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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一堆被丢弃在角落的破布,一滩混合了精液、冷汗和屈辱泪水的秽物,无声无息地瘫倒在冰冷的地毯上。耳边最后听到的,是扎哈那沉重而满足的脚步声远去,以及房门被轻轻合上的闷响。然后,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
但我并没有真的昏迷。强烈的刺激和接连三次射精带来的虚脱感如同潮水般褪去后,留下的是一种奇异的、近乎麻木的清醒。我的眼皮紧闭着,身体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得极其轻微,仿佛真的陷入了人事不省的状态。我必须装下去,用这最后的、可怜的方式,继续窥探着,感受着这只剩下我和她的、狼藉不堪的残局。
空气中弥漫的气味浓烈得令人作呕,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诱惑。汗水的咸腥,淫水的甜腻,精液的腥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它们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属于这场奸情盛宴的“余味”。红烛的光芒越来越暗淡,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暧昧而又诡异的阴影之中。
我听到床上传来了极其细微的声响。是莹儿。她似乎动了一下,破碎的衣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然后是一声压抑的、带着无尽疲惫和痛苦的呻吟,如同受伤的小兽般,细弱,却又清晰地钻入我的耳膜。
她醒了吗?不,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真正“昏”过去,只是和我一样,在用自己的方式逃避着,或者说,消化着刚才那足以摧毁一切的冲击。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身下的污渍也开始变得冰凉黏腻。我竖起耳朵,仔细地捕捉着房间里的任何一丝动静。
她没有起身,没有清理自己,也没有…没有过来看我一眼。她就像一尊破碎的玉雕,静静地躺在那张见证了她被彻底玷污的床上,仿佛连呼吸都带着绝望的气息。
我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她不在乎我…即使在我“昏迷”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的关心…或许,在她心里,我真的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不!不会的!她是爱我的!我们是相爱的!就算…就算发生了这一切…她也一定是爱我的!她只是…只是太累了,太痛苦了,还没有缓过来!对!一定是这样!
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着我,让我从那麻木和绝望的边缘挣扎出来。我不能再这样躺下去了!我要起来!我要去她身边!我要告诉她,我还在!我永远不会离开她!无论发生什么!
我发出几声刻意压抑的、虚弱的呻吟,眼皮艰难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视线还有些模糊,我眨了眨眼,让自己的目光慢慢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如同地狱般的景象。昏暗的烛光下,房间里一片狼藉——撕裂的衣物、凌乱的床榻、地上和床单上可疑的污渍…还有床上那个…那个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眼神空洞麻木的莹儿…
我的心猛地一痛!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强烈的自责和痛苦瞬间淹没了我!
“莹儿…”我用沙哑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呼唤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悔恨,“莹儿…对不起…对不起…”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却虚弱得不听使唤。接连三次的射精早已掏空了我的身体。我只能像一条蠕虫般,用手肘支撑着地面,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朝着床边爬去!我的动作是如此笨拙,如此狼狈,但我毫不在意!我只想快点到她身边去!
我的动静终于引起了莹儿的注意。她那空洞的眼神缓缓转动,落在了正艰难爬向她的我的身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厌恶,也没有惊喜,只是一种近乎死寂的麻木。
“都是我的错…莹儿…都是我的错…”我一边爬着,一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是我没用…是我保护不了你…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终于爬到了床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我抬起沾满了污秽和泪水的手,颤抖着,想要去触碰她,却又怕惊扰了她,或者…引起她的反感。
莹儿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痛哭流涕的样子,那麻木的眼神似乎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察觉的涟漪,在她眼底深处荡漾开来。或许是我的自责让她感到了一丝安慰?或许是我的“不离不弃”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根名为“爱”的弦?
她没有躲闪,也没有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我鼓起勇气,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那只垂落在床边的、依旧冰凉的小手。然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上半身支撑起来,靠在了床沿上,用我这同样虚弱不堪的身体,轻轻地、笨拙地,将她揽入了怀中。
她的身体很僵硬,很冰冷,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但我能感受到,她并没有抗拒。她只是那么僵硬地靠在我的怀里,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如同倦鸟归巢般,寻求着这暴风雨后唯一的、残存的温暖与慰藉。
我紧紧抱着她,下巴抵着她冰凉的发顶,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和身体轻微的颤抖。我的心碎了,却又奇异地感到了一丝满足。至少…此刻,她还在我怀里…这就够了…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彼此微弱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时间仿佛再次凝固,但这一次,不再是死寂,而是一种奇异的、带着伤痛和慰藉的宁静。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
怀里的莹儿似乎终于恢复了一些气力,也从那巨大的冲击和麻木中逐渐清醒过来。她轻轻动了一下,然后用微弱但清晰的声音说道:“放开我…夫君…”
我心中一紧,但还是依言松开了手臂。
莹儿没有立刻起身,她依旧靠坐在床上,眼神茫然地环顾着这狼藉的房间,目光最终落在了不远处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上。镜子里,映照出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狼狈不堪的身影。
她挣扎着,扶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破碎的纱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暧昧的红印。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泪痕未干,嘴角甚至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白沫。最刺眼的是,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那张写着“黑爹专用”的贴纸,虽然被淫水浸湿,却依旧顽固地贴在那里,如同一个永恒的耻辱烙印!
