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是不属于我的青梅----在企业大婚之日抢走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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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时开始呢?她想。
也许是指挥官被调到白鹰分部的时候,两人命运的线,就已经被剪断了。
打小逸仙和指挥官便处在一起,在一起上学,考进同一所海军学校,同一时间毕业,她是名为舰娘的人形兵器,他是指挥着她的指挥官,二人既是上下级,也是青梅竹马。
她喜欢他,她知道他喜欢她。
她懂他的一切喜好,爱吃的食物,喜欢的电影乃至偷偷私下施法的素材,她都了如指掌。
他喜欢她,他也知道她喜欢他
他一样懂她,在凛冽的冬天,他会带她去赏她爱的梅花,在纷飞的雪中摘下一朵当作发簪戴在她的后脑,两人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彼此,相视一笑又同时扭过头去欣赏难得的雪景,寒冷的雪中,他们靠在一起,掌心是对方的体温。
爱是两人的心照不宣,也许,他们谁都不会主动提起这事吧,
可能在某天出游回港的雨夜,或者在大战结束后的寝室,抑或是哪个晚上,吃完饭后喝醉的指挥官看着自己的脸会情难自抑的吻上来,总之,就在某个晚上,他们的关系一定会突破现在的这层窗户纸吧,以指挥官的性格,第二天一定会红着脸给自己穿好衣服然后什么也不说吧,真可爱,誓约戒指也指日可待了,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呢~
逸仙是这么想的
直到一纸文书将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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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仙没来吗.......?”
“嗯,从昨晚她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越过镇海无奈的笑,他凝视着港口的方向。
“指挥官先生,到时间了。”埃塞克斯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回过头去,整理了一下衣冠,迈出沉重的一步,战火纷飞的年代,不知道在白鹰自己会经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回到东煌,一切都是未知数.......
至少在走之前,希望自己最重要的那个人能来送送自己.........
但她没来,
会恨她吗?不会吧,指挥官想,他爱她,即使逸仙不愿意见自己最后一面,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只有失落,对,他不怪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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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开了窗户,窗外传来的丝丝寒意让她紧了紧被子,
好冷。
明明舰娘不会因为这点温差而感到寒冷的。
之前和他赏雪也是.....明明不冷,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钻呢.....
指挥官..........
男人的一颦一笑不断在脑海中闪过,他和她的过往像是记忆相片一样不断闪回,最终定格在电影院
"真是让人胃疼啊,口是心非什么的,明明两个人之间有那么多话想说,却不表达自己的心意,就是这样才会走不到结尾啊。"
"逸仙绝对不会这样的哦,指挥官。"
"绝对,逸仙的心里话,绝------对~都会告诉指挥官的~"
告诉.......指挥官..........?
我在做什么啊........
迅速翻身下床,整理完衣物之后便夺门而出。
明明......明明要“传达”给他的.......
我在任性什么啊.........
指挥官......指挥官.........
指挥官!
以最快的速度感到港口,来自白鹰的战舰已经踏上归途。
“还是.....没赶上吗.........”
“早让你来了,不知道在和自己闹什么别扭。”
“镇海.......”
“感谢指挥官吧,你这样任性他还愿意包容你”
“........”
“他留了一句话。”
........
........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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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
"喜讯喜讯🥳🥳🥳
塞壬终于被打败啦,久违的和平降临港区!
舰娘们从今往后也请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
怔怔的听着港区疯传的新闻,多年来的苦闷烦思化作一口浊气吐出,想见到指挥官的渴望在此刻达到巅峰。
"有多久了?五年?还是六年?"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一千九百三十六天...........别挤眉弄眼啦,滨江。"
"但是是谁当初连送指挥官一程都不肯,结果惦记的比谁都牢啊~"
逸仙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捏搓着自己的发梢,双颊泛起红霞,嘴角扬起无奈的笑。
看着露出小女儿姿态的逸仙,滨江的话语突然卡在喉咙里。
就因为......就因为你是指挥官的青梅.....
就因为你对指挥官来说是特别的......
所以你才能在现在,在这里,露出这幅姿态吗......
可是又不止你一个........
"滨江.....?"
"..没.......没事.....话说,总部又传来了份加急电报,平时都没有这种情况的,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
........
「 特大喜讯
与塞壬的战争已全面结束,这多年的战役,以俘获了所有的人形塞壬,人类方的大获全胜作为结局!让我们共同庆祝!同时!!!!!在战役中大放光彩的指挥官同志!与港区的"灰色幽灵"企业小姐!在多年的战斗以来,终于!互表情意!让我们恭喜二人喜结连理!!!!现邀请所有舰娘于下月参加二人的订婚仪式,恭候您的到来~ 」
..........
.........
咚!
重物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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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的走在古镇的街道上,已经入秋了,天气有些阴暗,正是凉爽的好日子。
无视了滨江担忧的目光,拒绝了她陪自己一会的请求,逸仙现在只是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只是随着内心的感觉罢了。
这两天她显得有些神经质,每日惯例泡下的茶有些索然无味,也不愿意出门,昨天还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和镇海吵了一架,是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她想让自己去抢婚......
呵,真是可笑,她早就放下了。
坐在湖畔的凉亭里,丝丝银线顺着脸颊滑落在地,碎成点星,少女扬起修长的脖颈。
“下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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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算了不重要,叫我指挥官就好,大家都是这么称呼我的,以后这也会作为我的代号一直存在下去吧。
我要结婚了
虽然有些羞于启齿,但是,
我出轨了
应该算出轨吧
我背叛了自己的青梅竹马
结婚对象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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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少女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企业,你来了。"
"嗯。"
放下手中的咖啡,企业贴上前给予他轻轻一吻。
"啾。"
"辛苦了,指挥官。"
她后退半步,红着脸。
即使这是这么些年来日行的惯例,她却像初恋的女孩一般羞涩。
他盯着眼前少女红着的脸,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干......干什么啊!我也是!我也是很害羞的好不好......"
"不是.......只是想到当时......"
他把身体靠在椅背上,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
从来白鹰之后少有的休闲。
"当时刚来白鹰的时候.....我可不知道那个扑克脸少女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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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前的文件堆积如山,握笔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已经一周没合眼了。
不止战事,白鹰的港区内部简直乱七八糟,经济,通商,和其他阵营的交流,全部都要他来负责。
没办法,
「指挥官」只有他一个嘛。
颤巍巍写下最后一个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终于熬不住,像是被大锤砸到了胸口,一下倒到面前的案板上。
.........
........
醒来已是第二天了。
他捏一捏眉头,缓解一下因睡眠不足导致的头疼。
身上黏黏糊糊的,好难受。
他下意识打算更衣洗澡,但却没注意四周的摆饰和自己的房间完全不同。
毕竟通宵这么久了嘛。
"指挥官,我有听到动静,是您醒....了....吗------"
他有印象,是企业的声音。
那个白鹰人气王。
她怎么会在"自己房间"门外?
不对不对,我还什么都没穿啊喂!
"吱......"
没等他多想,房门被打开。
四目相对,
喊声震破了屋顶。
"呀啊啊啊啊--------!"
这便是他们命运轨迹的第一次相交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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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
指-----挥--------官!"
他还在回忆,直到脑袋一疼。
回过神来,文件夹已经轻轻敲在了自己脑袋上,面前的少女一手叉腰,稍稍向前倾着身子,气呼呼的鼓着脸。
真可爱。
他笑着拍了拍膝头,舰娘赌气般重重落座,却又在陷入怀抱的瞬间放软腰肢。
指尖轻抚过额间的发丝,质感细腻的白发摸起来如同柔顺的丝绸,他一下一下顺着发丝,她随之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像是家养的小猫一样。
真是罕见的表情啊.....
只有自己能看到。
他不禁感慨。
"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我们刚见面的时候,那时可没想到你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简直像.....
像神的祝福一样呢......"
还未说完,一根手指就把他的嘴堵上。
"说了多少次.......这是我们互相努力的结果,不要什么都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神上......呜嗯!"
饱满红润的唇被覆上,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语,企业睁大眼睛,呜呜嗯嗯的哼了半天,却也不敢太过用力挣脱,毕竟人类的躯体对舰娘来说太过脆弱,他似是认定这一点,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
舌头灵巧地撬开少女的牙关,将那畏畏缩缩躲在后面的小舌吸吮了出来,含在口中,享受它的甜蜜。
良久唇分,企业早已眉目含春,脸色羞红好似要滴出水来,她微微喘着气,颇具规模的胸口也随之起伏。
那双眼饱含情欲,其中的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把手搭在企业腰上,手滑向她的裙摆......
"等!等下!这还在指挥室呢!万一有人....."
"hon----ey-------!"
指挥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黑影如同脱兔一般窜了出来,头上的兔耳随着身体前后摇晃,衬的她倒像是只真的兔子了。
"........."
