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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毒辣,将庭院里的石板晒得滚烫。我特意选了后院一处靠近假山的阴凉地,这里树影婆娑,既隐蔽又无人打扰。扎哈早已在此等候,他高大的身躯在阴影里也显得格外醒目,汗水浸湿了他身上的粗布短打,勾勒出块块坟起的肌肉轮廓。见我走近,他立刻垂下头,恭敬地行礼。
“主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被压抑的兴奋。
“扎哈,”我站定在他面前,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他健硕的身躯,特别是他胯下那即使在宽松裤子下依然惊心动魄的轮廓。我刻意营造出一种威严感,要让他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下午的安排,都记清楚了?”
“是,主人。小人谨记在心。”扎哈回答,声音沉稳,但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规矩最重要。”我缓缓踱步,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夫人的感受是第一位的,切不可有任何急躁或粗鲁的举动。按摩的手法要轻柔,特别是夫人穿着那‘千里丝’,更要小心。至于…”我顿了顿,靠近他,压低声音,“舔弄,可以,但要看夫人的反应,点到即止,不可过分沉迷,更不可留下任何不雅的痕迹。”
“小人明白!”扎哈立刻应声,黝黑的脸上泛起一层油光,那是兴奋和汗水混合的产物。
“还有,”我话锋一转,状似随意地问道,“阿布还没回来?”
扎哈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回主人,还没见着。派去打听的人说,城东采买的活计耽搁了,恐怕要晚些时候才能回府。”
我眉头微皱,心中略感失望。看来今天的【双重服务】任务是无法完成了。不过也好,让李莹先彻底适应扎哈的服务,下次再引入阿布,或许效果更佳。
“嗯,知道了。”我点点头,“既然如此,下午就你一人好好服侍夫人。记住,表现好了,自有赏赐;若是惹得夫人不快,或者坏了规矩…”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
扎哈浑身一凛,立刻低下头:“小人绝不敢!定当尽心竭力,让主母满意,让主人放心!”
“很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受到他肌肉的坚硬,“去准备吧,申时准时到内室外等候。”
“是,主人!”扎哈如蒙大赦,恭敬地行礼后,快步离去,背影都透着一股亢奋。
控制这些身强力壮、鸡巴巨大的黑奴,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我的绿帽幻想服务,这种感觉实在奇妙。我看着扎哈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奴隶,终究是奴隶。
回到内室,李莹正独自坐在窗边的软榻上,低头专注地做着女红。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纱,柔和地洒在她身上,给她恬静的侧脸镀上了一层光晕。她今日穿着淡紫色的罗裙,裙摆下,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若隐若现,安静地并拢着。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到来,抬起头,对我嫣然一笑:“夫君回来了。”那笑容温婉动人,仿佛早晨的羞涩和窘迫都已烟消云散。
“嗯,”我应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她裙下的黑丝吸引。即使隔着罗袜和绣鞋,那黑色的诱惑依然隐约可见。“莹儿的女红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夫君谬赞了,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她低下头,继续手中的活计,但耳根却微微泛红。
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怀里,闻着她发间和身上的淡淡馨香。“莹儿,”我柔声道,“下午扎哈便要来为你按摩了,可准备好了?”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
“今日我特意为莹儿准备了新的足浴方,加入了些提神醒脑、舒筋活络的药材,”我继续说着,手指却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裙摆,轻轻撩起一角,露出了那截被黑丝包裹的纤细脚踝,“据说配合按摩,效果更佳。”
李莹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只是呼吸略微急促了些。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颤抖。
“只是…”我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本来想着,一个奴才按摩足部,再叫一个来帮你捏捏肩颈,岂不更周全?可惜阿布那厮今日不在府中,采买耽搁了。”
我一边说,一边紧盯着她的反应。听到“再叫一个”和“两位奴仆”时,她的身体明显绷紧了,呼吸一滞,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慌乱?
“夫君…你说…两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啊,”我故作理所当然地说,“人多好办事嘛。一个按脚,一个捏肩,莹儿就能得到双倍的放松了。可惜阿布不在,只能下次了。”我故意说得轻松,仿佛这只是寻常的安排。
李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头,将脸埋进我怀里,闷声道:“夫君又胡说了…”那声音带着浓浓的羞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果然,她害羞了。看着她这副小女儿情态,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疼爱和…施虐欲。我喜欢看她这样为难、羞涩、却又隐隐期待的样子。
我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莹儿害羞了?”我低笑着,手指顺着丝袜边缘缓缓向上抚摸她的小腿,“昨日某人不是还很大胆,说夫君的小鸡巴没用,要黑人的大鸡巴才够劲吗?”
