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晶锁链折射着清晨熹微的光,将叶洛月与牛三狗的身影在泥泞的小道上拉得极长。
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僵硬的、非人的漠然,秽冰之力在她体内蛰伏,如同被寒霜封冻的深渊,表面波澜不惊,内里却酝酿着毁灭性的寒潮。
右臂废弃的牛三狗被她以冰链牵引,姿态狼狈,时不时发出痛楚的低哼,却再不敢多言半句。
他知道,这看似柔弱的仙子,此刻已是真正的掌控者,而他,不过是她手中一具卑贱的傀儡,一个被她捆绑在身的,活着的耻辱。
他们一路向北,离开了那个破败的山村,穿过荒芜的山林与稀疏的田野。
叶洛月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和对残存灵力波动的感应,辨识着方向。
她内心深处那道善良的火花并未熄灭,它在冰冷与绝望中摇曳,支撑着她去寻找解决体内邪气的办法。
那股来自枯井的邪气虽让她短暂获得了秽冰之力,却也让她察觉到更深层的危机。
她必须根除体内的污秽,摆脱这身秽冰的枷锁,才能真正寻回自我,即便那“牛三狗之奴”的烙印,如同跗骨之蛆,深深镌刻在她的血肉与神魂之中,吸食着她的力量,成为她无法摆脱的噩梦。
旅途漫长而枯燥,仙子的清冷与牛三狗的粗俗格格不入。
她不曾言语,只在内心深处计算着路程,推演着可能存在的古老遗迹与解脱之法。
牛三狗则偶尔咒骂几声,或在夜晚发出不堪入耳的梦呓,被她以冰冷目光一扫,便又瑟缩着噤声。
他以为她不再关心他的生死,却不知,他已被烙印与冰链死死绑定,成了她活下去、找到解脱之道的“活体地图”。
两旬之后。
一个黄昏,地平线上浮现出一片灰扑扑的低矮屋脊,炊烟袅袅,混杂着泥土、粪肥和饭菜的腥气,直冲天际。
人声鼎沸,鸡鸣狗吠,孩子的嬉闹声与妇人的叫骂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世俗的洪流,扑面而来。
叶洛月停下脚步,冰蓝的眸子微微一凝。
那是一座比她曾去过的任何凡人城镇都要粗陋、都要嘈杂的小镇,没有任何灵气波动,却充满了最原始、最浓烈的凡尘气息。
“青……青石镇……”牛三狗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狂喜和得意,“爷……爷到家了!这是爷的老家!”他努力挺直胸膛,仿佛要将过去被仙子施加的所有屈辱都抛之脑后。
这座镇子,是他熟悉的一切,是他能重新找回自尊的地方。
他那残缺的右臂仿佛都在此刻得到了慰藉。
叶洛月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冷地扫视着这座名为青石镇的地方。
镇子的房屋大多用青灰色的砖石垒砌,高低错落,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镇口有一条浑浊的河流,几条小船停靠在岸边,几个赤膊汉子正往岸上搬运着什么。
一股混合着鱼腥、腐败草木和牲畜粪便的独特味道扑鼻而来,让叶洛月微微皱了皱眉。
她能感受到,镇子地脉深处,似乎有一股极微弱、极驳杂的“浊气”在缓慢流动。
这种浊气并非井中邪气那般纯粹的阴邪,而是凡人世俗欲望、生老病死、恩怨情仇混杂而成的污秽之气。
它并不强大,却无孔不入,浸染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俺要回家了!”牛三狗兴奋地催促,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得意。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带回家,让所有人都看看,他牛三狗,不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烂货了!
