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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剑仙与女帝

我将埋葬众神 Andropov 17270 2025-07-24 07:45

  深夜,谕剑天宗,环瀑峰。

  作为宗门的主峰,这里的殿堂修的是最宏伟的。而在后堂的宗主寝宫里,陆嫁嫁一身白衣,抱着长剑,对宁长久竖眉嗔怒。

  宁长久捏着手中不知名的小玩意儿,笑道,“嫁嫁师父生什么气呀?对徒儿有必要这么防备吗?”

  陆嫁嫁冷冷道,“你这登徒浪子、不肖孽徒,整日除了捣鼓一些奇技淫巧来戏弄为师,还会干些什么?天宗的课业你落下多少了?”

  “其实也戏弄了襄儿雪儿…”宁长久补充,却发现陆嫁嫁怒气愈盛,然后赔笑道,“至于课业,徒儿一定用功补上。”

  见宁长久服软,陆嫁嫁态度这才软了一些,淡淡道,“人家小希婉还兼着剑阁主管的职务,论事务不比你繁忙?她可是从来不逃课的,你一个闲云野鹤的闲人倒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

  那小丫头繁什么忙,剑阁管事儿的不是周贞月和柳珺琸?宁长久腹诽,但是不敢和陆嫁嫁顶嘴。

  “你还心有不服?”

  “不敢不敢。”

  陆嫁嫁目光闪烁,说:“你出去吧,为师乏了,要休息。”

  宁长久顿时精神了,“我看这深更半夜,师父肯定缺一个暖床的。”

  陆仙子似笑非笑,“暖床的都是丫鬟?你?”

  “呃,侍寝的男宠?”

  “本座又不是赵襄儿那人间女帝,何须侍寝男宠?”陆嫁嫁懒洋洋地道。

  宁长久有些沮丧。

  陆嫁嫁看他这模样,也觉得好笑,同时计上心头,便凑到少年耳边,轻声道,“进屋吧,为师今晚就勉为其难地给你…补习一下功课。”

  ……

  “谕剑天宗剑道入门第一讲…”陆嫁嫁坐在椅子上,手握书卷,一本正经地念道。而宁长久则坐在她的对面,面前摊着书本。

  “怎么了?跟着念啊?”陆嫁嫁奇怪地看着苦着脸的宁长久,问道。

  宁长久却是忘了,陆嫁嫁有时候说的话,并没有什么深意,就是 字面意思而已,只是他自己喜欢脑补。从前说吹箫,现在说补课,都是这样。

  “师父,我已经过了入门的年纪了,而且这些东西我早就会了…”宁长久试图据理力争。“但是你的课业考试没过呀。”

  “怎么能用考试这种呆板的应试之法来限制我这样的天才呢?”

  “哦,那就换一本,剑气演化学…”

  少年怒斥道,“陆嫁嫁!”

  “你有意见?”陆嫁嫁瞥了宁长久一眼,淡淡道。

  “没…”宁长久嘴上服软,心里却想着待会儿要好好教训这个剑仙师父。陆嫁嫁取出戒尺,“直呼师父名讳,当罚,手伸出来。”

  “好。”宁长久有气无力地伸出手,陆嫁嫁在他手心拍了三下。

  “继续,剑气演化学,序言……”

  看陆嫁嫁的架势,今天非要给自己好好地上一课不可了。

  “嫁嫁徒儿,为师也很久没有考察过你的课业了。”宁长久脑海各种念头转过,然后严肃地道。

  “你那是自封的师父,少装模作样了。”陆嫁嫁丝毫不慌。

  “正所谓一日为师…”

  “怎么,你还想做我父亲?或者我做你父亲?”

  “呃,一日夫妻…”

  “是呀,身为你的师父兼妻子,我得督促你用功读书嘛。”

  宁长久欲哭无泪,从前单纯好骗的嫁嫁在哪里?这个世界的爱与正义在哪里?“师父,其实徒儿身体不适…”宁长久又道。

  陆嫁嫁叹息道,“那太遗憾了,本来你若是表现的好,为师还要奖励你呢。”“既然你身体不适,那为师也就不强迫你了…”

  “不不不,徒儿又想了一下,还是课业要紧。”宁长久精神抖擞,振奋道。陆嫁嫁似笑非笑,“好,谕剑天宗剑道入门第一讲…”

  宁长久听着剑仙师父清冷悦耳的读书声,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慢慢俯下了身子。“你干嘛呢?”陆嫁嫁疑惑地道。

  “嗯…徒儿的宝贝掉到地上了。”

  “偏你事多,快捡起来,继续读书。”

  趴在桌子底下的宁长久不出意外见到了陆嫁嫁那双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布履白鞋,正想伸手去握,陆嫁嫁却突然站了起来,她蹲下身子,神色好奇,眼神纯洁如小鹿,“你掉了什么?为师和你一起找。”

  宁长久的手僵在半空,一时之间竟搞不清楚究竟是陆嫁嫁故意耍他还是自己流年不利。

  “咳,找到了。”宁长久假装捂嘴咳嗽,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怪。

  “你没事吧?”陆嫁嫁灵秀的眸子中浮现担忧之色,“当真身体不适?”“无碍,我们继续读书。”

  深夜的环瀑峰剑宫中,回荡着一男一女朗朗的读书声

  在这期间,宁长久几次玩花招,却都被各种意外挫败了。宁长久非常怀疑嫁嫁在戏弄他,可是他找不到证据。

  最终,宁长久完成了所有的功课。

  “嫁嫁师父说好的奖励呢?”宁长久迫不及待地问道。

  “什么奖励?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嘛?”陆嫁嫁奇道。

  “师父怎么这样啊?”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

  陆嫁嫁慢慢闭上眼睛,红唇微启,那任君处置的模样格外撩人。

  宁长久心中高兴,连忙搂着陆嫁嫁,吻上了那鲜嫩芳唇。

  “嗯…”陆嫁嫁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被吻的喘不上气,粉舌躲闪,却很快被宁长久逮住,接着就被嘬舔吮吸,逗弄到双目迷离。

  “孽徒…”陆嫁嫁推着宁长久,娇嗔道。

  “好,现在是不是轮到为师来考核嫁嫁徒儿了?”宁长久拿出了威严。陆嫁嫁眯起双眼,冷冷道,“你欲如何?”

  “自然是为嫁嫁徒儿锻剑。”

  锃!

  清脆的剑吟响起,整个剑宫的气氛都肃杀了几分。

  陆嫁嫁悠然地道,“徒儿觉得,为师的剑锋利吗?”

