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春宫
“给朕建高些……要让最后一排的贱民……啊……都能看清朕的骚穴!”天凤女帝的金指甲深深掐进工匠的肩膀,在建台诏书上按出蜜液浸透的血印。
九十九名处女跪在台下,用颤抖的手指从腿心掏出晶莹的蜜液,倒入金漆桶中搅拌。
“哗啦……哗啦……”搅拌声与她们压抑的喘息交织,每一滴落入桶中的爱液都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女帝看着她们羞红的脸颊,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
“嗯啊……你们这些贱婢……竟敢……竟敢当着朕的面……发情……”她的训斥突然变成一声绵长的呻吟,因为白书的手指正隔着龙袍揉捏她的乳尖。
那对骄傲的玉峰早已硬挺,将华贵的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每日辰时,女帝必被肉铃唤醒来到春宫台上——那是一只精巧的金铃,系在她最敏感的阴核上,随着白书的拉扯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第一日。
“逆贼!朕要……嗯啊……诛你九族……”她挣扎着去抓床头的龙玺,却被白书掐着腰肢摆成“凤翔式”:双膝跪地而玉臀高翘,龙袍前襟散开露出晃动的乳球。
“陛下不是说……噗滋……要处死微臣吗?”白书从后贯穿时,特意让她面向台下万千自渎的百姓。
“怎么屁股翘得这么高?”他的手掌“啪”地拍在那两团雪白的软肉上,立刻泛起诱人的粉红。
“朕……朕这是……呜啊……”女帝的辩解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打断。
白书的肉棒“噗滋”一声贯穿她湿润的小穴,龟头毫不留情地碾过宫颈那块软肉。
她的指尖在金砖上抓出凌乱的白痕,脚趾因为过度的快感而蜷缩。
“逆臣……啊啊……太深了……朕的子宫……要被顶穿了……”她的威胁变成了甜腻的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迎合,让那根凶器进得更深。
台下的百姓看得分明——他们的女帝正主动吞吐着男人的阳具,淫水顺着大腿滴落在金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女帝跨坐在白书身上,故意昂着下巴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子:“看好了……这便是朕……嗯啊……御驾亲征……”
但她的表演很快溃不成军。
当白书突然向上顶弄时,那根粗壮的肉棒直接撞上宫胞最敏感的一点。
“啊呀!”她的凤冠剧烈摇晃,珠串拍打在潮红的脸上。“逆臣……好粗……朕的子宫……要被撑裂了……”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按住白书的胸膛,指甲在那上面留下鲜红的抓痕。
臀部开始不受控制地上下摆动,让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噗嗤……噗嗤……”水声越来越响,混合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朕……朕要死了……要被逆臣的……大肉棒……操死了……”
“乱臣贼子……竟敢……啊啊……将朕倒吊起来……”女帝的双脚被金链捆住,倒挂在蟠龙柱上。她的长发垂落下来,发梢几乎触及地面。
白书站在她面前,粗长的肉棒“啪”地拍打在她脸上。“陛下不是要诛我九族吗?”他故意用龟头摩擦她的唇瓣,“怎么舌头伸出来了?”