冰晶锁链在她腰间微微收紧,叶洛月抬步,向镇子走去。
她的身姿依旧高挑纤细,被粗布麻衣包裹着,却难掩那份遗世独立的清冷气质。
她的每一步都轻盈而缓慢,与周围凡尘的喧嚣格格不入,仿佛不是走在泥泞的乡间小道,而是行走在飘渺的云端。
镇口,几个挑着扁担的农妇正低头赶路,余光扫到走来的两人,先是被牛三狗的断臂和狼狈模样吓了一跳,随即,她们的目光猛地定格在叶洛月身上。
“哎哟喂!那……那是啥仙女儿啊!”一个农妇忍不住惊呼,扁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娘咧!这闺女长得也太俊了吧!”另一个妇人放下担子,粗糙的脸上满是惊艳,眼中甚至带着一丝畏惧。
叶洛月感受到了那些毫不掩饰的目光,如同无数双粘腻的触手,贪婪地在她身上流连。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冰蓝的眸子平静地扫过那些或惊艳、或好奇、或带着一丝隐秘欲望的凡人,却只让他们感到一股无形的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看啥看!没见过俊俏媳妇儿啊!”牛三狗见状,立刻像打了鸡血般,得意地大声呵斥。
他故意挺了挺胸,虽然缺了条胳膊,但身边跟着这样的“仙女”,让他觉得无比风光。
镇民们被他一吼,立刻收回目光,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牛三狗这癞蛤蟆,从哪儿扒拉来个天鹅肉?”
“瞧那身段,那脸蛋儿,可比镇上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还俊俏百倍!”
“那眼神儿,啧,跟冰块儿似的,瞧着倒怪渗人的。”
“这牛三狗,怕不是拐来的吧?瞧那闺女,跟个木头人儿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可惜了,这等仙姿,怎么就跟了牛三狗那烂货了……”
叶洛月将这些窃窃私语尽收耳底,内心毫无波澜。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甚至感到麻木。
她如今只是一具躯壳,一副任人摆布的皮囊,美或丑,都与她内心深处的痛楚无关。
穿过镇口,牛三狗迫不及待地带着叶洛月向他记忆中的老宅走去。
那是一间位于镇子西侧的破败泥屋,低矮简陋,房顶漏风,院子荒芜,满是杂草。
“仙女,这就是爷的家!从今往后,你就是爷的婆娘了!”牛三狗得意地指着破屋,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
他用脚踢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屋里弥漫着一股陈年的霉味和灰尘味。
叶洛月扫了一眼,屋内家徒四壁,除了一张破烂的木板床,几件简陋的农具,再无他物。
她的到来,并未给这屋子带来一丝生气,反而让屋内的陈旧与她身上的仙姿形成了更刺目的反差。
接下来几日,叶洛月每天都以一种超然的漠然,应对着青石镇的凡俗生活。
牛三狗将她锁在屋里,只在夜里才放出来。
他知道她如今力量强悍,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
他只敢用那烙印来威胁她,并不断重复着“敢跑就毁你宗门”的恐吓。
而叶洛月,为了宗门的安危,只能选择隐忍。
她尝试着感应镇子周围的灵气,寻找那解决邪气的“机缘”。
一日午后,叶洛月在屋外院子里除草。
青石镇地处西渊,传说曾有古老的魔修宗门在此盘踞,镇下地脉因此残存着一丝驳杂的阴气。
叶洛月偶然触碰到一株生长在老宅墙角的奇异青苔,那青苔散发着微弱的、与她体内秽冰之力产生共鸣的阴寒。
她尝试以秽冰之力去探查,希望能从中找到解开烙印或根治魔种的线索。
她闭上眼,一丝极细微的秽冰之力从指尖渗出,探向那株青苔。
瞬间,青苔像活过来般,散发出浓郁的阴寒气息,并沿着她的秽冰之力,反向侵入她体内!
滋——!
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瞬间从锁骨处的“牛三狗之奴”烙印爆发!
那烙印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猛地烙入她的血肉深处,并以一种蛮横的力量,疯狂地吸食着她刚渗出的秽冰之力!
“呃——!”叶洛月猛地睁眼,身体因剧痛而痉挛!她的秽冰之力竟无法抵抗这股吸力,甚至被烙印强制转化,如同燃料般注入其中!
与此同时,屋内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妖石的牛三狗,猛地感到手中的妖石传来一阵剧烈的颤动!
那石头上的暗红裂缝,此刻竟如同呼吸般剧烈开阖,散发出浓郁的红光!
一股强大的、来自地底深处的驳杂阴气,竟透过青苔和仙子的身体,被妖石捕捉并吸入!
妖石在震颤,力量在暴涨!它疯狂地吸食着来自青苔的阴气,以及被烙印强制转化、送入其内的秽冰之力!
牛三狗先是茫然,随即眼中闪过狂喜!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妖石的力量,正在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
而妖石越强,他对烙印的感应就越清晰!
他对仙子的掌控,也就越牢固!
