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姐夫,居然偷了自己这小姨子!
谁知,姐夫只是长大了嘴,毫无压力地将小姨子喂过来的毒药一口吞下,然後毫不客气地搂过小姨子,一口亲过了。
阿紫的脸色变了!
因为这姐夫居然将毒药,用嘴度了回来。
她中毒了!
如果是齐天有意而为,阿紫一定会暴跳如雷。但阿紫泪流满面发现,这姐夫根本是梦中色鬼,本能反应啊。
她捂住中毒红肿的嘴,想要找解药。
但此时哪里有解药啊?
齐天睡得迷迷糊糊,依旧在梦中嘀咕道:“小阿紫,解药够不够?姐夫再来点解药吧。”
阿紫一阵无语。
她又被阳气旺盛、虎猛壮硕的姐夫,给了解药。这下倒是简单了,姐夫就是解药。只要她给姐夫下毒不成,被姐夫给药就是。
只是这节奏哪里不对啊?
算来算去,不还是自己吃亏吗?
阿紫气的肺都要炸了。
小姑奶奶真是倒了血霉,自从遇到你,就没有半点好事。
她气鼓鼓将齐天摇醒,正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准备向姐姐血泪声讨姐夫对小姨子一夜春风的暴行,没想到姐夫醒来後,姐姐阿朱也睡眼惺忪醒来,叮咛一声,乖巧地如美人鱼般滑姐夫暖被窝,娇笑道:“太阳晒屁股了,大叔还不起?阿朱叫醒服务啦。”
看着提供叫醒服务的姐姐,阿紫一阵无语了。
看起来,找姐姐投诉姐夫,是行不通了。姐姐根本自己就在提供这种服务,更没有要给妹妹主持公道的意思。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这大叔就那麽好?
阿紫心有不甘。
齐天醒来,享受着阿朱的侍奉,对阿紫道:“小姨子,你今後有何打算?”
阿紫被他摸得身躯又一阵发软发烫,哼了一声,挣脱道:“你不用管。没良心的色姐夫。我这就走了。”
“对了,”她想起了道:“神木王鼎还给我!”
齐天还未说话,阿朱却面色一冷道:“我不同意。这神木王鼎太过歹毒,你小女生怎麽能修炼此歹毒功法?想要毁容还是自杀?”
阿紫一愣:“你凭什麽管我的事?”
齐天生眼一瞪,怒道:“小孩子家家,胡说什麽?她是你亲姐,我是你亲姐夫,当然管得你的事!”
阿紫风姿万种,也斜一眼齐天道:“还姐夫?你昨夜可把小姨子我弄了多少次?”
阿朱却帮腔道:“你姐夫可是为了你好,才牺牲的。不然你以为姐姐肯割爱让你享受啊?你知道姐夫有多少宠姬夫人小姐等着他宠信?”
阿紫一阵气结啊。姐夫欺负小姨子算是恩赐?这都是什麽神逻辑啊?
她气鼓鼓道:“总之你们不用管我。我自生自灭就好。将神木王鼎还给我!”
齐天悠然道:“我救了你两命,你这神木王鼎就算是一点感谢之礼物,姐夫我收下了。不用谢我,我叫雷锋。现在你要走可以走,将门给姐姐姐夫关上,我们还要玩一会。”
阿紫被气徵了,这是什麽恶人姐夫啊,要了小姨子的身体,还要了我的宝贝,最终还不谢,不谢你妹啊。我诅咒你不射啊。
她负气跳下春榻,恶狠狠穿上紫色衣衫,摔门而出。
面对绝世高手恶姐夫,一脸无赖的恶姐夫,她这个邪恶少女算是遇到了天敌,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还不时要被姐夫骑,浑身本领一点也使用不出来,只能乖乖认命认栽。
可恶,这下栽到家了。
阿朱看着阿紫负气而去,担心道:“她不会有事吧?”
齐天悠然道:“不会,我赌五炮,她会在一个时辰内回来。”
阿朱惊愕万分,却被齐天扑倒,大灰狼尾巴乱摇:“昨夜光顾给你妹妹解毒,都没玩好,你这姐姐可要补偿一下啊。”
阿朱哭笑不得,只能任由段大叔乱来。
一个时辰後,阿朱已经瘫软如泥,动弹不得,却听得大门轰隆一声响。
她惊愕抬头,却发现阿紫回来了。
阿朱心中佩服齐天料事如神,抗议道:“你没事又跑回来干吗?再说姐姐姐夫正在办事,你怎麽急吼吼跳上了?”
阿紫却带着哭腔道:“姐姐姐夫,我又遇上麻烦了。丁春秋那大恶人追杀来了!”
齐天面不改色,笑嘻嘻道:“你又要姐夫出手帮你?可姐夫没时间啊。”
阿紫知道,这恶姐夫的言外之意,狠狠瞪了一眼姐夫,姣媚入骨道:“好姐夫,我的好姐夫,知道你老人家出手要报酬。小姨子大不了情债肉偿,再让你得手一次好了。”
齐天眼睛一亮,笑眯眯道:“那多不好意思。姐夫帮小姨子,还不是应该的吗?”
阿紫一阵无语,鄙视看着姐夫,你不要报酬,将伦家抱住算怎麽回事,你的咸猪手是怎麽回事?你还要脸吗?
齐天哪里要脸?
要脸对他来说是骂人。
屋内三人只听得西北方丝竹之声隐隐响起,一群人缓步过来,丝竹中夹着钟鼓之声,倒也悠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