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克星敦的后悔与补偿
乌斯怀亚,地球最南端的城市。此刻正是 6 月份,南半球的冬季,刺骨的寒风跨过宽阔汹涌的德雷克海峡,吹得整个乌斯怀亚都在瑟瑟发抖。
而在乌斯怀亚北边的一座小山丘上,那裡整整齐齐的矗立著一座又一座的墓碑。而此刻,一位身著黑色连衣裙,上身裹著一件黑色羽绒服,头戴黑色女式宽簷帽,头发别著一个三叶蓝羽髮饰的亚麻色长髮美女正捧著一束洛丽玛丝玫瑰踏著沉重的步伐走过一座又一座的墓碑。(洛丽玛丝玫瑰花语:逝者的怀念)
最后她在一座墓前止步,轻轻地将那束洛丽玛丝玫瑰放在墓碑前。墓碑上只写著寥寥数字:胡安·马特奥斯-洛佩斯,生于 2058 年 11 月 21 日,殁于 2084 年 6 月 10 日。
她静静地注视著那块墓碑一阵后,才静静地説出一句:“对不起,老公。”
她的情绪崩溃了,眼角止不住地流下眼泪,随后跪倒在墓碑前,在墓前掩面痛哭:“呜呜呜,对不起,老公,我不该错怪你。如果不是我错怪了你,你也就不会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位在墓前掩面痛哭的人,是一位舰娘,名叫列克星敦,而她面前坟墓里安葬的是她的丈夫,G13 港区的前司令官刘星渊。
胡安·马特奥斯-洛佩斯,本名刘星渊,曾为G13港区司令官。几个月前,舰娘们收到了一份文件,文件上通篇都是指控刘星渊通敌的罪证,刘星渊被莫名其妙地安上了通敌的罪名,众舰娘也对其恶语相向。
“司令官,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列克星敦无比愤怒地对刘星渊説。
“等等,老婆,你听我说……”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走吧!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司令官,也不再是我的丈夫。”列克星敦一边说一边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并丢弃在了角落裡。
看到这裡,刘星渊回到房间,收拾好物品。在夜深人静之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G13 港区。但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刘星渊这一走,就再也没能回来。
G13 港区的司令官位置由其学妹兰筱然暂时代理。
在军校时,兰筱然和刘星渊的关係很好,在不断地相处中,兰筱然慢慢地对刘星渊心生情愫,但是她一直不敢向他表白。在毕业后,当她得知刘星渊与列克星敦结婚后,她便将对刘星渊的爱慕之情深藏于心。
在得知刘星渊叛变的消息后,她十分震惊。兰筱然不相信自己那乐于助人、待人友好,且在深海战争中英勇作战并立下赫赫战功的学长会做出投靠深海舰队这种最为卑劣的犯罪行径。经过仔细检查发现那份检举“刘星渊投靠深海舰队”信件的端倪,首先文件上的日期竟然是明年的,随后兰筱然将这封信装在安全信封里交给司令部检查。
经过司令部的检查,这封信上面有来自深海舰队造假痕迹以及可以使舰娘对指定司令官的好感度反转的毒素,并且该毒素可以向传染病一样传染给其他舰娘。
很快,G13 港区的舰娘被集体送医,清除体内的毒素。
在治疗完毕后,众舰娘包括列克星敦得知自己错怪刘星渊后,想要去找回自己的司令官。兰筱然也没有阻止,不过她规定一次性最多五支队伍,且每个队伍的人数不得超过五人。
于是5支队伍,共计二十五人从 G13 港区内离开,并开始满世界地寻找刘星渊的踪迹。
可这种没有目标地满世界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海军司令部这边自从刘星渊失踪后,也派出大量人员去寻找刘星渊,但也没有进展。
几个月后,虽然已经派出四批人到各地寻找刘星渊的踪迹,包括刘星渊的故乡以及刘星渊上过的海军学校。但都没有刘星渊的踪迹。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企业説,“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到底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司令官啊。”
此刻会议室内,众人一言不发,陷入了沉思。突然,列克星敦想到了什么,于是对众人説:“我可能知道他在哪儿了。”
众人听到了列克星敦的话,好奇地问道:“在哪儿?”