面前的两人正好好端坐在两侧,只是企业喘急的呼吸和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出卖了他们,两人都眼神不善的看着新泽西。
"啊哈哈哈......别怪我嘛...我也想不到你们大白天就在......
看不出来honey和企业还蛮饥渴的嘛。”
新泽西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同僚瞬间涨红的脸庞
要不......."
"加我一个?"
她满不在乎地吐出让两人都面色一变的话。
"肯定不...."
"肯定不行啊!你在想什么啊新泽西!"
抢在指挥官之前,企业先开了口,她像守护领地的小兽一样,瞪向眼前玩弄自己发丝的兔子。
"呿,不行就不行呗~搞那么大反应干什么,都是白鹰人,思想那么保守~"
"不是白鹰不白鹰的,指挥官是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
新泽西嘀嘀咕咕的,转而用更小的声音说道。
"还不是你偷跑......."
"什么?"
"没什么..嘻嘻~"
她又挂上那副嘻嘻哈哈的笑脸
"我就随口一说嘛~但是....."
"honey你要想的话,不只是我,白鹰的「所有」舰娘,只要你一句话,都会前仆后继和你缔结誓约的哦~"
赶在企业发飙之前,她又溜出了指挥室,临走不忘在企业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亲了指挥官一口。
"加纳~"
"真是的...."
企业用力跺了跺地板,脸都鼓成了包子。
"就知道调戏指挥官。"
用衣袖擦着他脸上的口红印,随即又用自己火热的红唇覆上去亲了又亲,好像要掩盖掉上一个吻一般。
"白鹰....真是开放啊哈哈哈......"
他苦笑着,任凭企业将自己的脸像一个面团一样左揉右捏。
回想起初入白鹰分部的时候
那会的姑娘们可都是冷若冰霜啊.......
现如今睁开眼,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战神正红着脸给自己献上香吻。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有些刺眼,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眼时,场景一闪而过,眼前红着脸的军服少女换了副面孔。
黑发,泪痣,连大衣也变成了修身的旗袍,梅红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其中蕴含的悲伤让他有些无法承受。
「等我」
两个字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
"怎么了?"
他摇摇头,白发的少女又回到眼前,头顶的海军帽提醒他这不是那个人。
"没事....有些走神罢了"
"嗯........"
又是这样。
战火平息后,他常会这样神游,思绪飘飞,不知在想着什么。
企业不知道,但她也不想多问。
这无关紧要,不是么?
幸福存在于当下,她就很满意了。
至于同阵营姐妹的那些举动......
她才不在意呢,自己在指挥官心中是特别的,唯一的。
是「第一个」
她是这么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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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再次笼罩港区,皎白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指挥官和企业的房间。
他们早已同居。
"嗯...嗯啊.....!别舔那里!"
今夜的月光很亮,照在企业光洁的背上,被留在上面细密的小汗珠反射出去,下一秒这些汗珠就被舌头舐去,从腰椎往上,滑过光滑的背脊,然后在肩头重重落下一吻,引得她又嘤咛一声。
粗重的喘息打在企业的耳廓,雄厚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些目眩神迷,她双手紧抓床单,把脸埋在枕头里,从中传来闷闷的喘息声。
那温热的大手还在抚摸她每一寸肌肤,手摸过哪里,那里的皮肤就染上一层诱人的红色。
指挥官压在企业身上,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撕磨起来。
"这里好敏感呢.......啊?"
随着话语落下,手也重重拍打在雪白的翘臀之上,她配合的发出一声娇哼。
手指抚过泛滥的穴口,扣住了敏感的小豆豆,蕴含伟力的身体就这样被两根手指打败。
"想要么?"他故意含住企业的耳朵说话,湿热的气息传到她脑子里,要把她变成脑中只有情欲的傻瓜。
要说还是企业呢。
这样了还在嘴硬。
"一....一般吧.....嗯~我也没有.....!很舒服什么的...."
"真好笑啊,手每抠一下,你就跟着嗯一声,简直----简直像我的宠物一样嘛。"
"你........!唔嗯!"
羞人的话语不断传来,她的反抗却逐渐变小,本来因敏感而僵硬,颤抖的身躯逐渐酥软下来,不自觉的蹭着指挥官滚烫的硬物。
"你才是......那里都变得这么硬了,肯定憋的受不了了吧.......要是你求求饶,我还能让你放进去缓解一下....."
沾着淫水的手指伸到她嘴边。
"干什么.....把手指拿开了啦.....啾....脏..脏死了♡"
不自觉的伸出粉舌,一下又一下舔舐着,眼中爱心闪烁。稍微将手指往里放一些,她便自觉含住,淫水和口涎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滑落,打湿了枕头。
好可爱。
两根手指夹住软嫩的舌,轻轻玩弄起来,企业的脑袋也随着手指微微转动起来,乖巧的像猫一样
企业已经有些神智恍惚了。
贴紧企业的耳朵,男人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求我。"
"求求你....指挥官...."
"嗯?叫什么?"
"老公....."
她回过头,亲吻这近在咫尺的唇,向他献上自己的一切。
"好老公,帮帮我.....插进来吧~❤️"
.....
......
黑云是月光的被子,它慢慢遮蔽了天空,港区陷入黑暗,只有某处窗口传来喘息的声浪,娇媚婉转的声音和男人厚重的呼吸穿过玻璃,通过SG雷达,舰载机以及各种窃听手段传入躁动的雌兽们耳朵里,直至她们抓心挠肝,积攒无从释放的性欲,只能通过幻想企业房间里发生的性爱,将自己代入那与指挥官共赴巫山的对象,在意淫中度过难熬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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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过来,企业还在颤抖着,她抱住指挥官,二人享受着片刻的温存。指尖滑过柔顺的白发,他喜欢企业的长发,飘逸而又张扬,在海上她每一次拉弓都会随着风而摆动,简直像缪斯一样。
而现在缪斯正翻着白眼,小穴往外汩汩的冒着精液。
真可爱。
他没忍住,撩起企业额前被汗水打湿粘住的发丝,落下一吻。
刚要起身,就被一双胳膊揽住,随后又是热烈而火热的吻。
"啾.....滋.....指挥官......"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他没听清,也不想去听。
反正是倾诉衷肠的爱罢。
"嗯~♡指挥官.....指挥官是东煌人对吧.....来了白鹰这么多年,你估计也会想家......."
揽在她背后的手僵了一下。
企业像是没注意到一般,自顾自地吻着,在换气的空余继续说出让指挥官血液发凉的话。
"滋....滋滋.....我和...嗯啊......我和姐妹们商量了一下......
想把婚礼的地点改到东煌,来一场中式婚礼呢。"
"之前一直没告诉你,想给你惊喜.....
怎么样,开心吗?"
他把企业抱在怀里,尽量不让自己铁青的脸色被看到。
"嗯.....嗯,你有这份心,我真的很高兴,企业。"
再看到他的脸时,上面已经是明媚的笑容。
"谢谢你...真的....."
"谢谢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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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重游。
五年多了.......
他再次踏上这片土地。
项羽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他指挥官也没想到如今会有类似的心境。
逸仙.......
这个让他头疼的问题啊.......
本以为可以在白鹰躲一辈子的....
是的,他想出的对策就是在白鹰躲一辈子。
他不敢去想和逸仙的重逢,她可能的质问,眼中的失望,以及决绝离去的背影,他每次想到这些,都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一样几乎要瘫倒在地。
和企业的婚礼这般张扬,是躲不过逸仙的,而且......
他看向码头迎接自己的东煌舰娘们。
镇海,滨江,定安.....
都是熟悉的面孔啊。
他像小时候做错事,被姐姐们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一样,低着头,不敢去直视她们的脸。
霸王尚且能自刎逃避,他呢?
他是被企业逼上这条绝路的,难道要对企业大发雷霆吗?
不,不能这样。
和逸仙的悲剧是一次意外,不能再发生在他和企业身上,虽然对不起逸仙。
他会负荆请罪的,尽他一切的可能,去寻求她的原谅。直到她愿意原谅自己,他们还能回到以往,不求关系完全修复,只要不相忘于江湖.......
「我什么都会做的」
直到在他被逸仙和新泽西压在床上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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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远远的望着站在甲板上的青年,岁月将他催生成熟透的果实。和记忆中的那个人比较,差距大的有点让她不敢相信。
可她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眼神更为坚毅身姿更为挺拔,战争确实将他塑造的很好,那些她不在的岁月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不知道,这段空白期,不属于她。
红木雕刻的昂贵扶手在她手中变为齑粉。
企业........
“那明明是属于我的。”
姣好的面庞顷刻间扭曲成恶鬼。
是她抢走了指挥官,抢走了此刻站在他身边的位置。
那本该是她的!一切.....
在战争时和他互相抚慰的的机会,和他携手并进的资格,还有本该属于她的正妻之位!
