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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只是正好没有睡着~(加料)

  对许念而言,茶水是个很好的东西。

  嗯,虽然尝不出来太多的优劣好坏,但是听着旁边拥有着一头桃红色长发的女子说着各种茶水的妙处,好像自己都升华了不少……

  压根不存在的事情,许念也就当水而已。

  自觉没有什么艺术鉴赏能力,所以就算得到了什么珍惜的宝物,什么名贵的字画放在自己这里也是糟蹋,更不要说什么茶水酒水之类的东西了。

  反正都是喝的,什么回甘什么层次感,许念通通品尝不出来,也懒得装模作样了。

  “厉害厉害……”

  听完了旁边的沐晚桐介绍完一套之后,许念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沐晚桐好笑的看着许念。

  “你压根就没有听……”

  许念喝着茶说,“我听了。”

  “但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对不对?”

  沐晚桐仿佛十分了解许念。

  许念奇怪的看着沐晚桐,“这你都知道?”

  沐晚桐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果然还和以前一样。”

  “以前?”

  “嗯……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你就这样。好像对什么事情都很好奇,但是我解释给你听呢,很快你又忘记了。喝茶喝酒如同喝水,也没有什么好坏的概念。”

  “原来我一直这样啊。”

  许念倒是没有什么记忆,记不清楚这样的事情。

  沐晚桐却说。

  “这样不也挺好的么?我倒是觉得什么都能喝,也不在乎好坏,挺好的,世间万物似乎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坏,只不过都是人添加上去的定义,其实不管好酒劣酒,便宜与否,只要合乎自己口味就好了。”

  说着沐晚桐给面前的少年亲手再倒上一杯。

  “这话说的对。”

  许念平静的坐着,手中拿着一本书。

  要怎么相处才不会尴尬呢。

  那就是两个人就算是单独相处,也要有自己的事情做,比如自己看着书,说到没话说的时候就看看书,也不会显得在等待对方开口,既体面又踏实。

  看着少年在看书,沐晚桐也不觉得自己被冷落,似乎早就习惯了对方这个样子。

  不如说这样的相处方式也让她舒适,什么相处的时候眼睛里头全都是对方的身影……这样的话显得很浪漫,实际上很白痴。

  完全没有必要占据对方生活的全部,只会让人厌烦罢了。

  “对了,既然现在东西你都拿到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沐晚桐关心起许念身上为数不多的正事儿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喜欢这个少年留在自己房间的时光,但是更喜欢看到这个少年在做正事的样子。

  总是能让自己想起以前的他。

  以前的他也是玩世不恭,但是比起现在的散漫,则是多了一股浪子的气息。

  每次看到他跟那些漂亮女子打情骂俏的,沐晚桐就气的牙痒痒,以前还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他欺负女孩。

  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潜移默化,习惯远比你自己的克制更可怕。

  而吸引自己的,或许就是这个男人在做事情的时候,和寻常时候远远不同的认真反差。

  真的很帅气……

  当时解决一个又一个麻烦的时候,让人错愕的反差,他却能提前一步的察觉到。

  似乎没有人比他更加敏锐。

  尤其是和他平时那嘴贱的,玩世不恭的气质相比,就凸显的更加明显,想来想去……都是自己上当了呢,不过又能如何呢,毕竟自己碰上了啊。

  许念一边看着书,一边喝着茶说。

  “你下过棋没有?”

  沐晚桐没好气的说,“你觉得呢?”

  本身出身就是极其优良的年轻女子以前是公主,现在则是女帝,怎么可能不会这玩意儿,可以说是贵族能学的东西她基本都有所涉猎,甚至在下棋,书画这些东西之上有着独特的造诣,至于后来为什么想要闯荡江湖,那则是自己的小爱好了。

  许念当然知道她会下棋,只不过是为了告诉她。

  “你看,下棋哪有一个人一直下的,你来我往才叫下棋,现在要等一步他们的出手了。”

  少年平静的话语让沐晚桐意识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出手?”

  许念摇摇头。

  “也不一定是你说的那些人,但是这玩意儿现在都在我的手上,也就等于让事情简单了很多。他们一定是如坐针毡,同时又满怀兴奋的。一想到只要击败我,就可以得到整把钥匙,估计是觉都睡不着了。”

  沐晚桐想了想说。

  “你倒是很有自信,但是一点情报都没有,万一对方拿出什么你想不到的底牌,那你该怎么处理?”