“贱货!你……你又想搞什么鬼?!”牛三狗兴奋又警惕地嘶吼,猛地冲出屋子,一把揪住叶洛月湿漉漉的青丝。
叶洛月痛得几乎说不出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烙印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所有的力量死死锁住!她的秽冰之力被强制束缚,无法反击!
“不……与…这青苔……有异……”叶洛月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脸色煞白。
“异个屁!”牛三狗狞笑,他低头,看到叶洛月锁骨下那“牛三狗之奴”的烙印,此刻正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妖异的暗红光芒!
他心头一凛,随即更大的狂喜涌上心头!
他猛地意识到,这烙印,这妖石,它们之间的联系,竟然因为某种“意外”,而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密和强大!
他甚至能感受到,只要他心念一动,烙印就能带来剧痛!
他低头,恶毒的目光落在叶洛月那双清冷如月的眼眸上,语气变得阴狠而得意:“贱货,你可知,这烙印,爷可随时让你生不如死!”他指了指她胸前的烙印,再指向他手中的妖石,“它和爷的心神相连!你的一切,爷都感应得到!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爷也能让你痛不欲生!”
叶洛月冰蓝的瞳孔剧烈收缩,身体因极度的震惊而颤抖。她竟然,被他彻底控制了?!
“你……你敢!”她颤抖着,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
“爷有什么不敢的?”牛三狗的笑容越发扭曲而得意。
他靠近叶洛月,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恶毒,如同毒蛇吐信:“爷如今可是青石镇的当家老爷!你宗门那些人,可还在千里之外!你若敢不听话,爷就去镇上传扬!说你这仙子被爷掳来当了肉便器,再把你的仙门名字捅出去!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叶洛月,是爷的贱奴!让你的仙门,因为你而蒙羞!你那宗门,可还承受得起这等耻辱?”
叶洛月身形猛地一僵,冰蓝的眸子瞬间失去所有焦距。宗门!那是她心中最后的底线,是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护的清誉!他竟以此要挟?!
“你……你卑鄙!”她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卑鄙?哈哈哈哈!”牛三狗得意地狂笑,他知道,他抓住了她的命脉!
“识时务者为俊杰!从今往后,你就是爷的狗!在青石镇,你就给爷好好当个性奴!当个母狗!爷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否则……”他猛地攥紧手中妖石,指尖对着烙印轻轻一捻。
嘶——!
一股刺入灵魂的灼痛瞬间从锁骨处爆发,蔓延全身!
叶洛月惨叫一声,身体软倒在地,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冷汗淋漓。
那烙印似乎拥有了生命,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神经,吸食着她所有试图反抗的意志。
“明白了吗?!”牛三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是极致的恶毒和掌控欲。
叶洛月痛得几乎昏厥,剧烈喘息着,冰蓝的眸子因痛苦而涣散。她紧咬着牙,指尖深深抠入泥土,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明白了。这一次,她彻底,彻底地被囚禁了。
从那一刻起,叶洛月在青石镇的生活,彻底沦为了人间炼狱。
她被牛三狗从那破败老宅搬到镇子中心一处相对体面些的院子里。
这院子是牛三狗用他这些日子从叶洛月身上榨取,又在镇上赌坊赢回的钱买下的。
虽然依旧简陋,却比破泥屋强上百倍。
牛三狗开始在镇上“光宗耀祖”,逢人便吹嘘他外出闯荡,娶了个“天仙下凡”的媳妇儿。而叶洛月,则成了他炫耀和玩弄的工具。
每日清晨,天蒙蒙亮。
“仙女!起床给爷做早饭!”牛三狗那粗哑的声音便会准时响起。
他躺在床上,用残余的那只手,毫不客气地掐捏着叶洛月冰冷滑腻的玉臀,在她身上恣意游走,带着前夜蹂躏的余味。
叶洛月被迫赤身裸体地起身,冰肌玉骨上,密布着昨夜被粗暴蹂躏留下的青紫淤痕,腰间、大腿内侧,甚至那被撑开的花穴深处,都带着难以启齿的红肿。
而锁骨下方,“牛三狗之奴”五个字,在晨曦微光下,显得越发清晰妖异。
她僵硬地走到简陋的灶台旁,生火,烧水,用粗糙的瓦罐煮着稀粥。
她曾是高高在上的冰魄圣女,仙气缭绕,不染尘埃。
