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
“为什么,凝霜,为什么?难道我张少广还不如他苟雄一个淫贼恶霸吗?”张少广一只手扶着头,边用拳头敲头边含泪地痛苦问道。
“不是的,张大哥,你当然远胜苟雄。”师娘看到张少广的状态,有些无奈和纠结地说道。
“那为何当初无视张某,反而嫁给苟雄?”
师娘看他又问回来这个问题,淡淡地说道:“我也不知,天意吧。”张少广不甘心地继续哭问道:“他总有什么地方让凝霜你看上吧?”看上?
师娘心想道,他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萧凝霜看上,怪只怪他趁机强占我的身子,又一下子让我怀了身孕,这是否算天意。
“他没有什么让我看上。张大哥,别再问了。”师娘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好,好。”张少广平复了些许情绪,两人无言沉默着,张少广似乎纠结了很久,鼓足勇气忽然问道:“凝霜,今夜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师娘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少广,冷漠地说道:“张大哥,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张少广却一把抓住师娘的手,说道:“你能陪苟雄,就不能陪陪我吗?”师娘感觉自己有些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了,这是陆郎的结拜大哥吗,这是那个谦谦君子的苍狼门门主张大侠吗?
“张大哥,请慎言。”师娘不悦地说道,但张少广情绪却再次激动起来。
“凝霜,我等了你那么多年,原以为你会为义弟守节终身,所以你不应我,我也就认了。但你现在既然能和苟雄这种人睡,为何不能陪我一晚,又无人知晓。”张少广抓着师娘的手激动地喊道。
师娘有些生气了,他张少广把自己看成什么了。要是换作其他人讲这种话,师娘早就动手了。
“张大哥,你放手,我就当你是失口之言。”师娘冷若冰霜地说道。
“我不放。凭什么他苟雄一个杂碎都能天天睡你,我张少广就想你陪一晚都不成!”张少广犹如失了智一般吼道。
师娘不再容忍他,一股真气将他禁制住,抽住被他抓住的手,说道:“张大哥,你冷静点。冷静下来,我再解开禁制。”师娘心里也理解张少广为何癫狂,知道张少广本性是个好人,跟苟雄这种本性恶人不一样,因此师娘才能容忍张少广如此放肆。
过了片刻,见张少广已经冷静下来,师娘解开了禁制。
“对不起,凝霜,刚张某一时激动了。”张少广说道。
“无妨。”师娘淡淡地说道。
“凝霜,你知道吗?你张大哥我几乎夜夜都会梦到你,夜夜都在幻想自己娶到你。我一直不愿意相信你嫁给苟雄是真的,我一想到…一想到苟雄和你…和你行房我就心痛难忍。”张少广说道,师娘听着不答话,知道自己现在当个听客就好。
“虽然江湖中人都客气地称我一声大侠,一声君子,但张某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想和自己喜欢的女子翻云覆雨,让自己喜欢的女子为我生儿育女。也不怕凝霜你笑话,今日话都说了,我也就不怕丢人了。我张少广时常会梦到自己趴在凝霜你的身上,和你鱼水之欢,梦到自己在疯狂地…疯狂地干你、 插你,然后将子孙液射到你的身体里,然后你给我生个儿子。”张少广也知道这些话完全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大侠君子该说的,但此时此刻,在自己的卧房,面对着师娘,张少广只觉得胸中一团火,不吐不快,这些话压在他心中很久很久,他不能对其他人说,今日正好对师娘吐露,而师娘绝对不会外泄。
师娘平静地听完张少广的粗鄙之语,淡淡地说道:“凝霜知道了。但凝霜已经成亲了,有相公,有儿子。”
“什么?儿子?”张少广惊道。
“嗯,他的儿子,六个多月了。”师娘淡淡地说道,出来三个多月没见了,心里蓦然想起了苟为善那可爱的笑容,师娘心中一阵暖流。
“呵,你给苟雄生了个儿子…”张少广再次痛苦地自嘲道。
“既然和他成亲了,给他生儿子不是理所应当的么?”师娘古井不波地说道。
张少广正痛苦着,忽然看到师娘无意间露出的胸前玉佩,他记得多年前师父和师娘到苍狼门时,师父曾对他说过自己在路上给师娘买了个玉佩,上面刻着个萧字,代表着师父对师娘的爱。
但张少广刚刚瞥了一眼,似乎玉佩上不像萧字。
于是问道:“凝霜,你胸前的玉佩甚是珍奇,可否让我看一眼。”师娘不明就理,没有多想,便拿起来给张少广看了眼。
当张少广看到玉佩中的“苟”字时,痛苦之触愈深。
师娘看他的样子,随即反应过来,说道:“是苟雄送的。陆郎送的我也收存着。”
“那为何不带义弟送的?”张少广明知故问。
“带了苟雄不高兴。”师娘平静地回道,心想:甚至带了还挨了他一巴掌。
张少广感觉自己都快疯了:“你这么在乎苟雄这个恶贼的感受吗?”
