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妈妈也饿了呢!
陈默是被饥饿感拽醒的,饥饿感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剖开混沌的睡意。
陈默在朦胧中醒来,喉咙干涩,胃里空荡荡地发烫。他下意识想伸手确认母亲是否还在怀中——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意识骤然清醒。
手腕与脚踝传来紧绷的束缚感,粗糙的织物摩擦着皮肤。
他试着挣动,床架立刻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被绑在了床的四角,呈大字形展开,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床尾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林夏正沿着床尾缓缓爬上来,赤裸的膝盖压进羽绒被里,陷出两个暧昧的凹痕。
晨光描摹着她身体的轮廓,腰臀连接处的阴影像一道未干的墨迹。
陈默的视线本能地追随着那道曲线,直到对上母亲似笑非笑的眼睛——
还好,妈妈没事……
可下一秒,他就被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暗光钉在了原地。
妈妈…这…陈默挣了挣手腕,布料结扣碰撞出沉闷的声响,什么情况?
林夏没有立刻回答。她慢条斯理地跨坐在儿子腿上,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最后停在胸口。指甲轻轻刮蹭的触感让陈默浑身一颤。
哼,什么情况?她突然俯身,发梢扫过他的锁骨,你说呢?'往事随风'先生?
陈默心跳骤停。
糟了!
她记得…?可她当时不是醉得意识模糊吗?!
记忆复现,自己抱着半梦半醒的母亲坦白时,她睫毛似乎颤了颤。当时只当是错觉……
嘶——
冰凉的手突然圈住他勃起的欲望,陈默倒吸一口冷气。林夏的拇指按在马眼上,沾起一滴透明的腺液,当着他的面缓缓抹在唇珠上。
用虚假理论操控母亲的心理……她另一只手顺着他的锁骨滑到喉结,假装网友诱导我说出那些羞耻的……
指甲突然陷入颈动脉皮肤。
——你说,该怎么惩罚呢?
被单下的脚趾猛地蜷缩。陈默咽了口唾沫,喉结在她掌心滚动。他该害怕的,可下腹燃烧的热度却背叛了理智。
我……
刚开口,林夏突然跨坐上来。
她现在可是浑身赤裸…
湿润的触感压在他小腹上时,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原来被狩猎的感觉是这样的…
当林夏俯身咬住他耳垂时,陈默听见混合着呼吸的耳语:今天让你体验下…林夏顿了顿,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瘾治疗'。
林夏的舌尖像一条湿热的蛇,沿着陈默的胸膛缓缓游走。
她故意放慢节奏,在每一处敏感带流连——锁骨凹陷处轻舔,乳尖周围画圈,最后停在剧烈起伏的腹肌上,用舌尖拨弄那道浅浅的沟壑。
陈默的呼吸越来越重,腰腹绷紧得像拉满的弓,皮肤上浮起细小的战栗。
就是这里……
她的发丝垂落,若有似无地扫过儿子绷紧的大腿内侧。陈默的阴茎猛地跳动了一下,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水光。
妈妈……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调,手腕在束缚带里挣动,求你了……
林夏轻笑,红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发烫的柱身。
——却不含进去。
她只是用舌尖挑逗般地扫过铃口,在陈默倒吸冷气时突然退开。檀口微张,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湿润的顶端,像在品尝某种珍馐前故意延长期待。
急什么?她屈起手指,用指节慢条斯理地刮过鼓胀的静脉,昨晚装正人君子的时候……指甲突然掐进冠状沟,不是挺能忍的?
陈默的腰猛地弹起,又被束缚带勒回床垫。他额头沁出细汗,喉结滚动得像困兽:我、我怕你生气……啊!
尾音突然变调——林夏终于将龟头含入口中,却只用唇瓣浅浅裹住前端。
她的舌尖抵着马眼打转,故意发出湿润的水声,同时掀起睫毛观察儿子崩溃的表情。
就是这种眼神……
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大腿肌肉绷得发抖。他本能地想挺腰深入,却被母亲早有预料地按住髋骨。
啪!
林夏突然拍了下他充血的性器,留下淡红的掌印:这是惩罚。她终于将肉棒吞入更深,却在陈默发出呜咽时再次退到只剩龟头,不是奖励。
唾液在柱身上拉出银丝,她像品尝棒棒糖般用舌尖绕着顶端画圈,时而用齿尖轻磨敏感的系带。
陈默的喘息支离破碎,脚趾蜷缩又松开,束缚带深深勒进泛红的腕骨。
知道错了吗?她突然全部吐出,指尖拨弄着颤动的阴茎。
陈默的视线已经失焦,腰腹痉挛着点头。
林夏却笑着俯身,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
撒谎。
——然后一口吞到根部。
“嗯…啊~”陈默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声!
