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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1章

婚礼前的淫乱 dummy194 18275 2025-07-23 01:13

  大概四年不见,他还是和那个时候一样。

  我在他的身子底下,闭着眼睛。

  我不敢看他的脸。

  我害怕看见他深邃的眼神,就会一下子想起那些在美国和他住在出租屋里的日子。

  那时候的我,没什么钱,也没什么希望。

  他是我活着的借口。

  他的阴茎还是和以前一样,温热、坚硬。

  我下身一下就湿透了,湿得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夸张。

  我其实知道自己的下面不算特别紧,但我的未婚夫老说,我夹得他有点痛。

  可他,不像我未婚夫。他几乎没怎么费力,就顶到了我的子宫口,像以前那样。

  要说这一次跟以前做爱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我已经有未婚夫了,而且再过三天,我就要结婚了。

  婚纱已经订好了,婚礼的场地也定了,戒指也准备好了。

  但正是这种背德的感觉,让我兴奋得发抖。像是在偷一个本不属于我的东西,像是在偷偷毁掉自己现在这副“乖乖女”的人生。

  我那两条没什么肉的腿,死死夹住了他的腰。我不想放开他,就像当初在美国一样。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哪怕这几年没联系,我也从来没问过他有没有女朋友。但这都不重要了。

  今晚是我主动叫他来的,我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我也是抱着这样的觉悟,才把他带到酒店房间里。

  做了一会之后,我从他身上下来,趴在床上,慢慢地俯下身。

  我低头看着他还硬着的阴茎,湿漉漉的,带着我自己的体液。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味道熟悉又陌生,那种被他操过的感觉,突然让我特别想哭。

  但我没哭。

  我把他整根含进嘴里,像以前每次那样,用力吸、认真舔,甚至连根部都不放过。

  我的手也没闲着,一边扶着他,一边轻轻抚摸他的蛋蛋。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沉着没说话。我不敢抬头看他,我怕我一抬头,就真的忍不住哭出来。

  我用嘴努力地讨好他,把每一声舔舐的声音都当成是道别。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不优雅,不高贵,甚至有点贱,但我不在乎了。

  他轻轻按住我的头,我顺从地继续吞咽着,像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自己曾经最卑微、最肮脏、最爱他的那一面都留在这一晚。

  他说不出话,而我什么都不敢问。我只知道,我想把这根阴茎记一辈子——这是唯一一个,我愿意下跪去爱的人。

  他一开始还是戴上了套。

  和以前一样。

  哪怕那时我只是他包养的女人,是他按月付钱、专属于他的“妓女”,他也从来不曾真的肆意地用我。

  他尊重我,说那是“基本的礼貌”。

  可我不是想要礼貌。我想要他的东西,想要他的痕迹,想要一点能让我带走的什么。

  所以当他翻身再次压住我,扶着那根熟悉的肉棒顶向我身体的时候,我轻轻地按住了他的手,说:“别戴了……现在是安全期。”

  我说得很自然,像在陈述一个医学事实。

  他看着我,眉头皱了一下。犹豫了一瞬,但最终还是顺着我的力道,把那层薄薄的避孕套放回了床头柜。

  他进来的那一刻,我轻轻“啊”了一声,感觉到他整根热烫地撑满了我体内,甚至顶到了我最深的那一块地方。

  我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满足。不是生理上的——是那种心理层面的被拥有、被接受,像是终于不再隔着一层膜和他亲密。

  他还是那样操我,很稳,很深,像以前每一次一样。可这次我哭了。

  他停了一下,低头问我是不是痛。

  我摇摇头,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我只是太喜欢你这样对我了。”

  他没有回答。他从来不说甜言蜜语,他是那种用行动说话的人。而我明白,这个“射进我身体里”的举动,已经是他给我的最大恩赐。

  可他不知道,我骗了他。

  现在不是安全期。我算得很清楚——今天,是排卵日的第二天。

  如果真的怀上,那也是我活该。我告诉自己,就当是对他的报恩吧。就算他永远都不知道,就算他永远都不会认这个孩子,那也没关系。

  那至少,曾经有一晚,他真的把他自己的一部分,留在了我身体里。

  他最后一次射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脱力了,整根埋在我身体里,喘得胸膛起伏得厉害,额头抵着我的锁骨。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今晚他在我身体里射了六次。

  他从来没这么疯狂过。

  以前即便我们天天做爱,他也总是节制的。可今晚,好像压抑了好多年,把我从头到脚都榨干了。

  我的下身已经一片湿烫,腿还在发软,子宫深处满满的,被他的精液灌得胀胀的,一点点都从我身体里慢慢流出来。

  我趴在他身上,喘着气,小声地开口。

  “我要结婚了。”

  他原本闭着眼,听见这句话,忽然睁开了眼,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紧了紧,好像身体下意识地绷住了。他撑起身来看着我,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错愕。

  “你……你为什么不早说?”他嗓子哑哑的,像是刚从深水里捞出来。

  我平静地看着他,轻轻笑了一下。

  “我怕你不来了。”

  他皱着眉,低声道:“那我现在……是不是毁了你的婚姻?”

  他是真的在担心。他怕他刚才做的事,会把我推向一个不可回头的深渊。

  我摇了摇头:“没有啊……你什么都没毁。你只是……帮我完成了最后一件想做的事。”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眼神慢慢软下来,叹了口气,把我搂进怀里。

  “你……真的要结婚了吗?”他轻声问。

  “嗯。”我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三天后,婚礼请帖已经发了。”

  他沉默了一会,又问:“那你嫁的是谁?条件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实话。

  “他是个程序员,普通人,家境也一般。长得不丑,就是有点呆。但他对我很好,很认真,也很……老实。”

  我说到“老实”这两个字时,声音低了下去。

  他没有接话,手指在我背后轻轻地抚着,像以前哄我睡觉那样。

  我继续说:“我这么漂亮,又有留学背景,家里人都说我可以嫁得更好。但我不敢。”

  “为什么?”

