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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莹捏着那张写着“黑爹专用”的贴纸,红润的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目光如同打量牲口般在我身上逡巡。她似乎在认真思考,要将这终极的、象征着彻底归属的标签,贴在我这具卑贱躯体的哪个部位才最合适。是贴在脸上,让我顶着这奇耻大辱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奸夫?还是贴在胸口,与那“绿帽龟公”的标记相映成趣?
我的心跳得飞快,既期待又恐惧!无论她选择哪里,对我而言都将是无上的刺激和荣耀!我甚至因为这极致的期待,感觉自己的小鸡巴又胀大了几分,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几乎要再次失控射精!
然而,就在李莹似乎已经做出决定,准备将那张贴纸按在我脸上的时候,我却突然鼓起勇气,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带着讨好意味的语气开口了:
“等…等等,我的女王陛下…”
李莹的动作顿住了,她疑惑地看向我,似乎不明白我这条贱狗为何敢在她做出决定的时候打断她。“怎么?难道你还想讨价还价不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不…不敢…”我连忙低下头,用更加卑微的语气说道,“奴才只是…只是觉得…这‘黑爹专用’的无上荣耀…贴在奴才这卑贱的身躯上…似乎…有些…名不副实…”
“哦?”李莹挑了挑眉,似乎来了兴趣,“那依你这条贱狗看…这标记…该贴在哪里才算‘名副其实’呢?”
“回女王陛下…”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眼中充满了病态的狂热和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奴才以为…这‘黑爹专用’的标记…自然是应该贴在…真正属于‘黑爹’的…‘专属物品’之上啊…”
我刻意加重了“专属物品”四个字,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了她胸前那对贴着黑桃乳贴的饱满奶子,以及她腿间那片神秘诱人的领域…
李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随即,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她的脸颊,让她瞬间从刚才那个残忍放荡的女王,变回了那个容易脸红、带着几分娇羞的贵妇人!
“你…你胡说什么?!”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慌和羞愤,“这…这怎么可能…贴在奴家身上?!你…你简直是疯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要拉开与我的距离,仿佛我刚才的话是什么洪水猛兽。
看着她这副瞬间从女王变回小妇人的可爱模样,我心中那份因为被羞辱而一直被压抑着的、属于男性的掌控欲和施虐欲,竟然也在此刻悄然抬头!我发现,原来不仅被她羞辱能让我兴奋,这种掌控她情绪、让她因为我的话而惊慌失措的感觉…同样也能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退缩,反而乘胜追击,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语气也从刚才的卑微谄媚,变得带上了一丝调侃和主导的意味:
“为夫怎么是胡说呢?”我缓缓站起身,不再是刚才那副跪地仰视的姿态,而是平视着她,甚至微微向前倾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夫人难道忘了?昨夜是谁被那黑屌 肏得死去活来?是谁在那黑屌内射时哭喊着‘黑爹’?是谁连做梦都在喊着扎哈的名字?”(虽然她可能不记得了,但我记得!)“这身体…这骚屄…这颗心…难道不早就是‘黑爹专用’的了吗?贴上这个标记,不过是…实至名归罢了!”
“你…你住口!不许说了!”李莹被我这一连串露骨直白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她又气又急,想要反驳,却又觉得我说的…似乎…句句都是事实!她确实被那黑屌爽了!她确实渴望着那份粗暴的快感!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梦里喊过那个名字。
她的眼神开始闪烁,呼吸也再次变得急促起来。羞耻感、被揭穿的窘迫感、以及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和露骨言语重新点燃的情欲…在她心中交织成一片混乱!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听使唤地发热、发骚了…
看着她这副既羞愤又意动、手足无措的模样,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再次拿过她手中那张“黑爹专用”的贴纸,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几个字,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玩味和挑逗的眼神看着她,缓缓问道:
“那么…我的好夫人…我的…‘黑爹专属玩物’…你告诉我,这象征着无上荣耀的标记…你想让为夫…亲手为你贴在哪里呢?”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几个极度敏感和私密的部位来回逡巡——是那刚刚被标记过的、更加挺翘的奶子旁边?还是那平坦光滑、靠近神秘花园的小腹?抑或是…那两瓣饱满圆润、象征着极致淫荡的骚屁股蛋儿上?”
就在我以为李莹会羞愤地选择一个私密位置时,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却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只见她如同一只偷腥得逞的猫儿,动作迅捷地从我手中抢过那张写着“黑爹专用”的贴纸,然后不等我反应,反手就“啪”地一声,狠狠按在了我的脸上!正贴在额头中央!
“哼,想得美!”她看着我额头上那醒目的、充满了极致侮辱意味的四个大字,得意地叉着腰,娇媚的脸上绽放出恶作剧得逞般的、无比灿烂又带着几分残忍的笑容,“本夫人觉得,这标记,还是你这绿帽龟公戴着最合适不过了!哈哈哈哈!”
这突如其来的反击让我瞬间懵了!额头上那冰凉的触感和周围镜子里映出的、自己那顶着“黑爹专用”字样和腹部“绿帽龟公”字样的滑稽模样,让我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直冲头顶的极致羞耻!我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莹看着我这副呆傻屈辱的样子,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贴着黑桃乳贴的饱满雪乳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红色的薄纱几乎要遮不住那诱人的春光。
“怎么样?夫君~ 喜不喜欢奴家送你的这份‘大礼’呀?”她故意凑近我,兰气如兰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玩弄,“要不要奴家再给你找面大镜子,让你好好欣赏欣赏自己现在的‘威武’模样?”