“哎呀!夫君!”她果然炸毛了,又羞又气地在我胸口捶了一下,力道却软绵绵的,更像是撒娇,“不许说了!不许再提了!”她将脸埋得更深,像只鸵鸟一样不敢看我。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笑着安抚她,心中却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快意。看她这副样子,比直接羞辱她还要让我兴奋。我低头吻上她的秀发,然后是额头、脸颊,最后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起初还有些抗拒,轻轻挣扎着,但很快就在我温柔而霸道的攻势下软化了,笨拙地回应着我的吻。唇齿交缠,津液交融,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在升高,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的手也不安分起来,隔着丝绸抚摸着她身体的曲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我的小鸡巴在亵裤里又开始硬了起来,顶端湿漉漉的。
“嗯…”李莹发出满足的鼻音,手臂环住了我的脖颈,完全沉浸在这个吻中。
良久,唇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脸颊绯红,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唾液。“夫君…”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
我看着她动情的模样,心中一片火热。虽然不能真的和她做爱(或者说,我的小鸡巴无法真正满足她),但仅仅是这样的亲热,看着她为我意乱情迷的样子,也足以让我获得极大的满足。
“好了,歇会儿吧。”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养足精神,下午还要‘享受’扎哈的服务呢。”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却没有反驳,只是乖巧地靠在我怀里,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味刚才的亲吻,又似乎在为下午的“服务”做心理准备。
我拥着她,心中暗自得意。李莹的防线正在一点点被我瓦解,她对这种禁忌刺激的接受度越来越高。双奴服务的暗示也已埋下,下次阿布回来,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实施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紧紧抱着怀中温顺如猫咪的李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她刚才那句羞涩的“夫君又胡说了”,在我听来简直如同天籁,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撒娇意味。我的心头一片火热,小腹处那根不争气的小鸡巴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
“莹儿…”我低下头,再次吻上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着那小巧圆润的轮廓,同时压低声音,用充满了蛊惑和情欲的语调在她耳边低语,“下午扎哈来时,你说…他会不会像昨晚那样…忍不住舔你的脚?隔着这‘千里丝’舔…会不会更刺激?”
“嗯…”李莹的身体猛地一颤,细密的鸡皮疙瘩瞬间布满了她雪白的颈项。她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呻吟,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我的衣襟。“夫君…别…别说了…”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却更像是被撩拨得情难自禁。
“为何不说?”我坏笑着,手指更加大胆地探入她的裙摆深处,隔着丝绸抚摸她光滑紧致的小腿肚,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暖,“或者…他会不会更大胆?比如,一边舔你的脚趾缝,一边用他那粗糙黝黑的大手…揉捏你的小腿?甚至…大腿?”我故意加重了“粗糙黝黑的大手”和“大腿”这两个词,想象着那黑白分明的刺激画面。
“啊…”李莹彻底软在了我的怀里,呼吸急促得如同离水的鱼,身体轻轻扭动着,仿佛既想逃离这羞耻的想象,又渴望着更多。“别…夫君…求你…别说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动情的意味。
看着她这副被我的污言秽语撩拨得意乱情迷的模样,我的掌控欲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的小鸡巴硬得发痛,顶端又开始湿润起来。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好戏要留到下午。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夫君不说了。不过…莹儿心里,是不是也有些期待?”
李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深深埋进我的胸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但这沉默,在我看来,已是默认。
温存片刻,我扶起她,柔声道:“莹儿,陪为夫去书房写几个字吧。”
她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我拉着她温软的小手,来到书房。在书桌前铺开宣纸,研好墨,我却将毛笔递到了她的手中。
“夫君这是…?”她疑惑地看着我。
“莹儿替为夫写几个字吧,”我微笑着,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然后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就写…‘黑屌肏烂奴家屄’。”
“啪嗒”一声,李莹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宣纸上,溅开一小团墨点。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羞愤和恐惧。“夫君!你…你疯了!”
