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爱就一个字~(加料)
似乎是似曾相识的话语,还是熟悉的性格。
许念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沈欲,她的浑身上下,散发诱人的气息,无论是她的身材还是身上的香味,都是任何男人最大的敌人。
“你很想我留下来?”
许念看着她。
而女人的手掌还在少年的脖子上,不知道是想要握紧让他失去呼吸,还是只是为了轻轻的抚摸。
抚摸这个少年身上所有有棱角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
沈欲看着他的眼睛。
“你肯定会说你在哪里是你自己决定这样的鬼话……不准说。”
许念笑了笑。
“宗主你还真是了解我。”
沈欲眯着眼睛,“只要知道你这个人的心态就很好理解你要说什么了……无非就是一些无所谓的申明,一些让人火冒三丈的凉薄话语。”
自己的确是个不怎么温暖的人。
对太多事情无所谓的态度,从来不争取什么,也不挽留什么的自己生活理念一定是会伤害到其他人的。
但是人就是自私的啊,你不想伤害其他人,难道就要伤害自己么?
这个问题谁也想不明白。
只有当选择来临的时候,你才知道你到底愿意付出到什么地步。
许念的眼神没有焦距,还是有些涣散,似乎是看着沈欲的眼眸,又像是看着她脑后的天花板。
“还好吧,我说话挺客气的。”
“你说话客气这个世界就没有混蛋了。”
“至于到这个地步吗?”
许念反思了一下,不应该啊。
沈欲却轻笑着低下头来,丰满的酥乳轻轻压着少年的胸膛,并不是完全的挤压,但是比起满怀的接触,这样的摩擦更让人欲罢不能。
“你觉得呢?”
许念想了想,“宗主不是说……有事找我么?”
沈欲低下头去,像是到了说正事儿的时候,就放松了自己的身子,要用最舒适的姿势来讲述。
她就贴着许念的脸颊,轻轻的喷吐热气。
“围猎的事情怎么回事……还有,宁茴就这么好了?”
许念就知道,大概只会是这样的事情。
于是许念看向沈欲,“围猎出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不过宁茴这么好了是靠着她自己的意志和一点运气。”
沈欲嗤笑了一声,热气喷吐在了许念的脸上,湿湿的,软软的。
好像嘴唇都会偶尔碰触到自己的肌肤,不过这很正常,他不会因为这样的动静而乱了分寸。
“围猎的时候,洛汐和宁缘出现了危险吧?我问过洛汐了,商子仁不是她能杀的,说是一个戴着玄狐面具的人出现救了她们。”
许念看向沈欲,转过脸的时候,感觉到对方湿润的嘴唇擦过了自己侧脸的肌肤。
可是许念没有停止,而是说,“既然你都知道是谁了,还问我干嘛,找那个人去啊。”
沈欲看着少年这副装傻的样子微笑起来,“你说巧不巧,这个戴面具的男人呢……别的地方没有见过,但是偏偏呢,就是咱们欢喜宗的女子出事的时候恰好出现,为什么呢?”
许念想了想,“他肯定很馋女人的身子,是个下流的人。”
看到许念这么理所当然的说他自己,沈欲都惊愕了一下。
“你脸皮是怎么这么厚的?”
“还好吧?”
“我咬一口就知道了。”
沈欲真的咬了上来,湿湿的口水沾染了少年的大块脸颊,其实没有用牙齿多么用力的咬,更像是一种擦拭,只不过越擦越糟糕而已。
许念脸颊感觉都有些发麻的时候,对方才松开了嘴。
牙印肯定是留下来的,不过许念第一时间只想把口水擦掉。
“反正你就嘴硬不承认吧,我估计洛汐都看出来了……这个妮子还在我面前装作不知道是谁的样子呢,我看这个小狐狸能得意多久……”
说到这里,沈欲突然脸上变换了颜色。
她撑着许念的胸膛坐起身来,然后低声说。
“但是麻烦还是有的,商子仁……是血极宫宫主商渠的儿子,商渠……可是早就跨越了修行六境的存在,如果他找不到你,将怒火转移到了洛汐宁缘……甚至欢喜宗的话,这件事情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许念奇怪的看着沈欲,“这是你这个当宗主的事情,跟我说干什么?还有,别你你你的,玄狐就玄狐,我又不是。”
沈欲没好气的看着许念,“行行行,玄狐行了吧!人家这可是杀子之仇,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而且这件事情绝对瞒不住,哪怕现在就我们知道了商子仁的死和洛汐等人有关,跟着商子仁的人也会将信息透露给商渠,很快就会循迹找上来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许念平静的问道。
沈欲看了许念一眼,老实的摇摇头,“办法很少,对方的实力起码在踏虚境以上……放眼十二洞天,能抵抗血极宫的人都不多。虽然商渠最近露面很少,这十几年皆是行踪不定。但是如果真的出现……你想过没有?”
“什么事情?”
“到时候如果没有强力的外援,要保全欢喜宗……除非玄狐出现。”
“不然呢。”
“就只能转移矛盾,但是转移到玄狐的身上是虚无缥缈的,所以就可能只能转移到洛汐身上了。毕竟当时商子仁的目标就是洛汐。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我明白。”
“那么你会如何选择呢。”
沈欲看着许念,许念清楚她的意思不过是如果真的到时候欢喜宗面临血极宫带来的巨大压力,自己会不会出手。
可是现在许念不想回答她。
这种剧情没有意思,而且自己不是谁的保姆,也并非是为了欢喜宗的存在而存在,这样对谁都不好。
“不管我的事情啊。”
他仰面躺在床上,平静的一如往常。
看着躺在床上,并没有打算给任何承诺,甚至连承认都不打算承认的少年。
沈欲当然有些气恼。
“那宁茴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之前都说了,我只是找到了点线索,然后帮了点微末的忙,材料也是宁缘拿回来的,我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呵呵……所以你还是那个绣花枕头,欢喜宗唯一的废物?”
