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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约炮软件偶遇忍冬,线下见面却是铃兰?瑜伽裤凯尔希掰穴

  求肏,弱鸡阿斯卡纶和媚屌蓝毒先后白给

  “这是你吗?”男爹吐出烟圈,望着约炮软件上留着一道伤疤的沃尔珀人妻,“你就是这个,英格丽·威尼斯?”

  “对,就是我!”拿开手机,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九条蓬松的狐尾在身后轻轻摇曳。

  她湛绿的眼眸如星辰般闪烁,头顶的狐耳微微抽动捕捉着周遭微弱的声响。

  一身华丽的哥特风连衣裙随着步伐轻摆,雪白的蕾丝边缘沾染着几星月光般的微尘。

  “这根本就不是你!”

  “这就是我!人家就是来和你约炮的!”

  男爹下意识别过头去,吐出最后一口烟圈,把半根香烟踩碎,“好了,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小姑娘出来搞恶作剧,但你现在还没到年纪,回去读书吧。”他摸摸小九尾狐的脑袋,完全没有把对方当成可以交配的雌性。

  “人家,人家可是准备了很久呢!”铃兰鼓着脸颊,从包里翻找着什么。

  跳蛋,避孕套,自慰棒,每看到一样东西都让男爹眼角一跳,“你妈妈不是妓女就是婊子。”

  “这是我用的!”年幼的铃兰不知道妈妈手上沾过多少鲜血,但在罗德岛耳濡目染许久的她说不定都能教她妈妈性知识了,“你看!”

  男爹望着铃兰手上一捆捆龙门币,“小小年纪,就偷家里的钱来找男人,有胆色。”

  铃兰匆匆摇头,“不不不!这是医疗部的姐姐们给我凑的钱!14岁已经到了生育的最佳年龄,可以配种了!”

  “看得出来。”男爹拍拍钞票,又捏捏铃兰那对与童颜严重不符的巨乳,“发育得是挺好。”

  “嗯!大家都说我继承了妈妈的基因!”铃兰的脸红彤彤的,可爱的大眼睛中满是对偶像的崇拜。

  男爹眉头一挑,“这么说,这个人——”他指了指手机上忍冬,“是你的妈妈。”

  “我很感兴趣。”男爹俯下身,听着铃兰的耳语,“哦,这样啊,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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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英格丽·威尼斯,来自叙拉古的沃尔珀杀手把女士香烟的烟蒂收入烟盒中,走出满是尸体的酒吧,“丽萨,也是时候去看看她了。”

  她走路如风,微微带血的披风随着步伐摇摆,流露出一股杀气。

  尽管如此,路人还是大着胆子望向她,只因这位金发橙瞳的高挑丽人美艳又火辣,那身利落的女士西装尽力压制着那对奶球,却仍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渐变黑白纱裙下是一对高D黑丝和高跟皮靴。

  披风后是一扭一扭的肥臀,那对淫靡到能渗出香汗与肉香的软腻臀球如果冻一般Q弹,随着忍冬优雅的步伐不停抖着肉浪。

  “男爹……”忍冬轻声念着目标的名字,下意识摸向腹部。

  那枚跳蛋,罗德岛干员必须装备的跳蛋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小穴内,“只要他一出现,我就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忍冬漫步在夜晚的龙门街头,夜风掀起她的裙角,若隐若现地露出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

  黑白相间的渐变纱裙下,黑色蕾丝花边若隐若现,透着几分诱惑。

  突然,体内的跳蛋震动频率加快了一分。忍冬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果然在这里吗?”

  她轻轻撩开西装外套,露出腰间别着的银白色左轮手枪,随后又关上枪套,摸出香囊内提前准备好的避孕套。

  然而这次的任务并非是杀戮,而是另有所图。

  “让我看看你在哪吧……”忍冬缓步走进一条昏暗的小巷,路灯投射下的影子在地上拉出长长的痕迹。

  随着她越来越深入,跳蛋的震动愈发剧烈,甚至带动着她紧致的小穴分泌出更多蜜液,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嗯……”杀手第一课,忍耐。

  忍冬咬着下唇压抑着呻吟,高跟鞋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在微微打颤,但这具经过严格训练的身体仍在完美地保持着平衡。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雄性汗臭,这让忍冬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她解开领口最上方的纽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忍冬回忆起上次和丈夫的性生活……记不起来了,那时丽萨也才断奶吧。

  居然有这么久?

  “躲在那里的人,是打算一直这样观察我吗?”忍冬结束回忆,目光扫向角落,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嘿嘿,真是个美人啊!”男爹笑嘻嘻地拉着裤腰带,望向她那张冷峻美艳的俏脸,狰狞的伤疤非但没有损害她的魅力,反而为她带来了别样的气质,“你就是我的约炮对象是吧?”

  望向屏幕内自己的头像,忍冬柳眉一挑:这显然不在计划之内,不过也好,干脆将计就计,“是我,抱歉久等了。”

  “不用道歉,看到你这张脸,等多久都值得。”男爹舔了舔嘴唇,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拍上忍冬那对肥臀,荡起一圈肉浪,“啧啧,又大又圆,真适合生孩子!”

  忍冬勉强维持着职业性的微笑,感受着对方粗糙的手掌划过自己肥熟的臀肉。

  那种不适的感觉令她想要立即出手制服这个猥琐的男人,但为了完成任务,她不得不强忍着反感。

  “先生过奖了。忍冬微笑着说,同时不动声色地调整着站姿,让自己始终处于有利的位置,“我们先去酒店吧。”

  男爹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不必了,我倒是有个住处。”说着,他的咸猪手已经微微发力,抚摸起她的臀瓣,不时划过那条一线天。

  忍冬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体内的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

  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禁欲变得格外敏感,即便是这样简单的触摸也让她的大腿根部一阵痉挛。

  “那就麻烦先生带路了。忍冬低声说,努力克制着体内翻涌的快感。她的乳头已经在衣物的摩擦下变得坚硬,透过修身的西服清晰可见,浮现出两点激凸。

  男爹揽着忍冬的纤腰往前走,时不时用下体蹭着她的翘臀。

  忍冬明知道他在骚扰自己,却还要赔笑。

  她清楚地感觉到身后那根东西的形状和热度,脸颊微微发烫。

  英格丽啊,英格丽。你明明已经结婚好久,女儿都十四岁了,怎么还像是个小姑娘一样羞涩!

  “你这对屁股真是太棒了,”男爹一边走一边揉捏着忍冬的臀部,“弹性真好,抓在手里特别舒服。”

  忍冬默不作声,只是加快了脚步。

  她需要尽快到达目的地,以免自己在这个肮脏的男人面前暴露更多失态的一面。

  每一步都让体内的跳蛋更深地刺激着她的G点,她不得不用力夹紧双腿才能保持住表面的从容。

  “就在前面拐角处,”男爹喘着粗气说,“我已经等不及要好好品尝你的味道了。”

  一打开门,英格丽就忍不住皱眉收鼻。浓郁的性臭和垃圾味扑面而来,房间内凌乱不堪,到处都是用过的卫生纸和避孕套。

  “好久没回来了,老子当年就是在这操翻十几头母狗的。”男爹颇为感慨地望着自己曾经的住处,“怎么,嫌弃啊?”男爹关上门,一把将忍冬推到墙上,“反正待会儿你会比它们更脏。”

  他粗暴地撕开忍冬的黑纱薄裙,刺啦一声,那条性感的黑色丁字裤顿时映入眼帘,“真是极品啊……”男爹俯下身,隔着衣物嗅着她的蜜穴,另一只手粗鲁地揉搓她的肥臀。

  忍冬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泄露出来。体内的跳蛋依然在嗡嗡作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液已经打湿了整条内裤。

  “别忍着,我想听你叫出来。”男爹抬起头,扯下忍冬的内衣,两团白嫩的乳肉顿时跳了出来,“这么大,肯定不少被人玩弄吧?”

  忍冬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丽萨的样子。她不能认输,不能在这种地方失态。

  男爹的咸猪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摩擦着她湿润的私处,“哇,都湿成这样了,看来你也想要很久了吧?”

  “请您,快一点……”忍冬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她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拜托,哪有前菜都受不了的。还是说你就是喜欢粗暴的那种,不操逼就会痒?”男爹一把撕开忍冬的内裤,状态良好又相当饥渴的人妻骚穴映入眼帘,粘稠的蜜液立刻顺着大腿流下。

  他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抵在忍冬湿润的穴口磨蹭。

  “等,等等!”忍冬还想掏出准备好的避孕套,但男爹已经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

  跳蛋还深埋在甬道深处,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它撞到了最深处,激得忍冬全身一颤,“噫哦哦哦哦哦哦噢噢❤❤我的跳!咕喔噢噢噢噢哦!还在里面,你不能就这样插进来啊❤❤”

  空置许久的熟女雌穴被凶狠巨根一下一下抽插着,每一次冲击都能顶着跳蛋为忍冬带来格外的快感,熟软的臀肉在大卵蛋拍击下掀起阵阵骚熟的肉浪,与男爹低沉的嘶吼、忍冬放浪的雌叫汇集成一曲性爱交响曲。

  “啊!真tm紧!看来平时很少用啊?离异了?”男爹感受着温暖紧致的包裹,开始大力抽送。

  每一次撞击都让跳蛋在最深处震颤,带给忍冬难以承受的快感。

  “不!不,我没有离婚❤❤齁哦哦哦噢噢噢哦哦!”忍冬把脸埋在臂弯里,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的身体随着男爹的冲击前后晃动,丰满的乳房不停地摇曳,如同波涛般起伏。

  “哈哈,那就是背着老公偷情咯?骚货!”男爹兴奋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你这人妻老子还是第一次玩,就是叫得还不够骚!”