林夏继续逗弄…
结果陈默的腹部突然传来一串绵长的肠鸣,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林夏的动作顿了顿。
她垂眸看着儿子泛红的耳尖,突然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吃。
呵…饿了?林夏笑眯眯的看着陈默。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林夏却没有解开束缚带的意思。她缓缓抬起腰,将早已湿润的阴唇贴上陈默的嘴角。
果然……
陈默的瞳孔微微扩大——母亲的腿根一片晶亮,黏稠的爱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甜腥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沐浴后残留的玫瑰香,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既然饿了…林夏的拇指按开他的唇瓣,就吃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她沉下了腰。
湿热的花瓣彻底封住陈默的呼吸。
他被迫张开嘴,舌尖立刻尝到微咸的蜜液,像被稀释的海水,带着女性特有的醇厚。
林夏的阴蒂蹭过他的上唇,随着腰肢轻摆,将更多汁液压进他口腔。
嗯…对…就这样…
她仰起脖颈,手指插进儿子的发间。
陈默的鼻尖抵着耻骨,每一次呼吸都灌满她的味道。
当他试探性地用舌尖拨弄充血的小核时,林夏的膝窝猛地绷紧,足弓在他耳边擦出红痕。
比想象中…更美味。
陈默突然主动起来。
他改用唇瓣吮吸肿胀的阴唇,像品尝多汁的蜜桃,同时用舌尖快速刮擦敏感的入口。
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林夏的喘息支离破碎,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慢、慢点…林夏忍不住呻吟!
她下意识想后退,却被儿子突然仰起的脸追上。陈默的虎牙轻轻叼住阴蒂,舌尖顶着它打转——这是她最受不了的玩法,而他很清楚。
黏稠的爱液一股股涌进口腔,陈默喉结滚动着吞咽,胃部的灼烧感竟真的被诡异的饱足取代。
当林夏高潮时喷出的汁液溅到他脸上时,他甚至伸出舌尖,将挂在嘴角的那滴也卷了进去。
林夏瘫软在他胸口,指尖还在轻颤:…倒是喂饱你了?…
林夏的腰肢悬在陈默上方,发丝垂落,扫过他紧绷的腹肌。她俯身时,玫瑰与情欲的气息混着汗水滴在儿子胸膛,像融化的蜜糖。
“妈妈也饿了呢……”
朱唇轻启,又一次将陈默勃发的欲望吞入喉间。
——这次是深喉。
湿热的口腔彻底裹紧,喉管收缩的吸力让陈默脚趾猛地蜷缩。
他仰起头,视线所及是母亲仍在颤抖的蜜穴,嫣红如绽开的石榴,爱液顺着大腿滑落,洇湿了床单。
近在咫尺……
陈默挣了挣手腕,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肤,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他依然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可这并不妨碍他舔弄眼前的美景。
他猛地仰颈,舌尖如蛇信,精准刺入林夏湿滑的甬道。
“嗯啊——!”