都是她的......
可现在挽着他手的就是企业。
所有的假设都不复存在,只剩下既定的结果。
她和指挥官再无缘分了。
莫大的悲伤击垮了她,旗袍在冷风中显得有些单薄,逸仙不忍再观看接下来的欢迎会,在她眼里这是那该死的白发女人对自己的挑衅。
细细的银丝从天上落下,戳穿了逸仙最后的体面,街上空无一人,舰娘们都在欢庆指挥官和企业的到来,只有她站在街道上,独身一人,修身的旗袍被雨点打湿,贴在身上失去了美感。
商店玻璃映出的身影如此狼狈,不复以前的从容优雅。
不过她也没心思去整理就是了。
在这婚礼期间,偌大的东煌分部,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她理应找个无人的地方舔舐伤口。
这么想着,逸仙朝宿舍走去。
......
......
"逸仙.....?"
这声音太过熟悉以至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好久不见。"
错愕地抬起头,眼前是那个熟悉的苦笑的脸。
比思考更快的是行动,纤弱的手,挟裹着恨意,以闪电般的速度向指挥官的后脑袭去,却又在到他面前时,停在了空中。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差点被打昏带走,抓住了她僵在半空中的手。
"太好了.....你还愿意理我....."
他还以为这双伸出的手是示好呢。
才注意到她的狼狈样,指挥官指指旁边。
"这里.....我没记错的话是你的宿舍吧....进去聊聊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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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打开,氤氲的雾气随之飘散而出。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头。
淋雨之后简单冲洗了一下,没有血脉偾张的桃色事件,逸仙身着他送的家居服,就这样坐到了他的对面。
"啊哈哈........你还留着这件衣服呢....."
他试图用傻笑掩盖尴尬的气氛。
"所以呢?为什么指挥官会出现在我宿舍楼下。"
语气清冷,试图掩盖自己的委屈,但他还是听出来了。
明明是最亲密的两个人......
字词在喉头滚动,苦涩自舌尖蔓延开来。
"......大厅太闷了,出来散散心。"
"你见到镇海和滨江她们了吗?她们有说什么吗?"
话语中藏着讥讽。
都已经拿话呛自己了
真不像她啊。
“没有,我没敢去见她们......”
“呵,你还知道。”
又是一声冷哼。
之后便只余沉默在两人之间回荡。
快想想什么,好不容易才见到指挥官。
“这之后呢?见识完我的狼狈样了,要当成和企业的谈资吗?
诶......?
我在说什么......
“不是的......”
“反正这次也只是偶遇吧,结完婚了还是要回白鹰卿卿我我的,对吧?”
“不是的.....逸仙你听我说,我是来找你道........”
“来找我炫耀的吗?炫耀你过得有多好?炫耀我有多么离不开你,对吧?你成功了,恭喜啊。”
快停下来.....
快停下来!
这.....这都不是我想说的!
她内心焦急如焚,可还是不顾面前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硬着头皮接着讲下去。
“我们以前做过的那些事,你都对她做了吗?估计是吧,更进一步的也做了吧。”
你们做到哪一步了?亲吻,同居?还是连......都?”
她越说越起劲,连情分也不顾了,只一味地揭着男人不存在的伤疤。
“很爽吧?嗯?也对嘛,白鹰那边那么开放,估计和她的经历比起我们的清汤寡水要更刺激对吧?是不是你刚去白鹰她就不顾一切向你献上自己了啊?
奸夫淫......”
她蓦的住嘴了,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看的不太真切,从中望去,只能看到一张她也不认识,陌生的脸,画着复杂的表情,他们只隔了一张桌子,却又那么远。
檀花梨木,咫尺天涯。
完了。
一不小心,一切都完了。
逸仙忽地闭上嘴,不断喘气,灵魂沸腾,再也说不上什么,即便自她天灵盖钻开一个洞,往里灌满铁浆,也没这般滚烫痛楚过。
她想的是什么?
痛斥他一顿,然后两人不欢而散,老死不往相来吗?
不!
不不不不不不!
她不要这样!
最开始她只是想问指挥官心里还有没有自己,顺带博一下同情,希望他能回心转意而已。
可现在
两人隔桌对峙,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言犹在耳。
如此刺耳污秽的话是.......自己?说出来的?
她惊魂未定,指挥官的声音先响起来了。
他缓慢地开口,声音带着痛苦。
"逸仙,不管你怎么想,这次我是来找你道歉的。
关于企业的事,我很抱歉,但那段时间,很难熬
是她陪我走过来的
我自认对不起你,但不能在对不起她了。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至少有一个道歉的机会。
只是........我没想到你竟变得这般丑陋了"
他站起身,坚定又决绝。
"我会去找镇海她们说清楚,是我的过错,之后....."
他顿了一下。
"之后我不会再回东煌了。"
"祝你幸福。"
他走的很快,像是在逃离什么。
莫大的恐慌席卷了她,她支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地。
等一下........
别走......
我不是那个意思......
想想.....快想想!怎么才能挽回!
逸仙的脑袋一瞬间闪过无数想法,最终定格在企业与自己的差别上。
肉体........
对了,不就是肉体吗,我和企业的差距就在与我没有投怀送抱啊。
只要....只要我也主动献上自己,指挥官一定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对吧!
.....
.....
刚才的话是不是有些说的太重了?
他走到门口,却又踟蹰不定起来。
要不回头道个歉?
要不说我们的指挥官是贱骨头呢。
他的人生被这次犹豫彻底毁了。
纤细的胳膊拉在他的手上,爆发出与外表不符的巨力,人类的躯体与之相比还是太过渺小。
回过神时,舰娘的伟力已经将他摔在床上。
他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逸仙已经开始褪下他的裤子。
那动作算不上熟练,甚至有些笨拙,勒的他生疼。
“干什么.....”他揉着脑袋有些恼怒。
低头却看见逸仙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卑微神情。
她讨好地笑着,哪还有刚才的盛气,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骄傲的梅枝已经弯下高贵的头颅,流着泪,轻轻蹭着男人的那里。
“逸仙!你在干吗?”
他又惊又怒,不明白少女的行为,但不等他进一步质问,就感受到小指挥官就已经进到了温暖的新天地。
她笨拙又缓慢地吞吐着,不时用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前端。
"在指挥官不在的这段时间,逸仙有在好好学习哦.....哈姆......"
她吞吐着,口涎和声音一并流露而出。
"本来....本来是想等我们成婚的时候用上的....没想到...."
"没机会了呢。"
嘴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她又勉强扯出个笑容。
"不过还好...现在也能用上,不算白学。"
她抬眼望去,男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是在对她感到痛心疾首吗。
她自嘲地笑笑。
不过都无所谓了。
眼神中的光亮逐渐消失。
她吐出肉棒,经过紧致口腔的加温和刺激,小指挥官已经昂然挺立。
解开盘龙扣,精致的丝质旗袍顺着肩头滑下,细密的针脚在锁骨处收成绝望的漩涡。
"指挥官,逸仙知道的哦,在东煌的时候,你就对我有那种想法了对吧。"
"快停下来....别做傻事...."
"逸仙的胸部,屁股,大腿,指挥官偷看的时候逸仙都知道哦,只是我不好意思点破罢了。"
她扶着炽热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已有些湿润的穴口。
"啊哈哈.....开心不起来呢。"
她苦笑着,
缓缓坐了下去
他奋力挣扎,手却被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逸仙....还来得及。现在停下来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没有理会他的阻止。
"指挥官。"
"久等了,阔别五年的,逸仙的肉体。"
干涸五年的花田迎来了第一次滋润,丝缕鲜血顺着他们交合处流下。
他痛苦地闭上眼。
回不去了。
"疼.....好疼......指挥官,我好疼...."
她哭喊着。
心脏比身体更痛。
她想过很多次自己和指挥官的初体验会是什么情况,毕竟指挥官很好色嘛~
也许是情难自禁,也许是大婚之夜,自己比较害羞,这种事肯定是指挥官主动的吧,他也许会把自己放在床上,轻轻落下几个吻,温柔的褪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对自己悄声说:
"一切都交给我吧。"
总之恋人之间的事,一定是非常快乐的吧。
可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私处也痛,心灵也痛,这痛楚撕心裂肺,像刀子一样刀刀扎在她的心上。
这就是指挥官每天和那位企业小姐做的事嘛......
他们真的感到快乐吗?逸仙没有从中感受到丝毫的愉悦。
不过没事,忍一忍就好了。
只要做完这个......
她勉强地笑着,指缝与男人的手指相合。
"一切都交给我吧,指挥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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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帝.....
主啊......
感谢你!
新泽西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幸运的一天。
......
......
微咸的海风吹打在脸上,感受许久未曾到来的平和,指挥官和舰娘们的脸上都绽放了笑....容.....?
