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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哈那狂风暴雨般的肏干还在继续!莹儿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口中不断发出意义不明的浪叫和破碎的呻吟,甚至开始迎合地叫着“黑爹”!看着她彻底沉沦的模样,我心中的兴奋和嫉妒如同两股狂暴的龙卷风,互相撕扯、撞击,将我的理智搅得粉碎!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是我的妻子!就算要被肏,也该由我来主导这一切!至少…让我亲自感受一下,这被奸夫那大鸡巴狠狠撑开过的骚屄…究竟是何等滋味!
“扎哈!给老子停下!拔出来!”我猛地发出一声厉喝,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某种病态的决心而显得有些尖锐!
正沉浸在征服快感中的扎哈浑身一震!那疯狂耸动的腰胯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硬生生停了下来!他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错愕和不甘,但对我的恐惧还是让他立刻服从了命令。他喘着粗气,缓缓地、带着无限留恋地,将那根沾满了莹儿淫水和泡沫的巨大黑屌,从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微微张开的骚屄里…拔了出来。
“噗嗤…”一声更加响亮粘腻的水声响起,仿佛拔出了一个巨大的萝卜。那黑屌上,还挂着几缕晶莹的淫丝。
突然失去了那巨大鸡巴的填充和撞击,莹儿迷离的眼神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她茫然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退到一旁、跪伏在地、胯下巨物依旧硬挺的扎哈,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夫…夫君…?”
“莹儿,”我走到床边,俯下身,捧起她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娇艳脸庞,看着她眼中残留的迷乱和依赖,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一种扭曲的温柔,“让夫君…也来‘疼爱’你一次…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我便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硬得发紫、却依旧只有可怜三寸长的小鸡巴。
我深吸一口气,分开她那因为刚才的姿势而大张着的、穿着黑色蕾丝过膝袜的修长玉腿,将自己那根渺小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刚刚才容纳过一根恐怖巨物的、此刻正红肿不堪、淫水泛滥的骚屄入口…
然后,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耻、兴奋和自虐般决心的复杂心情,我挺腰!狠狠地!插了进去!
然而…预想中的紧致感并没有出现…
我的小鸡巴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滑入了那片泥泞湿滑的温暖之中!感觉就像…就像一根小拇指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水桶!根本…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包裹和摩擦!只有一种…空荡荡的、可悲的虚无感!
那骚屄…已经被扎哈那根大鸡巴…彻底肏松了!肏开了!肏成了只属于大鸡巴的形状!再也…容不下我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了!
极致的羞耻感如同冰水般将我从头浇到脚!让我因为兴奋而发热的大脑瞬间冷静了下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莹儿屄内那残留的、属于扎哈的灼热温度和粘稠液体!甚至还能闻到那股浓烈的腥臊气息!这一切都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渺小和无能!
“嗯?”莹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巨大的反差,她迷离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有些困惑,随即,那种困惑变成了…一种混合着怜悯、无奈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嫌弃?
她动了动身体,那原本应该紧致包裹住鸡巴的屄肉,此刻却只是松垮垮地贴合着我的小肉棒,甚至连最基本的摩擦感都难以提供。
“夫君…你…进来了吗?”她眨了眨眼睛,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问道,但那语气中潜藏的意味却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剜着我的心!“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里面空空的…好难受…”
空空的…好难受…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比被人当众扇了耳光还要难堪!还要羞辱!
我试图抽动了几下,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但那感觉依旧是那么的空虚无力!我的小鸡巴在她那被撑开的骚屄里,简直就像是在搅拌一锅稀粥!根本无法带来任何有效的刺激!
“呜呜…不行…这样不行…”莹儿似乎也彻底失去了耐心,她突然开始扭动身体,脸上露出了焦躁和不满足的神情,口中更是发出了令我心胆俱裂的呼唤!
“黑爹…快回来…奴家的骚屄好空…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啊…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把奴家填满…才能把奴家肏舒服…”
她…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叫着奸夫“黑爹”!嫌弃我填不满她!渴求着那根黑色的巨屌!
我知道!我知道她可能是在“演”!是为了满足我这变态的绿帽癖好!是为了让我更兴奋!
但…但这“演”得也太真了!那语气!那表情!那身体扭动的幅度和骚屄里不断流出的淫水!无一不在告诉我!她此刻的渴望!或许…并不仅仅是演戏!那被巨大鸡巴肏出来的快感!已经真真切切地刻在了她的身体里!她的灵魂深处!