  我闭上眼,小声地说:“因为我过去的那些事啊……你知道的。”

  他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也许在他心里,我不是一个『能嫁得好』的女人。

  而我自己……更是早就知道,我不配。

  ……

  那时候我刚二十岁,在美国念大二。白天上课,晚上拉客,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那天晚上我是在Craigslist上看到一个白人的联系方式。他说他想找个“温柔的亚洲女孩”,一个小时一百美金,时间不限。

  我那个月生活费快见底了,房东已经开始敲门催房租,我也不管真假,就打了车去了。

  他说的地址在郊区的一栋民宅,像是有人办派对的样子。门口站着他一个人,高高的,穿着卫衣,一脸阳光,看上去不像坏人。

  我问:“就你一个人?”

  他笑了笑,说:“当然。”

  我当时很警惕,但还是跟他进去了。我想着,就算被偷点时间,也比今晚饿肚子强。

  可我错了。

  一走进屋子,我就知道不对劲。

  里面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六个白人男的,正在喝酒、玩游戏,有人看见我进来,吹了个口哨,说:“Wow,cute one。”

  我转身想走,可门已经被他锁上了。

  后面的事,我记不清楚太多细节了。

  我只记得他们强行脱掉我的衣服,把我按在沙发上、厨房台面、甚至浴室的地砖上轮着来。

  有人掐着我脖子,有人拉着我头发,还有人边操我边录视频。

  我哭着说不要,他们就笑,说:“Asian girls are always pretending。”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感到——我真的只是个被玩弄的身体。

  等他们都完事了,把避孕套丢在地上,我躺在满是酒精味的地板上,全身酸痛,喉咙哑了,双腿发软,流血不止。

  最后他们丢给我一百美金,说好了就是这个价。

  我想翻脸,可我没有力气。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是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坐在门口等Uber。

  那天的夜风特别冷,我在车上一直在抖,司机还以为我发烧了。

  回到出租屋后,我躺了一整周,连洗澡都不敢碰热水。我怕一烫,就把下面那点破烂皮肤都烫掉了。

  我不敢去医院,也不敢报警。我是“妓女”,谁会信我?

  房租也没交。房东开始在门缝里塞催款单,我一天只吃一顿饭,把家里能卖的都拿出去换现金。

  我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圣诞节快到了,街上都是灯、彩球,还有一堆一堆手牵手的情侣。

  可我站在酒吧外的街角,冷得牙齿打颤。

  我穿着那件破皮衣,短裙下配了一双起毛球的黑丝袜,脚冻得已经没知觉了,嘴唇都发紫。脸上画了妆,香水味盖不住身上的廉价欲望味。

  我来回走了几个来回,遇到的不是压价的男人,就是光想摸两把不肯掏钱的傻逼。

  那时候我真的快饿疯了。我已经三天没吃一顿像样的饭了,房东开始堵门催租,我甚至连卫生巾都快买不起。

  然后,他走过来了。

  他背着个旧书包,穿得挺普通,像个刚下晚课的研究生。

  我原本不抱希望,但他停在我面前了,看着我问了一句:“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嗓子干得发哑:“拉客。”

  他没说话,盯着我看了两秒,问:“多少钱?”

  我愣了一下,然后报了一个最低的价:“六十,一次。”

  他继续看着我,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你有地方住吗?”

  我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没说话。说实话,我已经对所有人都不信任了。问这种话的,不是想白嫖的,就是想假好心。

  “暂时没有。”我说。

  他点了点头,说:“跟我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去了。

  我那天真的太冷了,连怕都懒得怕了。就算被他拖去卖器官,也认了。

  他带我上了他那辆老车,坐进去的时候我还在发抖。他没说什么,只是把暖气开到最大,又把副驾驶上的毛衣递给我盖腿。

  路上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问我想吃什么。

  我没说话。

  他开到了附近的肯德基,点了一个套餐,又拿了两碗热汤。我记得那碗玉米浓汤,我喝到一半的时候,眼泪差点滴进去。

  回到他住的地方,是那种学生公寓改造的出租屋,老旧却很整洁。

  他进门后把灯打开,说:“洗手间在右边,先洗洗,我找件衣服给你换。”

  我站在原地没动,说:“你不是想上我吗?”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得不像个男人:“不是。”

  “那你问我多少钱干嘛?”

  “因为我想圣诞假期有个人陪而已,你要多少钱我付给你……”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他把热汤端出来,又把肯德基放在桌上,说:“吃点东西再睡。”

  我坐下,手还在抖。那晚我吃了整整两个汉堡,喝完一整碗汤,连番茄酱都舔干净了。

  他递了我一件旧卫衣,说:“我床上已经铺好被子,你先睡,我去隔壁打地铺。”

  我躺到他床上的时候,真的太累了,刚躺下就睡着了。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关的灯、什么时候出房间的,我都不知道。

  那是我来美国之后,第一次有人对我好,不是为了得到什么。

  那一晚,他没有碰我。连一根手指都没碰我。

  ……

  他收留了我。

  那之后我就住在他的出租屋里,他把那张旧沙发让给我睡,自己每天晚上就在地上打地铺。

  我问他是不是傻,他说:“反正我在图书馆就能睡,家里也只是放个热水壶。”

  他每天照常去上课、做实验、写报告,连打游戏的时间都没有,却还是会回来的时候顺路买我爱吃的三明治,偶尔还会给我带一杯热可可。

  他没碰过我一次。

  连碰都没碰过。

  可我不是个小姑娘,我知道男人不是圣人,尤其是面对一个天天穿着睡衣、胸前什么都不穿、在他家走来走去的女人。

  他能克制成那样,不是因为我不诱人,而是因为他尊重我,甚至比我尊重我自己还多。

  但生活不是只靠善良就能过下去的。

  房租不用交了,可学费还是差一大截。

  圣诞节后我收到学校的缴费通知,如果不补齐下一学期的学费,我就得休学。

  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厨房角落里刷着网站上的“私人服务”帖子。

  他放下包,看了我一眼。

  “你在干嘛?”