她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如同被轮奸过的荡妇般的自己,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厌恶、羞耻、恐惧…以及一种更加深沉的、无法言说的绝望!
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她的心头——扎哈那狰狞的黑屌!那贯穿身体的剧痛和灭顶的快感!那屈辱的舔舐!那疯狂的抽插!还有…最后那滚烫的、射入她身体最深处的精液!
内射!他内射了!
这个念头如同晴天霹雳般击中了她!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会怀孕吗?她会不会怀上那个黑奴的孽种?!一个卑贱的奴隶的杂种?!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浑身冰冷,瑟瑟发抖!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怀上了…那将是何等灭顶的灾难!不仅仅是她自己,整个家族,还有…还有眼前这个…她深爱着的,却又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厌恶的丈夫…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依旧瘫坐在地、用一种充满了痛苦、自责和病态爱意的眼神望着她的我。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复杂——有恐惧,有羞耻,有愤怒,有怨恨,但似乎…也有一丝无法言说的依赖和…祈求?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我就像一滩被碾碎的烂泥,混着自己的污秽和冷汗,瘫在床边的地毯上。虽然伪装着昏迷,但每一丝感官却如同被剥开了皮肉,无比敏锐地感受着这死寂而又充满绝望的残局。莹儿那空洞的眼神,镜中她那破碎狼狈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的耻辱气息……这一切都如同钝刀子割肉般,凌迟着我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当看到她捂住小腹,眼中流露出对怀孕的极致恐惧时,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狂暴的自责和痛苦瞬间吞噬了我!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无能的废物,亲手将我心爱的妻子推入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是我沉溺于病态的快感,让她承受了这非人的蹂躏和玷污!现在,她甚至还要为可能怀上孽种而担惊受怕!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猛地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
我竟然…竟然不受控制地抬起了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脸颊蔓延开来,但这点皮肉之苦,与我内心的痛苦和自责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啪!啪!”
我像是疯了一样,左右开弓,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力道之大,甚至让我自己的嘴角都渗出了一丝血迹!
“都是我的错!!!”我嘶吼着,声音因为激动和痛苦而完全变调,如同濒死的野兽在哀嚎,“是我禽兽不如!是我猪狗不如!我不配做你的夫君!我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我一边嘶吼着,一边用拳头狠狠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发出“咚咚”的闷响。我恨不得立刻死去,用我的死来洗刷我的罪孽,来减轻莹儿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癫狂的自残行为,似乎终于将沉浸在恐惧和麻木中的李莹惊醒了!她猛地转过头,那双空洞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看着我脸上鲜红的巴掌印,看着我嘴角渗出的血迹,看着我疯狂捶打自己胸口的动作…
她的眼神中不再是纯粹的麻木和恐惧,而是瞬间涌入了更加复杂的情绪——震惊、错愕、不解、慌乱…甚至,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隐藏在最深处的…心疼?