沈欲诡异的勾起了嘴角。
许念懒得理会对方有什么奇怪的心思,直接就是一个头的点。
“你反正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那好。”
沈欲起身,然后挪动身子,掀起衣裙,直接蹲在了许念的面前。
许念看着她毫不着物的幽深之处,一览无遗。
“这么牛的姿势,你想干什么?”
沈欲微微低头,眼神妖娆又狡黠。
“既然你是废物,那作为最废物的弟子,其他的用处都没有,待在宗门就是吃白饭的。不为宗主奉献一点,不好好的伺候宗主怎么行呢?”
许念打算小小的抵抗一下,因为他稍微有点精神疲惫。
“不懂宗主的意思。”
沈欲曲起一条腿,然后靠近少年的脸庞。
面庞已经是微微泛起了潮红。
她妖媚的表情,诱人的神色下,只说了简单的一个字。
“舔~”
许念只觉得嘴唇陷溺一片滑腻无匹之处,柔软的肌肤刮得鼻子和脸颊有点痒,唇瓣简直仿佛入口即化一般,一通摩蹭后,舌尖顺着蜜凹缝隙轻巧下压,很快就找到了微微凸起的一点红豆,舔弄撩拨才没一会,娇嫩的雪臀猛然颤抖两下,竟是差点就丢了一次。
沈欲刚想抬起身子暂缓一下,但腿心蜜穴上居然瞬间贴紧一条热烘烘、软滑滑的舌头,总能对准勃翘的蒂儿,舔弄挤压,撩动挑抹,简直好不灵巧,沈欲舒服得差点飞起来,浑身乱颤,仅仅一条舌头就让她达到了高潮。
“嗯……好痒……啊……”
许念欲火翻腾,顾不得再拿捏什么力道分寸,一只手伸进她衣领内,握住一枚丰满柔软的乳房,使劲揉了揉,片刻后即夹住一粒如同红玛瑙般的乳头,揪来按去,肆意玩弄起来。
“啊……不要……好舒服……”
许念也听不太清沈欲的浪叫,却知道她彻底发了骚,回手便用手指一下捅进了布满粘稠白浆的腻肉之中,纵抽抠挖,带出来了更多透明黏丝。
水声大作,琼浆飞溅,许念见此美景,轻笑道:“宗主,你今天好像有点不行啊。”
“许念……给我……”
沈欲泄身后无力地趴在床上,抬起臀部不断勾引着许念。
“这种姿势真是诱人呢。”
许念扶好宗主柔臀,坚硬的肉棒对准销魂窟,用力一以贯之,直捣蜜穴花房,娇腔内无数细腻柔嫩的肉褶肉棱仿佛立刻欢呼雀跃,吸住肉棒后不断往更深处蠕动。
“啊……怎么每次都这么粗……胀满了……慢点……顶坏了……”
沈欲低声浪叫,贝齿忽然又咬住了下嘴唇,竟不等许念抽插,自己率先肘上使力,如满月般的柔臀翘得更高,仿佛小狗一样前后挺动起来。
过不片刻,纤腰逐渐乏力,遂反手按住了许念的臀部,哑声道:“许念……快动……没力气了……”
许念低吼一声,十指用力,几乎陷进了成熟丰腴的臀肉中,粗翘的肉棒奋力狂插,干得小穴里的淫水溅得满床都是。
就在这般旖旎浪荡的时刻,他不竟不能满足于此,忽的搂起沈欲的一条修长雪腿,把冷艳无比的女宗主摆了一个好像狗儿撒尿的羞耻姿势,自己将肉棒暂先抽出,把女人翻转过来,调整好姿势,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记忆。
“不要走……给我……”
许念见沈欲丰盈肥嫩的肉臀左摇右晃,小手乱摆的窘迫样子,更加燃起欲火,夹正龟头对准穴口,长距离一插到底,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太……太深了……噢……”
沈欲浪呼出声,粗硬的肉棒再次完全插入她深邃美妙的蜜穴中,坚硬的龟头一层层挤开她已经被爱液润滑过的花径褶皱,直插到底,重重的撞击在花径最深处的宫口花心上,直撞得沈欲全身酥软,只能任由许念一手握着她的腰肢卖力的挺动操干着。
这一次沈欲的花房的淫水愈发肆溢,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能从蜜穴深处带出大股爱液。
这种凶狠地抽插方式让沈欲再顾不得隐藏,语无伦次的放声娇吟道:“许念……要死了……干到底了……”
她的一双性感长腿也在性爱的快感中绷的笔直,随着一次次的压上插入扭动健美的腰肢迎合少年的动作,极富弹性的雪白翘臀当然是跟许念的腰胯拍打出一连串声响
许念抱住沈欲,伸舌舔拨她敏感柔软的耳垂,胯下肉棒剧烈进出湿润紧窄的玉穴,不顾一切地沉迷在这片温柔乡里。
粗大的龟头刮弄穴壁嫩肉使得沈欲浪叫连连,再也不复游刃有余的姿态,身体猛然反弓起来,一刻不停的剧烈颤抖着。
沈欲沾满爱液的柔腻大腿内侧不断地按摩许念的腰部,如雪丰臀里外捋吞,忽然一阵抽搐,呻吟道:“啊……不行了……要来了……啊!”
许念听着如斯媚骨美人的娇喘,也忍不住如潮汹涌的射意,终了在一个湿腻而又激烈的舌吻中,把身下的妖媚女宗主射得舌头都在他口中瞬间僵直,娇躯阵阵痉挛,过了好一会之后,那条滑腻柔舌和柔润身躯才再次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