  我说:“找工作。”

  他没有追问,我知道他懂我说的“工作”是什么。

  我盯着屏幕,像赌气一样说:“我还是得出去卖。不然下学期我就得辍学了。”

  他站在原地没动,我也没抬头看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

  “你学费差多少?”

  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七千多。”

  他没有说“很多”,也没有说“你不该这样”。他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我来付。”

  我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吧?你哪来那么多钱?”

  “我自己的生活费。我申请过助学金,加上奖学金,下学期我可以勒紧点。”

  “你要勒紧点把学费给我?你不怕我拿钱跑了?”

  他看着我,语气平静得让我想哭:“你又不是第一次跑。”

  我的喉咙一下子哽住了。

  我试图开玩笑:“你想包养我?”

  他却点了点头:“可以啊。你就当是我一个人的小姐,别再出去卖了。我不碰你,只给你钱。你愿意这样,就接受,不愿意,我也不逼你。”

  我那一刻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不是在可怜我,他是在救我,而且是那种把自己一并赔进去的救。

  ……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晚上。

  他回来得比平时早,天还没全黑。他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冷气,带着雪的味道。他脱下外套的时候,我从厨房探出头:“饭热好了。”

  他笑了笑,说:“你今天心情不错?”

  我点头,心里其实有点紧张。

  我在他床上放了一套干净的床单,厨房也收拾得很干净。

  锅里是他喜欢的牛肉炖土豆,我提前学了好几次才不放错调料。

  吃饭的时候他说:“你不用做这些,你不是我的保姆。”

  我低着头笑了笑:“我是你包养的女人,做点饭不算什么吧?”

  他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吃。

  那顿饭吃得比平常安静,但我能感觉到,气氛不太一样。

  晚上洗完澡,我没回自己的那张沙发,而是走进了他的房间。

  他正坐在床边看书,听见门响回头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不睡觉?”

  我走到他面前,脱掉了穿在身上的那件长T恤,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书还打开着,手却不动了。

  我没给他机会说话,爬上床,膝盖跪在他两腿之间,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我想要你。”

  他盯着我看,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却还是强撑着开口:“你确定吗?”

  “嗯。”

  “不是因为觉得欠我什么?”

  “不是。”

  “不是为了留在这里?”

  “不是。”

  他看着我,好几秒,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撒谎。然后才慢慢把书放下,伸手摸上了我的腰。

  “我可以抱你吗?”

  我笑了:“我都主动脱光了,你还问?”

  “我怕你后悔。”

  他是真的这么说的。我听见那句话的瞬间,眼泪差点流出来。

  他把我抱进怀里,动作很轻很轻,像是在碰易碎品。

  他的手顺着我的后背慢慢往下,我的身体已经热起来,腿主动张开,坐在他腿上,感觉到他已经硬了。

  “我还是第一次和认识的男人做。”我在他耳边低声说。

  他身体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吻了我,动作不像是“操一个女人”,更像是在确认我属于他。

  他进入我的时候很慢,比我想象的还要温柔。他边吻我边在我耳边低声说:“疼吗?不舒服就说……”

  可我一点都不疼。

  我湿得不可思议,整个人都像是陷在他怀里,一边羞耻,一边贪恋他的身体,一边想哭。

  我抱着他,主动扭着腰,低声喘着:“我想被你操……我现在是你的人……只有你可以……”

  那一晚,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被抱着做爱”的感觉。

  我不是被用的,我是被要的。是我主动的,是我愿意的。

  他脱我裤子的时候,动作轻得像在帮我穿。

  我的腿已经主动张开了,可他还是小心地分开,手掌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微微发热,一点点把我剥开。

  他吻我,手顺着我的腰滑到臀部,抚着我屁股的那一瞬间,我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他停下来,低头看我,声音低哑:“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咬着牙说:“不是……是因为你太轻了。”

  我以前的男人,从不会问我疼不疼、愿不愿意。他们喜欢粗暴,喜欢把我当泄欲的洞,喜欢掐我、操我、扯我头发,像在征服一件性玩具。

  有的甚至根本不等我湿,就直接硬顶进来,我哭都来不及,他们却笑着说:“哭得真带劲。”

  可他不一样。

  他真的像是在“做爱”。

  他扶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烫的肉棒,慢慢地贴上我的穴口。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完全张开,主动抬起臀,等着他进入。

  他却还是慢得要命,一点点地挤进来,像是怕弄疼我。

  我咬着唇,轻轻喘着气,感受着他每一寸进入我的身体,像是从阴道壁一直缓慢划到子宫口,整个过程安静、充满拉扯。

  他压在我身上,撑着身体,不让全部重量压下来。他看着我,额头贴着我的额头,小声地说:

  “你要是难受,就说。”

  我睁开眼,看着他那双眼睛,忽然鼻子一酸。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亲了一下我的鼻梁,然后继续慢慢地动了起来。

  每一下都不重,但都很深,像是在一点点把我身体里那些肮脏的记忆挤出去。

  我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他进得很深,顶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却还是稳稳地控制着节奏,没有粗暴地撞击,没有下流的喘气声,只有我们交叠在一起时那种粘腻又黏连的水声。

  我的腿自觉地缠住他的腰,身体一边羞耻一边贪恋。

  “你比他们……都不一样……”我哽着声音说。

  “我不是他们。”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然后我就真的哭了。

  我一边被他操着,一边流着眼泪,抓着他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抱住了什么可以活下去的东西。

  ……

  那天我们去看电影。

  是他提议的,选了一部评分很高的爱情片,还提前在网上订了情侣座。

  我其实不太懂那种片子,说文艺也好,说慢热也好,我都没什么兴趣。我只是想——

  想做点“普通情侣”会做的事。

  他很认真地对我说:“以后我们可以多看看电影、吃吃饭,不用总是闷在家里。”

  我点头笑着,心里暖暖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也许能慢慢变干净。

  电影还没开场,他说要去买爆米花和可乐。我说我等他,他说:“别乱跑。”

  我说好,乖乖地坐着等。

  然后,我就看见那几个人了。

  他们三个,靠在大厅角落,穿着休闲装,看上去就跟普通人一样。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曾经的客人。

  我甚至记得他们的口味、声音、射精时的表情。

  他们也看见我了。互相一碰,立刻笑着朝我走过来。

  “哟,这不是那个中国小妞吗?”