列克星敦看了看众人后,説:“他,可能去了乌斯怀亚。他和我说过,在战争结束后,要带我去南极旅游。而乌斯怀亚正好就有去南极的游轮。”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找吧。”众人听到这句话,准备离开会议室收拾行囊。
列克星敦听到他们的这句话,説:“不,这件事还得我一个人去。”
“为什么?”众人不解地问。
“毕竟,司令官离开的直接原因是因为我,我打算去好好向他道歉,并好好的补偿他,为我的言行赎罪。”列克星敦回答。
“既然这样,那好吧,列克星敦小姐,你去乌斯怀亚寻找学长吧。注意安全。”兰筱然对列克星敦説。
于是列克星敦迅速收拾好行李,于 2084 年 6 月 18 日前去乌斯怀亚。
……
而在刘星渊这边。在被逐出 G13 港区后,切断了和港区的一切通讯。他来到乌斯怀亚,不久后他使用胡安·马特奥斯-洛佩斯这个名字加入阿根廷海上警卫队,并在圣马丁号护卫舰上当上了一名舰炮操作员。
他所在的护航队主要负责为从乌斯怀亚到南极和马尔维纳斯群岛的船隻提供护航。
波涛汹涌的海水重重地击打著护卫舰的舰体。而附近的数位舰娘也冒著狂风巨浪艰难地跟随著舰队前进。
但所幸,刘星渊第一次参加的护航行动十分顺利,并没有受到深海舰队的袭击。
但好日子也就到此为止了。之后的日子,来自深海舰队的袭击一波接著一波。不断地有船只被深海舰队击毁,船员死的死,伤的伤。
2084 年 6 月 10 日,阿根廷海上警卫队的护航队和运输船顶著德雷克海峡那呼啸的狂风和汹涌的波涛向著南极航行,为阿根廷在南极的科考队提供补给。
他依然和平常一样站在舷窗前看著窗外的那暗灰的大海和铅色的天穹,几个月来战友不断地牺牲,运输船、舰船和舰娘不断地被深海舰队击沉,他的心裡早已麻木。
但就在这时,一支大型深海舰队出现在了他们的航行路线上。于是一场恶战开始了。
战斗开始后,护航队一方的航母舰娘放出战斗机,与空中的深海舰队放出来的战斗机激烈缠斗。在海面上,舰娘与护航舰对著深海舰队发起一轮又一轮的射击,并成功击沉了数艘深海舰船和深海舰娘。同时护航舰对著空中来袭的深海轰炸机发射了导弹和防空炮弹,一部分深海战机被成功击落。
但深海舰队也在朝著护航舰队猛烈攻击,有数艘运输船和护卫舰在深海舰队的攻击中中弹沉没,数艘护卫舰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在圣马丁号护卫舰上,刘星渊在战斗警报响起后迅速进入战斗系统控制仓,并操控护卫舰主炮对深海舰船射击。他操控舰炮,成功地击沉了好几艘来袭的深海舰船。
但随后,一枚炮弹击中了圣马丁号护卫舰的弹药库,弹药殉爆使圣马丁号护卫舰迅速沉没。
在击退深海舰队的袭击后,剩馀未被击沉的船隻前来救援落水船员。圣马丁号仅有 49 名船员成功获救。而包括刘星渊在内的 132 名船员则跟著圣马丁号护卫舰一起沉入寒冷、深邃的德雷克海峡。
在圣马丁号护卫舰以及另外几艘护卫舰和数艘运输船沉没后,阿根廷海上警卫队迅速开始打捞遇难的船员。三天后,刘星渊的遗体被打捞上岸。
九天后,阿根廷海上警卫队为包括刘星渊在内的 720 名牺牲队员(其中 245 名队员的遗体依然未能找到)和 237 名运输船船员举行追悼会,并为 720 名牺牲队员追授阵亡将士勋章。在将他们的遗体火化后,安葬在了乌斯怀亚北部山丘上的公墓。
又过了三天,列克星敦来到了乌斯怀亚。
来到乌斯怀亚后,列克星敦向路人寻找刘星渊的踪迹,但找来找去,毫无线索。
当她找到一位警察并询问有没有见过刘星渊。
这位警察看了看列克星敦手上的照片后,回答:“啊,这个人我认识,胡安·马特奥斯-洛佩斯。我是他的朋友伊格纳西奥·文森斯。”
胡安·马特奥斯-洛佩斯,这是刘星渊的别名。在港区内,除了刘星渊自己,就只有列克星敦知道这个别名,听到刘星渊的另一个名字,列克星敦激动地问:“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裡吗?”