极致的羞辱感!极致的兴奋感!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我那根不争气的小鸡巴竟然…竟然又一次…可耻地…射了!
没有任何前兆!没有任何快感!只有一股混杂着屈辱和绝望的热流!从我体内喷涌而出!射入了那片对我而言如同无垠大海般空旷的温暖之中!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激起!
“呃…”我无力地趴在她身上,感受着高潮后巨大的空虚和耻辱。
而莹儿,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已经射了。她依旧在扭动着身体,口中不断呼唤着“黑爹”和“大鸡巴”…
够了!真的够了!
我带着无尽的屈辱和一丝病态的满足感,缓缓地、狼狈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看着自己那根沾染了她淫水和自己可怜精液的小鸡巴,我心中五味杂陈。
“夫君…没用…满足不了莹儿…”我声音嘶哑地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然后,我转头看向跪在一旁、因为听到莹儿呼唤而早已激动得快要爆炸的扎哈,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语气说道:“扎哈…夫人…夫人在叫你呢…还不快滚过去!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满足她!”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而是默默地走到床边,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了那个【电动透明飞机杯(李莹定制版)】。透明的杯体在烛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内部那些模拟屄肉的凸起清晰可见。我按下了开关,杯体开始轻微震动,同时传出了莹儿那甜腻入骨的呻吟声…
我转过身,背对着那即将再次上演激烈肏干的床榻,将自己那根刚刚射过、还有些疲软的小鸡巴,缓缓塞进了这个属于莹儿的、冰冷而又淫荡的“人造骚屄”之中…
身后,传来了扎哈兴奋的低吼和莹儿满足的浪叫…以及…床榻剧烈摇晃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握着冰冷的飞机杯,耳边是妻子被奸夫狠狠肏干的声音,手中的“骚屄”里还播放着妻子淫荡的呻吟…我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绝望和病态的快感…撸动起来…与那身后的活春宫…进行着一场诡异而悲哀的“同步”…
过了一会儿,身后莹儿的浪叫声似乎变得更加尖锐和急促,还夹杂着扎哈粗野的命令声。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扎哈不知何时已经改变了姿势!他让莹儿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床上,丰满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几乎要翘到天上去!那被肏得红肿不堪、水光潋滟的骚屄和粉嫩的菊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而扎哈则跪在她身后,双手抓着她纤细的腰肢,正用那根巨大的黑色鸡巴,从后面一下下地、狠狠地撞击着!
这姿势…比刚才的M字开腿更加羞耻!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莹儿那丰满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如同熟透的果实!高高撅起的屁股被撞击得红浪翻滚!骚屄被鸡巴带动着不断张合、翻卷,流淌出更多的淫水!而扎哈那狰狞的黑屌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力量感和征服感!
我看着眼前这幅景象,手中的飞机杯撸动得更快了!耳边的淫声浪语和眼前的活春宫交织在一起,将我彻底推入了羞耻与快感的深渊…
看着扎哈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般在莹儿体内疯狂冲撞,看着莹儿那副彻底沉沦、浪叫连连的骚样,我心中的兴奋感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但我知道,还不够!还可以更刺激!更疯狂!
“扎哈!”我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尖锐,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停一下!去把那个瓷瓶拿过来!”我指向了床头柜上那个装着【冰火两重膏】的小瓷瓶。
扎哈虽然肏得兴起,但听到我的命令,还是立刻停下了耸动的腰胯,巨大的黑鸡巴依旧深深埋在莹儿湿热泥泞的骚屄里,但他还是扭过头,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喘着粗气爬过去,拿起了那个小瓷瓶。
“打开它!用你的脏手指,给夫人的骚屄和后面的骚屁眼!都给老子涂上!”我冷酷地命令道,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期待。
“是…老爷…”扎哈的声音因为兴奋和药物的异香而更加沙哑。他拔开瓶塞,一股清凉中带着一丝辛辣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用粗壮的手指抠出一些透明的膏体,然后转过身,狞笑着,将那沾满膏体的手指,狠狠地抹向了莹儿那因为被疯狂肏弄而红肿不堪的骚屄入口,以及那紧闭的、粉嫩的菊穴!
“啊—————!!!!!!!!!”
接触到膏体的一瞬间!莹儿如同被投入滚油的鱼一般!猛地发出一声凄厉到极点、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仿佛有无数根冰针狠狠扎入了她最敏感的部位!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极致的冰冷刺痛!让她瞬间从情欲的迷乱中惊醒过来!