  “齁哦噢噢噢噢!我不是❤❤嗷嗷啊啊啊啊!慢点!”忍冬的反驳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正在被龟头顶弄,每次撞击都让她浑身战栗。

  她想去摸身上的枪或匕首,一个失手就把腰带打落在地。

  “呜哦❤❤咕哦哦哦!啧啧啧啧啧❤❤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忍冬被男爹一口吻住,迅速和对方交换口水、唇齿交融。

  呜,好臭,好臭!但是为了任务……

  男爹贪婪地吮吸着忍冬的香舌,将她口腔中的津液尽数掠夺。

  他的舌头如同一只灵活的泥鳅,在忍冬的檀口中疯狂搅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男爹放开忍冬的嘴唇,晶莹的唾液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

  他抓起忍冬的金色长发,强迫她仰起头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高贵杀手的样子?”

  “唔!你闭嘴!”忍冬知道对面明白了自己的底牌,刚要掀桌,却因为一记千年杀而惊叫出声。

  男爹的指头重重碾过她的菊穴,同时猛地一顶,触动了深处的跳蛋,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腰肢瞬间软了下来。

  “还敢装清高?看我不操到你说不出话!”男爹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忍冬的阴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咕哦哦哦哦哦哦噢!那里❤❤齁喔噢噢噢噢哦❤❤那里很敏感❤❤哦哦哦!太用力会坏掉的❤❤齁哦噢噢噢噢!”菊穴是弱点的忍冬立刻崩坏,眼中的冷酷瞬间上翻成下流的斗鸡眼,樱桃小嘴圆张成O字型,香舌像是在挑逗男爹继续吻上来。

  菊穴弱点被刺激齁,忍冬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媚意。

  她的阴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死死咬住男爹的肉棒。

  “呵,这就撑不住了?这才刚开始呢!”男爹伸手掐住忍冬胸前摇晃的巨乳,粗暴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乳肉。

  “你这个啊!喔噢噢噢噢哦❤❤混蛋,不许再抠挖我的屁眼了!噫哦?”忍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记抠挖打断。

  男爹的龟头刚好碾过忍冬的小穴,一张一合的肛门在手指的挑拨下不断蠕动,引发了一阵强烈的快感浪潮。

  “咚咚咚。”门口的敲门声顿时吸引了二人的注意,“您好,有人在吗?”

  忍冬立刻认出了那个青涩又可爱的萝莉声,“丽萨?”她的脸色立刻惨白,要是被女儿发现自己的妈妈在这种地方和别的男人偷情撒欢,那她这个母亲还不如直接去死。

  忍冬慌忙挣扎,但男爹却牢牢钳制住她的腰肢,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恶劣地笑着,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大力度顶撞着忍冬的花心,“嘘,安静点。你也不想男爹让你的女儿知道她妈妈有多淫荡吧?”

  这位慌了神的妻子没有意识到,男爹为什么知道敲门的人正是她的女儿,铃兰又为什么在这。

  她只想维护作为母亲的尊严和形象,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凶狠和实力,只是一味地恳求男爹,“不行!求你了……不要让她发现!”忍冬几乎要哭出来,但体内的快感却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加强烈。

  她的肛门在男爹的抠挖下不断收缩,小穴也紧紧绞住了入侵的肉棒。

  “嘶哦!爽!”男爹抱着忍冬的腰肢,嗅着她那对冒着奶香的巨乳。

  丽萨青涩的声音再度传来,“欸?门没关,那我就进来咯。”

  忍冬闻言瞳孔骤缩,“不,不可以!噫哦噢噢噢噢❤❤你还在用力喔❤❤噢噢噢噢哦!快拔出来❤❤嗷啊啊啊啊啊!”

  出乎意料的是,男爹居然真的松开忍冬,抽出肉棒,“呼——”不知为何,她长出一口气,脸上又是一股失落,“咕哦哦哦哦哦哦噢噢❤❤你干什么!”

  调整为后入位的男爹再度插入肉屌,“真拔出来你又不高兴,没关系,这个姿势可以边做边聊嘛。”

  “你这个混蛋!”忍冬差点破口大骂,连忙用安产型肥臀把男爹推到卧室门后,只让自己露在外面。

  “妈妈!”铃兰惊喜地望向忍冬,“你怎么在这!”她摇着九尾就快步跑来,想和久别的母亲来个温暖的拥抱。

  “等一下!站那别动!”忍冬惊慌的破音声制止了铃兰的靠近。

  铃兰站住脚步,宝石般的双眼流露出一丝委屈,怯生生地问道,“怎么了,妈妈?你,现在非常匆忙吗?”她望着妈妈半蹲身子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身体似乎还在一抖一抖,总是笔挺的西装今天却意外地凌乱,“还是身体很难受?”

  “不,我没事,只是有点❤❤噫哦哦!”忍冬话未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撞击,男爹趁机狠狠顶入她的最深处。

  她咬紧嘴唇才没叫出声来,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被重重顶开,同时跳蛋也被挤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她别过头去,瞳孔猛地上翻,舌头都在抽搐打抖。

  “妈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铃兰担心地靠近。

  “别……别过来!”忍冬慌忙摆手,“妈妈只是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咕哦❤❤我们到时候嗯啊,到时候再联系好吗?丽萨?”

  隐匿于铃兰视线死角的男爹却在此时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进攻,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碾过忍冬的敏感处,同时还恶意地用手指玩弄着她的菊穴。

  胯骨顶撞在臀肉上的噼啪声相当涩情,也让忍冬又折磨又愉悦。

  “咕喔噢噢噢噢哦❤❤齁哦哦哦噢噢噢噢!”

  “妈妈,你还好吗?”铃兰忧心忡忡的样子像是一位天使。

  “她真贴心。”男爹贴在忍冬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

  “呜……妈妈没事……”忍冬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既是羞耻又是快感,但偏偏还要维持着正常的表情面对女儿,“丽萨,你先……”忍冬的话语被一次深深的顶入打断,她急忙用手捂住嘴,才没让又一轮呻吟漏出来。

  铃兰困惑地看着妈妈反常的表现,脸颊泛红,“可是妈妈,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有噼啪噼啪的声音?你为什么一直在发抖?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不需要!”忍冬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又后悔自己声音太大吓到了女儿。

  铃兰有些失落,“那好吧,妈妈要好好照顾自己哦。”她的小皮鞋前端点地,不自觉地敲着地板。

  愧疚和心虚包裹了忍冬,以至于她都不敢直视自己可爱的女儿。

  但男爹可不会轻易放过她,感觉到肉穴有所松弛,他立刻加速打桩,同时一记千年杀狠狠戳到菊穴深处,“噫喔噢噢噢噢哦❤❤去了,哦哦哦!丽萨不要看❤❤齁哦噢噢噢噢!”

  高潮了,真的高潮了。原来这就是天堂的门扉。

  忍冬一时有些恍惚,自己居然和一位陌生男人,当着女儿的面,做爱高潮了?

  她的身体激烈颤抖着,臀肉死死缩紧包裹住男爹的肉棒和手指,一瞬间喷射出大量淫液。

  高潮之下,再冰冷再坚韧的女人也无法维持淡定。

  忍冬满脸崩坏,高跟皮靴勉强维持住平衡,在地上踩出清脆的声响。

  “妈妈!”

  “别过来!”眼前一黑的忍冬强撑着不被快感打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两腿都有些酸软,“我只是……有点累了,你先回家……等我休息好了就去看你。齁哦!”

  “那好吧。”铃兰依依不舍地转身,“妈妈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忍冬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但男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一把将她拽起按在墙上。

  “你这个婊子,”男爹恶狠狠地说,“刚才你女儿在的时候不是很能忍吗?现在让你尝尝真正的教训!”他拔出肉棒,扯掉满是粘稠液体的跳蛋。

  骚穴一张一合,还没有还原到原来的一线天大小,松弛程度调整到了适合服侍男爹这根雌杀肉屌的最佳值。

  他抬起忍冬的一条腿,踩上椅子,迅速贯入花心。

  忍冬的后穴还在因为之前的玩弄而翕动,整个甬道都变得更加松弛,这也让男爹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齁啊啊啊啊!不行!那里刚刚去了,不能再进了❤❤齁噢噢噢噢!”忍冬甚至来不及指责这个乘人之危的可耻男人,呻吟染上了哭音,她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只能靠墙勉强支撑。

  男爹毫不留情地抽送着,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忍冬的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他俯下身,叼住忍冬的耳垂啃咬,大手用力揉捏着西装下的奶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刚才不是还端着架子吗?骚货就是骚货,被女儿看到自己这副德行也能湿成这样。”男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你这个淫荡的出轨母亲,简直该被千人骑万人操!”

  “我没有❤❤齁噢噢噢噢!不是这样的!”忍冬无力地辩解,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

  人妻的本能令她不断扭腰求欢索取,她的阴道不断收缩,死死吸附着体内的肉棒,像是在渴求更多的快感。

  男爹突然将她抱起,双腿分开挂在自己的臂弯处。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顶开了子宫口。

  “噫喔噢噢噢噢哦!又去了❤❤哦噢噢噢!”不到一分钟,又一高潮让忍冬欲仙欲死。

  她高仰起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樱唇中溢出欢愉的呻吟。

  “这就又高潮了?真是个欠操的婊子!”

  “噫哦噢噢噢噢!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已经去了好多次!”忍冬拼命求饶,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这根鸡巴的对手,再这样下去绝对会被操成出轨人妻性奴的!

