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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谧得如同凝固的墨汁。不知沉睡了多久,我在一阵莫名的心悸中猛然惊醒。黑暗中,只有窗外几缕惨淡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卧房的轮廓。空气里依旧弥漫着那股混合了汗水、淫液、以及我那可悲的精液(还他妈混合了扎哈的!)的浓烈腥膻气味,如同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之前的种种荒唐与不堪。
身体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沉重,但精神却因为之前的极致刺激而异常亢奋,毫无睡意。我侧过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蜷缩在我怀中的李莹。
她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声如同轻柔的羽毛拂过我的耳畔。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张总是带着清冷或妩媚的绝色脸庞,此刻在疲惫的睡梦中竟显出几分少有的脆弱和纯真。只是她眉头微蹙,似乎在梦中也感受着身体的不适,又或者…是在回味着某些羞耻却又蚀骨的快感?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有怜惜,怜惜她为了满足我这变态的欲望而承受的身心摧残;有嫉妒,嫉妒扎哈那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嫉妒那根我永远也无法企及的雄伟;有占有欲,即使她被别的男人肏干、即使她用奸夫的精液来羞辱我,她也终究是我的妻子,睡在我的怀里;但更多的,还是那份被彻底征服、被无情践踏后产生的、病态的兴奋和满足!我爱她,爱到愿意为她戴上绿帽,爱到在她与其他男人交合时感到兴奋,爱到在她用最残忍的方式羞辱我时,心中涌起的却是无上的崇拜!
就在这时,怀中的她似乎在梦中动了一下。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了我的腰,那穿着白色踩脚袜和高跟凉鞋的脚踝甚至轻轻蹭到了我那早已疲软的小鸡巴。紧接着,她红唇微启,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梦呓…
“嗯…扎哈…大…好大…”
如同被闪电劈中!我的身体瞬间僵硬!扎哈!她果然在梦里都在想着那根黑屌!无意识的梦呓,往往才最能反映内心深处的真实渴望!一股更加汹涌澎湃的嫉妒和兴奋感瞬间将我淹没!我感觉自己的小鸡巴,竟然又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微微地开始充血、发胀!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呻吟出声。我看着她那张沉浸在梦乡中的娇美脸庞,看着她那无意识夹紧我的双腿,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我和扎哈气息的复杂味道…我心中那份扭曲的爱意和占有欲,如同疯长的藤蔓,将我紧紧缠绕!
我低下头,没有去亲吻她那象征着纯洁的额头,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她那双此刻正夹在我腰间的、穿着奇特白色踩脚袜和白色高跟凉鞋的玉足。那双脚…承载了我多少屈辱?又带给了我多少快感?它们被扎哈舔过,踩过我的胸膛,甚至…还差一点就踩在了我的脸上!
我颤抖着,低下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一般,轻轻地、温柔地,在那冰凉滑腻的、包裹着足弓的白色丝袜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复杂情感的吻。然后,又在那裸露在外的、白皙圆润的脚后跟上,留下了一个带着卑微和崇拜的吻。
这一刻,所有的羞耻、嫉妒、痛苦,似乎都升华成了一种奇异的、病态的幸福感。
天色将明未明之际,卧房的门被极轻极缓地推开了一条缝隙。是琳儿。她大约是记挂着主母昨夜的疲惫,特意提前过来看看是否需要伺候,或是准备些清晨的茶水点心。
昏暗的光线下,她探头探脑地往里望了一眼。只这一眼,便让她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房间里一片狼藉!撕裂的衣物散落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汗臭、酒气(或许是香薰?她分不清)和某种更浓烈腥膻的怪异气味!而最让她魂飞魄散的是床榻上的景象——
主母几乎赤身裸体地蜷缩在老爷怀里,身上只挂着几缕破碎的布条,那双平日里只在最私密时才能看到的玉足,竟然还穿着那种奇特的白色袜子和高得吓人的白色怪鞋!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而老爷…老爷也是衣衫不整,脸上似乎还残留着什么污渍(她看不清)!两人就那么紧紧地抱着,睡得正沉!更让她惊恐的是,在地毯上,她还看到了一个…一个白色的、鼓鼓囊囊的怪异小袋子!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形状、那位置、那上面似乎还沾着些白色粘稠物的东西…让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琳儿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褪!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昨夜…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老爷和夫人…他们…他们竟然…?!还有那个怪东西…?!无数混乱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炸开!恐惧、震惊、恶心、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种禁忌场景的强烈好奇心!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尖叫出声!她不敢再看,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惊扰到里面的人!她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住颤抖的双腿,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地退了出去,然后轻轻带上了房门。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狂跳不止,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这个清晨的发现,无疑在她那原本单纯(或许并不那么单纯?)的世界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将卧房彻底照亮时,我和李莹几乎是同时醒来。宿夜的疯狂和酒精(熏香)的作用让我们都睡得很沉,但身体的酸痛和不适却如同精准的闹钟,将我们从沉睡中唤醒。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立刻感受到腰部和腿部传来的强烈酸痛感。而怀中的李莹更是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眉头紧紧蹙起,显然她身体的反应比我更加强烈。尤其是下面那被蹂躏了一整夜的骚屄,此刻恐怕是又肿又痛,连轻微的动作都会牵扯到伤处。