“他曾在海上警卫队工作过,不过他在前几天的护航行动中牺牲了。”文森斯语气带著悲伤。
这个消息宛若晴天霹雳,列克星敦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嘴,说:“怎么……会这样……我出发的那一天,他就已经……”
“请问一下,你和他的关係是?”
“我吗?我……是他的……妻子,伊莎贝拉。”列克星敦心情低落地回答。
伊莎贝拉,这是刘星渊生前给列克星敦起的第二个名字。
“是这样吗,抱歉,你的丈夫牺牲了。你的丈夫是一个英雄,不论任何事情他都能出色地完成。他和我说过你的事,我听他说过你是非常美丽端庄,温柔体贴的女人。不过问及你和他的现况时,他告诉我你和他闹了矛盾分居了。他还跟我说了一些话……”
“他,还说了什么。”列克星敦问。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执行完任务,回航后,我和他喝了几杯酒,他在酒后对我诉苦,非常委屈地説:‘我压根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如此对待我,就因为那张来历不明的纸片?!’那也是我看到他哭得最伤心的一次。我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时,他总是闭口不谈。”
列克星敦听到这句话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文森斯叹了口气:“如果你想祭奠他,乌斯怀亚北边的山丘上是一片公墓,他就安葬在那裡。这是他最后一次出航前交给我保管的他家的钥匙。还有他的阵亡通知书和这张卡,这裡面是他的抚恤金。他还有一枚阵亡将士勋章,我已经放在他的家裡了。抱歉啊,我还有事,就不和你閒聊了。”文森斯将钥匙、阵亡通知书、带有地址的纸条以及有刘星渊抚恤金的银行卡交给列克星敦后转身离开。
随后,列克星敦按照住址来到刘星渊生前最后居住的小屋。列克星敦打开房门后,只见这个小屋内部装潢十分简陋,小屋内的墙体没有涂上墙漆,完全就是一间毛坯房。小屋没有客厅,祇有一间卧室,一个狭小的厨房和一间带有花洒的洗手间。卧室内的陈设也十分的简陋,祇有一张铁床、一座小衣柜和一张带抽屉的小书桌。这间屋子虽然简陋,但内部的一切都被前主人整理得整整齐齐,屋子的每个角落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列克星敦进门后开始为自己的丈夫整理遗物,过了几小时,刘星渊的大多数遗物都已经整理完毕。当她开始整理书桌抽屉里剩下的遗物时,她停在了原地,然后从抽屉裡轻轻取出一个带有相框的照片,照片是他们二人的结婚照。照片中的二人的笑容尤其是丈夫刘星渊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
“没想到,你还留著这合照呢。”列克星敦的手轻轻地抚摸著照片中那笑容灿烂的刘星渊。
随后两行清泪从列克星敦眼角流下,説:“可是,我却对你恶语相向,抛弃了你,最后让你一个人孤独地离去。”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列克星敦终于整理完丈夫的遗物,列克星敦也略感疲惫。于是她躺在刘星渊睡过的那冰冷铁床上,抱著自己和丈夫的结婚照沉沉睡去。
在梦中,她梦见刘星渊还活著,并且两人一起出远门休假,两人一起在一片无人的沙滩上散步,随后两人就像小孩子一般在海边嬉戏,最后两人坐在海岸防波堤上,在夕阳下深情地热吻……
第二天,当她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躺在自己丈夫曾经睡过的铁床上,手裡抱著自己与丈夫的结婚照。
“这一切,都是梦啊……”列克星敦的眼角再次流下一行清泪。
中午,她穿上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戴上了一顶黑色女式宽簷帽。在花店买了一束洛丽玛丝玫瑰后,向著城北山丘上的公墓走去。
虽说是白天,但公墓区空无一人,从南极吹来的阵阵寒风犹如千头野狼嘶吼的尖啸。给这片地方再填几分阴森。
她捧著一束洛丽玛丝玫瑰踏著沉重的步伐走过一座又一座的墓碑。
最后她在刘星渊的墓前止步,轻轻地将那束洛丽玛丝玫瑰放在墓碑前。
列克星敦静静地注视著那块墓碑一阵后,才静静地説出一句:“对不起,老公。”
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眼角止不住地流下眼泪,随后跪倒在墓碑前掩面痛哭:“呜呜呜,对不起,老公,我不该错怪你。如果不是我错怪了你,你也就不会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列克星敦站起身,説:“永别了,我最爱的老公。”随后列克星敦转过身,流著泪,离开了公墓。
7 月 4 日,列克星敦回到了 G13 港区,众舰娘前来迎接列克星敦,问:“怎么样,找到司令官了吗?”