  许念平静的说,“这不是还有你嘛?我跑路不就得了。”

  “你还真敢把烂摊子丢给我啊,万一拿你身边的这些人……比如整个欢喜宗来要挟你呢?”

  “这不有你吗?”

  “没事的时候就是沐姑娘,又是的时候就有我就行是吧?真是狗男人。”

  沐晚桐有些气恼的说道。

  许念笑了笑,平静的翻过书,倒不是真的如口头上那样在利用这个女子。

  只是他知道,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对方来到这里就是说明跟自己站在同一阵线。

  也不算是完全的利用,估计对方也想的是这种东西在自己手里说不定会更有用处,是什么用处呢?大概是和自己的记忆有关,许念其实也在想,要不要真的使用,如果真的恢复了所谓的记忆,对自己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直到太阳即将落山,许念准备离开了。

  沐晚桐站起来送许念,到了门口,女子想了想还是对许念说。

  “其实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完全不用。我现在也不确定你缺失记忆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没有复原的可能,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你的记忆是否回来了,因为已经重新开始了不是吗?”

  或许是这样吧。

  或许那些记忆真的不重要吧,只是仍然好像有重要的人住在自己的脑海,会时不时的,就像是突然出没的孤魂野鬼一样,提醒自己有些事情从来没有消失过,不许忘记。

  许念点点头。

  “睡个好觉,晚安。”

  沐晚桐却拉住了许念的手腕。

  许念不明所以的看着沐晚桐。

  女子看着他,脸颊突然有些红润,在她桃红色长发的印照之下,显得格外的艳丽,魅力十足。

  “就这么口头上的晚安么,没有诚意呢……”这衣服真是太劣质了,许念就这么看着沐晚桐身上的衣裙自己松开,然后全都滑落。

  这是在暗示什么呢?

  许念当然清楚。

  他显得表情有些奇怪的看着沐晚桐。

  “你怎么也这样……你以前不这样的。”

  “你不是失去记忆了么?”

  沐晚桐眯着眼睛审视许念,许念没好气的说,“我是说我认识你的时候,我说的又不是你说的那么以前。”

  沐晚桐红着脸,有些扭捏的小声说。

  “也不能一直那么被动吧……我上次都说了,那些女孩子一个个的……我要是再不主动一点……反正你这人也是来者不拒……”

  不好意思说奔放。

  其实想说不要脸来着,毕竟沐晚桐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女孩子要矜持,有着自己的品行,不能太主动,把一切都奉献出去之类的……

  沐晚桐的确急了,坐立难安,觉得自己的进度已经是慢了不少了,才会在这个时候主动成这个样子。

  许念无奈的说。

  “你跟她们比什么?她们是魔门妖女,你可是沐晚桐。”

  沐晚桐其实有些开心,在他心里好像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自己好特别,沐晚桐哭死。

  却不知道许念这只是推辞的说法而已,在他心里,每个人都不一样,或者说每个人其实都一样。

  “那又怎么样,魔门妖女天天可以贴在你身上,我这个正经女人就活该什么都得不到?”

  她这么说着,然后微微仰起头看着许念,这样的动作说实话稍微有些丢人,毕竟主动的前所未有,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需要十足的勇气,这和实力不实力的没有什么关系。

  许念看着女子这诱人的红唇,这完美无瑕的脸庞,没办法了。

  他就像是认命了,对命运终于低头了一样,他也低下头去,抱住这个他也许亏欠很多的女人,在对方的红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怀中的娇躯忽然一颤,瞬间烫了起来。挺直的背脊仿佛被烫得化了。

  “许念……我好开心……你终于,肯吻我了……”

  丝缎般的娇躯浑不受力地贴背下滑,伏至许念胯间时才停下身来。拉下许念的下装,沐晚桐一挺胸,不需双手帮忙,丰美玉乳便将肉棒夹在深丘沟壑里。

  “唔……”豪硕的奶儿将肉棒裹去了大半。乳肉温热,乳肤光洁无暇,摩挲起来无限温软舒适。许念腰际之下瞬间麻了。

  沐晚桐一口将棒头含进嘴里。丰满润泽如花瓣的香唇,将鲜红印在肉棒上,触目惊心。

  “沐姑娘……”