至少白鹰的随行团没有。
她们或咬牙,或攥拳,暗地里死死盯着那正与男人相谈甚欢的白色身影,妒火中烧,摩拳擦掌。那个男人对她们的吸引力太过强大,她们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将那女人打倒在地,直接撕碎男人的衣服,在她的面前将他吃干抹净。
还好她们忍住了。
至少体面是要留的。
各自怀揣心思,船停靠在东煌码头。
企业和镇海走上前,各自握握手。
接下来又是老道的套话,无趣的晚会。
新泽西冷眼旁观。
真无聊。
她得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迎娶另一个女人,自己还得送上笑脸拍手祝福吗?
开什么玩笑,要吐了。
所以她离开那所谓接风洗尘的晚会,独自漫步在东煌古道上。
关于指挥官的恋情,白鹰的舰娘们不是没做过努力,既然不能来硬的,那只要指挥官主动就行了吧。所有舰娘都铆足了劲勾引指挥官,妄图能够让那个男人主动把自己推倒,这样也不至于失了大义。
新泽西就是最勤快的那个。
回想起指挥官先生初入白鹰的时候,那时被战争麻木的大家可都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不过不知何时大家眼里就变得只有他了。
新泽西不同。
她总对每一个人保持着温柔,即使是战火纷飞时,也总对指挥官迎着笑脸,亏得如此,她和指挥官的交流比起其他人都要自然一点。
她自认这是她的优点,也是和其他姐妹们竞争的优势,所以在勾引指挥官这方面,她也是最主动的。
只是指挥官好像对此讳莫如深,搞的她每次都只能碰一鼻子灰。
.........
.........
兔耳无力的耷拉在脑袋上,失去了平日里的活力。
青街,雨巷,她打着油纸伞沿着碎石小路朝前走去,不得不说东煌的古镇确实很美。
凉亭,街店,还有那个在街店门口黯然神伤的女人。
一看就是为情所困吧,狼狈成这副模样,真是可怜啊.....
这时候一般都是最脆弱的时候了,很容易乘虚而入啊。
新泽西胡乱的想着。
看那个男人......假装不经意的撞上,一看就是想搭讪......
等下,男人?
港区哪来的男人?
她晃晃脑袋,又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地朝那里看去,却只能看到男人搀扶身旁失魂落魄的身影,走上了宿舍。
"不会吧....."
她喃喃自语,脚下不自觉动起步伐。
一路尾随,直到房门关上,她将双耳贴上,心跳不自觉加速。
三小时前她还蹲在宴会上戳龙虾沙拉,现在指甲都快把雕花木门抠出火星子了。
指挥官......
原来您还有这样的过去啊......
笑意渐浓,她内心已经想好怎样捏住他的软肋了。
不过她想的太远了。
"哈...哈啊...指挥官、指挥官..."
当娇喘从房间内传来时,新泽西两腿一软,顺着门板滑落在地。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竭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手在胸前划过十字,她虔诚地感谢着。
神啊,神啊。
感谢你。
感谢您赐予我的机会。
这次我一定会把握住,不会再让他逃走了。
她缀着诡异的笑,开门走了进去。
指挥官,来日方长啊.....
呵呵呵.....
.......
.........
#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门口。
最不能看到这一幕的人出现在这里。
慌乱地扯过被子的一角,试图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这全程,都被黑兔饶有兴致的看在眼里。
她欣赏着,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
"加我一个呗?"
指挥官有些求助的看向逸仙,刚才施暴的凶手,此刻竟是他唯一能依靠的对象
"逸仙,求你了,不要......."
逸仙诧异地看向指挥官。
他....这么乖?
刚才反抗的如此激烈,现在却像幼童一般寻求他的保护。
她看向指挥官。
男人用被窝掩盖着重要部位,一双眼睛哀求的看向他。
真是.....忍不住让人想毁掉这一切。
"指挥官....在我看来,你现在,就像皓月一样,难以企及......"
她终于开口了。
"所以,如果把你拉到人间......
让你满身沾染泥污的话......"
"是否连我..也能触碰那样的您呢?"
她让开了身位,于是蓄势待发的黑兔在他绝望的眼中扑了上去。
明月被拉落巫山,碎成闪着微弱光亮的小块。
......
......
距婚礼还有一个月
#
与此同时,企业正在与镇海相谈甚欢。
....
......
"白鹰分部在这次战争中也是功不可没呢,对此我表达敬意。"
"哪里哪里。"
企业已经有些醉了,面色通红只能尽量维持着不失态。
作为「指挥官夫人」总要在外面维护他的面子嘛。
不过面前的镇海小姐人真不错的。
完全不想自己以前听说的城府很深的样子。
话说指挥官呢.......
她胡思乱想着。
"只是东煌其实也出了很大力呢,不过没人看到,总指挥部都只看得到白鹰。"
镇海突然凑到了跟前,将声音压的很低。
"你们白鹰都是这样的小偷吗?"
"啊?"
她刚才说什么了?
"我说~"
镇海把红唇凑到企业耳边,带着酒气的温热吐息打在她脸上,让她有些脸热。
"你们白鹰都是喜欢偷走人珍宝的小偷吗?就像你偷走指挥官一样~"
企业的瞳孔骤然收缩,指节无意识地将高脚杯攥得发白。她机械地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东煌谋士,原本微醺的绯红从脸颊褪去大半,苍白的唇微微张开又合拢,像是搁浅的鱼。耳膜突然传来尖锐的嗡鸣,这句话每个字都听得分明,组合起来却完全超出了理解范畴。
睫毛急促地颤动了几下,她甚至怀疑自己醉得产生了幻听。可镇海唇角若有若无的冷笑分明在提醒,这不是酒后失态的玩笑。后颈寒毛根根竖立,某种粘稠的恐惧顺着脊椎爬上来——这或许才是对方今晚真正的姿态。
喉间泛起苦涩的酒气,企业猛地向后仰身,椅腿与地板发出刺耳的刮擦声。玻璃杯底残余的红酒剧烈晃动着,正如她突然失去血色的指尖。
"镇海小姐...您喝多了。"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尾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是吗?"
镇海不可置否。
"你何不想想指挥官现在在哪里~"
声音阴冷,让企业浑身的血都一寸寸冷了下去。
说完这句,镇海退后半步,恢复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企业向来是不会为他人所动的类型,换做平日,可能这话根本不能动摇她的心志。
但这消息是在让她太过震惊,本就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屏蔽了一切理智,回想起的只有指挥官在指挥室里发呆神游的脸。
"......"
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四下张望。
指挥官...?
不知不觉间,晚会上已经没有那熟悉的令人心安的身影。
舰娘们三两成群,或相谈甚欢,或享受美食,隐约间,她和镇海两人周围似乎形成了个小圈,将其他人隔离开来。
企业一回头,哪还能看到镇海的身影,她早已迈着卓约的步伐回到自家姐妹旁,空留企业一人留在那孤独的圈里。
白光顺着华贵的顶灯打下,落在企业的头上。
她忽然生出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慌乱。
指挥官....
对,指挥官。
她的灯塔,她的太阳。
她永远的港湾。
只要在他身边的话......
可直到她无力的颓倒在墙边,也没有人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她。
逐渐有舰娘的眼神投过来了,东煌的,白鹰的,她曾经的姐妹也没有看出她现在的窘迫,无人出面替她解围。
大家都只是看着,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自她和指挥官缔结誓约之后,自己和姐妹们的关系好像就变了。
埃塞克斯不会粘在自己身边喊着"前辈,前辈"。
和女灶神学习烹饪的时间也变少了。
连约克城姐姐和自己也没有以前亲密了。
"指挥官......"
她把头深深埋进膝盖。
......
......
"企业。"
熟悉的声音驱赶走所有阴霾,她满怀希望的抬头,却又在看到新泽西时眼神一滞。
"指挥官......为什么和新泽西在一起......"
"指挥官.....为什么独自跑掉...!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发呆,我问也不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姐妹们朝你抛媚眼,说情话,有暧昧的举动时不明确的拒绝?"
"为什么在我问你关于你的过去的时候都要含糊其辞呢......."
她抓住面前男人的衣领,垂下脑袋颤抖着。
"为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安全感呢......"
声音已然带着颤抖,她扑倒在指挥官怀里。
"......企业.....醉了呢。"
掌心传来轻微的战栗,他低头轻吻企业发顶。
"我在这里。"
吊灯将两人影子投射在描金廊柱上,扭曲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抚摸着未婚妻的头顶,直至她沉沉睡去。
新泽西走过来,盯着他的侧脸,全然不看他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
"松了一口气,对吧。"
“毕竟不用向她解释了呢~”
理着企业长发的手一僵。
望着周围逐渐围上来的舰娘们,她往后半步。
"都围过来了呢,看来指挥官比想象中的受欢迎啊,连东煌的舰娘们都这么对你趋之若鹜
还是想想接下来的生活吧,主角。"
说罢,她哼着轻快的歌谣走出大厅。
走到门外用力伸了个懒腰,她回头和人群中的指挥官对视,指指自己脖子的位置,他似有会意一般将衣领往上拉了拉,遮住鲜红的唇印。
"这样就是共犯了呢.....嘻嘻嘻"
......
