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救赎之路
第二天上午,我睁开眼睛,感受着妈妈在我怀中紧紧蜷缩着,手放在胸前,如同在母体中沉睡的婴儿。
我伸手轻轻揉搓着妈妈脸上风干后的泪痕,想起昨天妈妈一整天都在颤抖与哭泣中度过。
昨夜我不断的安抚和坚定向妈妈保证,总算把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随后抱着妈妈到浴室洗干净身子,把沾染了各种体液的床单被子换好,直到天快亮我才和妈妈相拥而睡。
感受到我的动作,妈妈也睁开了眼睛,她似乎早就醒来,只是不愿意离开我的怀抱。
我和妈妈无言的对视着,我抑制住自己吻下去的冲动,离开被窝,起身穿衣服下床。
轻轻地将妈妈从床上抱起,她的身体轻若无物,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没有骨骼的布偶,完全随着我的力道移动。
她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双被昨天的泪水洗刷得近乎透明的丹凤眼,带着一种极致的顺从和空洞,痴痴地望着我。
我将她抱到床边坐下,她那修长的双腿,因长时间的折磨而显得有些无力地垂在床侧,皮肤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白皙。
「起床了要好好穿衣服。」我的声音平静而带着引导,如同对一个孩童。
我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一排排精致的内衣中,挑出一套纯白的棉质内衣裤,选了一条剪裁简洁的藕色连衣裙,料子轻柔服帖,看上去素雅大方。
我回到床边,妈妈依然保持着我让她坐下的姿势,一动不动,赤裸的胴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情欲过后的馨香。
她的乳尖,此刻依然挺立着,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小腹深处,那股湿热持续不断。
我先拿起内裤,轻柔地替她套上,布料滑过她紧致的臀瓣,带来一丝凉意。
她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很快便放松下来,任由我动作。
接着是内衣,我细致地将她丰满的胸部拢入其中,扣上搭扣,乳肉被轻柔地托起,饱满的弧度被完美地呈现。
最后是连衣裙。我轻柔地将它套上妈妈的身躯,柔和的藕色将她衬托得更加白皙诱人。我替她拉好拉链,整理好裙摆。
我牵着她的手,那只手还带着一丝凉意和颤抖,将她拉到梳妆台前。
妈妈如同木偶般,顺从地坐在梳妆镜前。镜子里映照出她的脸,带着哭过的痕迹和深不见底的迷茫。
我拿起梳子,轻柔地梳理着她柔顺的黑发,发丝滑过我的指尖,带着她独特的发香。
「不管怎样的妈妈我都很喜欢哦,」我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声音带真诚的温柔,「但是正常生活还是要正常模样才对。」
妈妈看着镜子里的模样,在我的梳理下,凌乱的长发逐渐变得柔顺,那张潮红的脸,也因为我的话语,眼神深处出现了一丝挣扎。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但我却在为她重新定义回去的模样。
那颗彻底被我掌控的心,在极致的混乱中,开始试图理解并适应我的新指令。
妈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我轻柔地替妈妈梳理完最后几缕发丝,看着镜中渐渐恢复了平日整洁模样的她。
那张精致冷艳的脸庞,此刻虽然少了往日的脂粉修饰,却因哭泣和极致情欲的洗礼,反而显得格外清丽,带着一种被雨水冲刷后的纯粹感。
「唔……我不会化妆诶。」我轻声嘀咕着,手指轻柔地滑过她光洁的额头,似乎有些懊恼。
但随即,我又扬起一个开心的笑容「不过妈妈不化妆也好看,就这样吧。」
听到我那句「不化妆也好看」时,妈妈眼底深处,一丝微不可见的、被认可的微光,如同火苗般,闪烁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双丹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镜中的我,仿佛我的笑容,就是她此刻唯一的方向。
我抓住妈妈的手,带动她的身体,如同被我拉动的提线木偶般,顺从地站立起来。
「平时周日这个点妈妈应该在做瑜伽,」我的声音带着若有所思的引导,在提醒她过去的正常生活,
「但是已经穿好衣服了就算了,那咱们一起出门逛逛吧。」
妈妈感受着我指尖的温度,听着我那出门的提议,眼神中闪过一丝被囚禁的野兽即将重回丛林的忐忑,又带着一丝被主人牵引的顺从与期待。
她的双腿因之前的放纵和现在的紧张,微微打颤。
妈妈依然没有拒绝,只是那双柔弱的眼睛紧紧地锁定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下一步。
如同一个被我操控的人偶,妈妈的身体完全顺从地随着我的脚步移动,步态有些不稳,但她没有任何反抗或迟疑。
来到玄关,我松开她的手,蹲下拿起一双平日里她很少穿的裸色高跟鞋。
妈妈的脚踝纤细,足弓优美,每一个脚趾都小巧玲珑,此刻正微微卷曲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贝壳,显得更加的白嫩可爱。
那是一种未经世事般纯净的白,与她身上那股因情欲而生的成熟韵味形成了微妙的对比
我的指尖触碰到她冰凉的脚背,她的脚趾下意识地绷紧。
我伸手捧起一只白皙可爱的小脚,妈妈的脚掌在我手中本能地蜷缩得更紧,却没有丝毫挣脱的意图,她温顺地、甚至带着几分羞怯地,任由我摩挲。
将高跟鞋轻轻套上后我直起身,将她平日里冷酷职场女性的象征——那只线条硬朗的黑色手提包——从挂钩上取下,随手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转过头,看着妈妈:「好啦,今天要出门和妈妈逛逛商场哦。」
妈妈的身体在我的话语下,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商场?那个人来人往充满了陌生人目光的地方?
