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权势巅峰的狗奴
六月上旬,台北市信义计划区,唐氏集团新购商办大楼“唐曜国际”挂牌启用。
红毯铺地,媒体闪烁,台北政商名流云集,行政院经济部代表、两位立委、数十家企业总裁齐聚一堂。
最大财经周刊以头版头条报道—唐雅薇再下一城,女性企业家权势新高峰。
屏幕里,她面对镜头自信侃侃而谈,妆容完美,语气利落,分析资本布局、国际策略,气场犹如刀光剑影。
在这个时代,她不仅仅是董事长,更成为财阀级的象征,所有女强人效仿的标靶。
但没人知道,当天晚上,她回到仁爱路的私人豪宅—高跟鞋刚脱下,她就自动跪下,双手撑地、用狗姿一路爬到靖宜房门前。
那是一条柔软的地毯,每一步都压出细细的跪痕。 房间灯光柔黄,空气里有淡淡的香氛。
门开的一瞬间,她连抬头都不敢。
“今天有收获吗?”靖宜低头看着她,声音温和。
唐夫人没有回答,只低低地说:“…… 我今天忘了说晚安,该受罚。”
靖宜坐下,没多话,只从床边抽出一条皮绳项圈,手指轻轻一扔。
唐夫人用双手恭敬地接住,动作温顺,主动把项圈系在自己脖子上。
这一刻,身价数百亿的财阀董事长,甘愿跪着、戴项圈,只为今晚能进这个房间。
隔天中午,唐氏集团会议室。
会议桌上的人声、翻页声、滑鼠声密集交错。
角落里,一名新进实习生静静观察—靖宜,双眼清明,安静地记录每一个细节。
她看着唐夫人主持与副董的谈判,记下她的语气、每个细小动作。
她心里想的不是学习,而是:“怎么控制她。”
那一周,唐夫人连续推动三项资本重整案,与市府签下一纸智慧城市备忘录,还荣任台北妇女企业家联盟理事长。
记者赞她“气质、权力、野心于一身的铁血女王”。
但周五深夜,权力游戏彻底反转。
唐宅主卧,空气中只有细细的呼吸和灯光下的黯影。
靖宜语气如冰:“趴下,嘴里咬住你今天开幕剪彩那根红绸。我数到五,如果你还没学狗摇尾,我今晚就不抱你睡了。”
唐夫人身穿透明睡衣,双膝贴地,红绸含在嘴里,双膝磨地,乳头早已坚挺,私处湿润。
她没有一丝迟疑,双手趴地、身体低伏,一圈圈地绕着靖宜爬。
嘴角留下口水,脸颊泛红,每一下膝盖摩擦都带着愉悦的疼痛。
(现场氛围插入)
大地毯下方温热,红绸在嘴边的质感混着唾液和呼吸。空气静得能听见心跳,只有拖鞋偶尔碰撞地板的闷声,还有狗奴扭动身体时微弱的呻吟。
落地窗外是台北灯海,里面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天之骄女的董事长,另一个是她的驯服者与唯一主宰。
她绕行,绕到靖宜脚下,主动将红绸放下,舔着对方脚背,脸颊、乳头、下体全都湿润。
眼里是泪,也是快感。
靖宜冷冷问:“你知道今天市府记者会上,是怎么看那个副市长的吗?”
“我……我没控制好……我看他太久了。”
“对。我不允许。”
靖宜把一支遥控贞操锁递到她眼前。
“自己戴上。七天内不准高潮。”
唐夫人双手颤抖地接过,毫不犹豫地自己佩戴。
那夜,靖宜抱着她,手搭在项圈上。
唐夫人像只宠物安静偎依在她怀里,脸埋在胸口,低声说:
“我白天越强……晚上就越想被你踩进地底里。”
靖宜目光柔冷,轻抚她发:
“你越高贵,才越配当我的狗奴。”
夜色更深,唐宅主卧室地毯区。
靖宜盘腿坐在矮沙发,手绕着皮绳。
唐夫人,全裸跪趴,脖颈套着黑色皮项圈,嘴里咬着半旧拖鞋,双膝分开、双手趴地,典型的“臣服式犬姿”。
她浑身发抖,并不是因为冷,而是体内过热,羞耻烧灼着每一根神经。
嘴角滑下口水,想收回,却被拖鞋堵住嘴。乳头早已硬挺,下腹胀热、私处泛潮,所有“女王”的尊严早就崩溃,只剩自愿臣服的肉体。
她抬头看向靖宜,眼里是泪水、快感和一点点疯狂。
靖宜手指绕着皮绳,语气冷静:
“今天会议你看我的时间超过三秒,是不是?”
唐夫人点头,拖鞋落地,她立刻用舌头舔那脏皮面。
“一秒惩罚一次。”
啪——掌声响起,落在臀上。她全身一震,压抑的闷吟带着高潮前的战栗。
“绕着我爬一圈,用屁股扭,学狗走路,嘴里不能讲人话,只能汪。跪回来后自己说今天应该怎么被惩罚。”
唐夫人照做,嘴里含着拖鞋,膝盖摩擦出一道道红痕,屁股用力摇摆,声音低沉:
“汪……汪……”
这一刻,唐宅主卧里,只有这位财阀董事长的狗叫与喘息声。
当她跪回靖宜脚前,舌尖还沾着口水,脸颊红肿、身体湿润,颤声说:
“我该……被你锁上……今晚不能碰自己,只能舔你的脚……然后……求原谅。”
靖宜嘴角淡笑,脚掌缓缓贴在她脸上:
“你是我调教出来的狗,但我只当你是狗奴。懂?”
唐夫人眼里闪过羞耻与爱慕交织的热光。
她舔着脚趾,轻声呢喃:
“我知道……我不是狗……我是你的……董事长狗奴……只有你能让我爬着喘气,然后……活着。”
那夜,她不需要任何刺激,单靠命令、羞辱、命运就高潮了两次。
她跪在靖宜床前,项圈扣紧,双手反绑,嘴里咬着拖鞋,整夜睡在狗垫上。
而清晨,她一样穿上名牌套装、戴着项圈下的红痕,面带微笑地走进董事会会议室。
没有人知道,这个权势巅峰的铁血女王,昨夜才刚跪着用嘴舔拖鞋,学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