我们都没有立刻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维持着相拥的姿势,静静地躺着。空气中那股混合着各种体液和汗臭的味道,在阳光下变得更加清晰可辨,提醒着我们昨夜那不堪回首却又刻骨铭心的疯狂。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带着一种微妙的尴尬和沉重。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和不适,也能从对方的呼吸和眼神中,读出那份尚未完全消散的疲惫、羞耻以及…某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最终,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我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脊背,声音沙哑而温柔:“还疼得厉害吗?”这一次,我没有再用那些露骨的词语去刺激她,只是简单地表达着关切。
李莹将脸埋在我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她没有再说别的,但这个简单的回应,却已经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我叫琳儿她们进来伺候吧?”我又问道,“帮你好好清洗一下,再上些药膏,会舒服些。”
李莹又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昨夜的一切虽然疯狂刺激,但事后的狼狈和不适却是实实在在的。她现在只想尽快把自己弄干净,然后好好休息。至于昨夜的那些…那些画面、那些感受、那些羞辱和快感…还是暂时先把它们都封存起来吧。
我挣扎着坐起身,强忍着身体的酸痛,伸手拉响了床头的铜铃。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突兀,也预示着,这荒唐而又漫长的一夜,终于彻底结束了。而新的一天,以及新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轻轻拉响床头的铜铃,刺破了这掺杂着疲惫与淫靡气味的宁静。我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又静静地躺了片刻,感受着身体散架般的酸痛,以及怀中温香软玉那轻微的颤抖。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复杂的、混合了汗水与爱液的气息,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昨夜疯狂的余韵。
直到门外传来琳儿和婷儿低低的应答声,以及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我才强撑着酸痛的身体,缓缓坐了起来。我没有去看李莹此刻的表情,只是自顾自地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毯上——那只混合了我与扎哈精液的避孕套还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沉默而又刺眼的嘲讽。我面无表情地绕开了它,随手抓起床边一件干净的外袍披在身上。
“你们好生伺候夫人。”我对刚走进来的琳儿和婷儿吩咐道,声音因为一夜未眠而显得有些沙哑,我没有看她们的脸,尤其是琳儿那明显带着惊恐和慌乱的眼神,“准备热水,还有紫草膏,仔细些。”
说完,我不再停留,径直走向了与卧房相连的浴房。我需要用一场彻底的沐浴,来洗去身上的污秽和疲惫,也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来整理那因为昨夜的极致刺激而混乱不堪的思绪。
热水氤氲,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走了皮肤上残留的粘腻和异味,却无法洗去印刻在脑海中的画面和心底那份扭曲的兴奋与满足。肌肉在热水中渐渐放松,但精神上的亢奋却如同暗流般涌动不息。昨夜的一切,如同最烈的酒,后劲绵长,让我既沉醉又痛苦。
仔细地清洗了身体的每一处,换上干净舒适的家居长袍,感觉整个人才终于清爽了一些,仿佛从那场荒诞的梦境中稍稍抽离出来。
当我重新回到卧房时,琳儿和婷儿已经伺候着李莹梳洗完毕。房间也已经被快速地收拾了一番,虽然空气中那股暧昧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但至少表面上恢复了整洁。
李莹穿着一身素雅的湖蓝色襦裙,头发简单地挽了个髻,脸上未施脂粉,显得有些苍白,但眉宇间的疲惫似乎消散了一些。她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小口地啜饮着,眼神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琳儿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神色依旧有些紧张不自然,而婷儿则平静地立在另一侧,仿佛昨夜的一切与她无关。
我走上前,在她身边坐下。“感觉好些了吗?”我柔声问道,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和那微微颤动的睫毛上。
李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轻轻“嗯”了一声。“让琳儿她们上了药,清爽多了…”她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羞涩?
“那就好。”我点点头,没有再追问身体的具体感受,而是转换了话题,“今日有何打算?是在房里继续歇着,还是…想出去走走?这庄子里的景致,倒也别致。”
李莹捧着茶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身体的状况和内心的意愿。“歇了一上午,也有些闷了…”她低声说道,“午后若是精神好些,便…随夫君在园子里逛逛吧。”她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下午参观时看到的那些“特殊”景致,脸颊不由得又泛起一丝红晕。
“好,都依你。”我笑着应下,吩咐琳儿去传膳,就摆在卧房外的小花厅里。
很快,精致的早膳便送了上来。几样清粥小菜,还有一些滋补的汤羹。我与李莹相对而坐,琳儿和婷儿则侍立在旁,安静得如同两尊木雕。
气氛有些微妙的沉默。我为李莹夹了些她平日爱吃的菜,她也安静地吃着,只是胃口似乎并不太好,动作也有些缓慢。
我看似随意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目光状似不经意地落在她那依旧带着红晕的脸颊上,仿佛闲聊般开口道:“昨晚…那诗会,夫人念得是真好…尤其是那最后一句,‘妒火焚心亦自能’,当真是…意境深远,令人回味啊…”我特意加重了“自能”两个字,观察着她的反应。
李莹夹菜的动作猛地一顿!呼吸也瞬间屏住了!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清亮的眸子里瞬间充满了羞愤和惊慌!他…他竟然还敢提?!在早膳桌上?!当着丫鬟的面?!