.......
#
当镇海走进逸仙的宿舍时,她正坐在床上,对着一地的狼藉发呆。
直到镇海走到她面前,她才好似察觉到什么一般慌乱掩饰着。
"不.....不是这样。"
"我也要。"
"......啊?"
"我说...."
"侵犯指挥官我也要分一杯羹。"
什么姐妹情深,什么伦理纲常。
那都不重要了。
指挥官最重要。
自己和姐妹们的这份情愫,本以为要永远埋藏下去。
谁知道上天给了这个机会!
在得知指挥官将要和企业结婚的消息时,镇海兴奋的几乎要站不住脚。
自己不能对姐妹的丈夫出手。
那他如果不是逸仙的丈夫呢?
但这最后的遮羞布不应有自己扯下。
毕竟自己还要照顾逸仙的面子嘛~
所以她任由指挥官离开宴席。
所以她故意找企业攀谈,给她灌酒,让她的注意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指挥官心里放不下的人,她也知道指挥官会忍不住去找她道歉。
接下来就看逸仙的了。
这是一次赌博。
好在她赌对了。
赌对了指挥官的愚善,也赌对了逸仙压抑多年的执念。
只是在看到新泽西的瞬间,她才知道还有这份变数。
不过还能忍受。
毕竟以大局为重。
棋盘上的落子无所谓,只要他.....
她伸手抚摸上逸仙的脸。
"她是个负心汉对吧...?"
"是......"
"那更要好好惩罚一下了呢。"
"你不想让他穿着东煌婚服,在洞房夜掀你的盖头吗?
你不想他永远留在东煌吗?"
"我....我想...!"
镇海笑了,这个真是自己的好姐妹,一切反应都顺着自己的心意。
她蹲下身抱住逸仙。
"只是.....你一个人,能牢牢把指挥官掌握在手里吗?那.....就让我们来帮你吧....怎么样...?"
"作为东煌的姐妹,我们也是很看重指挥官的,指挥官肯定会离不开你的。
只要「我们」来帮你的话......"
"好开心....."
"原来......大家都在为我着想啊...."
逸仙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
"好。"
#
他抚摸企业的长发,怀中的舰娘已沉沉入睡,轻微的呼吸宛如猫咪一样。
他们刚经历过云雨。
企业很轻,轻到他毫不费力就能抱起喝醉的她。
企业很重,重到她吐着酒气压在他身上时,自己连推都推不开。
她压在他身上,泪眼婆娑。
"指挥官....."
"不要离开我。"
火热的唇覆上,带着酒味,带着不安。
他感觉企业好像知道了什么。
但他不敢问,只能回以热吻。
舌尖探入他的口腔轻轻吸吮,不断索求更多的爱意,他睁开眼,看到企业睫毛尾端缀着的泪珠,心中一痛。
也许是因为醉了,企业主动的渴求着更多,完全不见平日的羞涩。
她的吻好似泥潭,让他越陷越深喘不过气,即使想要向后退去,也会被手绕过脖子牢牢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他快要窒息了。
"呼....哈啊....哈...哈哈.....!"
唇瓣分离,他好似快溺死的人一样大口呼吸着空气。
企业酡红着脸,摸上他的锁骨,随后用力一扒,白色的海军服便随之被扯开,崩飞的扣子打到玻璃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她醺醺然,没注意他锁骨上的吻痕,只是一下又一下,伸出粉嫩的小舌,从胸缝往上慢慢舔舐着。
不必多说,他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他一翻身,接过了主动权。
至少现在....忘掉一切,沉浸在肉欲之中吧。
这是最简单的,摆脱烦恼的办法了。
......
.......
海浪拍打着礁石,与海风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祝福着他们。
他们是东煌,不,港区最幸福的夫妻,海鸥送来真诚的祝福,连月光也为他们庆贺,撒下一片片莹白,映的海面粼粼,无比光亮。
就连他们的动作也清晰的映在海伦娜眼里。
下半身已经泛滥成灾,她一手揉搓着胸前的红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下面轻拢慢捻。
真是......太高兴了。
随着指挥官的动作,海伦娜加快了速度,淫水不断流下,打湿了她身下的被子。
"指挥官....再快点...再用力些...."
眼神逐渐迷离,这次的自渎比以往更有感觉。
"哈啊.....要...要....!"
"去了.....!"
她死死盯着屏幕上精液喷涌的场面,没漏下一丝细节。
海伦娜喘着粗气,胸口也随之起伏。
这一次不同往日。
高潮余韵久久未退却。
以往这时只有无尽的空虚袭裹她的全身,如今却只有喜悦。
太高兴了.....
她抚摸着sg雷达,无比庆幸自己随时视奸指挥官的习惯。
她起身,瀑布般的水蓝长发落下,遮住诱人的翘臀。
"该去找新泽西了....."
......
......
#
"呼......"
在黑暗中,他听见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
视觉被剥夺,其他四感便更加灵敏,空气中逐渐浓郁起来的雌香,抚摸在自己身上软嫩的手。
以及探进自己口中生香的小舌。
今天会是谁呢.....?
......
.....
"指挥官!我们今天去这里吧!"
企业指着某处古镇的图片,满脸兴奋。
那天,企业醒来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揉着眉头保证自己不会再喝醉了。似乎发生的一切都忘记了。
这倒是让他长舒了一口气。
毕竟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圆,能省事则省吧。
她没问起那天发生了什么,他也默契的没有多聊,只是这两天带企业多逛了几个东煌的
景点。
至少多陪陪她吧.....
以这种方式来赎罪。
.....
......
"好啊....那就这......"
口袋里的通讯振动起来,他看完juus发来的消息,脸色一凝。
"又.....又有事吗......"
"嗯.....抱歉...下次一定补回来...."
企业把手指贴在他嘴唇上,轻轻摇了摇头。
"无事,去做你的就好。"
......
又是这种温柔....
不能再更无理取闹些吗....
他宁愿企业此刻哭着闹着,像小女孩一般扯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而不是这般温柔体贴。
这样的话待会被强奸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不都是她温柔的笑吗......
.....
.......
怀揣着不安与罪恶,他推开房门。
......
......
距婚礼还有二十天
#
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四人,他的质问几乎要冲破屋顶。
"新泽西!逸仙!这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站在床边摩拳擦掌的海伦娜和镇海。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好不把我们的事.....唔!"
话未说完,他就被镇海拉至身前,用红唇堵住了他的话。
这吻绵长又让人窒息,长达两分钟的亲吻蕴含的是镇海多年来的压抑。
两唇分离,他喘着粗气。
"不说出去,对吗?"
镇海抹了抹嘴角残留的口涎。
"可你为什么不想想,为什么正巧你出去就能看到逸仙,又正巧企业没来找你呢?至于那位蓝头发的小姐......."
手指滑过他的脖颈,从后脑摘下一个小小的芯片。
那实在太过渺小,以至于指挥官眯眼望去也只能看到微弱的红光
"那就要问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了,每天每夜都要监视你。"
他有些震惊的望向海伦娜,少女回之一个羞涩的微笑。
"你.....!等下,那我和企业的....."
"海伦娜都知道哦。"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拈起一缕头发,来回揉搓着。
"指挥官每天都很勇猛呢~"
"看得我每次......"
"下面都湿成这样~♡"
海伦娜说着,褪下裙子和内裤,里面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她一把抓住指挥官的手,边伸向了自己泛滥成灾的穴口。
"嗯...!指挥官的手.....好舒服....!"
感受着小臂传来的黏腻触感,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
难以置信?痛心疾首?
那个总挂着哀愁笑容的海伦娜,那个略显懦弱但学着坚强的海伦娜,那个自己敬佩的海伦娜......
现在正一脸淫荡拿他的手自慰。
汩汩水流顺着手臂和大腿流下,泛着水光。
她笑的一脸开心,连另外四人的眼光也不顾了。
"她....不...你们白鹰都这么癫的吗...?"
"诶.....我也是第一次见.....可能平时压抑久了吧。"
总之,海伦娜开了个好头。
其他三个人看她这般忘我,连羞涩都顾不得了,争先恐后的冲上去,仿佛分食猎物的狼群一样。
逸仙霸占了嘴唇,指挥官空余的左手被握在手里,感受掌心的温度。
她不断吻着,好似赎罪一般,紧握住他的手,不让其有一丝逃离的可能。
很好了,一只手被海伦娜夹住,一只手被逸仙握住。
这下他连挣扎都做不到了。
镇海和新泽西对视一眼,突然争先恐后的抢起来,四只手一起拽住他的裤子,没有丝毫费力就扒了下来。
狰狞粗大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
新泽西不是第一次见了,但镇海是。
"哇........"
