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试衣间一口“吐”出略显狼狈的少年,立马将“嘴”闭紧。
目光钉住门缝几秒,陈娜面容平静询问道:
“你‘纪姨’呢?”
母亲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守在门外,似笑非笑。
伊幸顿觉面上刺痛,老妈那X射线般上下扫描的视线,所至之处不觉生出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惟恐母亲看出什么来,遮掩似地打哈哈:“那个,纪姨,咳,纪老师试完衣服了,所以让我出来了。”
“哦,是这样啊。”
陈娜状若未闻,螓首轻点,蓦地瞳孔一缩——那湿痕是什么?
伊幸慌急之下没空检查自己的衣裤,浑然不知大腿内侧的深色湿痕把他卖了个一干二净。
老妈的脸色突然阴沉,伊幸只觉空气好似铅块沉重,半点不入鼻孔。母子间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感染了柳依可,她几次想要开口,又怯怯止住。
“咔哒”
就在这时,试衣间门扉轻动,开门声对于伊幸而言直若天籁。倏然间,纪澜着装齐整地闪了出来。
陈娜美眸从儿子脸上移开,笑吟吟道:
“纪老师试完了?怎么换回去了呢?”
“照我说呀,那旗袍就穿着得了,你穿着肯定好看极了。”
纪澜素手一拉,灵巧地关上门。
陈娜不着痕迹地轻瞟,惊鸿一瞥间不见可疑之处,想来未到最坏的情况,只是… …带门时刮出的气流携来了一抹异样腥味,她不禁心头微沉。
“衣服试过了,挺好的。”
纪澜目不斜视,虽然在说话,但嘴唇动作幅度极小,如此异状显然引来了陈娜的关注。
“只不过我有点洁癖,不洗洗就穿的话,心里头难免有些膈应。”
纪澜还在遮掩,甚至在经过陈娜身边时刻意扭头,装作查探前台结账处的模样。
可天不遂人意,男孩浓稠无比的雄汁如标记领地般顽固,腥味被调皮的空气抱住,最后钻入了男孩母亲小巧的琼鼻中,唤醒了她“敷面膜”的记忆。
看着这个冰山般仙气飘飘的女人,陈娜的表情一时险恶,旋即收敛。还老师呢?还洁癖呢!?
饱满圆硕的胸脯急速起伏两下,陈娜扯出笑容,“哈哈哈,纪老师真是个讲究人,这一点我要向你学习。”
“哪里哪里… …”
脸上挂着矜持的笑意,纪澜客气几句,提着手里的袋子去往柜台结账。
明明是死板保守的黑色西装,伊幸追去的目光却恍然能透视其玲珑浮凸线条下的丰美腴润。
“回魂了!”
儿子色授魂与的模样令陈娜牙关紧咬,这死孩子一点出息都没有,又不是没尝过。但是… …
想到纪澜那冷月般高洁的气质和保养极好的身段,她的脸色又阴晴不定起来。
听出老妈语气中的怒意,伊幸讪笑几声,故技重施地贴贴,这次却不见效了。
一行人走出服装店,和来时的欢快的气氛却截然相反。纪澜心思细腻,通过陈娜不时扫来的眼神察觉到了不妙,料想她必然发现了什么。
【唉… …】
内心幽叹,冰山美妇默默瞧了眼皮猴儿般作怪,卖力逗弄母亲发笑的少年。
【可是我… …已经回不了头了。】
抓紧袋子的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发白,纪澜悲壮仍决绝。
… …
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前时,已是斜阳过半,天边烧起火红的烟霞,麻雀倦怠地在电线杆上歇脚,叫声中满是疲惫。
“可可,你去小新那屋玩会儿,我和你陈姨聊会儿。”
平底鞋踏出电梯门,纪澜稍作犹豫,如是对女儿说道。
陈娜面露惊色,却不失方寸。
“什么意思?这是要摊牌了吗?”