“不…不要…好冷…好痛…呜呜呜…”她惊恐地哭喊着,拼命想要躲闪,但身体却被扎哈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扎哈似乎也被她这剧烈的反应刺激到了,眼中闪烁着更加残忍兴奋的光芒!他不管不顾地继续涂抹着,将更多的膏体塞入她的屄口,甚至试图用手指将膏体捅入她的菊穴!
然而,就在那极致的冰冷几乎要让她崩溃的时候,一股更加恐怖的、如同被炭火灼烧般的灼热感!猛地从被涂抹的部位爆发开来!
“呀啊啊啊啊——!!!!!!!!烫!好烫!要烧起来了!呜呜呜…”莹儿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冰火两重膏那变态的效果彻底显现!冰冷与灼热两种极致的刺激感在她最敏感的屄穴和菊穴疯狂交织!如同在地狱的冰川与火焰之间反复煎熬!这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摧毁了她最后的理智!
她的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带着哭腔和浪叫的呓语!骚屄里更是如同开了闸般汹涌地喷出大量的淫水和泡沫,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灼痛感!整个人彻底失控!
“嘿嘿嘿…”扎哈看着身下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主人,发出了得意而残忍的笑声!他丢掉瓷瓶,再次握住自己那根因为目睹这一切而更加硬挺的黑色巨屌,对准那被冰火膏刺激得不断收缩、流水的骚屄!狠狠地!再次插了进去!
“噗嗤——!!!啊啊啊啊——!!!”
混合着冰火膏的骚屄对鸡巴的刺激是难以想象的!扎哈和莹儿同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嚎叫!扎哈感觉自己的鸡巴仿佛插进了一个时而冰冷刺骨、时而灼热如火的销魂地狱!那极致的刺激让他差点当场射精!而莹儿更是感觉自己的骚屄快要被这根带着冰火的巨大鸡巴彻底肏烂了!痛!爽!冰!火!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看着眼前这更加疯狂刺激的一幕,我再也无法仅仅满足于旁观!我走到床边,就在莹儿因为被狂肏而不断晃动的脸庞前,握着那个【电动透明飞机杯(李莹定制版)】,将自己那根同样因为兴奋而硬挺(虽然依旧渺小可怜)的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透明的杯体将我那根小鸡巴的每一次抽动都清晰地映照在莹儿(可能因为失神而并未聚焦)的眼前!飞机杯内部模拟屄肉的凸起不断摩擦着我敏感的龟头,内置的马达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同时还循环播放着莹儿之前录下的甜腻呻吟!
“莹儿…你看…你看夫君…”我一边快速地撸动着飞机杯,一边用一种混合着羞耻、兴奋和绝望的语气,对着莹儿的耳朵嘶喊着,“夫君没用…夫君只能用这个假的骚屄…自己撸…而你…你却被那黑屌…被那真正的大家伙…狠狠地肏着…狠狠地肏着…”
强烈的对比!强烈的羞辱!强烈的NTR快感!
身后的扎哈在冰火两重膏的刺激下,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莹儿整个人都撞散架!而莹儿也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彻底崩溃,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混合着哭泣和浪叫的声音,骚屄如同决堤般喷涌着淫水!
扎哈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耸动的频率达到了顶点!那根巨大的黑屌根部的肌肉剧烈地跳动着!我知道!他要射了!
“黑爹…要射了…啊啊…射…射在里面…把奴家的骚屄…都灌满…”莹儿在失控中发出了最终的邀请!
就在这时,莹儿残存的一丝理智似乎回光返照!她猛地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不…拔…拔出去…”她发出了微弱而徒劳的阻止声。
但一切都太晚了!
“吼啊啊啊啊————!!!!!”扎哈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做出了最后、最深、最猛烈的一次撞击!
噗嗤——!!!
伴随着一声沉闷而响亮的、如同戳破水袋般的声音!一股无比庞大、无比滚烫、无比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如同爆发的火山般!从他那巨大的黑色鸡巴顶端!狠狠地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悉数灌入了莹儿那被冰火两重膏和巨大鸡巴反复蹂躏、此刻正剧烈收缩痉挛的骚屄深处!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小腹因为大量精液的灌入而微微隆起!
“啊——!!!”莹儿在被内射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凄厉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悲鸣!随即身体猛地一挺!彻底失去了意识,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床上!
而我!在目睹这最终极的NTR场景——妻子被黑奴内射!她的小腹甚至因此隆起!——的瞬间!也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自己那点可怜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冰冷的飞机杯之中!