“朕……朕这是要……咬断你的……呜嗯……”她的狠话还没说完,就被迫咽了下去。
因为白书突然掐住她的鼻子,在她张嘴呼吸的瞬间将肉棒捅了进去。
“咕啾……咕啾……”女帝的喉咙被迫吞咽着,涎水顺着嘴角溢出,沿着倒垂的发丝滴落。
台下的百姓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尊贵的女帝正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吞吐着男人的阳具,眼角还挂着屈辱的泪珠。
但当白书抽出来时,她的舌头却不自觉地追了出来,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哈啊……哈啊……”她大口喘息着,却听见自己说:“逆臣……朕的嘴……比骚穴还好吃吗……”
“朕……朕要……将这玉器……塞进逆贼的……喉咙……”女帝趴在春宫台上,雪白的背部弓起优美的弧度。
她的双手被金链束缚在身后,龙袍早已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四周。
白书正在她后庭塞入玉势,同时启动了所有玉势的机关,那龙形雕刻开始在她体内旋转、震动。
她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颤抖,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蜜液。
“啊啊啊……要疯了……朕要被玩坏了……”她的额头抵在冰凉的金台上,臀部却高高翘起,仿佛在邀请更残酷的对待。
台下的百姓看得如痴如醉。他们清楚地看见——龙尾从女帝的后庭露出,随着她的痉挛而轻轻摆动,就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苏醒了一样
每当女帝高潮,台下便响起潮水般的自渎声。待字闺中的小姐们并腿磨蹭着绣墩,昂贵的丝绸被蜜液浸透。
“陛下听……”白书咬着她通红的耳垂,“您的子民都在学您发骚呢。”
女帝在失神中瞥见——自己喷在空中的蜜液,正被百姓用玉盏承接,称作“甘露茶”。
更可怕的是,她看见有人正用毛笔蘸取她滴落的爱液,在宣纸上记录着什么。
当风吹起那张纸时,她看清了上面的字:《女帝潮吹实录》。
第二日。
“逆贼……啊啊……这双头龙……会要了朕的命……”女帝被架在特制的刑架上,双腿呈“人”字形大开。
两根雕满龙纹的玉势同时没入前后两穴,尾端以金链相连,随着白书的拉扯发出“咔哒”脆响。
台下数百名妙龄少女并排跪坐,素白裙摆早已撩至腰间。
她们指尖在腿心快速翻飞,溅起的蜜液将青砖地面浸得反光。
最前排的翰林院女弟子们甚至摊开宣纸,每当女帝后庭喷出肠液,便立刻提笔记录溅射弧度。
“陛下可要撑住啊……”白书突然旋转玉势机关,“文武百官正看着您呢……”
“呜嗯……停……朕要被绞碎了……”女帝的凤冠歪斜,珠串黏在汗湿的锁骨上。
当两根玉势在体内“咯吱”交错的瞬间,她突然仰颈尖叫:“齁齁齁……子宫高潮……高潮了……”
九颗夜明珠被侍女们用银盘捧上,每颗都刻着先帝年号。白书捏起一颗在女帝眼前晃了晃:“陛下猜猜,这颗‘天启’珠会塞进哪个洞?”
“畜牲!朕……朕绝不……啊啊啊!”抗议声戛然而止——明珠被弹进她张合的小穴,咕噜噜直滚到宫口。
台下少女们齐声惊呼,自渎的手指突然加速,有人甚至掰开阴唇模仿吞咽动作。
当第三颗珠子挤入穴道时,女帝的脚尖绷成直线,她潮吹喷出的淫水裹着明珠,在空中划出晶亮弧线,正巧落入礼部尚书之女高举的茶盏。
纯金打造的锁链从女帝阴唇穿入,末端挂着刻有“白书之鼎”的玉牌。每当她挣扎,锁链便摩擦着宫颈软肉发出“叮铃”声响。
“求……求逆贼开恩……”女帝跪趴在祭坛中央,玉牌随着颤抖在腿间晃荡,“朕的子宫……要被锁链磨破了……”她嘴上求饶,小穴却吞吐着锁链,将更多蜜液涂在金色链条上。
台下世家女们看得双眸含水,纷纷解下绣带绑住自己阴核。
当女帝因锁链拉扯而潮吹时,她们竟集体达到高潮,喷溅的蜜液在白玉阶前汇成浅溪。
白书击掌三声,百名与女帝相貌相似的少女被押上台。
她们被迫模仿女帝受刑的姿势,连呻吟声都要同步:“嗯啊……逆贼好棒……朕是白书大人的便器……”
真正的女帝被铁链悬在半空,眼睁睁看着“替身”们被玩弄。
当第一个少女被操到失禁时,她突然夹紧腿间锁链:“哈啊……凭什么……她们也配……用朕的叫声……”嫉妒竟让她比受刑时更早高潮,金锁链瞬间被喷成透明。
在社稷坛前,白书将女帝摆成五体投地姿势。肉棒抵着她后庭低语:“最后这发精液,就封进陛下的子宫当玉玺可好?”