那双丹凤眼瞬间睁大,眼底深处极致的羞耻与惊恐如同潮水般涌现,迅速淹没了之前的迷茫与顺从。
她的脸颊上刚刚才稍稍褪去的潮红,此刻又如同火焰般迅速蔓延开来,从颈项,到胸口,甚至是连衣裙包裹下的身体,都仿佛被架在了火上。
感受着高跟鞋硬实地踩在地板上的感觉,感受着儿子拉着她手的力道,感受着股间不断涌出的湿热。
她想拒绝,想逃离,想将自己重新藏入被窝,但身体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的大脑,在商场这个词汇的刺激下一片空白,只剩下对儿子绝对服从的本能。
她就像一只被牵着绳子,即将被主人带入人群的宠物,满是恐惧,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紧握着她的那只手上。
由于妈妈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开车,我掏出手机打了辆车。
上车后,妈妈僵硬地坐在我旁边,身体绷得笔直,十指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发白。
高跟鞋下的脚趾,在我看不见的鞋内,无意识地来回摩擦着,股间深处那股湿热,随着车辆的每一次颠簸,都在持续地加重。
出租车很快来到商场的门前,我拉着妈妈进入商场。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似乎被眼前人潮涌动的景象刺痛了,妈妈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但我紧握着她的手,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让她无法后退。
商场内人声鼎沸,音乐声、广播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巨大的漩涡,让她脑子更加混乱。
视线在人群中茫然地游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和不稳。她的手冰凉而湿润,紧紧地反握着我,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掌心。
那条藕色连衣裙下,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股间的湿意已经蔓延开来,带着一丝黏腻的腥甜。
她就像一只被牵着绳子、强行带入喧嚣市集的野兽,眼神里充满了被暴露的羞耻与极度的不安,却又只能将全部的信任与依赖交付给我。
我拉着她的手,来到她曾经最喜欢的一个首饰品牌店铺前走了进去。
记忆中她偶尔在这里流连,挑选着当季的新款首饰。
店内的灯光明亮柔和,将柜台里的珠宝映照得熠熠生辉。穿着制服的店员带着职业的微笑,迎了上来:「欢迎光临。」
妈妈的身体在我拉她进入店门的那一刻,再次猛地一僵。
那双丹凤眼瞬间被熟悉的店里耀眼的光芒刺痛,眼底深处,一丝极致的羞耻与不堪几乎要溢出来。
她的脸颊原本就泛着潮红,此刻更是如同煮熟的虾子般,从耳根一路红到了颈项。
她渴望被藏起来,被我一个人占有,而不是这样,在这种光天化白日之下,被我「正常「地带到这里。
我拉着妈妈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冰冷和颤抖,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因羞耻和恐惧而涨得通红的潮湿面颊,以及那双迷茫而充满了哀求的丹凤眼。
我沉吟了一瞬,随即我牵着她,穿过首饰柜台,径直来到了店铺里边的一个墨镜展示柜前。
她像一个被牵引的提线木偶,只是机械地跟着我,显得更加茫然无助。
我牵着妈妈的手,来到墨镜柜台前挑选。
妈妈站在原地,汗水从她裸露的颈项滑下,渗入藕色连衣裙的领口。
她不敢直视任何人,目光低垂,只盯着我脚下大理石地面上的光影。
我拿起一副镜片深邃的黑色墨镜抬手为她戴上。我的指尖触碰到她额角的皮肤,那一片滚烫,与墨镜镜片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墨镜一戴上,妈妈脸部大部分表情被遮掩,只剩下那紧抿的唇角,和因极度羞耻而泛红的耳尖。
她那双情感饱满的丹凤眼被彻底隐藏在墨镜后,外界再也无法窥见她此刻眼底深处的痛苦与崩溃。
一瞬间,她那股平日里不容置疑的高冷熟妇威严感,仿佛真的被墨镜唤醒,重新覆盖在她身上。
我满意地看着镜中戴着墨镜的妈妈,她那僵硬的身体,在她被遮掩了眼眸后,似乎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轻笑一声,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的品味还是不错的嘛。」
妈妈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呜咽。
她听到了我自豪的声音,感受着那股被重新强加上身的「高冷」伪装,这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羞耻。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身体依然在颤抖,股间依然湿热,只是外界已无法看见她的真实狼狈。
这副墨镜,对于她来说更是我的掌控,而她却只能接受。
从包里拿出信用卡结完账后我们来到了三楼。
看着楼梯口的书店,我笑着对妈妈说:
「还记得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在里面看百科全书,你和朋友们去逛商场买衣服,回来看到她们的儿女都在看漫画我拿着比我还宽的百科全书看得津津有味,你当时可自豪了」
妈妈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她那原本紧绷的嘴角,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艰难而缓慢地向上弯起,形成一个极浅的弧度。
那是一个带着压抑、带着一丝破碎感的微笑,唇角虽勾起,却丝毫没有抵达眼底,反而让她脸上的肌肉显得更为僵硬。
她努力地维持着这个笑,仿佛在执行一道我亲手下达的命令。
听到我因为她嘴角那抹微弱的弧度而发出开心的笑声时,妈妈的身体再次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畏惧,而是一种被认可后的喜悦。
她想要回应我,想要将这个微笑变得更真切一些,却发现脸颊上的肌肉仿佛被冻结,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扭曲的弧度。
我拉着她,缓缓步入书店。书店内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纸张与油墨的独特馨香,与商场外喧嚣的人声鼎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妈妈的身体在进入书店后,依然紧紧地牵着我的手,脚步有些飘忽,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需要我的力量才能维持平衡。
妈妈的目光并未在任何一本具体的书上停留,只是茫然地无意识游移着。
她渴望表现出我所期待的正常,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旧彻底背叛了她。
她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手中,任由我牵引着她,她只能扮演着一个外表光鲜却内在溃烂的玩偶。
我带着妈妈走出书店,来到三楼的时尚女装区。
这里曾是她常光顾的地方,精致考究的剪裁也曾经代表着那个品味卓绝、对生活有着极高要求的成熟女性的一部分。
我牵着妈妈,随意走进一家她曾经钟爱的品牌店。
店内陈列着当季的新品,熟悉的香氛混杂着布料的气息扑面而来。
妈妈的身体在进入店门的一刻,再次紧绷,但这次她的僵硬似乎比之前有所减轻,呼吸依旧急促,但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掺杂着一丝莫名的、被唤醒的期待。
妈妈的指尖在我掌心轻微滑动,仿佛在无意识地摩挲着什么。
就在此时,一声熟悉又带着惊喜的呼唤传来:「雅婷姐?」
一位身材丰腴、笑容热情的女经理从柜台后走出,她是和妈妈熟识的购物顾问。
她径直走到我们面前,视线落在戴着墨镜的妈妈身上,带着几分疑惑,但很快就被亲昵取代:「哎哟,真是你啊!今天怎么有空和儿子逛街了?还戴着墨镜,是没休息好吗?」
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了。那抹僵硬的笑意在她唇边摇摇欲坠,几乎要碎裂开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只被我紧握的手,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死死地扣住我,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期盼我能带着她立刻从这里逃离。
