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青儿被带到刑场,她来到刑场,看到一群老鼠被关在一个笼子里,饿了好多天,看到食物就会发疯。青儿心中明白,慕容嫣要做什么了。青儿的乳房依然血肉模糊。青儿被绑在刑架上,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胸前的伤痕暴露无遗。慕容嫣命令侍卫撤去铁链和铁罩,露出她那对残破的乳房。当青儿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外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对乳房已不复当初的丰满圆润,只剩下两个布满疮痍的空壳。右乳上方赫然少了一个乳头,留下一个骇人的黑洞。而左乳则遍布大大小小的坑洼,乳头儿也已经碳化脱落,每一道伤痕都昭示着过去的残酷。那些黑色的炭化组织与新生的粉色嫩肉交错在一起,宛如一幅扭曲的画卷。当青儿抬起头,目光恰好对上了慕容嫣阴冷的目光。后者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怎么样?喜欢吗?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好戏。"说罢,她朝身边的酷吏使了个眼色。那名酷吏立刻上前,将装有饥饿的老鼠笼子搬到了青儿脚边。笼子刚一落地,里面的老鼠就躁动起来,不停地撞击着铁栅栏,发出"吱吱"的尖叫声。它们饥肠辘辘,对于新鲜的血肉充满了贪婪。慕容嫣蹲下身,打开了笼子的锁扣。笼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十几只瘦骨嶙峋的老鼠。慕容嫣嘲讽的说:“你那乳房现在也已没了作用。不如就让这帮畜生填饱肚子吧。”酷吏强迫青儿,把他破烂的双乳塞进鼠箱,并烧烤鼠箱背后的铁皮,使得老鼠感到高温而躁动,从而慌不择路的找到了青儿的乳房撕咬抓挠。虽然青儿的乳房在之前的酷刑中遭到严重的损伤,大部分神经都已断裂。但如此的折磨
下还是让青儿发出了惨叫声。青儿本能的弓起身子,想要蜷缩乳房,却被酷吏强制固定。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老鼠群中。老鼠们迅速爬上了青儿的胸部,争先恐后地撕咬着那残破的组织。有几只老鼠甚至爬上了她的乳房,试图找到可以下嘴的地方。青儿死死咬住嘴唇,想要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她毕竟是血肉之躯,面对如此非人的折磨,终究还是没能守住防线。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刑场上笼罩着一片恐怖的氛围。老鼠们肆无忌惮地啃食着青儿的乳房,每一口都带走一片皮肉。那些裸露的乳腺组织首当其冲,很快就变成了老鼠们的美餐。青儿感觉到无数双牙齿在自己的胸部摩擦,那种痒痛交加的感觉让她几近疯狂。她用力摇晃身体,想要甩掉这群可憎的生物。但每次摇晃都会换来更加猛烈的撕咬,疼痛也因此加倍。青儿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刑场上。那些老鼠听到了,变得更加兴奋。它们开始分工合作,有的负责撕咬,有的则专门搬运食物。一时间,青儿的乳房成为了这场饕餮盛宴的中心。在老鼠们的共同努力下,青儿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那些完好的皮肉被一一剥离,只剩下黑色的炭化组织和零星的粉红色嫩肉点缀其间。青儿已经叫不出声了,她的嗓子早巳嘶哑。但那种钻心的疼痛依然存在,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她体内啃食。她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嘴里不停地呼唤着明冲的名字。这个信念成了她唯一的支撑,让她不至于当场昏死过去。慕容嫣看着这一切,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她最喜欢看到别人在痛苦中挣扎的样子,这让她感到愉悦和满足。特别是当受害者是她讨厌的人时,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她示意酷吏们把火力再调大一点。随着铁板温度的升高,老鼠们的行动变得更加疯狂。它们开始不分方向地乱窜,箱子里的老鼠更加疯狂的乱抓青儿的乳房。青儿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疼痛什么都思考不了。她多想就这样晕过去,结束这场噩梦。但偏偏命运跟她开了个玩笑,她的意识异常清醒,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对于青儿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第一波老鼠吃饱喝足,准备离开时,她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了。那里的皮肤大多脱落,露出了下面森白的骨架。一些地方还能看到残留的肌肉纤维,但整体上已经看不出乳房的轮廓了。剩下的老鼠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想要从这堆残骸中找到最后一口美味。它们撕咬着那些干枯的乳腺,企图从中榨取些许营养。