惊叹于小指挥官的宏伟,她难以自禁的张开了嘴。
新泽西乘机把她挤到一旁,张大圆润的小嘴,一口含住龟头吸吮起来。
津液顺着嘴角滑下,点点滴滴落在胸前,她无暇顾及,只是更卖力地吸着,发出滋滋的水声,与海伦娜的娇喘和逸仙亲吻的声音混在一起,传入指挥官的耳朵。
那...那我呢?
镇海撇了撇嘴,将目光移向那空闲着无人把弄的卵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嗨呀怎么把这个忘了~
昂贵的黑丝手套缓缓覆上,四根手指灵巧的玩弄着表皮,时不时还能感受到新泽西淌下来的口涎打湿了手套,作为润滑剂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呜......"
太激烈了。
就算之前被逸仙和新泽西一起强奸,最多也只是被前后夹击。像现在这样一般被四人联手侍奉......
简直是....
简直是和企业在一起无法比拟的体验。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想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却发现双手都被钳制住,连稍微动一下都做不到。
似是察觉到指挥官的力道,逸仙抓的更紧了点,一旁的海伦娜也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不仅如此,她引导着指挥官的手指,一圈一圈在阴户上画着圈,慢慢填入空虚的腟道。
他正被逸仙吻着,不敢睁开眼和她对视,于是便闭上了烟,但其他感官就更加敏锐。
右手传来的紧致的包裹感,湿润的水流的的触感,还有海伦娜腔内温暖的温度。无一不在刺激着他。
那个好孩子海伦娜竟然能变得这般淫荡了,简直比企业还......
他被逸仙吮的脑子有些混乱,不自觉又拿起她们和企业做了对比。
海伦娜的动作......好大胆......这样热烈的渴求他....是平时压抑久了吗.....
这样被动的渴求.....貌似也不错...?
企业根本不敢这么直白又激烈的索求,他们的性爱一直都是他在主导。
新泽西...吸的好激烈.....腰都有些麻了.....
"滋...滋滋...咕啾....."
水声响亮,听的其他四人都有些脸红耳热。她的性格注定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他偷偷将眼睛眯开条缝,正好和新泽西撞上视线,只见得她嫣然一笑,朝他眨巴眨巴眼睛,舌尖在口腔包裹内轻舔马眼。
眼前的美人笑着侍奉自己,在其他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舔着自己的马眼,他竟生出一种偷情的快感。
"唔嗯...!"
他忽的闷哼一声,吓了逸仙一跳。
睾丸传来一下轻轻柔柔的触感,转而又消失不见。
他怀疑自己感受错了,但确确实实有这份体验。
"!"
又是一下。
"啾....啾...."
镇海的吻落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口红印,酥酥麻麻的。
她和新泽西的脸靠的极近,额头几乎要撞到新泽西的下巴,连新泽西吞吐肉棒时四下飞溅的水线,也一滴滴打在镇海绝美的脸上。
她倒是来者不拒,权当润滑剂用了。
"哈....姆......"
湿滑的舌头舔在上面,不时用嘴唇覆盖住,轻轻一吸,男人便恰到好处的颤抖一下,简直像遥控他的开关一样,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指挥官的丑态,又看了看顶上仍在忘我亲吻的逸仙,心底叹了口气。
一看以前就没玩过这种玩法吧....
亲亲亲,就知道亲!
一点都放不下身段,早像我这样手段多用点,找个机会先把身子交给他,哪能像现在这样。
人们的关系,交错盘桓,像树根一样,讲究一个名分。逸仙就是吃了没有名分的亏。
指挥官的性格大家再明白不过,若她把清白交于指挥官,他在白鹰是否就会有所顾虑呢?
若不给鸟儿铐上枷锁,你怎知它不会飞向广阔的天空?
所以指挥官"出轨"了,所以逸仙尝到了自己亲手种下的苦果,所以他们的关系才会变得像现在这般扭曲。
一切都只在个"名分"二字。
纵然他是爱逸仙的,但两人也只能是有名无实罢了。
她的感情忽的有些复杂。
她该抱着何种感情面对逸仙。
感激?怜悯?可惜?
她已见过逸仙无数次的痛苦,整日整日的以泪洗面。她在安慰逸仙时,心里竟带了些窃喜。
终于.....终于可以下手了.....
她的幸福是建立在逸仙的痛苦上的。
所以该怎么面对逸仙,她也没想好。
不过也没容她胡思乱想了。
指挥官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了。
四女似乎都意识到什么,纷纷加快自己的动作。
他一声闷哼,白色的喷泉随即喷涌而出,点点滴滴,顺着新泽西嘴角滑下,落在镇海的脸上。她也不恼,顺着子孙袋的纹理一点点往上,直至舌头舔上新泽西的下巴,静静地看着她喉头一上一下吞咽着精子。
当这场盛大的吞精终于结束,她正微微喘着气鼓起嘴巴,试图咽下口中还未完全吞下的牛奶。
黑色手丝的爽滑触感已经摸上了她的下巴,红唇相对,镇海贪婪地同新泽西分食着她口中的精华。
逸仙挡住了他的视线,只能听到淫靡的水声和咕啾咕啾接吻的声音。一切的香艳场面全凭他的想象力。
反而更色了。
小指挥官依旧挺立着。
"真是深不见底的精力......."
镇海抹一抹嘴,指尖拭去一点白灼。
"刚才没注意,被你抢了先,这下该轮到我....."
话未说完,又有人将她挤到一旁。
妈的忍不了了真当我东煌军师好欺负是吧今天我就让你看看.....
哦,是逸仙啊,那没事了。
指挥官唇齿间残留的逸仙的味道还未散去,她已有些迫不及待的坐在他身上了。
掀开旗袍,细绳内裤被轻松解开。相比他们第一次那算不上和谐的性爱来说,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至少指挥官是"自愿"的嘛。
而且前戏也很足。
逸仙已经湿透了。
一手扶着狰狞的肉棒,将涨的通红的龟头对准穴口。
"呼....第二次了,指挥官....."
她缓缓坐下,感受着炽热的铁棍进入。紧实的腟道再度引来开发,个中滋味却不同上次一般。快感如浪潮袭来,几近淹没她的理智。
好舒服......原来企业每天都能有这样的享受嘛...
"指挥官...."
她捧起男人的脸。
"其实我也不愿她们加进来的....."
"可是镇海她说....."
"她说她会帮我...."
"帮我们永远在一起......"
"指挥官....指挥官....."
"不要离开我......"
......
......
几番战了......?
四女歪七扭八的躺在床上,镇海的连体黑丝已经破的不成样子----她自己扯的。新泽西和海伦娜叠在一起,浑圆的乳球已经压成了乳饼。逸仙昏倒在一旁,脸上白灼片片。
又是这样......
他默默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确保身上没有多余的味道或者发丝。
"笃.....笃....."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脚步声和舰娘的呼吸异常清晰。
他走到门口,扶着门框回头望去。
形态各异却又同样恬静的四张睡脸齐齐映入眼中。
青梅,姐姐,朋友,战友。
看起来还挺温馨的。
自嘲了一下,他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噬人的盘丝洞。
......
.......
距婚礼还有十八天。
#
自那以后,事态好像失控了。
从圣路易斯手里握着一个U盘似笑非笑站在自己面前时,他和舰娘们的关系就好像分崩离析了。
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可能是新泽西嘴漏,可能是海伦娜想让圣路易斯也分一杯羹,总之他的生活,他的家庭关系,已经彻底被这群恶魔毁了。
......
.......
距婚礼还有十七天。
"指~挥~官~如果不想让企业知道的话...就......."
他顺从的低下头颅,伸进她蓝白相间的裙里。
"舔吧,乖狗狗。"
"好。"
.....
.....
距婚礼还有十四天。
"指.....指挥官!我都知道了!荒淫无道...不知廉耻...!必...必须让我好好教训一下嘿嘿嘿....."
海天抱着画卷痴笑着凑近自己。
......
......
距婚礼还有六天。
"老师-----她们说~把这个给老师看,老师就会和我做舒服的事情~不然的话就把这个给企业姐姐~"
安克雷奇手握着先前在圣路易斯和新泽西那儿见过的U盘,一脸天真无邪的朝自己笑着。
他沉默着接过U盘,将安克雷奇推倒在床上。
"嘿嘿.....老师~~~来吧~~"
他总感觉安克雷奇的笑怪怪的。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
......
距婚礼还有五天。
"这次是你们俩吗......"
他麻木地望着前面极其相似的姐妹。
"镇海叫我们来的,指挥官,你还真是藏得很深嘛。"
"平海...不会输给姐姐的!"