“你…你做什么?!”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颤抖,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惶,“别…别这样…”
她的阻止如同给我注入了一丝微弱的理智。我停下了自残的动作,但依旧跪在地上,抬起那张布满了泪水、汗水和血迹的脸,用一种近乎崩溃的、充满了无尽悔恨和浓烈到病态的爱意的眼神,死死地望着她。
“莹儿…”我的声音破碎不堪,“我…我只是…太恨自己了…”
说完这句话,我再次挣扎起来。这一次,似乎是那股自责的痛苦给了我力量,我竟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虽然双腿还在打颤,虽然身体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再次倒下,但我还是固执地、一步一步地挪到了她的身边。
在镜子那冰冷的映照下,我看到了她破碎的身影,也看到了我自己那同样狼狈不堪、脸上带着血痕的丑态。我们就像两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魂,在这狼藉的房间里面面相觑。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张开双臂,轻轻地、带着无限珍视和愧疚,再次将她那冰冷、僵硬、微微颤抖的身体,拥入了怀中。这一次,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感受到她皮肤上传来的冰冷温度,感受到她内心那巨大的恐惧和无助。
“对不起…莹儿…真的对不起…”我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用脸颊轻轻蹭着她冰凉的发丝,声音哽咽,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愧疚,“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的怀抱似乎给了她一丝力量和安全感。她那原本僵硬的身体,似乎极其缓慢地、极其微弱地放松了一点点。她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回应,只是那么静静地靠在我的怀里,像一个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归宿的孩子。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在昏暗的烛光下,在狼藉的房间里,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互相舔舐伤口的困兽。
“身体…还难受吗?”过了许久,我才鼓起勇气,用尽可能轻柔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告诉夫君…夫君是大夫…可以帮你看看…或者…或者我那里有些…特殊的药…可以…可以帮你调理一下…”
我小心翼翼地措辞,试图暗示我可以为她检查身体,或者提供避孕的药物。我知道她现在最怕的是什么,我必须让她安心,哪怕是用这种迂回的方式。
我的话音落下,怀里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然后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猛地抬起头,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惊恐、羞耻、以及一丝绝望的希冀。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便再也说不下去,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我的怀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无声地啜泣起来…
我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我知道,我的话触动了她最深的恐惧!但我别无他法!我只能紧紧抱着她,用我这同样残破不堪的怀抱,给她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支撑和温暖…任由她的泪水,打湿我的衣襟…
我的心如同被她的泪水浸透的海绵,沉重得无以复加,却又因为她此刻的依赖而生出一丝病态的满足。我就这么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在我怀里剧烈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她冰凉的体温和那几乎要将我衣襟湿透的滚烫泪水。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和血腥味,混合着她发间传来的幽香,形成一种奇异而又令人沉溺的味道。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心那巨大的恐惧,那关于“内射”和“怀孕”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般紧紧缠绕着她,让她连哭泣都只能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而这份恐惧,也如同利刃般一下下凌迟着我的心!这一切,终究是我的错!
“莹儿…别怕…别怕…”我轻轻拍抚着她汗湿的脊背,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愧疚,“有夫君在…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我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但除了重复这无力的保证,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我将她抱得更紧,试图用自己这同样虚弱不堪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身体,驱散她心中的恐惧。
我半抱着,半搀扶着她,让她靠在我身上,一点点挪到床边坐下。她依旧没什么力气,几乎是整个挂在我身上,将头深深埋在我的胸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安全感。凌乱的床榻上还残留着扎哈留下的痕迹——那滩已经开始变得粘稠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污秽,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疯狂的奸情。
我不敢去看那污秽,也不敢去看她身上那些刺眼的痕迹。我只是低着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呼吸,然后鼓起勇气,再次用极低、极轻柔的声音开口:
“莹儿…方才…方才夫君说的药…你莫怕…”我斟酌着用词,生怕再次刺激到她,“那药…是夫君偶然得之的秘方…并非虎狼之药,绝不会伤了你的身子…”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似乎抬起了头,但我不敢与她对视,只是继续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解释着,语气充满了保证和安抚:
“此药…功效奇特,服下后…嗯…该如何说呢…总之,便是在…在行房时,即便…即便男子将精液尽数射入体内,也绝无半分受孕的可能…而且,药效绵长,只需一次…便可保接下来很长一段时日,都无需再为此事担忧…”
为了让她安心,我几乎是将【宫巢静锁】的功效(虽然过程被我省略和修饰了)详细地解释了一遍。我刻意强调了“安全”、“长效”、“绝无受孕可能”这几个关键点,希望能彻底打消她心中那灭顶的恐惧。
我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寂静。怀里的身体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但依旧僵硬。我能听到她屏住呼吸的声音,似乎在极力消化我刚刚说出的信息。
[系统解说 - 李莹信息处理]
[李莹 - 认知状态: 正在处理“药物=避孕”的关键信息 | 情绪状态: 震惊/怀疑/一丝希望 | 生理反应: 心率轻微加快,呼吸暂停]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是不是又陷入了麻木时,她终于有了反应。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因为哭泣而红肿不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强烈的怀疑,以及一丝在绝望中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微弱的希冀!
“你…你说的是真的?”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颤抖,“真有…真有这样的药?吃了…就真的…不会…不会怀上?”
“千真万确!”我迎着她的目光,用一种无比肯定的语气回答道,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毕竟获得药物的过程并不光彩),“莹儿,你信我!夫君何时骗过你?此药绝对安全有效!你服下后,无论…无论将来再发生什么…都不必再为此事担惊受怕!”我甚至还暗示了“将来”,为后续扎哈可能的再次进入埋下伏笔。
我的保证似乎终于击溃了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她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从我眼中确认这份保证的真实性。几息之后,她眼中的怀疑和恐惧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如释重负般的狂喜和虚脱!
