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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药水氤氲着草木的清香,烛光柔和地洒在李莹恬静的侧脸上。我的手指在她细腻的足底缓缓滑动,力道不轻不重,专注于那些能安神定惊的穴位。她彻底放松下来,依偎在软榻上,呼吸均匀绵长,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
“夫君的手法,真是越来越好了…”她慵懒地呢喃道,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比…比扎哈按得还舒服…”
她竟然主动提到了扎哈!而且是在这种完全放松、近乎无意识的状态下!我的心猛地一跳,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只是声音依旧温和:“是吗?那为夫以后常给你按。”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似乎对自己的“失言”毫无察觉,或者根本不在意。
是单纯的比较,还是潜意识里对扎哈那粗糙大手的触感有所留恋?我不得而知,但这个细节,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在我心中漾起了圈圈涟漪。
我又继续为她按摩了片刻,期间试探性地问了一些家常琐事,比如明日想吃什么点心,想去哪家绸缎庄看看新料子等等。她都一一慵懒地回应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完全沉入了梦乡。
她的睡颜安详而美丽,完全看不出昨日经历的惊吓和屈辱。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样子,我心中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她是如此信任我,依赖我…而我,却在心中酝酿着将她推向深渊的计划。这种矛盾感让我既痛苦又兴奋。
我轻轻为她擦干双脚,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回榻上,然后为她盖好锦被。她的玉足在被褥下若隐若现,白皙小巧,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亵玩。
“好好睡吧,我的莹儿。”我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回到书房,我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径直走到床边那个矮几旁,拿起了那双被李莹“收起来”的水晶高跟鞋。
烛光下,透明的鞋身流淌着迷离的光泽,细长的鞋跟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芒。我将它捧在手中,指尖抚过光滑冰凉的表面,仿佛还能感受到昨夜残留在上面的、李莹足部的温热和我的精液的黏腻。
就是这双鞋…这双来自现代的尤物,激发了我前所未有的“雄风”!
我坐在书案后,将这双水晶鞋放在桌上,如同欣赏一件绝世珍宝。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它的每一个线条,每一个细节。想象着李莹再次穿上它时的惊艳模样,想象着她穿着它摇曳生姿地行走,想象着她穿着它被扎哈、被阿布那黝黑粗壮的“大黑鸡巴”狠狠肏干…
仅仅是想象,就让我的小腹再次升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我的呼吸变得粗重,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小鸡巴,在亵裤中不安分地跳动着,再次可悲地、却又无比兴奋地昂起了头!
“骚货…李莹…我的骚夫人…”我低声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盯着那双高跟鞋,仿佛它就是李莹的化身,“穿上它…被那些黑鬼肏…让夫君看着…看着你的骚屄被他们的大鸡巴肏烂…听着你的浪叫…”
我再也无法忍受,伸手解开了亵裤,将那根硬得发烫、只有三寸长的小东西掏了出来。它在烛光下显得如此渺小、可怜,与那双华丽而充满现代感的高跟鞋形成了荒谬而强烈的对比。
我拿起一只水晶鞋,冰凉光滑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我学着昨夜李莹的样子,将鞋跟对着自己,透明的鞋身向上,形成一个狭窄的、诱人的“穴口”。我扶着自己的小鸡巴,颤抖着,将其缓缓插入那冰凉光滑的鞋身之中!
“呃啊!”冰凉的触感和视觉上的强烈刺激,让我瞬间头皮发麻!我的龟头摩擦着那坚硬光滑的内壁,虽然没有任何真实的包裹感,但那种亵渎神器、自我羞辱的变态快感,却比任何真实的性爱都要强烈!
我握着那只水晶鞋,开始疯狂地套弄起来!我的小鸡巴在那冰凉狭窄的空间里进出,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的目光死死盯着鞋子,想象着这是李莹的玉足,想象着她的脚趾在玩弄我的龟头…
“肏…肏死我…用你的骚鞋…用你的臭脚…”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完全沉浸在自我构建的羞耻幻想中。
高潮来得异常迅猛!在这种极致的精神刺激下,我根本无法坚持多久!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嘶吼,一股稀薄的、带着腥臊气味的白色液体,猛地从我那可怜的小鸡巴顶端喷射而出,溅满了那晶莹剔透的水晶鞋内部!