她的挑衅和嘲笑如同鞭子般抽打在我心上!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淹没!但同时,被她如此玩弄、如此羞辱的感觉,却又让我那根早已硬挺的小鸡巴更加胀痛!一股病态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
不行!不能就这么被她压制!她是我的女王,但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王!怎么能被她如此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必须夺回主导权!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场游戏真正的导演!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羞耻和兴奋,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夫人…这…这玩笑开得太大了…快…快帮为夫撕下来吧…这要是被外人看见…”
“外人?”李莹脸上的笑容更冷了,“你放心,这庄子里,除了你我,还有那些下贱的奴才,不会有外人。至于那些奴才…他们看到了又如何?难道还敢嘲笑你不成?”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慢。
“可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李莹却似乎失去了耐心。
“够了!”她娇叱一声,脸上又带上了那种不容置疑的女王威严,“本夫人说贴着就贴着!你敢有异议?!”她说着,忽然抬起那只穿着精致脚链和足戒的赤足,作势又要朝我踢来!
机会来了!
就在她抬脚的瞬间,我猛地出手,一把抓住了她那纤细白皙、滑腻温热的脚踝!
“呀!”李莹没料到我敢反抗,惊呼一声,重心不稳,险些摔倒。我顺势将她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则迅速撕下了脸上那张“黑爹专用”的贴纸,然后眼神一凝,目光落在了她因为被我抓住脚踝而微微敞开的、红色纱丽裙摆下那片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根部!
就是那里!那个连接着她身体最私密、最敏感区域的地方!那个即将被扎哈那根粗大黑屌狠狠贯穿、肆意挞伐的地方!将这象征着归属的标记贴在那里,才能最大程度地彰显其意义!也才能在接下来的“游戏”中,不断地提醒着她,提醒着扎哈,也提醒着我自己——这具美丽的身体,早已不再仅仅属于我!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李莹又羞又气,拼命挣扎起来,另一只脚胡乱地踢蹬着。脚链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如同她此刻慌乱的心跳。
我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我低下头,在她惊恐而又带着一丝隐秘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将那张还带着我脸上温度的“黑爹专用”贴纸,狠狠地按在了她右侧大腿内侧、靠近神秘骚屄根部的那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上!
“啊!”李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贴纸的黏腻感和冰凉感,以及那几个字所代表的羞耻含义,让她浑身一颤!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张纸片紧紧贴合在自己最私密、最敏感区域附近的皮肤上,仿佛一个无法抹去的烙印!
我松开了她。李莹踉跄着后退两步,连忙低头去看。只见那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赫然贴着那张刺目的贴纸!红色的纱丽裙摆根本无法完全遮掩,只要稍稍走动,或者换个体位,那几个字就会暴露无遗!尤其是在接下来与扎哈肏干时,这个标记的位置更是无比醒目!无论是后入式、侧入式还是女上位…扎哈那根巨大的黑屌都会一次次地摩擦、顶撞着这个象征着他“专属”的标记!
李莹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又羞又气,抬手就想去撕掉那张贴纸,却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动,”我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眼神中却充满了掌控的快意,“这可是女王陛下的‘专属印记’,怎么能轻易撕掉呢?就让它…好好待在那里…提醒着夫人…今晚该如何‘尽兴’吧。”
李莹看着我眼中那灼热的光芒,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力量,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她颓然地放下手,任由那屈辱的标记贴在自己身上,只是将脸深深埋进了手掌里,肩膀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那份被彻底点燃的、对即将到来的奸情的无限期待…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还是简单地用了些晚膳。李莹换上了一套相对保守的家常襦裙,但那火红的舞娘纱丽和羞耻的标记并未除去,只是被暂时遮盖在了衣物之下。
晚餐的地点设在卧房旁边的暖阁,布置得安静雅致。桌上摆了几样清淡精致的小菜,一盅温热的燕窝,还有一壶上好的花雕。伺候的只有两个低眉顺眼的丫鬟。
席间,李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只是小口地喝着燕窝,眼神时不时地飘向自己大腿的方向,仿佛能透过裙子的布料看到那个羞耻的标记一般。每当我不经意间与她目光相接,她都会如同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移开视线,脸颊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端起酒杯的手指,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轻微颤抖。
我知道,她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那个贴在她腿根的标记,如同一个不断燃烧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命运,不断撩拨着她身体深处那刚刚被点燃的欲火。她在紧张,在害怕,但同时…也在兴奋,在期待!
晚餐草草结束,屏退了丫鬟,我们再次回到了主卧房。红烛高燃,香气氤氲,暧昧旖旎的气氛再次笼罩了整个空间。李莹已经重新换回了那身火红色的舞娘纱丽,胸前的黑桃乳贴和腿根的“黑爹专用”标记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她赤足站在巨大的“鸳鸯转心床”边,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眼神闪烁,既期待又不安地看着我。
我知道,时辰已到。今晚这场精心策划的大戏,终于要拉开帷幕了。
“夫人…”我走到她面前,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准备好了吗?”
她的身体轻轻一颤,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绞着手指,点了点头。
“那么…”我凑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最后的确认和调侃,“是想让扎哈那厮一进来…就直接‘进入正题’呢?还是…先让他跪在旁边…欣赏一下夫人的绝世风姿…顺便…也让他好好看看…夫人身上这‘特别’的标记?”