她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死死咬住下唇,拿着筷子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同时,昨夜那羞耻到极点的画面也再次涌上心头——她穿着那身淫荡的骚货衣服,踩着他的胸膛,念着那不堪入目的诗句,甚至…模仿着被肏干时的表情和哭泣…最后看着他可悲地射精…
“夫君!”她终于忍不住,低斥了一声,声音又急又气,还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和…被勾起的兴奋?“食不言寝不语!用膳呢!”她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我,也不敢去看旁边琳儿和婷儿的反应(虽然她们俩都低着头,但琳儿那明显僵硬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平静)。
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发作的模样,我心中那份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知道,这“绿帽诗会”给她带来的刺激和羞辱,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刻。而这种深刻,往往意味着更深的沉沦。
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笑了笑,继续安静地用膳。但这顿早膳,注定是在一种极其微妙和尴尬的气氛中结束的。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暖洋洋地洒在身上。李莹在卧房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虽然走路时姿势还有些不自然,但脸上的苍白已经褪去,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红润和光彩。
她换上了一身浅紫色的秋装长裙,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系的刺绣褙子,头发也重新梳理整齐,簪上了一支白玉簪,看起来端庄娴雅,完全恢复了大家闺秀的风范,仿佛昨夜那个放浪形骸的骚妇只是南柯一梦。
“夫君,我们出去走走吧。”她主动开口说道,语气轻快了不少。
“好。”我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走到她身边,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心温热柔软,带着令人安心的触感。
我们没有带琳儿和婷儿,只是两个人慢慢地在庄园里闲逛。先是去了书房所在的东翼,又绕到后面的花园。午后的花园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与昨夜那充满了欲望和疯狂的卧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沿着曲折的小径漫步,欣赏着各色盛开的秋菊,偶尔在池塘边驻足,看锦鲤在水中嬉戏。李莹的心情似乎真的放松了下来,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与我说着一些轻松的话题。
只是,当路过那座假山和水榭时,她的脚步还是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脸上也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我知道,那些地方的设计和暗示,早已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而我也在暗自盘算着。扎哈那边…差不多也该让他跟阿布“通通气”了。毕竟,这庄园里的“游戏”,光靠扎哈一个人,怎么够玩呢?阿布那根更粗更长的鸡巴…也该是时候派上用场了。不过,正如之前所想,此事不急,得等一个合适的契机…最好是等李莹自己…再次“主动”之后…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天际。我们在花园的凉亭里坐下,看着眼前的美景,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短暂而又充满了张力的宁静。新的“游戏”,又将从何开始呢?
午后的阳光透过亭子顶棚的琉璃瓦,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我和李莹并肩坐在凉亭的美人靠上,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微风拂过,带来花园里花草的清香和泥土的湿润气息。
她看起来确实放松了不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像在府里时那般时刻紧绷着。只是那偶尔瞟向远处假山或水榭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光芒,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这精心打造的庄园,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无声地撩拨着她那刚刚被唤醒、又刻意压抑的欲望。
“莹儿,”我轻轻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柔荑,她的手指微微一颤,却没有抽回,“喜欢这里吗?”
“嗯,”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裙摆上的绣花,声音轻柔,“这里…很清静,景致也好。”
“是啊,清静,”我笑了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清静得…无论我们做什么‘有趣’的事情,都不会有人打扰…”
她的耳根瞬间变得粉红,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将脸转向了亭外,似乎在看风景,但那微微急促的呼吸和轻颤的睫毛却出卖了她的心绪。
“为夫在想…”我继续用那充满暗示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这庄子里那么多‘好玩’的地方…夫人是想先试试那会转动的大床?还是想去温泉池子里,感受一下‘水柱’的‘妙用’?又或者…等天黑了,去花园那假山里…玩点更刺激的?”
“夫君!”她终于忍不住,猛地转过头来,又羞又气地看着我,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仿佛要滴出水来,“你…你这人!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经事吗?!”她嘴上斥责着,但眼底深处那抹被我说中心事的慌乱和期待,却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漾起圈圈涟漪。
“正经事?”我挑了挑眉,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能让夫人舒坦快活,对为夫来说,就是天底下最正经的事了。难道…夫人不想吗?”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
她被我看得心慌意乱,脸上红霞更甚,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扭过头去,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嘟囔道:“奴家…奴家不知道…都…都听夫君的便是了…”那语气,带着三分羞涩,三分无奈,还有四分…难以掩饰的、对未知刺激的渴望。
得到她这近乎默认的回答,我心中大定。看来,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早已为这绿苒庄里的“游戏”做好了准备,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加期待。
“好,都听我的。”我满意地笑了,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那你先在此稍坐片刻,赏赏景,我去看看晚膳准备得如何,顺便…也看看庄子里的防卫是否妥当。”我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嗯,夫君去吧。”她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怀疑。
我起身,理了理衣袍,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了凉亭。
我并未直接去厨房或前厅,而是信步走向了东侧那处僻静的跨院。还未走近,便听到院子里传来“吭哧吭哧”劈柴的声音。
走进院门,只见扎哈赤裸着上身,正挥舞着沉重的板斧,将一根根粗壮的圆木劈成柴禾。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黝黑发亮的脊背上淌下,将他身下的地面都浸湿了一片。每一次用力,那贲张的肌肉都如同活物般虬结、跳动,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感。他的呼吸粗重有力,显然已经完全从昨夜的疲惫中恢复过来。
听到我的脚步声,扎哈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放下斧头,转过身来,恭敬地垂手而立。“老爷。”
我的目光在他那汗水淋漓、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身扫过,最后落在了他那被粗布裤子包裹着的、依旧显得异常鼓胀的裆部。“看来恢复得不错?”
“托老爷洪福。”扎哈低着头,声音沉稳。
“嗯。”我点点头,走到他身边,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夫人今日精神尚可,午后还同我在园子里逛了逛…似乎对这庄子里的景致…很是喜欢…”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扎哈的反应。
果然,听到“夫人”二字,扎哈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眼神中也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混杂着敬畏与渴望的光芒。
“尤其是…”我继续用那种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夫人似乎对…嗯…某些‘强壮有力’的事物…颇为欣赏…”我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他那贲张的肱二头肌,以及…那鼓胀的裤裆。“阿布那家伙,力气也不小吧?和你比起来如何?”