“我没疯,”我的笑容不变,但声音却冷了半分,“莹儿只需照做便是。写完这几个字,我就带你去挑下午穿的漂亮衣裳。”我抓起她的手,将毛笔重新塞入她冰凉的手指间,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引导着她在宣纸上落笔。
“不…不要…”李莹挣扎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夫君…求你…别逼我…”
“乖,莹儿,”我的语气又变得温柔,但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只是写几个字而已,又没人看见。写完了,夫君好好疼你。”
在我的软硬兼施下,李莹的抵抗渐渐减弱。她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颤抖的手指被我引导着,在宣纸上写下了那几个不堪入目的字——“黑屌肏烂奴家屄”。每一个字都歪歪扭扭,墨迹淋漓,仿佛凝聚了她无尽的羞耻和屈辱。
写完最后一个字,她猛地抽回手,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
我看着宣纸上那几个触目惊心的字,又看了看伏在桌案上哭泣的妻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内疚,有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兴奋和满足。我将这幅“墨宝”小心地吹干,然后折叠起来,贴身收好。这可是李莹“臣服”的重要见证。
“好了,莹儿不哭了,”我上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为夫知道委屈你了。走,我们去更衣间,为夫给你挑几件漂亮的衣裳,补偿你。”
李莹抽泣着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幽怨地看着我,却还是顺从地被我牵着手,前往内室旁的更衣间。
更衣间内,整齐地挂着各式各样的襦裙、衫子、披帛。我拉着李莹走到一排颜色鲜艳、质地轻薄的衣物前。
“莹儿你看,”我拿起一件鹅黄色的薄纱短襦和一条水绿色的长裙,“这套如何?颜色娇嫩,料子也轻薄,正好适合午后穿着。”我之所以选这套,是因为颜色够浅,能隐约透出内里的春光,而且短襦长裙的款式,方便…方便扎哈下手。
李莹只是默默地看着,没有说话,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羞辱中。
“还是这件?”我又拿起另一件桃粉色的对襟窄袖衫,配一条绯红色的曳地长裙,“这件更显身段,而且袖子窄,方便活动。”方便扎哈按摩时,更容易触碰到手臂和腋下。
我故意拿着衣服在她身上比量着,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她胸前、腰间等敏感部位,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夫君…”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就穿…就穿那件淡紫色的吧…和平日一样就好…”她显然害怕这些过于轻薄暴露的衣服。
“那怎么行?”我立刻否决,“今日下午可是‘特殊’的按摩,自然要穿得‘特殊’一些。”我故意加重了“特殊”二字,然后拿起那套鹅黄配水绿的,“就这套吧,颜色衬你肤色。去换上让为夫看看。”
我将衣服塞到她怀里,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推进了更衣间的屏风后面。我在外面坐下,看似悠闲地品茶,实则竖起耳朵听着屏风后的动静。
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传来,伴随着李莹偶尔压抑的叹息。我的脑海中已经开始想象她换上那套衣服的样子——鹅黄色的薄纱短襦堪堪遮住胸脯,或许连肚兜的轮廓都能隐约看见;水绿色的长裙轻薄飘逸,裙摆下那双穿着黑丝的玉足若隐若现…光是想想,我的小鸡巴就又开始发胀。
正当我心猿意马之际,我想起了系统点数的事情。下午的双奴服务看来是泡汤了,那20点奖励也就没了着落。我心念一动,呼唤系统:“系统,除了【双重服务】,还有没有其他方法能快速获得20点数?”
【系统提示】
检测到宿主急需点数。以下为快速获取方案:
1. 【临时羞辱任务-闹市窥足】:要求李莹穿着丝袜(不穿鞋),在申时故意于府门外遗落物品,弯腰拾取时被至少三名路人或下人清晰窥见其丝袜玉足。奖励:10点。风险:中(可能引发流言)。
2. 【极限赌博-轮盘赌】:消耗当前所有5点数进行一次轮盘赌,有1/3概率获得20点,1/3概率获得5点(回本),1/3概率失去所有点数。风险:高。
3. 【特殊交易-记忆换点】:出售一段宿主的现代记忆(随机抽取,内容未知),可兑换20点。风险:极高(可能丢失重要信息或技能)。
4. 【耐心等待】:等待阿布归来,按计划完成【双重服务】任务。风险:低。
我快速浏览着系统提供的选项。第一个任务虽然奖励只有10点,但似乎可行性较高,而且“窥足”的情节也颇为刺激。第二个风险太大,我可不想刚攒的这点家底都没了。第三个更不可能,现代记忆是我最大的依仗。看来,要么冒险做第一个任务,要么就只能耐心等待阿布了。
就在我犹豫之际,屏风后传来了李莹怯生生的声音:“夫君…妾身换好了…”
我的思绪立刻被拉回现实,目光灼灼地望向屏风…
屏风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我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描金绘彩的屏风。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下腹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小鸡巴在亵裤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胀痛、跳动。我知道,接下来将是一场视觉的盛宴,以及对我意志力的又一次考验。
终于,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纤纤玉足,试探性地从屏风后迈了出来,那足尖的绣鞋小巧玲珑,却掩盖不住黑丝包裹下那惊心动魄的性感曲线。紧接着,李莹的身影完全出现在我面前。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
她换上了我为她挑选的那套鹅黄色短襦配水绿色长裙。鹅黄色的薄纱短襦轻盈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上身,面料极薄,几乎半透明,隐约能看到里面淡粉色肚兜的轮廓,甚至连胸前那两点茱萸都微微凸显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短襦的下摆堪堪及腰,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腰肢。水绿色的长裙如烟似雾,轻盈地垂落,却也勾勒出她丰腴圆润的臀部曲线。最致命的是,那轻薄的裙摆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行走之间,黑丝的光泽若隐若现,从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到神秘的大腿根部。
这身装扮,与她平日里端庄高贵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清纯的颜色,配上极度诱惑的黑丝和隐约透视的薄纱,再加上她那羞怯不安、泫然欲泣的表情,简直是将“又纯又欲”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骚!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我在心中兴奋地呐喊,小鸡巴硬得几乎要爆炸,前端泌出的黏液已经沾湿了亵裤的一小片区域。“穿成这样,下午扎哈那黑鬼见了,还不当场就鸡巴硬爆,恨不得立刻把你按在地上肏死!”