“找到司令官了,他……”列克星敦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手裡拿著的那张阵亡通知书。
众舰娘看著列克星敦的表情与手中的阵亡通知书,也明白了一切。
此刻舰娘们的表情不一,有的面无表情,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有的一言不发,眼角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清泪。有的则开始放声大哭。
第二天,悲伤的众人为刘星渊举行了一场隆重的葬礼。她们以衣冠冢的形式将刘星渊安葬在港区附近的山上。
下葬当天,天空也变得阴沉沉的,而后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没想到,学长最后还是……”兰筱然悲伤地説道,眼角也流下了泪水。
全场最伤心的,莫过于列克星敦,她毕竟是刘星渊的妻子,而且自己的所作所为直接导致了刘星渊离开港区最终命殒他乡。自从刘星渊逝世后,列克星敦时常以泪洗面,纵使其他舰娘旁边不断安慰也无济于事。
晚上,列克星敦一如既往地穿上了白色的轻薄睡裙。这时她从一个药瓶裡倒出了十几颗白色的药,那瓶药的瓶身上写著大大的“地西泮片”(地西泮:一种安眠药)。列克星敦毫不犹豫地服下了那一把地西泮片。随后她倒在床上,很快她感受到一股猛烈的疲惫感和窒息感。
但此时的列克星敦因为丈夫的离世以及对丈夫的亏欠已经失去了生的执念,她闭上双眼,心想:“老公,我来找你了。”列克星敦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泪,随后便失去了一切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列克星敦从睡梦中醒来,她缓缓睁开双眼,她坐在床上,并环顾四周,窗外的天空依然是一片漆黑,列克星敦心想:“怎么回事儿,安眠药失效了。”
列克星敦起身打开了一旁的小檯灯,柔和的灯光透过灯罩,照亮了床的周围。但接著,眼前的一幕让她十分惊讶,只见身着睡衣的刘星渊正躺在她的身旁,他双眼紧闭,鼻腔发出一阵又一阵平静的呼吸声。看著身旁的刘星渊,列克星敦心想:“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于是列克星敦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啊,好痛,”列克星敦説,“真的不是梦。难道,我重生了?”
于是列克星敦拿起并打开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上面日期是 2083 年 11 月 26 日,正好是刘星渊离开港区的两周前。
列克星敦终于确认自己重生了,她看了看躺在自己身旁的刘星渊,想起自己前世那一天对丈夫的态度,眼角止不住地流下了泪水。
在列克星敦擦乾自己眼角的泪水后,列克星敦爬到了自己丈夫的身旁,她先褪下了自己的内裤,随后她将自己丈夫的裤子脱下了一点。只见自己丈夫的主炮直挺挺的,坚硬且粗壮。
随后,列克星敦轻轻地握住丈夫粗壮的主炮,并对准自己的阴道口。随著列克星敦将刘星渊的主炮一点一点地塞进自己的小穴内,列克星敦感受到那久违的快感。
她,已经很久没有受到丈夫的滋润了。
很快,刘星渊的主炮顶到了列克星敦的子宫口。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呢……”列克星敦説。
随后列克星敦的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阴道褶皱摩擦著刘星渊的主炮,而刘星渊的主炮如攻城锤般不断撞击著子宫口。那熟悉的快感不断刺激著她的大脑,让她不禁发出了甜美的娇喘声。
“啊❤,啊❤,老公的肉棒,好棒❤!”列克星敦此刻正沉浸在这久违的快感中。
列克星敦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她的下体运动得越来越激烈,极力渴求著丈夫的滋润。而她的娇喘声,也越来越大。
下体不断传来那淫靡的啪啪声,那来自下体的激烈快感依旧在不断衝击著列克星敦的大脑。
这时,刘星渊的眼皮微微一颤,他感到自己的下体正被什么温暖湿润的东西缠绕著,并规则地上下蠕动,带来十足的快感。同时他还听到妻子那一阵又一阵的浪叫声,于是他睁开了双眼。
“啊❤!啊❤!老公,老公❤!”列克星敦此刻已经完全将理智抛诸脑后,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丈夫正惊讶地看著她。
很快,列克星敦将头嚮后仰,叫:“老公,我已经忍不住了,请你射进来吧❤!”此刻列克星敦加快了活塞衝程速度。
而刘星渊也已经到了临界点,来自下体的射精感不断衝击著自己的大脑。
“要高潮惹❤!要高潮惹❤!”