面对我那充满调侃和暗示的询问,李莹那张本就潮红的俏脸瞬间又红了几分。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像是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奴家…奴家害怕…”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几乎细不可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侧,带着浓郁的酒香和她独特的体香,“夫君…我们…我们能不能…先…先温存一会儿?喝…喝点酒…奴家…奴家需要点胆量…”
看着她这副既害怕又渴望、依赖着我的可怜模样,我心中的那份掌控欲和怜爱之情油然而生。她就像一只即将被送入虎口的小羊羔,虽然内心深处可能也期待着被猛虎撕咬的快感,但那份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我的依赖却是真实的。
“好,都依你。”我柔声安慰道,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让她感受到我的体温和力量。她的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但依偎在我怀里后,似乎放松了一些。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裸露的后背,感受着那神油带来的滑腻触感,以及薄纱下紧致的肌肤。
我们走到床边的软榻坐下,我为她斟满一杯温热的花雕酒,自己也倒上一杯。“别怕,有夫君在。”我举起酒杯,与她轻轻一碰。
她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她优美的颈项滑下,仿佛给她苍白的脸颊增添了几分血色。几杯酒下肚,酒精的作用开始显现,她原本紧张的神情渐渐放松下来,眼神也变得迷离而大胆,脸上泛起了更加诱人的红晕。
她靠在我怀里,玉手无意识地把玩着我胸前的衣带,身体也变得温顺柔软。“夫君…”她抬起头,迷离的眸子望着我,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娇憨和媚意,“奴家…奴家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主意…”
“哦?说来听听?”我心中一动,知道酒精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她内心深处的欲望正在蠢蠢欲动。
“我们…我们不如…”她凑到我耳边,用滚烫的气息低语道,声音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兴奋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扎哈那奴才…先在门外候着…我们…我们先在床上…嗯…‘快活’一番…让他…让他好好听听里面的动静…急死他…等奴家…等奴家玩够了…再放他进来…你看如何?”
我被她这个大胆刺激的想法惊得心脏猛地一跳!先和我做爱给扎哈听?!虽然她明知道我这小鸡巴根本肏不了她,但这行为本身所蕴含的羞辱、背德和挑逗意味…简直是…无与伦比!这不仅是对扎哈的吊胃口,更是对我这个“夫君”最极致的羞辱和肯定(肯定我绿帽奴的身份)!
看着她那因为兴奋和酒精作用而亮晶晶的眼睛,以及脸上那混合了狡黠、残忍和浓烈情欲的表情,我知道,她内心那头被压抑的野兽,终于要挣脱牢笼了!
“好…好主意!”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就听夫人的!今晚…一切都由夫人做主!”我感受着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的小鸡巴因为这预料之外的刺激而更加胀痛,一股混杂着羞耻和期待的热流直冲下腹!
李莹听到我的赞同,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和兴奋的笑容。她猛地推开我,从软榻上站起身,如同一个即将登台表演的女王般,摇曳生姿地走向那张巨大的“鸳鸯转心床”。
“叮铃…叮铃…”她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如同某种信号,宣告着这场荒诞淫靡的“前戏”即将开始。
她先是熟练地按动床头的机关,让床榻开始缓缓旋转,然后仰面躺了上去,摆出一个极其诱人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火红色的薄纱下,那片神秘的花园若隐若现,胸前贴着黑桃乳贴的饱满雪乳随着床的旋转微微晃动,脸上带着一种慵懒而又充满挑逗的媚态。
“夫君~还愣着干什么?”她朝着我勾了勾手指,声音娇媚入骨,“快上来…伺候本夫人啊~ 别忘了…外面可还有人‘听’着呢…动静…可得弄大点儿哦~”她朝着门口的方向努了努嘴,脸上露出了恶作剧般的坏笑。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羞耻和兴奋,也爬上了那张正在旋转的“鸳鸯转心床”… 这场注定充满了虚假、羞辱和别样刺激的“二人世界”,终于要开始了… 而门外那个可怜的黑厮,此刻又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呢?
我爬上那张正在缓缓旋转的巨大床榻,如同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徒,心中充满了极致的羞耻,却又混杂着病态的兴奋和期待。李莹那充满挑逗和命令意味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动静…可得弄大点儿哦~” 她这是要我当着门外奸夫的面,“操”她?!
这简直是…对我最残忍的羞辱!也是对我这绿帽癖最极致的馈赠!
我俯下身,看着身下这张活色生香、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玉体。火红的纱丽几乎无法遮掩任何春光,胸前那两朵象征着背叛的黑色桃心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平坦的小腹下,那片神秘的花园若隐若现,散发出湿热诱人的气息,而大腿根部那张“黑爹专用”的贴纸更是如同烙印般刺眼!
我的小鸡巴早已硬得发疼,几乎要爆炸!但我知道,它根本无法真正满足身下这个已经尝过“大家伙”滋味的女人!我现在要做的,只是配合她演好这出戏,用我这根可悲的“道具”,制造出足够逼真的声音,去挑逗门外那个真正能让她爽上天的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根只有三寸长的小鸡巴对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然后闭上眼睛,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狠狠向前一挺!
噗嗤!
依旧是那令人绝望的空虚感!我的鸡巴如同石沉大海,滑入了那被扎哈大鸡巴操开了的松垮骚屄里,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包裹和摩擦!
但我不敢停下!我必须“表演”!我开始在她身上徒劳地耸动、摩擦,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同时,我嘴里也配合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甚至故意用大腿根部拍打着她的屁股,制造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嗯…啊…夫君…你好棒…嗯啊…”李莹也非常入戏,她双臂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缠绕在我的腰上,口中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无比逼真的浪叫声,仿佛真的被我操得爽到了极点一般!她甚至还故意扭动着腰肢,带动着床榻发出“吱呀吱呀”的摇晃声,脚踝上的铃铛也“叮铃铃”响个不停!
整个卧房内,一时间充斥着各种淫靡的声音——女人的浪叫、男人的喘息、肉体的撞击声、床榻的摇晃声、铃铛的脆响…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荒诞而又刺激的交响乐,清晰地传到了门外…
门外的扎哈,此刻一定像热锅上的蚂蚁吧?他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主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浪叫承欢(虽然是假的,但他不知道),那根二十八厘米的大鸡巴一定已经硬得快要滴血了吧?嫉妒、愤怒、焦躁、还有那被无限放大的性欲…一定快要把他逼疯了!