“真的…真的太好了…”她喃喃自语着,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软软地瘫倒在我的怀里。这一次,不再是僵硬和恐惧,而是全然的放松和依赖。她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劫后余生庆幸的轻叹。
[系统解说 - 李莹状态更新]
[李莹 - 核心恐惧解除(怀孕) | 情绪状态: 极度放松/虚脱/对武滔的依赖感急剧上升 | 认知状态: 开始回归正常思维模式 | 身体状态: 极度疲惫但精神压力骤减]
看着她终于放松下来,我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地。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没事了…都过去了…睡一会儿吧,睡一觉就好了…”
莹儿没有立刻睡去,她似乎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彻底平复心情。她就那么安静地靠在我怀里,均匀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脖颈,带来一阵阵湿热的痒意。房间里的气氛,似乎也从之前的绝望和紧张,变得…有那么一丝丝温馨?虽然这温馨是建立在如此不堪的基础之上。
又过了一会儿,莹儿似乎终于缓过来了。她轻轻推了推我,示意我放开她。我依言松开了手。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抬起头,用那双虽然依旧红肿,但已经恢复了几分神采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复杂。
然后,她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笑声还有些虚弱,但却带着一种雨过天晴后的清亮,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嘲弄!
“扑哧…夫君…”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脸上那还没消肿的巴掌印,又指了指我嘴角那干涸的血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瞧瞧你这副样子…又是打自己,又是哭鼻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
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调侃,甚至还有一丝小小的得意!仿佛刚才那个惊恐绝望、崩溃哭泣的人根本不是她!
[系统解说 - 李莹人格回归]
[李莹 - 社会人格激活: 大家闺秀/矜持/机智 | 行为模式: 通过调笑掩饰尴尬/重新掌握关系主动权 | 内部状态: 对武滔的依赖混合着对其“无能”的轻视,同时扎哈带来的极致快感记忆被暂时压抑但并未消失]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随即脸上也露出了苦涩而又带着一丝宠溺的笑容。我知道,这才是她,那个骄傲、聪慧、偶尔还有点小坏心眼的李莹,她回来了。虽然是以这种方式…
“还不是担心夫人嘛…”我苦笑着,伸手轻轻握住她调笑我的那只小手,“看你吓成那样…为夫…为夫这心里…”
“哼,现在知道担心了?”她轻轻抽回手,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笑意和不易察觉的暖意,“早干嘛去了?是谁…是谁把那黑奴才叫进来的?又是谁…躲在旁边看好戏的?”
她这番话,看似嗔怪,实则却是在撒娇,甚至是在…变相地确认我的“爱”?确认我是在乎她的?
我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流,虽然这暖流是建立在无比扭曲的基础之上。我看着她那张恢复了些许血色、带着娇嗔表情的俏脸,心中那份对她的爱意(即使混杂着绿帽癖的兴奋)从未如此清晰。
同时,我也敏锐地察觉到,她绝口不提扎哈的鸡巴,不提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仿佛那一切从未发生过。但那份深入骨髓的记忆,真的能轻易抹去吗?看着她此刻虽然矜持却比往日更加妩媚动人的脸庞,我几乎可以肯定,那来自黑色巨屌的极致快感,早已像种子一样,在她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悄然种下…等待着下一次…破土而出…
听着莹儿那带着戏谑和娇嗔的调笑,看着她伸出手指点着我脸上巴掌印时那狡黠的神情,我的心头涌上一股既苦涩又甜蜜的暖流。是啊,这才是她,就算经历了那般地狱般的蹂躏,她骨子里的那份娇俏、那份小小的“坏”,还是顽强地冒了出来。而这份“坏”,对我来说,却如同最甘美的毒药,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我连忙点头哈腰,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甚至故意用一种更卑微、更谄媚的语气说道,“都怪为夫没用!是个废物!是个彻头彻尾的绿帽龟公!不仅没本事让夫人快活,还在夫人‘享乐’的时候出来打扰,真是罪该万死!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为夫这一次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甚至还微微低下头,做出惶恐不安的样子,仿佛真的害怕她会惩罚我。这种刻意的自我贬低和认错,不仅没有让我感到难堪,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病态的快感!能够这样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承认自己的无能,承认她被别的男人肏干是理所应当,这本身就是对我绿帽癖的极大满足!
“哼!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莹儿果然很吃这一套,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但眼底的笑意却更浓了,甚至还带着一丝被取悦后的满意。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我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看在你这么‘诚心悔过’的份上,这次就暂且饶了你。不过…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听到没有?尤其是…在我快活的时候。”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回味般的光芒。
我的心猛地一跳!快活的时候?她竟然主动提到了“快活”!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并不排斥刚才发生的一切?甚至…很享受?