  “你现在也来看电影?陪金主出来约会啊?”

  我站起来想走,可他们已经挡在我面前。其中一个人一边笑,一边直接伸手抓了我屁股一下,手指还捏了两下。

  “还是跟以前一样紧,啧。”

  我瞪着他,压低声音:“滚开。”

  他笑得更猖狂了,靠近我耳边说:“别装正经。我们谁没干过你?现在换个男人就不认账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可旁边那个高个子立马伸手掐了我胸一下,力气大得让我差点发出声音。

  “啊——”我下意识地叫出一点声音,又立刻捂住嘴,环顾四周。

  可没人帮我。

  有人看了这边一眼,然后低下头快步走掉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他还在队伍那边,低头点单,完全没注意到我这边发生了什么。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

  “走吧,陪我们去厕所玩一会。”

  他们一边笑着,一边架着我往大厅角落拖。

  我拼命挣扎,嘴唇发白,小声说:“你们疯了吗,这里是电影院……”

  “怕什么?不就是回味一下嘛。我们早就想你了。”

  我的脚被硬拉着走,路上有好几个人看到了,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忙。

  我不知道是我太脏,还是他们太冷。

  我只知道,我那一瞬间,像又回到了最初——那个随时可能被拉去操的我,那个根本不配被保护的我。

  我被拖进了男厕,她们锁了门,里面的灯光昏黄,瓷砖冷得像冰。

  ……

  厕所的门“咔哒”一声被锁死了。

  我的心也跟着那一下响声沉到底。

  “脱了。”一个人命令。

  我拼命摇头,后退:“求你们……放过我……”

  “还装?”另一个人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把我直接打得撞在洗手池边。

  “你当初多少钱一晚?两百?三百?现在约会了就不认人了?”

  我惊恐地看着他们,手抓着洗手池边的瓷砖,背贴着冰冷的墙,我浑身都在发抖。

  他们一边笑着,一边上来拉扯我身上的毛衣和裤子,我的扣子被拽断了,胸罩也直接被扯下。

  有人伸手掐住我乳头,使劲地拧,边玩边说:“这奶子还是这么小,还挺挺的,操起来不浪费。”

  我拼命推搡,但马上被另外两个人死死按住。

  “来一个先试试看是不是还是那么紧。”

  那个金发的男人已经脱了裤子,掏出他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硬邦邦地抵在我大腿间。

  “别进来——拜托——求你别——”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一下子捅了进来。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征兆,硬生生地从我干涩的穴口顶进去。

  我疼得整个人差点昏过去,喉咙里发出一声哑掉的惨叫。

  “操——还是这么紧!”他大笑着,抓着我的腰狠狠撞击。

  我的身体被他撞得发麻,撞得墙都在颤。我整个人像一块废布一样挂在洗手池边,嘴里是哭不出来的哽咽。

  “换我!”另一个人已经撸着鸡巴等在旁边。

  那个金发的射在我体内后,拔出来的瞬间我感觉到他滚烫的精液从我穴里流出来。

  接着另一个人就迫不及待地操进来。

  “贱人还是贱人,装得再干净,也只是个随便谁都能操的中国婊子。”

  “你男人知道你这么好用吗?”

  “要不要我们轮完了把你扔回去,他可能还得感谢我们帮你开了点新花样。”

  他们一边操我,一边说着一句句恶毒的话。我已经没有力气了,除了泪水,就是呻吟和呻吟之间的空白。

  到最后,我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

  我的下身已经是混着精液、血和自己屈辱的淫水的泥浆地狱,我只是一个洞,是三个男人轮流肏的玩具。

  没有人知道我在哪。

  没有人救我。

  ……

  我已经不知道第几个射在我身体里了。

  我像一滩肉,被他们操烂在厕所的洗手台上,眼泪早就流干,身体早就麻木,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起来。

  我的下身湿得不成样子,精液一股股往外流,连大腿根部都变得粘稠发冷。

  我闭着眼,想着:如果我现在就死了,是不是也挺好?

  然后——

  “你们在干什么!”

  是他的声音。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开,整个人像从地狱里被惊雷劈醒。

  门被狠狠踹开,他冲了进来,连看都没多看我一眼,直接扑向正抓着我头发准备让我口交的那个男人。

  “操——你谁啊?!”

  男人骂了一句还没站稳,就被他一拳打得撞到墙上。

  “她是我女朋友!”他吼出来的那一刻,我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另外两个男人冲上来围住他,他根本没躲,直接硬刚。有人打他腹部,他还手直接挥上脸,像疯了一样。

  三个打一个,他很快就被打出血了,嘴角裂开,眼眶青了,衣领也撕裂了。

  但他没有退。

  他就像一头死命护崽的狼,在最脏的角落也不让人再碰我一下。

  外头有人听见动静,保安终于来了,那些男人慌了,破门而逃。

  他没追,只是站在原地,满身伤口地转身看我。

  我的身体赤裸,胸口还在起伏,下身全是淫液,根本站不起来。

  我不敢看他。

  我不敢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

  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慢慢蹲下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我,轻轻把我抱起来。

  我趴在他怀里,一开始一声不吭。

  然后,我崩溃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边哭一边说,一边颤抖着抱紧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他们……”