  但男爹充耳不闻,反而更加用力地顶弄。

  “你个骚批装什么纯洁?看看你下面咬得多紧,分明就是还想要!”男爹抓住忍冬的金发,迫使她看向两人结合的部位,“瞧瞧看,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忍冬羞耻地移开视线,然而事实不会因此消失,“太深了❤❤噢噢噢噢!不要再顶那里了!大鸡巴操得花心喷了❤❤噢噢噢噢!”花心在百般蹂躏下泄出大量要阴精,淋在紫黑色龟头上。

  忍冬的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媚意,她的子宫口在连续的撞击下变得松软,每次被顶开时都会引发一阵更加强烈的快感,从而使这具骚贱闷熟的人妻肉体愈发敏感。

  男爹估摸着快要到达极限,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骚货,我要射在里面了!咱们得女儿一定也很可爱对吧?”

  “不行❤❤哦哦哦哦哦!只有这个绝对不行❤❤齁哦噢噢噢噢!那样的话,”就真是出轨受精的失格人妻了,“求你了!会怀孕的,至少要戴着套子❤❤哦噢噢噢!”忍冬拼命摇头,但为时已晚。

  丰腴的肥臀再度抖出雌伏般的臀浪,酥麻入骨的快感从菊蕾和骚穴扩散到忍冬的全身上下。

  一股无法抵抗的快感席卷全身,将忍冬送上极其强烈的高潮。

  “给我怀上吧,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母亲!”男爹低吼一声,马眼迅速大张,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忍冬已经下沉的待孕子宫中,或许能为丽萨带来新妹妹。

  “噗嗤噗嗤噗嗤!”

  “噫哦噢噢噢噢❤❤不要❤❤齁噢噢噢噢!好烫?噫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嗷啊啊啊啊!”忍冬感受着体内一股股热流,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的双眼失去焦距,舌头微微伸出,呈现出一副彻底败北的模样。

  “噫哦噢噢噢噢!大肉棒好腻害❤❤齁噢噢噢噢!好爽好爽噫❤❤哦哦哦哦哦哦噢噢!自慰赛高!”

  “噗叽!”肉棒在满是黏腻精液的肉穴中缓缓抽出,带出一大摊淫靡的汁液混合物。

  忍冬喘气如兰,随后被男爹再度压倒在地,那对奶球因为重量挤扁在男爹的胸膛上,十指紧密相扣,“哈姆❤❤吸溜吸溜吸溜!啧啧啧啧啧啧!”她已无暇顾及伦理和过去,只是一味回应着男爹的热吻,眼底满是妩媚。

  唇分,忍冬还想拉着男爹再来一轮,随即看到了让她几乎崩溃的一幕:一个身形兼具可爱和丰满的金发九尾狐少女正半蹲在门边,一边满脸痴迷地盯着她们,一边用她那纤白细嫩的玉手撩起保守长裙的下摆,拼命地隔着那紧紧闷裹着她饱腻流溢的青涩下半身的哑光裤袜搓揉着已经濡湿异常的幼女雌穴。

  “丽,丽萨?”忍冬的嘴唇都在打抖,完全不敢相信女儿就在自己面前自慰。

  铃兰痴笑着,那张白皙娇美的精致脸庞此时正如同自慰中毒的发情母猪一般泛溢着阵阵雌媚的潮红,不自觉微微向外吐出的娇艳小舌正渴望什么东西。

  一塌糊涂的下体和微微发肿的阴蒂说明铃兰已经高潮了一次,“齁哦噢噢噢噢❤❤好色情哦!妈妈,真舒服哦❤❤噢噢噢!自慰好喜欢噫哦哦哦哦❤❤❤❤”

  “不,这不是真的!”忍冬想要起身阻止,却被男爹重新摁在床上继续操干,“噫喔噢噢噢噢哦❤❤丽萨快跑!齁哦哦哦哦❤❤不要再操了!”

  “啊!妈咪真厉害。比我想象中还要色哦。”铃兰痴迷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如同玉石般白嫩的纤指加快了搓弄被厚色裤袜和高级蕾丝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雌穴的动作,乳头因兴奋而勃起得,将胸前的衣料都给撑出两个淫糜的凸点,“不妙,总感觉光是看着小穴就要去了!好想被这样对待……”

  男爹听到这话,露出邪恶的笑容,“看来你果然继承了你妈的淫荡基因,想要吗?来,让你也体验一下。”

  “不!丽萨,快逃!”忍冬惊恐地喊道。

  但是丽萨不听她的,反而不断靠近,痴迷地盯着男爹与忍冬的交合处,盯着那根不断进出的巨大肉屌,“啊,妈咪好色,好想被这样对待……”铃兰爬到后边,近距离观察着母亲被侵犯的画面。

  她一边用按摩棒摩擦着自己的阴蒂,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男爹的睾丸。

  “贱货!看你女儿多懂事,”男爹抓住忍冬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这一切,“你这个做母亲的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你的照片,你的弱点,可都是你女儿提供的哦!

  “不可能!”忍冬的反驳在铃兰的点头面前迅速被否定,“丽萨,为什么?”

  “因为叔叔是我的偶像!”铃兰抬起头,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男爹,“叔叔,我也想要!”

  男爹还未开口,就遭遇了忍冬前所未有的反抗。

  “不要,这样不对!齁哦噢噢噢噢❤❤放过她,我来当你❤❤噫哦噢噢噢噢!当你的肉便器喔❤❤噢噢噢噢哦!”遭遇背叛的忍冬流着泪恳求,但她的身体却因为禁忌的情景而变得更加兴奋。

  即将高潮的酥麻快感开始从她的股间处渐渐升起,子宫开始抽动下沉的忍冬两腿下意识缠上男爹的腰肢,以确保最新鲜最火热的精液能第一时间灌入自己淫靡的子宫。

  “你可要信守承诺哦!”男爹无耻地笑着。

  “呜,真狡猾!”铃兰相当不满,只能更卖力地自慰和舔丸。

  “不!丽萨❤❤噫喔噢噢噢噢哦,不可以!”忍冬哭泣着摇头,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震碎了她的三观和理智,让她无所适从。

  但身体是感官忠实的奴仆,她的阴道不断收缩,死死咬住体内的肉棒,手掌相连,双腿锁腰,仿佛她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抗拒,她非常欢迎新的大鸡巴主人在领地上打下标记。

  “他妈的,真是天生的淫荡母女!”男爹低吼一声,将最后一股精液尽数射进忍冬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喷射进子宫,忍冬的身体不住痉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卵巢在兴奋地颤动,期待着被陌生男人的精子授精。

  “噫喔噢噢噢噢哦!全都射进来了❤❤哦噢噢噢!在女儿面前被中出配种了❤❤喔噢噢噢噢哦!好厉害❤❤噫哦噢噢噢噢!爽到要去了❤❤噫哦噢噢噢噢哦!”

  “呼,真是极品的骚穴啊,”男爹慢慢抽出肉棒,白浊的精液立刻从忍冬的蜜穴中流出,在大腿上留下淫靡的痕迹,“缠得又紧又死,我还想给你女儿射一管呢。但可惜你下面咬得太死了,压根抽不出来嘛。”

  铃兰嘟起嘴唇,“哼,妈妈你太贪心了,就不能分女儿一份嘛!”

  “不许碰我女儿。”忍冬虚弱地说,但她的子宫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抽搐着,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淫液。

  铃兰却不甘心地凑上前,“叔叔,我也想要嘛。”

  “贪吃的骚女儿,”男爹捏住铃兰发育过度的肥奶子,把她像羔羊一样拎起来,后者流出口水,满眼痴迷地望着眼前优异的雄性,“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住吗?”

  “我可以的!不信您试试看!”铃兰说着,主动褪下裤子,露出被淫液浸透的内裤。

  “不!丽萨,快住手!”忍冬抱着男爹的大腿,身体因为高潮脱力,只能向恳求丈夫不要去赌钱的妻子一样懦弱地扯着他的衣角。

  男爹笑容一敛,脑海中闪过自己不太美满的童年,“你知道的,我向来不会违背女性的自由意志。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男爹摸着铃兰的脑袋,把尚未疲软、滴着种种淫液的肉屌伸到她的嘴前。

  “咕齁喔噢噢噢噢哦❤❤”龟头抵在铃兰的琼鼻上,顿时让这个光一般闪耀的孩子露出相当痴女变态的表情。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鸡巴上的性臭味,两眼翻白满是谄媚之意。

  “无师自通的小骚货,”男爹嘲讽地说,“来,尝尝你妈妈的味道。”

  “唔,好臭齁噢噢噢噢!但是好好次❤❤呜哦哦哦哦❤❤啧啧啧啧啧❤❤吸溜吸溜吸溜吸溜!”铃兰痴迷地嗅着肉棒上的气味,伸出粉嫩的舌头开始舔舐。

  她模仿着AV里的动作,笨拙但热情地服务着。

  男爹细心地教导她如何俯视男人的鸡巴,如何只用舌头套弄肉棒,如何利用手指玩弄睾丸和肛门来提高快感。

  铃兰学得很快,她吮吸着那根比自己脸还要长的粗黑马屌,口中不断发出下流的水声,香唇正在不断吐着微醺的水雾,欠操的雌熟肉体迅速撒发出一股雌香,仿佛在说明她已经准备好交配了。

  “停下,丽萨!那是脏东西!”忍冬无力地劝阻,但却看到女儿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吸溜吸溜吸溜!哈姆!叔叔的鸡巴❤❤吸溜吸溜!好好次❤❤齁噢噢噢噢!”铃兰贪婪缠着这根鸡巴,香舌不断刮擦舔舐着龟头,偶尔一口含住龟头,吸走马眼内残余的种子液,偶尔香舌包揽,卷走那些新鲜的淫液。

  那一点点肮脏泛黄的鸡巴垢在丽萨口中宛如最好的甜点,“好美味齁❤❤哦噢噢噢噢!”光是吃掉就快要颅内高潮了,齁喔噢噢噢噢哦!吸溜吸溜吸溜!噗啾噗啾!”