“朕……朕乃九五之尊……岂能……呜啊啊!”抗议被剧烈的抽插撞碎。当浓精灌入子宫时,台下所有少女同时伸手接住自己高潮喷出的爱液,齐声高呼:“恭贺白书大人……为天凤仙朝……种下凤种!
此后每逢朔望,百官皆要跪舔女帝阴唇验看“精液玉玺”是否变质。三品以上官员之女,皆需饮一杯女帝晨起时挤出的隔夜精酿。
第三日。
“逆贼……竟敢用朕的龙乳……做这等下流事……”女帝被迫跪坐在金丝软垫上,双手反绑在蟠龙柱后。
她那对雪白巨乳被涂满玫瑰香油,在灯火下泛着淫靡光泽。
白书站在她身后,粗长的肉棒陷在深邃乳沟中。
“陛下夹紧了……”他双手按住那两团软肉,“要是让微臣的阳具滑出来……就罚您用舌头舔回去……”
“放肆!朕……嗯啊……朕的胸不是……啊啊……给你当肉套子的……”女帝的训斥随着乳尖被掐拧变得支离破碎。
当白书开始挺腰时,她的双乳像浪涛般起伏,乳尖渗出的初乳与男人分泌的腺液混合,在胸脯上拉出银丝。
台下观礼的少女们看得双腿发颤,纷纷解开肚兜模仿乳交动作。太傅之女甚至掏出私藏的羊脂玉势,夹在自己尚未发育的胸脯间来回抽动。
女帝被按在地上,朱唇被迫含住白书的脚趾。“舔干净……”男人用另一只脚拨弄她的耳坠,“陛下不是说……要诛微臣九族吗?”
“朕……朕这是要……呜嗯……咬断你的……”狠话被突然塞入口中的肉棒打断。
白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缠绕着那顶歪斜的凤冠:“含着龙根还敢自称朕?舌头卷起来!”
女帝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将地上浸透。当白书突然深喉时,她的鼻尖抵上对方小腹,凤冠珠串“哗啦”散落满地。
最耻辱的姿势来了。
白书从后方贴住高挑的女帝。他双腿悬空缠住女帝腰肢,宛如女帝背着他在春宫台上徘徊。
女帝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每走一步都让悬在身后的白书在她体内撞得更深。
她高挑的身姿此刻反倒成了累赘,白书矮小的身形完全悬空,仅靠那根深深嵌入小穴的肉棒和紧抓她双乳的双手维持平衡。
“陛下走稳些……”白书故意松开一只手,让身体猛地往下坠了一寸,“要是摔着微臣……您可要跪着爬完这春宫台……”
“混账……啊啊……朕……朕的腿……”女帝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淫水浸透,黏腻地贴在两人交合处。
随着白书每一次下坠,那些蜷曲的黑丝都会被肉棒带出,又在白书挺身时重新卷入小穴,发出“咕啾”的粘腻声响。
她像背着孩童般在台上踉跄行走。
“嗯嗯……逆贼……太重了……朕的子宫……要被顶穿了……”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凤冠早已歪斜,珠串随着步伐拍打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逆贼……下去……嗯啊……朕的腿……要软了……”女帝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淫水打湿,黏在两人交合处。
更羞耻的是,她必须主动挺腰配合——否则对方就会坠地。
当白书故意放松手脚时,女帝不得不反手托住他的臀瓣:“混账……朕……朕居然在……啊啊……主动背着逆贼……”
白书突然用力往上一顶,龟头狠狠碾过宫颈那块软肉。
“啊啊啊——!”女帝的尖叫划破夜空,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却又被体内的肉棒强行撑住。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台边金柱,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陛下夹得真紧……”白书得意地咬着她耳垂,“是不是怕微臣掉下去……嗯?”他故意又松开一只手,整个人往下滑了半尺,全靠女帝小穴的吸力挂着。
“不要……啊啊……要掉出来了……逆贼……别松手……”女帝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主动收缩,拼命吮吸着那根作恶的凶器。
她的臀瓣不自觉地往后顶,试图将白书重新“吞”回去。
台下观礼的少女们看得双腿发软,有几个甚至模仿着将玉势夹在腿心,边走边磨。
“啊哈……女帝陛下……也是这样……嗯嗯……走路的吗……”她们互相搀扶着,裙摆早已被蜜液浸透。