随著列克星敦的腰肢用力往下一压,列克星敦陷入高潮,列克星敦的体内喷出了大量的爱液。而刘星渊也无法抑制射精感,他的主炮一跳一跳地将一发又一发的浓精射入列克星敦的子宫内。
“啊啊啊啊啊,老公大人的精液,射进来了❤!”列克星敦仰头大喊。
过了许久,列克星敦缓缓地提起自己的下身,在丈夫的主炮从列克星敦的阴道拔出的同时精液与爱液的混合液体从列克星敦的阴道内流出,此时列克星敦恢复了理智,此刻她终于注意到刘星渊正惊讶地看著她。
刘星渊也缓过神来,惊讶地问:“老婆,你怎么……”
听到刘星渊的话,列克星敦的泪水如决堤般流下。她趴在自己的丈夫怀裡嚎啕大哭,说:“老公,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吗?”
刘星渊轻抚自己妻子那光滑的面庞,温柔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列克星敦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能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噩梦吗?”刘星渊温柔地问。
“我梦见,我……因为中了……深海舰队的阴谋,最终……害死了你。”说到这裡,列克星敦再一次情绪崩溃,失声痛哭。
刘星渊看著怀裡失声痛哭的妻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紧紧地抱著她。
过了许久,列克星敦终于平复了心情,随后刘星渊对怀裡的妻子说:“放心吧,噩梦不会成真的。”
“嗯。”列克星敦趴在丈夫的怀裡,说。
这时,刘星渊突然将列克星敦翻过身,然后抱了起来。
列克星敦被这一幕搞得措手不及:“呀!老公,你干嘛呀?!”
刘星渊露出了一丝坏笑,说:“不过,老婆,你在大深夜地把我吵醒,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刘星渊的主炮狂暴地衝击著列克星敦的子宫壁。
“呀❤!好深啊!”列克星敦不禁叫道。
之后的两人就这样,在书桌前、在宿舍走廊上、在窗台上、在卫浴间里激战好几轮。
太阳慢慢地从东边的海平面上缓缓露头,两人已经将整个房间弄得一团糟,两人疲惫地躺在床上。列克星敦轻轻地抚摸著自己的小腹,感受著丈夫注入体内的热流,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
时间来到 12 月 3 日,这天晚上,列克星敦找到刘星渊:“老公,这几天可不可以向司令部申请半个月的年假。”
“嗯,怎么了?”刘星渊疑惑不解地问道。
“就是,咱们很久都没有出过远门了,你最近几天一直在加班到很晚,而且这两年来你一直没有休过一次年假,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再加上我最近一直在担心一件事儿……”列克星敦对刘星渊说。
“哦,什么事儿?”
“我有点担心,那场噩梦,会变为现实。”列克星敦越说越著急,“所以,亲爱的,你可不可以向司令部请半个月的假,就当我求你了。”
刘星渊看著心神不宁的妻子,想了想,随后给司令部打了个电话。
没过一会儿。“这样吗,好的,谢谢。”随后刘星渊挂了电话。
“怎么样?”列克星敦有些紧张地问。
“嗯,司令部同意了。”刘星渊平静地回答道。
“真的吗,太好了。”列克星敦长输一口气。
第二天,刘星渊和列克星敦两人都身着便服,随后两人提着行李一起走出港区公寓。
随后两人来到港区正门,一起等待代理司令官前来交接工作。
很快一辆汽车停在了港区大门口,随后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倩影从车上下来,来者正是兰筱然。
在做好交接工作并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后,兰筱然微笑着对刘星渊说:“我明白了学长,我会好好管理好港区的,您和列克星敦小姐就放心去度假吧。”
“那就麻烦你了。”于是刘星渊和列克星敦转身离开。
一天后,刘星渊与列克星敦两人坐飞机来到檀香山,并在一家滨海酒店房间内住了下来。
刚进入房间,列克星敦迅速锁上房门,随后主动抱住刘星渊并与其接吻。两人紧闭双眼,互相品尝着对方的味道。
接吻结束后,只见刘星渊的下身搭其了一座小帐篷,列克星敦见此拉开刘星渊的裤链,粗壮的阴茎在失去束缚后如弹簧般从裤子里弹出。
列克星敦见此,脸上微微一红,说:“老公,忍耐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吧。”列克星敦用双手轻轻地握着,并上下爱抚丈夫的阴茎。
这时,刘星渊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将列克星敦推倒在柔软的床上,说:“对不起,老婆,我忍不住了。”
随后刘星渊掀开妻子的蓝色连衣裙,随后扒开妻子的白色内裤,粗暴地用自己的主炮冲击妻子的蜜穴。
列克星敦大叫道:“啊❤,啊❤,真的是,老公,轻点❤!”