我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息着,浑身被汗水浸透。高潮的余韵伴随着强烈的空虚感和羞耻感,在我体内久久激荡。
看着那沾满了我污秽精液的水晶鞋,我的心中既有满足,又有厌恶。我站起身,取来布巾,仔细地将鞋子内外擦拭干净,不留一丝痕迹。然后,我将这双承载了我变态欲望的“神器”,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床边的矮几旁——它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夜深人静,书房里只剩下烛火跳动的声音和我沉重的呼吸声。今夜的自我抚慰,比昨夜更加羞耻,也更加…令人沉沦。高跟鞋的魔力已经显现,我的绿帽之路,似乎注定要越走越深,越走越黑暗…
射精后的虚脱感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我瘫软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布满汗珠。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汗水和精液的、带着羞耻意味的气味,尽管我已经仔细擦拭了那双水晶鞋,但那股淫靡的气息仿佛已经渗透到了空气里,钻入了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疲惫却异常兴奋的神经。
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可怜小鸡巴软趴趴地耷拉着,上面还残留着些许黏腻的白色液体,看上去狼狈不堪。但我的精神却依旧亢奋,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刚才用高跟鞋自慰的画面,那种亵渎神圣、自我羞辱带来的极致快感,久久不散。
我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再次集中精神,沟通系统。必须冷静下来,好好规划下一步。
“系统,再次显示【媚黑系列】物品的详细信息和解锁条件。”
【系统提示】
媚黑系列(初级)- 待解锁:
【黑桃纹身贴纸(临时)】:30点。
效果:在大腿内侧等隐秘处贴上黑桃纹身图案,遇水显现,持续3天。视觉诱惑(中),心理暗示(低)。
解锁条件:李莹对黑人好感度达到“好奇” (当前进度: 40%/已达成初步好奇)
【黑玉脚链(基础款)】:40点。
效果:刻有微小黑人剪影的特殊材质脚链,佩戴可轻微提升足部敏感度(+5%),视觉诱惑(低),象征意义(高)。
解锁条件:李莹接受扎哈/阿布的足部服务(包括按摩、舔舐等)超过3次 (当前进度: 1/3 - 仅扎哈按摩1次)
【媚黑熏香(体验装)】:35点。
效果:特殊香料,点燃后散发气味,提升女性对黑人体味的接受度,降低排斥感(约10%),持续2个时辰。
解锁条件:武滔绿帽深度达到“主动引导” (当前进度: 已达成 - 武滔已明确表达希望李莹与黑奴接触以获得满足)
仔细研究着这些信息,我的心跳再次加速。【媚黑熏香】的解锁条件已经达成!这意味着,只要我攒够35点,就可以兑换它!在下次安排扎哈(或是阿布回来后)为李莹服务时点燃,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对那浓烈的、充满原始气息的黑人体味产生“好感”,甚至…渴望?这简直是釜底抽薪的妙计!
至于【黑桃纹身贴纸】和【黑玉脚链】,还需要时间和机会。李莹对黑人的“好奇”已经有了苗头,但还不够。需要更多“不经意”的接触和“意外”的窥见,让她那颗矜持的心,逐渐被黑色的欲望所侵蚀。足部服务…目前只有扎哈那次被打断的按摩,还需两次。这倒不难安排,下次足浴时,便可顺理成章地让他再次“效劳”。
那么,目标明确了:尽快攒够35点,兑换【媚黑熏香】!现在有15点,还差20点。看来,每日的【医者仁心】任务必须坚持完成。还需要四天…不,或许可以更快?系统会不会发布其他临时任务?或者…有没有什么可以“出售”给系统的东西?比如…我的医学知识?或者…那些淫诗?
想到淫诗,我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创作的冲动。刚才那番极致的自我羞辱,那高跟鞋带来的强烈刺激,以及对未来的黑暗期盼,都化作汹涌的情感,亟待宣泄。用诗词这种“风雅”的形式,来包裹最污秽、最变态的欲望,这种反差本身,就带有一种令人迷醉的美感。
我重新铺开一张宣纸,拿起狼毫笔,蘸饱了墨汁。烛光下,我的眼神狂热而专注,笔尖在纸上游走,一行行看似风雅、实则淫靡的诗句倾泻而出:
《水晶吟·赠内子莹》
琉璃宫阙玉人娇,(暗指水晶鞋与李莹)
步步生莲足下摇。(描写穿高跟鞋的姿态)
三寸金莲非吾愿,(表达对缠足的不屑,更爱天足)
偏爱琼钩踏浪潮。(隐喻高跟鞋的挺拔和足交的快感)
云鬓慵整凭肩暖,(回忆温存)
媚眼微醺待客敲。(暗示期待他人进入)
墨玉柱前羞俯首,(想象李莹在黑奴“大黑鸡巴”前的样子,“墨玉柱”代指黑屌)
肯为夫君试新箫?(询问是否愿意为我(的绿帽癖)尝试被黑奴肏,“新箫”双关,既指乐器,也指黑屌)
写到最后一句,我几乎是颤抖着落笔。诗句脱胎于一些古艳诗词,却被我巧妙地嵌入了绿帽、足控和媚黑的私货。“墨玉柱”、“新箫”…这些隐晦的词语,只有我自己明白其中的深意。李莹若是看到,或许只会觉得词句绮丽,不明所以吧?但这正是我想要的!用最风雅的外壳,包裹最污秽的内核!