女帝每走三步就不得不停下来喘息,因为白书总在她迈步时突然下坠,让肉棒在小穴里刮出令人发狂的快感。
“嗯嗯……啊啊……逆贼……慢些……朕……朕走不动了……”她的抗议越来越微弱,最终变成甜腻的呜咽。
当走到春宫台中央时,白书突然双手掐住她的乳尖,整个人像荡秋千般在她身后摇晃起来。
“齁齁齁……要死了……朕……朕要被玩坏了……”女帝的脚尖踮起又落下,淫水顺着大腿流到金砖上,积成一小滩反光的液体。
她发现自己竟在配合白书的节奏——每当对方往前荡时,她就主动挺腰;往后荡时,又忍不住缩紧小穴。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像最下贱的娼妓般迎合着男人的玩弄。
每当对方双手掐着她的乳尖借力往上荡时,那根粗壮的肉棒就会深深顶入花芯,龟头重重碾过宫颈那块软肉。
而就在她即将被顶到失神的瞬间,白书又会突然松手往下坠,让肉棒从她饥渴的小穴里缓缓抽离,只留龟头危险地卡在穴口。
“夹紧了陛下……”白书贴着她汗湿的背脊低语,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要是让微臣掉下去……”他故意又往上荡了几分,肉棒“噗滋”一声整根没入,顶得她子宫一阵痉挛,“就罚您用母狗的姿势逛遍帝都!”
“逆贼……嗯啊啊……朕……朕才没有……”她的辩解突然变成一声惊喘。
白书猛地松手往下坠,粗长的肉棒从小穴里快速抽离,带出黏腻的淫水。
就在即将完全滑脱的刹那,她的身体比意识更快反应——
“齁……!”小穴像最饥渴的娼妓般剧烈收缩,湿滑的嫩肉死死咬住龟头冠沟,硬是将下坠的白书又拽了回来。
肉棒“啪”地重新撞进宫腔,顶得她脚尖都踮了起来。
台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所有人都看见他们的女帝陛下,正像最下贱的母狗般用身体挽留男人的阳具。
更羞耻的是,她浓密的阴毛间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春宫台上画出淫靡的轨迹。
“陛下的小穴……吸得真紧……”白书恶意地又往上荡了荡,让整根肉棒再次深深楔入她颤抖的子宫,“是不是怕……微臣掉下去……嗯?”
“住口……啊啊啊……朕……朕只是……”她的反驳被新一轮的抽插撞碎。
白书开始有节奏地借力上荡,每次都让肉棒整根没入顶到花芯,再突然松手往下坠,逼她在千钧一发之际夹紧小穴。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这个节奏——每当肉棒深深顶入时,子宫就会谄媚地包裹住龟头;而在即将抽离时,小穴又会像最下贱的妓女般拼命挽留。
她的意志在这淫靡的游戏中彻底溃败,只剩下本能驱使着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吞吐着男人的阳具。
“陛下真乖……”白书贴在她汗湿的背上低语,“再走十步……微臣就赏您高潮……”
“混账……朕……朕才不稀罕……啊啊啊……”女帝嘴上拒绝,双腿却诚实地迈开步子。
走到第八步时,她的子宫突然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蜜液喷涌而出。
“要……要去了……啊啊啊……”
白书趁机狠狠往上一顶,肉棒像楔子般钉入她痉挛的小穴。
“接好了,陛下!”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宫腔,烫得女帝浑身发抖。她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带着白书一起跪倒在春宫台上。
两人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泡沫从女帝红肿的小穴里溢出,在金色砖面上绘出淫靡的图案。
女帝瘫软在地,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腿间,像被暴雨打过的草丛。
台下少女们早已自渎到高潮,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汇成浪涛。“啊哈……女帝陛下……最后那几步……扭得……扭得好骚啊……”
《悬凤吟》
金铃颤颤玉钩摇,凤泣龙涎湿绛绡。
前荡花心承玉露,后沉朱户纳龙腰。
上攀乳岭双峰颤,下坠仙泉一线潮。
最是悬空交合处,春台尽染海棠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