她玉容沉静,螓首微侧,下颌往旁边一点,伊幸立即会意,拖着柳依可的小手回了房间。
“嗒嗒… …”
鞋跟敲在光可鉴人的瓷砖地面上,奏出不急不徐的韵律清响。
两位美熟妇并肩而行,目光却没有接触哪怕一微秒,最后一同在挂着“502”铭牌的门前站定。
纪澜掏出房卡开门,一马当先进去,也不理身后的陈娜,先是把手里的袋子塞进衣柜,葱指插入乌云青丝中从容不迫地梳理几下,方才面向女人,清浅笑道:“娜姐,要喝茶吗?”
陈娜深知一鼓作气,再而衰的道理,面对纪澜这番连消带打,为不泄气势,绷着脸摇头拒绝。
讨了个没趣,纪澜却不羞不恼,自顾自泡了杯菊花茶,小口啜饮。
“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
陈娜有点恼了,快步走到茶水桌旁坐下,倒了杯凉白开,一口下肚。
“说吧,找我什么事?”
预感到要撕破脸皮,陈娜不再顾及情面,语气生硬。
纪澜一怔,显然未料想到陈娜会单刀直入,但她虽惊不乱,淡笑道:“我想收小新做我的干儿子。”
开口就是王炸,陈娜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好险没一拳头挥出去。
她眸中火烧,一字一词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
修长的手指在透明的玻璃水杯上勾画着伊幸的轮廓,纪澜不看她,金穗的日光掠过茶水波光,在她眼里投下一泓秋水,圣洁而美好。
“我很喜欢这个孩子,品行好,人也孝顺,我又没个儿子,所以… …”
她说话时眼角带笑,陈娜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了荒唐的… …幸福?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纪澜美得惊人,但也正因如此,她内心的焦躁不安和着莫名惶恐搅成了一团,她不许!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怎么能接近自己的儿子!?
纪澜轻擡修长玉润的美腿,优雅叠起,时间好似在这个女人身上停滞了,只赋予她成熟优雅,却又不夺走她的妍丽姣好。
心脏好像过载的引擎,因面前女人的绝色而窒息后补偿似地搏动着,大概送出的血液过多,一时攀上了陈娜的脖子、耳朵和脸庞。
她憋不住了,言辞锋锐如利刃,直戳心窝:
“想要儿子,你不会自己生!?”
纪澜如遭重击,面色忽而黯淡,气血尽失,沁满哀意的琼容让她显得支离破碎,“老柳他,不行。”
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陈娜气势一落,愣在当场,心里却不由生出同病相怜的悯意。
“那,那… …”
陈娜讷讷无言,纪澜似乎看到一丝希望。
不对!陈娜摇摇头,眼神恢复锐利,沉声道:“那你找别人不行吗?实在不行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就当做善事了。”
残烛般渺茫的希望被掐灭,纪澜以手扶额,脆弱道:“只有伊幸可以,我… …我只要这孩子。”
她突然扭头,面露哀求,抓住陈娜的手,“求求你,我不会和你抢这孩子的,只需要让他认我… …”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甩开了。
陈娜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她顺着本能极力抗拒纪澜的恳求,直到和愕然的纪澜目光相触,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下意识想道歉弥补,但由于和纪澜坐得太紧,儿子那雄厚的气息再度传了过来,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娜妒火中烧,死死盯住女人晶莹剔透、丰润饱满的唇瓣,恶声恶气道:“干妈?呵呵,是“干”妈吧?”
纪澜闻言,睫毛一颤,手自卫般遮挡住陈娜火烧般灼烫的视线,玉背僵直,磕磕巴巴道:“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
陈娜冷笑,面露讥讽,语气却异样地和缓平静,“你在试衣间里,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好事?”