扎哈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我为何突然提起阿布,但还是老实回答:“阿布力气比奴才还大些。”
“哦?是吗?”我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那看来…他也是个‘可造之材’啊…”我拍了拍扎哈的肩膀,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你们兄弟二人,在这庄子里,可要‘互相帮衬’…有什么‘好事’…也要懂得‘分享’,明白吗?尤其是…关于如何更好地‘伺候’主家…让主家‘满意’这方面…”我特意加重了“好事”、“分享”、“伺候”、“满意”这几个词的读音。
扎哈不是傻子,他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老爷这是…这是在暗示他…把夫人的“特殊需求”以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阿布?!让阿布也…也来分一杯羹?!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嫉妒、兴奋、以及某种被“认可”的诡异自豪感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重重点头道:“奴才明白!奴才…奴才一定…让阿布兄弟也知道…如何更好地…‘伺候’主家!”他刻意模仿着我的用词,表示自己已经完全领会了我的意图。
“嗯,明白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记住,此事…只可在你们兄弟二人之间私下交流,莫要让第三人知晓,尤其是…不能惊扰到夫人。”
“是!老爷放心!”扎哈再次重重应道。
“好了,继续干活吧。晚些时候,或许…还有别的‘差事’等着你。”我最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了跨院。留下扎哈一个人站在原地,因为我的暗示而心潮澎湃,手中的斧头都快要握不住了。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我并没有邀请什么邻居(这庄子本就僻静,周围也没什么值得结交的人家),只是让管家老周在主宅的偏厅设下了一桌还算丰盛的晚宴,算是为我们初到庄园接风洗尘。
我和李莹端坐主位,管家老周则恭敬地坐在下首相陪。琳儿和婷儿侍立在李莹身后,负责斟酒布菜。
席间的气氛略显沉闷。老周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只是捡些庄园里的日常事务和收成情况向我禀报,言辞间滴水不漏。
而李莹,则完全扮演着一个端庄得体的女主人角色。她脸上带着温婉的微笑,仪态优雅,举止从容,偶尔会插话询问几句庄子里的情况,或是关心一下仆人们的生活,言谈举止间丝毫看不出昨夜那放浪形骸的影子。仿佛白日里那个羞涩期待、甚至默认了夜晚“游戏”的女人,与此刻这个端庄的女主人,完全是两个人。
我一边与老周闲聊着,一边暗中观察着李莹。她的演技确实堪称完美,无论是眼神、表情还是语气,都无懈可击。但我还是能从她那偶尔端起酒杯时微微颤抖的指尖,以及那看似平静的眼波深处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中,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我知道,她此刻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伪装。她越是表现得端庄,内心深处那份对夜晚“游戏”的期待和渴望,或许就越是强烈。
这顿晚宴,就在这种表面平静、暗流涌动的诡异氛围中结束了。
送走了管家老周,我牵着李莹的手,慢慢走在回主卧房的回廊上。夜色已深,廊下的灯笼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累了一天,也该早些歇息了。”我看着她略显疲惫的侧脸,柔声说道。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多言。
走到卧房门口,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暧昧的光芒。“今晚…要不要就在房里用些宵夜?为夫让人温了些葡萄酒…”我顿了顿,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而且…为夫还想…早点试试那张‘鸳鸯转心床’呢…看看它转起来的时候…夫人会不会叫得更大声些?”
李莹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瞬间飞起两抹醉人的红霞!她抬起头,那双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羞涩、嗔怪、以及…一丝被彻底点燃的、难以抗拒的火焰!
“夫君!”她低呼一声,粉拳再次轻轻捶打在我的胸口,声音娇媚无力,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嗔怪,“你…真是…没个够!”
但她却没有推开我,反而将身体更紧地依偎进了我的怀里。
我知道,今晚,在这座充满了情欲气息的庄园里,属于我们的第一个“正式游戏之夜”,即将开始了…
我看着她那副既羞愤又默认的娇媚模样,心中那份扭曲的爱意与满足感如同潮水般汹涌。刚才那场荒诞的“绿帽诗会”,虽然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却也无疑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一种病态的、互相依存、共享禁忌秘密的亲近。
我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的“游戏”,而是走上前,在她身边的软榻上坐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顺从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鼻尖传来她沐浴后清爽的发香,混合着一丝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她身体的独特甜香。
“还…还生气吗?”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仿佛刚才那个逼着她念淫诗、模仿被肏表情的恶魔不是我一般。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脸埋在我颈窝里,闷闷地摇了摇头。“奴家…哪敢生夫君的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经历了风雨后的疲惫和…认命?或者说,是对我们这种扭曲关系的默认。
“那就好…”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为夫知道…刚才有些…过分了…只是…只是看着夫人那般模样…为夫实在是…情难自禁…”我半真半假地解释着,将自己的变态欲望归咎于对她的“爱慕”。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寻求安慰。我们静静地依偎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卧房内只剩下烛火摇曳的光影和两人平稳的呼吸声。这一刻,仿佛所有的疯狂、羞辱、欲望都暂时退去,只剩下一种暴风雨后的宁静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扭曲的温情。我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是为了酝酿下一次更猛烈的爆发。但此刻,我愿意沉溺在这种病态的温情之中,巩固我们之间那早已无法分割的、畸形的羁绊。
依偎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感觉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绵长,似乎真的快要睡着了。但我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睡去?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夫人可是饿了?”我轻轻推开她一些,看着她那张睡意朦胧的娇颜,笑着问道,“为夫让人备了些宵夜和上好的葡萄酒,要不要尝尝?”