一股按捺不住的好奇和更加病态的兴奋涌上心头。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迎着她的目光,用一种既担忧又带着一丝试探的语气,低声问道:“那…那个扎哈…他…他弄疼你了吗,莹儿?我看他…他那根鸡巴…实在是…太吓人了…那么粗…那么长…肯定…肯定很疼吧?”
我故意将重点放在“疼”上,既是表达关心,也是想从她的反应中窥探一二。如果她只是说疼,那还好;如果她流露出除了疼之外的…比如享受的表情…那…
果然,听到我提起扎哈的鸡巴,莹儿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脸颊也再次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她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不愿意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含糊地嘟囔了一句:“疼…肯定是有点疼的…那毕竟…那么大…”
她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补充道:“不过…也…也就那样吧…谁让他是个奴才呢…再厉害…也终究是个玩意儿…”
她的话语看似轻描淡写,甚至带着对扎哈的鄙夷,但那闪烁的眼神、不自觉舔唇的动作、以及那没有完全否认“疼之外”感受的含糊其辞…这一切都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扇名为“嫉妒与兴奋”的大门!
她果然是爽到了!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她的身体是诚实的!那根黑色巨屌带来的极致快感,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记忆里!
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那刚刚才消停下去的小鸡巴竟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一种混合了嫉妒、兴奋、羞耻和满足的复杂情绪再次将我淹没!
我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看着她身上那些依旧清晰可见的青紫痕迹,以及那几乎被撕成碎片的舞娘纱丽,故作心疼地说道:“看你这一身…都弄脏了…还受了伤…来,夫君帮你清理一下吧,不然该着凉了。”
莹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狼狈,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自在,但在确认不会怀孕后,那种深层的恐惧已经消失,让她能够稍微放松一些,接受我的“服务”。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床榻上躺好,然后去外间打了盆温水,拿来了干净的毛巾和一些常备的伤药。回到床边,看着她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躺在那里,破碎的衣衫下,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上面布满了扎哈留下的狂野印记——青紫的掐痕、暧昧的吻痕、甚至还有几道被指甲划破的细微血痕…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原本雪白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是红肿不堪,上面那两片黑桃乳贴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主权…还有她的大腿根部,那张同样刺眼的“黑爹专用”贴纸,虽然被淫水浸湿,却依旧牢牢地贴着…
这副被蹂躏后的景象,非但没有让我产生丝毫的愤怒,反而激起了我内心更深层次的兴奋和一种病态的怜爱!这就是我的妻子!我心爱的莹儿!即使被别的男人如此粗暴地对待,她也依旧是如此美丽,如此诱人!
我跪在床边,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她清理身体。我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擦拭着她脖颈间的吻痕,擦拭着她胸前和腹部的污渍…我的动作轻柔而又充满敬畏,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当擦到她胸前时,我的目光在那两片黑桃乳贴上停留了片刻。它们完好无损,依旧牢牢地贴在那高耸的雪峰之上。我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光滑冰凉的表面,想象着扎哈那双粗糙的大手是如何揉捏着这对乳房,而这乳贴又是如何见证了那一切…
莹儿似乎感受到了我指尖的触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扇动,似乎不敢看我,又似乎沉浸在某种复杂的情绪中。
我继续向下擦拭,来到了她的小腹和腿根。那张“黑爹专用”的贴纸被体液浸泡后,边缘有些卷起,但依旧顽固地贴着。我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周围的皮肤,刻意避开了那张贴纸,让它继续留在那里,成为一道永恒的耻辱印记。然后,我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她那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骚屄上…那里还残留着扎哈射入的浓稠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我强忍住内心那股想要跪下去舔舐干净的冲动,只是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大腿内侧和周围的皮肤,尽可能地将那些污秽擦去。
整个清理过程,莹儿都紧闭着双眼,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她似乎极力想要保持平静,但那不自觉的反应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羞耻和敏感。
终于,清理完毕。我为她盖上了一条干净的薄被,遮住了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身体。然后,我坐在床边,看着她那张恢复了些许平静、却依旧带着深深疲惫的睡颜,轻声问道:“莹儿…累坏了吧?要不要好好睡一觉?夫君就在这里守着你,哪里也不去。”
听着她带着鼻音的询问,看着她眼中那份确认安全后的全然放松和依赖,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痛楚,却又奇异地涌上一股暖流。我紧紧抱着她,仿佛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任由她无声的泪水打湿我的衣襟。这狼藉不堪的房间,这充斥着背叛与淫靡气息的空气,在这一刻,似乎都因为怀里这个人的存在而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
“没事了…都过去了…”我轻轻拍抚着她汗湿而冰凉的脊背,声音因为哽咽而显得格外沙哑,“睡一会儿吧,睡一觉就好了…”
我半抱着,半搀扶着她,让她靠在我身上,一点点挪到床边坐下。她顺从地靠着我,像一只受惊后终于找到避风港的小鸟,将头埋在我的胸口,汲取着我身上微不足道的温暖。