写完这首诗,我反复吟诵了几遍,心中的激荡之情才稍稍平复。一股浓浓的疲惫感袭来,眼皮开始打架。
我吹熄书房的蜡烛,将诗稿小心收好,然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内室。
月光透过窗纱,将李莹熟睡的侧影勾勒得朦胧而美好。她睡得很沉,被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我走到床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那张纯洁无瑕的睡颜,与我刚刚写下的那些淫词秽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轻轻掀开被角,钻进温暖的被窝,在她身旁躺下。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靠近,无意识地向我这边挪了挪,鼻息间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我从身后将她柔软的身躯揽入怀中,脸颊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寝衣传来,温暖而安心。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依旧纷乱。高跟鞋,媚黑熏香,扎哈,阿布,还有那刚刚写下的诗句…一切都在旋转交织。
绿帽之路,已经开启,便再难回头。疲惫最终战胜了纷乱的思绪,我在李莹均匀的呼吸声中,沉沉睡去。
在李莹身边躺下后,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但我却睡不安稳。脑海中反复闪现着水晶鞋、李莹潮红的脸颊、以及刚刚写下的那些淫靡诗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猛地睁开眼睛,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心中——去看看扎哈。
看看这个即将成为我妻子奸夫的奴隶,看看他那根能让李莹欲仙欲死、让我自惭形秽的“大黑鸡巴”,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无法抑制。我小心翼翼地起身,尽量不惊动熟睡的李莹。蹑手蹑脚地穿上外袍,如同一个午夜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内室。
深夜的府邸寂静无声,只有巡夜仆役偶尔经过的脚步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我借着朦胧的月色,穿过庭院,来到下人居住的偏院。扎哈作为护院头,住的是一间单独的小屋。
屋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我屏住呼吸,像做贼一样,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侧耳倾听。里面传来了扎哈沉重而均匀的呼吸声,似乎睡得很沉。
我的心跳得厉害,既紧张又兴奋。我悄悄探头进去,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打量着屋内。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硬板床和简单的桌椅。一股淡淡的汗味和属于黑人特有的浓烈体味混合在一起,飘散在空气中。这股味道,我并不讨厌,反而觉得有些…刺激。
扎哈就躺在那张硬板床上,赤裸着黝黑的上身,肌肉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充满了力量感。他只穿了一条粗布亵裤,被子被踢到了一边。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了他的胯下。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只见那粗布亵裤的裆部,高高地、狰狞地支起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帐篷!形状是如此的清晰,轮廓是如此的惊人!即使隔着布料,也能轻易判断出那下面蛰伏着怎样一个恐怖的怪物!
这就是…李莹即将体验到的…那根二十八厘米长的“大黑鸡巴”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嫉妒、羞耻和难以言喻的兴奋如同火山般爆发!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高耸的帐篷,想象着它完全勃起时的景象——那黝黑粗壮的柱身,那狰狞饱满的龟头,那如同虬龙般盘踞的青筋…再对比自己那可怜的、连勃起时都只有三寸长的小肉芽…
“操…”我几乎要呻吟出声,下身那根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小鸡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却又无比兴奋地、硬了起来!虽然依旧短小可怜,但却充满了屈辱的渴望!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有发出声音。我的双腿有些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我就这样像个卑劣的偷窥狂一样,躲在门后,贪婪地、嫉妒地、兴奋地盯着扎哈胯下那惊人的凸起,脑海中幻想着它狠狠贯穿李莹身体的画面…想象着李莹在那“大黑鸡巴”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的样子…想象着我自己跪在一旁,舔舐着李莹因高潮而颤抖的玉足…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让我几乎又要当场射精!我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在这里失态。