李莹低垂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不敢看我。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粉晕。那双穿着黑丝的玉足不安地在地毯上挪动着,脚趾微微蜷缩,显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羞耻。
“抬起头来,让为夫好好看看。”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沙哑和兴奋,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寸寸流连,从她精致的发髻,到微微颤抖的睫毛,再到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胸脯,以及那被黑丝紧紧包裹、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双腿和玉足。
李莹闻言,身体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水汪汪的眸子里充满了羞耻、委屈和一丝哀求。“夫君…”声音细弱得如同蚊蚋。
“啧啧啧,”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看看我们的大美人,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别有一番风韵啊。这小腰细的,这腿长的…尤其是这双穿着‘千里丝’的脚,啧啧,简直是勾魂摄魄!”我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下,划过她光滑的颈项,最后停留在她胸前那若隐若现的凸起上,故意用指腹轻轻碾磨。
“嗯…”李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软得几乎要站不住,靠在我身上才能勉强支撑。
“你说,”我俯身在她耳边,用更加恶劣的语气低语,带着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下午扎哈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把持不住?他那根比我胳膊还粗的大黑鸡巴,会不会直接顶破裤子?到时候,他要是忍不住把你按在地上,扒光你的衣服,用那根大黑屌狠狠肏烂你的骚屄,你待如何?嗯?”
我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不堪入耳。我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粗俗的方式羞辱她,摧毁她的矜持,让她彻底沉沦。我期待着看到她因为我的话而更加羞耻、更加恐惧,甚至…更加兴奋!
然而,当我看到她眼中迅速积聚的泪水,看到她因极度的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看到她那张原本艳光四射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时,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痛感。
一直以来被兴奋和掌控欲所麻痹的某根神经,似乎突然被触动了。看着她那双盛满了惊恐和无助泪水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了最初那个温柔贤淑、对我一心一意的妻子…那个我曾经想要好好呵护、却被我一步步推入深渊的女人。
一股从未有过的内疚和心疼猛地涌上心头,瞬间压倒了那病态的兴奋。
“我…我到底在做什么?”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我是爱她的,不是吗?我最初的愿望,只是希望她能得到性满足,而我能从中获得一些特殊的心理慰藉。可现在,我却在用最恶毒的语言伤害她,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仅仅是为了满足我那变态的、扭曲的欲望!