看着她这副疲惫不堪、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疼无以复加。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用尽可能轻柔的动作,将她安顿在床榻上躺好,为她仔细掖好被角。那条薄被遮住了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也遮住了那依旧存在的耻辱标记,只留下一张苍白、疲惫却恢复了些许平静的睡颜。
她似乎真的累坏了,头刚一沾到枕头,眼皮就开始沉重地往下耷拉。
“夫君…”她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小手却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衣袖,似乎生怕我会离开。
“嗯,夫君在呢,就在这里守着你。”我柔声应着,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那乌黑柔顺的发丝因为汗水而有些黏腻地贴在她的脸颊上,我耐心地帮她一一理顺。我又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感受着她肌肤的微凉和细腻。我的动作轻柔而充满怜惜,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安抚,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悠长。看着她终于沉沉睡去,我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一些。
连番的刺激、射精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让我也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虚脱。我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试图平复一下激荡的心绪,恢复一点体力。但脑海中,方才那一幕幕疯狂的景象却如同走马灯般不断闪现——扎哈那狰狞的鸡巴,莹儿那被肏干时扭曲的表情和浪叫,她腿根那刺眼的贴纸,还有最后那毁灭性的内射…每一次回想,都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那根早已疲软的小鸡巴竟然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莹儿。
过了一会儿,感觉体力稍稍恢复了一些,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将被角掖得更紧些,然后悄悄退出了卧房。来到外间,我吩咐守夜的丫鬟(不是琳儿或婷儿,只是普通的二等丫鬟)去厨房准备一些温补安神的汤羹和几样清淡的点心。
等待的间隙,我走到廊下,望着庭院中被月光笼罩的寂静景象,心中五味杂陈。今晚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对莹儿、也对自己的认知。绿帽癖带来的刺激是如此强烈,几乎让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但随之而来的羞耻、嫉妒和痛苦也同样真实而深刻。尤其是看到莹儿最后那恐惧绝望的样子,更是让我心如刀绞。我们之间的爱,真的还能在这种扭曲的关系中继续下去吗?
我不知道答案。但我知道,我离不开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无论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多么不堪,我都需要她。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成为一个卑微的、痛并快乐着的绿帽龟公…
很快,丫鬟将熬好的安神汤和精致的点心端了过来。我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然后亲自端着托盘,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卧房。
莹儿依旧沉睡着,呼吸均匀,似乎完全没有被我刚才的离开所惊扰。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恬静而安详,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蹂躏从未发生过。我的心头再次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和怜惜。
我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轻轻推了推她:“莹儿…醒醒…喝点东西再睡…”
她嘤咛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情愿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到是我,眼神才恢复了几分清明。
“唔…夫君…”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软糯而慵懒。
“来,喝点安神汤,对身体好。”我柔声说着,将她轻轻扶起,让她靠在床头上,然后端过温热的汤碗,用小勺舀起一勺,吹了吹,小心地喂到她嘴边。
莹儿乖巧地张开小嘴,将汤喝了下去。或许是真的饿了,或许是我的关怀让她感到安心,她一口接一口,很快便将一碗汤喝了大半。我又喂她吃了几块入口即化的点心。
吃完东西,莹儿的精神似乎又好了一些。她靠在床头,没有立刻躺下,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
“夫君…”她忽然轻轻开口,声音低柔,“今晚…吓坏了吧?”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个。我看着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苦笑道:“是吓坏了…不过…看到夫人没事,为夫就安心了…”
“哼,油嘴滑舌。”她嗔怪了一句,脸上却没什么怒意,反而低下头,轻轻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陪着她。昏暗的光线下,她低垂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这一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仿佛之前那个狂暴的黑奴从未存在过。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在经历了某些波折之后,重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坐了一会儿,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比如明天天气如何,府里最近有什么琐事等等。她的声音很轻,语调也很平缓,仿佛真的将刚才那场噩梦彻底抛在了脑后。但我知道,有些伤痕,一旦留下,就再也无法真正抹去。
终于,困意再次袭来。莹儿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睡吧,莹儿。”我柔声说道,伸手将她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乖巧地躺了下去。
我也脱掉了外衣,在她身边躺下,但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生怕触碰到她身上的伤处。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小手,她的手指微凉,但很柔软。
“夫君…”黑暗中,她忽然又低低地唤了我一声。
“嗯?怎么了?”