  “我知道。”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不是你的错。”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我已经这么脏了……”

  他抱得更紧了:“别说话,我们回家。”

  我那一刻哭得快要窒息。

  那是我人生最脏的夜晚,可也是我第一次被人像爱人一样,抱着回家。

  ……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年。

  我们像情侣一样住在一起。

  他出门上课,我不上课的时候就在家打扫、做饭,有时也在努力自学准备研究生申请。

  他带我去看展览、看电影,给我买新衣服,甚至还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去超市给我买卫生棉。

  我们像一对平凡的情侣,温柔,亲密,有时候吵架,也会和好。

  可我知道,我不是他女朋友。

  至少,我从来不敢把自己当成是。

  我从不主动撒娇,不发脾气,不要求他为我做什么,也从不干涉他的社交。

  他累了,我就默默给他揉肩;

  他学习压力大,我就趁他午休时跪在他床边帮他口交,轻轻地吸,慢慢地舔,小心不让他吵醒;

  他晚上想要的时候,我从不拒绝。哪怕那天我很累,哪怕我正在流血,哪怕我还没吃晚饭。

  我会跪着为他洗脚,用舌头舔他阴茎的根部,舔到他忍不住按住我的头;我会在他高潮之后默默收拾好弄湿的床单,再给他换新的。

  我学会了怎么控制高潮,怎么夹得更紧,怎么叫得更让他兴奋,怎么在高潮时喊他的名字、咬他的肩膀,又不过分留痕。

  我像在服务客户一样,努力精进“技术”,可我的心却在一次次地下沉。

  我从没说过一句“我爱你”。

  哪怕我早就爱得快疯了。

  因为我觉得,那种话,我没资格说。

  我肮脏、下贱、被无数人操过,连自己都不肯回忆自己的过去。

  他那么干净、温柔、克制,是我人生里唯一一个没有趁我最弱的时候欺负我、而是用羽毛一样的方式抱紧我的人。

  我怎么能把他当成“男朋友”?

  我只能是“他养着的女人”——那个不需要出门卖、却依然“以性换爱”的专属妓女。

  ……

  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太爱他了,也可能是太害怕了。

  害怕我终究配不上他,害怕他早晚会走,害怕他抱着我的时候其实心里一直有疑问:“你到底还能给我什么?”

  所以做完爱之后,我抱着他,额头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开口了。

  “你……要不要试试我后面?”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愣了一下,手在我背上停住。

  “你说什么?”

  我抬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声音低得像怕被自己听见。

  “我想让你……操我后面。那里没人碰过。我想把它给你。”

  他蹙了蹙眉:“为什么?”

  “因为我身上没有干净的地方了,”我把头埋进他怀里,声音发颤,“但那里,我从来没让别人碰过。我连自己都不敢摸。”

  他抱紧我:“那你就别给。你不是必须得——”

  “可我想给你。”

  “我不想你觉得……你只是我养的女人。我真的想……属于你一次。”

  他沉默了很久。

  真的很久。

  我知道他在克制。他不是那种一听说『肛交』就兴奋得要疯的男人,他是那种真的会心疼我的人。所以他越沉默,我越想哭。

  我颤着声音说:“求你……就这一次,我想给你留一点什么,哪怕以后你真的不要我了,至少你在我身体上,留过一个只有你到过的地方。”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贱。可是我是真的愿意。

  他终于点了头。

  “好。但你一定要告诉我,哪里痛、哪里不舒服,我就停。”

  我点头。

  其实我也怕,我的心跳得飞快,手都抖了。

  可我脱光了自己,跪在床上,把屁股一点点抬起来,呈现出一个我从来没展示给任何男人的角度。

  我一边羞耻地咬着唇,一边手指撑开自己的臀瓣,第一次,连自己都认真看了一眼那个从未碰过的地方。

  那一瞬间,我几乎想逃。

  可我咬着牙,轻声说:“润滑剂在床头柜第三个抽屉。”

  他沉默地拿出来,倒在指尖,慢慢涂进来。冰凉的液体一触碰到肛口,我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后穴下意识地缩得死死的。

  “放松。”他低声说,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我在。”

  我点头,咬住被子,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他先用指尖,慢慢地一点一点进入,我的眼泪差点一下就流下来——真的很痛,不是那种撕裂,而是像一种极深的侵犯,仿佛连灵魂最私密的地方都被翻出来了。

  可我咬着唇说:“别停……继续……我可以……”

  他亲了亲我的背,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来,我呻吟了一声,身体有点颤。

  那不是快感,是撕裂羞耻与爱混合之后的一种快感幻觉。

  我能感觉到,我的后面真的在被撑开,膨胀感、胀痛、压迫,全都一起来。我甚至听见润滑液和肉体摩擦的水声,清楚得让我快疯了。

  他问我:“现在……可以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地对准我的肛口,前端抵上来的时候,我浑身都发凉。

  “进来吧……”我哑着声音说,“我想给你……只有你能进来……”

  他小心地、缓慢地往里送,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不是因为太疼,而是太羞耻,也太幸福。

  “只有你……”我一边抽泣,一边说,“我留给你的……是我仅剩的干净……”

  他整个人埋进来之后,动作依旧温柔。

  我感受到他在我身体深处慢慢进出,我整个人都被他撑住了,像是心、像是灵魂、像是我对他藏了两年的爱,都被一点点顶进最深处。

  我一边被操着,一边回头看他,眼泪挂在脸上,却带着最温柔的笑。

  那一刻,我是真的觉得,我这辈子……有一部分终于是干净地属于他的。

  ……

  我是无意间看到的。

  他洗澡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署名是一个我早就注意过的名字——他实验室的小师妹。

  我没多想,点开看了。

  她说:“师兄,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你能不能考虑我一次?”