兴奋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冰冷的愧疚和自我厌恶。下身那根原本硬挺的小鸡巴也迅速疲软下来。
“莹儿…”我的声音不再带有调笑和威胁,而是充满了干涩和歉意。我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看着她像失去支撑般软倒在地,捂着脸无声地痛哭起来,那瘦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声压抑的啜泣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的心上。
我蹲下身,想要去抱她,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住了。我有什么资格去碰她?是我把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对不起…莹儿…对不起…”我喃喃地说着,声音艰涩,“是夫君不好…是夫君混账…我不该…我不该这样逼你…”
她没有回应,只是哭得更伤心了。旁边的丫鬟(似乎是婷儿和琳儿,她们不知何时也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敢作声)想要上前搀扶,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这一刻,什么绿帽,什么黑屌,什么系统任务,什么高跟凉鞋…都变得不再重要。我只想…我只想让她不要再哭了。
我深吸一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袍,轻轻披在她颤抖的肩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紧紧地、却又无比温柔地拥在怀里。
“不去了…下午不按摩了…”我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扎哈那边,我去回绝掉。今天…今天哪儿也不去,为夫就在家里好好陪着你,给你赔罪。”
怀中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李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一丝…微弱的希冀?“夫君…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地点头,“今天所有的安排都取消。你想做什么,为夫都陪着你。或者,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待着,什么也不做。”我顿了顿,补充道,“以后…以后若是莹儿不愿意,为夫绝不再强迫你。”
这句话我说得真心实意。虽然我知道,我内心深处那变态的欲望并未消失,它只是暂时被愧疚感压制了下去。或许有一天它还会卷土重来。但至少在这一刻,我是真的想要尊重她,保护她,而不是将她当作满足我私欲的工具。
李莹怔怔地看着我,似乎在分辨我话中的真伪。良久,她眼中的惊恐和绝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最终,她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发出了一声如同叹息般的轻哼。
我抱着她,心中五味杂陈。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但或许,这突如其来的“刹车”,能让我们之间破损的信任,有机会得到一丝修复?
未来的路还很长,绿帽的游戏或许还会继续,但今天,我只想好好抱着她,给她一点点迟来的温柔和尊重。
我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李莹,一步步将她从冰冷的更衣间带回了温暖的内室。她的身体很轻,像一片羽毛,却又带着惊吓后的僵硬。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愧疚和心疼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她立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着膝盖,依旧低声啜泣着,不敢看我。那身原本为了勾起我病态欲望而挑选的鹅黄水绿衣衫,此刻穿在她身上,显得如此刺眼和不合时宜,薄纱下的肌肤若隐若现,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线条优美的腿足,但这一切在此刻都失去了往日的诱惑,只剩下令人心碎的脆弱。
我默默地坐在床边,没有说话,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陪着她。室内只有她压抑的哭泣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蝉鸣。我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看着她蜷缩的姿态,心中充满了自责。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这个混蛋!竟然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变态的绿帽癖好,把深爱自己的妻子逼到了这个地步!什么狗屁系统,什么狗屁任务,都比不上她此刻的一滴眼泪!
我的小鸡巴早已软得不成样子,蜷缩在亵裤里,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羞愧。曾几何时,看到她哭泣只会让我更加兴奋,想要更粗暴地蹂躏她、羞辱她,但此刻,我只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告诉她我有多么后悔。
过了许久,她的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轻微的抽噎。我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瑟缩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莹儿,”我的声音干涩而沙哑,“还难受吗?”
她摇了摇头,依然不敢看我。
“是我不好,”我低下头,语气充满了歉意,“为夫…为夫不是人,不该那样逼你,不该说那些混账话…你打我吧,骂我吧,只要你能消气…”
她终于抬起头,红肿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再次滑落。“夫君…”她哽咽着,声音带着无限的委屈和一丝依赖,“妾身…妾身不怕为你做什么…只是…只是夫君刚才的样子…吓到妾身了…”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地割着我的心。原来,她不是不愿意,她只是害怕。害怕我那扭曲的欲望,害怕我那阴晴不定的态度。而她最后那句“不怕为你做什么”,更是让我无地自容。她如此在乎我,如此顺从我,即使我提出那些变态的要求,她也只想着是“为了我”而尝试,可我却…
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一件珍宝。“我知道,我知道是我错了…”我紧紧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哽咽,“以后不会了,莹儿,为夫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吓唬你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都不做了,好不好?什么扎哈,什么阿布,都让他们滚蛋!”
她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正在一点点放松下来。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但这次不再是尴尬,而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平静和一丝微妙的温情。我抱着她,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记得我们刚成亲那会儿吗?”我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那时候,你我相敬如宾,为夫每日从医馆回来,最盼望的就是能喝到你亲手沏的茶,看到你灯下做女红的样子…”
李莹在我怀里轻轻“嗯”了一声,似乎也在回忆。
我想起元稹悼念亡妻的诗句,此刻用来表达我的悔意和珍惜,似乎也颇为贴切。我轻轻吟诵道:“‘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我顿了顿,声音更加低沉,“莹儿,为夫以前总觉得理所当然,从未想过失去你的日子…今日…今日看到你那样伤心,为夫才知后悔…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可若是失去了你,纵有万贯家财,于我又有何意义?”