“你…会一直在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依赖。
我的心猛地一抽。我握紧了她的手,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回答道:“嗯,夫君会一直陪着你,永远。”
黑暗中,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满足的轻叹。然后,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悠长,是真的沉沉睡去了。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感受着手中传来的那份真实的温暖,我的心也终于彻底平静下来。虽然未来充满了未知,虽然我们的关系早已扭曲不堪,但至少此刻,我们还在一起。这就够了。
我也闭上了眼睛,在浓浓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中,缓缓坠入了梦乡。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落在床榻上,驱散了房间里残留的阴霾和靡靡之气。我缓缓睁开眼睛,宿醉般的头痛和身体的酸软提醒着我昨夜的疯狂并非梦境。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身边。莹儿还在熟睡,侧卧着,脸颊在晨曦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白皙柔和,如同初生的婴儿般,带着一种纯净无辜的美感。只有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眼角残留的淡淡红痕,还在诉说着昨夜经历的痛苦与恐惧。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我的心中充满了怜惜和一种更加深沉的病态爱意。昨夜的一切,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那羞耻的哀求,那狂野的撞击,那毁灭性的内射,还有我那三次可悲的失控…
我的小鸡巴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微微发热…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被子下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我立刻闭上眼睛,屏住呼吸,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同时悄悄掀开一丝眼缝观察。
只见莹儿似乎也醒了。她先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然后似乎想要伸个懒腰,但身体刚一动,就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秀眉紧紧蹙起,小脸也皱成了一团。
“嘶…好疼…”她小声地哼唧着,显然,昨夜那番激烈的蹂躏给她身体带来了巨大的负担,尤其是被那根粗长的黑屌反复冲击的骚屄和子宫,此刻恐怕是又肿又痛。
她似乎缓了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身体的酸痛。她转过头,看向“熟睡”的我,眼神复杂。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带着一丝报复意味的坏笑!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我那根因为早晨生理反应而微微有些抬头的可怜小鸡巴。然后,她缓缓抬起一只雪白玲珑的玉足——那只脚踝上还戴着昨晚的金色脚链,几个镶嵌着细小宝石的金足戒套在圆润可爱的脚趾上——接着,她坏笑着,用那柔嫩温凉的脚心,轻轻地、带着戏弄意味地,踩在了我的小鸡巴上,还用脚趾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哼,没用的东西…”我甚至听到她用极低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和玩味地嘀咕了一句。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羞辱意味的挑逗,瞬间让我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那根被她玉足踩弄的小鸡巴瞬间充血挺立,虽然尺寸依旧可怜,但却无比坚硬!
她…她竟然一大早就开始玩弄我了!用她那双昨晚可能还被扎哈捧在手里亲吻过的脚!
羞耻!兴奋!还有一丝被她“报复”的奇异快感瞬间将我淹没!新的一天,似乎又将以这种无比扭曲的方式开始了…
我就这么“熟睡”着,任由莹儿那只带着微凉体温和淡淡幽香的玉足,在我那可悲的小鸡巴上肆意蹂躏。脚心柔软的触感,脚趾灵巧的碾压,以及脚踝上金色脚链偶尔发出的轻微“叮铃”声,都如同最强效的春药,让我那刚刚经历三次射精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羞耻!无与伦比的羞耻!我堂堂一个男子汉,一个家主,竟然像个玩物一样,被自己的妻子用脚踩着鸡巴玩弄!尤其是一想到这只脚昨晚可能还被那个黑奴捧在手里亲吻、舔舐…甚至可能沾染过他的精液…一种更加病态、更加扭曲的兴奋感便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我的小鸡巴在她脚下更加坚硬地挺立着,几乎要将我顶出一个窟窿!
但我必须忍住!不能让她发现我醒了!我要享受这极致的羞辱!我要沉溺在这病态的快感中!这种被她支配、被她玩弄的感觉…该死的…竟然如此美妙!
莹儿似乎玩得颇为尽兴,她踩弄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力道也时轻时重,甚至还用那穿着金足戒的脚趾,轻轻搔刮着我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引得我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我几乎要呻吟出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那即将出口的羞耻声音咽回肚子里!