想到这里,我心中那份病态的兴奋感更加强烈了!我更加卖力地“表演”起来,动作更加夸张,声音也更加响亮!
然而,我的卖力演出并没有持续太久。李莹似乎很快就厌倦了这种“隔靴搔痒”的虚假快感。她忽然停止了浪叫,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和不耐烦。
“唉…夫君你这小鸡巴…真是中看不中用!”她一把将我推开,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就这点力气,连给奴家挠痒痒都不够!更别说制造什么像样的动静了!真是扫兴!”
被她如此直白地嫌弃和羞辱,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同时,她这毫不留情的羞辱,却又让我那根小鸡巴更加兴奋地跳动起来!
“那…那夫人想怎么办?”我忍着羞耻,卑微地问道。
“哼!”李莹轻哼一声,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既然你的不顶用…那就用个‘顶用’的来代替!”说着,她竟然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了那根我们之前用过的、仿照扎哈尺寸制作的黑色仿真鸡巴!
那根黝黑粗长的假鸡巴一出现,空气中的淫靡气息瞬间又浓烈了几分!它静静地躺在李莹白皙的手掌中,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色巨兽,充满了原始的性张力!
“拿着!”李莹将那根冰凉沉重的假鸡巴塞到我手里,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命令道,“现在!用它!给本夫人好好操!操重点!操出点真家伙的动静来!让门外那个奴才好好听听,他心心念念的女主人,是怎么被‘大鸡巴’肏的!”
我握着那根几乎和我小臂一样粗的假鸡巴,感受着它冰凉坚硬的质感,以及上面残留着的、属于李莹骚屄的湿滑淫水…我的心在滴血!我的男性尊严被彻底碾碎!让我拿着仿照奸夫鸡巴做的假鸡巴来操自己的老婆?!这简直是…!
但那份被推向极致的羞耻感,却又带来了一股更加强烈的、近乎毁灭性的兴奋!我感觉自己几乎要当场射精!
我颤抖着,将那根黑色的假鸡巴对准了李莹那早已张开、等待着被填满的湿滑骚屄…然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噗嗤——!”
不同于我那根小鸡巴的无力,这根仿真阳具插入时发出了清晰而响亮的、带着水声的撞击声!紧接着,我便开始遵照她的命令,疯狂地用这根假鸡巴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啪!啪!啪!”
仿真阳具撞击她屄肉的声音、她臀肉被撞击的颤动声、以及她那仿佛真的被大鸡巴狠狠肏干时发出的凄厉浪叫…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啊啊啊…好大…好粗…要被操死了…嗯啊…骚屄要被插烂了…啊啊…”李莹配合得天衣无缝,叫声更加凄惨,更加放浪!她甚至还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骚屄,仿佛真的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快感和冲击!
这逼真的声音效果,恐怕连经验最丰富的老鸨妇都会信以为真!门外的扎哈…他现在一定已经彻底疯狂了吧!
然而,这种羞辱性的“表演”并没有让李莹完全满足。或许是觉得光有声音还不够刺激,或许是想进一步玩弄我,在“表演”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她忽然又停了下来,脸上带着一种玩味而又冰冷的笑意。
“停下吧,贱狗,”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刚才那番激烈的“性爱”真的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光听声音有什么意思?奴家想换个玩法了。”
说着,她竟然坐起身,然后如同最高傲的女王般,将那双戴着脚链足戒的、涂抹了神油而油亮滑腻的赤足,直接伸到了我的面前!
“现在,给本夫人舔脚!”她用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脚趾甚至还挑衅地勾了勾,“一边舔,一边听着本夫人是怎么‘爽’的!”
这…这是何等的羞辱!让我跪在她面前舔她的脚,而她则要在我面前…假装被我操得高潮?!用她自己的浪叫声来刺激门外的奸夫,同时折磨着正在舔她脚的我?!
我的心在颤抖,屈辱感和兴奋感如同冰火两重天般冲击着我的理智!但我别无选择!我只能像一条摇尾乞怜的贱狗,低下我高贵的头颅,伸出舌头,开始虔诚地舔舐起她那散发着异香和骚味的玲珑玉足!
我的舌尖仔细地滑过她光滑的脚背,舔舐着那冰凉的金属脚链和镶嵌宝石的足戒,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和脚趾上传来的轻微颤抖…
“嗯…啊…夫君…你好厉害…嗯啊…就是那里…再重点…啊…”与此同时,李莹也开始了她的“表演”。她靠在床头,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口中发出抑扬顿挫、充满了情欲和快感的浪叫声,仿佛真的被一个勇猛无比的男人狠狠攻击着!
我一边舔着她的脚,一边听着她那逼真无比的浪叫,感受着从她脚上传来的阵阵颤抖…我的心如同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又痒又痛!屈辱感、嫉妒感、兴奋感、还有那强烈的足控欲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变态的极致快感!我感觉自己那根可悲的小鸡巴早已胀痛到了极限,顶端甚至已经开始渗出稀薄的精液!
