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束缚式
沈韶音站在原地,望着那扇门,声音淡淡道:“她……就在这口棺材里,对吗?”
话音一落,原本还在疯狂撞门的动静忽然一下安静了下来。
楚凡眉头一皱,手微微探向腰侧,已经下意识摸向枪套。
门后之人低声喃喃起来:“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的……你不能知道的……她……她还没准备好……”
接着,他又开始笑,那笑声细细碎碎,像老鼠在咬木头:“不……不……不是她……是我没准备好……”
那人的语调忽高忽低,突然爆出一句:“她们还在睡觉啊……你们别吵她们……她们最讨厌吵闹了……”
“她们?”
楚凡眼神一冷,目光猛地转向沈韶音。
沈韶音问道:“她们……到底有几个?”
门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歇斯底里的声音:“她们是我的……我给她们洗澡……梳头……换衣服……她们都不哭……她们说我对她们好……她们会留下来……不走的……”
“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楚凡皱着眉头,低声喝道。
门后的声音却忽然变得温柔如梦呓般呢喃:“几个?七个?我不知道……不知道……她们都很安静……不像其他那些贱货……她们乖……听话……从来不拒绝我……”
此话一落,死寂无声。
楚凡已经拔出配枪,枪口紧贴门缝,目光死死锁着那只布满血丝的眼睛。
这时,沈韶音忽然一抬手,拦住他,冷冷发问:“那你那几个『她们』里,有没有一个穿着天蓝色套裙的女人?胸很大。”
“……胸很大?”
门后的人语调顿住了,像是思绪一下被搅乱,接着喃喃重复:“我不喜欢大胸的……那个死老头才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听话的,小一点的……”
死老头?
楚凡与沈韶音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喜色。
这个疯子口中所说的死老头很有可能就是01年至今所犯下10起割乳的凶手。
然门后之人像是陷入混乱的回忆中,声音愈发低沉:“天蓝色……有吗……她有穿那种颜色吗?在哪里……她在哪里……”
话音未落,门后的脚步声突然响起,带着踉跄与慌乱,朝屋里深处奔去。
楚凡看了一眼师傅,沈韶音轻轻一点头。
两人立刻快步冲上前,几乎是同时抬脚,对准那扇摇摇欲坠的破门……
“砰!!!”
木门轰然裂开,碎屑乱飞,整扇门板被一脚踹得侧斜歪倒在地。
屋内的景象扑入眼帘。
刺鼻的臭味首先扑面而来,夹着尸臭、腐食、霉味混成一团。
屋里昏暗,乱成一团,地上丢着垃圾袋、破布、烂纸箱,墙上挂着几件发黑的女衣,像死蛇一样垂着。
破沙发上扔着几把假发,餐桌边歪歪斜斜地摆着一只老旧电饭煲,锅盖歪着,锅边沾着暗褐色油渍,旁边是一只脏碗,里面摊着一碟已经变色的青菜,叶子发黄发黑,恶心的是,那碟菜边还放着几片肉,边角泛绿,上面已经浮着一层絮状的腐毛。
沈韶音见状眉头微皱,楚凡则握枪在前,目光迅速扫视四周,声音压低:“人不在这里,小心埋伏。”
“那边!”
沈韶音抬手指向前方。
那是一条狭小的通道,墙壁逼仄,两侧堆满了破箱子与垃圾袋,头顶还挂着一根细长的尼龙绳,此刻正轻轻晃动着,像是有人刚过去。
楚凡立刻反应过来,眼神一凛:“追!”
两人几乎同时朝那通道冲了过去。
楚凡在前,猫着身,枪口贴身举稳,沈韶音紧随其后,通道极窄,连并排都难,两边堆着陈年的杂物,一动就发出“吱嘎”轻响,空气里满是潮湿的霉臭味,还有一丝刺鼻的腐气息越发浓重。
地板是毛糙的水泥,撒着一层煤灰,上面有凌乱的脚印,显然有人刚跑过去。
“他往里面跑了!”
楚凡低声道。
通道尽头是一个房间,房门大开,门上缠着红绳和写着符咒的纸条,贴得歪歪扭扭。
那是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光线黑暗,墙上挂着厚厚的黑布,房间角落有个用砖砌成的简易台子,上面摆放着一堆白骨。
骨头干枯泛黄,密密叠叠地堆放在一起,整齐却扭曲,有大腿骨、肋骨、锁骨,全部堆在一个小台面上,最上方,赫然是一具完整的人类头颅,骨壳干裂,眼眶空洞,正对着两人,像在无声地注视着来访者。
而旁边站着一道人影,头发极长,披散着,又脏又乱,衣服破得只剩挂在身上的几块布片,就像是饥荒年代逃难的人或者说是一个乞丐。
“别动!”