内心一震,玉润白皙的蔻丹紧张地蜷缩,双腿换个方向重新交叠,纪澜不露声色反问道:“什么好事?只是让小新帮忙弄了下拉链而已… …再说了”
纪澜喝了口茶,“我是他姨,能对他做什么不成?”
“好一个‘姨’!”
见她死到临头还敢抵赖,陈娜美眸喷火,气场全开,怒道:“没想到为人师表的‘纪老师’干了下三滥的事情还不敢承认!”
纵使养气功夫再怎么好,被如此贴脸开大,纪澜也沉不住气了,世纪冰山也喷岩浆,她玉颜羞愤,目光相交,毫不退让,“说话别太过分!我干什么下三滥的事情了!?”
“哼。”
仿效着纪澜翘起二郎腿,陈娜下颌高擡,往椅背上一靠,斜睨道:“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摊平的肥臀在椅面上不适地挪了挪,陈娜不太习惯翘二郎腿,不着痕迹地落地,学不来对方的优雅,羞恼燃烧成忿忿,她阴阳怪气道:“纪老师是不是没刷牙啊,嘴里一股子腥气。”
“!?”
纪澜捂嘴咬唇,无异于不打自招。陈娜暗道果然如此,心中恼怒儿子乱来,眼下还得收拾这堆烂摊子。
陈娜逐渐笃定的神色令纪澜意识到她上当了,智商被羞辱的愤怒使她理智的弦绷紧,濒临断绝。
纪澜黛眉一挑,凤眸微阖,“是,我和小新做了,那又如何?”
“你!你不要脸!”
陈娜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女人一点矜持都不要了,还有那个动作,舔嘴角是什么意思!?挑衅!?
“呵呵,是,我承认我不要脸。”
纪澜破罐子破摔,凤眸凌厉,“那你呢?”
狂怒中的陈娜气势一滞,瞠目结舌道:“我,我怎么了?”
“哼哼… …”
巍峨如昆仑玉柱的粉鼻喷出报复似的冷哼,言语宛若凄厉冷风,“你每天晚上和小新做的那些丑事,敢跟谁说?嗯?”
陈娜好似那炸毛母猫,急得差点跳起来,她秀拳捏紧,脂汗点点,“我… …我!”
她努力提起勇气想要反驳,反正纪澜也没有证据,但她做不到。周身如坠冰窟,冷得她瑟瑟发抖。
纪澜眸中闪过一丝不忍,语气渐缓,柔声道:“我是真心喜欢小新这孩子”
她顿了顿,“你不赞同可以,但只要不阻止我和小新来往,我也不会在外面瞎说。”
用力捏紧手中的杯子,直到印上指纹,纪澜垂首,羞赧道:
“… …毕竟我们的事都不能摆到台面上。”
“你是说真的!?”
人生大起大落来得太快,陈娜惊喜道。
“嗯。”
纪澜的眼神十分真诚,直直地看着她。
高兴过后是纠结,陈娜焦躁地脚尖碾地,平时再怎么骂这个臭小子,那也是她一个人的宝贝,如今要分出去一半,不是割她的心头肉么?
可是… …她有些犹豫,不说儿子和可可密不可分的关系,光说纪澜这令她自惭形秽的高雅气质,对小新跟那织女硬要嫁给牛郎一样的坚决模样,她没有丝毫自信能守住儿子。
“心照不宣,互不干涉,如何?你才是小新的生母,我抢不走的。”
看她那纠结的样子,纪澜给出了最终方案。
【那可不一定。】
陈娜暗暗腹诽,再度剜了眼那张含过儿子的嘴,思绪万千。
“让我回去想想。”
脑子混乱的时候不适合做判断,陈娜果断撤离。
“不送。”
端起玻璃杯,以示送客,纪澜轻抿一口花茶,清香甜美的味道在舌尖跳舞,正如那胜利的甘甜。
她知道,陈娜不会拒绝。不过是从她那畸形的爱里分一杯羹罢了,比起劣情泄,孰轻孰重,她肯定省得。
另一边,陈娜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520。
儿子正和柳依可看着电影,亲热地贴在一块儿,黏糊极了。她心头一酸,眼角要崩出泪来。
“妈,您和纪姨聊了啥?”