“他是我相公,是我儿子的亲爹。”师娘有些故意地说道,她希望张少广彻底死心,彻底忘了她,然后找个合适的女子成亲生子。
“哈哈哈。”张少广狂笑道,“凝霜仙子还真是贤妻良母,忠贞不二。”师娘知道这是张少广难以接受之后的讽刺之语,也不应他,让他发泄完接受事实,再次冷静下来就好。
片刻后,张少广忽然喘着重气,语气激动地问道:““凝霜,大哥好想知道,你和苟雄做的时候,都用过哪些姿势啊?”
师娘皱着眉头,看着他,嘲笑说道:“张门主,管的有些宽了吧?”张少广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过分,但内心深处又十分想知道这些隐蔽之事以满足自己对师娘的臆想。
“他上你下,攀龙附凤?”张少广见师娘不回答,便主动问道。
师娘看他脸上充满了打探欲,脸色红润,语气喘息,知道不告诉他他不会罢休,自己当然现在就可以离开,但张少广毕竟不是陌生人,师娘不想太伤害他。
“嗯。”师娘小声应了声。
张少广见师娘应了,激动得继续问道:“你有没有骑在他身上,貂蝉拜月过?”任何人看到张少广此时的神态,都不会将他和平时那个不苟言笑、 严肃冷静的苍狼门门主联系起来,更像是一个在青楼里打探女子私房事的好色宾客。
“嗯。”师娘皱着眉轻声应道。
“他有没有从后面干过你,用玉箫传情?”
“没有。”师娘否认道。
“那也肯定没有插过凝霜你的魄门吧?”张少广红着眼睛,口鼻喘气问道。
师娘一下愣住,没想过插魄门是何意。
师娘都没有给苟雄从后面插过美穴,因此苟雄更加不敢提从魄门插入的做法。
“没有。”师娘皱着眉果断回道。
“你有没有帮他吹箫过?”张少广像上瘾一样接连问道。
“嗯。”师娘顿了片刻,脸色通红地回道。
“他有没有射到你嘴里过?”张少广激动地问道。
“嗯。”师娘点了下头回应道,脸更红了。
“那他有没有射到你的脸上过?”张少广更加激动地问道。
“嗯。”师娘羞得低下头回道。
“他有没有喝过你的奶水?”张少广气息紊乱地问道。
“…”师娘没想到张少广连这个都问,片刻后,“喝过。”
“你和他做舒服还是和义弟做舒服?”张少广似乎想通过问题达到某种目的。师娘全红着脸,想了片刻后说道:“和他做…舒服。”
“啊,额,哦…”张少广舒喘了几声,全身像放松一样,脸上红润一片。
“张大哥,你…???!!!”师娘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弟妹,刚刚听到你的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张少广羞愧得无地自容,竟当着师娘的面射了一裤裆。
师娘脸色恢复如初,说道:“既然结束了,我就告辞了。张大哥早日寻得一良人成亲生子吧,勿再念及凝霜。”
“弟妹!”张少广还想说什么。
“张大哥谦谦君子,必不会招及有夫之妇;凝霜也非背夫偷汉之淫妇,断不会背着他行苟且之事。告辞。”说完师娘便转身御剑离去。
“唉。”张少广看着师娘御剑而去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自己潮湿的裤裆,“苍天无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