楚凡举起枪,枪口锁定那道人影。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那人却像根本没看到枪一样,嘴里低声念叨着,整个人猛地转身,疯了一样冲向门口,扑通扑通踩得杂物乱响,瞬间又跑进另一条通道。
“追!”
话音落下,两人迅速跟了上去。
前方是另一间封闭的房间,门虚掩着,一推门,屋子中央,赫然又摆着一副白骨。
那具骨架端坐在一张早已霉烂变形的椅子上,头歪在一侧,穿着一件已经褪色的学生制服,白底蓝边,袖口处还别着一个红领巾的残角。
“也不是这个……”
那人站在门口喘着气,声音忽然哽住,像是记忆卡住了什么,然后又猛地掉头,继续疯跑。
楚凡皱了皱眉,瞥了那具尸体一眼,骨骼细瘦、脖子扭断,胸骨塌陷,明显是遭受过严重暴力。
抬眼与沈韶音对视,都看出了彼此的意思,没说话,默契地放慢了脚步,继续跟着那疯子往下追。
第三间房门打开,那疯子几乎是撕着喉咙喊出来:“也不是她!!”
房里是一张木板床,床上横着一具白骨,四肢被铁丝缠在床角,骨盆间依稀还有残破的裙摆碎布,上面的血迹已经发黑了。
楚凡喉结滚动一下,而那疯子却猛地停住脚步,整个人双手抱头,蹲在角落里,喃喃道:
“太多了……太乱了……我分不清……我记不得……你们自己找吧……”
他忽然仰起头,眼睛通红,冲着两人大声尖叫:“你们不是想找她吗?!你们去翻啊!!一间间去翻啊!!你们看啊!!!”
说着再次转身冲了出去,跌跌撞撞地跑进走廊尽头,猛地一头撞进最后那间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楚凡与沈韶音默默对视了一眼,依旧沉默,但心底同时警觉起来。
这次不一样了,门被关上了。
沈韶音掏出手枪。
两人一左一右贴着墙壁,小心翼翼的靠近。
楚凡贴着墙边,一手持枪,一手小心拨了拨门缝,就在这一瞬,“咯哒”一声轻响,声音不大,楚凡心头一跳,猛地抬头,就在门的上方,紧贴门框处,一根锈迹斑斑的黑色枪管探了出来,枪口朝下,正对着,沈韶音的头顶,她拿着手枪,小心翼翼的想要拨开门缝,全然没有注意到上方。
“师傅小心!!!”
楚凡大吼一声,身形同样扑了过去,一把将沈韶音高挑丰腴的身体压倒在地!
砰!!!
枪声炸响!
猎枪的铁砂弹轰然射出,近距离擦着两人头顶飞过,沈韶音刚被扑倒,胸口猛地一震。
子弹并未正中,但擦着她左胸上方划过,撕裂了衣料与皮肉,鲜血顿时渗了出来,迅速染红了胸前大片布料。
“唔……”
沈韶音,整个人被压在楚凡怀里,眉头紧皱,脸色却依旧平静。
压在她身上的楚凡嗅到一股浓重的腥味,猛地低头看向她胸口,脸色瞬间变了。
“师傅,你中枪了!”
“没事。”
沈韶音面色平静,声音平稳道:“只是擦伤。”
闻言楚凡心中稍微放下一口气,可就在这一刻,他余光一扫,脸色猛地一变。
那扇破旧门的上方,那根黑色枪管竟又缓缓地探了出来。
还想开第二枪。
楚凡眼神骤冷,怒火在胸腔翻涌。
“找死……”
楚凡手臂一抬,枪口直接对准那伸出的枪管,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砰!
子弹穿透木板,爆出一片木屑和血雾。
“啊啊啊啊!!!”
一阵哀嚎声传入耳中,紧接着就是“砰”一声重响,随之而来的便是杀猪般的嚎叫:“啊啊啊……疼疼疼!!!!主人……你的狗好疼!!!!啊!!!主人!!!!”
中了!
楚凡听见动静,心头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师傅,见她胸口鲜血还在渗,连忙放下枪,三下两下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迅速地替她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师傅,你先在这等我,别乱动。”
沈韶音皱了下眉,点了点头:“小心。”
楚凡点点头,站起身,重新握紧手枪,快步来到门口,对着那扇紧闭的破门一脚踹了过去!