一切…终于结束了…
卧房内,只剩下扎哈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混合了各种气味的淫靡气息…
卧房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淫油、以及扎哈那浓烈腥臊的精液味道,混合着安息香的余韵,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充满了堕落与狂欢过后空虚感的诡异气息。床榻上,莹儿如同被玩坏的娃娃般瘫软着,意识全无,身上那件墨绿色的旗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仅剩几缕布条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点点白浊。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大张着,沾满了污秽,那双精致的透明高跟凉鞋只剩一只还歪歪斜斜地挂在脚踝上。她的脸颊潮红未退,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均匀而绵长,似乎只是沉沉睡去了,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却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内射的疯狂。
而扎哈,则虚脱般地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黝黑的脊背上流淌下来,胯下那根刚刚还在逞凶肆虐的巨大黑屌已经疲软缩小,如同打了败仗般耷拉着,上面还沾满了莹儿的淫水和他自己的精液。他的眼神中,极致的满足感尚未完全褪去,但更多的,是对我即将到来的“审判”的恐惧和不安。他低垂着头,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床上的莹儿,像个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孩子。
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高潮后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身体还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目睹妻子被黑奴内射昏迷的场景,这种极致的NTR刺激,让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掌控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我的剧本下运转!但短暂的兴奋过后,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状态堪忧的莹儿,一丝担忧和焦虑也悄然爬上心头。她会不会有事?那冰火两重膏的药效会不会太强了?还有…扎哈这狗奴才…竟然真的内射了!这怀孕的风险…
不行,不能再让扎哈留在这里了。我必须立刻处理现场,检查莹儿的状况。至于扎哈…他的“奖励”或者“惩罚”,等之后再慢慢算。
“滚出去!”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打破了卧房内的寂静,“回你那狗窝待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是!是!老爷!”扎哈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那条脏兮兮的裤子胡乱套上,甚至顾不上擦拭自己鸡巴上的污秽,便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让他既体验了天堂又感受了地狱的卧房,临走前还不忘将房门轻轻带上。
卧房内终于只剩下我和昏迷的莹儿。空气中那浓烈的腥臊气味似乎更加刺鼻了。我走到床边,看着莹儿那苍白中带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以及她身上那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怜惜,有愧疚,有满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确认莹儿的身体状况,并帮她清理干净。
我先是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似乎有些偏高,但还在可控范围内。又检查了一下她的呼吸和脉搏,虽然有些急促,但也还算平稳。看来冰火两重膏的刺激虽然强烈,但并未造成实质性的损伤,只是让她在高潮和药物作用下暂时脱力昏迷了。
放下心来,我便开始着手清理。我打来温热的清水,用柔软的布巾沾湿,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身体。
从她沾满汗水和泪痕的脸颊开始,我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是她修长优美的脖颈,上面还残留着我刚才亲吻留下的红痕…再往下,是她那对饱满丰盈、被扎哈揉捏得微微红肿的雪白乳房,我仔细地擦去上面的汗渍和可能溅到的淫油…平坦光洁的小腹,微微隆起,那里正孕育着…一个黑奴的孽种?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是一阵狂跳,手上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要怎么处理?是立刻想办法给她灌下堕胎药?还是…就让她生下来?一个流淌着黑奴血脉的孩子,由我这个“绿帽爹”抚养长大…这画面…似乎更加刺激?