我最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高耸的帐篷,仿佛要将它的形状刻入灵魂深处。然后,我悄无声息地带上门,如同来时一样,像个幽灵般离开了偏院。
回到内室,我的心脏还在狂跳不止,下身那根小鸡巴也依旧硬挺着,充满了不甘的欲望。我脱去外袍,重新钻进被窝,将李莹柔软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激荡。
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和温暖的身体,我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下来。疲惫感再次袭来,这一次,我终于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有一根巨大而黝黑的柱子,在不断地冲击着什么…
“唔…夫君…”
耳边传来李莹带着惺忪睡意的呢喃,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蠕动。我缓缓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纱,将内室照得一片明亮。
我低下头,正对上李莹那双刚刚睁开、还带着几分迷蒙水汽的美丽眸子。她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我,脸上立刻绽放出安心而甜美的笑容,主动凑过来,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夫君早安。”
“早安,我的莹儿。”我微笑着回应,心中一片柔软。昨夜偷窥带来的激荡和黑暗仿佛被这清晨的阳光和她的笑容驱散了不少。我伸出手,轻轻拂开她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娇美容颜。
“昨夜睡得好吗?”我柔声问道。
“嗯,”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像只慵懒的小猫,“睡得很沉,一夜无梦呢。”她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睡梦中提到的“扎哈”,也完全不知道我半夜溜出去做了什么。
“那就好。”我心中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有夫君在,莹儿只管安心睡就是了。”
“嗯。”她乖巧地应着,手臂环住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胸膛,感受着我的心跳和体温。
阳光静静地洒在我们相拥的身体上,空气中弥漫着温馨而宁静的气息。这一刻,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最恩爱的夫妻,享受着清晨的缱绻温存。只是,这份温存之下,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汹涌的暗流,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抱着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心中却在盘算着今日的计划——去医馆完成任务,积攒点数,为兑换那【媚黑熏香】做准备…李莹…我的爱妻…你的好日子,或许…快要到头了…
我低头看着怀中温顺依偎的娇妻,心中既有怜爱,又有种狩猎者般的兴奋。她越是如此纯洁美好,我让她沉沦的欲望就越是强烈。我轻轻吻着她的秀发,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拂过我的胸膛,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还想再睡会儿吗?看你眼下还有些青影。”
“不了,”她在我怀里摇摇头,仰起脸看着我,眼中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能与夫君一同醒来,便是最好的安眠药了。”
这样甜蜜的情话,让我心中熨帖的同时,也升起一股愈发浓烈的掌控欲。我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极尽温柔。她羞涩地回应着,手臂搂得更紧了些。
温存片刻,直到阳光已经洒满了床榻,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好了,该起身了,我的懒猫夫人。”我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夫君又取笑妾身。”她娇嗔一声,脸上飞起红霞,却还是乖乖地坐起身。
我扬声吩咐守在门外的琳儿:“琳儿,进来伺候夫人梳洗。备好热水。”
“是,老爷。”琳儿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很快,她便端着铜盆和洗漱用具走了进来,婷儿也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李莹今日要穿的衣物。
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琳儿和婷儿伺候李莹梳洗。李莹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琳儿为她绞干面巾、涂抹香膏,婷儿则在一旁为她梳理长发,挽成一个端庄的发髻。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光洁的额头和柔和的侧脸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看着这幅贤淑温婉的景象,我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昨夜穿着水晶鞋、被我按在床上肏干时的浪荡模样,以及她那双沾满我精液的玉足…这巨大的反差让我下身又开始隐隐发胀。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中默念着:快了…就快了…
待李莹梳妆完毕,换上了一身清爽的浅绿色襦裙,我们才一同前往饭厅。