  宁长久几次都把嘴边的调戏话语吞了回去,“师父的剑,真是让徒儿感到高山仰止。”“那这锻剑之事,就不必再提了吧?”

  “当然。”

  刚才还清冷肃杀的陆嫁嫁转眼间又柔情似水,温声道,“逆徒,抱为师安歇吧。”宁长久兴奋地将陆嫁嫁抱了起来,将修长高挑的剑仙美人平放在床上,他自己也跳上床。

  少年迫不及待的样子已经让陆嫁嫁的脸有些红了,她修长紧致的腿下意识地叠着,在剑裳下朦朦胧胧的,煞是好看。

  “关灯。”陆嫁嫁弱弱地道。

  适才还强势无比的女剑仙此刻像一头温顺的小绵羊,这种清圣与娇羞的反差感实在是可爱。

  “嫁嫁师父,能跳舞给我看吗?”

  陆嫁嫁不知道宁长久为什么没头没脑地提出这个问题,她摇头道,“我不会跳舞。”“剑舞,我想看…”宁长久的声音传到陆嫁嫁耳边。

  清冷美人的脸瞬间红透,皓白如雪的肌肤都染上了点点粉色。她训斥道,“你怎么…能有这种…不堪的想法?”

  “我的嫁嫁师父这么可爱,跳舞自然也是极美的。”

  陆嫁嫁抿嘴,心里很是纠结。这么过分的要求要是答应了他,那这为人师表的师道尊严真是要被这孽徒给践踏的粉碎了。

  “只脱外衣。”陆嫁嫁讨价还价。

  “亵衣亵裤也要脱掉。”

  “那我不干了,你找愿意给你跳舞的人去吧。”为了维护自己的师道尊严,陆嫁嫁在床榻上难得硬气了一回。

  宁长久妥协,“好,那就外衣。”

  他深知陆嫁嫁的性格,逼急了反而不好,抽丝剥茧才是正道。

  陆嫁嫁慢慢下床,抽出长剑,开始做谕剑天宗的早课剑舞。

  白衣女剑仙优雅的舞姿与寒光凛冽的神剑相映成趣,哪怕见多识广的宁长久也要承认,陆嫁嫁真是天生的剑道仙子。

  陆嫁嫁对剑道的理解已是当世顶尖,她想更改一套做早课用的剑舞也不是难事。素白的纤手顺势就解开了玉带,于是仙子整个外袍都松垮了。

  宁长久聚精会神地观赏女剑仙的脱衣剑舞。

  可是陆嫁嫁似乎不想给宁长久这个机会,只见她玉手一扬,那宽大的白色剑袍就被解下了。

  戛然而止的剑舞让宁长久意犹未尽,而收剑入鞘的陆嫁嫁见他这副模样,即刻嗔怒道,“你这等狂蜂浪蝶,真是剑道的耻辱,简直辱没了我谕剑天宗的门楣。”

  宁长久连忙赔笑,“嫁嫁师父辛苦了。”

  穿着亵衣亵裤的陆嫁嫁青丝垂落、俏脸绯红,分明娇羞无比,却又强装一副威严怒斥的模样。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抱住了陆嫁嫁,与她对视。

  “别看了,关灯,休息。”白衣仙子被这恶徒看的心慌意乱,忍不住斥道。“都听嫁嫁师父的。”宁长久随手抹灭了剑宫的灯火。

  “哎?你干嘛?”

  “宽衣解带啊。”

  “不是已经跳舞给你看了?还想得寸进尺?”

  “我在侍寝。”

  “抱就抱,不要乱摸!”

  “好。”

  “你的手放哪里呢?!”

  在一番打情骂俏般的对话之后,剑宫深处慢慢响起了悠扬悦耳的剑鸣。

  罗衫半解、钗横鬓乱的陆嫁嫁眼波迷蒙,她双手推着身上的宁长久,做着毫无作用的抵抗。

  胸口的凝脂雪团已经有少许溢出衣襟,陆嫁嫁觉得很神奇,这混账是怎么绕过亵衣把胸带给扯下来的?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时候做的。

  宁长久抓着陆嫁嫁的胸带轻嗅,被这丝带上残留的芳香所陶醉。

  见少年这副轻薄模样,陆嫁嫁羞恼地捶了捶他的胸口。

  宁长久旋即放下丝带,端详着那被亵衣遮掩的高耸仙山,笑着说,“嫁嫁真不愧是谕剑天宗第一峰。”

  “不要乱说。”陆嫁嫁羞嗔道。

  清圣端庄的白衣女剑仙娇羞起来的模样艳丽绝美,让宁长久心生宠溺和怜爱。

  “嫁嫁师父现在是什么心情呀?”宁长久躺在陆嫁嫁身边,侧头看着她。而陆嫁嫁也侧着头,两个人对视。

  “能有什么心情?碰上脏东西了呗,我当初真不该去赵国的。”剑仙的秋水长眸波光荡漾,幽幽道。

  宁长久伸手抚摸陆嫁嫁清丽面容,笑道,“小龄怎么是脏东西呢?”

  “哼。”陆嫁嫁一口咬住了少年的手指。

  “嘶…”

  见宁长久露出吃痛的模样,陆嫁嫁才松口。却不想这厮瞬间变脸,微笑道,“师父真是巧舌如簧。”

  “讨打!”

  如此内涵的话让陆嫁嫁当即大怒。

  “哎,我随口说说的。”

  两个人说笑了一会儿,陆嫁嫁慢慢抱住了宁长久。

  “你说,你还在不可观修行的那个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呢?”

  宁长久懒洋洋地回答,“还能怎么样?襄儿被朱雀杀死,你被九婴杀死,雪瓷大概一直在断界城做司命,最后暗主来了大家一块玩完。”

  “师尊姐姐推演了那么多不同的可能,才有了我们这一条成功的世界线,何其幸运啊。”“死不足惧,遇见嫁嫁才幸运。”

  “你对别的女孩也这么说?”

  “没有。”宁长久捉弄般地捏了捏剑仙师父的脸,笑道,“她们哪有嫁嫁这么可爱。”“你是想说我傻吗?”

  “绝对没有。”

  “不是傻姑娘,怎么会被你骗走心呢?”