  沐晚桐吸了吸,咬了咬,吐出龟头伸舌一下一下地舔着。

  “我也想当你的魔门妖女,我也想和她们一样,能够有机会和你一起醒来。”

  沐晚桐的一双清湖眼眸里几乎要滴出水来,呼吸急促了几分,动作也剧烈起来。

  她环着许念的腰杆一搂,环着爱人的同时,雪乳也将肉棒圈在中央耸动着娇躯。

  比起双手夹乳,这般风味又有不同。触感不及夹乳时压得紧,但奶儿团团围围,连春袋都仿佛被包了进去。沐晚桐娇躯柳枝般摇摆,奶儿原本的质地便分毫不差地传向肉棒。

  仿佛以肉棒代替双手,轻轻抚摸这对绵乳,感受它们的丰满,绵软里又蕴含绝佳的弹性。沐晚桐款扭腰肢,轻摇丰臀,围着肉棒画着圈,香舌也绕着凸露的龟头打着圈。

  肉棒上青筋暴起,在一对柔美的奶儿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极大的视觉反差光是用看的,就让许念血脉贲张,肉棒随之又跳了几跳。若不是沐晚桐胸怀宽广,几乎要挣脱重围而去。

  沐晚桐一会儿上下耸动娇躯,像打磨一柄锋锐的宝剑。一会儿又从腰至臀地画着圆,像雕琢一件精致的玉器,绵柔滑腻的触感直令许念销魂蚀骨。许念目光一亮,忽从她脑后夜幕般的桃红长发发间隙里,看见她那只摇摆的臀儿。

  女子身上曲线玲珑之美,胸,与臀并驾齐驱,还要在腰线与肩颈之上。像沐晚桐这样绝色中的绝色,臀儿之丰饶挺翘更是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描绘,一切浑然天成。

  屈膝跪地的同时,她的姿势十分讲究,上身前倾,腰肢斜柳般落下,再将腰肢几乎弓到了极限,让丰美的臀儿仰天而翘。

  许念视线受阻了大半,仍能见两枚迷人的涡眼下方寸许,腰肢的尽头处丰美的臀儿浮胀而起。满月般的雪白臀瓣将光线遮拦难透,正让臀沟只露出一线漆黑,越发神秘。

  许念明知她刻意摆出这样的身姿,可看上去卖弄的刻意,仿佛她身姿生就如此,随意一摆都是如此诱人。分明搔首弄姿,却全无搔首弄姿的刻意。

  沐晚桐嘴角边挂着浅笑,张圆了檀口将龟头严丝合缝地含住,只以嫩润的唇瓣卡住菇伞边缘,在口中以香舌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马眼。姿容优雅,仿佛在细心品尝肉棒的滋味。

  整根肉棒都被饱以温柔,唯独尖端一点被舌尖虽慢,却极仔细地掠过,触感鲜明,又极其集中。

  沐晚桐以无限的温柔与耐心,小口小口地舔舐,经由这小小又敏感的一点,唤醒无限的激情。

  马眼的一点点麻痒被反复舔吸着扩散,被香口润围的龟头上又有细短温热的呼吸连连喷吐,很快与顶端的一点麻痒汇合在一起。

  被奶肉包围的棒身虽不觉刺激,但温柔无限,绝无被冷落之感。反而刺激集中于尖端一点,变得异常地明显又敏感。

  “沐姑娘……”许念一团混乱,想说些什么一句都说不出来。肉棒一昂一昂,却又像在大呼着畅快。

  “嗯?”沐晚桐媚眸一挑,目光循声望来。带着疑问与满腔温柔的目光,真是一水盈盈,脉脉不语,烟起暮色,恩爱百生。

  见许念只是兴动呼唤,并非有什么言语要交代,她眸光一闪,笑意顿显,骄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沐晚桐眉目传情,丰满的唇瓣包裹得更加严实,触感鲜明。当下还示威似地紧了紧唇,传去绝佳的弹性。她的口舌之技便长于温柔与舒服。没有催命符一样的刺激,但能让你长久享受其间,多久都不会有半点腻味。