如今却要赤身裸体,在污秽的凡尘中,做着最卑贱的劳作。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不适与别扭,手指触碰到粗糙的陶罐,感受着凡俗的烟火气,都像刀割一般。
牛三狗则大咧咧地坐在床边,一边穿裤子,一边色眯眯地盯着她那被烟火熏得有些模糊,却依旧绝美的背影和挺翘的臀部。
他会时不时地伸出脏手,在她身上肆意拍打或揉捏,甚至在粥还没煮好时,便把她按在灶台边,随便撩起衣衫,就着清晨的硬挺,从背后粗暴地插入,在她僵硬的身体里肆意冲撞。
“呃……嗯……”叶洛月紧咬着牙,只有微弱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
烙印在灼烧,警告她任何反抗都将带来更剧烈的痛苦。
她只能承受,任由那股腥臊的浊液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再次灌入她被撑开的身体深处。
镇上的早起劳作的妇人们,偶然经过牛三狗家的小院。
院墙不高,总有那么几处破损的洞口。
清晨的微光中,她们有时会看到一个清瘦纤细的身影,穿着粗布麻衣,却难掩那份出尘的绝美气质。
她动作僵硬,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呆滞,但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却无法被粗俗的衣物和卑贱的劳作所掩盖。
“哎哟,老王家的,瞧见没,那就是牛三狗新拐来的媳妇儿!”一个妇女低声对同伴耳语。
“啧啧,那长相,那身段……跟画里仙女儿似的!就是看着,咋那么没精打采呢?”
“可不!我上次瞧见她去河边洗衣裳,那细胳膊细腿儿,搓个衣裳都跟绣花似的,水花儿都溅到脸上去了,她也只是擦一下,连个眉毛都不皱!”
“那气质,不像咱们乡下人,倒像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可惜了,跟了牛三狗那烂货,还被他打得跟个木头人儿似的。”
“瞧她那腰肢,细得跟柳条儿似的,牛三狗那身板儿,可别给折腾断了咯!”
她们带着或羡慕,或嫉妒,或惋惜的复杂目光,快速瞟过,随即加快脚步,嘴里却还在继续低声议论着。
叶洛月对这些目光和言语,只能假装不知,心底却如同被千万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过。
白日里,牛三狗更加肆无忌惮。
他会带着叶洛月去镇上赶集。
叶洛月只能穿着他给她随意套上的粗布麻衣,那衣衫松垮,却反而更显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洗不净的泥污沾染在衣角,与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形成刺目对比。
“仙女,去给爷把那家的烧饼买来!”牛三狗会突然命令,语气带着颐指气使的粗鄙。
叶洛月会像个木偶般,僵硬地走上前,伸出她那双曾经不染凡尘的纤手,递上铜板。
她很少开口,只有在被牛三狗逼迫时,才会吐出几个字,声音清冷而沙哑,仿佛带着冰雪的寒意,却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破碎。
镇上的人们见她如此,便更加好奇和揣测。
“你看,那牛三狗真是撞大运了,娶了个哑巴媳妇儿,还这么俊!”
“她可不哑,我上次听她说话,那声音,跟鸟儿叫似的,可好听了,就是太冷了,不爱搭理人。”
“瞧她那眼睛,清澈得跟山泉似的,不像咱们这泥腿子,净是浑浊。”
“听说她是被牛三狗打坏了脑子,以前是个厉害的仙女儿,所以才这样呆呆的。”
更甚者,牛三狗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和控制欲,会刻意在镇上制造一些“展示”的机会。
一日,镇上来了一群外地商贩,见牛三狗身边跟着如此绝色女子,纷纷投来垂涎的目光。牛三狗见状,眼神一转,对叶洛月邪恶地一笑。
“仙女,给爷倒杯茶来,爷走累了。”他当着众人面,大咧咧地坐在茶摊边,指着叶洛月。
叶洛月身体微僵,她曾是仙门高徒,何时侍奉过凡人?
但她感受到锁骨处烙印传来阵阵灼痛,那是牛三狗在提醒她。
她只能深吸一口气,弯下腰,笨拙地提起茶壶,为他倒茶。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被迫的僵硬,却又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优雅,即使是倒茶,也像是在进行某种庄重的仪式。
茶水溢出少许,溅在桌上。牛三狗猛地一拍桌子:“蠢货!倒个茶都不会?!”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伸手便要扇她巴掌。
叶洛月身体猛地一颤,却被他迅速收回的目光制止。
牛三狗扫了一眼周围人好奇的眼神,冷笑一声,改为用那断臂残余的肘部,狠狠地撞击她的腰肢。
“仙女,给爷跪下!”牛三狗突然命令,声音低沉而带着威胁。
叶洛月身体猛地一震,冰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致的屈辱!