  “我明明是嫁嫁师父命中注定的道侣和主人,何来骗呢?你的身子都是我铸就的。”宁长久笑笑,然后反手抱紧了陆嫁嫁,咬着仙子的耳朵,低声道,“让我来为师父锻剑。”

  陆嫁嫁含糊不清地嘟哝着,“说好不提了呢…”

  少年的手轻车熟路地解下了仙子薄衫,然后攀上高挺圣洁的雪山,肆意的揉搓让这雪山如雪崩般翻滚。

  双峰素来是陆嫁嫁身上极敏感处,深知这一点的宁长久也格外喜欢玩弄这对“谕剑天宗第一峰”。

  其实何止是谕剑天宗第一呢,宁长久认为完全是天下第一峰。

  而且嫁嫁还是天生的丰满,含金量更足。

  陆嫁嫁秀眉微蹙,“别,别揉…嗯啊…”

  突然的呻吟是因为有一个自不量力、痴心妄想的淫贼试图盗取雪山顶上的红宝石。

  那红宝石在微风中发颤,时而被轻轻啄起,时而被轻咬摩挲,向上拉拽。

  掩耳盗铃…这个初夜时宁长久讲给她的成语故事又在耳边回荡了,陆嫁嫁觉得酥痒难耐,娇羞万分。

  “不……不要了。”两颗铃铛被交替衔起,害羞的仙子发出了轻轻的娇喘,玉峰起伏间好似随时要化作雪崩。

  “嫁嫁真的好瘦呀,难道全身的养分都汇集到此处了么?”宁长久转而用手握着丰盈嫩乳,边揉边笑,感叹美妙的触感。

  陆嫁嫁身段高挑清瘦,腰细腿长,甚至有几分柔弱,偏偏一对酥胸丰挺硕大,堪称细支结硕果。

  这不仅不艳俗,清丽之余反而显得妖娆。

  娇弱的陆嫁嫁忍不住出言嘲弄道,“这么多年,你身高相貌也不见长,难道全身的养分都汇集到那里去了么?”

  “我永远是少年嘛。”宁长久也不恼,只是微笑。他恶趣味地道,“依赵律,嫁嫁这可是成年女子诱惑无知少年。”

  “当年在赵国初遇,明明是二十八岁的老男人,装什么青春少年呢?我那时可只有二十四岁。”陆嫁嫁冷笑道。

  宁长久佯怒道,“陆仙子现在言语刻薄,待会儿淫词荡句可不要随口乱丢。”陆嫁嫁并未回话,两人却突然一起笑出声,经历了那么多,回首往事,别有一番温馨。

  陆嫁嫁曲着双腿,眼神妩媚,娇声道,“我的小少年,姐姐不舒服呀,帮帮姐姐好不好?”

  所谓纯欲,大概就是像陆嫁嫁这样绝顶清纯的仙子流露出主动求欢的欲望,那种风华,美不胜收。

  宁长久果然当即投降,他随手剥掉自己的衣服,胯下巨龙昂首,蓄势待发。

  少年接下来褪下了陆嫁嫁雪白的亵裤与内衣,那双光滑紧致的纤长美腿便展露无疑。

  雪嫩饱满的私处上点缀着柔顺芳草,恰到好处地遮掩那神秘的洞口。

  宁长久曾经试图让陆嫁嫁也加入宁家大院的白虎行列,结果是差点被陆嫁嫁踹下了床。

  宁长久抬起陆嫁嫁长腿,握住了那对裹着白袜的纤美香足。

  他慢慢剥下一尘不染的雪白罗袜,让玉莲粉足露出真容。

  宁长久忍不住用脸去磨蹭那柔软光滑的足心,让陆嫁嫁又羞又气。

  “踹你啊!”

  “嫁嫁就少说两句,留些力气与夫君软语温存吧。”

  少年带着一股朝圣感,龙枪挑开帷幕,用力一挺,长驱直入。

  “啊…”陆嫁嫁双腿并拢,蜜穴嫩肉紧紧裹着入体的肉棒。

  美眸微合,轻声呢喃。

  在宁长久充满技巧与力量的冲刺下,陆嫁嫁很快被肏得春水横流,眼波迷乱。

  “你这好色之徒,当日在皇城,我怎么没认出你的本性?偏偏还引狼入室,误了终身。”陆嫁嫁依偎着宁长久,言语间似嗔似怨。

  宁长久笑道,“我从来都是正人君子啊,那时候为嫁嫁包扎伤口,我可是正气凛然、目不斜视的。小龄可以作证。”

  包扎伤口…往事涌上心头,陆嫁嫁呼吸骤然急促。

  陆嫁嫁愠怒道,“除了正气凛然、目不斜视,难道你还想做些别的不成?”“唔…那倒真没有,我是个好人。”

  “哼…”陆嫁嫁低声呢喃,逐渐抱紧了宁长久。

  今夜的荒唐当然还没有结束,宁长久抱着陆嫁嫁去了书房,这是陆嫁嫁平日处理天宗事务的地方。

  他拥着这具清瘦胴体坐在那舒适的宗主座椅上,满足地抚摸陆嫁嫁清丽脸庞。

  更换了场地,陆嫁嫁显得很紧张。

  要说在寝宫中锻剑也就算了,那很正常。

  可这书房乃是历代宗主处理事务的神圣之地,怎么能在这里交欢呀?

  她还有什么颜面面对谕剑天宗的列祖列宗?

  “不要在这啊,我会遭宗门先辈的天谴的。”陆嫁嫁娇弱地道。

  这份弱气与她那尽情交欢后的娇媚相配,恰如一朵纯美的白玫瑰,既圣洁又妖娆。

  宁长久微笑道,“嫁嫁就当是被强暴了,相信天宗的各位前辈也能体贴。”陆嫁嫁没好气地骂道,“骗得了别人,还骗得了自己么?”

  宁长久满不在意,此时已经开始动手,他提枪又一次刺进陆嫁嫁紧致娇嫩的蜜穴,陆嫁嫁此刻就坐在宁长久的怀里,这种姿势让那怒龙直接捅到了穴底花心,让陆嫁嫁一阵失神。

  宁长久将陆嫁嫁按在书桌上,挽着这双圆润笔直的修长美腿,将陆嫁嫁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发起了新一轮的冲刺。