  铃兰从小心翼翼的舔舐轻舔变成豪迈粗放的吞吐,她的技巧越发娴熟,很快就掌握了深喉的要领。

  每一次都将肉棒吞到最深处,直到龟头顶住喉咙,然后再缓缓退出,舌尖细致地舔过每一处褶皱。

  “真乖,”男爹抚摸着铃兰的金发,“你看看你女儿多懂事,比起你这个假正经的骚货强多了。”

  铃兰听到夸奖,更加兴奋地将肉棒含得更深。她的眼角沁出泪水,但却依然不肯松口,反而用喉咙挤压着龟头。

  “混蛋!”

  “真不愧是你女儿,这么会吸。看来以后你们母女俩可以一起伺候我了。”男爹抓着铃兰的金发大力抽插,“不过你放心,在她到合适的年龄,有资格决定自己的人生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你别以为我会感谢你!”忍冬啜泣着,但她的下体却又一次湿润起来。

  看着平日里聪慧优雅的女儿沦为男根的俘虏,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感到既羞耻又莫名的兴奋。

  “嘶哦!顶到嗓子眼的感觉真是爽啊!”男爹得意地教育着煌,后者即使呼吸苦难到翻起白眼也记得男爹的教诲,没有用牙齿咬住肉棒,“要用舌头尖刮蹭马眼钩哦——就是这样,对,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怪不得敢到约炮软件上吊男人!”男爹转向忍冬,“这点就是你教得不好!女儿出去干这种事你都不去管管!”

  “要射了!给我全部喝下去!”男爹突然按住铃兰的头,将积存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嘴里。

  “咕噜咕噜。”铃兰乖巧地吞咽着精粥,喉咙不断活动,生怕浪费任何一滴宝贵的种子液。

  但还是有些许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咕哦哦哦!好好次!好烫烫好酥服❤❤哦哦哦!嗯啊!喜欢!”

  “做得很好,我的乖女儿,”男爹满意地拍了拍铃兰的头,但看到铃兰准备掰开蜜穴,又摸摸她的头,“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答应过你的婊子妈妈的。”

  男爹意味深长地瞥了忍冬一眼,后者长出一口气,居然对男爹生出了感激之情。

  这位叙拉古前杀手瘫软在床上,看着女儿欢快离去的背影,内心一片茫然。

  她的下体还在不断流出混合的液体,子宫深处传来阵阵空虚感。

  随即就被男爹扯住头发,“咱们俩的事还没结束呢。”

  “不,不要!”忍冬的双腿在打抖,像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柔软女子被男爹拖到勉强可以称为床的肮脏席梦思上,开始了新一轮淫戏。

  堕落这样的戏码已经上演了太多次,只不过三十分钟前,忍冬就已经身心沦陷了。

  ……………………分隔线……………………

  罗德岛的舰桥上总是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淫水味,仿佛灯红柳绿的酒吧街,三三两两出没着出卖肉体的妓女。

  不,妓女尚且是为了创收,而罗德岛的婊子单纯就是贱得发慌。

  一位火辣女郎踩着短跟皮靴款款走来,冷淡的目光扫过一个又一个门牌号。

  便于行动的深红战斗背心包裹着丰腴的酥胸和曼妙的腰肢,稍一抬手就能看到有些暧昧的腋下。

  本就引人注目的巨乳在那次变故后成为规模惊人的奶牛大小,丰腴的大小撑得背心都有些透肉,仅仅是走路都颤抖出一片片吸睛的肉浪,若是战斗起来肯定是极具美感。

  腰间部位除了罗德岛干员标配的一堆小玩意,还有紧绷绷的纯黑窄裙。

  紧绷的原因无他,只要视奸她后面那对肥硕无比的雌肉果冻臀就明白了。

  比例完美的修长肉腿藏在油光发亮的丝袜中,双手则是套着一双造型独特的战术手套。

  整个人就是行走的荷尔蒙,雇佣兵中的铿锵玫瑰,双眸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反而让男性想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输出。

  她走到那间宿舍前,避开门口瘫软爽晕过去的女干员,暗红秀发的萨卡兹摘下兜帽,露出那张有些狂傲的红瞳美脸,“我是今天负责为您配种的干员,阿斯卡纶。”她冷冰冰地出示【配种作战】的执行证件。

  男爹眉头一挑,把烟在泥岩舌头上按灭,“这么说,你是来送批的?”

  阿斯卡纶点点头,掀起窄裙,开裆黑丝下那条红润漂亮的小穴开盖即食,正等着肉棒插入。

  “哇哦哇哦,你这小妞还真是心急。”男爹玩腻了婊子,居然反过头来教育阿斯卡纶,“女人啊,还是保守点为好。”

  “小穴最容易射精,也最快。口交也好,手交也罢,你只要能射精就行。但想更改我的行动方针,请先联系凯尔希医生。”阿斯卡纶明确自己公事公办的态度,似乎不想在男爹身上浪费多一分一秒。

  “不不不,你懂什么叫情趣吗?情趣!”男爹今天心情相当不错,换做以往有人敢这么呛他,他高低把对方吊起来腹击交,“比如这样——”他的食指先是飞快地在阴蒂上摩挲几圈,随后探入雌穴刺激肉壁上的敏感处。

  率直的阿斯卡纶恍神了一瞬间,“咦?噫哦噢噢噢噢哦噢噢噢噢!!怎么❤❤噫哦哦哦噢噢噢噢?”阿斯卡纶的樱唇吐出和形象极其不符的下贱雌叫,双眸中凌冽的目光开始软化,隐约有一对淫乱的桃心升起。

  她猛地弓腰,下体上抬,胯间居然一瞬间就喷出一大片蜜液。

  男爹把食指塞到泥岩口中,让那个半昏半醒的萨卡兹大姑娘吸走阿斯卡纶的骚水,“哟,外表看着是性冷淡,没想到是手指一碰就泄的骚货啊?”

  阿斯卡纶喘息着,双腿微微打颤,黑色网袜勒进了丰满的大腿肉里。

  她试图保持一贯的专业态度,但刚才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的表情出现短暂的空白。

  呼…哈…她扶着墙勉强站稳,眼角还带着生理性的泪水。冷艳的面容此刻浮现出一抹绯红,与平日里拒人千里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看来您很了解如何取悦女性……”阿斯卡纶调整了一下呼吸,试图重新掌控局面,但身体却无意识地M字开腿下蹲,湿润的蜜穴更是违背主人意愿地一张一合,缠着那根满是茧子的粗糙手指。

  那粘稠的淫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油亮丝袜上留下一道闪亮的痕迹。

  男爹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位倔强的猎豹逐渐沦为发情的母猫,他靠近阿斯卡纶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已经泛红的肌肤上,“你这么敏感,动作又青涩,第一次吧?”

  阿斯卡纶浑身一颤,那股暖流沿着脊椎蔓延至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她努力克制着体内翻涌的情潮,却依然无法抑制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居然这么软弱,仿佛遇见了无法抵抗的天敌,只能任由对方玩弄。

  “唔嗯,是……”她的声音已染上了不同于平时的媚意,那双修长有力的美腿微微打着颤,开裆丝袜下若隐若现的私处在男爹炽热的目光下不住收缩着,一股股晶莹的蜜液从中溢出。

  男爹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张意乱情迷的脸庞。

  阿斯卡纶平时总是板着一张冷峻的脸,如今却布满了春情。

  他伸出色情的舌头,缓慢地舔舐过阿斯卡纶的耳廓,刻意放慢速度,好让她感受到每一个细致的动作。

  “那么,让我们继续深入了解一下彼此吧……”男爹低沉的声音宛如蛊惑人心的咒语,轻易便侵蚀了阿斯卡纶残存的理智。

  他的大掌隔着单薄的战斗背心握住一只浑圆饱满的乳房,肆意揉捏着,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颗挺立的樱桃正热情地顶着他的掌心。

  “噫哦噢噢噢噢❤❤啊!住,住手!好奇怪❤❤哦哦哦哦!”阿斯卡纶快要疯了,她接受过拷打和审讯的训练,对疼痛的耐受力也超乎想象。

  但在这股奇妙愉悦的快感面前,她只能不住地打抖,咬紧牙关眼角向上,小手无力地推拒着,又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男爹加重了揉弄的力度,掌心在乳尖上打着圈儿,隔着衣服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可怜兮兮的红豆用力碾磨。

  这也让阿斯卡纶更加酥爽,樱唇不断吐出香风和呻吟。

  只需照料乳蒂十几秒,阿斯卡纶就雌叫一声,下体高潮喷出一大团淫液,“像你这么骚的处女婊字,也是平生少见啊,玩玩奶子就去了,就该被操!”男爹恶意地说道,同时俯身叼住另一边未被照顾到的乳首重重吮吸。

  粗砺的舌苔刮擦过娇嫩的乳尖,牙齿轻轻啃咬着乳晕边缘。

  “噫哦哦哦哦❤❤哈啊,不要,不要再调戏我了❤❤嗯啊!”阿斯卡纶高昂起头,高挑的身材让她高过男爹一头多,M字下蹲才能与男爹齐头。

  身体似乎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已经表现出男爹超乎寻常的信任,居然主动凑近,让乳房挤压在男爹脸上,湿润的鲍鱼也摩擦着男爹那根火热的肉棒。

  男爹察觉到阿斯卡纶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一把扯下那件碍事的战斗背心,让那对丰硕的豪乳彻底解放出来。

  失去束缚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颤动,顶端的樱桃已经胀大发红,看起来诱人可口。

  奸!