不…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甩了甩头,将这些疯狂的念头暂时压下,继续向下清理。
最难处理的,自然是她那片狼藉不堪的腿间和私处。那墨绿色的旗袍早已被撕烂,黑色的蕾丝丝袜也滑落到了脚踝,雪白的大腿内侧沾满了汗水、淫油和扎哈射出的浓精…我用布巾一点点、仔细地擦拭着,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她那红肿不堪、还微微有些撕裂的屄口时,昏迷中的她似乎也感受到了疼痛,眉头微微蹙起,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我心中一紧,动作更加轻柔。我能看到,那原本粉嫩紧致的骚屄,此刻已经被彻底蹂躏成了另一番模样,红肿外翻,穴口甚至还有些轻微的撕裂伤,不断有混合着白浊精液和淫水的液体从中缓缓流出…
我用干净的布巾,蘸着温水,小心翼翼地探入那依旧温热湿滑的穴内,将里面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掏挖、擦拭出来。这个过程无比屈辱,却又带着一种清理自己“领地”的神圣感。那些属于扎哈的、肮脏的、却又充满了生命力的精液,就这样被我这个正牌丈夫,一点点地清理干净…虽然我知道,那最深处的“种子”,恐怕已经无法清除了。
最后,是她那双沾满了污秽的玉足。我脱掉那只还挂在她脚踝上的透明高跟凉鞋,然后用布巾仔细地擦拭着她脚上的精液和淫油,将每一根脚趾,每一道趾缝都清理干净。看着那双恢复了洁白诱人的玉足,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再次舔舐的冲动。
终于,将她全身都清理干净了。我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干净柔软的寝衣,小心翼翼地为她换上,然后将她轻轻抱起,安置在换上了干净被褥的床榻的另一侧。
看着她苍白却依旧绝美的睡颜,我心中百感交集。我俯下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充满怜惜的吻。
“傻莹儿…好好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我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她,等待着她醒来。我不知道她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是会惊恐?是会羞愤?还是会…像上次那样,带着一丝迷茫和认命?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和面对这内射的事实,以及那潜在的怀孕风险…
但无论如何,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大戏,已经落下了帷幕。接下来的,将是更加复杂、更加难以预料的…情感纠葛与关系重建。
卧房内,淫靡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安息香的余烬,形成一种令人不安的甜腻。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昏睡中的莹儿。她苍白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依稀可见泪痕,呼吸虽然平稳,但眉头却微微蹙着,似乎在睡梦中也感受着身体的不适与灵魂的激荡。
我伸出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指尖传来的温度略高于平常。方才的清理虽然仔细,但那被巨屌撑开、被冰火膏蹂躏、最终又被内射的娇嫩之处,想必仍在隐隐作痛。想到那可能已经在她体内着床的“孽种”,我的心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既兴奋又焦虑。
不能再耽搁了。我必须尽快做些什么。
我起身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缝隙,对外低声唤道:“琳儿。”
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很快,琳儿那张清秀中带着几分灵动的小脸便出现在门缝后,她的眼神有些闪烁,带着明显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似乎对卧房内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和此刻残留的异样气息充满了猜测。
“老爷…”她怯生生地唤道,目光却忍不住往卧房内瞟。
“进来吧。”我侧身让她进来,然后轻轻关上门。
琳儿走进卧房,目光快速地扫过一片狼藉的床榻(虽然我已经简单收拾过,但那湿透的床单和空气中的味道还是无法完全掩盖),以及床上昏睡不醒、脸色异样的女主人,她的瞳孔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小脸上飞起两抹红晕,呼吸也似乎急促了几分。
“夫人她…这是怎么了?”她故作关切地问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什么,”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错过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兴奋光芒,心中了然。这丫头,怕是早就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了。“夫人只是有些累了,睡过去了。”
我走到她面前,目光锐利地看着她,压低声音问道:“刚才…卧房里的动静…你可有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人进出?”
琳儿的心猛地一跳!连忙低下头,眼神慌乱地闪烁着,声音也有些结巴:“没…没有!奴婢…奴婢一直在外面守着…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有人…”她极力否认,但那慌乱的神情和躲闪的目光却出卖了她。
我心中冷笑一声,也不点破她。这丫头越来越不老实了,看来平日里对她们还是太宽纵了些。不过,眼下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最好是没有。”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夫人的身子要紧。你去厨房,吩咐下去,熬一碗滋补安神的汤药来。另外…”我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再准备一碗…红花汤。”
“红…红花汤?!”琳儿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她自然知道红花汤是做什么用的!那是用来打胎的虎狼之药!夫人…夫人难道…?!
她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瞟向莹儿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其实只是内射后暂时的胀满,但足以引人遐想),再联想到刚才那惊人的动静和空气中残留的异味…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她心中形成!难道…难道夫人她…被…?!而且老爷还知道?!甚至默许了?!
琳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这对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少女来说,冲击实在太大了!