  他偏头亲吻肩上挂着的玉女莲足,胯下的冲击一刻不停。

  足底和嫩穴的双重刺激可谓既痒又酥,让陆嫁嫁娇喊浪叫。

  壮丽的雪峰晃个不停,摇出千层云浪、万种风情。

  令宁长久不禁俯下身子,将肩上双腿折到陆嫁嫁身上,然后去啃咬吻舔那丰润美胸。

  也得亏陆嫁嫁自幼练剑习武,身体柔韧性极好,才能被玩出这样的花样。

  玩心大起的宁长久抱着陆嫁嫁在书房中走来走去。

  每走一步,那粗长的肉棒便顶的更深,仿佛是顶在陆嫁嫁的心口。

  “嗯,嗯啊啊…”陆嫁嫁咬着唇,尽量收着声音。

  她不似宁长久,心里对谕剑天宗还是存着敬畏之心的,本能的矜持也阻止她在书房这么神圣的地方与人交欢。

  可宁长久却好像偏偏要打碎她这份敬畏与矜持,不仅半哄骗半强迫地侵犯了她,还要她大声地叫出来。

  故而愈冲愈猛,不时还要抬手在陆嫁嫁白嫩翘臀上狠扇几巴掌,刺激她嫩穴收紧,昂首浪叫。

  一双长腿紧紧地锁着宁长久雄健的腰,恨不得将他的腰夹断。

  最终,宁长久重新回到了座椅上。

  他别出心裁地将陆嫁嫁转过去,让美丽女剑仙的俏脸贴着书桌。

  一边欣赏陆嫁嫁流线般的玉璧秀背,一边握着她纤细的腰肢。

  陆嫁嫁经历了刚才的放荡荒唐,现在已经躺平任嘲了。

  反正都这样了,遭天谴就遭吧,还能怎么样呢?

  誉满天下的女剑仙贝齿咬着下唇,颇有一点自暴自弃的意味。

  殊不知宁长久却取出了一条腰带捆住了陆嫁嫁纤细的手腕。

  呜…这下是真的被擒了,陆嫁嫁胡思乱想道。

  宁长久开口调戏,“谕剑天宗的宗主被合欢宗的宗主抓住了哦。”

  陆嫁嫁知道这厮的喜好,心中虽然有些不平,但还是配合地道,“邪魔外道,本座一时失手罢了。”

  “那陆宗主怎么被邪魔外道剥光了呢?”

  “多说无益,任君施为。不必折辱本座。”

  宁长久笑笑,也不再戏弄,挺着龙枪就刺进了陆嫁嫁丰美的玉道。

  陆嫁嫁轻吟一声,双目紧闭,感受那粗长有力的男根将自己的下面慢慢撑成他的形状。

  宁长久双手从陆嫁嫁腋下穿过,紧紧握住那来回摇晃、波涛汹涌的酥胸美乳,矫健的身形开始挺动,少年腰腹与仙子娇臀的撞击声密密麻麻地响起,陆嫁嫁诱人的红唇随即飘出销魂动听的娇喘呻吟。

  “啊…嗯哼…呀…”

  几轮激战之后,陆嫁嫁娇软无力地承受着宁长久狂热的冲刺,发出一声声软绵绵的呻吟喘息。

  当陆嫁嫁终于忍不住软语求饶之时,宁长久将她抱回床上,然后指着自己依旧高昂的阳具,笑而不语。

  陆嫁嫁咬着唇,当然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纠结半天之后才不情不愿俯下身子,跪在宁长久面前。

  宁长久扶着陆嫁嫁臻首,挺着长枪抵上仙子小口。他舒适地挺腰,毫无顾虑地抽插清丽剑仙的红唇妙口。

  “嫁嫁要全部吞下,好不好?”

  当清贵出尘的女剑仙再一次张开小口时,那里已经是白花花的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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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瀑峰顶,晨岚未散。

  千尺飞练自九天垂落,碎玉溅珠,声如龙吟,将整座山峰温柔地拢在一袭素纱之中。

  青翠欲滴的修竹掩映着白墙黛瓦的学舍,檐角风铃轻响,应和着远处瀑布的轰鸣,倒显出几分世外仙山的静谧。

  陆嫁嫁推开门扉。她今日未着宗主繁复的装束,只一身青白相间的素雅剑裳,广袖流云,更衬得身姿如雪峰孤松。

  墨玉般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拂过光洁的额角与修长的颈项,少了平日的凛然威仪,倒似画中走出的姑射仙子,清丽得令人屏息。

  屋内,宁长久斜倚在竹榻上,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唇角噙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目光追随着那道忙碌的倩影:“嫁嫁师父今日气色极佳,霞飞双颊,眸含秋水……莫不是昨夜徒儿‘勤勉补课’,滋润得好?”

  陆嫁嫁正俯身整理案几上的玉简,闻言动作一顿,并未回头,只从鼻间轻轻哼出一声。

  这孽徒的混账话,她早已听得耳朵起茧,初时羞恼,如今已经不以为意。

  她直起身,腰背挺直如剑,青锋般的目光扫过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时辰不早,莫要惫懒,速去上早课。”

  宁长久非但不起身,反而凑近了些,伸手想去揽那截不盈一握的腰肢:“昨夜不是已将过往‘欠债’连本带利,一并‘清偿’了么?师父大人慈悲,便饶了徒儿这一遭?”

  指尖尚未触及衣袂,便被一只冰凉如玉的手“啪”地一声拍开。

  陆嫁嫁横他一眼,那眼神清凌凌的:“那些是旧账。本学期《剑气通微引论》与《周天星斗剑阵初解》乃新开课程,一应考校,皆需从头计起。”

  宁长久顿时垮了脸,哀叹一声,索性耍起无赖:“既如此,还请嫁嫁师父、陆仙子、宗主大人,大发慈悲,给徒儿开个后门,直接算我学业修满、准予毕业可好?省得我在此蹉跎,也省得师父日日操心。”

  陆嫁嫁眉峰微蹙,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仿佛在讨论宗门千年大计:“规矩便是规矩。谕剑天宗立世千载,岂能因一人而废?莫要胡言,速去!”

  “是是是,弟子遵命……”宁长久拖着长音,认命般起身,慢吞吞换上那身象征着普通弟子的素白剑衫,接过陆嫁嫁递来的玉质课表,一步三晃地踱了出去。

  ……

  学舍之内,檀香袅袅。

  讲经台上,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老正口若悬河,剖析着剑气运行的微末关窍。

  字字珠玑,深入浅出,引得堂下新晋弟子们个个屏息凝神,如痴如醉。

  唯有角落里的宁长久,听得昏昏欲睡。

  那些在长老口中玄奥精深的“气感交融”、“意随剑走”之理,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裨益。

  他百无聊赖地以指节轻叩桌面,目光飘向窗外流泻的飞瀑与浮云,思绪早已不知神游至哪朵云上。

  “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逸出唇畔,饱含着对漫长时光的厌倦与生无可恋。

  宁长久索性将头埋进臂弯,任由那长老的声音化作催眠的梵唱,意识沉入一片混沌的暖洋。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微凉的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

  宁长久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额角还压着几道浅浅的红痕,睡眼惺忪地望向身边:“……下课了?”