而青儿,已经完全虚脱了。她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微弱而凌乱。她的嘴唇已经咬破,鲜血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流下。她的眼睛呆滞无神,显然已经陷入了某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没有求饶或妥协的意思。她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明冲的名字,像是在向虚空传递某种信息。慕容嫣走上前,用鞭子抽打着剩余的老鼠。这些倒霉的小家伙们被打得东倒西歪,最后全都逃离了现场。而青儿的乳房,已经彻底变成了两团烂肉,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甚至连肋骨都被啃食了一些,显得格外凹陷。青儿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双乳已被老鼠啃光了所有的组织,只留参差不齐的嫩肉,有的地方竟然露出白骨。那些老鼠仍在不远处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发起新一轮的进攻。青儿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那股凉意顺着脊椎爬上心头。慕容嫣看到她醒来,高兴地笑了起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轮?"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天气,完全无视了青儿所遭受的非人待遇。青儿艰难地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不…不需要了…"她的嗓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楚。慕容嫣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我觉得还不够。你的表现太轻松了,我需要看到更多的痛苦和挣扎。所以…"她没有说完,只是做出一个夸张的邀请姿势,示意青儿自己猜。青儿心里咯噔一下,她明白慕容嫣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果然,下一刻,她听到慕容嫣说道:"今天的酷刑算是使完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过我怕那一天太过匆忙,今天就来预热一下。。"此话一出,全场皆惊。公主继续介绍到。“最后一天的酷刑其实很寻常。就是骑木驴。摧毁你的最后一个女人的器官。不过在这之前要给你的。做点儿准备。”公主拿出六个铁环:“这些是拉开你大阴唇用的。我们会把它们栓在你的大腿根儿上。再用刀把你的小阴唇修平。让你的阴道彻底暴露出来。”慕容嫣残忍的宣布道。然后公主指挥着酷吏给青儿带上铁环。先是用盐水清洗了大阴唇,然后用钢针穿孔。每穿一个孔都让青儿痛苦万分,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酷吏先用一根比筷子略细的空心钢针,对着左侧的大阴唇找准位置,然后突然用力一插。钢针穿透过皮肉发出轻微的"噗嗤"声。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冷汗顺着脸颊滑落。随后酷吏将铁环从钢针的中空处穿过去,最后抽出钢针。整个过程快若闪电,但带给青儿的痛苦却是绵延不绝的。那种皮肉被撕裂的感觉让她几乎晕厥。酷吏又拿出第二个铁环瞄准青儿的右侧大阴唇,这次没有用那种方法,而是加热这个铁环,借着热度穿入肉中。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伤口流血。但青儿的痛感却一点也不减弱。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被任意切割蹂躏。酷吏又拿出第三个环这个环瞄准左侧靠近大阴唇靠近前联合的位置。然后把青儿翻个身,用烧红的钢针,穿入青儿右侧大阴唇前连合。也就是靠近生殖道口后面的位置。最后一个环穿在右后联合处。接下来又拿了一个铁丝,从青儿左侧大阴唇前连合,狠狠穿了过去。然后再把铁丝窝成一铁环。第五个环穿在青儿右侧大阴唇靠近阴唇系带的位置,这一次用了拉伸之后狠狠穿入的方式。至于左侧大阴唇靠近阴唇系带的位置,则使用了缓慢穿入的方式。在这一过程中,公主让人拿来几根细长的鱼线,一头拴住铁环,另一头则固定在大腿根部。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青儿的大阴唇被最大限度地拉开,私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这种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更糟糕的是,她感觉自己的尿道和肛门因为之前的酷刑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无论是排泄还是分泌,都已经不受她的支配。大量的黄色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流出,与此同时,前庭大腺仍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这让她的下体变得更加混乱不堪。