林夏的浪叫被肉棒堵成闷响,腰肢触电般绷紧。
她下意识想退开,可陈默的舌尖却追了上来,灵活地拨弄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刮擦都带出更多蜜液。
他再次咽了下去,微咸的、带着女性独特醇厚的味道滑入喉咙。
林夏的节奏开始乱了。
她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唾液顺着柱身滴落,混合着陈默舌尖带出的爱液,在两人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唔……哈啊……”
她的喘息急促,指尖深深掐进儿子的大腿,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可陈默的攻势丝毫未减——每当她试图用舌尖挑逗龟头,他就故意用鼻尖蹭过她敏感的阴蒂;她深喉时发出的呜咽,被他用更激烈的舔舐堵回喉咙。
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透,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像某种隐秘的共生仪式。
林夏的腰越抖越厉害,蜜穴在儿子脸上蹭得一片湿亮。
又要去了……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可陈默的束缚带依然紧紧扣在床柱上——他始终没能挣脱。
但这不妨碍他用舌尖,将她再一次送上巅峰。
不过这一次,是两人一起吞咽。
……
林夏缓缓直起腰,舌尖卷过唇角残留的白浊。精液微腥的咸味在口腔化开,她眯起眼,像品味陈年佳酿般喉结滚动——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陈默胸膛剧烈起伏着,束缚带在手腕勒出深红的印痕。他望着母亲餍足的神情,以为这场荒唐的治疗终于要结束。
他错得离谱。
湿润的触感再次包裹住半软的性器。
林夏的唇顺着柱身缓慢上移,舌尖像清理艺术品般扫过每道青筋,将残留的浊液尽数卷走。
陈默倒吸一口气——那灵巧的舌竟在铃口凹陷处打了个转,故意发出啧的水声。
妈…不是已经…他的尾音突然变调。
林夏的指尖正轻轻揉捏他的囊袋,同时用鼻尖蹭过敏感的系带。刚刚释放过的器官在这种刺激下颤了颤,竟又开始充血。
看。她突然松开嘴,指尖弹了下迅速胀大的阴茎,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陈默羞耻地别过脸,却控制不住腰肢的抖动。林夏低笑着俯身,这次直接含入整根。
——她换了节奏。
不像初次时的试探挑逗,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吞吐。
舌尖每次退到龟头时都重重刮过冠状沟,深入时则用喉管挤压柱身。
陈默的脚趾绞紧了床单,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嗯…妈妈…太深了…
他的呻吟被林夏突然的深喉打断。
鼻尖抵上耻骨的瞬间,陈默看到母亲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她显然也被顶得难受,却固执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他腰肢痉挛着射出第二发。
精液直接灌入喉管的冲击让林夏呛咳起来。她退开时,唇角溢出一丝白浊,又被迅速舔去。
疗程才刚开始呢。她抚摸着儿子再次抬头的欲望,眼底闪着危险的光,毕竟…手指突然收紧,性瘾患者需要‘充分疏导’,对吧?
——这是陈默当初哄骗她时的原话。
……
陈默瘫软在床上,视线模糊地望向天花板。
他的腰腹一片狼藉——干涸的精斑、唾液和爱液混在一起,在皮肤上结成黏腻的膜。
手腕的束缚带早已被汗水浸透,勒出的红痕像某种耻辱的烙印。
第几次了?
他记不清。只记得母亲的红唇一次次吞没他的欲望,喉管蠕动的吸力仿佛要将他骨髓都榨出来。
林夏慵懒地跨坐在他腿间,指尖随意拨弄着那根彻底蔫软的性器。
陈默的阴茎可怜地颤了颤,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茎,连吐露最后一点花蜜的力气都没了。
嗝——
她突然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唇边还沾着未擦净的白浊。
这个本该尴尬的声音,在此刻却像胜利的号角。
林夏舔了舔嘴角,眯起眼打量儿子涣散的瞳孔。
林夏的指尖沿着陈默汗湿的腹肌缓缓下滑,在紧绷的下腹处流连。
哎呀…
她腰肢轻摆,湿热的穴口若有似无地蹭过那根彻底蔫软的性器。
陈默的睫毛剧烈颤抖了一下,喉间挤出一声嘶哑的呜咽——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连挣扎都成了奢望。
太超过了…
他的阴茎可怜地瑟缩着,粉红的龟头半藏在包皮里,茎身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和唾液。
林夏的指尖突然掐住铃口下方那圈敏感的冠状沟,指甲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怎么…这就投降了?
她的吐息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喷在陈默渗血的咬痕上。
少年猛地弓起腰,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地看着母亲分开腿,将那片湿漉漉的嫣红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林夏的指尖拨开自己肿胀的阴唇,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嫩肉。她故意用拇指揉搓充血的阴蒂,让更多蜜液滴在儿子疲软的茎身上。
不是说要…帮妈妈治疗性瘾吗?
她俯身时,乳房擦过陈默青筋暴起的手臂。
少年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母亲餍足的神情——她唇角还沾着他的精液,发丝间混着情欲的甜腥,可他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陈默的喉结滚动了下,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幻想那些荒诞小说里的设定——永不疲惫的性能力、无限再生的精液、钢铁般的勃起……
为什么我不是那种怪物?
林夏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她低笑着俯身,乳房压上儿子汗湿的胸膛:现实可比小说残酷多了…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尤其是当猎物自己送上门的时候。
窗外,晨光已经爬上窗帘。
陈默在陷入昏睡前最后看到的,是母亲将沾满他精液的手指,慢条斯理含入口中的画面。
这到底是谁的治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