  我的指尖一下子凉了。

  可下一秒,我看到了他的回复。

  ——“对不起,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我很爱她。”

  我的心狠狠震了一下。

  我看着那一句话,眼睛里涌起的不是喜悦,而是彻底的恐慌。

  我不是高兴他拒绝了别人,我是害怕。

  害怕有一天,他会不再拒绝。

  我查了那个小师妹。照片、背景、社交账号……她很美,眼神清澈,穿衣得体,有人在评论区夸她:名校、好家庭、好性格、前途无量。

  她是真的干净。

  而我是个破鞋。

  我的身体被无数人肏过,我的名字出现在一堆烂男人的通讯录里,我的第一次是在肮脏的酒店里卖给了陌生的白人。

  我是靠一个男人的生活费活下来的,我从来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任何东西——除了他。

  可现在,我连他也不敢要了。

  越是看到他那句“我很爱她”,我就越觉得疼。

  我配不上这句话。

  哪怕他现在爱我,也只是暂时的。他还年轻,他还有更好的人生,他不能被我这样的女人耽误。

  所以我又回去了。

  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世界。

  我重新找到了一个老客户,穿上以前那种短裙、网袜、高跟鞋,在夜里跟他们出去开房。

  我故意没藏好——钱包里放着现金,床头放着陌生男人的避孕套,我甚至不关掉微信提醒,让他看到那些交易话语的聊天记录。

  他质问我的那天,我故意笑着说:“我本来就是做这个的,不然你以为我什么时候变干净了?”

  他整个人气到发抖:“你在跟我交往的这两年里,你觉得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饭票,是我最温柔、最好用的长期客户。”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像被刀划开了一道缝。

  可我不能停。

  我要他恨我,只有他恨我,才不会可怜我,才不会耽误他的人生。

  他没再说话,拳头紧握,脸上的表情让我不敢直视。

  那一晚,他没有再碰我,也没有问我为什么。

  第二天,他搬走了。

  ……

  我以为他会就此放弃。

  分手那天我说得那么绝,说我就是个妓女,说我不过是在他身边混口饭吃,说他不过是我“最优质的长期客户”。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走了。

  可他还是太聪明了。

  大概一个多月后,他就开始不断地联系我。

  他知道我在演。他知道那不是我真正想说的话。

  他发信息问我:“你是不是在害怕?”

  “你以为我会离开你,所以你先把我赶走,对不对?”

  “你说你脏,可我一点都不嫌弃。”

  “你说你卖过身,可我只是难过你觉得必须这么伤害自己,来保住一份你以为留不住的爱。”

  “我还是爱你。真的。”

  他太聪明了。他什么都看穿了。

  可我没有回他。

  我不敢。

  我把微信拉黑了他,换了手机号,换了住处,也辞去了那份小兼职。

  我甚至不再去常去的超市、咖啡店,任何可能让他“偶遇我”的地方,我都避开。

  我故意变得很安静,像一滴水从他的世界蒸发。

  有一天,我在邮箱里看到他给我发了封长信。

  标题只有一个字:“等。”

  我把信删了,没有打开。

  我怕我一看完,就会冲去找他,哭着说“我错了”,然后再一次扑进他怀里,再一次不配地被他爱。

  可我不敢再回去了。

  我真的不敢。

  因为我已经把自己演得太贱了,演得他都该恨我了,如果他还继续爱我,那我就连“做个人”的勇气都没了。

  所以我消失了。

  半年后,我从学校顺利毕业。

  他没再出现。

  我也没有留下一句话,甚至没有参加毕业典礼。

  我收拾好行李,一个人登上飞机,飞回了中国。

  没有留恋,没有告别。

  可只有我知道,我坐在机舱窗边,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我不是不爱他。

  我是再也不敢爱了。

  ……

  婚礼那天,我比任何人都冷静。

  化妆、穿礼服、敬茶、合影,一切流程都走得利落而熟练,仿佛这是一场彩排过无数次的演出。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纱遮脸,唇色温婉,眼神干净得像从没经历过泥潭。

  我对自己说:很好,像个新娘。

  仪式开始前,我站在后台,隔着透明的帷幕看着礼堂里坐满的人。

  同事、亲戚、父母的朋友、老公的大学同学……一个个脸庞闪过,没有一个让我停留。

  直到我看到——他。

  他站在角落,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手插在口袋里,头发略长,眼神安静。

  他没笑,也没有躲避我的视线,只是安静地站在那,仿佛只是个路过的旁观者。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了。

  心跳剧烈地撞着胸口,连捧花都差点握不稳。

  我甚至以为我看错了。

  可当他抬起头,看向我这边,眼神毫无惊讶、毫无怨恨,只有一种“我知道你会看到我”的平静。

  那一刻,我差点走不动路。

  我的脚就像被什么锁住了一样,而我的身体却被人轻轻推了一下:“新娘可以走了。”

  音乐响起,我抬起头,强迫自己微笑,踏出第一步。

  可我的眼角还是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他已经转身。

  没有停留,也没有留下。

  他在人群里来过,只是为了让我知道,他还在。

  可他不会破坏我的婚礼。

  他真的,放下了。

  而我却在心里默默崩塌。

  因为我知道,这一生,我再也不会有第二次,在婚纱下,看见一个我不配爱、却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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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第四个月,我开始发现他的目光变了。

  起初我不想多想,我以为那只是工作压力。

  他最近升职了,新项目上了大单,他的朋友圈开始活跃,一群男性同事时不时在他朋友圈底下调侃:“程序员也能娶这么辣的老婆?”“嫂子太性感了吧?”

  他转给我看的时候,表情淡淡的。

  我笑了笑,轻声说:“我改一下朋友圈权限吧。”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忽然开口问我:“你为什么以前从来不发照片?”

  我愣了一下:“……因为我那时候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哪儿。”

  “为什么?”