早膳依旧丰盛可口。我殷勤地为李莹布菜,与她聊着家常,问她昨夜的睡眠,关心她的身体,言语间充满了为人夫的体贴与关怀。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对了,莹儿,”用完早膳,我放下碗筷,说道,“今日医馆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我得过去一趟。你在家中好生休息,莫要劳累。”
“嗯,夫君放心去吧。”她乖巧地点头,“府里的事有婷儿和琳儿照应着。”
“中午若是不回来用膳,我会让老刘捎信回来的。”我补充道,“回来时,看看市集上有没有你爱吃的芙蓉糕,给你带些回来。”
“夫君有心了。”她笑靥如花,眼中满是幸福。
看着她这副满足幸福的模样,我的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她越是沉浸在我为她编织的温情假象中,当我亲手将这一切撕碎,让她坠入欲望深渊时,那种刺激和成就感才会越强烈。
我起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转身离开了饭厅,吩咐下人备车,前往医馆。新的狩猎,开始了。
在李莹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下,我走出了饭厅,来到府门口。早已等候在此的马车旁,几个精干的下人垂手侍立。
“去,”我对着其中一个看起来机灵的下人吩咐道,“找可靠的人去打听一下,阿布大概何时能回府。若有消息,速来医馆告知我。”
“是,老爷。”那下人应声领命而去。
看着下人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暗忖。阿布那家伙,块头比扎哈更大,那根黑鸡巴据说也更胜一筹,达到了惊人的三十厘米!若是让他也加入…李莹那小小的屄,能承受得住吗?光是想想那画面,我的小腹又是一阵火热。不过,不急,一切都要按计划来。扎哈这边还没搞定,阿布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我登上马车,吩咐车夫:“去曲池坊医馆。”
马车穿过不算拥挤的街道,很快便抵达了医馆。此时医馆已经开门迎诊,老刘和几个学徒正忙碌着接待病人,药香与病人身上的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医馆特有的氛围。
我换上常穿的青色长袍,净了手,便开始坐堂问诊。今日或许是天气晴好的缘故,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是些寻常的头疼脑热、伤风感冒。我耐着性子,一一望闻问切,开方施针,倒也忙碌。
期间,我也留心着系统任务【医者仁心】的要求。相比昨日,今天似乎没有那么“凑巧”的疑难杂症送上门来。我也不急,认真对待每一位病人。医者仁心,不仅仅是为了系统任务,也是我安身立命之本。
临近午时,来了一位咳嗽日久、面色萎黄的老妇。她自述胸口时常憋闷,夜间盗汗,食欲不振。我仔细为她诊脉,脉象细弱无力,舌苔薄白。这并非简单的肺疾,而是典型的气阴两虚之症。此症虽常见,但若调理不当,极易反复,迁延难愈,也算得上一种“疑难”。
我心中有了计较,先是温言安抚了老妇几句,让她放宽心,随后开出一方以补气养阴、润肺止咳为主的方子,选用了人参、麦冬、五味子、百合等药材,并嘱咐她需耐心调养,戒辛辣油腻。同时,我又教了她几个简单的呼吸吐纳之法,以助肺气宣发。老妇听我讲解细致入微,感激涕零。
待送走老妇,系统提示音如期而至。
【系统提示】
任务【医者仁心】完成!成功诊治疑难病患。获得奖励:5点系统点数!
当前系统点数:15 + 5 = 20点!
很好,又到手5点。距离兑换【媚黑熏香】还差15点。看来还得再接再厉。
下午的病人渐渐少了些。我便将诊病的事务交给学徒处理,自己则来到后堂的药材库。这里整齐地排列着上百个药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我借着查看药材库存的名义,开始为我的“计划”做准备。
我的目光在那些标签上扫过。淫羊藿、锁阳、肉苁蓉…这些壮阳之物,对我这三寸丁怕是没什么用,但或许…可以给扎哈和阿布用?让他们更加龙精虎猛,在李莹那骚屄里横冲直撞,肏得她哭爹喊娘?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
我又看向另一边,合欢皮、远志、酸枣仁…这些是安神的。昨晚给李莹用的便是此类。还有…红花、桃仁、麝香…活血化瘀,甚至…有堕胎之效?这个得小心收藏,或许以后会有意想不到的用处。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些气味较为特殊的药材,比如…带有浓烈腥膻气的阿魏,还有能散发异香的丁香、豆蔻等。媚黑熏香…系统提供的物品固然神奇,但若能结合这些传统香料,调制出更独特、更具有针对性的“引诱剂”呢?比如,一种能放大黑人体味中“雄性气息”,同时又能减轻其刺激性的熏香?或者,一种能让女性闻之媚骨酥软、情难自禁的“春情引”?
这个想法让我兴奋起来!这不仅仅是完成系统任务,更是将我的医学知识,运用到这极致的变态欲望之中!用医术来“炼制”春药,用知识来铺就通往淫靡深渊的道路!这种感觉,比单纯的观看绿帽场景,更让我感到掌控的快感!
我仔细挑选了几味性温、气味独特且有一定安神或轻微活血功效的药材,如檀香、沉香、零陵香等,又加入少许能中和异味的白芷、甘松。我打算将它们研磨成粉,混合在一起,先自己试用,看看能否调配出一种既能安神助眠,又能激发情欲,甚至能让使用者在潜意识中对某些“特殊气味”产生好感的熏香。
这便是我为“媚黑熏香”所做的前期准备。即使暂时无法兑换系统物品,我也可以先用自己的方法,潜移默化地影响李莹。
在医馆忙碌了大半天,眼看天色渐晚,我便收拾妥当,离开了医馆。吩咐车夫绕路去了西市。
西市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各种货物的味道。我穿梭在人群中,熟门熟路地来到一家常去的糕点铺子。
“店家,来一盒芙蓉糕,要刚做好的。”
“好嘞!武医师您稍等!”店家认得我,热情地招呼着,手脚麻利地将还带着热气的芙蓉糕用油纸包好,递给我。
付了钱,接过温热的糕点,想到李莹看到时那开心的模样,我的心中也升起一丝暖意。即使内心充满了黑暗的计划,但对李莹的这份温情,似乎也是真实的。或许,正是这份真实,才让那即将到来的背叛,显得更加刺激?