儿子及时的关怀使她泪腺一收,拾回母亲从容的陈娜先是亲切地和柳依可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在伊幸身边,摸摸他的脑袋。
“你纪姨想收你做干儿子,你怎么想?”
“我?”
伊幸诧异,食指指了指自己,继而毫不在意地搂住柳依可的小腰,挤眉弄眼道:“我能怎么想,和现在有区别吗?”
在长辈面前柳依可是不容他胡来的,羞恼地拧了下男孩的胳膊,匆忙跳下床,“我先回去了,陈姨。”
撂下小男友一溜烟跑了。
目送柳依可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陈娜忽而长叹,疲惫地捏捏眉心,伊幸这才注意到老妈的异状。
“怎么了?”
他自然地膝行至母亲背后,双手搭住香肩揉捏。陈娜合眼后靠,温暖的大手盖住儿子按摩的小手,无力道:“你纪姨知道了。”
伊幸小手顿了一刹那,继续按揉,“知道什么了?”
陈娜并不想生他的气,以纪澜的聪颖和她那下流的心思(陈娜腹诽),猜得到他们母子间扭曲的感情,并不难。
挺直的玉背软绵无力,少年单薄的身躯成了母亲的支撑,他双手下移,揽住妈妈的小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 …”
男孩沉默,怀中的娇躯在颤抖,他看不到妈妈的表情,但想必很害怕吧。
“但妈妈不后悔。”
初次听闻母亲吐露心声,伊幸激动又讶异。
陈娜转过身,玻璃珠透明易碎的朦胧秋眸,仿佛镀了层泪膜,湿润又勾人。
带有几分母亲的粗糙的纤巧玉手,抚摸着儿子稚气却青春初显的可爱脸庞,“你是妈妈最重要的宝藏。”
狂喜溢满了男孩的胸膛,母亲这短短的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几桌情书,是最长情的告白,值得他用一生守护。
伊幸身躯颤抖,张嘴欲言,却一时语塞,薄唇轻抿,笨拙道:“我,我也是!”
“妈妈… …妈妈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陈娜笑了,似七月晴朗夜空中炸开的烟火,如清幽无人时静谧盛开的昙花。
也许她的容貌不及纪姨精致,但在伊幸心中,妈妈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在纪澜那里积攒的愤怒和无力化为一缕青烟散去,她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她相信儿子,正如儿子相信她一样。
“那… …”
素白指尖摩挲着儿子娇嫩的薄唇,母亲羞笑道,“你还在等什么?”
… …
绵长到足以使人缺氧的深吻过后,陈娜好似那雨前浮出水面的鱼儿,急切地渴求着空气,她那秀美精致的鼻翼快速扇动,呵气如兰,香甜无匹。
“妈… …”
伊幸坚挺的下体顶住母亲的雌熟蜜软的肥臀拱动,发泄着无处安放的躁动。
即便隔着两层布料,母亲的葫芦底座般的安产肥臀也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享受。
早已和爱子心意相通的陈娜眸中闪过挣扎,安抚似地握住,撸动。
“还不行,让妈妈再想想。”
她虽然也想要,但对这最后一步她慎之又慎。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她是成年人,应该比儿子更清醒,一旦做了,那就真得没有退路可言了。
担心自己抵挡不住宝贝儿子的攻势,陈娜潮湿柔软的手掌握住儿子青春火热的阳具,熟稔而谄媚地施展诸般技巧,只为让他快点出精。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许可,伊幸虽不满,但阵阵快感还是令他发出舒坦的哼唧,雏鸟归林似地缩在母亲怀里,呼吸着妈妈湿润甜腻的香气。
情动的香汗粘连秀发,狼狈中酝酿出惹人遐思的性感魅惑,儿子那与年龄极富矛盾的雄性巨物唤起了陈娜的欲望,食指挑逗蹭弄马眼,不知不觉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场,母性温柔的语调诉说着媚语。
“还想更舒服吗?宝贝~❤”
肉棒勃发胀痛的男孩迫不及待地点头,央求道:“好妈妈~”
纪澜的得意神情在脑海一闪而过,陈娜深吸口气,长睫如玉叶扑簌落地般抖动,熟韵十足的脸蛋上是少女般的娇羞。
“那你闭… …闭上眼睛。”
难道说?
