围着白布的姑娘将一瓢瓢腾腾的热水往她后背上浇上去。
“老姐让我们找的是谁啊?”愚言对着哥哥嘀咕道。
“我哪知道,找人问问呗。”这么说着,愚行的眼珠子却是转也不转一下的盯着那正在出浴的女孩子,只见她慢慢的从白雾腾绕的木桶中站了起来,胸前的一对盈盈一握的鸽乳恰堪一握,两点殷红的樱桃随着她双臂的举起台下微微颤动。
“真漂亮。”愚言忍不住小声道,同时悄悄地换了个姿势,那个不安分的小兄弟顶在裤子上有些疼。
“那个……刘导,问一下。王伊雪在哪儿?”愚行看见了端茶过来的“小刘”就顺口问道。
“小刘”把茶水恭恭敬敬的奉上,手中捏着的蒲扇遥遥一指:“咯,那个就是。”
兄弟俩顺着扇子的指向望了过去,只见那浴桶中的姑娘正在侍女的搀扶下抬起一条腿要迈出浴桶,那两腿之间若隐若现的桃源洞被乌黑亮泽的毛发细心地遮掩住,只略略的露出一条似乎正在发出邀请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