“砰!”
门板应声而裂,撞在墙上。
屋里冷气扑面,地上那个疯子蜷成一团,正疯狂地哀嚎着,身下淌着一大滩血,那把生锈的猎枪也摔在一旁,枪口无力地抵着地板。
楚凡见状,心头一松,枪口依旧指着对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那人听到脚步声,脸贴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忽然抬起头来,满脸污垢与血迹,眼珠死死盯着楚凡,血丝密布,眼神里满是扭曲的疯狂,嘴角裂开,露出一口黄黑的牙,狞笑着大喊:
“你们是来抢我东西……”
声音尖锐刺耳,听得楚凡眉头微微一皱。
“死老头说了,谁抢我的,谁都该死,都该死……你们全都该死!!!”
那人说完,忽然扑向扑向地上的猎枪!
楚凡眼神一冷,毫不犹豫,直接扣动扳机
砰!
子弹飞出,击中那只伸向猎枪的胳膊!
“啊啊啊啊——!!!”
那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翻滚在地,鲜血从手臂上狂喷出来,痛得满地打滚,嘴里咬牙切齿、哀嚎连连,仍死死盯着楚凡,眼神里满是恨意。
楚凡冷冷看着,手上毫不留情,枪口下移,连续又补了几枪,直接把那人的四肢全部废了!
“啊啊啊!!!”
鲜血喷溅,疯子在地上拼命翻滚,四肢抽搐,口中嘶嚎。
楚凡这才走过去,俯身,目光冰冷,枪口抵着他额头,低声问道:“死老头是谁?”
那人却浑身发抖,嘴里只是一个劲儿地嘀咕着:“死老头说的……死老头说不能让别人抢……不能让别人碰……她们都是我的,都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
楚凡见状明白整个人彻底疯了,问不出更多东西,干脆收了枪,拿出手机,快速报警,把案情和身份简单报了一遍。
结束后,他长出一口气,转身走出房间。
走廊里灯光昏黄,空气中还残留着血腥味。
沈韶音眉头紧皱,靠坐在墙边,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胸口的鲜血已经染透了制服,大片红痕贴着她高耸的曲线,连衣料都湿透,紧紧裹在身上,饱满的胸型轮廓一览无余。
很显然刚才的匆忙包扎用处不大,楚凡急忙走过来:“师傅,我给你重新处理一下!”
没等沈韶音说话,直接俯身凑近,将原先的布料解开,然后伸手解开胸前的几颗纽扣,顿时一大片雪白的乳肉直接暴露眼前,子弹擦过她左胸上方,在那团高耸丰腴的乳房上拉出一道鲜红的伤口,血水顺着乳肉流下来,直接流进深深的乳沟里,把那两团原本白嫩,饱满的胸脯染上了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
楚凡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一眼强忍着疼痛的沈韶音轻声安抚道:“师傅,忍着点,等下有点痛!”
沈韶音没有说话,紧紧抿着红唇。
楚凡伸出手,手掌贴在她的乳房上,直接按住伤口止血,手指被她胸前的软肉包住,掌心湿润又温热,还能清楚感受到乳肉下方细腻的弹性和呼吸起伏时的轻微颤动。
楚凡把布条搭在她腋下,手掌托着那团高高鼓起的乳肉,布条刚贴上去,乳房被带动着向上微微一提,原本垂坠的形状顿时变得更加圆润饱满,乳肉在手掌下轻微晃动,像是水波一样晃了一下。
接着他小心地把布条往下拉,乳房被布条带着往内收紧,饱满的肉团被勒得微微鼓起,乳沟更深,乳头因为被擦到,表皮摩擦发硬,挺翘着向上,布条从乳房下方穿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得不用力托住那团雪白,布条贴着乳根滑过,乳肉被分成上下两瓣。
沈韶音轻轻颤了一下,乳头被带着轻轻一抖,血色和肉色混在一起,画面极其刺激。
等楚凡把布条拉紧,那对高耸饱满的乳房被布带勒得更高、更挺,整团乳肉被勒得向两边鼓出来,在布带的上缘和下缘,乳肉被挤压成两道明显的隆起,最顶端的乳头被布带压着,只有一半还裸在外面,乳头因为失血和凉气,已经变得又硬又翘,粉红的乳晕上还沾着血丝和汗水。
每拉紧一下布带,乳房就跟着一颤一颤,上面粉嫩的乳头也跟着微微颤动,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楚凡一边打结,一边手掌贴在乳房上来回按压,把血迹抹掉。
包扎完毕,乳房被布条高高托起,显得更挺,更大。
楚凡最后收回手,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沈韶音胸前。
只见她那对饱满的乳房被布带紧紧束住,原本圆润高耸的胸脯被勒得更加坚挺,雪白的乳肉被包扎得从布带两边挤出来,线条饱满诱人,盈盈挺立。