怀中的人儿身体微微一颤,沉默了许久,才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轻轻说道:“夫君…莫说这样的话…妾身…妾身一直都在…”她顿了顿,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只要夫君还要妾身…无论夫君想要妾身做什么…妾身都愿意…真的…”
她的眼神如此真挚,充满了对我的依赖和深情。我知道,她这是在用她的方式告诉我,她原谅我了,她依然爱我,甚至愿意为了我,继续忍受那些她本不情愿的事情。
这一刻,我的心防彻底崩溃了。我不再去想什么绿帽,什么黑屌,什么刺激和快感。我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没有掺杂任何情欲,只有满满的歉意、疼惜和失而复得的庆幸。
她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就闭上眼睛,温柔地回应着我。我们唇齿相依,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仿佛要将这失而复得的温情,深深烙印在彼此的灵魂深处。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分开。她依偎在我怀里,脸上虽然还有泪痕,但表情已经平静了许多,眼神中甚至有了一丝安心。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心中暗暗决定,至少今天,我要做一个真正的好丈夫,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温柔。至于那些黑暗的欲望…就让它们暂时沉睡吧。虽然我知道,它们总有一天会再次醒来,但现在,我只想好好珍惜眼前这个失而复得的她。
(内心深处,一个微小的声音却在低语:她越是这样为我着想,越是愿意为我牺牲,就越是证明了她内心深处的不满足…她需要一个真正强大的男人来填补我这“小鸡巴夫君”留下的空缺…而她最终,也必然会沉沦在那黑色的巨屌之下…想到这里,一丝隐秘的兴奋又开始蠢蠢欲动,但我立刻强行压了下去。)
“去唤婷儿和琳儿进来,备热水和干净衣物。”我柔声吩咐守在门外的丫鬟。虽然心中仍有波澜,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温和。
很快,婷儿和琳儿端着铜盆热水和一套素雅的襦裙走了进来。两人都低着头,不敢看我和李莹,动作小心翼翼,显然刚才在门外也听到了李莹的哭声和我的道歉。看到李莹此刻依偎在我怀里,虽然眼眶还是红的,但情绪似乎已经稳定下来,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和困惑。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表情,接过温热的毛巾,轻轻为李莹擦拭脸上的泪痕。“好了,都过去了。”我低声道,动作极尽轻柔,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顺从地任由我擦拭。当温热的毛巾拂过她红肿的眼睑时,她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哼。
擦干净泪痕,我又示意丫鬟放下干净的衣物。那件惹祸的鹅黄色薄纱短襦和水绿色长裙被我厌恶地丢在一旁。我亲自拿起那套素雅的湖蓝色常服襦裙,对李莹柔声道:“把那身不舒服的衣服换下来吧,换这件。”
李莹看了看那套衣服,又看了看我,眼神中还有一丝犹豫和不安。
“放心,为夫就在这儿陪着你,不去别处。”我安抚道,然后对婷儿和琳儿说:“你们先下去吧。”
两个丫鬟如蒙大赦,连忙行礼退下。
室内只剩下我和李莹两人。我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给她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她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背过身去,开始解开那身让她不适的衣衫。
鹅黄色的薄纱滑落,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脊背和淡粉色的肚兜。接着是水绿色的长裙褪下,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但最终还是任由那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暴露在我眼前。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黑亮的丝袜上停留了片刻,心跳又开始加速,但立刻被我强行压了下去。不能再想了!
她快速地褪下那双象征着屈辱和诱惑的黑色丝袜,露出了她那双完美无瑕、白皙如玉的赤足。看到她光洁的玉足,我的心头反而感到一阵轻松和安宁。仿佛褪去了那层现代情欲的色彩,她又变回了那个属于这个时代的、属于我的、纯洁的妻子。
她迅速地换上那套湖蓝色的襦裙,重新将自己包裹严实,然后才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放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这样…好多了。”她低声说,不敢看我。
“嗯,这样很好。”我微笑着点点头,向她伸出手,“过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重新依偎进我的怀里。这一次,没有了情趣衣衫和丝袜的隔阂,我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以及她平稳的心跳。
我抱着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失而复得的温情。我们都没有说话,任由时间在静谧中流淌。
“夫君…”许久,她才在我怀里轻轻唤了一声。
“嗯?”