“记住,”看着她惊恐的表情,我满意地点点头,继续用冰冷的语气命令道,“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若是让第三个人知道,或者汤药出了任何差错…你知道后果。”我的眼神如同毒蛇般锁定了她。
“是…是!奴婢…奴婢明白!奴婢一定办好!绝不敢泄露半个字!”琳儿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拼命磕头保证。她现在哪里还敢有什么好奇和兴奋,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去吧。”我挥了挥手。
“是…”琳儿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卧房。
看着琳儿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红花汤只是以防万一,剂量我会亲自控制,未必会真的打掉。但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件事敲打一下琳儿这丫头,让她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同时,也让她对我产生更深的敬畏。
处理完这边,我再次走到床边,俯身替莹儿掖好被角。看着她依旧沉睡的容颜,我心中那份因内射和怀孕风险带来的焦虑稍稍缓解了一些。不管如何,先做好两手准备总是没错的。
来到书房,关好门。我没有点灯,只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在书案后坐下。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规划时留下的墨香,与卧房那淫靡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今晚发生的一幕幕。扎哈那狂野的冲撞,莹儿那失控的浪叫,那极致的羞辱与快感…还有最后那决定性的内射…
扎哈的表现…超出了我的预期。他不仅仅是一个听话的工具,更展现出了属于雄性的、原始的征服欲和主导欲,甚至自称“黑爹”!这无疑将NTR的刺激感推向了顶峰!
那么,该如何“奖惩”他?
惩罚他未经允许的内射?似乎有些不妥。毕竟莹儿最后主动要求了,而且他的“失控”也确实带来了更强的刺激效果。如果严惩,可能会打击他的“主动性”,让他变回那个唯唯诺诺的奴才。
奖励他?奖励他什么?让他更频繁地肏莹儿?甚至…承认他某种程度上的“地位”?这似乎又偏离了我掌控一切的初衷。我需要的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而不是一个可能威胁到我地位的“奸夫”。
或许…可以采取一种更微妙的方式。口头上严厉训斥他的“放肆”,但私下里,可以给他一些物质上的好处,或者…在下一次的游戏中,给予他更多的“自由度”?恩威并施,让他既敬畏我,又对我赏赐的“恩惠”(肏我妻子)充满感激和期待。这似乎是最佳方案。
然后是怀孕的风险…红花汤只是备选。如果莹儿真的怀上了…该怎么办?
打掉?这是最稳妥的选择,可以避免后续无数的麻烦。但…心中那股阴暗的兴奋感却又在蠢蠢欲动。看着莹儿孕育着黑奴的孽种,挺着大肚子,甚至在孕期被扎哈再次肏弄…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血脉偾张!而且,一个混血的孩子…或许也是一个有趣的“实验品”?
不,不能这么草率决定。这件事关系重大,需要从长计议。先看看红花汤的效果,也看看莹儿醒来后的态度再说。实在不行…或许可以利用系统,兑换一些更稳妥的“事后补救”措施?
将这些纷乱的思绪暂时压下,我起身离开了书房。
回到卧房时,琳儿已经将补身的汤药送来了(红花汤想必她是偷偷准备,不敢直接送来)。莹儿依旧在沉睡。我挥退了琳儿,坐在床边守着。不知不觉间,倦意袭来,我也和衣躺在了莹儿身边,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伴随着她平稳的呼吸,沉沉睡去。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将卧房染上温暖的金色时,我缓缓睁开了眼睛。怀中的娇躯动了动,莹儿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也悠悠转醒。
她迷茫地睁开眼,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的幔帐。过了一会儿,昨夜那些疯狂而羞耻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却因为身体的酸痛和虚弱而重新跌回床上,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充满了惊恐、羞耻和无助!
“莹儿!”我连忙将她紧紧抱住,柔声安抚,“别怕…夫君在…没事了…都过去了…”
“夫君…”她终于看清了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猛地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呜呜呜…夫君…昨晚…昨晚奴家…奴家是不是…呜呜…好脏…好可怕…”她哭得泣不成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显然被昨夜的经历吓坏了。
“不脏,我的莹儿一点都不脏。”我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紧紧抱着她,让她感受到我的体温和力量,“昨晚…是夫君不好…是夫君为了自己的癖好…让你受委屈了…但莹儿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在夫君心里,永远是最高贵、最纯洁的…”
我一边安抚着,一边在心中酝酿着早已准备好的诗句。待她哭声稍歇,我才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庞,凝视着她的眼睛,用一种无比深情、无比真挚的语气,缓缓吟诵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首元稹的《离思》虽然并非完全应景,但其中蕴含的深情和唯一性,却足以表达我此刻想要传递的心意。
莹儿怔怔地听着,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似乎被诗句中那份深沉的爱意所打动。她抽噎着,声音沙哑地问道:“夫君…你…你真的…不嫌弃奴家?”