  “噫哦哦哦哦哦哦噢!插进来了❤❤齁噢噢噢噢!去了去了去了❤❤齁哦噢噢噢噢!好厉害❤❤噫哦噢噢噢噢!”阿斯卡纶的美脸在破处时就被强烈的快感冲垮,难耐地扭动着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男爹的腰,生怕他会突然离开似的。

  她的手下意识搂住男爹的脖子,巨乳在男爹胸口上挤成一块扁饼。

  “才刚操进来就受不了了?你这样怎么给老子榨精啊?怕不是要多叫三四个来才有资格呢!当然,要你这种标准的,一般的货色老子可看不上!”男爹恶劣地笑道,终于将狰狞的龙头挤入那个紧致温暖的天堂。

  仅仅是进入三分之一,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附住,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真是名器啊……”他感叹着,感受着阿斯卡纶体内惊人的热度和紧致。

  毕竟过度敏感就意味着过度反应,连带着腔肉死死包裹肉棒。

  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震颤,连带着下面也在剧烈收缩。

  “噫哦哦哦哦❤❤不!太大了男爹的大鸡巴❤❤嗷啊啊啊啊!等等,给我点适应的时间嘶!齁哦哦哦❤❤噢噢噢噢!”阿斯卡纶稍一刺就仰起头,优美的颈线绷成一条直线。

  她的十指深深掐入男爹结实的臂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半月形的印记。

  “呼……呼……”整整十秒,阿斯卡纶的大脑几乎停止运转,如果是战场上,她已经死了十几回了。

  她的大脑被大量多巴胺分泌的快感淹没,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在神经末梢炸裂。

  那根粗壮的阳具每前进一分,都带来难以承受的甜蜜折磨。

  “齁哦噢噢噢噢❤❤嗷啊!太,太深了❤❤呜哦哦哦哦!”当男爹停止插入时,阿斯卡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那张平日里冷漠的俏脸此刻布满潮红,红宝石般的眸子里蓄满泪水,显得楚楚可怜却又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啧,你这骚货看着沉默寡言,一做爱就叫得比母猪还欢!”男爹并没有急于抽动,而是耐心地感受着阴道内每一寸媚肉的蠕动。

  阿斯卡纶的蜜穴简直像个贪吃的小嘴,不停吮吸着他坚硬的肉棒。

  那些褶皱如同无数小舌头一般舔舐着柱身,想要榨取出其中的精华。

  不得不感慨,天生浪女就是厉害,出发点就是很多人的终点了。

  “在老子射之前至少坚持十次吧,废物。”男爹一边说着话刺激阿斯卡纶,一边开始缓缓抽送。

  每一次抽出都只留头部在里面,再重重撞入最深处。

  仅仅是这样,全身敏感肌的阿斯卡纶都要受不了,“齁喔噢噢噢噢哦!太刺激了❤❤齁哦哦哦!慢一点,慢一点❤❤噢噢噢噢!噫嗷哦哦哦哦❤❤又去了❤❤哦噢噢噢噢!”

  啪!

  啪!

  啪!

  肉体的撞击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每当男爹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时,都会激起一阵肉浪,那声音清脆响亮,昭示着这场激烈交媾的火热程度。

  阿斯卡纶的蜜穴分泌出大量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汇成一小滩水渍。

  阿斯卡纶的理智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逐渐崩塌,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刻荡然无存。

  每当男爹的肉棒碾过某个特定位置时,她的腰就会不受控制地弹起,像一条离水的美人鱼般挣扎,“噫哦哦哦哦哦哦噢❤❤尿了尿了❤❤哦哦哦哦!太丢脸了❤❤呜喔噢噢噢噢哦!”

  短短几分钟,阿斯卡纶就去了四五次。

  她的红瞳中已经浮现出明显的爱心,舌尖微微伸出,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曾经骄傲的S.W.E.E.P总管此刻就像是沦陷在肉欲中的雌兽,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高冷模样。

  估计再过一会,阿斯卡纶就会变成男爹乖巧温顺的玩物,连凯尔希乳头的颜色都能供出来。

  男爹故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改为七浅一深的节奏。每次抽搐都恰到好处地撩拨着阿斯卡纶的心弦,而那一记沉重的深顶则让她尖叫连连。

  “噫哦噢噢噢噢!太快了❤❤齁噢噢噢噢!饶了我饶了我❤❤齁噢噢噢噢!好素服❤❤噫哦噢噢噢噢!”!

  阿斯卡纶情到深处,居然主动吻上男爹的嘴唇,“呜呜呜呜!啧啧啧啧!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呜啧❤❤哈姆!”她的子宫口已经习惯了男爹的尺寸,每次碰撞都在传递着令人疯狂的快感。

  “咕啾❤❤咕啾❤❤吸溜吸溜吸溜。”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响,伴随着阿斯卡纶黏腻淫靡的呜咽声在房间内回荡。

  她的双眼已经开始失焦,显然又一次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在男爹的腰间,配合着每一次猛烈的冲击。

  男爹一边大力肏干着阿斯卡纶的蜜穴,一边把唇舌间的主导权也抢过来,“呜啧,真是,婊子!吸溜,这样就不行了!”男爹邪笑着放慢速度,故意在穴口附近浅浅研磨,挑拨着阿斯卡纶的情欲。

  这一招百试百灵,“呜!求你!”阿斯卡纶满脸娇俏不舍,平日里冷傲的表情此刻完全消失不见。

  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大量的淫液从小穴深处涌出,打湿了两人的结合之处。

  “真慢下来你又不乐意!再说清楚点,想要什么?”男爹恶劣地用龟头在穴口打转,时而浅浅戳刺却不深入,就是要逼她说出那些羞耻的话语。

  阿斯卡纶咬着嘴唇,脸颊烧得通红。

  她从来都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再也经不起更多的折磨,“求,求你射给我!射在我的小穴里……”她终于说出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嘴角还有接吻的拉丝。

  “大声点,对着镜子说!”男爹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墙上的全身镜,那里映照出一副淫靡的画面:镜中的女人赤裸着身体摇着屁股奶子,浑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她的脸上写满了淫荡和期待,小穴不停地流出蜜汁,活脱脱一个卵虫上脑的淫荡痴女。

  “求,求您射在我的小穴里!把我当成母狗一样灌满精液!”阿斯卡纶几乎是喊出来的,说完这句话后她立刻羞愧地闭上眼睛,但却掩饰不住脸上幸福的笑容,期待着男爹的新一轮蹂躏。

  男爹满意地笑了,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阿斯卡纶的G点上。

  “噫哦噢噢噢噢❤❤又来了❤❤哦哦哦哦!太好了❤❤齁哦噢噢噢噢!深,深深的❤❤喔噢噢噢噢哦哦!”阿斯卡纶的蜜穴痉挛着绞紧了他的肉棒,大量温热的淫液浇在他胀大的龟头上。

  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越发雌媚。

  那张平日里永远冷静板正的面孔此刻已经完全扭曲,变成了沉浸在快感中的淫荡表情。

  “这就受不了了吗?可是我还远远没有结束呢!”男爹掐住阿斯卡纶的纤腰,开始了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喔噢噢噢噢哦❤❤呜哦!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嗷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斯卡纶尖叫着,她的身体突然僵直,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十只脚趾猛地蹬直,皮靴也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

  这次高潮来得格外猛烈,她的蜜穴疯狂地收缩着,死死咬住男爹的肉棒不放,甚至给肉棒带来隐约的痛感。

  趁着阿斯卡纶高潮之际,男爹感觉到自己的精关也开始松动。

  他闷哼一声,大力往前一顶,龟头直接闯入了那块神圣之地,“我要射了!给老子接好!”男爹低吼一声,马眼大开,大量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直接灌入了阿斯卡纶的子宫深处。

  “噫啊!好烫好多❤❤齁哦哦哦噢噢噢噢!噫哦❤❤噢噢噢噢!到最里面了❤❤噫哦哦哦哦!嗷嗷啊❤❤飞,飞起来了!”阿斯卡纶感受到云朵擦身而过,全身细胞仿佛都在快感中升变。

  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意识到孕育生命的地方装满了体内滚烫的液体,子宫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液,生怕漏掉哪怕一滴。

  待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出,男爹这才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肉棒拔出。

  失去了堵塞的蜜穴一时之间无法完全闭合,乳白色浊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流淌而出,在地上汇成小小的一滩。

  “真是个极品的母狗啊。”男爹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瘫软在地的阿斯卡纶,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蜜穴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精液,看起来既淫靡又动人。

  男爹伸着懒腰,刚想起身离开,就感觉被牵住了他的衣角,回头就望见阿斯卡纶那对欲求不满又有些羞赧的眼神,“等,等一下。”那只看似无害的芊芊细手不知掐死了多少敌人,此时却娇弱无力地恳求着男爹不要离开。

  “干吊?不是榨完精你的任务就搞定了,还有啥事?”男爹拿着阿斯卡纶的衣物擦着屌,“有什么私人事务去宴那里摇号排队哈。”

  阿斯卡纶听出来这是在讽刺初见面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唔,我……”她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