“唔…有点…”她揉了揉眼睛,似乎真的被我说得有些饿了,点了点头。
我立刻扬声吩咐守在门外的丫鬟将宵夜送进来。很快,琳儿和婷儿便端着食盒和酒具走了进来。几样精致的小菜,一碟玲珑剔透的水晶糕,还有一壶色泽如同红宝石般的葡萄酒,以及两只晶莹剔透的琉璃酒杯。
屏退了丫鬟,我亲自为她斟满一杯葡萄酒,递到她手中。“尝尝,这是从西域来的贡品,据说有活血养颜之效。”
她接过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醇厚的果香扑鼻而来。“好香…”她赞叹了一句,然后小口啜饮起来。
我也为自己倒上一杯,与她相对而坐,一边随意吃着点心,一边闲聊着。只是这闲聊的内容,却渐渐又变得暧昧起来。
“夫人觉得…这庄子里的卧房,比起府里如何?”我看着她因为饮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笑着问道。
“自然是…这里更宽敞些…”她放下酒杯,目光下意识地瞟了一眼那张占据了房间大半位置的“鸳鸯转心床”,脸颊又红了几分。
“何止是宽敞,”我凑近她,压低声音,语气充满了戏谑和挑逗,“那床…可是大有玄机的。夫人想不想知道…若是躺在那上面…一边转着圈,一边被夫君我…嗯?”我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在她胸前饱满处和腿间私密处来回逡巡。
“你…!”她又羞又气,拿起一块水晶糕就往我嘴里塞,想要堵住我的嘴,“就知道胡说八道!快吃你的东西!”
我笑着含住糕点,却顺势握住了她柔软的手指,轻轻吮吸了一下。“夫人不让说,那…我们一会儿直接‘做’就是了…”我的目光变得灼热而充满侵略性,“只是不知…夫人的骚屄…准备好迎接为夫的…‘疼爱’了吗?还是说…”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玩味,“夫人更期待的…是别的什么‘大家伙’?”
“你…你讨厌!”她猛地抽回手,脸上红得像是要滴血!我的话无疑再次戳中了她内心的隐秘渴望和羞耻!她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余的葡萄酒一饮而尽,似乎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又或是…给自己壮胆?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知道,气氛已经烘托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我假装起身去添加熏香,意识却沉入系统商城。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强烈意愿及场景契合度,特殊主题服装及道具已解锁。】`
`【天竺魅影-舞姬纱丽(情趣改良版)】(700积分):薄如蝉翼的金色/红色(可选)纱丽,仅能勉强遮住三点,腰间和胸衣边缘缀满细小的金色铃铛,走动或身体晃动时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附带同色系透明面纱和精致头饰。`
`【赤足梵音-镶宝脚链及足戒套装】(300积分):纯金打造的脚链,镶嵌红蓝宝石和细小铃铛,行走时叮当作响。配套的足戒(五个一套)同样镶嵌宝石,戴在裸露的脚趾上,极具异域风情。(已拥有【黑桃媚黑足戒】,本次购买脚链及剩余足戒款式补充。)`
`【神油-婆罗门之欲(体验装)】(200积分):印度古法秘制精油,涂抹后可使肌肤呈现健康诱人的油亮光泽,并散发出独特的、具有催情效果的异域香气。同时能提升皮肤敏感度。`
`【是否确认兑换?】`
确认兑换!积分瞬间扣除。看着系统空间里这套充满异域风情的行头,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莹儿穿上它们时的惊艳模样!赤足、铃铛、油亮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胴体…这绝对能将她的诱惑力提升到一个全新的境界!也更能满足我那变态的幻想!而且…那脚链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无论是在“游戏”中,还是…在她以后“不小心”去东跨院的时候…都能起到绝佳的“提示”作用!
重新回到李莹身边时,她正有些慵懒地靠在软榻上,眼神迷离地看着跳跃的烛火,不知在想些什么。
“夫人,”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宵夜用得差不多了,这良辰美景…可不能辜负了。让为夫带你去体验一下…这‘鸳鸯转心床’的奥妙?”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那不容拒绝的灼热光芒,又看了看那张散发着无声诱惑的巨大床榻,脸上红晕更甚。最终,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入了我的掌心。
我牵着她,如同牵着一位即将步入神圣殿堂的祭品,缓缓走向那张充满了无限可能的“鸳鸯转心床”…
今晚的第一场“二人世界”游戏,以及对这高科技(?)淫乐设施的探索,终于要开始了… 而那套刚刚兑换的印度舞娘装束…也将很快派上用场,或许…就是为下一位“客人”的出场,做最华丽的铺垫?
我牵着她的手,一同在卧房内那张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巨大软榻上坐下。红烛的光芒将她本就娇艳的脸庞映照得更加妩媚动人,藕荷色的真丝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勾勒出丰腴诱人的曲线,领口微开,隐约可见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胸前那道浅浅的沟壑。她似乎真的有些累了,慵懒地倚靠在软枕上,手中把玩着那只空了的琉璃酒杯,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跳跃的烛火。
我又为她斟满了葡萄酒,自己也倒上一杯,轻轻与她碰了一下。“夫人似乎对这庄子…还算满意?”
她抬眼看了看我,又环视了一下这布置得既奢华又处处透着暧昧气息的卧房,点了点头,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夫君费心了…这里…确实…与众不同…”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探究,“只是不知…夫君建这庄子…花了多少心思…又到底…想在这里…做些什么呢?”