让她这般高贵的仙子,在凡人面前下跪?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感受到烙印传来更剧烈的灼烧感,牛三狗的妖石在手中隐隐发热。
“爷……爷说的话,你没听见吗?!”牛三狗声音变得阴冷。
叶洛月身体剧烈颤抖,她感受到了那股来自烙印的强制性力量,正蛮横地撕扯着她的膝盖。
她知道,如果她不跪,烙印会让她承受无法忍受的剧痛。
为了宗门,为了不让这个凡人真的将她的“堕落”昭告天下……
她缓缓地,极度缓慢地,屈下了她那双曾不染尘埃、踏雪无痕的纤长玉腿。
噗通——!
一声轻微的闷响。
叶洛月,高贵的冰魄仙子,在青石镇的茶摊边,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辱地跪在了牛三狗的脚边。
她的身体跪伏在地,却依旧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僵硬,背脊挺直,仿佛那份深入骨髓的清高,即使被强行扭曲,也无法彻底弯折。
周围的凡人,看到这一幕,顿时炸开了锅。
“娘咧!这牛三狗真有本事啊!把这么个仙女儿训得跟狗似的!”一个汉子咋舌道。
“真是可惜了……这等姿色,竟然给牛三狗跪着……”有人惋惜。
“瞧她那身段,跪着也跟画儿似的!只是那眼神儿……真可怜……”
叶洛月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她的眼神空洞,死死盯着茶摊边泥泞的地面。膝盖处传来冰冷的潮湿感,磨砺着她最后的尊严。
夜幕降临,青石镇陷入沉寂。而牛三狗家的小院,却是另一番景象。
每日的夜晚,都是叶洛月最深重的劫难。
“仙女,爷要睡觉了!”牛三狗会像对待一个牲口般,粗暴地将她拽进屋。
他会命令她剥去身上那件被白天劳作弄得沾满灰尘和污渍的粗布麻衣。
叶洛月会以一种近乎僵硬的缓慢,褪去唯一的蔽体之物,露出她那具遍布青紫、却依旧光洁如玉的裸体。
灯下,她的肌肤散发着冰雪般的冷光,与屋内的昏暗与牛三狗的粗鄙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过来!让爷好好玩玩!”牛三狗会拍打着身旁简陋的木板床,语气充满淫邪。
叶洛月身体颤抖,但锁骨处的烙印却在灼烧,提醒着她反抗的代价。她会一步步地,如同行尸走肉般,爬上那张简陋肮脏的木板床。
牛三狗会用他那根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粗大阳具,粗暴地插入她早已红肿不堪、泥泞湿滑的穴口。
他会变着花样地羞辱她,让她发出各种屈辱的呻吟,命令她口含,命令她后庭承受,命令她自己掰开花穴迎合。
每一次进入,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烙印的剧痛,仿佛那烙印就是他意志的延伸,他每一下的深入,都同时撞击着她灵魂的痛点。
“啊……哈……主……主子……”叶洛月紧咬着牙,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
她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但烙印的刺激,妖石的控制,却让她身体本能地颤抖,发出被逼迫的呻吟,甚至在极致的屈辱中,无意识地吐出他想要听到的称呼。
她曾经是清冷高贵的仙子,连喘息都带着仙气,如今却在低贱的喘息中,发出宛如妓女般的淫语。
牛三狗会突然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粗糙的掌心带着汗臭与农活的泥土味,死死按住她高高翘起的玉臀,将她的腰肢掰成一个不堪入目的弧度。
那根粗硬的孽根毫不留情地从身后顶入那紧窄的穴口,发出“噗嗤”一声湿腻的声响。
“哈!仙女!你看!爷把你当母狗肏了!还敢装什么仙子!”他一边狠命抽插,一边粗哑地嘲讽,将自己的污浊精液,毫不吝惜地灌注在她深处。
叶洛月身体僵硬,她感受着来自体内的巨大耻辱,以及锁骨烙印上不断传来的灼痛与麻痹。
烙印似乎能感应到她内心的反抗,每当她试图收紧或抵抗,烙印便会发出更剧烈的痛楚,并释放出一种奇异的酥麻,强制她的肉体顺从,甚至带来扭曲的快感。
这让她对烙印的恐惧更深一层,因为它不仅能施加痛苦,还能强制她的身体“享受”这份痛苦。
在一次次的强迫中,叶洛月内心的挣扎逐渐被磨平。
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身体不再剧烈反抗,只有在烙印痛楚达到极致时,才会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
她开始学会麻木,学会将自己剥离出来,仿佛那被玷污的躯体,并非她所有。
但即便是这份麻木,也带着撕心裂肺的绝望。
青石镇的凡人,从未见过如此出尘的女子。
“哎,你们说,那牛三狗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捡到这么个天仙?”