  经过方才激烈的性爱,那双往日冷酷的红瞳此刻蒙上了一层雾气,显得格外诱人,“我,我想你留下来陪陪我。”

  似乎这块坚冰已经被力大砖飞的男爹彻底轰碎,留下火热的内核,“呵,”男爹将沾满体液的衣服随意扔在地上。

  他俯身抱住这个难得卸下伪装的女人,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乐意之至。”

  阿斯卡纶依偎在男爹怀里,感受着他强壮的臂膀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港湾,连红肿发痒的骚穴和乳蕾都在兴奋地回应。

  ……………………分隔线……………………

  “博士,我应当提醒你过你,基本的社交距离和良好的生活习惯是相当重要的,但显然从细枝末节上就能看出你的不足。譬如敲门,就是非常能反映你与优越人种之间区别的东西。”凯尔希翘着二郎腿,两手交叉顶着那对微微下垂的肥乳。

  博士抬起厚实的帽檐,遍布血丝的双眼扫过她脚底湿哒哒的地板,“你不用在我面前掩饰,我不在乎这些。”他闭上眼都能回忆起凯尔希终端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淫靡画面,“你对谁发情我不管,但是阿米娅……”

  “阿米娅有她自己的使命,她肩负着萨卡兹的现在与未来,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凯尔希的声音高了几分,似乎有些恼怒,修剪良好的指甲上闪着水光。

  “老猞猁,我希望阿米娅成为那位大人的新娘。”

  凯尔希表情一滞,“那话又说回来——博士,你依然保持着敏锐与警觉,明白时代的潮流正在何方——”

  “行了,”博士翻动手腕,确认时间,“那位大人马上就过来了,你抓紧准备。”

  凯尔希立刻站起来,冷淡的司马脸立刻流露出些许慌乱。

  长久岁月带来的阅历让她在办公室偷看小视频自慰被发现时都保持淡定,但听闻罗德岛的男爹大人即将来访时,却像是个小姑娘一样连忙注意起自己的外表,生怕自己有哪里不好看。

  博士默默消失在门口,向等待的助理蓝毒交代几句就离开了。

  蓝毒皱着眉,满眼都是担忧,“为什么博士要留我在这里?”

  答案不言而喻,一双大手重重拍上自己的屁股,一个揉捏就让蓝毒惊呼,“等,嘤啊!不要一上来就这样!太粗鲁了!”

  她挣脱开男爹的搂抱,然后主动抱上男爹,“嗯呜啧啧啧!应该先是吻礼吧,之后才能操后面。”

  从一个人接吻的时间长短就能看出她对安全感的依赖程度,比如蓝毒明明讨厌这个男人,回吻礼也是罗德岛的硬性规定,但她的初吻可是实打实地和男爹深吻三分钟,直到自己呼吸不畅才放开。

  “呼——呼——”她捂着剧烈起伏的胸腔,感觉大脑在缺氧中只能容下一个人,再眨眼时,男爹已经消失在门口。

  办公室内,凯尔希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欢迎,南爹,或者说大鸡巴男爹大人。我从最初就关注着你的身影,疾病、灾难和愚昧在这片大地上生长蔓延,唯有你的存在是如此纯粹闪耀。从莱塔尼亚的高塔到萨尔贡的原始部落,从乌萨斯的雪原到伊比利亚的海洋,我见了太多太多,做了太多太多,但或许想要根治这片大地,更需要像是大鸡巴优质雄性——也就是您这样的男士不间断爆操丰乳肥臀雌性,繁衍更加优秀的后代,才能更有效地改变世界。这或许才是我、我们创建罗德岛的初衷。”

  “你他妈叽里咕噜说些啥呢?”男爹听着凯尔希说了一大堆话,只听到核心思想:操我。

  祖母绿的碧眼沉着如水,很好地压制了百万年的饥渴性欲。

  胸围逼近三位的巨硕奶山把均码的露脐运动背心撑成辣妹援交样式,紫白相间的背心放出南半球,那两朵肥大的乳头甚至能撑得衣物凸起,抬眼便能瞥见那泛黑的乳蕾。

  纯棉洁白瑜伽裤相当修身,勾勒出这头肥熟雌兽的丰腴美腿,包裹的蜜桃肥臀“噗妞噗妞”扭过来,健硕肥熟大腿都在衣料上渗着来回磨蹭的雌性香汗。

  这头肥但是肥在关键位置的大龄兽娘光是站着,就能看到淫靡的水雾往外飘,浑身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情热气息,体味浓厚得像是欧美人去体味的廉价香水。

  只需一眼就能断定这绝对是一个常年没有性生活、性欲极其凶猛的熟女。

  男爹深吸一口气,“操他妈味道这么重,快比老子鸡巴还熏了!”

  “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凯尔希低声道,伸出纤长的食指点在男爹的胸口,另一只手游移到南爹腰间,灵巧地解开皮带扣,“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说这么多看似毫无意义的话:这是罗德岛的使命,也是我个人的愿望。我们的强大与地位并非上天的馈赠,而是延续基因的需要。”

  “下面痒得想勾引大鸡巴操,直说不就行了?”男爹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凯尔希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印。

  但这非但没有让她表现出愤怒和反感,下体还流出发情的淫水,反而激发了她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野性和渴望。

  因为她本就是一个在时光长河中守望着强大雄性的大龄雌性罢了。

  “呵……”她发出一声冷笑,“没错,我就是个欠操的母狗,迫不及待想被你的大鸡巴填满每一寸空虚,然后被你的极品浓厚滚烫精液播种,成为你的唯一白给送批雌畜。”

  男爹的这一巴掌显然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他粗暴地抓住凯尔希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装模作样的演讲一套一套的是吧?现在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早就看上老子的大鸡巴了?”

  凯尔希被拽得生疼,但她并不反抗,反而故意凑近男爹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你说对了一半。确实,你是罗德岛上最优质的种马,但这不是重点……”

  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刻意展示着被瑜伽裤包裹的骆驼趾形状,“我只是需要一场纯粹的交配。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唯有生殖是最原始、最真实的纽带。”

  “我服了。”男爹毫不客气地一把扯开她的露脐背心,丰满的双乳顿时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黑色的乳晕格外醒目,乳头已经因兴奋而挺立。

  “啧,乳晕黑成这逼样怕不是被一车痴汉玩过了吧?这对奶子倒是够分量。”男爹粗鲁地揉捏着那对巨乳,肆意玩弄着她的乳头。

  “嗯啊啊!”凯尔希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棉袜里的脚趾不断蜷缩伸展,“就是这样……蹂躏我……侵占我……然后占据我……”

  男爹三两下剥掉她的瑜伽裤,发现下面完全就是真空形态,就等着男爹开盖即食。

  他恶意地用指腹摩擦着那片浅黑色的鲍鱼,“啧啧啧啧,真他妈骚啊天天都真空上阵,奶罩也没有内裤也不穿,真他妈骚啊!”

  凯尔希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充血的阴唇正在一张一合,渴求着被填满,“直接进来吧,我都等不及了!”她的手抚摸上逐渐充血涨大的巨根,随后被那惊人的尺寸震撼了,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不愧是罗德岛的主人,这也太大了吧!”

  男爹毫不犹豫地扯烂了她的内裤,对准入口直接插了进去。即便是经过充分润滑的阴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激得猛然收缩。

  “呃啊!!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凯尔希仰起头,发出欢愉的浪叫声,“好胀!比之前的❤❤噫哦哦哦哦!还要大,大多了❤❤齁哦噢噢噢噢!”

  “啧,还真是被人玩烂的。”男爹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即开始了快速而猛烈的抽插。

  每一次进入都尽可能深入,囊袋拍打着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操死你这条发情的母狗!”

  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肉体拍打声和淫靡的水声。

  凯尔希的双乳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汗痕。

  暗红色的乳晕比普通女性要大得多,中心的乳头已经完全勃起,像两颗熟透的车厘子般诱人。

  男爹加重掐住凯尔希脖子的力道,迫使她的头部向后仰,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部曲线。

  凯尔希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更加热情地扭动着丰腴的身体,迎合着体内的冲撞。

  “噫哦噢噢噢噢❤❤好厉害❤❤齁噢噢噢噢!就像之前那样❤❤噫哦噢噢噢噢!呜哦哦❤❤齁喔噢噢噢噢哦!”凯尔希的脖颈迅速由红变紫,双眼也在窒息与操逼的快感双重作用下猛地上翻,下体也丢人地喷水高潮。

  “啧,还是被人调过的二手货,”男爹喘着粗气,越发轻蔑,手上的力道也愈发不客气,他的另一只大掌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粗糙的掌纹摩擦着娇嫩的乳尖。

  很快,葡萄乳蒂就被蹂躏得通红肿胀,勃起成高度2cm的奇特大小。

  “咕哦噢噢噢噢!要❤❤要死了❤❤齁噢噢噢噢!要被小孩子直接掐死了❤❤齁喔噢噢噢噢哦!”凯尔希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

  她的理智在一次次的冲击和逐渐窒息的濒死快乐中崩溃,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快感。

  “哈啊……果然是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母狗!”男爹邪恶地笑道,感受到凯尔希的阴道因为窒息而越绞越紧,“给老子夹紧一点,再把腰扭起来!”他稍稍放松扼住喉咙的力道,但随即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其张开嘴巴,趁机低下头粗暴地吻住她的唇,舌头霸道地侵入她的口腔肆意搅动。

  “唔唔❤❤呜啧啧啧❤❤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凯尔希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在锁骨凹陷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刚能呼吸到一口空气就被嘴唇堵上,这种接连不断的窒息感,再加上那完全把女人当作物品虐待泄欲的做法。