这场荒诞而又刺激的“表演”又持续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李莹似乎终于觉得吊足了门外扎哈的胃口,也玩弄够了我这条可怜的贱狗。她缓缓停止了浪叫,脸上带着一丝餍足和玩味的笑容。
“好了…差不多了…”她慵懒地说道,然后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脸颊,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口的方向,“去吧,我的好夫君…该把我们今晚真正的‘主角’…请进来了…”
听着李莹那慵懒而又带着不容置疑意味的命令,我心中那刚刚因为“表演”而被推向顶峰的屈辱和兴奋尚未平息,一股新的、更加卑微的渴望又涌了上来。门外就是即将冲进来肏干我老婆的奸夫,而我,却还想在这最后的时刻,再向她乞求一丝怜悯,一丝属于我这个足奴的“恩赐”。
“女王陛下…”我跪在床边,仰起头,用一种近乎哽咽的、充满了乞求和卑微的语气说道,“在…在放那孽畜进来之前…奴才…奴才能不能…再…再尝尝您这双玉足的滋味?就…就一下下…”我指了指她那双刚刚被我舔舐得湿漉漉、散发着诱人光泽和气味的玲珑玉足。
李莹似乎没料到我在这种时候还会提出这种要求,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混合着 嫌弃和不耐烦的表情。她低头看了看我那因为极度渴望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又看了看自己那双完美的玉足,仿佛在权衡是立刻让扎哈进来享受真正的鸡巴,还是再施舍一点时间给我这条可怜的贱狗。
最终,她似乎觉得在“正餐”开始前,再看看我这副为足痴狂的可怜模样也颇有趣味。她慵懒地重新靠回床头软枕上,然后慢悠悠地抬起右脚,那只靠近贴着“黑爹专用”标签大腿的玉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放到了我的面前。
“唉,真是拿你这条贱狗没办法…”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极度的敷衍和嫌弃,“舔吧…快点舔,舔完了赶紧滚去开门,别耽误老娘的好事!”她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飘向了门口的方向,显然心思早已飞到了门外那个即将进来的男人身上。
得到许可的我,如同饿了三天的恶狗看到了骨头!我立刻低下头,双手捧起她那温热滑腻的玉足,先是用嘴唇虔诚地吻了吻她光洁的脚背,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几乎要爆炸的小鸡巴,轻轻放入了她柔软的足弓与旋转的床单之间那狭窄的缝隙里。
她的脚心依旧温热而滑腻,带着神油的异香和她独特的体味。足弓的弧度完美地贴合着我的鸡巴,带来一阵熟悉的、令人灵魂战栗的快感。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脚几乎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么慵懒地搭在那里,任由我用我那可怜的小鸡巴在她脚心徒劳地摩擦着。没有了之前的挤压、挑逗和玩弄,只有一种近乎静止的、带着明显敷衍意味的“服务”。
这种温柔下的极致嫌弃,比任何粗暴的羞辱都更能刺痛我的心!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对我这根小鸡巴的彻底无视和不屑!在她心里,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快感,恐怕连给门外那根即将登场的大鸡巴提鞋都不配!
屈辱感和被无视的痛苦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的内心,但同时,这最后一次“恩赐”所带来的快感,以及即将到来的终极NTR场景的强烈期待,又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的身体在颤抖,鸡巴胀痛欲裂,顶端渗出的精液已经打湿了她白皙的脚心。但我死死地咬住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我不能射!我必须保留着这点可怜的“精力”,去“欣赏”接下来的饕餮盛宴!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短短几十息,李莹似乎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她猛地抽回了脚,那带着嫌弃的动作让我那根小鸡巴在空中可笑地弹了一下。
“行了!没意思透了!”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一般,“快滚去开门!再磨蹭下去,老娘的屄都要等干了!”
我如同被赦免的死囚,又像是即将被推上断头台的罪犯。巨大的失落感和更加强烈的期待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和鸡巴的胀痛,踉踉跄跄地爬下了床。地毯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家居长袍,手指拂过小腹上那张依旧牢牢贴着的“绿帽龟公”的贴纸,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我就要顶着这个标记,去为那个即将肏我老婆的男人开门!
我的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步一步地挪向那扇沉重的橡木房门。每一步都仿佛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的耳边似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从床上传来的、李莹那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她脚踝上铃铛偶尔发出的清脆响声…
终于,我来到了门前。我的手颤抖着,搭在了冰凉的黄铜门把手上。门外,就是那个如同一头饥饿猛兽般的黑奴,他带着满腔的欲火、嫉妒和愤怒,已经等得太久了…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猛地转动了门把手,将房门向内拉开!
“吱呀——”
沉重的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一道缝隙缓缓打开,门外那压抑已久、充满了原始欲望和焦躁气息的氛围,如同实质般汹涌而入!
门外,扎哈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如同铁塔般矗立!他果然没有穿上衣,古铜色的肌肉在昏暗的廊灯下反射着汗水的光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双眼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欲望的燃烧而布满了血丝,如同野兽般死死地盯着房间内!他的裤裆高高鼓起,那根二十八厘米长的巨屌早已硬得如同钢铁,将粗布裤子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仿佛随时都能冲破束缚!
当他看到开门的是我,并且看到我小腹上那张“绿帽龟公”的贴纸时,他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和鄙夷!但他甚至懒得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目光便如同饿狼般,越过我,直接锁定了房间中央那张大床上、如同祭品般等待着他的、赤裸诱人的李莹!
那一刻,扎哈身上的气场陡然一变!之前的焦躁和愤怒似乎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实质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强大气场!他知道,今晚,这个高贵美丽的女主人,将完完全全属于他!而我这个所谓的“夫君”,不过是个卑微的、给他开门的龟公罢了!
他甚至没有等李莹发话,便径直迈开大步,朝着那张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大床走去!他走得很稳,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感,仿佛一个即将享用自己战利品的胜利者!
李莹看着气势汹汹走来的扎哈,眼中也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她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更加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肢,将自己那完美的胴体和腿根处那羞耻的标记,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扎哈眼前!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眼神如同钩子般,紧紧锁定了扎哈那高高鼓起的裤裆!
“急什么,我的大黑屌奴才…”她用那娇媚入骨、带着一丝慵懒和挑逗的声音开口了,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本夫人还没发话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肏主子的骚逼了吗?”