然而,在极致的羞耻与生理反应中,她还是做出了反应。
在女经理疑惑的目光下,艰难地朝她点了点头。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我感受着她掌心里那股极度的湿热,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女店主亲热的笑容和疑惑的眼神,让妈妈那原本就濒临崩溃的伪装更加摇摇欲坠。
我主动上前一步,脸上笑容对女经理说道:「王姐好!妈妈最近感冒刚好,我带她出来透透气。」
我地替妈妈解释了她的异常,女经理的目光在妈妈和我的脸上扫过,虽然妈妈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但她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异常的僵硬。
「哦,这样啊!」
女经理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了然和关心,「怪不得戴着墨镜呢!脸色也看着有点苍白。雅婷姐你可得好好注意身体,别太拼了!家里大小事都靠你,可得保重啊!」
她说着,伸出手,似乎想拍拍妈妈的肩膀,但看到我站在妈妈身前,又识趣地收回了手,只是目光里充满了真诚的担忧。
妈妈在我身后低下头,她渴望尖叫,渴望逃离,渴望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但她做不到。
她被的手紧紧地掌控着,只能在她的熟人面前,扮演着一个被我体贴照顾的病患,用一个僵硬的、近乎扭曲的微笑,无声地接受着这份由我定义的「正常」。
我和妈妈离开了店铺,来到一家咖啡店,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
我看着妈妈,她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头稍微垂下,紧抿着嘴唇
「妈妈你看,你现在情况已经好些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妈妈低下头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
「我……我不确定。」
话语的脆弱透出着她此刻所有的无助、迷茫,以及那丝丝缕缕、被我重新点燃的、绝望的希望。
墨镜下,她的双眼开始被泪水模糊,但那股绝望中被我给予的方向,让她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了些许。
她没有抬起头,内心的汹涌波涛让她那被藕色连衣裙包裹着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着,股间又开始涌现的湿意在当前安静的环境中变得更为清晰和黏腻。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试图以此来抑制住那股从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让她羞耻到几乎崩溃的欲望。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尽力地扮演着妈妈唯一的支柱与修复者。
我不再逼迫妈妈去扮演那个「完美坚强的林雅婷」,我也没有再进入过妈妈的房间。
用一种更温和的方式:带着妈妈进行母子间正常的生活和对话,将她重新拉回日常生活的轨道。
她不再是那个冰冷的权威母亲,也不再是那个失魂落魄的玩偶,仿佛被我一点点重新组装起来。
她逐渐有了自己的情绪,不再是之前那般空洞的顺从。
我会看到她在看电视时,因为某个情节而眼眶泛红;听到她在厨房里,不小心打碎碗碟时发出的一声懊恼的轻叹;甚至在她工作时,会因为思路不顺而微微蹙眉,泄露出几分焦躁。
她的笑容,也比之前多了些许真实的温度,尽管那温度依然带着一种被我点燃的、微弱而脆弱的光。
然而,无论我如何努力,妈妈的内心深处,仿佛总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坎,阻挡着她变回以前那个自己。
那道坎,首先体现在她的眼神里。即使不再戴着墨镜,她的目光也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与锐利,多了几分温顺与依赖。
妈妈会习惯性地看向我,仿佛在寻求指令,又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存在。当她偶尔独处,眼神便会变得空洞而迷茫,像是一艘在无垠大海中失去了方向的船,只有当我出现,那双眼眸才会重新聚焦,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将我视为唯一的坐标。
她的身体,也永远记住了那份被彻底征服的体验。她变得更加敏感,对我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让她不自觉地绷紧身体,呼吸变得急促。
有时,我在客厅看书,她会在厨房忙碌,当她路过我身边时,那股独属于她的、成熟女性的香气会变得格外浓郁。我甚至能看到她裸露的颈项上,有时会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妈妈甚至在我的建议下尝试恢复写作,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依然飞快,但笔下的内容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些曾经露骨直白的情色描写,变得更加细腻缠绵,充满了极致的羞耻与被支配的狂热。她写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她内心深处,那道无法逾越的「坎「的具象化。
她的笔触变得内敛而病态,字里行间充满了被禁锢、被调教、被彻底占据后的挣扎与沉沦。
她的读者们疯狂追捧这种新的风格,称之为灵魂的升华,却没有人知道,那是她灵魂被我一点点撕碎后,重新粘合而成的扭曲艺术。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妈妈在做家务时不经意的触摸到我留下的痕迹——或许是我遗落在沙发上的外套,或许是我在浴室里用过的毛巾——仅仅是这些,都足以让她身体深处那股被刻下的记忆瞬间复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呼吸变得粗重,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会在夜深人静时,抱着我换下的衣物,闻着上面残留的我的气息,眼泪无声地滑落,那是羞耻的泪,更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绝望与对我极致依恋的泪。
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冷酷地斥责我,也无法再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管教我。
妈妈的言语变得柔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顺从,仿佛生怕一个不字,就会再次被抛弃。
那道坎,是她身为母亲的道德底线被彻底击碎后,灵魂中留下的永恒伤疤;是她身为一个独立女性的尊严。
很快来到了暑假的某一天。
妈妈把最后一道菜盛进盘里,时针已指向正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整洁的地板上,勾勒出飞舞的尘埃。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过分,她的耳边,仿佛还能听到我出门时那声带着少年特有朝气的招呼。
「这孩子,上补习班也能忘了时间?」妈妈微微蹙起眉心,她那双曾经冷峻的丹凤眼,此刻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虑。
妈妈擦了擦手,拿出手机,纤细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正准备拨出我的号码,手机却抢先一步,在她的掌心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铃声。
心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妈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口那股无端涌起的颤栗,将手机贴到耳边。