  没有回答。

  他眨了眨眼,视野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并非想象中同门憨厚的脸,而是一张绝美得足以令天地失色的容颜。

  那人也穿着一身与他别无二致的素白剑衫,宽大的衣袍掩不住骨子里的尊贵气度。

  她单手托着香腮,正侧着头,饶有兴味地将他上下打量。

  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啧啧啧,”清泠泠的嗓音响起,字字如珠落玉盘,敲在宁长久骤然清醒的心弦上,“宁公子这德行……要是在我赵国国子监的课堂上,此刻怕是已被金吾卫丢出去了。陆姐姐倒是好性子,竟能容你这般惫懒。”

  这声音,这语气,天下独一份的雍容与傲娇。

  宁长久浑身一个激灵,最后一点睡意烟消云散,几乎是瞬间坐直了身体,脱口而出:“襄儿?!”

  眼前之人,正是赵襄儿。

  此刻,这位本来深居赵国皇城的女帝陛下,却如同一个最寻常不过的天宗弟子,素衣木簪,混迹于这谕剑天宗的早课学舍之中。

  她歪着头,笑吟吟地望着他,那双凤眸里流转的光彩,比窗外倾泻的飞瀑更耀眼。

  宁长久下意识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这角落的异样,才压低声音,带着困惑与惊喜:“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赵襄儿闻言,轻轻哼了一声,下巴微扬,露出那段天鹅般优美又骄傲的颈项。她指尖绕着垂落胸前的一缕青丝,语气轻描淡写:

  “怎么?本殿下做腻了人间天子,案牍如山,群臣聒噪,烦也烦死了。偶尔……嗯,偶尔也想换换心情,体验体验这‘平凡弟子’的清苦修业,不行么?”

  “原来如此。”

  美人娇妻在侧,宁长久也不困了,索性小声与赵襄儿攀谈起来。

  学舍内,檀香依旧,长老的讲经声如溪流潺潺,蕴着剑道的微言大义。角落的方寸之地,却自成一方天地。

  宁长久与赵襄儿挨得极近,素白的衣袖几乎相触。

  他正低声询问这位微服女帝此番“体察民情”的细节,赵襄儿则微扬着下巴,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促狭与得意,两人气息交融,低语如丝,全然忘却了周遭环境。

  那讲经台上,须发皆白的长老早已不是第一次将目光投向这窃窃私语的角落。

  他讲的是“剑心澄明”、“意念守一”,台下却有人公然“心猿意马”,这如何能忍?

  老者的眉头越蹙越紧,终于,当赵襄儿因宁长久一句什么话而抿唇轻笑,肩头微颤时,长老手中的玉尺重重敲在讲经台上。

  “笃!”

  一声脆响,如石投静水,瞬间打破了学舍内原本的宁静与专注。所有弟子的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

  长老目光如电,精准地锁定那个依旧带着几分慵懒睡意的男弟子,沉声道:“那位倚窗的男弟子,起身答话。”

  宁长久闻声抬头,对上长老隐含薄怒的眼神,微微一怔。

  “老夫方才所讲,乃是以儒家先贤孟子‘吾善养吾浩然之气’之理,参悟剑道心法之根基。你且说说,这‘浩然之气’,于吾辈剑修而言,当作何解?又当如何‘善养’之?”

  问题一出,满堂寂静。新弟子们屏息凝神,既为长老考校的深度所慑,又隐隐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兴奋。

  宁长久:“……”

  他剑眉微挑,心中一时竟有些哑然。

  若论剑道本源、剑气流转、乃至引动周天星斗之力,他闭着眼睛也能拆解得明明白白。

  但这等将人间儒学经典与剑道修行强行嫁接的诠释方式……确非他所长。

  他下意识瞥了一眼身边的赵襄儿。只见这位女帝陛下正以袖掩唇,双肩微不可察地耸动着,那双凤眸弯成了月牙,里面盛满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宁长久心中无奈,正欲硬着头皮胡诌几句蒙混过关,却听那长老话锋一转,玉尺又指向了他身侧:

  “看来这位男弟子还需深思。旁边那位女弟子,你方才听得倒是认真,想必胸有成竹?便由你替他答上一答。”

  赵襄儿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一瞬,随即化为一种带着矜持的从容。

  她缓缓放下掩唇的衣袖,姿态优雅地站起身。

  素白的剑衫穿在她身上,非但不显寒素,反而衬得她气度雍容,仿佛这简陋学舍瞬间化作了金銮宝殿。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越如凤鸣,不疾不徐,字字清晰:

  “回长老,弟子以为,孟子所言‘浩然之气’,乃‘至大至刚’,‘配义与道’,‘集义所生’。此理用于剑道,精髓有三。”

  她微微一顿,目光扫过满堂弟子,最后落在长老面上,自信与渊博展露无遗:“其一,剑心即道心。养浩然之气,首重‘直养无害’,剑修持身当正,心念当纯,不为外邪所侵,不为私欲所蔽。此乃剑意纯粹、剑气沛然之根基,如长河奔涌,其势不可御。”

  “其二,剑胆即义胆。‘配义与道’,剑之所向,当循天理,合大道。出剑需有担当,守心中之义,护应护之人。心中无义,剑则失其魂魄,纵有锋锐,亦是凶器,难称正道。”

  “其三,剑势即蓄势。‘集义所生’,非一蹴而就。剑道修行,如积跬步,当持之以恒,以无数微末之功,汇成浩荡磅礴之剑意大势。临敌之际,方能如浩然之气充塞天地,沛然莫之能御。”

  她话音落下,学舍内落针可闻。

  这番剖析,不仅深谙儒家经典,更将其精髓完美融于剑道修行,见解独到,条理分明,气度更是非凡。

  连那原本面带愠色的长老,眼中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激赏。

  “善!大善!”长老抚掌赞叹,看向赵襄儿的目光已满是嘉许,“引经据典,切中肯綮,见解精辟!你这丫头的根骨悟性皆是上佳,更难得这份通透!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赵襄儿微微欠身,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淡然笑意:“长老谬赞。”

  然而,长老脸上的赞许之色只维持了不到一息,便重新板了起来,玉尺重重一点:“学舍圣地,讲经论道,乃神圣庄严之事!你二人交头接耳,私语不休,扰乱课堂秩序,坏我谕剑天宗清修之风!纵有才学,亦不可轻纵!”