夙愿以偿的预感使他惊喜莫名,伊幸急点下巴,满脸期待地用力闭上眼睛。
儿子的听话让陈娜感到一丝欣慰,她是万般不愿让儿子看到自己下流的一面的。
如果待会要做的事情被他看到的话… …她就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了。
思绪繁杂的她身躯下挪,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早就大汗淋漓了,透气的黑纱长裙贴在肌肤上,燥热难耐。
她正欲脱下,忽而忆起不知哪本女性杂志上讲到过,性事中不脱比脱更诱人,鬼使神差下玉指解开颤颤巍巍的蜜瓜香乳前的两颗纽扣便作罢。
儿子看不到,但她下意识想要把最美好的自己展现在他面前。
“好大… …”
也许是陈娜的错觉,短短几日不见,儿子的肉棍似乎又长个儿了,长条巨物被勒紧的内裤憋闷得难受,粉嫩的顶端从里面探头探脑。
在儿子看不到的地方,陈娜松懈了表情管理,向来和蔼温柔的柔眸里微微泛起桃心,她小心翼翼地擡眸,发现儿子仍旧紧闭双眼,于是宽心不少。
小巧的鼻翼翕动,光洁的鼻头和儿子的内裤若即若离,即便如此也能感受到肉棒的热力,那是青春张扬,是对着母亲散发的雄性荷尔蒙。
“嗅,嗅嗅… …”
怕引起儿子的注意,她悄悄地、慢慢地吸气,肉棒前端渗出的粘液逸散出的土腥气直冲鼻孔,随后侵犯母亲的鼻腔,似乎要注满她的肺泡。
【啊~~~】
隐秘的角落,布片上点点湿痕。
陈娜觉得自己是个不合格的母亲,但她不太在乎了,和儿子的关系从何时起便纠结错乱,如今更是难返。
她在乎的只是儿子眼中的自己,她要矜持些,不能显得过于浪荡,可她又急切渴求着儿子初长成的身体,和他亲密交缠,甚至… …
想到那个禁忌的可能她都心尖发颤,但雌熟的胴体在反驳她,幽深处的褶皱痉挛蠕动,好似能听到那黏滑发腻的水声,就像踩在雨天的湿地上一般。
“帮你把小裤裤脱下来哦~”
视线漆黑,听觉便愈加凸显。妈妈如今的声线是伊幸没听过的,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具体来说,慈祥柔和中又藏着点媚。
对的,他骤然想到纪姨,她们这些雌性长辈在顾及颜面的同时却又微不可察地暴露出来的,对他的小意逢迎、对他的渴求与某种贪婪。
想通这一点,他好像一瞬成长了,雄性的豪迈种子在他心里扎下了根。
他的脑子开始联想,精灵如妖的嫂子,清冷若仙的纪姨,普通人平素一生不可触及的高岭之花一一被他摘取。
豪迈的种子发芽,他的心里滋生了野望,想要把这些姿态万千的美人儿牢牢抓住,包括… …母亲!
茁壮的雄根感知到了男孩的雄心壮志,冲母亲张牙舞爪,甚至打在她的脸上。
“啪!”
敏感的系带如同在阻力为0的光滑平面滑动,他知道,那是妈妈的脸。自己的鸡巴在妈妈脸上摩擦!