  真是……真是让凯尔希无比怀念,欲罢不能。

  短暂接吻后,男爹立刻再次掐住她的脖子。

  男爹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肉体拍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他放开被蹂躏得艳红的乳房,转而抓住凯尔希丰满的臀肉大力揉捏。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落下,凯尔希白嫩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了鲜红的掌印。

  “咿啊啊!好痛好舒服❤❤齁哦噢噢噢噢!噫哦噢噢噢噢!又要死了❤❤齁哦哦哦!”凯尔希的身体完全把痛苦转为快感,本能地扭动着臀部寻求更多的惩罚。

  小穴再度绝顶喷水,痴迷的发情高潮脸满是对这种做爱的喜悦。

  “贱货,被打也会发情?”男爹又是连续几巴掌下去,每一下都让凯尔希发出带着哭腔的浪叫,“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

  再度恢复呼吸,凯尔希刚一放松,就被一脚狠狠踩在脸上。

  她的第一反应却是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舐着男爹的泛黄脚趾,“呼呼!真不愧是你❤❤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又飞了❤❤齁哦破哦哦哦哦哦哦!”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大量的淫液从小穴中喷涌而出,在地毯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渍。

  男人在身上狰狞大笑,自己只能扶着墙壁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男爹厚乳位的爆操。现在的一切,与几十年前何曾相似。

  她在龙门的街头偶遇了一位哭泣的男孩,说是自己饿了三天,就想吃口面包。

  自己刚一低头,就被男孩敲了一闷棍,醒来时就被那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抱着屁股。

  “哼,年幼的恶之花在罪恶的大地上摇曳生长,最终成为众恶的獠牙。如果你噫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明明就是姐姐摇着大屁股勾引我!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草死你草死你草死你!”

  被一个岁数没有自己零头大的小男孩抠挖乳蒂,然后被光速开苞操到双穴都合不拢。

  这是凯尔希最羞耻又最骄傲的岁月,整整一个月,她发泄了压抑一辈子的狂野性欲,让小男孩学会又觉醒了一大堆肮脏的观念。

  或许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也是这一切的第一负责人。

  再换句话说,自己才是最配蹲在男爹脚下的母狗。

  “喔噢噢噢噢哦❤❤男爹大鸡巴主人!停,停下来❤❤齁哦噢噢噢噢!太多了!真的不行了❤❤噫哦哦哦哦!”凯尔希虚弱地求饶,但她的身体却违背意志地继续迎合着侵犯。

  男爹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他的大掌复上凯尔希平坦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她体内进出,“感受到了吗?草你妈个傻逼骚货!鲍鱼黑得要死穴还很紧啊!”

  啊啊,这孩子还是像之前教的那么粗暴啊。

  凯尔希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男爹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她的大脑内满是对男爹的宠爱,就像是个纵容小屁孩随意捉弄的邻家大姐姐,即使人前被小鬼千年杀戳皮炎子也要强打笑容缓解尴尬,然后跑进厕所被小屁孩变本加厉地玩弄。

  “齁哦噢噢噢噢❤❤又要去了!去了❤❤噫哦噢噢噢噢!”她的身体再次绷紧,肥臀在睾丸的拍打下不断发出淫靡的噼啪声音。

  男爹低吼一声,“给老子好好接着!”他说完最后一句,突然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龟头重重叩击在子宫口上。

  随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孕育生命的圣地。

  “咿啊啊啊!!好多好烫❤❤哦噢噢噢噢!子宫又要被填满了凯尔希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又一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小屁孩男爹爆操灌精后就会挺着个鸡巴沉沉睡去,自己还要拖着大肚子清理干净鸡巴,打扫屋子,准备饭菜——那时候他们没日没夜地做,总是吃不饱,自己就不得不裹着编织袋一身淫水去买东西,被路边视奸的流氓看到发情,正好回去接着被草。

  她真的很怀念当小男孩肉便器的时候。

  凯尔希软绵绵地瘫在办公桌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容。

  她的身体仍在偶尔痉挛,显示着刚才经历的激烈程度,奶子随着呼吸不断发抖流奶,肚子更是隆起一个夸张的大小。

  男爹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结束射精,当他缓缓抽出已经半软的肉棒时,大量白浊的液体立即从合不拢的小穴中涌出,沿着凯尔希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喂,下次要是再不道而别,”男爹整理好衣物,居高临下地看着凯尔希,“老子就把你吊在舰桥当晴天娃娃。”

  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身后传来凯尔希微弱的声音,“是,男爹大人❤❤”

  一推开门,男爹就望见一位粉发少女如同一滩烂泥般依靠在墙边,闪耀美目化身为满是情欲的痴女桃花眼,优美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栗。

  粉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衬托出她潮红的俏脸。

  那双平日里充满锐气的眼眸此刻已蒙上了一层薄雾,原本清冷的表情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情欲与渴求。

  即使看到有人出来,她的手指仍在抠弄着小穴,拼命抚慰着自己那片尚未被耕耘的处女地,透明的爱液不断从指缝间溢出。

  按照地板上的水滩大小程度来看,她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

  男爹能清楚地看见她私处那两片粉嫩的贝肉正因充血而微微绽开,随着她动作的节奏一张一合,宛如一朵绽放的花朵在向外界展示它的美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美的气息,那是她特有的体香混合着爱液的味道。

  她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没闲着,正揉捏着自己饱满的乳房,白色连衣裙早已被掀至腰际。

  小巧的樱桃般的乳头在她的蹂躏下变得更加坚挺,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此人不是蓝毒又是何人?

  此时的她哪还有平时那副高傲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沉浸在性欲海洋中的欲女,迫切地希望得到男人的宠幸。

  “喂,想要被操的话,就穿上你能找到的最骚的衣服,然后爬到我宿舍门口——注意是,爬。”男爹刻意强调了那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嗯❤❤”

  ……………………分隔线……………………

  蓝毒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明明对博士抱有着那样的情感,但是自己却像听话的狗一样跑回宿舍,翻出半夜发昏才下单购买的下流服装,然后真的一下一下爬到那个满是淫臭和呻吟的宿舍门口。

  她敲敲大门,渔网袜磨得自己膝盖生疼,“您,您好?”

  推开宿舍大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麝香味与女性荷尔蒙的气息。

  房间中央的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赤裸的身影。

  她们身上遍布精斑和做爱痕迹,嘴角是统一的痴迷和沉沦。

  琴柳、塑心和锏像是肉铺的商品被挂在架子上,只有不时抽搐的肉体和歪扭口水的口鼻能证明她们还活着;大法官斥罪的嘴总是念诵着严肃兀长的法条和富有哲理的寓言,现在却是烟蒂和尿液的容器;正在男爹床上缠绵的薇薇安娜和玛嘉烈一身婚纱,打上舌珠的香舌却在亲吻肉棒;带着项圈的歌蕾蒂娅身为侍寝女仆,正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称职的她绝不是会偷偷自慰随时发情的贱货,只是在心中倒计时,算着自己侍寝的时间。

  蓝毒发现男爹大人的目光扫向自己,立刻慌张地土下座,“罗德岛妓女,蓝毒,恳求您用那根大鸡巴插进我的处女穴开苞!拜托了!”

  男爹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地的蓝毒。

  她身上那件比基尼去掉了布片,只有胸罩的细线和暴露在外的乳蒂,完全就是随时准备授首乳交的淫乱女打扮。

  从她背后能看到整片雪白肌肤,下身的系带短裙连臀部都包裹不住,渔网袜包裹的大腿内侧已经沾满了晶莹的爱液,在房间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嘛,靠肉体裸露程度来讨好我也是中规中矩的做法了,但果然穿得严实还涩情才是本事。”男爹轻笑着,伸脚挑起蓝毒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我记得你是那个博士的助理?”

  “呜……”蓝毒咬着嘴唇,脸颊绯红。

  曾经对博士怀有的那些感情此刻已被彻底淹没在这片淫乱的氛围中。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既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期待即将到来的蹂躏。

  “回答我。”男爹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同时用力踩住蓝毒的头,让她强迫与地上的淫液接吻。

  “是,是的!男爹大人!”蓝毒惊呼一声,她忽然发觉自己非常享受被人粗暴对待,“我曾经是那个废物的助理,但现在,现在我只是您的崇拜者!”

  “哦?废物?说得很有趣嘛。”男爹玩味地笑着,用脚尖抬起蓝毒精致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躲在门口偷窥老子做爱,一边偷窥一边自慰,真他妈贱啊!”

  蓝毒浑身都在微微战栗,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已是春水盈盈。

  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让渔网袜下每一寸肌肤都贴紧地面,这种臣服的姿态让她感到无比愉悦,“非……非常抱歉!我一看到男爹大人您那根巨大的阳具,就,就情不自禁……”蓝毒声音越来越小,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男爹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挺着巨根,“那么,让我们看看你又多少本事,看看你的功课做得怎么样。”

  蓝毒顺从地跪坐起来,挺起胸部,让那根鸡巴没入自己的乳沟,小口含住龟头,快速用嘴巴套弄着。

  她学着那一部部学习影片的姿势,纤细却饱含力量的双臂从两侧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十指深深陷入雪白的乳肉之中,好让乳房能充分按摩肉棒。

  每一次挤压都让那两点嫣红更加挺立,让那根狰狞龙根吐出先走液。

  “真是条聪明的母狗。男爹低笑一声,将滚烫的肉棒深深埋入蓝毒精心制造的乳沟中。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完美地包覆着茎身,透过渔网袜的网眼更能感受到其中细腻的触感。

  “唔嗯❤❤啧啧啧啧好热❤❤好大!吸溜吸溜吸溜吸溜!”蓝毒陶醉地闭上眼睛,贪婪地嗅着男性的腥臊气味。

  她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每次龟头从乳沟顶端露出时的马眼,将溢出的透明液体尽数吞下。

  每当她的舌尖划过冠状沟时,都能感觉到肉棒在乳沟中剧烈跳动。

  蓝毒算是明白,为什么白金和砾会愿意花大价钱买一个男爹用过的避孕套了,“啊…男爹大人的味道!咕啧啧!好美味!”她加快了乳交的速度,雪白的乳肉不断拍打着男爹的大腿,发出啪啪的声响。

  透明的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将她的双乳弄得一片狼藉,却让她越发兴奋。

  “专心点,骚货!”男爹突然用力掐住她的乳头,“你的乳交技术还需要练习,舌头要清理龟头!”