  他目光如电,扫过宁长久和赵襄儿:“你二人,即刻出去!廊下罚站!静思己过!”“是……”赵襄儿脸上的淡然瞬间僵住,一丝错愕与不服气爬上眉梢,但终究没说什么,依言转身。

  宁长久摸了摸鼻子,认命地跟上。堂中隐隐传来几声低低的哄笑和长老借题发挥、警告其余弟子需专心致志的声音。

  ……

  学舍外的回廊下,两道穿着同样素白剑衫的身影,并排而立,观赏天边云卷云舒。

  阳光穿过薄雾和水汽,在廊前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动着两人的发丝与衣袂。

  短暂的沉默后。

  赵襄儿那带着明显不满和娇嗔的传音,如同细小的银针,精准地扎进宁长久的识海:“都怪你!”

  宁长久侧过头,只见她依旧维持着面壁的姿态,但那挺直的脊背和微微鼓起的脸颊,无不彰显着她此刻的“龙颜大怒”。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同样以传音回敬,语气带着无辜和戏谑:

  “与我何干?我不过是关心殿下为何屈尊降贵来此受苦,多问了几句。倒是您,笑得花枝乱颤,引人注目……”

  “哼!”赵襄儿的传音更添几分恼意,“若非你在此惫懒睡觉,又与我攀谈,怎会被那老先生盯上?本殿下金口玉言,引经据典答得滴水不漏,到头来竟落得与你一同罚站的下场!简直是……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越想越气,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狠狠剜了宁长久一眼。

  那眼神,既有女帝被冒犯尊严的羞恼,又带着一丝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流露的、近乎孩子气的委屈。

  宁长久看着她气鼓鼓的侧脸,那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心中非但不觉愧疚,反而生出无限怜爱与逗弄之意。他强忍着笑意,传音道:

  “是是是,殿下圣明,都是我之过。不过……”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促狭,“能在这天宗仙山上,与殿下并肩观云,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比起那案牍劳形、群臣聒噪的深宫大殿,殿下不觉得……此处更逍遥自在些?”

  赵襄儿闻言,微微一滞。

  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耳根。她猛地收回目光,重新板起脸,对着墙壁重重哼了一声,传音带着强撑的傲娇:

  “油嘴滑舌!本殿下是来微服私访,体察尔等凡俗弟子疾苦的!谁……谁要与你在此逍遥!”

  话虽如此,那紧绷的嘴角,却在不经意间,悄悄弯起了一个极细微、极动人的弧度。……

  悠扬的钟磬声穿透环瀑峰的轰鸣,宣告着早课的终结。

  学舍门扉方启,两道素白身影便如游鱼般滑出人群,在长廊转角处倏忽一闪,消失无踪。

  速度之快,连那讲经长老欲再训诫几句都未来得及。

  环瀑峰顶,宗主寝宫。

  此处远离学舍喧嚣,更显清幽。

  庭院内青竹掩映,奇石玲珑,几株寒梅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寝宫本身并不奢华,白墙黛瓦,窗明几净,一如其主人般清冷素雅。

  此刻宫门虚掩,内里静悄悄,显然主人陆嫁嫁外出理事未归。

  宁长久与赵襄儿几乎是前后脚掠入殿中。

  门扉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飞瀑轰鸣与山风竹涛。

  殿内光线柔和,陈设简洁,唯有案几上一炉冷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陆嫁嫁身上特有的清冽的剑仙气息。

  这份宁静,瞬间被两道炽热的气息打破。

  宁长久甫一站定,目光便锁住了身前那抹玲珑身影。

  赵襄儿正背对着他,似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壁上悬挂的一幅水墨剑意图,那纤细的腰肢在素白剑衫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如初春新柳,娇柔而韧劲十足。

  他眸色一暗,再无半分学舍中的意懒之态,身形如电,一步便欺至她身后。

  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瞬间环过那截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紧紧箍入怀中!

  “呀!”赵襄儿猝不及防,娇躯猛地一颤,清叱脱口而出,“恶徒!光天化日,擅闯陆姐姐清修之地,还如此急不可耐?当真是色胆包天!”

  她试图挣扎,但那环抱的手臂如铁箍,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熨帖着她的肌肤,令她浑身发软,挣扎的力道更像欲拒还迎的撩拨。

  宁长久将下巴轻轻抵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温柔的嗓音带着笑意,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小襄儿孤身潜入谕剑天宗,又自投罗网般撞到我怀里,此等深情厚意怎能怪夫君心潮澎湃,难以自持呢?”

  言罢,他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炽热的唇便精准地捕捉到她白皙纤巧的后颈,沿着那优美的弧线,细细密密地印下滚烫的吻。

  滋滋的亲吻声在寂静的寝宫内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他略显粗重的呼吸,点燃了空气。“嗯……”

  赵襄儿紧绷的身体瞬间软化下来,仿佛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偎依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那清香微凉的颈间肌肤,被他灼热的唇舌点燃,激起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少女美眸半阖,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剧烈颤抖着,迷离的水光在其中荡漾,口中逸出无意识的、猫儿般的轻哼。

  意乱情迷之际,赵襄儿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捕捉到了一丝熟悉又令她心绪微澜的气息。

  她仰起头,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慵懒的醋意和审视,轻哼道:“你的身上……怎么尽是陆姐姐的味道?”

  宁长久动作微顿,抬起头,对上她潋滟的眸光,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无辜:“这有何稀奇?此处是嫁嫁的寝宫,一桌一椅,一尘一埃,自然都浸染着她的气息。我在此处,沾染几分,岂非理所当然?”

  他指尖轻轻拂过她嫣红如花瓣的樱唇,眼神坦荡。

  “哼……登徒子,强词夺理。”赵襄儿不屑地撇撇嘴,心知这恶徒又在抵赖。

  这厮身上的陆嫁嫁的味道,绝非仅仅是环境沾染那般简单,那是一种她很熟悉的更亲密、更深邃的融合……可偏偏此刻,被他拥在怀中,被他滚烫的气息包围,被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摩挲着敏感的腰侧,那点小小的醋意和拆穿的心思,早已被更汹涌的情潮冲刷得七零八落。

  赵襄儿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眸里,媚意几乎要滴出水来。手臂不再推拒,反而如同柔韧的藤蔓,悄然向上,勾住了宁长久的脖颈。

  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他颈后的碎发,带来细微的痒意。

  她仰着脸,吐气如兰,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用那含了蜜糖又掺了钩子般的、酥媚入骨的声音低语道:

  “那夫君既说此处皆是陆姐姐的气息……”她眼波流转,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却又无比诱人的慵懒,目光飘向寝宫内室那垂着素纱帐幔的玉榻,“不如,抱我到陆姐姐的床上去,让本殿下也好好感受感受?”