也许是玩腻了,也许是她自己也觉得身体酸痛需要起身了,莹儿终于挪开了她的玉足。那突然失去的压力和触感,让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失落。
时机差不多了。
我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发出几声慵懒的呻吟,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故意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仿佛昨夜睡得极其安稳,对她刚才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我没有看她,而是自顾自地掀开被子,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身体的酸软和虚弱感依旧存在,但我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吞吞地下了床。踩在冰凉的地毯上时,我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地上那几处已经干涸的、属于我的可悲污渍,心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羞耻。
然后,我走到衣架旁,取下干净的衣物,开始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来。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饶有兴味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但我始终没有回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哼,小蹄子,以为我不知道吗?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在心中暗笑。
果然,见我一直没什么反应,莹儿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她也轻哼了一声,然后挣扎着坐起身,大概是想下床洗漱。昨夜的疯狂显然让她全身酸痛难忍,她下床的动作格外缓慢,每动一下都伴随着细微的抽气声。
就在她一只脚刚刚踩到床边的脚踏上,另一只穿着脚链的玉足还没来得及落地的时候,我猛地转过身,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准确地抓住了她那只纤细白皙、还带着晨露般微凉的脚踝!
“呀!”莹儿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重心不稳,惊呼一声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床沿。她又惊又羞,粉脸瞬间涨得通红,又恢复了几分昨夜那种被侵犯时的惊慌失措,“你…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干什么?”我故意板起脸,眼神锐利地盯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不让她挣脱,“夫人这话问得好奇怪啊。为夫倒是想问问夫人,刚才…趁为夫熟睡之时,夫人对我做了什么‘好事’啊?”
我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师问罪”的意味,但眼神深处却藏着戏谑和调笑。
“我…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莹儿眼神闪烁,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那红透了的耳根和慌乱的表情却早已出卖了她。她试图挣脱我的钳制,但脚踝被我抓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哦?是吗?”我挑了挑眉,目光下移,落在我自己那依旧有些反应的小鸡巴上,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向她那只被我抓住的、戴着脚链和足戒的玉足,语气暧昧地说道,“可为夫怎么感觉…刚才好像有只不听话的小脚丫,在我身上…嗯…踩来踩去的呢?”
“你…你胡说!我没有!”莹儿又羞又急,又被我那露骨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抬起另一只脚想来踢我,却被我灵巧地躲开,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拉近了一些。
“还嘴硬?”我轻笑一声,低下头,凑近她那只被我抓住的玉足,目光贪婪地扫过她圆润白皙的脚踝、玲珑可爱的脚趾、以及那依旧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足心,甚至还故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那冰凉的金脚链!“刚才是不是用这里…嗯?踩得很开心啊?”
“呀——!你…你变态!”莹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尖叫一声,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她没想到我竟然会当面揭穿她,还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她拼命地想要缩回脚,但我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我是变态?”我坏笑着,抬起头,看着她那张羞愤欲绝的俏脸,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那夫人又是什么呢?趁着夫君熟睡,偷偷玩弄夫君的鸡巴…这又算什么?”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腿,感受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指尖顺着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上,滑过她微微颤抖的膝盖窝,最终停留在她的大腿根部——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还有那张被水浸湿的“黑爹专用”贴纸!
我的触碰让莹儿的身体再次僵硬!昨夜那羞耻而又疯狂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变得一片煞白,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抗拒!
“别…别碰那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知道自己玩得有点过火了。适可而止。我立刻收回了抚摸她大腿的手,但依旧抓着她的脚踝,只是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你吓的…”
我将她拉到床边坐好,然后半跪在她面前,抬起她那只被我抓住的玉足,放到我的膝盖上。然后,低下头,虔诚地、温柔地,在那光洁白皙的足背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起床吧,我的好夫人。”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庞,柔声说道,“先去洗漱一下,然后我们一起用早膳。今天天气不错,等用完膳,夫君陪你在庄子里四处走走,散散心,好不好?”
莹儿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温柔和宠溺,又看了看我脸上那尚未消退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迹…她紧紧咬着下唇,眼眶再次红了,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带着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
……
简单的早膳过后,莹儿的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不少。虽然走路时姿势还有些不自然,显示着昨夜的“后遗症”,但至少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眼神也重新变得清亮起来。我们坐在卧房外的小花厅里,一边喝着清茶,一边讨论着今天的安排。
“庄子里的景致倒是别致,夫君费心了。”莹儿捧着茶杯,目光望向窗外秋意渐浓的庭院,语气平静地说道,仿佛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夫人喜欢就好。”我微笑着回应,“这庄子本就是为夫人建的。夫人若是觉得闷,我们下午可以去后山的枫林看看,那里的枫叶差不多都红了,景致极美。”
“嗯…也好。”莹儿点了点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略带迟疑地问道,“只是…我这身子…怕是走不了太远…”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显然是想到了自己身体酸痛的原因。
“无妨,”我立刻体贴地说道,“若夫人觉得累,我们就在庄子里随便逛逛,或者就在这花厅里看看书,下下棋,也是一样的。”
“嗯…”她又应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似乎有些闪烁,过了片刻,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那…那扎哈…还有阿布…他们…今天也需要当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