“可不是!我偷偷瞧过,那皮肤啊,比豆腐还白嫩!真真是仙女下凡!”
“就是……眼神儿有点呆,跟个死人似的,也不爱说话。听我家那口子说,她在家被牛三狗骂了也不还嘴,打也一声不吭。”
“那能怪谁?牛三狗那脾气,咱们镇上谁不知道?可不是把她打傻了嘛!”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傻了,那也比镇上那些黄脸婆强百倍!那身段,哪怕穿上粗麻衣,也跟画儿似的,走起路来,轻飘飘的,跟没骨头似的。”
叶洛月无数次听到这些议论。
她甚至有一次,在河边洗衣,听到几个孩童在远处指着她,小声说:“娘说,那是仙女姐姐,可是被牛三狗叔叔变成大母狗了。”
她冰蓝的眸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头。指尖在浑浊的河水中搓洗着牛三狗的肮脏衣物,冰冷的河水冻得她指尖青紫,却比不上内心深处的寒意。
转眼到了青石镇的祭祀大典。
这是镇上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香火鼎盛。
牛三狗自然不肯放过这个炫耀“仙女媳妇儿”的机会。
“仙女!给爷换上这件!”牛三狗指着一件大红色的粗布袄子,语气带着命令。这件袄子虽然是新衣,却粗糙无比,与叶洛月的气质格格不入。
叶洛月身体一僵,但烙印已传来阵阵灼痛,她只能屈服。
她穿上那件刺目的红袄,衬得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更加苍白,却也因此,她的美丽反而更加突出,带着一种病态的、破碎的、令人心悸的凄美。
“走!跟着爷去祭台!”牛三狗得意洋洋地牵着她,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叶洛月吸引。她如同暗夜里一轮明月,即使身着凡俗,也无法掩盖其绝世风华。
“天呐!那……那就是牛三狗媳妇儿?今儿怎么穿得这么鲜亮?”
“瞧她那脸,白的跟纸一样,可眼睛真漂亮啊!跟天上的星星似的!”
“这牛三狗真是烧了高香了,癞蛤蟆吃天鹅肉啊!”
牛三狗享受着周围人的惊叹与嫉妒,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故意将冰晶锁链牵得更紧,不时地回头,恶狠狠地瞪一眼那些敢于多看叶洛月几眼的男子。
来到祭台前,人头攒动。镇长正在宣读祭文。
牛三狗突然停下,对叶洛月邪恶地一笑。
“仙女,爷口渴了,给爷去那边酒摊上,用嘴给爷叼一壶酒来!”他命令道,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
叶洛月身体猛地一颤,冰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致的羞愤与不可置信!
用嘴叼酒?
这简直是对她作为仙子,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的践踏!
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眼中布满血丝。
“怎么?不乐意?”牛三狗的笑容变得阴冷,手指不动声色地摩挲着腰间藏着的妖石。
烙印瞬间爆发出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那痛楚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生生从体内扯出,同时,烙印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强制性的屈服意志,蛮横地压制着她所有的反抗。
“呃……啊……!”叶洛月痛得浑身痉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
她能感觉到,如果她不屈服,这疼痛会直接将她撕成碎片。
为了宗门……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希望……
她僵硬地迈开步子,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
周围的镇民听到了牛三狗的命令,先是震惊,随即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好奇、鄙夷、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叶洛月走到酒摊前,颤抖着伸出手,却又猛地缩回。她无法用手,他要她用嘴!