来了!她终于忍不住开始试探了!我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凑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滚烫的气息低语道:“为夫的心思…夫人难道还不明白吗?”我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她饱满的胸脯和腿间那片神秘的领域,“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甚至每一个机关,每一件摆设…都是为了能让夫人…得到最极致的快乐…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极致的快乐…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夫君指的是…像…像那晚那样?”她声音细若蚊蚋,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但那眼中闪烁的光芒,却分明带着对那晚疯狂的回味和…渴望!
“那晚?”我故作疑惑,随即又恍然大悟般笑道,“哦…夫人是说…扎哈那孽畜伺候你的那晚?那算什么极致?”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仿佛那晚在她看来已经惊世骇俗的场景,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那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开…开胃小菜?”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晚被那根巨大的黑屌狠狠肏干,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在他看来…竟然只是开胃小菜?!那真正的“大餐”…又该是何等模样?!
看着她那副既震惊又隐隐带着期待的可爱模样,我心中那份恶劣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因为饮酒而愈发滚烫的脸颊,声音如同魔鬼般充满了蛊惑:“莹儿,你想不想知道…为夫在这庄子里…为你准备了怎样真正的‘极乐’?”
“我…”她下意识地想要摇头,但身体深处那被彻底点燃的好奇心和欲望,却让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为夫在想…”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难以抗拒的魔力,“若是让扎哈和阿布那两个孽畜一起…用他们那两根加起来快两尺长的大鸡巴…同时伺候夫人的骚逼和后面的菊穴…夫人觉得…那滋味如何?”
“呀——!”她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尖叫一声,双手捂住了滚烫的脸颊!两根!两根大黑屌!同时肏她的骚逼和菊穴?!光是想象一下那画面…她就感觉自己的骚逼和后面从未被触碰过的菊穴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缩、发痒!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极致兴奋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她!她浑身都在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
“或者…”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描绘着更加疯狂的蓝图,“若是让那两个孽畜将夫人绑在那‘转心床’上…一边旋转着,一边用他们的大鸡巴轮流肏弄夫人的骚逼…而为夫…就坐在那‘暗窥琉璃壁’后面…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夫人的浪态…甚至…为夫还可以通过机关…控制床的转速和角度…让夫人体验到…更加无法预测的刺激…”
“不…不要再说了…夫君…求你…”她终于承受不住这露骨的描述,带着哭腔哀求起来。但那泛滥的淫水早已浸湿了她的寝衣和身下的软垫,那剧烈起伏的胸脯和急促的喘息,无一不在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她渴望!她无比渴望这一切的发生!
“好…不说了…不说了…”我见火候已到,便不再继续用言语刺激她。我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泪水),柔声道,“为夫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夫人莫怕…”
我的安抚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她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复了一些,只是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我知道,那颗欲望的种子,已经被我彻底浇灌、催发,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便会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好了,不说那些了。”我扶着她站起身,“良宵苦短,总不能一直坐着闲聊。为夫新得了几件有趣的‘衣裳’,想请夫人换上,给为夫品鉴品鉴?”
说着,我从旁边的衣箱里,取出了那套刚刚兑换的【天竺魅影-舞姬纱丽(情趣改良版)】以及配套的【赤足梵音-镶宝脚链及足戒套装】和那瓶【神油-婆罗门之欲】。
当李莹看到这套充满了浓郁异域风情、布料少得可怜、甚至还缀满了金色铃铛的“舞娘”装束时,再次惊得目瞪口呆!这…这比之前那些现代服饰还要大胆!还要暴露!金色的薄纱如同烟雾般轻盈,仅仅在胸前和下体处做了些许遮掩,腰间和胸衣边缘缀满了细密的金色小铃铛,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似乎能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有那纯金打造、镶嵌着红蓝宝石的脚链和足戒…这…这简直是要让她扮演一个…一个勾引男人的天竺舞姬?!
“夫君…这…这太…”她红着脸,想要拒绝。
“嘘…”我竖起手指,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阻止了她的话语,“夫人不是说…都听为夫的吗?”我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和命令,“就当是…为了助助酒兴…换上给为夫看看,好不好?”
最终,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李莹还是半推半就地默认了。
我让她背过身去,然后亲自动手,为她换上这套充满了异域风情的魅惑装束。先是褪去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的寝衣,露出她那如同象牙般光洁细腻、曲线玲珑的完美胴体。然后,我打开那瓶【神油-婆罗门之欲】,倒了一些在掌心搓热,然后轻轻涂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精油质地细腻,带着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檀香和某种神秘花香的异域气息。随着我的涂抹,她的肌肤渐渐呈现出一种健康诱人的油亮光泽,仿佛被月光笼罩的玉石,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同时也变得更加敏感。
接着,是那套金色的舞姬纱丽。薄如蝉翼的金色纱幔轻轻披在她身上,仅仅遮住了胸前那两点嫣红和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大片的雪白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若隐若现,更添诱惑。腰间和胸衣边缘的金色铃铛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清脆的声响。
然后,是那套【赤足梵音-镶宝脚链及足戒套装】。纯金的脚链戴在她纤细白皙的脚踝上,红蓝宝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细小的金色铃铛随着她轻微的动作叮当作响。五个镶嵌着细小宝石的金足戒,则分别戴在了她那十根涂着黑色桃心美甲的、圆润可爱的脚趾上,将她那双本就诱人无比的玉足点缀得更加华贵、更加充满了异域风情。此刻,她无需穿鞋,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每走一步,脚链和纱丽上的铃铛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如同某种禁忌的召唤。
换装完毕!我退后几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杰作”。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眼前的李莹,仿佛彻底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是那个端庄矜持的唐代贵妇,而是一位充满了神秘诱惑、妖娆妩媚的天竺舞姬!金色的薄纱堪堪遮住关键部位,油亮的肌肤在烛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赤裸的玉足上戴着华丽的脚链和足戒,走动间铃铛叮当作响,配合着那异域的香气…简直是…活色生香!色情到了极点!