「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而急促的女声,语速飞快,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尖上——
「……您是李澈的家长吗?……他出车祸了!……正在抢救……请您立刻来市中心医院……」
「轰——」
妈妈的脑海中瞬间炸开一片空白,所有感官仿佛被瞬间剥离,只剩下那几个字在耳边嗡鸣回荡:「车祸……抢救……」
一个人带着极致的绝望与恐惧,是无法发出声音的。
她那张保养极佳、即便不施粉黛也依旧娇嫩红润的脸庞,此刻却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猛地弯下腰,双手死死地按住自己因极度惊恐而剧烈抽搐的腹部,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筛糠。
「不……不会的……他说过不会再抛弃我……」妈妈发出破碎的呜咽,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恐慌与无助。
她的双眼因为过度惊恐而瞪得滚圆,瞳孔剧烈地收缩,眼底深处,那股刚刚被我勉强修复的依恋与狂热,此刻却瞬间被更深、更黑的恐惧所吞噬。
妈妈弓着身子,像一只被猛然折断翅膀的鸟儿,痛苦地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股冰冷的汗意瞬间浸透了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背脊上,而她的股间,那份长久以来因我而变得极其敏感的湿热,此刻却在极致的恐惧中瞬间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的、近乎麻木的空虚感。
妈妈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脑海中,我那张鲜活的、带着笑容的脸庞,与电话中冰冷的抢救二字反复交织,形成最残酷的折磨。
她曾被我彻底摧毁,又被我一步步重塑,她的存在、她的所有欲望,都与我紧密相连。
我就是她的锚,她的世界,她生命的全部意义。现在,这唯一的锚,却面临着彻底断裂的危机。
妈妈挣扎着,用颤抖的双手勉强撑起身体试图站起来,却又瞬间因为双腿虚软而再次跌坐在地。
她的口中不断重复着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破碎,直到最后,只剩下绝望的、无声的痉挛。
短暂的绝望与无助,像一场冰冷的潮汐,瞬间席卷了林雅婷。但那彻骨的寒意,仅仅持续了片刻。
仿佛在她心底最深处,触动了某种原始的、不容置疑的开关。
那份名为母爱的、曾被各种禁忌与欲望层层掩盖的本能,在这一刻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轰然爆发。
妈妈那双因恐惧而僵硬的双手,猛地撑住冰凉的地板,如同折断的翅膀重新凝聚力量,在剧烈的颤抖中,将她那近乎瘫软的身体一点点撑起。
那张惨白的脸庞,所有的表情,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只剩下一片极致的、死寂般的空白。
眼底深处,那份对我的依赖与软弱,此刻被更深、更纯粹的、近乎灼烧的焦急与担忧彻底取代。
妈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喉咙深处仿佛被什么堵住,连呼吸都变得极浅。
曾经的羞耻、不堪、迷恋,那些盘桓在她身心的所有情绪,都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被强行推入记忆的最深处,彻底抛诸脑后。
她就像一台被重新编程的机器,所有的指令都被清除,只留下一个唯一的、最高优先级的任务:去医院,找到我。
她的动作变得僵硬而机械,起身径直走向卧室。拿起一件薄外套,手臂却在伸入袖子时,因为颤抖而显得有些笨拙。她用力地将长发向后捋去,随手抓过一个皮筋,草草地挽成一个低马尾。
手指依旧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却以一种异常的、近乎偏执的效率,整理着自己的仪表。
裤子的下摆在之前的失控中沾染了些许尘埃,但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只是用力地将腰身收紧,仿佛这样就能勒住胸口那颗即将跳出的心脏。
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和上钱包,没有任何感情流露。她没有时间去思考,没有时间去感受,甚至没有时间去流泪。
她的双腿在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虽然依旧有些发软,但被一股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以一种近乎奔跑的姿态冲向车位。
妈妈赶到了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与各种混杂的病痛、焦虑和吵闹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护士台前,妈妈声音沙哑地报上我的名字,面无表情的脸庞让护士抬眼看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职业的冷静,示意她跟着自己。
抢救室外,长廊的白炽灯光惨白而冰冷,护士的声音在妈妈耳边响起:
「……伤者是在等绿灯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小轿车从侧面撞倒的。」
妈妈的胸腔猛地一震,没有打断护士的话,只是那双紧握成拳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身体局部骨折,没有肢体残缺。」
短暂的、如流星般划过的宽慰,却比任何疼痛都更折磨。
妈妈的身体在一瞬间的放松后,又被更深的绝望所笼罩。
局部骨折怎么可能需要在抢救室呆那么救。
妈妈努力地维持着面部的平静,下颚绷紧,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主要是头部磕在地面上,导致颅内出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这几个字,像一道霹雳,瞬间击碎了她所有残存的冷静。
妈妈的双腿猛地一软,若不是她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她几乎要再次跪倒在地。
她的眼前瞬间模糊一片,五彩斑斓的斑点在视网膜上跳跃,耳边嗡鸣作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感到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喉咙里泛起一股苦涩的腥味。
妈妈无法呼吸,胸口像被千斤巨石压住,窒息感让她感到头晕目眩。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徒劳地吸取着空气。
「……具体情况,我们不敢保证。」
这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她最深处的恐惧。
护士的语言已经很委婉,话语背后的意思是,有可能是死亡,有可能是无尽的等待,是永无止境的未知。
双眼中血丝密布,却依旧干涩,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妈妈像一座雕塑,面无表情地矗立在抢救室外。刚刚护士的话语还在她脑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针,扎进她千疮百孔的心脏。
干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紧闭的抢救室大门,仿佛希望能透过那扇门,看到里面的身影。
忽然间,一道微弱的光亮,撕裂了她脑海中那片无尽的黑暗。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雷电击中。
「秦……秦婉……」一个名字带着一丝微弱的颤音,从她喉咙深处挣扎而出。
她想起了秦婉,她大学时的室友,也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更重要的是,秦婉的母亲——那位在国际上都享有盛誉的脑科专家,李教授。
这念头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瞬间激发出她体内残存的所有力量。
必须、必须立刻联系上秦婉,联系上李教授!
她的儿子,她的唯一,她的全部,还在里面,她绝不能就这样放弃!