  “哼。”鼻尖轻吟,沐晚桐转起了脖颈。

  舌尖不动,仍是点在钝尖上。龟头却像被卷入了一处漩涡,打着旋儿向深渊里沉沦下去。沐晚桐还紧了紧环腰藕臂。

  乳肉朝四周满溢,诱人的幼圆让许念的目光无处安放,心动情动,肉棒也立刻起了感应,腰眼处一阵酸麻。

  许念咬牙一撑扶手挺直坐稳,静待激情一刻的到来。

  “许念,我会让你全都想起来,从前的我们,有多么的幸福……”

  沐晚桐抬头深情望着许念,又低下头去,温柔地舔舐,用自己完美的舌头助爱人攀登快意的巅峰。螓首缓缓画着圆,专心致志,让许念的每一分敏感都被触抚。又不急不躁,香舌始终不轻不重地点扫,让许念能充分地享受欲望渐升,攀至巅峰的过程。

  呼吸急促,满面通红,眼睛瞪大,牙关紧咬。

  许念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掌握一切,似乎在面对沐晚桐时并没有那么的游刃有余。在简单,重复的动作下,因为无限的温柔,快意升腾得仿佛没有顶点,越趋越高。

  旋一旋,吸一吸,舔一舔,沐晚桐不紧不慢。

  嘴角虽笑,目虽流连春光,却另有一股庄严之态,温柔的吸吮舔舐下,许念胸膛起伏,沐晚桐更是在洁白的肌肤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美乳上弧水光盈盈,已分辨不清是淋漓的香汗,还是口角间滴落的甜涎。夹弄肉棒之际,渗入双峰之间的水迹摩擦着发出唧唧之声。

  许念心潮激荡,眼见沐晚桐螓首一抬,不再含吸龟头,只吐出香舌舔点着马眼。

  沐晚桐又忽然将臀儿摇得像湖上小船被一道波浪打来时左右摇摆,奶儿摩挲肉棒,臀儿摇尾乞怜,性感得不可方物。

  “沐姑娘……”许念全身一紧。

  仰面的沐晚桐突然满脸祈求之色,像讨好的娘子在请求老爷赏赐雨露。

  龟头虽空了出来,可沐晚桐舌尖仍点在马眼上,分明是任由他喷射之意。

  许念一声低吼,再也忍耐不住,阳精喷薄而出。腥浓的滋味,淫靡的一瞬,沐晚桐不闪不避,还是一样的身姿摇摆,一样的舔扫。

  阳精射出,有些经由香舌逆流而上滚入檀口。有些则被舌尖阻挡,珠碎似地飞溅在她如花娇颜上。沐晚桐只是专注地舔扫着钝尖,任由阳精飞射得一塌糊涂。

  玉白的肌肤,润红的香舌,共同挂着浆白。浓浊的液体喷射已尽后,再顺着香舌娇颜滴落在奶儿上。

  沐晚桐的模样颇有些被凌辱的楚楚可怜,她刚刚想起身去洗漱一番,却是感到一双手把自己拦腰抓起,放到床上。

  沐晚桐心中一惊,接的着则是满心欢喜,这个失忆的少年,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男子,终于都肯彻底地接纳自己了吗?

  这位在另一个世界叱咤风云的女帝,此刻却是娇羞无限,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连看都不敢看许念一眼,不过依然缓缓转身趴伏于床,再慢悠悠地支起左膝跪好,又慢慢地支起右膝。

  圆隆若满月的两片臀瓣浮翘而起,身姿之诱人,仿佛一张精制的玉弓。膝弯以下的小腿八字虚张似弓萧,大腿与臀儿的优美弧线似弓渊,扣紧的足趾仿佛之间拉了根绷紧的弦。

  沐晚桐埋首于床褥,玉手回伸亲自剥开两片臀瓣,露出中央一线沟壑,与藏得极深的至羞小眼。

  一张绝世的名弓,既要有稳健有力,弯弧完美的弓渊弓萧,弹性十足的弓弦,至关重要的,却是位于中央的弓弣。只有上佳的弓弣,才能稳定箭枝,精确目标,令百发百中。这一点小眼褶皱丰富,色泽鲜粉,缩得丝发难容。正像绝世名弓镶上最好的弓弣,画龙点睛。