回到府中,夕阳正将宅院染上一片温暖的金色。我提着糕点,快步向内室走去。李莹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做着针线活,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脸上立刻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夫君回来啦!”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迎了上来,“今日累不累?”
“还好。”我将手中的芙蓉糕递给她,笑着说:“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呀!是芙蓉糕!”她惊喜地接过,眼中的喜悦如同星光般闪耀,“夫君最好了!”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这亲昵的举动让我心中一荡,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低语:“光是这样可不够谢我…”
“那…夫君想要什么谢礼?”她红着脸,娇羞地依偎在我怀里,声音软糯。
“晚上…再告诉你…”我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看着她瞬间染上红晕的耳垂,心中充满了满足感和对夜晚的期待。
与李莹温存片刻后,看着她拿着芙蓉糕回房时那满足欣喜的模样,我心中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没有立刻去用晚膳,而是转身走向了书房。有些事情,必须趁热打铁。
书房内烛火摇曳,我摊开那本特制的医书,拿起笔,仔细地将下午构思的熏香配方记录在暗页上:檀香三份、沉香两份、零陵香一份,辅以少量白芷、甘松,以麝香微量引之… 这只是初步的配方,还需要反复调试。但这第一步已经迈出,用我的医术来服务我的变态欲望,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放下笔,我从药柜中取出所需的几味药材,放在石臼中,拿起药杵,开始缓缓研磨。药材在石杵的碾压下逐渐化为细腻的粉末,散发出复杂而奇异的香气,弥漫在书房之中。这不仅仅是药粉,这是我撬开李莹心防、引诱她走向媚黑深渊的钥匙…
研磨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扬声对外吩咐:“来人,去把扎哈叫到书房来。”
“是,老爷。”门外传来下人的应答声。
很快,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扎哈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他依旧穿着粗布短打,黝黑的肌肉在烛光下泛着慑人的光泽。他显然是刚被叫来,神情有些紧张,但眼中又压抑不住一丝期待的光芒。
“主人。”他恭敬地躬身行礼,不敢抬头看我。
“嗯。”我放下药杵,擦了擦手,走到他面前,目光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扫过,尤其在他那粗布裤子遮掩下的胯下微微停留。昨夜那一瞥带来的冲击依旧强烈,嫉妒与兴奋再次交织着涌上心头。就是这头黑色的种马,即将代替我,用他那根令人绝望的“大黑鸡巴”,去狠狠满足我的妻子…
“今日在府中可还安分?”我语气平淡地问道,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回主人,小人一直谨守本分,不敢有丝毫懈怠。”扎哈连忙回答,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发紧。
“那就好。”我点点头,踱步到他身后,手指看似无意地划过他结实的脊背,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昨日…夫人的兴致似乎不错。”
扎哈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呼吸也急促了几分。“能…能为夫人效劳,是…是小人的荣幸…”
“荣幸?”我冷哼一声,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的眼睛,“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的手,你这双粗糙的、只配握刀杀人的手,碰了不该碰的东西!碰了这世上最高贵、最完美的玉足!”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冷的寒意和强烈的羞辱意味。
扎哈的脸涨得更黑了,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更多的是恐惧和…被这羞辱点燃的、更加强烈的欲望之火!“主人…小人…小人不敢…”
“谅你也不敢。”我松开手,看着他因激动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心中涌起一阵掌控的快感。“不过…”我话锋一转,如同逗弄猎物般,“夫人的玉足娇嫩,常需保养。你的手法虽然粗糙,倒也有几分力道。或许…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时候。”
扎哈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主…主人…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的意思就是,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随时准备好你的手,还有…你那根让夫人或许会‘好奇’的玩意儿…”我刻意加重了“好奇”二字,目光在他胯下扫过,“什么时候用你,怎么用你,都由我说了算。明白吗?”
“明白!小人明白!谢主人恩典!谢主人恩典!”扎哈激动得语无伦次,黝黑的脸上泛起了异样的潮红,他胯下那粗布裤子,似乎又鼓胀了几分!