已经....无所谓了,不在乎多这么两个....
他看着两姐妹在床上吐舌喷精的杂鱼模样,想的只有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
.....
距离婚礼还有三天。
他看着眼前与企业同样的白发,声音不自觉的带上几分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
"明明你是最不能背叛企业的那个....!"
她没说话,只是一步步靠近。她每向前迈出一步,他便随之退后一分,保持着两人的距离。
直到他一脚滑倒,自己摔在床上,白发的舰娘随之欺身压上,控制住了他的手脚,不让其胡乱挥舞。
手被捏的生疼,可他还在哀求。
"不行....只有你....真的不行....求你了....不要.....不要让企业伤心....."
"约克城......"
回答他的只有狠狠印下的唇,力道之大,好像要将他的牙磕碎一样。
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迎接来自妻子亲姐姐的强暴。
.....
.....
距婚礼还有一天
大厅内,男人的身上绑着黑色的丝绸带子,末端结成了漂亮的蝴蝶。
带子勒得很紧,在他肌肉上勒出一道道红印。
眼睛被眼罩牢牢遮住不透一丝光亮,视觉被剥夺,黑暗中,他只能感受到一双双小手在他身上来回摩挲,想挑选商品的买家一样。
手指不安分的划过胸膛中缝,随后带着点儿力道调皮的按在乳头上。
有点痛,但他喊不出来。
嘴巴也被不知道谁的内裤堵上了。
"上乘啊....不管卖相还是持久度....."
黑暗中他听到窃窃私语,视觉被剥夺,听觉就更加敏锐。
他听出来了,这是镇海和滨江的声音。
"姐姐....."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还未长大,在东煌和姐姐们一起成长的时候。
他只比舰娘们小些许时日,但总爱在她们怀里撒娇,平日里磕着碰着第一时间就是放声大哭,姐姐们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会慌张地跑过来,把自己抱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安慰自己。
他很迷恋那种感觉,掌心的温度能化解伤痛,温暖的手滑过他肉嘟嘟的脸,顺手捏了捏,然后便移到他的头顶,用力揉了揉,将他的一头黑发揉乱。
他喜欢姐姐们的手,喜欢被抚摸的感觉。
而今这手以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带着欲望,侵略他每一寸肌肤。
几滴泪打在镇海手上。
"哭....?你哭什么?"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落泪,只是想到了过去的事,泪水就不自觉的落下来了。
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曾经美好的关系,会碎裂成现在这般扭曲现实。
曾经蜜一般的日常,现在都化为尖刀毒药,猛而狠烈地刺向他的心脏。
苦.....太苦了。
泪水不断的从眼罩的缝隙中滑下,但只引来几声娇媚的轻笑。
黑丝手套托住几颗泪滴含进嘴里,好看的眉眼弯成了月牙。
"挺甜的呢~"
"不要....."
"嗯?"
"如果有来生,我不要再遇到你们了。"
无意识的呢喃惹恼了两个女人,那么接下来,无论遇到多么激烈的羞辱,都是他应得的吧。
.....
.....
#
我看到了什么......
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
趴在窗外,企业哭着捂住自己的嘴,尽力不让声音漏出来。
怎么会这样?!!
在这之前......
.....
.....
指挥官.....好像出轨了。
她望着脸色越来越差的男人,胡思乱想到。
不知道从何开始,指挥官好像有些冷落自己了,好像是十几天前,又好像是自己上次喝醉的时候,他就开始频繁的外出,回来的时候脸色也很差。
她不喜欢这样。
虽然自己又旁敲侧击的问过,但他总是一副避而不谈的样子。
好像有层厚厚的壁障隔在他们两人之间,企业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是女人,胡思乱想下,便想起那天喝醉前镇海对她说的话。
汗毛一根根竖起,心中好似火烧一般。
她不愿多想,可这由不得她。
和指挥官出游的时候,和指挥官吃饭的时候,和指挥官温存的时候,和指挥官做爱的时候。
她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指挥官出轨了。
指挥官出轨了指挥官出轨了指挥官出轨了指挥官出轨了。
做不到不去想。
怀揣不安和恶意的猜想,他们的日常也不复以往。
她逐渐开始憎恶起指挥官。
为什么....?有了我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呢.....
这样花心的指挥官....倒不如....
不如怎样?
她能怎样?
直接找他大吵一架?然后呢?分道扬镳吗?
她爱他,这点就足以击碎她的一切行动了。
即使憎恶着指挥官,她也爱他。
即使对指挥官的出轨不满,她还是爱他。
........
等下,这真的是事实吗?
这不都是她的臆测吗?
至少.....亲眼看见事实....
指挥官那天如常出门,他们如常在门口亲吻。
只是她跟了上去。
然后便看到她的男人,绑着丝带,如同商品一般,被两个女人挑拣,品尝。
一个是不认识的有着金挑染黑发的女人,还有一个是那天见过的镇海小姐。
她竭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软掉的身体摔倒地上,尤其是看清指挥官的眼泪之后。
当你无比憎恨一个人,到头来却发现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心情会是怎样的?
企业现在就是这样。
错了......都错了
指挥官才是被害者!
大颗滚烫的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她不知道怎么去拯救自己的爱人。
现在直接撞破现场吗?开什么玩笑。
如果这样他们的关系就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怎么办.....怎么办?
......
姐姐...?
对!姐姐,去找约克城姐姐。
让她帮自己想想办法。
她慌不择路地向家跑去,沿途撞倒了几个箱子,还有往指挥官那边走去的几位舰娘。
"大黄蜂....?女灶神.....?你们这是要......."
"企业前辈?跑的这么急是要去找谁吗?"
"我们?哦~我们找指挥官有点事。"
"私人方面的~"
血液一寸寸变凉。
连.....连她们也?
一阵天旋地转,她直接摔倒在地,再起身时,眼前是一脸焦急的两人。
不对,她们嘴角分明挂着若有若无的嘲弄。
看啊,多无知的女人,被指挥官保护的这样好,到头来连指挥官都受不住了。
可耳边传来的却是她们担忧的询问。
"没事吧...."
"怎么了...企业?"
七嘴八舌的询问并不能让她内心感到温暖。
再多刻薄一点啊.....
不要顶着这样温暖的脸做对不起我的事....
该怎样?这样的话我该拿怎样的态度去对你们?!!
话卡在喉咙里,说出来的也只有干巴巴一句"没事。"
"没事吗....?有事的话就来找我们哦我们现在还有急事,先走啦~♡"
大黄蜂拉着欲言又止的女灶神,眨巴眨巴眼睛,快速的走开了。
无心去理她们,她重新起身,朝着约克城所在的方向跑去。
风声呼啸过耳旁,不断有舰娘和她擦身而过,认识的,不认识,东煌的,白鹰的。
"关岛.....拉菲...."
心中每念出一个名字,心里就凉一分。
她不知道的背地里,指挥官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她不敢想,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
"得赶快....赶快把指挥官救出来....!"
呜咽声被风撕成碎片,飘在空气中和落下的泪珠混在一起。
终于,约克城的临时住所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了。
她急不可耐的握住房门的把手,好似求命稻草一样,但"吱呀"一声,房门先自己打开了。
约克城一手扶墙,正在穿高跟鞋。
"姐姐!"
她被着突然的喊叫吓了一跳,手没扶住,险些摔倒地上。
"干什么呀...."约克城有些抱怨的叩了叩鞋跟,随后看向自己的妹妹-----她眼眶泛红,一看就刚哭过。平日里精神的大衣也已经不知所踪,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她看到企业脑袋里浮现的第一个词就是狼狈。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企业身子一歪,就往他怀里倒去。
"企业!"她慌乱的接住脱力的妹妹。
纵使两人的关系再怎么淡漠了,看到妹妹这幅模样下意识的动作还是不会骗人。
她们终究还是姐妹。
她在约克城怀里缓了一缓,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
"姐姐.....!指挥官他....."
企业抬起头,看清了约克城的装扮。
她罕见的化了淡妆,和自己同样发色的长发随意的垂下,盖住了精致的后颈。她身上很香,是刚洗完澡的香气,细闻还有点酒气,应该浅饮了一杯。
蓝黑色的眸子亮而有神,水润的唇泛着光,看起来最近被滋润的很好。
卡其色的大衣遮住了曼妙的身形,动作开合隐约从胸口透出来一点蕾丝。
"姐姐你这是.....?"
"哦,待会要出门啊~"
"嗡------"
企业一时间忘记了呼吸。世界仿佛按下了静止键,天地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嗡鸣不断刺着她的耳膜。
"出...出门是要....."声音酸涩,带上她没察觉的乞求。
不要......求求你了姐姐。
不要说出来.....