扎哈的脚步在床边停了下来。他低着头,看着床上这个媚骨天成的女人,听着她那露骨的挑逗,粗重的呼吸声更加明显了。但他强压下立刻扑上去将她狠狠肏干的冲动,单膝跪在了床边,用一种混合了臣服和强烈占有欲的眼神望着李莹,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命令。他知道,虽然他拥有强大的肉体,但真正掌控这场游戏节奏的,是床上这个女人。
我如同一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僵硬地站在门边。看着扎哈那充满侵略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床榻,看着李莹那慵懒而又充满期待的媚态,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不是应该冲上去阻止吗?或者至少,发出愤怒的吼叫?然而,我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反而因为这即将到来的、极致的背叛和羞辱而兴奋地微微颤抖着。
不行,不能站在这里。这里太显眼了,像个碍事的傻子。我需要一个角落,一个可以隐藏我这卑微存在、又能清晰地“欣赏”这场饕餮盛宴的角落。
我如同梦游般,几乎是贴着墙壁,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了卧房东南角的阴影处。那里有一个高大的落地花架,刚好可以遮挡住我的大半个身子,但从花叶的缝隙间,又能将床榻上的景象一览无余。我蜷缩在花架后面,冰凉的墙壁紧贴着我的后背,稍微缓解了我因为兴奋和紧张而燥热的身体。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腹上那张刺眼的“绿帽龟公”贴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和…病态的自豪感。这就是我的勋章,我的身份证明。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愈发粘稠而暧昧。烛光摇曳,将床上李莹那玲珑起伏的曲线勾勒得如同梦幻泡影。她慵懒地斜倚着,火红的纱丽如同流动的火焰,缠绕在她油亮滑腻的胴体上。胸前那两朵象征着背叛的黑色桃心在烛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而右腿根部那张白底黑字的“黑爹专用”贴纸,更是如同一个醒目的坐标,指向那片即将被彻底征服的神秘花园。她脸上带着一种玩味的、如同猫戏老鼠般的笑容,眼神却如同最老练的猎手,紧紧锁定着跪在床边的扎哈。
扎哈那庞大的身躯跪在那里,像一尊蓄势待发的黑色雕塑。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肉线条滑落,在烛光下反射着油亮的光泽。他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将房间里的空气抽干。他强压着内心那头几近暴走的野兽,努力维持着臣服的姿态,但那双布满血丝、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睛,以及裤裆里那几乎要撑破布料的狰狞巨物,都昭示着他内心的极度亢奋和难以遏制的占有欲。他像一头被铁链锁住的猛虎,只需要女主人一声令下,便会立刻挣脱束缚,将眼前的猎物撕碎、吞噬!
李莹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玩弄猎物于股掌之间的感觉。她并没有立刻命令扎哈开始肏她,而是伸出那只戴着精致足戒的赤足,用涂抹了嫣红蔻丹的脚趾,轻轻勾了勾扎哈那棱角分明的下巴。
“抬起头来,我的黑奴才,”她的声音慵懒而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女王对她最卑贱的仆役下令,“让本夫人好好看看…你这张渴望肏屄的脸…是不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扎哈闻言,缓缓抬起了头。那张黝黑的面庞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强烈的欲火而显得有些扭曲,嘴唇干裂,眼神如同燃烧的炭火,死死地盯着李莹那张娇艳诱人的脸蛋,以及她胸前那两点诱人的凸起。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呜咽。
“回…回禀夫人…”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充满了卑微的恳求和难以抑制的渴望,“奴才…奴才该死…奴才…等不及…想肏夫人的骚屄…想肏死夫人…”
“呵呵…”听到扎哈这粗俗直白的回答,李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地娇笑起来。她似乎很满意扎哈的坦诚和那毫不掩饰的原始欲望。“想肏本夫人的骚屄?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配不配得上…”她说着,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落在了自己右侧大腿根部那张醒目的贴纸上!
“看到这个了吗?”她故意抬高了右腿,将那张写着“黑爹专用”的贴纸,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扎哈眼前,“这可是本夫人…特意为你准备的‘标记’…代表着…本夫人这具身体…从今往后…就是你这黑奴才的专属玩物了…”
扎哈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贴纸,仿佛要将那几个字刻进自己的灵魂里!“专属玩物”!这四个字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现在…”李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命令式的挑逗,“既然是你的专属玩物…那这上面的‘印记’…就由你…亲自来‘确认’一下吧…”她缓缓分开双腿,将那贴着标记的大腿内侧,更加方便地呈现在扎哈面前,“用你的舌头…给本夫人…好好舔干净!让本夫人感受一下…你的舌头…是不是和你那根大鸡巴一样‘厉害’!”
扎哈的瞳孔猛地收缩!舔!舔女主人大腿根部的标记?!这…这简直是…无上的荣耀和极致的刺激!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和冲动,几乎是立刻低下头,将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厚实的嘴唇,凑近了李莹那片雪白娇嫩、散发着诱人体香和神油异香的肌肤!
我躲在角落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因为眼前这幅画面而失声尖叫出来!舔!他竟然真的要舔那里!舔那个被我(虽然贴歪了)赋予了特殊意义的标记!那里离她那片神秘的花园只有咫尺之遥!他的舌头…会不会…
扎哈那宽厚湿热的舌头,如同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在那张写着“黑爹专用”的贴纸上,开始仔细地、虔诚地舔舐起来!他的动作一开始还带着一丝试探和敬畏,但很快,就被那肌肤的细腻滑腻和身下女人因为刺激而发出的诱人呻吟所点燃!
“嗯…啊…”李莹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粗糙质感的湿热舔舐刺激得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大腿根部迅速蔓延至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身体如同触电般轻轻弓起,脚踝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扎哈的舌头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深入!他不再局限于舔舐那张贴纸,而是开始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打着圈,舌尖甚至若有若无地向上滑动,试图触碰那近在咫尺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骚屄边缘!