听到妻子的话,刘星渊减小了冲击的力度。
刘星渊的主炮不断叩击列克星敦的子宫口,发出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而列克星敦在主炮不断叩击子宫口的同时发出有节奏的娇喘声,二者结合在一起组成了一支淫靡的交响乐。
随后列克星敦的双腿紧紧夹住刘星渊的腰部,喊着:“啊❤啊❤啊❤,老公的,好棒❤!”
“老婆,你的那里,也很舒服呢。”刘星渊一边用主炮不断叩击列克星敦的子宫口一边说。
刘星渊那粗壮的主炮噗嗤噗嗤地不断贯穿着列克星敦那淫乱的阴道。
这时,刘星渊俯下身,两人的双唇贴合,刘星渊用舌头撬开妻子的贝齿,两人一边进行这激烈的热吻一边感受着下体传来的极致快感。
“唔,唔,一边……唔……做爱,一边……唔……接吻……好棒❤。”列克星敦口齿不清地说。
接吻完毕后,刘星渊地胯下活动得更加激烈。
“啊❤,啊❤,老公❤!老公❤!”列克星敦在丈夫对自己子宫的不断冲击下,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交配的欲望。
随后,刘星渊将列克星敦抱起,并让妻子在怀里以坐式后入位做爱。
“哦哦哦,老婆的小穴,实在是太爽了,我感觉快要射了。”刘星渊对列克星敦说,而他的下体也加大了冲击的力度。
“老公,我也要……我也要……高潮了❤。老公,列克星敦……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射进来吧❤!”列克星敦恍惚地说。
随后,刘星渊与列克星敦再度激吻,同时刘星渊的双手揉捏妻子那对丰满的乳房,下体也以极快的速度不断猛击妻子的子宫口。
最终,在一阵猛烈的冲击下,刘星渊大开精关,将浑厚炽热的白浊注入了列克星敦的子宫内。
“唔唔唔唔唔唔❤️!”列克星敦在刘星渊的射精的同时陷入高潮。
许久,刘星渊才停止射精,列克星敦摸了摸小腹,感受着体内那炽热的浓精在体内不断地翻滚,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但这时,刘星渊突然抱起了列克星敦,向阳台走去。
“等等,老公,你要干什么?”列克星敦惊讶地喊。
“那当然是,继续做我们爱做的事情了。”刘星渊坏笑道。
夫妻二人来到阳台上,此时列克星敦双手扶着阳台栏杆,而刘星渊在她的背后抓住她的腰,两人就这样以后入式在阳台上面朝着人山人海的海滩交媾。
“等一下,老公,不要在这里做啊,这样会被人看到的。”列克星敦慌张地喊。
但刘星渊感到妻子的小穴因紧张更加紧实,于是坏笑道:“可老婆你的下体可不这么想的啊,嘴里说不要,可身体很诚实。”于是刘星渊加快了主炮冲击妻子子宫口的力度。
“你欺负人,你这个坏蛋,大坏蛋❤️!”列克星敦嗔怪道。
两人就这样在阳台上激烈的交合,列克星敦用自己的左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减小发出的浪叫声。
突然,刘星渊用手抓住妻子的双臂,刘星渊的主炮更加深入妻子的体内。
由于没有了左手的遮掩,列克星敦的一阵阵销魂的娇喘得以毫无遮掩地传出。
刘星渊听到这销魂的娇喘,不由得加快了下体的冲击力度。
“嘶,果然还是这个体位最爽。”刘星渊说。
“老公,你这个讨厌鬼,就知道欺负我❤️!”列克星敦见此嗔怪道。
两人激战了大概二十分钟后,刘星渊感到一股射精感开始直冲大脑。
“哦哦,太舒服了,老婆,我又要射了。”刘星渊一边与妻子做活塞运动一边说。
“老公,我也是……老公……请你……射进来吧❤!列克星敦,已经……准备好了!”列克星敦说。
于是,刘星渊再度加快活塞运动速度,列克星敦也不断发出销魂的娇喘。
“老婆,怀孕吧,怀上我的孩子吧!”随着刘星渊用力一顶,顿时精关大开,一发又一发的浓精射入妻子的子宫内。
“哦哦哦哦,老公的精液,射进来了❤!”列克星敦也同时陷入高潮。
过了许久,刘星渊终于停止了射精,刘星渊将自己的主炮轻轻地从列克星敦的蜜穴内拔出。刘星渊将自己的主炮从妻子体内拔出的一瞬间,大量浓精从妻子的蜜穴内咕噜咕噜地流出。
“啊啊,感觉,要怀上了呢❤。”列克星敦轻声地说。
之后的两人,在床上、在浴室里又激战了好几轮。
