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反主
“万年前?”白书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青溟的乳尖,脑子里盘算的却是该用何种材质的乳环装饰这对凹陷的粉珠,“你这骚狐狸编故事倒是有趣……”
青溟青眸含怒,九尾在身后炸开:“主人!您到底有没有在听!”
“地球?周子谦?”白书突然按住太阳穴,破碎的记忆如针扎般刺痛,但随即被更汹涌的欲火淹没,“贱奴!竟敢用妖术使我头疼!现在!立刻过来侍奉我的大肉棒!”
“贱奴!?”青溟雪肤瞬间涨红,狐尾扫碎三丈外的玉栏,“您从前都唤我溟儿,老婆……最不济也是仙奴……”
白书见她竟敢反抗,胯下肉棒反而胀得更粗。
他掐诀念咒,掌心浮现《驭仙御神诀》最霸道的“万劫归墟”奴印,金光如网般罩向青溟:“这般丰乳肥臀的尤物,生来就该被我烙上淫纹——”
青溟却突然敛去怒容,九尾绽开青莲虚影。在奴印即将加身的刹那,她指尖迸出《驭奴御心诀》的幽光,竟抢先一步刺入白书的肉棒!
“唔……!”白书浑身僵直,即将打出的奴印硬生生被拽回体内。冰月与天凤刚要出手,却因功法反噬而软倒在地。
青溟轻抚白书紧绷的腹肌,叹息道:“抱歉了主人,唯有让您先当回奴隶,才能解这邪功副作用。”她狐尾一卷,将瘫软的天凤与冰月勾到身前,“至于这两位妹妹……”青葱玉指挑起她们下巴,“既然主人能操控你们,那现在我便是你们的主母了。”
春宫台突然寂静,唯有三具天仙娇躯在青色狐火中微微战栗——仙界的天,终究要变了。
白书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天凤寝宫那熟悉的鎏金穹顶。他浑身酸软地瘫在云锦软榻上,嘴里突然被喂进一勺温热的灵米粥。
“夫君,啊——”青溟青眸含笑,九尾在身后轻摇,又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
白书下意识张嘴吞下,随即皱眉:“这是怎么回事?”他试图撑起身子,却发现体内灵力滞涩得厉害。
青溟放下玉碗,指尖轻轻抚过他肉棒残留的奴印淡痕。
她将万年前天道之战、转世之计与昨日的冲突娓娓道来,青葱玉指不时点在他丹田处,助他梳理混乱的灵力。
白书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青溟的狐尾:“所以修炼《驭仙御神诀》的副作用是会变得……淫荡,沉迷肉欲?”
青溟轻笑一声,青葱玉指点了点他胸口:“正是如此。”她俯身凑近,沉甸甸的雪乳在白书眼前晃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以前夫君修为高深,这点副作用尚能压制。最不济……”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妾身只需用这对凹陷的大奶子,这张销魂的小嘴,还有这口吸力超强的白虎一线天蜜穴,三个月就能处理完夫君积攒的所有性欲和精液。”
白书闻言,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片段——
他恍惚间看见自己站在九霄云端,青溟还只是只三尾小狐,正跪在他脚边虔诚地舔舐剑锋上的血迹……这段记忆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隐约明白了为何会对眼前这只九尾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最初奴役冰月时,还只是用交合来威胁她帮自己复仇。
可到后来,自己竟渐渐变成了人形精液喷射器,见到修为高深、姿容绝色的女修就忍不住要用那根大肉棒和滚烫精液将对方彻底玩弄……
“难怪……”白书扶额苦笑,“我见到天凤第一眼,就想把她按在龙椅上内射到精液溢出……”
青溟九尾轻摇,突然跨坐到他腰间,青绿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蜜穴正对着他逐渐苏醒的肉棒:“现在知道为何万年前,仙界女修见到夫君都要绕道走了?”她俯身在他耳边轻咬,“不过没关系……”玉手引导着他摸向自己胸前那对凹陷的乳尖,“如今有我和那两个妹妹一起伺候,定不会让夫君憋着……”
“等等,既然你对我用了《驭奴御心诀》,所以……”白书突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指腹在她肌肤上轻轻摩挲,“你现在算是我的主人?”
青溟忽然俯身,沉甸甸的雪乳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不,是道侣。”她轻笑,青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若夫君想玩主奴游戏……”狐尾灵活地卷起床头那串银色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妾身随时奉陪。”
“对了,那么冰月和天凤她们……”白书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青溟小嘴一嘟,九条狐尾不悦地摆动:“夫君原来是惦记她们啊……”她故意拉长语调,青绿色的衣袖轻甩,“要不夫君和她们过日子好了。”
“这……抱歉。”白书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我对溟儿的记忆恢复得不太彻底……”他伸手轻抚她如瀑的青丝,“不过我倒是记得,以前称呼你最多的是'溟儿'这个称呼。”
青溟缓步走出寝宫,青绿色的裙摆下,双腿间早已湿透。她靠在廊柱上,九条狐尾不自觉地绞紧,脑海中回荡着白书方才的话——
“你现在算是我的主人?”
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她体内压抑万年的欲念。
蜜穴猛地收缩,一股温热的淫水喷溅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将脚边的玉石地面浸出一小片水渍。
她忽然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确实是白书名义上的主人
万年来……不都是你在吞精承欢?
被他按着后脑深喉……
被他掐着腰肢猛肏……
被他用精液浇满子宫……
现在……该轮到你掌控这根大肉棒了……
青溟青眸逐渐泛起妖异的紫光,玉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湿润的唇瓣。她忽然想起《驭奴御心诀》里那些从未对白书用过的禁术。
“夫君……”她舔着指尖的蜜液,望向寝宫方向,青眸中欲念与理智交织,“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脑海中那些疯狂的念头。
“我是他永世的奴隶……”青溟低声呢喃,九尾无力地垂落,“怎能用这等邪术亵渎夫君……”
可心魔却不依不饶地蛊惑:
“你忘了他是如何掐着你后颈逼你深喉?”
“忘了他是怎样在你高潮时还不停抽插?”
“你也体会过被征服的快乐,为何不让你夫君也体会这种快乐……”
“不……不是的……”她双腿发软跪坐在廊下,青绿色裙裾浸在自身溢出的爱液中。
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还留着白书今早射上的精液。
翌日清晨,白书从调息中醒来,只觉灵台清明,体内灵力流转顺畅。
他低头看着自己恢复常态的身体,不禁长舒一口气——那根曾不受控制的大肉棒终于恢复了正常状态,不再像个永不停歇的精液喷射器。
“夫君感觉如何?”青溟端着灵茶推门而入,九条狐尾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晕。
她昨夜终究没有施展那些禁忌咒术,而是用正统的双修之法助他调理。
白书接过茶盏,指尖轻触她手背:“多亏溟儿,我现在总算不会看见个漂亮女修就想按在地上……”话未说完突然顿住,耳根微红。
青溟噗嗤一笑,狐尾卷起昨夜被扔得满地的衣物:“那夫君可要记住这次教训,《驭仙御神诀》的副作用……”
“我保证以后修炼时会让你在旁边监督。”白书突然将她拉入怀中,手指抚过她锁骨上未消的吻痕,“不过昨夜某些‘治疗手段’,倒是可以经常重温……”
窗外桃花簌簌飘落,仿佛连春风都在笑这对道侣的闺房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