“叮铃…叮铃…”李莹似乎也对自己这身打扮感到极度的新奇和羞耻,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脚链和纱丽上的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低头看着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和那双叮当作响的赤足,脸颊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一级羞耻深化)
“夫…夫君…这…这能看吗…”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羞耻和不安。
“能看!太能看了!”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莹儿…你…你这样…简直是…要了为夫的命了!”我走上前,再次半跪在她面前,目光痴迷地仰视着她,如同仰望一位降临凡间的神女(或者说…欲女?)。我的手轻轻抚上她戴着脚链的脚踝,感受着那冰凉的金属和温热的肌肤,以及那随着她呼吸而轻微晃动的铃铛…
“叮铃…叮铃…”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卧房内响起,如同某种信号,预示着接下来的疯狂。
“好了,美人儿,”我站起身,牵起她戴着足戒的手,走向那张巨大的“鸳鸯转心床”,“让为夫先给你演示一下…这床的‘妙用’…”
我先是自己躺了上去,然后指导着站在床边的李莹,如何通过床头那几个伪装成装饰的按钮,来控制床的旋转、升降和倾斜。
“你看,按这个钮,床就会慢慢转起来…”我按下一个按钮,宽大的床榻果然开始缓缓地、平稳地旋转起来。
“哇…”李莹发出一声惊叹,眼中充满了好奇。
“再按这个…床板就能升起来…或者降下去…”我又演示了升降功能。
“这个呢…可以让床板倾斜…”我按下了最后一个按钮,床板的一侧缓缓抬起,形成一个倾斜的角度。
“好…好厉害…”李莹看着这如同变戏法般的机关床,眼中充满了新奇和兴奋,似乎暂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羞耻装束。
“想不想…自己上来试试?”我躺在床上,对着她伸出手,脸上带着诱惑的笑容。
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这张充满诱惑的大床,又看了看我眼中那灼热的期待,最终还是羞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躺在了我的身边。
“那么…游戏,正式开始?”我侧过身,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艳脸庞和那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胴体,声音沙哑地问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用行动表明了她的默认。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下了床头的某个按钮。床榻开始缓缓旋转,同时,我俯下身,用滚烫的嘴唇,覆上了她那同样滚烫的红唇…
温热的唇瓣相接,彼此的呼吸交融,带着葡萄酒的醇香和情欲的灼热。我(武滔)的舌头长驱直入,勾缠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津液。她发出满足的喟叹,纤细的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紧紧缠绕在我的脖颈上,热烈而生涩地回应着这个吻。
我的手掌在她那涂抹了【神油-婆罗门之欲】而变得异常滑腻的胴体上游走。指腹划过平坦紧致的小腹,留下湿滑的痕迹;揉捏着她腰间柔软的媚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最终覆上那对在金色薄纱下若隐若现、饱满挺拔的丰乳。隔着那层几乎不存在的纱丽,我用力地揉搓、挤压,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在指间变形。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脚踝和腰间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奏出淫靡的乐章。
我伸手按下床头那个伪装成玉石的按钮,身下的巨大床榻开始缓缓旋转。轻微的眩晕感让李莹下意识地抱紧了我,口中的呻吟也带上了一丝惊慌和新奇。“呀…夫君…床…床在转…”
“别怕,有我在。”我在她耳边低语,加深了这个吻,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我轻易地拨开那层薄纱,直接握住了她那油亮滑腻、饱满挺拔的奶子,拇指和食指则狠狠地捻住那早已硬挺如红豆的粉嫩奶头,用力地搓揉、拉扯!
“嗯…啊啊…痒…夫君…轻点…头晕…”她在旋转的眩晕感和乳头被蹂躏的强烈快感中扭动着身体,铃铛声响成一片,更添旖旎风情。
我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床板缓缓升起,同时倾斜了一个微妙的角度。这个姿势下,她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那片被金色薄纱半遮半掩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如同熟透的蜜桃般展现在我眼前。薄纱被淫水浸湿,紧紧贴在红肿的屄唇上,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我分开她因为旋转和倾斜而微微并拢的玉腿,将头埋了下去。舌尖再次触碰到那红肿挺立、敏感异常的阴蒂。床榻的旋转和角度变化,让我的舔舐变得有些困难,却也充满了不确定性的刺激。舌头时而被甩开,时而又精准地顶在最销魂蚀骨的那一点!
“啊啊…夫君…你好坏…嗯…床…还在转…嗯啊…舌头…别…别乱顶…骚屄要被你舔化了…啊…要喷了…啊——!”李莹彻底疯狂了!她在这种混合了眩晕、失重、倾斜和穴内强烈快感的全新体验中,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滚烫的淫水再次喷涌而出,浇了我满脸!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我又尝试着与她变换成69的姿势。她那张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的娇艳脸庞近在咫尺,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散发出浓郁的骚味。她似乎也想“回敬”我,低下头,用那温热湿滑的小嘴含住了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然而,或许是因为尺寸实在太过悬殊,或许是因为床榻还在旋转让她分神,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敷衍,甚至在含着我的鸡巴时,还能分神发出一两声因为眩晕而引起的轻笑。这无声的对比和轻视,再次狠狠刺痛了我那敏感的自尊心。
“莹儿…”在她又一次被我舔屄舔到浑身抽搐,瘫软在我怀里喘息时,我不甘心地,再次提出了那个让我屡败屡战的要求,“让为夫…再试试…好不好?这次…或许…换个角度…利用这床…”
李莹迷离的眼神缓缓聚焦,落在我脸上。她看着我眼中那混合了渴望、羞耻和不甘的神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红肿不堪、依旧淫水横流的骚屄。她沉默了片刻,没有立刻回答。或许是高潮后的顺从,或许是想看看这神奇的床到底能不能创造奇迹,她最终还是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心中狂喜!立刻按动按钮,将床调整到一个她臀部高高抬起、屄口完全敞开的极限倾斜角度。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小鸡巴再次对准了那湿滑泥泞的屄口…然后…屏住呼吸,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狠狠向前一顶!