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希望,爆发出一股反常的力量,让她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冲向护士台,眼神中充满了执拗与不容置疑。
当妈妈从秦婉确认李教授正好在本市出席一场国际脑科学研讨会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里,瞬间迸发出刺目的精光。
在护士台前,没有多余的寒暄,妈妈语速快而清晰,从护士那了解到的,我出事的时间、地点、初步诊断以及目前的状况,言简意赅地向秦婉说明清楚。
妈妈的声音不再颤抖,字字铿锵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精明冷漠,掌控一切的林雅婷。
「请务必让阿姨等我,市中心医院这边会安排车辆去接,我在急诊大厅等候。」等秦婉回应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找到了一位专家来参与我儿子的会诊,配合费用不是问题,配合过程中如果我儿子出了任何问题也不需要你们担责,我可以签责任书「
「我是XX集团的法务总监,记得把这句话给你们领导补上。」
妈妈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前台的护士下意识地想要反驳。
却好像被妈妈身上突然爆发出的强大气场震慑,在妈妈那双充满血丝却又锐利无比的目光下,生生将话语咽回了肚子里,只得迅速点头,去请示上级。
片刻后,急诊科的主任匆匆赶来,试图安抚这位看起来异常冷静却又气势逼人的家属。妈妈没有给他们寒暄或解释的机会,她直接打断了主任的话:
「我的孩子正在抢救室,头部颅内出血,你们的报告是『情况不明』。现在,我已联系到国内顶尖的脑科专家李教授,请您立刻安排车辆前往国际会议中心接她,并确保她抵达后能立即查阅所有影像资料,并与主治医生会诊。」
妈妈的语速极快,逻辑清晰,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大压迫感。
主任的面色诧异,最终变为一种复杂的敬畏。他从未见过如此冷静而高效的家属,在面临如此打击时,还能如此条理分明地掌控局面。
一辆医院的公务车迅速驶出,直奔会议中心。
妈妈没有再看抢救室大门,只是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焦灼的压迫感。
她那张冷艳的脸庞,此刻只剩下了极致的坚毅与不屈。她不再是那个在我面前失控、羞耻的林雅婷,也不是那个绝望无助、跪倒在地的母亲。
她仿佛披上了最坚固的战甲,将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恐惧都深埋于心,只露出最锋利、最坚硬的一面。她的身躯依旧纤细,却散发出一种足以震慑所有人的强大气场。
那道曾经阻碍她回归的坎,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被她的母爱与求生本能彻底冲垮,她不再纠结于自我,只剩下最纯粹的、为我而战的本能。
手术结束,李教授疲惫的走出来,她和妈妈说「还好小婷你通知的及时,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小澈现在整体恢复差不多了,需要在住院一段时间好好观察修养,近期估计就会苏醒了」
李教授的话像一道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妈妈心头笼罩的层层阴霾。
她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庞,此刻终于泛起了一丝血色。
紧绷的下颚线缓缓放松,原本因极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也仿佛在这一刻被一股暖流渗透,所有的紧绷与僵硬都化作一股难以言喻的虚软。
她那双布满血丝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李教授,眼眶渐渐湿润,却没有眼泪落下,只是干涩地眨了眨,仿佛要将这来之不易的希望,深深地刻入灵魂。
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放松布满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溺水之人终于被拉回岸边,虽然全身湿透狼狈不堪,却被温暖的阳光瞬间包裹。
妈妈的目光再次转向紧闭的抢救室大门,这一次,她的眼神中不再是死寂和绝望,而是带着一种绵长的、深沉的期待。
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漫长的等待还在前方。但至少,我活下来了,我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她望向李教授,那双眼中再次闪烁出曾经的锐利与感激:「谢谢您,李阿姨。」
妈妈的声音依然沙哑,却带上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真诚,那份疲惫中透出的冷静,让她的气质再次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威严。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的生活被切割成无数细碎的片段,每一片都贴满了工作与照顾的标签。
她往返于公司和医院,在电话会议和医嘱间无缝切换,再次成为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职场女性。
那份在车祸危机中被唤醒的坚韧与高效,仿佛被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支撑着她每一刻的运转。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单人病房,放轻脚步,走到我的病床前。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和我的呼吸声轻微地起伏着。
我苍白而静谧地躺在那里,被各种管线连接着。
妈妈站在床边,抬手轻柔的抚摸我的脸颊,那动作是如此的温柔,指尖的触感却带着一丝疲惫的凉意。
她看着我,眼底深处积压了一天的疲惫与焦虑,此刻终于得以释放。
她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有对我安然度过危机的庆幸,有对漫长等待的无奈,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于过往的复杂情绪。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前倾,那身贴身的职场外套紧紧的遮掩住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叹息,胸口轻微地起伏着,乳尖慢慢在胸罩内挺立。
那是一种不自觉的生理反应,源自她身体对我的,最原始的记忆与冲动,即便在极致的疲惫和担忧中,也无法完全消退。
她的目光在我昏睡的脸上流连,带着母亲的担忧,又混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曾经被我彻底侵犯和占有后的、深深的空虚与依恋。
「小澈……」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未来的路,她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一个重新苏醒的我。
时间很快来到了两周后的周末。
单人病房里,只剩下笔记本键盘敲击的轻微声响。林雅婷半倚在配套的书桌前,身着一件宽松的T 恤,柔滑的面料勾勒出成熟女性饱满的曲线。
长发松散地盘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颈侧,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动,仿佛灵魂已完全沉浸在笔下的色情小说世界中。
此刻,她正描写着一对禁忌恋人在幽暗的阁楼里,女方如何从羞涩抗拒到彻底沉沦,笔触大胆而细腻,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身体深处隐隐升腾的热意。
病房内安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喧嚣和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偶尔传入耳膜。
一阵极其轻微的细碎声响,忽然从病床的方向传来。
妈妈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指尖僵硬地悬停在键盘上方。那声音太细微了,细微到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不确定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望向病床。
只见我原本平静躺着的身体,被子下微微拱起了一点。
紧接着,我那一直静静地搭在被子边缘,曾让她无数次轻抚、无数次摩挲的手臂,竟是极轻地、极慢地,动了一下。
「小澈!」
妈妈只觉一股电流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
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要跳出胸腔,妈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之快,竟是带翻了座椅。
大步流星地冲到病床前,丰满的胸脯因剧烈的跑动和激动而起伏不定。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脸颊上的潮红越发深了几分,眼眶瞬间湿润,却又被巨大的狂喜与担忧死死地压制着,不让一滴泪水落下。
她俯下身,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身侧的床栏,几乎将脸贴到我的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近乎祈求的轻柔:「小澈……你、你听得到妈妈说话吗?」
就在妈妈话音刚落的瞬间,面前儿子那紧闭了近半个月的眼帘,忽然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吃力地颤动了一下。
紧接着,在妈妈近乎屏息的注视下,我那双沉睡已久的眼眸,终于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
病房里,除了我那微弱的呼吸声和监护仪的滴答声,一切都陷入了死寂。
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凝聚成了无声的爆发。她甚至感受到,自己被压抑已久的身体,因极致的激动与期待,而不可控制地涌出一股湿热,浸透了私处的布料。
我的眼皮像是被沙子磨过,带着沉重的滞涩感,缓慢地向上掀开。