"我找指挥官有些事哦~♡今天你们好像没有出门的安排,应该不会打扰到你们小夫妻吧~~~"
"啪"的一声,断了线的人偶从约克城怀中滑落在地,白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
"企业...."耳边传来担忧的声音。
"没事....姐姐,你走吧。"约克城得到的只有听不出感情的一句回复。
再三确认之后,她得到的都只有同样一句机械的回复。
"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关门前约克城回头望去,只能看到像木桩一样定在原地,眼神失去高光一动不动的少女。
"吱呀......"关门的声音好像惊动了人偶。
从不信鬼神的她双手合十,流着泪向神祈祷。
"神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指挥官吧......"
#
婚礼当天。
晨光初破,吉时已至。
头戴点翠凤冠,身着云肩霞帔。火红嫁衣上刺着龙凤呈祥,盖头上金线组成鸳鸯,四角垂下流苏。
企业坐在厢房中安静的等着。
东煌各地挂满了红色的灯笼,鞭炮声混杂着舰娘们的祝福响起,大家的祝福是如此响亮,她们的庆贺如此真心,好像她们姐妹的关系又回到企业和指挥官在一起之前那般好了。
红妆数十里。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就连港区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指挥官身着红色喜服,跨上高头大马,迎亲的舰娘们高举彩旗,鼓乐队锣鼓震天,花轿随行,一路浩浩荡荡。
下了马,跨过那道门槛,他便看到立在那儿的身影,蒙着盖头,盛装艳服,属是荷粉露垂,杏花烟润。
镇海撘过她的手,递给指挥官。他接过,只感觉到手中一阵冰凉。
眼前的佳人更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牵着自己的手跟在身后,他走一步,她就跟着一步。
一齐进了轿子,锣鼓声接着从四面八方传来,花窗被窗帘盖住,密闭的空间内只有夫妻二人。
他们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到了镇海滨江特意准备的府邸,该过火盆了。
牵着企业的手,迈过高大的门坎,身后是成群的舰娘。
"一拜天地------"
滨江的声音穿云裂帛,他们齐齐跪下,朝北方跪下,磕下重重的响头。
"二拜高堂------"
没有父母受礼,镇海便以姐姐的身份受了。她坐在高堂之上,看着身前朝自己下跪磕头的两人,心情大好。
"夫妻对拜噗------"滨江险些笑场,不过还好救回来了。
他们转面相对,指挥官看不到被盖头遮住的脸,但他总觉得企业的身形有些显得单薄。
腰弯下去,堂前的光便被释放出来照到外面,屋外人头攒动,黑夜中雌兽们的眼睛闪出精光,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直起身凑近,双手搭住盖头两边,看到企业面容的一刻,他呼吸一滞------
眉眼间远山含黛,一抹金粉从眉尾勾至鬓角,闪着亮丽的光。眼周胭脂晕染,两抹腮红染开,将她本就白嫩的皮肤衬得更加娇贵。唇上涂了胭脂,虽不如口红显得红润但哑光的质感显得别样高级。眼神楚楚动人,望着自己时心跳竟漏了一拍。
"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似乎是被盯得有些受不了,她终于说出今日里最有感情的一句话-----虽然是娇羞吧。
两张脸缓缓靠近,在众人的视线下,他们的唇瓣终于印到一起。
掌声,欢呼声,响起来了。所有人都在为他们祝福,祝福这一对新人,祝他们百年好合,祝他们白头偕老。
"真心的"
......
.....
龙凤花烛高燃,她把盖头扔在一旁,静坐在卧榻之上。描金床挂着红绡金帐,床边鸳鸯枕上喷鼻香,烛台燃着昏暗的火,照亮她的眼,其中全无光亮。
本该入洞房的------
但他抱着头,满脸痛苦地对自己说出了这些天她最常听到的话----
"抱歉企业.....有点事得出门一下......"
有点事?现在?在最重要的今天?
她的话语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以为自己会挽留他,可手伸出了又放下,最后只能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里。
"吱呀"的一声门打开了,他站在大门的阴影里,前面被灯笼照的很亮,逸仙和镇海站在人群的前方,舰娘都盯着他,静悄悄的。
绝望笼罩了他,嘴里一阵苦涩泛开来。
随着他迈开步伐,舰娘们也如潮水般移动,跟在他身后,乌压压一片,和他一起消失在黑暗里。
雌兽们此起彼伏的淫叫从远方传来了,终于,她们不再需要夜里无尽的压抑,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声音飘得很远,又在飞至企业厢房外时被风撕成碎片,让厢房内只能听到呜呜的风声。
她看着烛台上摇曳的火苗。
"其实,东煌的大婚之日是有闹洞房的习俗的喔。"
突然想起新泽西的声音,那是她们还在白鹰,刚好聊到东煌的传统习俗。
"新郎新娘行房的时候,要把床摇的嘎吱嘎吱响哦,越响越好,不然别人听不到声音,就会笑话他们俩的嘛。"
吱呀---吱呀---
榫卯咬合的声音响起来了。
她躺在床上,来回晃着。
摇吧,摇吧。
让所有人都听到这声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指挥官很幸福。
几行清泪从她脸上留下。
.....
.....
曦光划破黑夜,太阳照常升起。
房门被推开,他虚弱地扶着桌子慢慢走到床边躺下,贴到了企业身旁。
"嗅----"深吸一口她发间的清香,不安躁动的心灵终于被抚慰。
这里是他的避风港湾,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
......
一只手缓缓摸向他的下半身。
她一个翻身骑到他身上,发丝打在他脸上。双手慢慢攀上他的脖颈,慢慢用力。
"指挥官。"
声音轻的几乎要听不到
"爱我。"
......
.......
#
他们很幸福。
回到白鹰之后,是她和他梦寐以求的婚后生活,没有战火,没有塞壬。
只有他们二人。
和白鹰的一众姐妹。
他们在海边盖了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指挥官很忙。
虽然战争结束了,但他每天还是有做不完的事。
每天早晨和自己来一个早安之吻,随后便出门上班。
他从不让自己跟着,说是他赚钱养家,她只要在家当阔太太就好了。
贫嘴~~~
不过她偶尔偷偷溜到指挥室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哦对了,东煌分部搬了。
整块地皮都搬过来了。
舰娘伟力,孩子。
和白鹰隔得很近,对舰娘来说五分钟都不要就能到。
指挥官一定很高兴吧。
毕竟人都会思乡的。
不过他脸色怎么这么差。
....
.....
他上班要很久啊,早上七八点就出门,基本自己都睡了,到后半夜才能感受到他拖着疲惫之躯躺下。
自己常常打趣说这婚不如不结,怎么比结婚前相处的时间还短了。
可是他立马落下泪来止不住的道歉。看到他伤心的样子我也忍不住落下泪了。
傻瓜.....
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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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今天难得有个假期。
他侧躺在企业腿上,享受着她的膝枕。
她在给他采耳朵,挖耳棒在耳朵里进出,挺舒服的。
潮水打在礁石上的声音和海鸥鸣叫的声音混着,从窗户飘进来,太阳从屋外照射进,打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多温馨啊。
她突然有种冲动。
企业俯下身,轻轻舔着指挥官的耳朵。
"好痒.....企业,别闹...."
"指挥官和姐妹们的事,我都知道哦。"
她感受到了,膝上人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日常会分崩离析的。
"从你在大厅绑着黑色丝带像商品一样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哦。"
"大婚之夜你出去干嘛,我也知道,有谁参与我也知道,你其实每天出去是上班还是干嘛我也知道,东煌为什么搬过来我也知道。"
"有谁参与我也知道。"
"大黄蜂,新泽西,镇海,逸仙,还有其他的姐妹们......多到数不清了,应该白鹰和东煌的所有人都有吧。"
"还有约克城。"
她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静静地顺着指挥官的发丝,感受阳光在他身上的美好温度。
她不知道自己说出来是想干嘛,不想知道,只是想到就去做了。
.....
.......
他听到了什么......
他一时间脑子宕机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企业已闭了嘴,不在说什么,只是拿恬静的笑脸看着他。
警铃大作,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想想办法,快想想办法,不然幸福的日常就要.....!他绝对不要和企业分开。
怎么讨好女人.....怎么讨好....
对!他从逸仙镇海那边学了很多啊,这时候就该用上了。
他一下子跳起来,脱衣跪下把头凑近一气呵成。
他温顺的舔着她的私处,不时讨好的看看她。
"不要离开我....."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她震惊地看完他熟练的一套流程。
他什么时候成了这样.....
谁给他调成这样的!
但他眼角分明流着泪,她能说什么呢?
只有含泪抱住他的头。
"没关系.....指挥官...没关系的...."
"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
「我爱你」
.....
.....
海风吹拂,阳光明媚,海边灯塔闪烁,即使在白天也能看到耀眼的光。
他们是港区最幸福的夫妻,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海鸥为他们祝福,上帝为他们祈祷。
祝愿他们此生共白头。
愿这份幸福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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