少年急促喘息,心跳如擂鼓,超限的逆伦感令他神经断烧,肉棒已经开始抽搐,好像下一秒就要有成千上万的子孙激射而出,在妈妈脸上敷上一层“面膜”。
“放松~放松… …”
陈娜被打了一记,尚且有些恼,但瞧见儿子过于紧张,本能地安慰起来。
“呼~吸~”
母亲慈祥的声音恍若婴儿时期的摇篮曲,亲切悠远,伊幸的心神得到洗涤,安宁镇定下来。
经受过考验的肉棒愈加怒拔,躁动不安地顶蹭母亲那满是胶原蛋白的嫩滑脸庞,马眼翕动间吐出一滴滴精臭味的腺液。
“坏小子,臭臭的。”
知道儿子看不到,陈娜不好意思地调笑道。
进而也不嫌弃他的肉棒腥臊,修长白洁的玉指在他的小腹和大腿处来回轻抚,伊幸就好像泡在温泉里般舒适放松。
男孩的下腹已经初绽绒毛,这是青春发育的象征,却和这根比成年人还粗壮的鸡巴形容了鲜明反差,时刻提醒陈娜她在干什么。
她的心好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混乱无比。又好像被投入温水中,热乎潮湿。
看儿子似乎安定下来了,陈娜双手把住他婴儿手臂般粗壮的肉茎,提醒道:“不舒服的话跟妈妈说哦。”
“嗯!”
好戏即将开场,伊幸等得心焦。
这份期待传递给了陈娜,她暗啐儿子好色,却不再逗他。
红舌微吐,舌尖轻轻挑动儿子的包茎大龟头。
“唔哈~”
陈娜脸红,娇嗔道:“再乱叫就不给你弄了。”
“妈妈弄得太舒服了嘛~”
她不由心生得意,脑海中又想起纪澜,起了较劲的心思。
舌尖灵巧地潜入包皮中,转上几圈,包皮便慢慢被舔开,紫卵大龟头散着蒸腾热气,露出庐山真面目。
慈祥的母亲视线炽热,锁定在儿子那鹅蛋般大的光滑肉龟上,暗咽唾沫,蜜软红唇谄媚地吻住半颗龟头轻吸。
“嘶~妈妈啊… …”
对儿子难耐的呻吟她却不再教训,反而边吸边舔,稍显肉厚的唇瓣抿动,在光滑的龟头上留下淡淡的口红印。
伊幸悄咪咪睁开眼,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认识到视觉信息的重要性,眼下活色生香的美景使他难以自持。
唇间肉棒的异样搏动引起了陈娜的注意,她不经意擡眼上看,正对上宝贝儿子那灼热的眼神。
“唔嗯!?”
她如受惊的小鹿,双眸讶异微瞪,旋即反应过来儿子在看她,立马就要退出嘴里的肉茎。
“妈~~~”
伊幸哪不知道母亲的心思,小手轻缓却坚定地把住妈妈的后脑勺,嘴里凄凄切切地哀求。
陈娜一时挣脱不开,又被儿子的恳求搅乱了心神,羞急之下贝齿轻刮龟头,甩给他一记卫生眼。
“啊~”
微痛的刺激让伊幸不自觉又呻吟起来,陈娜意识到弄疼了宝贝儿子,连忙用软滑的舌面轻舔,小猫般讨好的舔舐令他又快活起来。
经此一出,陈娜也忘了计较儿子的不守信,唇抿舌舐间,包茎悉数褪下,层层堆叠在冠状沟处,充血膨胀的龟头环狰狞无比,能将雌性最隐秘的欲望勾出的紫卵肉龟如大将军,威风凛凛。
“妈~再含进去点呗。”
陈娜还有些羞,眼帘下垂躲开儿子的视线,小嘴却依从地竭力大张,唇周泛白之际,总算是包裹住了儿子的龟头。
“呼~还是妈妈的舒服~”
母亲眼中泛出胜利的喜悦,机敏地捕捉到了他话语里透露的信息,心间是胜过纪澜的自得。