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妈妈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面颊带着未褪的潮红,眼底布满了血丝,却又盛满了巨大的、近乎狂喜的惊喜,没有一丝平日里的冷峻,只有纯粹的担忧和爱意。
「不要动!」妈妈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独特馨香的气息呼在我脸上。
我刚打算挣扎着坐起来,一股清雅的幽香扑鼻而来,她的手掌轻柔而坚定地落在我的胸口,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道,将我重新按回柔软的枕头里。
她的指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份温热的触感透过病号服,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胸膛。
「等会护士过来好好检查一下,万一还有什么问题就麻烦了。」她的话语里,是满满的心疼与焦急,那份不自觉的温柔,像一双无形的手,安抚着我混沌的思绪。
我无奈地按妈妈的话躺好,喉咙干涩地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妈,我这是晕了多久?」
话音刚落,我的目光再次定格在她的脸上。
妈妈弯着腰,宽松的领口微开,露出大片白皙的颈项和胸前的深谷,那份柔滑的面料勾勒出成熟女性玲珑的曲线。
疲惫与焦急让她显得有些憔悴,却丝毫没有减损她骨子里的那份冷艳与强韧。
她那份担忧和隐隐的威仪,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我愣住了。
那个曾经彻底陷入失控与羞耻,在我面前展露出脆弱和情欲的妈妈,无法与眼前这个女人重叠。
此刻站在病床前的她,虽然穿着宽松的T 恤,脸上写满了忧虑和疲惫,但那双眼神、那份语气、那种在散发出的,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坚韧气场,分明就是我记忆中那个雷厉风行、精致而坚强的女强人——林雅婷。
她仿佛又变回了当初那个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母亲。
她的焦急与爱护,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纯粹的母性关怀,这让她曾经的形象又变得立体而清晰,仿佛那段隐秘而疯狂的时光,都只是一场模糊的梦境。
妈妈没有多言,只是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嘱咐我好好躺着,随后便急匆匆地起身,冲出病房呼唤护士。
很快,两位护士便推着移动设备进来,她们在我身上检查了许久,仔细查看了各项指标,又询问了我一些基本情况。
「没什么大碍了,恢复得很好,各项指标都正常。拔管后再观察三天,如果没有异常反应,就可以出院了。」护士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温和在我耳边响起。
妈妈站在一旁,一直紧张地屏息凝神,听到这句话,她那张因连日劳累而憔悴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不可遏制的狂喜。
她没有顾忌护士在场,几乎是带着冲劲,猛地扑到床边,将我紧紧地、近乎窒息地抱在怀里。
她宽大的上衣因这一抱而紧紧绷起,胸前的丰满压迫着我的脸庞,带着一股温暖而浓郁的女性气息把我完全包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随后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的病号服,每一滴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无尽的爱意。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失而复得、喜极而泣的母亲。
我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颤抖,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沙哑的安抚:「妈……我没事了……别哭了……」
直到护士提醒需要让我多休息,妈妈才不舍地松开我,她用手背粗鲁地抹去脸上的泪痕,脸上带着未褪的红晕和哭后的狼狈,但眼底的光芒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两人。
妈妈没有回到书桌旁,而是搬了把椅子,静静地坐在我的床边,目光复杂地落在我的脸上。
她的眼中,不再是纯粹的喜悦和担忧,而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她看着我,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极快、极隐秘的挣扎。
她的脸颊,原本就因哭泣而潮红,此刻却又添了一抹不自然的深红,仿佛脑海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让她感到一丝羞赧。
她不自觉地轻咳了一声,用手捂住唇角,试图掩饰那一闪而逝的尴尬,同时,也像是试图将那些不合时宜的记忆,重新压回内心深处。
她迅速调整了呼吸,摆正了神色,再度恢复了那份熟悉的、略带威严的母亲姿态。
「任何事情等回家再说,现在好好修养。」她语气平稳,仿佛刚才那个痛哭失声的女人不是她。
「过段时间就要开学了,这是最关键的高三,虽然你上学期追回来了一些,但是距离重点大学还是有段距离,可不能松懈。」
我听着她碎碎叨叨地念着,听她说着学业、未来、那些最世俗也最温暖的叮咛。
她的声音,即便带着平日里的严肃,此刻却在我听来,如同春风般拂过心间。
那份久违的,甚至曾被我刻意忽视的,纯粹的母爱和关怀,此刻如潮水般从我胸口涌上来,温暖而柔软。
我不知不觉地,眼眶开始发热,视线模糊。
泪水抑制不住地顺着眼角缓缓滑落。这是一种被爱意盈满、被温暖包裹、被真切关怀触动心底最柔软处后的释放。
我那无声滑落的泪水让妈妈那张因哭泣过的、疲惫而略显憔悴的脸庞,瞬间被巨大的惊慌所取代。
刚才那份刻意端起的威严和严肃,此刻荡然无存。她猛地俯下身,原本搭在我床边的手,此刻焦急而颤抖地握紧了我的手。
「怎么了?小澈,是不是哪里疼了?」她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充满了恐惧,语气也变得急促而带着哭腔,她的脸颊几乎贴到我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你告诉妈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我马上让护士再回来……」
她作势就要起身,想要去呼唤护士,那份母爱本能的担忧让她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与理智。
我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我的一滴泪而瞬间乱了阵脚的妈妈,看着她脸上清晰可见的慌乱与心疼,看着她那双眼眸深处,除了我再无他物的焦急。
我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的酸楚与温暖。
我突然意识到,无论她私下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无论我曾见证过她多么失控的态态,此刻,这个为我而担忧得手足无措的女人,正是那个曾经将我抱在怀里,为我遮风挡雨的妈妈。
那个我记忆中坚强又严厉,但同时也无私奉献的母亲,真的回来了。
所有长时间压抑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我猛地挣脱了她的手,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前。
「妈……」
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瞬间被哽咽撕裂,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她的胸口,「妈……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我的身体因哭泣而剧烈颤抖,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她没有动,任由我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在她的怀里。
她感受到我温热的泪水透过衣服,滚烫地烙印在她的肌肤上,感受到我全身的颤抖,感受到我那份无法抑制的、对她的依赖与思念。
她原本紧绷的身体,在我的哭声中一点点放松,那份被「我想你」这三个字瞬间点燃的情感,带着巨大而温柔的冲击力,席卷了她全身。
她那双原本搭在我床边的手,此刻缓缓地抚上了我的背脊,一下又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也带着一种深沉的、近乎窒息的满足。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面颊也悄然贴上了我的头顶,感受着我的温度,任由我将所有的脆弱和依赖倾泻给她。
那份因焦虑和疲惫而暂时沉寂的欲望,此刻也伴随着我那份最纯粹的依恋,如冰雪初融般,在她身体的某个深处,一点点地、悄无声息地复苏。
她的胸口因我的紧贴和情绪的起伏而不自主地起伏着,乳头在衣服里悄然胀大,那是一种带着复杂情感的、极度隐秘的生理应激。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她喉间逸出。
「傻孩子……妈妈一直在这里。」她的声音带着沙哑的温柔,手指轻轻抚上我的背脊。
我感受到妈妈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我,那份温热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带着她独特的馨香,几乎要将我融化。
「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都在。」
掌心感受着我单薄的身体,那份熟悉的、近乎贪婪的触感,让妈妈的心湖深处泛起了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微微收紧了手臂,让我的脸颊更深地陷入她的胸口,仿佛要将我嵌入她的身体,再也不分离。
直到我终于慢慢停止了哭泣,带着浓重的鼻音,我缓缓地从她怀里抬起头,那张哭得红肿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痕,却又带着一丝释然的笑容。
我抬起手,用手背粗鲁地抹了抹眼泪,重新躺回床上,将头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望着妈妈,声音带着一丝鼻音,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妈妈最好了……」