“啊!狗奴才…嗯…谁让你舔那里的…嗯啊…”李莹被他这大胆的举动刺激得浪叫连连,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试图躲闪,却又因为那难以言喻的快感而根本无法真正推开他!
我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我的鸡巴早已胀痛到了极限,仿佛随时都会射精!嫉妒、兴奋、屈辱、还有那份强烈的被NTR的快感…如同岩浆般在我体内奔涌!这场饕餮盛宴…终于要以这种方式…拉开序幕了吗?!
我蜷缩在角落的阴影里,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眼前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眼球上,也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扎哈那颗硕大的、黝黑的头颅,正深深埋在莹儿雪白的大腿根部,他那宽厚湿热的舌头,不知疲倦地在那张写着“黑爹专用”的贴纸上肆虐、舔舐!烛光下,我甚至能看到他舌苔的粗糙纹理,以及从他嘴角溢出的、混合着莹儿体香和神油异香的晶莹涎液!
莹儿的反应更是让我血脉偾张!她不再是那个端庄矜持的贵妇人,此刻的她,完全变成了一个沉溺于欲海的妖妇!她慵懒地斜倚在旋转的床榻上,火红的纱丽如同破碎的晚霞,凌乱地堆在腰间。她微微分开双腿,任由扎哈的舌头在她最私密的领域边缘探索、游弋。她的脸颊潮红如醉,眼神迷离涣散,红唇微张,不断发出破碎、压抑却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呻吟声!
“嗯…啊…狗奴才…舌头…嗯…往旁边一点…啊…对…就是那里…痒…轻点…又重了…”
她的呻吟声如同最淫靡的魔咒,每一个字节都精准地敲打在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小鸡巴上!嫉妒!愤怒!屈辱!还有那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的兴奋感!各种情绪在我心中疯狂地交织、碰撞,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撕裂!
看着扎哈那越来越大胆的舌头,似乎下一秒就要长驱直入,直接舔舐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了!不行!绝对不行!莹儿的屄!那是属于我的!就算要被奸污,也只能由我来决定!怎么能让这个黑奴才如此轻易地亵渎?!
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嫉妒和某种可笑的“丈夫”尊严的怒火,猛地冲上了我的头顶!在那一瞬间,我忘记了自己的卑微,忘记了之前的屈辱,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可怜的绿帽奴!我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狮(虽然是只病猫),猛地从角落里冲了出去!
“住手!狗奴才!放开她!”我嘶吼着,跌跌撞撞地扑向床边,伸出手试图将扎哈那颗硕大的头颅从莹儿腿间推开!
我的突然出现,让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都吓了一跳。扎哈的舔舐动作猛地停住,他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被打断好事的不悦和一丝嗜血的凶光,仿佛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跳梁小丑。
而莹儿的反应更是让我心如死灰!她没有丝毫被“解救”的欣喜,反而秀眉紧蹙,脸上充满了被打扰兴致的极度不耐烦和愤怒!她看着我伸出的那只颤抖的手,眼中充满了冰冷的厌恶和鄙夷!
“滚开!”她甚至懒得多说一个字,只是用那如同淬了冰的语气,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同时,她抬起另一只脚,用那戴着精致脚链的脚跟,毫不留情地狠狠踹在了我的胸口!
“噗通!”
我被她这一脚踹得倒退几步,狼狈地摔倒在地!胸口传来一阵闷痛,但更痛的是我的心!她竟然…她竟然为了这个黑奴才…如此对我?!在她眼中,我这个所谓的夫君,竟然连打扰她和奸夫欢好的资格都没有?!
扎哈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发出一声充满了嘲弄意味的低沉嗤笑。他甚至懒得再看我一眼,便再次低下头,用更加放肆、更加深入的动作,继续舔舐起莹儿那片诱人的领域!这一次,他的舌头毫无顾忌地滑入了那片神秘的花园,直接舔舐起了那早已肿胀敏感的阴蒂!
“啊——!”莹儿立刻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浪叫!身体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张,完全迎合着扎哈的舔舐!她甚至还示威般地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炫耀和挑衅!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才是真正的快感!你这个废物永远也给不了我!
彻底的失败!彻底的屈辱!我像一条被主人狠狠踢打过的丧家犬,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混合着嫉妒、羞耻、绝望,还有那无法抑制的、病态的兴奋!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就算无法阻止,我也要看!我要把这奸夫淫妇苟合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挣扎着,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如同蛆虫般一点点爬向床尾。那里虽然不如侧面看得清晰,但至少可以近距离地看到莹儿那双因为情动而微微蜷缩的玉足,以及那不断发出诱人响声的铃铛…
我爬到床尾,仰起头,刚好能看到莹儿因为扎哈的舔舐而高高弓起的腰肢,以及她那双悬在空中的、涂抹着神油、戴着脚链足戒的完美玉足。那另一只没有被扎哈顾及的左脚,此刻正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着,脚趾蜷缩又张开,如同某种无声的邀请…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想去抓住那只左脚,想再去舔舐一下那属于我的圣物…
然而,李莹却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扎哈舌头带来的极致快感中,口中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身体如同波浪般起伏!我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显得如此尴尬而又可笑。
罢了…罢了…既然她无视我…那我便舔舐她允许我舔舐的那只脚吧… 我再次低下头,像一条真正的贱狗,开始用舌头仔细地、虔诚地舔舐起她那只因为之前被我舔过而沾染了口水、此刻正悬在床边的右脚…
我一边舔着她冰凉滑腻的脚踝和脚链,一边仰着头,贪婪地看着扎哈在她腿间埋头苦干的景象,听着她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的浪叫声… 我的小鸡巴早已胀痛到了极点,前端的精液如同关不住的龙头般不断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地毯!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射!就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视奸中!