过了三个小时,此时两人侧躺在床上,继续以后入式做爱。刘星渊一边用手揉捏妻子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激烈地性爱。
此时的刘星渊也即将到达极限,于是对列克星敦说:“老婆,这是最后一发了,准备好接住了吗?”
“可以哦,老公,射进来吧❤️,我想要,怀上你的孩子❤️。”
听到列克星敦的话语,刘星渊将活塞运动的频率提升到最高。
“哦哦哦,要怀孕了,要怀孕了,要怀孕了❤️!”列克星敦一边做爱一边语无伦次地说。
最后,刘星渊的用力一顶,刘星渊的主炮无法抑制地将最后一发浓精射入列克星敦的子宫内。
许久之后,刘星渊的主炮停止注入浓精,他才将自己的主炮从列克星敦的小穴内轻轻地拔出,大量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液体从列克星敦的小穴内流出。
随后两人疲惫地躺在床上两人在床上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都对对方充满了爱意,随后列克星敦对刘星渊说:“老公,我爱你。
“我也是,老婆,我也爱你。”刘星渊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抚摸妻子那光滑无暇的面庞。
很快,两人便同时进入了梦乡。
……
五天后的晚上,此时刘星渊与列克星敦两人刚刚在美食街享用完美食回到酒店。
“老公,我们刚刚去的那家餐馆做的饭菜味道很不错,以后如果有机会,咱们再去那家餐馆,吃饭,好吗?”列克星敦笑着说。
“嗯,我赞成。”刘星渊笑了笑。
随后列克星敦对刘星渊说:“那,老公,我先去洗澡了。”
随后列克星敦进入浴室里洗澡。这时,刘星渊的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学妹兰筱然的电话。
“筱然,怎么了?”
“学长,列克星敦小姐在不在你身边?”兰筱然问。
“嗯,她刚刚进浴室洗澡了。”刘星渊说。
“那,列克星敦小姐的情况怎么样?”兰筱然有些着急地问。
“嗯,她挺正常的啊,怎么了?”刘星渊疑惑不解地问兰筱然。
“学长,港区出事了,舰娘们都对你都变得十分厌恶你。”兰筱然有些紧张地对刘星渊说。
“什么情况,筱然,你能说一说发生了啥事儿吗?”刘星渊着急地问。
“她们说你投靠了深海舰队,并拿到了一封检举你投靠深海舰队的信件。”兰筱然对刘星渊说。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的家人就死于深海舰队的炮火下,我怎么可能会投靠深海舰队!”刘星渊说。
“学长,我也相信你不会那么做,我在那封信上发现了检举你的日期竟然是明年的。我已经将那封信用安全信封封存,送给司令部检查了,估计过几天就有结果。同时,港区的舰娘们也被隔离观察了。学长,你和列克星敦小姐的假期可能要提前结束了,过几天司令部要你和列克星敦小姐来司令部做调查。”兰筱然说。
“这样吗,好吧。”随后刘星渊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列克星敦洗完澡,从浴室内走出。这时,她看到刘星渊的神情变得凝重。
列克星敦走过来,关心地问:“老公,你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我没事儿,不过,我们的假期可能要提前结束了。”刘星渊对列克星敦说。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列克星敦有些担心地问。
“港区出事了,筱然在电话里对我说舰娘们拿到了一封说我投靠深海舰队的信,因此十分恨我,不过筱然已经发现那封信是假的,目前她已经将那封信送给司令部检查了。”刘星渊对列克星敦说。
“果然,那件事,还是成真了……”列克星敦瘫坐在床上。
“老婆,你怎么了?”刘星渊关心地问。
“老公,你还记得 11 月 26 日凌晨的那件事吧?”列克星敦问。
刘星渊点了点头:“嗯,那天你做了噩梦,情绪崩溃,在我怀里大哭了一场,你还说你梦到我被你害死了。”
“老公,”列克星敦对刘星渊说,“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我,所经历过的事呢?”