看着他这副兴奋又卑微的样子,我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行了,滚下去吧。记住我的话。”
“是!是!小人告退!”扎哈如同得到了天大的赏赐,连连躬身,几乎是倒退着离开了书房。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扎哈这条狗,已经被我牢牢拴住了。接下来,就是如何让我的莹儿,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迎接这头黑色野兽的冲击了…
我吩咐下人准备晚膳,自己则回到内室,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与早已等候在饭厅的李莹一同用膳。
晚膳的气氛温馨而融洽。李莹显然对我给她带回芙蓉糕的举动十分受用,席间频频为我布菜,眉眼间尽是温柔笑意。我们聊着白日里的见闻,聊着诗词歌赋,仿佛一对最寻常不过的恩爱夫妻。
饭后,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庭院中点亮了灯笼,洒下朦胧的光晕。
“夫君,我们去院子里走走吧?今晚的月色好像不错。”李莹提议道,眼中带着期待。
“好。”我欣然应允,牵起她的手,一同走入庭院。
夏夜的庭院凉风习习,带着花草的清香。我们并肩漫步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月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李莹依偎在我身旁,满足地轻叹一声:“夫君,像这样真好。”
“嗯?”我侧头看她。
“就是这样…夫君陪着我,安安静静地走走…”她的声音温柔而满足。
我心中一动,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暧昧的调笑:“光是走走哪里够?为夫还想做点别的…”
她的脸颊立刻飞起红霞,轻轻捶了我一下:“夫君又不正经了…”
“哪里不正经了?”我故作无辜,“我是说…莹儿的玉足娇嫩,昨日郊游想必累着了。为夫想着,是不是该继续用那安神的方子,给你泡泡脚,按按摩?”
听到“泡脚”、“按摩”,她的身体微微一僵,昨夜那酥麻舒适又带着异样刺激的感觉似乎又涌了上来。她低下头,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声音细若蚊蚋:“昨日…不是刚泡过吗?”
“正因为好,才要常泡常按啊。”我将她揽得更紧,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充满了诱惑,“莹儿不是也说…很舒服吗?甚至…比扎哈按得还舒服?”我刻意又提起了扎哈的名字。
“夫君!”她又羞又窘,跺了跺脚,想要挣脱我的怀抱,但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不许再提他了…”
“好好好,不提他。”我笑着安抚,心中却已了然。她虽然嘴上抗拒,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被提及扎哈的按摩,她并没有表现出真正的厌恶,反而更多的是羞涩和一种…默认?看来,昨晚的试探和今晚的暗示,都起作用了。
“那…今晚还泡吗?”我继续追问,语气温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细不可闻:“…听夫君的。”
“乖。”我满意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心中充满了计谋得逞的快感。
月光下,我们相拥着继续漫步,各怀心事。她沉浸在丈夫的温情呵护中,而我,则在心中勾勒着下一步的计划——今晚的足浴,或许…就不必那么“纯粹”了?
李莹在我怀中轻轻点头,那句细若蚊蚋的“听夫君的”,如同最甜美的蜜糖,瞬间融化了我的心,却也点燃了我心中更深沉、更黑暗的火焰。她这般温顺依赖,真是让我又爱又怜,更想…狠狠地“欺负”她。
我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淡淡花香和女儿家体香的迷人气息。“莹儿真乖…”我低笑着,带着满足的喟叹。
我们在月光下又依偎着走了一会儿,我故意放慢脚步,让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我,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微凉的夜风吹拂着她的裙摆和我的衣袍,带来阵阵花香,气氛静谧而暧昧。
“说起来…”我仿佛不经意地开口,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探寻的意味,“莹儿方才说,扎哈按得不如为夫舒服…具体是哪里不如呢?”我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她细腻肌肤下的微微颤抖。
“哎呀…夫君…”她又羞又窘,脸颊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怎么又提他…”语气虽是嗔怪,却没有了之前的抗拒,反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为夫只是好奇嘛,”我继续“循循善诱”,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扎哈那家伙,看着孔武有力,手劲想必也大。为夫是担心,他那粗手笨脚的,会不会弄疼了夫人的玉足?毕竟夫人的脚那般娇嫩…”我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近乎怜惜的目光,低头看向她隐藏在裙摆下的纤足。
她似乎被我的“关切”打动了,沉默了片刻,才犹豫着、小声说道:“他…他手劲是大了些…按得有些地方…有点疼…不像夫君这般…知道轻重…”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不过…有些地方…被他用力按着…倒也…也还算…舒坦…”
“哦?哪些地方?”我立刻追问,心中狂喜!她果然有感觉!而且不仅仅是疼!