血迹顺着乳肉和布带交界的地方渗下,泛着点点光泽,增添了几分狼狈的欲望。
勒痕分割出两道深深的乳沟,乳头半藏在布带下,粉色的乳晕被压出一半,带着点血丝,更显得娇嫩欲滴,那种被强行收束住的美感,像极了情趣束缚里的画面,又有让人忍不住想把玩一番的冲动。
如极具视觉冲击力,看的楚凡心跳不由加速。
沈韶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目光掠过被布带勒出的曲线,然后抬头看了楚凡一眼,淡淡道:“手法不错。”
楚凡哪里听不出这话里夹的意思,脸有点发烫,忍不住干咳了两声,手忙脚乱地把她的制服帮她重新拉好,扣好纽扣,直到诱人的风景被遮起来,心跳才慢慢恢复平稳,又咳了一下,转开头低声道:“师傅,我已经报警了……那人是个疯子,估计什么都问不出来。”
沈韶音平静的点了点头,站起来扫了一眼这间房子,然后说道:“找一下有没有关于那个老头的线索。”
“是!”
楚凡回过神,连忙点头应下。
两人先是每一个房间都查看了一番,然后确定了那个疯子住的卧室后,两人便先从卧室开始翻找了起来。
从刚才那个疯子疯言疯语中两人分析,老头对于这个疯子肯定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那么关于这个老头的线索肯定也会放在自己经常呆着的地方,那么卧室就是首当其冲了。
看着同样杂乱不堪的卧室,两人对视一眼,分工明确,楚凡先去找床那边,而沈韶音检查卧室里的书桌,衣柜等地方。
楚凡来到床边后蹲下,快速检查床下和床头柜,把抽屉,拉开,里面塞着皱巴巴的账本,老烟盒,还有一只掉色的皮夹子。
沈韶音走到书桌前,目光落在桌面上那个封皮发黄的本子上。
那本子书脊松垮,几处甚至快要断裂,边角已经磨得卷起,封皮一侧还留有油渍和指纹,明显是经常被人翻看。
沈韶音伸手翻开封面,第一页纸张已经发脆发灰,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日记:1998年3月12日。”
看到这本日记,沈韶音眼中不由自主闪过一丝压抑不住的喜色,毕竟日记可能最有可能那个老头的线索,小心把本子,又迅速扫视了一眼屋内,转身和楚凡继续分头翻找。
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在这破旧宅院里反复搜查,衣服上、手上全是灰尘污渍。
楚凡的手还沾着干涸的血,沈韶音胸前的包扎也早已被汗水和碎灰染得斑驳,两人越翻越急,甚至连屋后的暗格、墙角裂缝都没放过,但最终除了那本日记,再没有发现别的直接线索。
直到一阵尖锐的警笛声在院外响起,楚凡与沈韶音对视一眼,停下了翻找的动作,走出了房门。
外头的土路上,已经停了三辆警车,一辆是小面包警徽被灰尘糊得不成样子,车身还有划痕,后面两辆是吉普警灯歪歪斜斜,油漆斑驳,警灯歪斜,车后还停着一辆贴着“120”标志的小型救护车,看样子年头不短,后面的排气管还冒着一股呛人的黑烟。
西桥村出了这种案子,村委会自然不敢怠慢,村主任早早的便赶过来了,随同的还有坎石镇派出所所长,带着两个民警神色紧张,站在院口指挥维持秩序,不远处口还聚了不少村民,议论纷纷,远远不敢靠近。
这会儿市局刑警队的人也陆续下车,带队的是市刑警大队副队长马洪慧,四十出头,个子高高,皮肤白净,身材却极其丰腴,身警服紧紧裹在身上,胸前的两团乳肉把制服撑得鼓鼓的,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胸前的乳沟深深,外面罩着一件旧夹克,拉链半开,雪白的脖子和圆润的锁骨若隐若现。
她一下车,警服裤腿里露出一双结实圆润的小腿,脚踩旧皮鞋,举手投足透着股又野又飒的女人味。
马洪慧走进院子,看到楚凡和沈韶音,目光先扫了一眼两人灰头土脸的样子,又不自觉多看了楚凡一眼,身上的衣服被汗水和血液渗透,轮廓分明,倒比她见过的城里刑警多了几分硬气。
派出所所长满脸苦涩,点头哈腰迎上来,低声对副队长说着什么,眼角余光不断往楚凡和沈韶音身上扫,他显然知道,这案子出得太大,肯定不是本地小所能顶得住,姿态低得不能再低。
马洪慧点了点头,扯了扯警服的下摆,胸前那对大奶子跟着动作一阵颤动,把制服都勒出一道道痕迹,然后走了过去:“你们是云州的同志吧,辛苦你们了,你们先去救护车处理下伤口,剩下的笔录我们会联系你们再补,案情我们已经收到通报,后面现场就交给我们处理。”
沈韶音点了点头,然后上了救护车。
楚凡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笔记本递过去,说道:“这个笔记本里面的内容能不能印影一份给我们带走,里面很有可能有我们所需要的线索!”