“傻瓜,”我再次吻去她的泪水,眼神无比坚定,“夫君怎会嫌弃你?夫君爱你还来不及!昨晚的一切,就当是一场荒唐的游戏…或者说…一场特殊的‘治疗’…是为了满足夫君那该死的怪癖…也是为了…让我们夫妻更加亲密…”我开始 subtly地为昨晚的行为进行“合理化”解释。
“莹儿受的苦,夫君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夫君也知道…莹儿的身体…似乎也从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不是吗?”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莹儿的脸颊又红了,眼神闪烁着,不敢与我对视,但也没有否认。她轻轻咬着嘴唇,默认了我那“身体获得快乐”的说法。
“所以,莹儿不必自责,更不必觉得肮脏。”我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只要莹儿的心里有夫君,只要莹儿永远爱着夫君,那无论你的身体经历过什么,你在夫君心中,永远都是那片最纯净的‘巫山云’,任何‘沧海水’都无法替代…夫君…永远爱你…”
我的声音充满了深情和蛊惑,如同温暖的泉水,一点点渗透她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冰封的心房。
莹儿在我怀里安静地听着,身体渐渐不再颤抖。她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眸子里虽然依旧带着迷茫和不安,但更多的,却是对我的深深依恋和…一丝被理解、被接纳后的安心。
“夫君…”她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我的脖颈,将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依赖,“奴家…奴家也永远爱夫君…”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怀孕的风险,以及昨晚那极致体验在她心中埋下的种子,都可能在未来引发新的风暴。但至少此刻,我们之间的“爱情”,似乎又一次…战胜了那些不堪的过往,达到了某种扭曲的“和谐”。
怀抱着温软馨香的娇躯,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和全然的依赖,昨夜那疯狂刺激的画面带来的亢奋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言喻的倦意和…挥之不去的焦虑。内射…怀孕…这两个词如同魔咒般在我脑中盘旋。
不行,不能任由事态发展。虽然我渴望更极致的刺激,渴望看到莹儿为黑奴生下孽种的那一幕,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未到,风险太大,无论是对莹儿的身体,还是对我们这个看似平静的家,都可能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更何况,我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是莹儿在彻底沉沦后,主动为“黑爹”诞下子嗣,而不是在这种半推半就、甚至带着恐惧的状态下意外怀上。
必须避孕!
想到这里,我轻轻推开莹儿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她似乎在睡梦中感受到了我的离开,不满地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我披上外衣,径直走向偏院的药房。琳儿正守在熬药的小炉子旁,看到我进来,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打翻了药罐,连忙跪下请安,小脸煞白,眼神惊恐不安。
“汤药如何了?”我淡淡问道,目光扫过两个小炉子,一个上面熬着的是气味平和的补身汤,另一个…则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正是红花。
“回…回老爷…都…都快好了…”琳儿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细若蚊蚋,不敢抬头看我。
我走到熬着红花汤的炉子前,掀开盖子看了一眼,那深褐色的药汁正在咕嘟咕嘟地翻滚着。我用药勺舀起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药性很烈,若是足量喝下,堕胎的效果十有八九。
但我不能真的让她喝下这么多。万一伤了她的身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补身的汤好了便先送去夫人房里温着。”我沉吟片刻,吩咐道,“这碗…”我指了指红花汤,“再熬一刻钟,然后取一小盏,混入寻常的安神茶水中,送到我书房来。记住,只取一小盏,其他的…都倒了。”我加重了语气,确保她明白我的意思。少量红花或许能起到一定的活血化瘀、妨碍着床的作用,但剂量轻微,不至于对身体造成大的损伤。这算是一种折中的、暂时性的处理方式。更稳妥的避孕方法,或许需要求助系统,但眼下先用这个缓兵之计。
“是!是!奴婢明白了!只取一小盏!”琳儿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仿佛生怕我改变主意。
“此事…若有半点差池…”我最后警告了她一句,看到她吓得魂不附体,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处理完汤药的事,我并未立刻回房,而是径直走向后院。扎哈那家伙,享受了天大的“恩宠”,也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来到后院,只见扎哈依旧如同昨晚般跪在院子中央,只是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似乎是刚浆洗过的。他低垂着头,身体紧绷,听到我的脚步声,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忐忑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回味与期待?看来昨晚的极致体验,给他带来的冲击同样巨大。
“老爷…”他嘶哑地唤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敬畏。
我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没有让他起来,只是用一种冰冷的、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昨晚…感觉如何?”