  此言一出,为两人本就暧昧的氛围添上了一把更为炽烈的情欲之火。

  “遵命”

  话音未落,宁长久已俯身,一手抄起她的腿弯,轻松地将那娇小玲珑的身躯横抱而起。

  赵襄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螓首埋在他颈窝,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仿佛擂鼓般撞击着她的心房。

  案几上,一盏孤灯跳跃着暖黄的光晕,将两道依偎的身影长长地投在素雅的屏风上。

  唇齿间的距离早已消弭。

  那是一个绵长而深切的吻,带着白日廊下罚站时积攒的嗔怨、玩闹,以及更深沉的、无需言说的思念与渴慕。

  气息灼热地交融,如两股不同源流的灵泉,在幽谷深处激烈地碰撞、汇合,激荡起无声的惊涛。

  赵襄儿素日里那凌厉如剑的凤眸,此刻被一层朦胧的水雾笼罩,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却又带着一丝属于人间女帝与天上神女的、不肯完全沉沦的自尊。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宁长久胸前的衣襟,那力道,似推拒,更似邀请。宁长久亦不复平日的慵懒淡然。

  他一手稳稳地扶住怀中人儿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柳腰,隔着轻薄的丝质寝衣,掌心的热度几乎要熨帖进她的骨子里。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与探索的虔诚,悄然复上那巍峨起伏的雪域峰峦。

  指尖所触,是难以掌握的丰盈与柔软,如同昆仑之巅终年不化的积雪,覆盖着最温润的美玉。

  峰顶一点傲立的红梅,隔着衣料,在他掌心微微战栗、绽放,其硬度与热度,昭示着冰雪之下蕴藏的炽烈地火。

  衣带渐宽,伊人如梦。

  细密的盘扣,在灵巧的指尖下,如同被春风拂开的含羞花苞,无声地次第绽解。

  丝滑的衣料沿着凝脂般的肩头滑落,露出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月色与灯影下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

  那巍峨的雪峰失去了最后的遮掩,傲然挺立于清辉之中,峰峦起伏的曲线惊心动魄,峰顶的红梅愈发娇艳欲滴,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采撷。

  宁长久的呼吸骤然一沉。

  他俯首,炽热的唇不再是流连于樱唇,而是沿着那细腻的颈项,一路烙下细密的印记,如同朝圣者亲吻神祇的圣迹,最终虔诚地膜拜于那神圣的雪峰之巅。

  他含住那战栗的红梅,以舌尖描绘其精巧的轮廓,时而轻吮,时而舔舐,如同最精妙的剑客在演练失传的剑舞,每一次触碰都引动怀中玉人更剧烈的颤抖与低吟。

  “嗯……呀……”

  赵襄儿仰起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喉间溢出破碎的、猫儿般的呜咽。

  她原本推拒在宁长久胸前的手,此刻已无力地攀附在他宽阔的肩背上,纤长的十指深深陷入衣料,仿佛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她的骄傲与理智,在情潮汹涌的冲击下,如同被春阳融化的冰川,寸寸瓦解。

  她的身体化作了一张绷紧的琴,每一根弦都在他唇舌与指尖的撩拨下震颤不已,奏响蚀骨销魂的乐章。

  寝殿内,空气仿佛凝滞,只余下交织的喘息与心跳,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寂静的夜色里。

  灯影摇曳,屏风上交叠的身影缠绵悱恻,如同古老的皮影戏,上演着人类最原始的悸动与欢愉。

  窗外,环瀑的水声依旧轰鸣,却仿佛成了这方寸天地间最遥远的背景音。

  宁长久自那宏伟的雪峰间微微抬首,薄唇染着水色,更显潋滟。

  他凝视着身下玉人,只见她云鬓散乱,颊染红霞,那双凤眸里水雾弥漫,迷离得如同月下深潭。

  已然是飘飘然如羽化而登仙了。

  宁长久愉悦地轻笑:”襄儿真可爱。”

  此言却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点燃了赵襄儿残存的羞恼。

  她猛地睁开眼,水光潋滟的眸子狠狠瞪向他,贝齿紧咬下唇,试图压住身体深处翻涌的熟悉潮汐。

  赵襄儿强撑着娇软的语调,反驳的声音却着不自知的娇颤:“胡,胡言乱语!若是,若是换了我这样弄你,你也定然受不了的!”

  话音未落,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虚言恫吓,赵襄儿攀附在宁长久肩背的素手,倏然滑落。

  那纤纤玉指,曾执掌生杀予夺的权柄,曾挥动令山河变色的神剑,此刻沿着少年劲瘦紧实的腰线蜿蜒而下。

  指尖所过之处,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勾勒出那蛰伏的力量轮廓。

  最终,那微凉的凝脂细指,如同最勇敢的采玉人,探入了幽深的矿脉入口,稳稳地握住了那已然苏醒、昂然挺立的玉龙之首!

  宁长久猝不及防,挺拔的身躯骤然绷紧。那扶在美人纤腰上的手瞬间收紧,另一只原本流连于雪峰的手也骤然停顿。

  赵襄儿清晰地感受到了掌中那炽热如烙铁、坚硬如玄钢的存在,以及它在她指尖下那充满生命力的搏动与微微的悸颤。

  这熟悉而极具侵略性的触感,让她心中那点强撑的报复性快意瞬间被一种更汹涌的羞怯与慌乱淹没。

  赵襄儿指尖一颤,几乎想立刻缩回,却被身为女帝的征服欲攫住,强忍着那几乎烧透耳根的热度,笨拙却又无比要强地收拢、抚握。

  宁长久倒吸一口凉气,他俯视着赵襄儿,只见她紧闭着眼,长睫颤抖,贝齿咬着下唇,偏偏那紧握着他要害处的素手,牢牢不放,上下抓揉。

  “襄儿……”

  赵襄儿仰起绯红的脸颊,娇蛮地道:“如何?本殿下,没、没说错吧?你不是也受不了吗?”