噗嗤…
依旧是那令人绝望的空虚!甚至因为她臀部抬得太高,屄道被拉伸得更加松弛,我的鸡巴滑进去后,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包裹和摩擦!我甚至能感觉到前端碰触到了内壁的尽头——子宫口的位置,但那感觉软绵无力,根本无法带来任何有效的刺激!
“唉…”这次,李莹连叹息都懒得发出了,只是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和…一丝厌烦。
完了!彻底完了!连这高科技的床都无法弥补这先天的差距!极致的羞耻、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我甚至连早泄的冲动都没有了,只剩下麻木和空虚。我无力地趴在她身上,感觉自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就在这时,李莹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不耐烦!她伸出手,按下了床头的某个按钮!
床榻再次开始旋转!但这次,旋转的力道似乎更大!我猝不及防,身体随着床的旋转被一股力量向外推去!最终,“噗通”一声,我整个人狼狈地从倾斜的床板上滑落,摔在了床边的地毯上!而李莹则如同女王般,重新占据了旋转床榻的中央!
“夫君,”她那带着高潮余韵和一丝冰冷决绝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看来,你这小鸡巴…是真不顶用了。既然如此…你就乖乖在下面待着…看奴家自己是如何快活的吧!”
说着,她竟然没有再拿出那根仿真阳具!而是微微分开双腿,伸出了自己那涂抹了神油、戴着足戒的纤纤玉指,直接探向了自己那湿滑泥泞、空虚渴求的骚屄!
床榻依旧在缓缓旋转。她就在这旋转的舞台中央,仰躺着,双腿大开,旁若无人地用手指在自己那红肿湿亮的屄穴里抠挖、搅动!时而用指腹反复碾磨那早已挺立的阴蒂,时而又将两根甚至三根手指深深插入屄道,模仿着鸡巴的抽插!
金色的薄纱早已被淫水和汗水浸透,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贴在她油亮的胴体上!身上的铃铛随着她自慰的动作和床榻的旋转叮当作响!她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彻底的放纵!她甚至还扭过头,用那双迷离放浪的眸子挑衅地看着我!仿佛在无声地说:看!就算没有你!就算没有那根假鸡巴!老娘自己也能爽!
我跪在冰冷的地毯上,仰视着这幅活色生香、充满了极致羞辱意味的画面!我的心在滴血!我的男性尊严被彻底碾碎!但那份属于绿帽奴的、病态的兴奋感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她似乎还嫌不够刺激!在手指快速抠屄的同时,她缓缓抬起一只戴着脚链和足戒的赤足,那涂抹了神油的脚掌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油光,脚趾上的宝石闪闪发亮,脚踝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她将这只散发着异域香气的尤物之足,直接伸到了我的面前。
“既然…帮不上忙…那就…舔干净…”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断断续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如同找到了最终归宿的流浪狗!立刻低下头,伸出舌头,虔诚地、仔细地舔舐着她那油亮滑腻、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玲珑玉足!舔舐着那冰凉的金属脚链和镶嵌宝石的足戒!舌尖划过她柔嫩的足底和趾缝,感受着她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脚趾…耳边是她越来越高亢的浪叫和那清脆得如同魔咒般的铃铛声…
“啊…啊…要喷了…骚屄要被自己抠喷了…啊——!!”
伴随着一声响彻卧房的尖叫,一股滚烫的淫液再次从她体内喷射而出!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瞄准,淫水如同喷泉般四散飞溅!一部分溅在了旋转的床单上,一部分流淌在她油亮的大腿上,还有一部分…再次淋漓尽致地洒在了我那张正埋头舔舐她玉足的脸上!
我沐浴在她滚烫的爱液中,感受着她高潮时身体剧烈的痉挛和脚底传来的颤抖,听着那因为高潮而变得破碎不堪的呻吟和急促的铃铛声…我感觉自己那根刚刚因为羞辱而疲软下去的小鸡巴,竟然又一次…在瞬间达到了硬度的顶峰!然后…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再次可悲地、汹涌地…射了精!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地射在了自己的裤裆里!狼狈不堪!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李莹瘫软在终于停止旋转的床榻上,浑身香汗淋漓,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油亮的肌肤上混合着汗水和淫水,在昏暗的烛光下闪耀着靡丽的光泽。身上的铃铛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也同样瘫倒在床边冰凉的地毯上,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脸上、身上还残留着她淫水的黏腻和气味,裤裆里更是一片狼藉。
卧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以及两人疲惫至极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爬上床。床单早已被各种液体弄得湿滑不堪。我没有在意这些,只是爬到莹儿身边,将她那同样赤裸狼藉、散发着浓郁情欲气息的身体紧紧搂入怀中。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靠近,无意识地在我怀里蹭了蹭,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疲惫的轻哼,便彻底沉入了梦乡。
我也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意识如同沉船般迅速下坠。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一个念头如同鬼魅般闪过脑海:这“鸳鸯转心床”…似乎…还挺隔音的?不知道…那条通往东跨院的密道…现在…有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