妈妈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看着我那张被泪水洗刷过的脸,那份纯粹的亲情,如同最柔软的丝线,轻柔而坚定地缠绕住她那颗复杂的心。
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妈妈抬起手,带着一丝爱怜与惯有的霸道,捏了捏我的脸蛋,动作极尽温柔,仿佛怕弄疼了我。
她的目光落在我依然苍白的脸上,眉宇间流露出浓浓的心疼:「小澈这段时间一直昏迷着,身体都瘦了好多。」
我顺从地扬了扬脸,将自己的脸蛋完全交给她,享受着这份久违的亲密。
「嗯……我要吃火锅,吃炸鸡!」我带着鼻音,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刚醒来的孩子气,不假思索地提出了两个最想吃的食物。
妈妈原本温柔的表情瞬间凝滞,眉心不自觉地蹙成一道浅浅的褶皱。她那双丹凤眼微微一瞪,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手也从我的脸上滑下,作势就要在我额头上敲一下。
「吃你个头!」
她嗔怪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日常的严厉,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这还在医院呢,刚刚拔管时护士就说你这三天只能吃清淡的。」
她的手掌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在我的额头。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那扬起的手在空中僵硬地停住了。
我的脑袋前不久才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攸关的大手术,额头上面还包裹着纱布,那份刻骨铭心的恐惧与担忧,瞬间像电流般击中了她。
妈妈扬起的手指微微蜷缩,指尖带着一丝尴尬和不易察觉的颤抖,最终无力地停在了我额头上方几公分处,进退两难。
她那张冷艳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懊恼与窘迫。
看着妈妈悬在半空中的手,看着她脸上那份来不及掩饰的尴尬与关心,那份在她身上少见的、笨拙的可爱,让我心头一暖。
我憋着笑,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然后身体轻轻一扭,将背部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
「妈,还是打这里吧……」
我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声音里却透着一股撒娇的意味,「这里不疼。」
我那单薄的病号服下,脊背的轮廓清晰可见。妈妈的目光落在我露出背部,她那悬着的手也迟迟没有落下。
她看着我那份近乎挑衅的依赖,心底五味杂陈。那份对我极致的宠爱与保护欲,让她想要狠狠地教训我一番,却又舍不得。
而我这番无赖的举动,却又让她身体深处,那份因我的依恋而被重新点燃的欲望,如暗流般涌动,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酥麻。
她的脸颊,因这微妙的气氛和复杂的情绪,再次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潮红。
「李澈,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严厉的腔调,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无可奈何,甚至隐约夹杂着一丝气恼后的娇嗔,「在医院我就不打你了,看等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平复内心深处那股躁动的热流,目光又恢复了平时冷冽的姿态。
「我去给你打点粥回来。」
她说着,转身便迈开步伐,背影看起来有些匆忙,似乎是想要快点逃离这间病房里那份暧昧而危险的气氛。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我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妈妈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带着一丝丝温暖。
我无聊地数着吊瓶里药液滴落的速度,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刚才妈妈那慌乱又可爱的神情,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过了大约十分钟,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医院的餐盒。
她关上门,迈着轻柔的步子走到我床边,将餐盒放在床头柜上。
妈妈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解开保温饭盒的盖子,一股清淡的米粥香气随即弥漫开来。
她没有立刻将粥递给我,而是拿起一个小勺子,轻轻地舀了一小勺粥。
微微把粥吹凉,纤薄的唇瓣张开,舌尖轻轻地、近乎试探性地碰触了一下勺子里温热的粥。
确认了温度正好,她那双原本专注的眼眸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带着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关爱。
她端着碗,将勺子送到我的嘴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又像是在诱哄一个不肯吃饭的孩子:
「来,张嘴。」
妈妈的身体微微前倾,宽大的T 恤随着她的动作,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和胸前饱满的曲线。
妈妈专注地望着我,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和她,她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杂质,只有对我深深的爱护与期待。
我顺从地张开嘴,温热而清淡的米粥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种久违的、被照顾的温暖。我一口又一口地吃着,妈妈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我身上,那份细致入微的关怀,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就在她再次将勺子递到我嘴边的时候,一个模糊的画面忽然在我脑海中闪过——我曾坐在床边,也是这样,喂着妈妈吃东西,在那个充满禁忌与混乱的午后……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我缓缓地抬起头,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直直地望着妈妈的眼睛。
妈妈的动作凝滞了。我的眼神太过直接,直达她灵魂最深处那份记忆。
她那双丹凤眼原本聚焦在我身上,此刻却像被我的目光烫到一般,瞳孔骤然收缩。
她嘴边那抹温柔的弧度僵硬了,脸上那份因疲惫和母爱而泛起的淡淡潮红,瞬间加深,蔓延到她的脖颈,甚至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色。
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勺子里还带着温热的粥,却被她猛地收回。
她猛地咳嗽了一声,那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做作,仿佛要掩饰什么。
随即,她「砰」地一声,将粥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清脆的声响在病房里格外突兀。
「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喂,自己吃!」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生硬,语气里透着一股明显的恼羞成怒。
那份平日里冷厉的威严瞬间回潮,然而,这番话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起身,快步走到病房的书桌前,背对着我坐了下来。
她拿起鼠标,屏幕上的文档闪烁着,仿佛她又重新投入了她的写作中,然而我却分明看到,她的双肩在微不可察地颤抖。
病房里再次陷入了寂静,但那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和暧昧。
我默默地端起粥碗,将碗中的清粥送入口中。
我的目光落在妈妈的背影上,她坐在书桌前,背脊挺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
电脑屏幕的光线在她身上投下一片淡淡的荧光,她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动着,仿佛刚才那份尴尬和慌乱从未发生过,又或者,她只是习惯性地将所有情绪都藏匿在工作之下。
很快,病房里再次只剩下键盘敲击的轻微声响,妈妈似乎已经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那份专注和投入,甚至让我感到一丝被隔绝在外的陌生。
我三两下将粥碗吃个干净,然后自觉地收拾好餐具,放在床头柜上。
病房里又恢复了那种只有监护仪滴答声和键盘声的寂静。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思索着接下来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妈妈的键盘声戛然而止。她并没有回头,而是将手提包拿起拉开拉链,从里面摸索了一会儿。
「喏。」她头也不回,只是将一只手伸向我这边,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练习册,直接丢在了我的病床上。
那练习册封面鲜红,上面印着醒目的几个大字——《高考英语冲刺:语法与阅读》
「我刚刚打完饭,看到旁边正好有这个英语冲刺练习册卖。」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但语气依旧平稳而冷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反正你在医院也是没事干,就先学着吧。」
我愣愣地看着这本突如其来的练习册,又抬头看了看妈妈的背影,再环顾了一下病房四周。
这里是医院,不是书店,更不是学校。
我张大嘴巴,几乎难以置信地问道:「这都什么啊?为什么在医院还要学习?