  “啊啊!是!我知道了!”蓝毒痛呼一声,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相反,她的舌头顺从地舔掉肉棒上的鸡巴垢和各色口交印子,尝到了不少口红的味道,同时主动挺起胸部,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到男爹掌控之下,“请!请继续责罚这只淫荡的奶子!”

  蓝毒一向是个认真细心的女人,她卖力地吮吸着每一次从乳沟中探出头来的龟头,细致地用舌尖清理着每一个褶皱。

  渔网袜包裹的大腿间早已泛滥成灾,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涌出,将黑色的网袜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啧,学的还挺快。”男爹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一幕。

  蓝毒那对傲人的双峰紧紧夹着他青筋毕露的肉棒,乳沟间早已被唾液和其他液体濡湿得一塌糊涂,“贱货。”

  “嗯啊!男爹大人的味道❤❤齁噢噢噢噢!好浓❤❤好多!”她迷醉地喃喃自语,满眼都是对鸡巴液的痴迷,“哈啊❤❤光是帮男爹大人乳交就已经这么舒服了,要是被大鸡巴插入❤❤”蓝毒忍不住幻想起鸡巴插入小穴的感觉,大腿间的淫液越流越多。

  乳头在男爹的掐弄下变得异常挺立,只要用力拉扯,就会引发她全身的一阵痉挛,小穴也随之涌出更多淫水,“噫哦噢噢噢噢!不要欺负人家的乳蒂了❤❤齁噢噢噢噢!”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男爹看着身下忘情取悦自己的蓝毒,故意将肉棒抽出,龟头重重地拍打在她潮红的脸上,“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哪里还有当初的清高劲儿?”

  “对不起!因为我发现您才是最爱惜我的主人,只有您宽容又仁爱,愿意接受人家!”蓝毒顺从地伸出舌头,追逐着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还特意扭动了几下腰部,让自己已经湿透的下体在地板上磨蹭,试图缓解那难耐的瘙痒感。

  男爹用脚趾一挑蓝毒的骆驼趾,就清楚这个骚逼也是个雏,明白正是开苞的好时候。

  蓝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感觉一个炙热的硬物正一点点撑开自己娇嫩的穴肉,带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咕噢噢噢噢!进来了❤❤齁噢噢噢噢!男爹大人的鸡巴操进来了❤❤齁哦噢噢噢噢!”

  第一次被如此尺寸的肉棒侵犯,寻常的女性一定会被破瓜的疼痛击晕过去。

  但男爹不是一般男人,蓝毒也不是一般雌畜。

  她只是不住地痉挛,美脸上写满快感

  男爹俯下身,把蓝毒按在床上,身后四只冰凉的小手已经扶在他屁股上帮忙推屁股。

  缓缓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穴口浅浅抽送,这招绝对能勾起罗德岛这帮妓女的欲望。

  若即若离的撩拨比大力操干更要命,蓝毒感觉自己体内升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将那根肉棒重新吃进去,“呜!主人,请不要再逗弄蓝毒了!请,请用大鸡巴狠狠肏入我的小穴,把我当成一个鸡巴套子随意发泄❤❤噫哦噢噢噢噢哦哦!”

  男爹猛地挺腰,将整根肉棒贯入她的体内,直接撞上了子宫口。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蓝毒尖叫出声,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地蹬直,玉足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男爹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响。

  蓝毒的处女小穴紧紧吸附着入侵的肉棒,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流出透明的爱液,在两人结合处形成一圈白色的泡沫。

  “齁哦噢噢噢噢!主人❤❤太深了!子宫要被顶穿了❤❤”蓝毒浑身战栗,每一次男爹的肉棒撞击到子宫口时,都会激起一波难以承受的快感浪潮。

  她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那些被挤出来的淫液沿着她的臀缝流下,在床单上洇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骚货,你的穴咬得好紧。”男爹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揉捏着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乳房,“老婆也满足不了,情人也全部送给我,连你这么个漂亮美人,博士也放着不玩给我,他还真是大度啊!”

  “是的!是的!那个废物博士根本满足不了我们,压根就不懂得我们的欲望❤❤齁噢噢噢噢!蓝毒最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了!”蓝毒已经完全沦陷在快感中,曾经的抗拒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淫荡的笑脸,“请!请主人把精液❤❤噫哦哦哦哦!全部射进蓝毒的子宫里,把蓝毒灌得满满的❤❤嗷啊啊啊啊!”

  男爹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直捣黄龙。

  蓝毒的小穴被操得熟透,粉嫩的穴肉外翻,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翻搅着,“哼,他有他的事情,老子也有老子的工作,只不过恰好我喜欢操肥臀大奶的贱货罢了!”

  “齁哦噢噢噢噢!嗷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主人的大鸡巴太厉害了!蓝毒要被干死了❤❤齁噢噢噢噢!”

  男爹感觉到她的阴道突然剧烈收缩,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操干着,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她的G点上。

  她的小穴再次剧烈收缩,高潮带来的快感如同一把神奇的刷子,所过之处崩溃又重组,让蓝毒在无法压抑的快感中尖叫绝顶。

  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所有的感官都被那根在体内肆虐的肉棒占据,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快感。

  “贱货,被操得爽吗?”男爹俯下身,啃咬着她挺立的乳尖,同时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比起那个废物博士,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更适合操你?”

  “是的!是的!男爹大人的鸡巴最棒了❤❤哦哦哦哦哦哦噢!”蓝毒已经完全沦为无脑跪舔男爹的欲望俘虏,曾经端庄的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只知道索取性爱的雌兽,“那个废物连让蓝毒兴奋都做不到❤❤噫哦哦哦哦!只有❤❤咕哦!只有主人的大鸡巴才能满足蓝毒!”

  “骚货,你这副样子真他妈欠干。”男爹粗重地喘息着,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砸在蓝毒潮红的脸上,“告诉我,你现在是谁的母狗?”

  “咕哦噢噢噢噢!是主人的母狗❤❤噫喔噢噢噢噢哦!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齁哦噢噢噢哦!”蓝毒放声浪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淫荡与放纵,“请主人把精液全部射进蓝毒的储精罐里,把蓝毒变成主人的精液储存罐❤❤噫喔噢噢噢噢哦!”

  男爹感觉到她的阴道再次剧烈收缩,显然是又一次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突然抽出肉棒,打算给予最后的致命一击。

  “咕呜!主人!不要拔出去。”蓝毒急切地扭动着腰肢,生怕男爹来个高潮管理。

  失去肉棒填塞的小穴不住收缩着,试图靠紧致的肉壁锁住肉棒,大量透明爱液从穴口涌出。

  那副淫荡的模样与之前面斥男爹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么舍不得老子的鸡巴?”男爹恶意地用龟头在她的穴口来回磨蹭,时不时浅浅戳刺,却不深入,然后突然用力一顶,整根肉棒再度没入她潮湿温暖的小穴,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直捣黄龙。

  蓝毒的小穴被操得汁水四溅,穴肉外翻,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翻搅着。

  “要去❤❤齁噢噢噢噢!又要去了❤❤哦噢噢噢噢!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死了❤❤嗷啊啊啊啊啊啊!”她猛地弓起身子,整个人陷入了强烈的高潮之中,“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嗷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男爹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宫腔,还有一些从两人结合处溢出,顺着她的臀缝流下。

  蓝毒还没来得及感受着体内源源不断的热流,就在海量快感的冲击中昏死过去。

  “哦噢噢噢噢啊啊❤❤主人射得好多❤❤噫啊啊啊啊啊!肚子里面好暖和❤❤”蓝毒无力地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还在微微抽搐。

  她的穴口不断翕动着,往外溢出大量白浊的精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一片。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混合着性爱过后特有的气味。

  墙上挂着的镜子清晰地反映出蓝毒现在的模样——她那头标志性的粉色长发已经凌乱不堪,精致的妆容也被泪水和汗水冲花了,樱唇微张,不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男爹并不担心她的安危,毕竟像蓝毒这样的极品尤物,稍微休息一下就能恢复过来。

  他环视四周,只见房间里到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以及骚得能坐地吸土的贱货。

  不知过了多久,蓝毒终于悠悠转醒。

  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让她的脸颊再次烧得通红。

  她摸向下体,那里还在隐隐作痛,却也带着奇异的满足感。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装满了男爹赐予的精华。

  白浊的液体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画出一幅淫靡的图案。

  衣服不翼而飞,头发遍布精斑,浑身都是红印和咬痕。

  此外,还被人用油性笔恶趣味地写上一大堆淫语:“免费小穴”、“70分”、“等待配种中”、“自慰痴女”。

  “噫喔噢噢噢噢哦❤❤”中气十足又满是快感的雌叫声唤起蓝毒的注意,后者立刻满眼桃心,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罗德岛没有什么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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