  他盯着我,语气不重,但那一眼却让我心底发凉。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有些经历,不太想被人看见。”

  他点了点头,没再问,转身去洗澡了。

  可他洗澡时间变长了,那晚,我听见他在浴室里拉开手机视频音量,隐约听到了呻吟声。

  我没有出声。

  只是坐在床上,把手机抱在怀里,安安静静地等他出来。

  他擦着头发走出来,看我还坐着,说了一句:“怎么不睡?”

  我笑了笑:“我想等你。”

  他盯着我看了两秒,然后走过来,摸了摸我头发,说:“你现在太乖了。”

  我没敢问“那是好,还是不好”。

  有一次,他加班回来很晚,酒气很重,我扶着他进屋,他坐在床沿上,一句话不说。

  我帮他换衣服、擦脸,他忽然开口说:“你很会伺候人。”

  我点点头:“因为我想对你好。”

  他忽然笑了:“对我好,还是习惯了?”

  我的动作顿住了。

  他看着我,语气很淡:“你以前伺候多少人?”

  我没有回答。

  他也没有继续问,只是抬手把我抱进怀里,把头埋进我脖子:“别骗我。你不说,我自己会想。”

  我抱紧他,轻轻地、像哄孩子一样说:“我不骗你。”

  可我的心却开始沉下去——因为我知道,他开始不信任了。

  他对我的身体越来越熟悉,却不再赞美,也不再温柔。

  他开始像在“寻找答案”。

  有几次他做完爱,沉默地坐在床头抽烟,连一句“舒服”都不说,只是盯着我阴部流出的液体看,目光里带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我靠在他身边,小声问:“我做得不对吗?”

  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太完美了。”

  我不懂这话是夸奖,还是警告。

  那晚他没让我洗,直接把我腿掰开,把精液从我体内按出来,用手指一点一点看着流下来的混合液,甚至低头嗅了一下。

  我浑身颤了一下,却没动。

  他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抹了一点在我肚皮上,慢慢蹭开,像在画什么符号。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被他占有、观察、审视的物品。

  可我没有反抗。我甚至抬起手,主动摸了摸他未完全软下来的阴茎,轻声说:“你还要吗?”

  他没有硬,但我看得出来,他在心里已经开始对我起了别的情绪。

  我很清楚,他开始在心底问自己一个问题:

  “我到底娶了一个怎样的女人?”

  他没有直接说他不信我。

  但他开始变了。

  从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不经意的话,我都能察觉出来。

  比如他开始让我在床上戴眼罩。起初他说是“增加一点新鲜感”,我笑着答应了,还说:“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他说:“你确定?”

  我点头。

  他把黑色绒布眼罩绑在我头上,带着点紧,遮住我的全部视线。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灯没关,窗帘半拉着,我能听见他站在床边在换角度。

  不碰我,也不出声,只是盯着我。

  我躺在床中央,光着身子,腿张着,自己都不知道要准备迎接什么。

  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没有前戏,直接把早已勃起的肉棒插了进来。

  我因为看不到,身体抖了一下,下意识夹了夹。

  他一下子笑了:“反应很快啊。”

  我想说什么,却被他一只手捂住嘴。

  “别出声。今晚不许说话。”

  我点头,顺从地张开大腿,让他操。

  他在我身体里顶得不深也不快,像在观察反应一样,抽插得规律、克制,似乎每一下都在“对照”什么。

  操到一半,他停下了,低声问:“你能忍着不叫吗?”

  我点头。

  他拉出肉棒,从床头拿了什么东西。我猜是手机,因为我听到了“录音开始”的提示音。

  接着他又插了进来,这一次明显故意加重了力道,插到底时甚至发出“啪”的一声。

  我的腰被撞得有点发麻,但我忍住了,只是咬着唇,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他一边操,一边低声靠近我耳边说:

  “我倒要看看你忍不忍得住……以前是不是也有男人这么干你,你也不叫?”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我不敢说话。

  他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我身体发热,穴口抽搐,几乎要高潮了,却还是死死咬着嘴唇。

  “你真会忍啊……是不是被人训过?”他忽然掐住我乳头。

  那一下我真的忍不住了,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

  他停了,录音也关了,沉默片刻后,他低声问我:“你是不是……以前专门训练过怎么让男人更爽?”

  我的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反驳。

  我只能抱住他,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一下一下抚着他后背,小声说:“我真的只有你了……我没骗你……我只是想你开心。”

  他没再继续问,只是冷淡地说:“以后别主动叫。越叫,我越怀疑你是不是在演。”

  ……

  他第一次提要求的时候,是个周六早晨。

  我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他坐在床上看手机,忽然抬头看我一眼,说:“你不是买了那套黑色的情趣内衣?穿给我看看。”

  我一怔:“现在?”

  “嗯。”

  “可……不是晚上比较……”

  他皱了下眉:“怎么,现在你开始挑时间了?”

  我心里一慌,立刻点头:“不是,我这就去换。”

  那套内衣我买了很久,是婚前自己偷偷下单的,黑色蕾丝镂空、前襟挂脖,胸罩只有一点薄纱遮着,乳头几乎隐约可见,下面是一条开裆T字裤,穿起来根本就像没穿。

  我站在镜子前看了自己一眼,真的羞耻到几乎站不稳。

  可我还是咬牙走出去,站在他面前,小声说:“好看吗?”

  他抬头看了我几秒,忽然说:“出门穿这个。”

  我的心咯噔一下。

  “你说什么?”

  他语气平静:“穿这个,外面加一件风衣,陪我去吃个早午餐。”

  “……可是……”

  “怕什么?又没人看得见。”

  我站在那里,脸红到发烧,双腿都在抖。

  他坐在床上,眼神有点冷:“你不是说过,你愿意配合我的所有兴趣?”

  我咬了咬牙,点了头。

  我穿着那件风衣出门,里面什么都没穿。

  电梯里空荡荡的,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感觉每一秒都像坐在审判席。

  可他一点都不紧张,走在我旁边,轻描淡写地问:“你在怕什么?”