  许念朝幽深的洞眼一口口吹着气,隔空逗弄着沐晚桐的至羞之所。沐晚桐一收一缩之间也渐渐放松,收缩得不再那么剧烈,也不再每次收缩,都紧得仿佛要将整个菊蕾都含了进去。

  沐晚桐无力地趴伏娇喘奄奄,臀儿一挺一挺地颤抖,看上去娇弱无助。口中的媚音不断,即使闷在床褥里沉了许多,仍然娇软动听。胯间私密全都近在眼前,只见腿心深处的蜜裂里,花汁一涓一涓地渗出。尚未实质接触,似已被钻心的麻痒弄得浑身难耐。

  许念像发现新的宝藏,一愣,忽然伸手将两片臀瓣大大掰开,挺舌就往花穴舔去。

  “嗯啊……”沐晚桐猛地一弓腰哼出失控般的颤音。腰肢向背脊弓起。

  可许念抓得又重又牢,全不容她挣脱,动弹不得。羞处传来酥麻的快感,香汗淋漓而出,连掌心都把死死撕扯的床单染湿。

  沐晚桐无力地娇喘,断断续续,媚音时时断绝,像被扼住了咽喉。

  许念的攻势迅若雷霆,猛若疾风骤雨,全不给她半点喘息之机。

  沐晚桐刚对这种刺激到极点的敏感略为适应,许念便不依不饶,伸舌挑开娇羞顶了进去。

  难以言喻的快意,羞耻,难耐,如此不可思议。

  沐晚桐呼吸骤然断绝,分明紧咬的银牙却传出冷颤的格格声。她像断了气一样,娇躯软下,再没了半分气力……

  许念伸出一手,拇指指腹朝蜜裂顶端的肉蒂儿按了下去,肉珠勃翘,像新剥的芡实一样饱满鲜润,按下弹软适中,花汁浇注下滑不溜手。

  沐晚桐本就在巅峰边缘艰难徘徊,几回都差了那么一点点。此刻快意骤然点燃,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两处妙处连接贯通,电闪雷鸣间,枷锁应声而破!

  沐晚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仿佛小腹间的暖意炸裂般散开,四肢百骸都有了无穷的精力。她猛然扬起粉颈,天鹅般引吭高歌:“许念……啊啊……好舒服……都麻了……”

  可不过两句,气力又有了被抽空之感。并未遭到侵犯的花房里竟也剧烈地起了呼应,花肉痉挛着,喷洒着,仿佛天空中暴雨更加铺天盖地地席卷而至,将她的气力随着浆涌的花汁一起泄了出去……

  这一轮潮汐越升越高,终于在到达顶点后沐晚桐蓦然一挫,上身一软摔在床面,再不攀升。

  可高潮的余韵回味悠长,仍是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身体,渐渐褪去,渐趋平缓……狂潮复归安宁之时,脱力着微弱呼吸的沐晚桐一脸恬静微笑,像天地之初一样安静……

  ——

  娇躯慵懒,躺在床上的沐晚桐是一动不想动。

  看着床上的玉人,尽管还没完全释放,仍未走到最后一步,但许念还是强迫着自己穿衣起身。

  “沐姑娘早点睡!”

  然后窜出了门口。

  沐晚桐呆呆的看着门口,再低头看着自己下身的一片狼藉。

  然后脸上露出了如孩子一样的笑容。

  许念的确是趁着夜色遁走了,就像是战场上的逃兵。

  感情本就是一个战场,可是说到底却是没有什么胜利者的地方。

  说是残忍,其实又格外温柔。

  许念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去到了竹屋。

  倒不是自己被沐晚桐诱惑的忍受不了,只是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和这位银发少女约好了,说起来也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光顾。

  许念本来想着,如果里头没有了烛火的迹象,那么自己就回家,毕竟这个时候了,应该也休息了,毕竟她是一个作息很固定的少女。

  但是却没有想到,许念到了近前就发现了对方房间里燃起的烛火。

  还是没有睡着么……

  许念想了想,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到了后方,敲了敲对方房间的窗户。

  很快,窗户被打开了。

  他看到了那张年轻而温柔的容颜,银发温顺的披散下来,看上去就像是要入睡了。

  她看到自己的一瞬间便洋溢了笑容。

  许念想了想说,“我都以为你睡了。”

  宁茴却微微撅起嘴来。

  “才没有特意等你,只是正好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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