她缓缓地,极度缓慢地,屈辱地弯下她高贵的腰肢。
她的脸颊因羞愤和痛苦而涨红,血丝布满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那曾经清冷的唇瓣,此刻却要被用来叼起凡人污秽的酒壶!
她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
“呜……”一声破碎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
她感受着烙印的剧痛,感受着体内被强制压下的耻辱,强迫自己张开那双曾不染凡尘的唇,去含住那沾染着无数凡人唾液和酒渍的酒壶壶嘴……
就在她唇瓣触碰到冰冷壶嘴的瞬间!
一股强大的、带着极致屈辱与崩溃的意志,轰然爆发!
轰——!!
以叶洛月为中心,一股无形的、冰冷而狂暴的秽冰之力猛然炸开!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成冰渣,祭台上的香炉瞬间被冻裂,酒摊上的酒液在空中凝固成冰柱,所有靠近她一丈范围内的凡人,瞬间被一股极致的寒意侵袭,身体僵硬,如同被冰冻般动弹不得!
那力量带着一股浓郁的死亡与腐朽气息,但又掺杂着仙子本身那份极致的纯粹与愤怒,形成了恐怖的矛盾冲击!
叶洛月猛地挺直了身体,冰蓝的眸子瞬间燃起两簇幽冷的火焰,带着毁天灭地的愤怒与绝望!
她没有发出声音,但她周身散发的威压,却足以让所有人肝胆俱裂!
牛三狗首当其冲,被那股力量冲击得狠狠撞在地上!
他手中的妖石剧烈颤抖,其上暗红的光芒疯狂闪烁,与叶洛月周身的秽冰之力激烈对抗!
他感到烙印如同要从叶洛月身上生生脱离,带来前所未有的反噬!
“贱……贱人!你……你想死吗?!”牛三狗骇然地嘶吼,他能感觉到,如果再这样下去,烙印会彻底失控,妖石会被反噬!
他会彻底失去对她的控制!
他猛地颤抖着,用那只完好的手死死按住妖石,强行将妖石的力量压向烙印!
烙印感受到来自妖石的强制压制,发出更加刺耳的“滋啦”声,与叶洛月爆发的秽冰之力激烈搏斗!
叶洛月身体剧烈颤抖,她感到一股更强大的束缚力从烙印处传来,蛮横地将她爆发出的力量强行压制,并将其吸食,化作烙印本身的养分!
她的秽冰之力,竟在被强行吞噬!
剧痛与绝望再次将她淹没。那烙印,竟然强大到可以压制她愤怒时爆发出的最强力量!
“不……不……”叶洛月发出破碎的呜咽,愤怒的火焰在她的眼中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空洞与麻木。
仅仅几个呼吸之间,那股震慑天地的秽冰之力,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被烙印彻底吞噬。
叶洛月身体猛地一软,重新软倒在地,大口喘息着。
她清冷的脸上,只剩下无尽的死寂与屈辱,以及那锁骨处,散发着更浓郁暗红光芒的“牛三狗之奴”烙印。
镇民们从冰冻中恢复,发出惊恐的尖叫,四散奔逃!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个“牛三狗的媳妇儿”竟然是某种妖魔!
牛三狗颤抖着爬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后怕,但更多的,是极致的得意与狂喜!
——烙印赢了!他又赢了!
他知道,这仙子彻底被他控制了!她愤怒也好,反抗也罢,只要那烙印在,只要妖石在,她就永远是他的奴隶!
他得意地扫了一眼那些四散奔逃的镇民,心中的虚荣心和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知道,从今往后,叶洛月将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叶洛月躺在地上,冰冷的泥土沾染了她被汗水浸湿的后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秽冰之力,又被烙印吞噬了一大半。
而那烙印,此刻似乎变得更加强大、更加稳固,与她的灵魂核心融为一体,难以分割。
她彻底,彻底地沦陷了。
她善良的本性,在一次次的强迫与羞辱中,被磨砺得千疮百孔。
她曾寄予希望的力量,如今反而成了她的枷锁。
她唯一的依靠——宗门,也成了束缚她的无形镣铐。
牛三狗来到她身边,得意地踢了踢她的身体。
“起来吧!贱货!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爷说了,你这辈子,都只能是爷的狗!别想着反抗!”
叶洛月没有动,她的身体空洞而麻木,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的善良,还在吗?或许只剩下,那无法抹去的泪痕,以及,那刻骨铭心的——
牛三狗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