“你经历过的事儿?”刘星渊疑惑不解地问。
“老公,对不起,我骗了你,在 11 月 26 日那天,我告诉你我做了个噩梦这件事儿,是假的。那,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儿,我,重生了一次。”列克星敦对刘星渊说。
于是列克星敦将自己重生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当我知道你的死讯的时候,我感觉整个天都塌了。我伤害了你,并且我也失去了弥补错误的机会。84 年 7 月 5 日,在港区的大家为你举办完葬礼的那天晚上,我服用了大量安眠药,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再然后,我重生了,我不想再让惨剧重演,我就打算让你和我一起尽可能地远离港区,离港区越远越好……”说着说着,列克星敦的泪腺再也控制不住,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刘星渊抱了抱自己最爱的妻子,说:“没事儿了,那场悲剧不是没发生吗,我还在你身旁呢。”
列克星敦随后看着刘星渊:“老公,求你了,我希望和你永远不分离。”
“嗯,我答应你。”刘星渊对列克星敦说。
列克星敦在刘星渊的怀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
两天后,刘星渊和列克星敦来到司令部接受调查。两人各由两名舰娘询问。
在做完笔录后,两人在调查期间也被暂时监视居住。
一个星期后,调查结果已经出炉,确认 G13 港区发生的事件是由深海舰队一手策划并实施的袭击行动。而非刘星渊与其秘书舰列克星敦的投敌行径,两人也被正式解除管制。
但由于 G13 港区除了列克星敦以外的所有舰娘因为感染毒素而被集体送医,同时港区实施全面消毒,耽搁到次年一月上旬才回到 G13 港区。
回到 G13 港区后,众舰娘向刘星渊道歉,由于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因此刘星渊接受了她们的道歉。
而作为对深海舰队袭击 G13 港区的报复,刘星渊率领舰娘们多次深入大洋,对所有能找到的深海舰队据点发起毁灭性打击,甚至还摧毁了一个超大型的深海舰队据点,重创了深海舰队,深海舰队被迫进一步龟缩防守。
之后的日子,深海舰队再也没有对 G13 港区采取类似的袭击行动。
同时,在刘星渊的不断耕耘下,列克星敦怀上了刘星渊的孩子。
时间来到 2084 年 12 月 3 日,这一天,列克星敦在港区医院里生下了一位可爱的女孩,而后根据刘星渊的建议,给女儿起名为米娅。
经过半个月地休养,列克星敦走出医院,此时在两人的卧室内,刘星渊和列克星敦正照顾着婴儿床上的米娅。
列克星敦对刘星渊说:“老公。”
“嗯,怎么了?”刘星渊问。
“我希望我们今后平平安安,幸福快乐地在一起生活。”
“我也是。”刘星渊对列克星敦说。
听到刘星渊的回复,列克星敦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就在这时,刘星渊来到了列克星敦的身后,并紧紧抱住了她,随后刘星渊的手不安分地揉捏列克星敦的胸。列克星敦见此,脸上刷的一下如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随后刘星渊在列克星敦的耳边说:“老婆,咱要不要给米娅生个妹妹呢?”
列克星敦见此急忙地说:“等一下,老公,咱去外边,别在孩子身边做啊。”
于是两人便来到了浴室内,来到浴室内的两人随即火力全开,开始了一轮大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