  宁长久坚实的手臂稳稳地托着怀中那具为他绽放的、完美无瑕的玉体,目光缓缓掠过每一寸在灯影下泛着莹润光泽的雪肤。

  最终,那炽热的双眸,沉沉地落在那片从未有外人得见的、神圣的桃源幽谷。

  赵襄儿绝世仙颜此刻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红霞彻底浸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的巡礼,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所及之处,肌肤寸寸滚烫。

  难以言喻的羞怯与巨大的期待交织成网,将她紧紧缚住。

  终于,在那漫长又短暂的等待中,在那目光的无声催促下,她如同献祭般,自己缓缓地分开了那双修长雪腻的美腿。

  暖帐春深,灯花低垂。

  跃动的光影在赵襄儿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流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

  前番云蒸霞蔚、雪融梅绽,早已将那幽深的桃源秘境浸润得花露潺潺,春潮暗涌。

  神秘园地的风光在灯影下若隐若现,雪白无暇,凝露点点,如同春雨浸润过的初绽花苞,带着惊心动魄的的纯净与娇嫩。

  一道细窄而温润的玉门关隘,正微微翕合着,如同蚌壳守护着最珍贵的珠胎,其内隐约可见粉润的、诱人沉沦的瑰丽色泽,吐纳着芬芳而湿润的气息,无声地发出最原始的召唤。

  赵襄儿仰卧于锦衾之上,云鬓尽散,如泼墨青丝铺陈枕畔。

  那张平日里威仪万千、睥睨众生的绝色容颜,此刻染满了醉人的红霞,从玉颊一直蔓延至精巧的锁骨,乃至那傲然挺立的雪峰之巅。

  贝齿紧咬着已然有些红肿的下唇,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又像是在无声地催促着什么。

  那双执掌乾坤的素手也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柔滑的锦缎,指节微微泛白。

  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昂然炽热的玉龙之首,正带着不容错辨的脉动与惊人的热度,抵在微启的幽谷入口。

  那份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压迫感,让她身体深处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春潮更加汹涌澎湃,几乎要冲破堤岸。

  明明已是知根知底、灵肉交融过无数次的夫妻,可每一次这神圣结合的初始时刻,那份混合着极致羞怯、无边期待与一丝被征服般悸动的复杂情绪,依旧如同初尝禁果般,让她心尖发颤,浑身酥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

  宁长久悬停其上,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身下这具美得惊心动魄、此刻又为他全然盛放的玉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丝细微战栗,那紧抓锦缎的素手,那紧咬的下唇,那紧闭却不住颤动的眼睫,无不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波澜壮阔。

  这份在娇羞中等待临幸的姿态,比任何刻意的迎合都更令人心旌摇荡。

  他俯身,唇舌温柔地印在她起伏的雪峰之上,烙下一个又一个虔诚的印记,轻唤道:“襄儿。”

  这声低唤,如同解开最后一道枷锁的咒语。赵襄儿紧咬的唇瓣终于微微松开,逸出一声细若蚊呐、带着泣音的回应:“嗯……”

  下一刻,那积蓄了无穷力量的捣药巨杵,缓缓叩关,捣入了那早已为他春水潺潺的桃源深处。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破碎而婉转的娇啼自赵襄儿喉间溢出,如同被拉至极致的琴弦骤然拨响。

  她猛地仰起天鹅般的颈项,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向上弓起,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然而,预想中的不适只如电光火石般掠过,随之而来的,是那被彻底填满、被温柔拓开、被熟悉而滚烫的气息完全占有的极致充实与满足。

  那紧抓锦缎的手,不知何时已攀上了宁长久坚实宽阔的脊背,纤长的指甲深深陷入肌理,如同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依靠。

  紧闭的双眸终于睁开,水雾弥漫的凤眸里,那最后一丝倔强的冰层彻底消融,化为一片迷离的、沉溺的春水,倒映着爱人炽热的容颜。

  她檀口微张,气息灼热而紊乱,所有的娇羞、嗔怨、等待,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原始、最本能的迎合与索求。

  暖帐之内,气息灼烫如地脉奔涌。

  两具契合的身躯,如同纠缠的古老藤蔓,又似相击的绝世名剑,在方寸之地演绎着生命最原始的韵律。

  那节奏时而如环瀑飞湍,急促轰鸣,撞击着山岩,溅起万千碎玉琼花;时而又如幽谷溪流,缠绵悱恻,在曲折的河道间低吟浅唱,浸润每一寸干涸的土地。

  每一次深沉的探索与包容,每一次力量的传递与温软的接纳,都引发灵魂深处更剧烈的震颤,奏响只属于彼此的无上乐章。

  终于,那积蓄已久的、沛然莫之能御的洪流,自生命的最深处轰然爆发!

  如同沉寂万载的火山然喷薄,挟裹着毁天灭地的伟力直冲九霄。

  又如同浩荡天河决堤而下,亿万顷星光之水自九天倾泻,瞬间淹没了广袤无垠的沃野平川,滋润着每一寸渴望已久的土地。

  宁长久的身躯绷紧如拉至极致的弓弩,每一寸筋骨都在极致的欢愉中发出无声的嘶鸣,他紧紧拥住怀中那具温软玲珑的娇躯。

  而赵襄儿在灭顶般的洪流冲击下,发出一声悠长而破碎的、如同凤泣凰吟般的呜咽。

  她修长的颈项极致地后仰,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那具承受着惊涛骇浪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战栗,如同风中狂舞的绛纱,又似月下怒放的优昙婆罗。

  灵台之中一片空白,唯有那被彻底充盈、灌溉的饱胀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席卷神魂的无边快意,如同温暖的潮汐将她托起,抛向那从未企及的、绚烂迷离的云端彼岸。

  风息浪止,云收雨霁。

  寝殿内重归静谧,唯有两人交织的、尚未平复的喘息,如同潮水退去后沙滩上细碎的余韵。

  宁长久依旧保持着紧密相拥的姿态,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微微起伏的雪腻脊背。

  他垂首,下颌轻轻抵在她散乱的、带着幽香的云鬓间,感受着怀中玉人细微的颤抖与温软。

  赵襄儿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筋骨。

  凤眸此刻紧闭着,长睫濡湿,在眼下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阴影。双颊的红霞尚未褪尽,如同天边最旖旎的晚照。

  那被玉龙深探、饱饮甘泉的桃源秘境,此刻犹自残留着被狂风骤雨洗礼后的、丰盈满足的微悸,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填满后的慵懒与倦怠。

  “呵……”宁长久低低地笑了,胸膛的震动传递到赵襄儿身上。那笑声餍足、慵懒,带着无尽的宠溺与怜爱,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赵襄儿连睁眼的力气都欠奉,只从鼻间溢出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哼,算是回应。那哼声软糯得毫无平日的锋锐,倒像是在撒娇。

  宁长久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唇瓣轻轻印在她光洁的肩头,感受着那肌肤下传来的、与自己同频的、渐渐平复的心跳。

  无需言语,方才那场席卷灵魂的风暴,灵与肉完美交融、共赴极乐之巅的极致体验,早已胜过千言万语。

  此刻的宁静相拥,便是对这圆满最深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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