“谢谢你…”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感激和依赖。
我的心又是一揪,搂着她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傻莹儿,跟我还说什么谢。”我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以后…不会了。”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也为了巩固这来之不易的平静,我开始和她聊起一些过往的温馨回忆。
“还记得我们刚搬来这永安坊的时候吗?那时府里还没这么多人手,很多事都是我们亲力亲为。你每日早起为我准备早膳,晚上等我从医馆回来,总会留一盏灯…”
“嗯,”她在我怀里轻轻点头,声音带着一丝笑意,“那时候夫君总是忙到很晚,回来时书房的灯也总是亮着。”
“是啊,那时候刚开医馆,总想着要闯出些名堂,让你过上好日子…”我回忆着,语气中充满了感慨,“有一年冬天特别冷,你怕我冻着,连夜为我赶制了一件狐裘披风,手指都扎破了好几处…”
“夫君还记得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感动和羞涩,“那算什么,夫君为这个家付出的更多。”
我们聊着过去那些平淡却温馨的琐事,气氛渐渐融洽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了,完全依偎在我怀里,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船。
聊了一会儿,我看她精神好了许多,便提议道:“莹儿,想不想听为夫弹琴?”
她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好啊。”
我扶着她起身,来到内室一角的琴案前坐下。这是一张七弦古琴,我闲暇时常会弹奏。我深吸一口气,回忆着前世听过的一些舒缓安神的曲子,指尖轻轻拨动琴弦。
“铮——”一声清越的琴音响起,如同山涧清泉,涤荡着人心的尘埃。我选择了一首旋律平和、意境悠远的古曲,指法虽然因为许久不练而有些生疏,但情感却是真挚的。
琴声在室内缓缓流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李莹静静地坐在我身旁,侧耳倾听,脸上的表情宁静而平和,之前的惊恐和委屈似乎都被这舒缓的琴声抚平了。阳光透过窗纱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好听。”李莹轻声赞叹,眼中带着欣赏和依赖。
我笑了笑,放下古琴,握住她的手:“莹儿若是喜欢,以后为夫常弹给你听。”
“嗯。”她乖巧地点头。
看看天色,已近未时。我站起身:“莹儿在此稍候片刻,为夫去去就来。”
“夫君去哪儿?”她有些不安地问。
“去去就回。”我神秘一笑,转身出了内室。
我没有去别处,而是径直去了厨房。之前因为我的混账行为,让她受惊过度,午膳定然也没用好。我想亲自为她做些她平日爱吃的点心和汤羹。
厨房里,厨娘和下人们看到我亲自进来,都显得有些惊讶和局促。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灶台前,凭着记忆中李莹的口味,开始动手。
我记得她喜欢吃甜软的桂花糕,也喜欢喝清淡滋补的银耳莲子羹。虽然我的厨艺比不上府里的厨子,但这份心意却是独一无二的。
我耐心地淘洗银耳,剥开莲子,加入冰糖,用小火慢慢炖煮。又和了糯米粉,加入桂花糖,仔细地揉搓、压模。厨房里弥漫开甜糯的香气。
忙碌了小半个时辰,桂花糕和银耳莲子羹终于做好了。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盛入精致的白瓷碗碟中,端着托盘回到了内室。
李莹正靠在榻上看书,见我端着东西进来,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夫君,这是…”
“尝尝为夫的手艺。”我将托盘放在她面前的小几上,笑着说,“刚出炉的桂花糕,还有你爱喝的银耳莲子羹。”
她看着碗碟里色泽诱人的点心和汤羹,又看了看我,眼中充满了感动和惊喜:“夫君…你亲自做的?”
“嗯,”我点点头,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她嘴边,“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她羞涩地张开小嘴,咬了一口。软糯香甜的味道在她口中化开。“好吃…”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像只偷吃到糖果的小猫,“比厨娘做的还好吃。”
“喜欢就好。”看到她开心的样子,我心中的愧疚感也减轻了许多。“慢点吃,还有汤呢。”我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温热的银耳羹,轻轻吹了吹,喂到她嘴边。
她顺从地张嘴喝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我们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燕尔之时。之前的阴霾和不快,似乎都在这温馨的时刻烟消云散。
看着她满足而安心的笑容,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绿帽的刺激固然诱人,但若是以伤害她为代价,那便失去了意义。
(然而,内心深处那潜藏的欲望,真的能被轻易压制吗?看着她因我的温柔而感动,因我的疼惜而依赖,我那扭曲的心中,竟隐隐生出一种更强烈的掌控欲——让她在感受到极致的爱与安全感之后,再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这种反差,或许…会带来更极致的快感?这个念头如毒蛇般闪过,令我不寒而栗,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轻轻将李莹放在床榻上,为她掖好锦被。她的呼吸均匀绵长,眼睑下的阴影也淡了许多,显然刚才那番惊吓和哭泣让她耗费了不少心神。看着她恬静安稳的睡颜,我的心中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感?这种平静甚至比之前经历的任何一次极致的羞耻高潮都要来得踏实。
我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起身,悄无声息地退出内寝。守在门口的婷儿和琳儿见我出来,连忙行礼。她们的眼神中带着询问和一丝担忧。
“夫人睡下了,”我放低声音,语气温和,“你们进去好生照看着,莫要打扰。等夫人醒了,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是,老爷。”婷儿应了一声,和琳儿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好奇,但还是低眉顺眼地进了内寝。我可以想象她们看到主母平静睡去的样子,定会更加疑惑。
我独自来到书房,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格,在书案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却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在书房中缓缓踱步。
刚才的温情和愧疚依然萦绕在心头,但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在悄然滋长。李莹那句“无论夫君想要妾身做什么,妾身都愿意”的话语,如同种子一般在我心中生根发芽。她越是顺从,越是依赖,我那扭曲的掌控欲就越是蠢蠢欲动。
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真的吗?那如果我要求她…被扎哈和阿布一起…甚至是被我当场羞辱呢?她也会愿意吗?