就在这时,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这边剧烈的生理反应,正沉浸在扎哈舔舐高潮边缘的李莹,忽然微微侧过头,用那双迷离却又带着一丝清明和绝对威严的眸子瞥了我一眼!
“不许射!”她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冰冷彻骨的语气命令道!“给老娘憋回去!要是敢射出来弄脏了地毯,仔细你的狗腿!”
这冰冷的命令如同兜头泼下的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即将喷发的欲火!但我体内的兴奋却并未因此减少,反而因为这强行的压抑而变得更加汹涌!我只能死死咬住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和那根几乎要爆炸的小鸡巴!
紧接着,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李莹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微微喘息着,眼神中带着一丝奇异的、混合了嫌弃和某种“关切”的神色看着我,然后像是自言自语般,又像是对我说道:
“唉…夫君你这早泄的毛病…也真是愁人…每次都这么快就不行了…”她皱着眉头,仿佛真的在为我担忧,“得想个法子治治才行…不然以后可怎么得了?你说…用什么法子能让你这小鸡巴…少射点精呢?总不能每次都这样半途而废吧?这对你身体也不好啊…”
她竟然…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这看似“关心”的话语,在此刻听来,却是对我最无情、最残忍的嘲讽和鞭挞!她嫌弃我早泄!她希望我能“持久”一点!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为了不耽误她接下来的“好事”?!或者…是为了让我能更长时间地承受这份羞辱?!
然而…就算理智告诉我这一切是多么荒谬,多么屈辱…可听到她那带着一丝“关切”的语气,感受到她那份(或许是虚假的)“爱意”…我的心,竟然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丝温暖…和更加深刻的、无边无际的绝望…
我只能继续跪在床尾,像一条最卑贱的狗,一边舔舐着她的玉足,一边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欲火,一边听着她和奸夫那越来越放肆的淫声浪语…等待着那最终审判的降临…
我如同被钉在地板上的标本,屈辱地跪在床尾,舌头机械地舔舐着莹儿那只悬空的右脚。冰凉滑腻的脚踝,叮当作响的脚链,还有那五根涂抹着蔻丹、戴着宝石足戒的玲珑脚趾…这一切都曾是我梦寐以求的圣物,但此刻,它们却成了我耻辱的见证,成了那奸夫淫妇上演活春宫的背景板!
耳朵里,充斥着令人发狂的声音!扎哈那如同野兽般粗重的喘息,他舌头舔舐骚屄时发出的“啧啧”水声,还有莹儿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的浪叫!
“啊…啊啊…狗奴才…舔得好…嗯…就是那里…阴蒂…用力舔…啊…骚屄要被你舔烂了…嗯啊…”
“水…好多水…夫人的骚屄好甜…嗯…” 扎哈那含糊不清的、带着浓重口音的淫语也夹杂其中,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眼睛里,看到的更是地狱般的景象!扎哈那颗黝黑的头颅深深埋在莹儿大张的双腿间,如同贪婪的食客在享用着最美味的佳肴!莹儿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扭动,雪白的大腿根部,那张写着“黑爹专用”的贴纸被淫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仿佛已经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
我感觉自己要疯了!嫉妒的毒火在五脏六腑间疯狂燃烧,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而与此同时,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病态的兴奋感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席卷全身!我的小鸡巴早已胀痛到了极限,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诡异的紫红色,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不断溢出稀薄黏稠的精液,将身下的地毯打湿了一小片!
不行!不能射!她说了不许射!要是射了…她一定会更加看不起我!甚至会惩罚我!我必须忍住!为了她!为了这扭曲的爱!
我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我拼命收紧屁眼的肌肉,试图抑制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汗水如同小溪般从我额头滑落,滴在地毯上,与那羞耻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对了!系统!我还有系统!我记得之前好像兑换过一个【锁精玉环】!虽然当时尝试失败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或许…
我立刻集中精神,尝试在脑海中呼唤系统,想要再次兑换那个玉环。
【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已拥有道具【锁精玉环】,无需重复兑换。】
该死!竟然已经有了!我之前居然忘了!它在哪?我把它放哪了?我焦急地在脑海中搜索着,却发现那个玉环似乎被我随手丢在了储物空间的角落里…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拿出来戴上!
希望破灭了!我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硬撑!但这简直比酷刑还要难熬!每一次听到莹儿的浪叫,每一次看到扎哈的动作,每一次舌尖触碰到她冰凉的脚踝…都像是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狠狠拨弄一下!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
“呃…啊…” 终于,我再也无法完全压抑住喉咙里的声音,发出了一声极其痛苦、又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舒爽的呻吟!这声音不大,但在扎哈和莹儿那放肆的淫声浪语中,却显得格外突兀。
果然,我的呻吟声似乎引起了正处于高潮边缘的李莹的一丝注意。她那迷离放荡的眼神微微聚焦,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居高临下的审视,瞥了我一眼。
当她看到我那副因为极力忍耐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身下那片可疑的水渍时,她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更加残忍和玩味的笑容!
“哟?这就忍不住了?我的好夫君?”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和戏谑,即使在急促的喘息中也清晰可辨,“这才哪到哪啊?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场呢!你要是现在就射了…那接下来…可就没得玩了哦~”
她似乎觉得光是言语上的羞辱还不够,竟然一边享受着扎哈更加疯狂的舔舐,一边微微抬起被我舔舐的那只右脚,用那戴着冰凉足戒的脚趾,故意在我那硬得发疼、濒临爆发的小鸡巴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
“嘶——!”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羞辱意味的触碰,如同点燃了引线的炸药!我感觉一股更加猛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我再也忍不住了!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
不!要射了!我控制不住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李莹却仿佛算准了一般,猛地收回了脚,同时口中发出一声更加凄厉、更加高亢的尖叫!
“啊——!!要高潮了!!骚屄要被舔喷水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