青儿觉得自己已经沦为了一个纯粹的容器,一个装载各种体液的工具。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完全被他人掌控和改造的对象。而这种认知带给她的羞耻感,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疼痛。就在青儿沉浸在这种自我厌恶的情绪中时,她听到慕容嫣发出一声赞叹:"多么美妙的景象啊。"公主举起一根长长的银质探针,对准青儿完全敞开的生殖道口。"现在,我们来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她脸上带着病态的微笑,"我要把你的小阴唇修整平整,让你的小阴唇跟阴道内壁一样的光秃秃的。这样一来,当你坐在木驴上的时侯,就会感受到真正的痛苦。"说着,她举起一把闪闪发光的剪刀。青儿看到那冰冷的金属表面,心中一阵恐慌。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立刻就被铁环限制住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把剪刀抵在她娇嫩的私处。"不要!"青儿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是自从酷刑开始以来,她极少次数的主动请求停止。但她的话音未落,慕容嫣就已经挥动了剪刀。那冰冷的金属瞬间切开了青儿右侧小阴唇的前端。紧接着是左侧的,公主用剪刀从两边对称地减去多余的嫩肉,让青儿的阴部彻底成为一块光秃秃的平地。整个过程中,青儿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切割所带来的钝痛。她很想昏过去,但慕容嫣显然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每当她快要失去意识时,总会有一桶冷水浇在她头上,迫使她重新清醒过来。就这样,公主慢悠悠地修剪着青儿的小阴唇。一边修剪一边评价:"这个部分太多了,要减掉;这块形状不好看,也要去掉;咦,这里有颗痣,最好一起铲平…"青儿听着这些话,心中充满了悲哀。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把别人的痛苦当成娱乐节目。但同时,她也感到一种解脱:至少她快要撑到头了。只要再坚持一天,她就能见到明冲了。怀着这个念头,青儿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她要亲眼见证这场噩梦的终结,无论代价有多么惨重。终于,公主放下了剪刀,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青儿的小阴唇已经被完全切除,只剩下平坦的伤口。那里的皮肤呈现不规则的白色,显然是真皮层被完全去除的结果。尿道口和阴道口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面,没有任何遮挡物。在之前青儿的阴蒂就已被完全剜除,确保她在木驴中不会得到一丝快乐。慕容嫣抬起青儿的下巴,让她看清自己的下体:"怎么样?喜欢这个造型吗?"她刻意用一种戏谑的口吻问道,"这样的话,你就不必担心走光的问题了。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阴唇了。"青儿没有回应,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平稳呼吸上,生怕一个不慎就因剧痛而晕倒。那样的话,慕容嫣一定会想出更残酷的方法来惩罚她。慕容嫣见她不说话,也没在意。反正她也不是真心想要得到答案。她只是单纯地想要看到青儿痛苦的表情而已。"好了,准备工作差不多了。"她最后总结道,"明天就轮到真正的重头戏了。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一匹崭新的木驴,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说完,她挥了挥手,示意酷吏把青儿带回牢房。青儿被几名酷吏拖走,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麻痹,几乎无法行走。她的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光秃秃的阴部暴露在外,稍有动作就会摩擦到伤口,带来一阵阵剧痛。她只能小步小步地挪动,像是蜗牛一般缓慢。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停下。因为在酷吏的眼里,她只是一个犯人,任何形式的迟疑都可能导致更严厉的惩罚。就这样,青儿跌跌撞撞地回到了牢房。她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她的心却第地清醒。她知道明天将是最后的考验,而她必须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尽管现在的她已经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尽管她每天都要承受难以想象的酷刑。但只要想到明冲还在等她,她就有勇气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