这个念头让我呼吸一窒,下身那根刚刚平静下去的小鸡巴又开始隐隐发胀。我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不行,不能再吓到她了,至少…至少暂时不行。
我走到书案后坐下,摊开一本医案,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但目光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李莹穿着黑丝被扎哈舔舐的画面,是她被迫写下淫词时屈辱的泪眼,是她换上情趣衣衫时羞怯不安的模样…
这些画面如同魔咒,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愧疚感依然存在,但兴奋感也开始悄然复苏,两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复杂、更加难以言喻的情绪。
我烦躁地合上医案,从暗格中取出那本记录着我所有秘密的特制医书。翻到空白页,我提笔,却久久无法落字。
计划需要调整。直接取消下午的按摩,是对李莹的安抚,也是暂时的退让。但这并不意味着放弃。相反,今天的波折让我意识到,单纯的强迫和羞辱或许并非长久之计。我需要更精妙的手段,更深入地掌控她的内心。
李莹对我的依赖和“为爱牺牲”的决心,是我最大的筹码。我要利用这份依赖,让她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去迎接那些她曾经恐惧的场景。
也许…下次可以让婷儿或琳儿…甚至让她们两人一起,先尝试穿着丝袜,接受扎哈或阿布的服务?让李莹在一旁观看?或者…我可以兑换一些系统提供的、更“温和”的现代情趣用品,让她先从心理上适应?
各种念头在脑中翻腾,绿帽计划的轮廓在一次次的推演中变得更加复杂和庞大。我重新拿起笔,开始在医书的暗页上记录下这些新的构思,字迹潦草而急促,仿佛要将脑中汹涌的欲望倾泻在纸上。
记录完新的计划,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内心的燥热却并未消散。看看时辰,离申时已经不远。是时候去处理扎哈那边的事情了。
我起身走出书房,吩咐下人去将扎哈叫到廊下僻静处。
很快,扎哈便来了。他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但眉宇间依然难掩兴奋和期待。他看到我,立刻恭敬地行礼:“主人。”
“扎哈,”我背着手,站在廊下的阴影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情绪,“下午的按摩取消了。”
扎哈猛地抬起头,黝黑的脸上写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取消了?主人,可是…可是小人做错了什么?”他那双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甚至带着一丝恐慌。
“不是你的问题。”我淡淡地说道,享受着他从云端跌落谷底的表情变化,这种掌控他情绪的感觉让我感到一丝快意。“夫人今日身子有些不适,需要静养。按摩的事,改日再说。”
听到不是自己的过错,扎哈明显松了口气,但巨大的失望依然清晰地写在他脸上。他胯下那原本微微鼓起的轮廓也似乎瞬间平息了下去。
“是…小人明白了。”他低下头,声音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失落。
“嗯,”我点点头,语气依然保持着主人的威严,“你是个聪明的奴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今日虽然取消了,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只要你忠心侍主,表现得好,夫人高兴了,我也不会亏待你。”这是敲打,也是安抚,更是一种隐晦的承诺。
扎哈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连忙表忠心:“谢主人!小人一定尽心竭力,绝不让主人和夫人失望!”
“下去吧。”我挥了挥手。
“是,主人。”扎哈再次恭敬行礼,转身离去。看着他难掩失落却又强装恭顺的背影,我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些奴隶,就该这样牢牢掌控在手里。让他们永远在希望与失望之间徘徊,让他们对我既敬畏又渴望,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绿帽游戏中,最得力的棋子。
处理完扎哈的事情,我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回到书房,我继续翻阅着医书,但心思却早已飘回了内室,飘到了那个还在熟睡的、我深爱又渴望蹂躏的妻子身上。
未来的路,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