“就是…就是脚心那里…”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细若蚊蚋,“被他那粗糙的大拇指用力按下去的时候…又痒又麻…还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脚心!痒!麻!说不出的感觉!这简直是再明显不过的信号!扎哈那家伙,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无意中触碰到了她足底的敏感带!而且,她居然对这种感觉并不完全排斥,甚至觉得“舒坦”?!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下身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小鸡巴,在这强烈的心理刺激下,猛地又硬了起来,隔着衣料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我几乎能想象出扎哈那粗糙黝黑的大手,揉捏着她那白皙娇嫩、曲线优美的玉足的画面…想象着她在那粗暴的按压下,脚趾蜷曲、身体轻颤、强忍着呻吟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我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和激荡,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有些沙哑,“看来为夫也要学学他这‘粗中有细’的手法了…免得我们家夫人,以后只惦记着奴才的按摩,忘了为夫的好…”我故意用一种半开玩笑半带醋意的语气说道。
“夫君胡说什么呢!”她娇嗔地捶了我一下,却没有反驳,反而将脸埋得更深了,似乎默认了我这带着暧昧的“指控”。
目的达到!我对她身体的反应和对扎哈按摩的真实感受,已经有了更清晰的了解!今晚的足浴,将不再是简单的试探!
“夜深了,风也凉了,我们回房吧。”我柔声道,牵起她的手,向内室走去。“为夫这就去准备汤药,伺候我家夫人好好泡个脚,解解乏。”
回到内室,烛火通明。我吩咐琳儿去准备热水和浴桶,自己则再次来到偏房的药柜前。这一次,除了安神的远志、合欢皮、檀香之外,我还特意加入了几味能轻微活血、带有一定“助兴”效果的药材,比如少量的红花和一点点能散发暧昧香气的麝香。当然,剂量都控制得极小,不足以引起任何怀疑,却足以在温水的浸泡和按摩的刺激下,放大她身体的敏感度。
很快,琳儿便将盛满热水的足浴桶端了进来,放在了软榻前。我将精心调配好的药包放入水中,用手试了试水温,确认合适后,才对刚刚沐浴完毕、换上一身轻薄丝质寝衣的李莹招手:“莹儿,来。”
她款款走来,身姿婀娜。那身浅粉色的丝质寝衣轻薄贴身,勾勒出她丰腴诱人的曲线,胸前饱满的双峰若隐若现,行走间,修长白皙的双腿在裙摆下时隐时现。她脸上带着沐浴后的红晕,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期待和不易察觉的羞涩。
“夫君…”她走到我面前,声音软糯。
“坐。”我扶着她在榻边坐下,目光毫不掩饰地欣赏着她此刻诱人的模样。
她顺从地坐下,微微提起裙摆,露出了那双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玉足。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色。脚踝纤细,足弓优美,肌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
看着这双即将被我“亵玩”的玉足,我的呼吸又开始变得粗重。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立刻扑上去舔舐的冲动,半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将她那双完美的脚,放入了散发着奇异药香的温热水中。
“唔…”她舒服地喟叹一声,身体放松下来,慵懒地向后靠去,将手臂搭在榻上,微微仰起头,露出优美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这个姿态,带着一种不设防的诱惑。
“水温还好吗?”我柔声问道,目光却紧紧锁着她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玉足。
“嗯…很舒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听得我心头更加火热。
“那…为夫开始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询问,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开始“享用”前的宣告。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放松和期待之中。
我搬来脚凳坐下,深吸一口气,将双手也浸入温热的药水中。这一次,我的心中不再有任何“纯粹”的念头,只有明确的目标——挑逗她,刺激她,唤醒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让她在我(以及想象中扎哈)的手中,彻底沉沦!
我的双手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温热的药水没过我的手背。她的皮肤光滑细腻,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我的指腹在她脚踝的穴位上轻轻按压、揉动,动作依旧轻柔,但比起昨晚,却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
我的双手在她纤细光滑的脚踝和小腿上缓缓揉动,温热的药水没过我的指节,也浸润着她细腻的肌肤。烛光下,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呼吸均匀,似乎完全沉浸在舒适的放松之中。但这平静的表象下,是否隐藏着被唤醒的记忆和蠢蠢欲动的欲望?我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我刻意放慢了动作,指腹在她肌肤上流连,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又稍稍加重力道,按压着她腿侧的穴位。“莹儿的小腿真是匀称,线条柔美,肌肤滑腻得像最好的绸缎…”我一边按摩,一边用低沉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为夫每次摸着,都忍不住心猿意马…”
她没有睁眼,只是脸颊似乎更红了一些,鼻息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像是在默认我的赞美,又像是在享受这份带着情色意味的抚摸。
观察到她并未抗拒,我的胆子更大了些。时候差不多了,该进入“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