她想给宝贝儿子一点奖励,垫在肉茎下的舌尖曲起,轻轻勾动系带处。
“啊~妈… …”
还不够,得到赞美的陈娜心头很是雀跃。舌尖调皮地游动,好奇的小蛇找到了洞穴,想要往里钻。
“哈!啊嗯!妈啊!哈~别钻那里… …”
男孩白腻的小腰稍挺,胸腹收缩,被母亲钻探马眼的勾魂技巧弄得痉挛。
“哼哼~”
鼻间发出微不可察的哼笑,陈娜突施冷箭,两腮吸气内收,一手撸棒,一手揉卵,唇舌蠕动间发出“滋噗滋噗”的泄气声,完美的视听触官能感受把儿子推上天堂。
秀发在热情的口交的影响下稍显凌乱,陈娜梳理耳畔碎发之余,口头工作不带半点停歇。
陈娜留的是齐肩短发,既有身为母亲的干练,又不失女性的柔媚。
她的脸型偏方正,下颌棱角弧度明显,但并不妨碍她的美。
对比纪澜瓜子脸的古典柔美,她的美更偏传统保守,更符合母亲的理想画像。
但如今这母性的俏脸埋在自己胯间专心致志地吸吮儿子的鸡巴,极致的反差更令人心生淫欲,这不,伊幸看着妈妈那虽不如里番夸张,但实打实的双颊略微凹陷的口交媚脸,射精的欲望逐渐升腾。
他有个不太好的习惯,紧张的时候手里总得抓点什么东西,眼下那两团阴影间晃晃悠悠的白嫩肥奶就是最好的目标。
陈娜的小心机得到了回报,儿子的小手摸进乳沟,掌心托起藏在其中的心形项链欣赏片刻,便潜了进去,手背蹭动布料,“悉窣”作响。
伊幸双腿大张,手中把玩妈妈的肥嫩美乳,鸡巴享受着母亲的唇舌侍奉,昂扬的征服感给了他一种母亲现在就是自己女人的错觉。
不对!
这不该是错觉!
少年揪住身下女人硬硬的乳头,淫靡地捻动玩弄,欣赏着她潮红脸颊下,强行端起母亲架子的神色深处,那身为女人本性的渴求。
她应该成为自己的女人,不只是母亲!
“妈,吞进去点!”
陈娜一怔,视线上移,语气强硬的儿子眼神也是如此坚定,他在想什么?他在命令自己的妈妈?他在“要求”自己的妈妈吞吃他的鸡巴?
她开始犹豫——要听吗?听从了这一次,儿子会不会更加过分?以后还怎么拒绝他?
陈娜想要反抗,但身体逐渐酥软,她从儿子的眼神里读到了欲望,那是男人对女人最纯粹最热烈的渴望,它纯真热切,稍显淫猥,却如此滚烫。
是了,儿子已经不把我当做母亲看待了,而是… …女人。
明白这一点后,她的内心却只有一点失落,更多的是恍然千万年于地心涌动的岩浆,终于涌出地表的喜悦。
她好像等这一刻很久了。
“妈!”
短短一个字,她宛若读出了儿子的男子气概,她败了,一败涂地。
陈娜眉梢低垂,蜜软双唇蜗牛般在棒身上缓慢攀附前进,“滋滋”的淫靡水响,响度不大,却勾人至极。
“呼~~好舒服,妈妈太棒了!”
捏紧的拳头松开,伊幸刚才也在赌博,他其实捏了一把冷汗,向来孝顺的他即便在最恼怒的时候,也不和母亲说重话,而方才他却命令妈妈用她那张教训他的嘴来吞吃他最下流的欲望。
母亲默默无声的败北,换来了他的自信和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自如。
他可以获得更多,即便是血脉相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