扎哈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瞬间涨红!他似乎想起了昨晚那疯狂的缠绵和最后的内射,眼中爆发出炽热的光芒,但随即又被恐惧所取代。他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地回答:“回…回老爷…奴才…奴才…”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哼,”我冷笑一声,语气骤然转冷,“感觉很好是吗?肏主母的骚屄,还内射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真成‘黑爹’了?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扎哈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拼命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才不敢!奴才该死!奴才是一时糊涂!是…是夫人她…”
“住口!”我厉声打断他,“夫人是你能议论的?昨晚若非夫人意乱情迷,加上老爷我一时‘失察’,你以为你能得逞?!”我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既是维护莹儿的面子,也是在强调我的主导权。
“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老爷我养的一条狗!一根用来取悦夫人、满足老爷我特殊癖好的肉棒!让你肏,你才能肏!让你射,你才能射!胆敢有半分僭越…后果自负!”我用脚尖狠狠碾压着他的手指,直到他发出痛苦的闷哼。
“是…是…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扎哈疼得冷汗直流,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看着他这副惨状,我觉得敲打得也差不多了。过犹不及,把他吓破了胆,以后玩起来也没意思了。
我收回脚,语气稍缓:“不过…念在你昨晚还算‘卖力’,让夫人…也让老爷我…看得‘尽兴’的份上…”我从袖中掏出一小锭银子,丢在他面前,“这个赏你了。拿去买些酒肉,好好补补你那根‘不听话’的鸡巴!”
扎哈看着地上那锭银子,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爷…老爷没有真的怪罪他?还赏了他银子?!
“谢…谢老爷赏赐!谢老爷赏赐!”他连忙捡起银子,感激涕零地再次磕头。
“记住,”我看着他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心中冷笑,继续说道,“老爷我喜欢听话的狗,但也喜欢…会玩的狗。昨晚你在床上那股主动劲儿…倒有几分意思。以后…在伺候夫人的时候,可以多‘动动脑子’,想想怎么让夫人更舒服,让老爷我…看得更刺激。只要你把握好分寸,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我暗示他可以继续保持在性事上的“主导权”,但这主导权是我赋予的。
“是!是!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尽心尽力,让老爷和夫人满意!”扎哈眼中再次爆发出狂热的光芒,对我更加敬畏和崇拜!
“滚吧。”我挥了挥手。
扎哈如获新生,再次磕头后,才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知道,这条狗已经被我牢牢掌控在手中了。
接下来的几日,我暂时放下了所有的“游戏”和“计划”,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陪伴和照顾莹儿身上。她身体恢复得比我想象中要快,或许是因为年轻,又或许…是因为那晚的极致欢愉也激发了她身体的潜能?
我每日亲自为她诊脉、调配补身的汤药(当然,那“特殊”的红花茶水也每日“按时”送去我的书房,至于她是否真的喝了,或者我是否真的让她喝了,只有我自己知道),陪她说话解闷,夜晚则抱着她纯粹地睡觉,不再进行任何带有情色意味的挑逗。
莹儿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起初几日,她依旧有些沉默寡言,眼神中带着难以完全抹去的羞耻和不安,尤其是在看到我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脸红、躲闪。但随着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温柔的陪伴,她心中的阴霾似乎也在一点点散去。
她开始会主动跟我说话,虽然大多是些家常琐事;她会依偎在我怀里看书,虽然偶尔还是会因为想到什么而脸红心跳;她甚至会像以前一样,对我撒娇,抱怨我熬的药太苦,或者央求我给她讲些医馆里的趣事。
我们的关系,仿佛真的回到了最初的恩爱模样,甚至…比以前更加亲密。那种共同经历过禁忌秘密后产生的、诡异的羁绊,将我们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当然,我也在暗中观察着她。我发现,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格外留意,尤其是在沐浴或者更衣的时候,会对着镜子端详许久,眼神复杂。她的小腹已经恢复了平坦,并没有怀孕的迹象(或许是红花起效了?或许本就没那么容易受孕?),这似乎让她松了一口气,但那眼神深处,却又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她对扎哈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偶尔在庭院散步时远远看到扎哈的身影,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惊恐躲闪,而是会飞快地瞟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脸颊却会不自觉地泛红。那是一种混合了羞耻、恐惧、以及…某种她自己都未必意识到的、被唤醒的身体记忆的复杂反应。
看来,内射事件带来的影响,正在悄无声息地发酵着。那颗名为欲望的种子,已经在她心中扎下了更深的根。或许…下一次,都不需要我再多费唇舌,她自己…就会主动要求那根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巨大黑屌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便充满了无限的期待。这几日的“休养生息”,不过是为了迎接下一场…更加疯狂、更加刺激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