“你是楚凡对吧,那位在百盛救了几百个人质的云州大英雄!”
马洪慧显然也不是那种不上网的老古董,知道楚凡的名号,拍了拍楚凡的肩膀,笑道:”身子骨果然硬,怪不得身手那么好,没问题,等会回局里我就叫人印影一份给你们!“
”谢谢!“
楚凡道了一声谢,下意识扫了她一眼,正好对上她那双带笑的眼睛。
马洪慧胸前的扣子只系到一半,衣服里边的白色胸罩隐约可见,那两团雪白鼓胀,乳沟深处甚至还残留着刚才下车时汗水凝出的水珠。
“别愣着了,”
马洪慧转过头朝着那些法医等人说道:”赶快进去勘察现场!“
”是!“
身后的法医等人急忙进去,刚要开门楚凡开口提醒道:“你们做好心理准备,里面有点恐怖!”
法医刑警等人脚步一滞,紧接着点头道了声谢。
“还怪好心的!不错,你这人我交了!”
马洪慧爽朗一笑,再次拍了一下楚凡的肩膀,然后走了进去,走过去的时候,警服的下摆被杂物刮了一下,整个人微微一颤,饱满肥腻的奶子直接在制服里晃了晃,她不以为意,反倒故意拉了拉衣服,动作豪爽。
楚凡从对方那两条迈动的圆润长腿、扭动的饱满丰腴的屁股上收回目光,走到了救护车旁。
救护车门已经关上,里面的小护士正在给沈韶音处理伤口。
楚凡又看了眼那几辆破旧的警车,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恍惚感,像是回到了自己前世做缉毒警察的时候。
正想着呢,楚凡忽然瞥见一只咯咯叫的母鸡晃悠悠地走了过来,说是母鸡,其实那玩意儿羽毛稀疏,脑袋秃顶,活脱脱一个穷酸样,更搞笑的是,这母鸡倒还知道害羞,见楚凡看它,竟然扭过头,装模作样地用余光偷偷瞄着楚凡,活像个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其实巴巴想蹭点好处的白嫖货。
楚凡忍不住乐了:这年头,母鸡都学会表演矜持了?
正打算不理,没想到那母鸡忽然像疯了一样扑腾着冲了过来,尖嘴直奔楚凡的裤脚,架势比那些在评论区的白嫖还要骂人的主儿还不讲理,
楚凡被它这架势吓了一跳,顺手一脚,把它踹得飞了出去,啪叽一声掉进了旁边的臭水沟里。
楚凡本以为这下清净了,谁知那母鸡掉进臭水沟,非但没吓傻,反而精神了,头埋进烂泥臭水里找吃的,几口就把条死鱼和烂虾吞了下去,活像个到哪都不忘白嫖两口专门捡烂的啃的主儿。
正当楚凡准备收回目光,突然见那母鸡啄着啄着,从臭水沟里拱出了一副脏兮兮的眼镜,镜片上全是青苔,楚凡回想了一下那个疯子在房子里到处乱钻的样子。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眼镜呢?那个疯子很显然视力不错,不会戴眼镜。
楚凡懒得和这母鸡一般见识,随手捡了块石头,把那母鸡砸晕,拿树枝把眼镜挑起来,顺手朝旁边民警喊:“来两瓶矿泉水和一个证物袋。”
冲洗干净塞进袋子里,楚凡心想:这年头,白嫖怪真吓人,尤其是刚才那只害羞的母鸡的白嫖怪,真让人恶心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