  我低声说:“我怕……走光……”

  他笑了:“你以前不是更大胆?”

  我低下头,没有接话。

  餐厅人不多,但也不是空的。他特地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还吩咐我脱了风衣坐着。

  “没人会知道你没穿内衣,放松点。”

  可我坐下时裙摆掀起一点,他特意低头看了一眼,又像不经意地拿起手机,对着我拍了张照。

  “你……拍我干嘛?”

  “私密记录嘛。我们是夫妻,留一点你听话的样子,不行?”

  我脸烫得像火烧,但还是没有拒绝。

  他盯着手机看了两秒,说:“回家给我录个视频。”

  我以为他是说我们一起录,结果他说的是——

  “你自己。关着门,自慰,拍全身。记得拍到你高潮的样子。”

  我整个人怔住了。

  “你不是以前也做过这种事?”他笑得温柔,“这次换成我看而已。”

  我回到家,真的照做了。

  我跪在浴室地板上,把手机立在瓷砖边缘,脱光自己,手指插进穴里,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对着镜头轻喘。

  最后我在镜头前高潮,哭着叫出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

  但我知道,他第二天回家时对我说了一句:

  “你以后下班回来,就跪在门口迎接我。”

  ……

  他开始变得温柔,是从一个早晨开始的。

  他没再冷脸、没再沉默,也不再忽然命令我穿着内衣出门、跪在门口自慰、录音拍照。

  他变得像一个真正的丈夫,会在早上轻轻摸我头发,会在做完爱之后为我擦拭,会在我洗碗时从背后抱住我,问一句:“你累吗?”

  他的改变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有时候我怀疑,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意识到我真的想好好做一个“正常女人”。

  可他总会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想你别再骗我。”

  这句话像钩子。

  他不再硬逼我说什么过去,只是时不时丢下一句:“你以前在国外……是不是也这样服侍人?”

  “你是不是……也给别人拍过那种视频?”

  “你这么会夹,是因为练过吧?”

  我摇头,他笑了,低头吻我说:“没关系,如果你告诉我实话,我就原谅你。”

  “我不在乎你脏,只在乎你骗。”

  那一瞬间,我动摇了。

  我真的想相信他。

  我告诉自己,他既然说“原谅”,也许真的能接受。

  也许我可以不用再活得那么小心,不用每天像狗一样舔他的脚尖求一个“你还要我”的眼神。

  我试着试探——我说:“以前确实……谈过一些混乱的关系。”

  他说:“我知道。再多说一点吧。”

  他眼神很温和,声音也低,让我觉得不是在审问,而是在接住我。

  于是我慢慢开始说了。

  “我以前,在美国留学那会儿……因为家里出了点事,交不起学费。”

  “我就……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说:“比如?”

  我咬着唇,指甲陷进掌心,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卖过。”

  他没有立刻回应。

  只是静静地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那种沉默,比咆哮更可怕。

  我咬着牙继续:“我不是自愿的……第一次是跟着一个女生去酒店,原本说好是陪酒,结果被客人直接拉进房间……”

  “他们说,不做就不付钱。”

  “我那时候……没有退路。”

  他说:“后来呢?”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后来?后来就像你想的那样,习惯了。”

  “有过老白人,有黑人,有留学生,也有中国人。每次服务不同人,就要用不同方式。”

  “我学会了怎么舔得最深,怎么夹得最紧,怎么不流泪地被操完还鞠躬说谢谢。”

  我一边说一边哭,哭到声音都变形。

  “你想听吗?我可以一个个告诉你我接过谁,被几个男人一起干过,哪个最喜欢口爆,哪个喜欢掐我乳头,哪个喜欢我跪在桌子底下被轮着操。”

  “我全记得。你想知道吗?你不是说你原谅我吗?”

  他一直没说话。

  我崩溃地跪下来,抱着他的腿,像条狗一样贴着他裤子蹭:“我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不会再恨我了?”

  “你说你能原谅我……我真的相信了……我把我最恶心的样子给你看了……你现在是不是终于满意了……”

  他终于开口了。

  “我原谅你。”

  我愣住了。

  他站起来,拍了拍我的头,说:“早点休息吧。”

  然后转身走进洗手间,把门关上,传来水声。

  我一个人跪在地上,冷得像坐在冰窖里。

  我突然想起,那个我第一次被操的酒店,也是一间没有热水的房。

  我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你……肯听完。”

  可他没再出来。

  ……

  第二天早上他照常起床,洗漱、换衣,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早餐照吃,出门前还照旧亲了我一下额头。

  我以为他真的放下了。

  直到那天晚上,他回家后坐在客厅,点了一根烟,忽然说:“从明天开始,写个表给我。”

  我愣住:“什么表?”

  他吸了一口烟,淡淡说:“你不是接过不少客人吗?你每天服务的项目,姿势、时间、收费、客户喜好……写出来。哪怕你忘了名字,细节也写一写。”

  “贴在冰箱上,我每天回来看一眼。”

  我脸瞬间烧起来。

  “你……你说什么?”

  他回头看着我,笑得很温柔:“你不是说你都记得吗?我不是说原谅你了吗?但我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你怕我不信你,就证明给我看。”

  我不敢不答应。

  于是那一夜,我坐在厨房小凳子上,穿着家居服,颤抖着写下:

  【服务记录】

  某年圣诞节前夜,白人客户A,喜欢舔菊、乳头被掐,体位是后入。

  某月某日,黑人客户B,要求肛交,支付加价150美金……

  ……

  我一边写一边流泪,字歪歪扭扭,到了第五个的时候,眼泪滴湿了整张纸。

  他走过来,从我背后看着,一边轻声说:“你真的是妓女出身啊……连写都写得这么标准。”

  我手一抖,差点把笔掉下去。

  他却笑着摸了摸我头发:“没事,我真的不嫌你。”

  “我只是想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最听话。”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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