为什么医院旁边有练习册卖啊?!」
妈妈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
她没有转身,只是肩膀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
背对着我的妈妈在我看不到的角度抿着嘴,声音却带着不耐烦:「别吵了,赶快看书吧。」她的语气透露出一丝她现在的愉悦,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不容易追上来了一些,别又和之前一样掉回去。这是高三,容不得你半分松懈。」
三天后,在护士确认我各项指标一切正常,可以完全康复出院后,妈妈的脸上终于流露出真正的轻松。
她没有多说什么,眼神里是难以掩饰的疲惫,却又带着一种隐秘的放松。
办理好出院手续,来到医院地下停车场。
妈妈走在前面,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显得格外清脆。
她打开后备箱。我拎着装满了这两周住院用品的行李箱放了进去,她站在一旁看着我,眼神深邃,不发一语。
随后,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系好安全带。
妈妈默默地在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双手轻握方向盘,妈妈的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
侧脸对着窗外,窗外飞逝的街景在她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那张精致冷艳的侧颜,在昏暗中显得更加深邃难测。
妈妈的呼吸平稳,却又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微促。
我偷偷地瞥向妈妈,她专注地望着前方,那双丹凤眼深邃如海,看不出情绪。
职业套装下,丰腴的胸脯随着呼吸微不可察地起伏,柔软的布料贴合着饱满的曲线。
每一次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她没有看我,我也沉默着。
直到车子平稳地驶入小区,停在熟悉的别墅门前,漫长的寂静才终于画上了句号。
妈妈下车后没有回头,只是掏出钥匙,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随着门锁「咔哒」一声,她便头也不回地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那丰腴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带起一阵微风,隐约夹杂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馨香。
我从后备箱拿起行李箱跟了进去,刚踏入客厅,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家的温暖瞬间将我包裹。
我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箱,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那是妈妈卧室的门。
一回家妈妈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自己的空间,重新将自己包裹在那层冷酷而自持的伪装之下。
我把行李箱推到墙角,随手放在那里。整个别墅里此刻显得格外安静。
我叹了口气,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思绪像一团打结的毛线,剪不断理还乱,最终我被疲惫拉入了沉沉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生理上的需求将我从混沌中唤醒。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打开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时间:凌晨3 点47分。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走廊里也一片寂静。妈妈的卧室门紧闭着,但门缝下方透出的一丝昏黄灯光,表明她还没有休息。
上完厕所,我冲了冲脸,冰凉的水激得我清醒了几分。
当我再次经过妈妈房间时,那道光线已经消失了。整个走廊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她大概是刚刚才关灯休息。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顺手拿起床边的手机,准备消磨一会时间。
然而,屏幕刚一解锁,一条新的消息通知便跳了出来。是妈妈发来的。
消息只有短短一句话,却带着她以前一贯的简洁和命令式的口吻:
「刚出院注意身体,不要玩太晚,尽快进入学习状态,趁还有假期把之前补习班落下的课程自己补一下。」
我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的点击,带着撒娇意味的回复妈妈。
妈妈昏暗的房间里,她正准备将手机放到一边,进入浅眠,屏幕却骤然亮起,我的回复跃然眼前。
「都听宝贝妈妈的,亲亲。」
她原本因为疲惫而略显松弛的眼角,在看到这条消息的瞬间,猛地抽动了一下。
唇角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却又止不住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白天里那份坚硬如冰的面具,在这一刻,仿佛瞬间融化了一角。她猛地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用枕头半掩住自己发烫的脸颊,仿佛是怕被谁看见一般。
丝质睡袍下,她丰腴的胸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兴奋而剧烈地起伏,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她饱满的曲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乳尖因生理上的兴奋而迅速挺立,抵着薄薄的睡袍,带来一阵微痒的酥麻。
一股燥热从她的下腹部升腾而起,股间深处,那私密的部位瞬间变得湿润而柔软,一股熟悉的、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在深夜里被我这条短短的信息彻底点燃。
她紧紧地抓着手机,指节发白。脑海中浮现出我乖巧顺从回复消息的模样,与我病房里那句带着狡黠的「打这里吧」,以及在喂我过程中我那直接的一眼,在此刻诡异地重叠起来。她闭上眼,唇边的笑容却愈发深沉,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占有欲和满足。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妈妈的消息映入我的眼帘:
「来客厅,不要开灯。」
这几个字,像一个无声的炸弹,瞬间在我脑海中炸开。它不带温度,却字字燃烧着炽热的欲望。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盯着那条信息,仿佛能看到它背后妈妈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的丹凤眼,带着一种极致的冷艳与压抑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