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昕握住爸爸的肉棒,上下撸动几下,肉棒便涨大了一圈,硬梆梆的像个铁棍,撑开的龟头上,马眼正在往外流水,亮晶晶的。
她忍不住靠近一些,往马眼上吹了口气,敏感的小洞翕张着,吐出更多的体液。
“爸爸的鸡巴真骚。”她撩拨他,“一碰就流水。”
温渡之由着她玩,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一些。
温昕见他还是没有别的动作,不禁有些恼,“我生病是不是不好看了?”
“怎么这说?”他反问。
“你都无动于衷的!”她控诉。
温渡之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叹息一声,道:“我很想你,宝贝。”
他对她的爱很复杂,也很深沉,语言上的表达,根本无法表达出这份爱的万分之一,他无法剖析给她看,所以更多时候都是沉默的。
一个父亲爱他的女儿,是本能、是天经地义,当这份爱参杂了别的,就只能沉默。
他不是陪她共渡一生的人,所以不能让这份爱成为她的负担。
宠着她,让她一直无忧无虑,就是最好的结果。
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着想你的话,简直比蜜糖还甜。
温昕忽地掀开被子爬起来,扶着他的肩膀跨坐到他腿上,动作很粗鲁,把两人折腾得晃了晃。
温渡之忙伸手搂住她,不让她摔倒。
“做什么?”他小声问。
“我也想你了,爸爸。”她学着他压低声音说话,然后将睡裙地下的内裤拨开,露出温热湿滑的花穴,“所以想吃掉你。”
她一边说,一边让流水的小逼在他肉棒上蹭着。
温渡之无奈地劝她:“昕昕,你得休息,不能劳累。”
“所以爸爸你要主动点呀。”她趴在他伸手,扭摆着臀,软声撒娇,想了想又道:“听说生病的时候,穴里的温度更高,做起来更舒服,爸爸,你不想试试看吗?”
“我只想你好好休息。”他继续哄她。
“爸爸!”她有些生气地嗔他。
温渡之心软得一塌糊涂,搂着她的腰,主动用龟头去蹭她湿软的穴口,然后腰一挺,便将鸡巴插了进去。
温昕这几天被鸡巴操得有些上瘾,今天虚空了一天,感觉有点难耐,此时被爸爸的鸡巴一操,整个人都变得舒服了。
她身子酥软地趴到爸爸的肩膀上,嘴巴贴在他耳朵边,小声地哼哼,声音又骚又软,听得男人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小色鬼。”他笑骂一声,挺胯又往花穴里顶。
“嗯……好舒服,爸爸,里面是不是更热?”
“嗯,鸡巴都要被融化了。”他故意逗她。
温昕嘻嘻笑着,“那不行,融化掉了,我以后就不能用了。”
“爸爸,你用力点嘛。”
“骚货。”他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才抱着她颠弄起来。
骚痒的肉穴又能吃到粗长的鸡巴,温昕美得眯起双眼直哼哼,早就忘记房门外,还有个担忧她病情的丈夫,抱着爸爸不停撒娇,非要他更用力地操她。
两人坐着操了一会,温渡之怕这个姿势让她累着,就将她放回床上,自己俯身上去继续操她。
父女两为了偷情,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露出两个淫荡的性器,激烈地操干抽插。
温昕想呻吟,却被爸爸吻住了,两人唇舌纠缠,性器交融,一时间都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不过温渡之并没有刻意坚持,在将女儿操上高潮后,他便匆匆射了精。
温昕被操得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还不忘问他:“爸爸,你爽到了吗?”
“嗯,宝贝夹得我很舒服。”他动作利索地收拾好两人,帮她把被子盖上,又打开空调的扫风。
看他忙碌着消灭偷情的罪证,温昕忍不住躲在被窝里偷笑。
温渡之无奈摇摇头,“你还笑得出来。”
“爸爸好可爱啊。”她还是笑。
等气味散得差不多,温渡之才去打开房间门,一眼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祁纪,他原本应该是在玩手机,但实在太困就睡着了,手机掉在地上。
温渡之回房间对女儿说:“小纪在外面睡着了。”
“昨晚我不舒服,累得他也睡不好。”她说。
温渡之叹气,感慨道:“他对你很好。”
说完,他就拿一床薄被出去给祁纪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