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静静看着一脸焦急的郭芙,突然甩了她一巴掌。
郭芙惊呆了,捂住脸蛋,不敢相信齐大哥居然为了小龙女打她。
小龙女都忍不住了,在一旁急道:“郭大小姐也是为你好,千万莫要再打她。”
齐天邪邪一笑,突然一把捧起了郭芙的脸蛋,深深的吻了下去。
郭芙很快就忘却了被打的羞辱和疼痛,迷失在齐天的深吻之中。
小龙女看得面红耳赤。
她转向一侧,芳心之中却不明所以。
这齐天为何先打後亲?
到底是何缘故?
齐天吻完了郭芙,将郭芙抱在怀中沉声道,“还疼吗?”
郭芙自幼娇生惯养,何曾受过打脸?顿时又委屈地皱起小脸要哭。
齐天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蛋,冷然道,“知道我为何先打你,後奖励你吗?”
他冷冷道,“因为你敢质疑夫君我的决定,说我是失心疯了。以後再有这种事,绝对打你没商量。”
郭芙委屈地掀起嘴:“人家是关心你,怕你吃亏才着急的吗?”
齐天笑容和煦,搂着她的细腰道:“所以才有奖励你。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否则就凭你对去君不敬的态度,我就休你没商量!”
郭芙吓得一个激灵,扑入齐天怀中,又不敢放声大哭只能哽咽抽泣,连忙点头。
齐天心中一笑。
郭芙本心不错,但自幼娇生惯养,被宠坏了。此时她还没过门,不算什麽,但以後齐天是要妻妾成群的,如果不好好调教郭芙,她的大小姐脾气犯了,家里就不和睦了。
防微杜渐,严加管教同时以柔情温情感化,又打又拉,打拉结合,齐天愣是将一个刁蛮任性的粉脂野马,郭芙大小姐,调教地一愣一愣地。服服帖帖如面团一般。
齐天转向了两女,不屑一顾笑道:“你们都说什麽全真派,天下第一大门派,不可战胜,以卵击石?哼!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们,在我眼中,他全真派不过土鸡瓦狗的乌合之众!他丘处机,不过是插标卖首的一个傻逼!不信的话,你们两个,可敢跟我打赌?”
小龙女和郭芙,都吃过齐天打赌的大亏,但这次齐天的话,直是说的太满了,她们两个面面相觑,虽然不说话,但眼中却充满了不信。
齐天呵呵一笑。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了背後一声“狗儿徒弟,你居然在此大放厥词?师傅我第一个不信!”
郭芙定睛一看,是黄蓉笑吟吟走了过来。
一声娘,她就一头扑入了黄蓉怀中。
黄蓉笑吟吟地摸着郭芙的脸蛋:“怎吗?他打你了?”
郭芙崛起嘴,忍不住告状道“就是!娘!他欺负我,还甩我巴掌呢。”
她自幼撒娇惯了,有了黄蓉做靠山,立即恢复了太小姐脾气,向齐天叶叶舌,眼圈红了。
黄蓉不满地看向齐天,正要摆出姿态“丈母娘教女婿”刁难发难,谁想到齐天猛然走到她的面前,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肥圆娇嫩的臀上!
黄蓉尖叫一声,郭芙都惊呆了。
小龙女也惊呆了。
这是什麽女婿啊?
齐天二话不说,将黄蓉抱起,放在桌子上、恶狠狠扯碎了黄蓉的裙子,冷冷笑道:“我看蓉儿你是屁股发痒,欠磨欠抽了吧?给我撅起来!”
然後抽的黄蓉臀儿开花,刀枪入库,磨枪霍霍了。
黄蓉羞愤欲死,但又无力抗拒,只能任由这恶人,当着女儿和小龙女的面,将她这个年轻俏丽的丈母娘,给强奸了。
齐天一边磨枪,一边放赏黄蓉岳母咬牙切齿,却面色酡红,无力抗拒的娇态,一边邪笑道:“好了、现在可以说话了。蓉儿师傅”
黄蓉咬牙切齿叫道,“谁是你师傅?”
齐天邪笑道,“那就蓉儿岳母。”
黄蓉更是羞不可抑道:“你哪里像女婿?”
齐天一摊手,狠狠拍到,“那就蓉儿狗!你有什麽不服的,快点汪汪!”
黄蓉被他如此不客气,一边剥玩,一边谈话,还当着女儿和小龙女的面,直是羞愤欲死,什麽脸面都没了,只是哎哎叫道:“你这人先放我起来哦!”
齐天邪笑道:“这里没有外人,岳母女婿,师傅徒弟这麽说话亲热些,说吧。为何不服我?”
黄蓉哪里受过如此滋味?只觉得羞不可抑,趴在齐天的怀中,不敢看女儿的面色。她本来是准备进来教训齐天的,没想到她这个岳母都被当众强奸了,还有什麽脸面摆谱?
她咬牙切齿道:“你区区一个人,怎麽能跟全直派挑死了斗?那岂非是自寻死路?不行”,
齐天欣赏着她着愤欲死,娇靥红晕的羞态,感受着几天没体会过的销魂滋味,一边撩拨黄蓉岳母,—边沉声道:“说下去,有何不妥?”
黄蓉哪单还能思考?只能大呼小叫着,哎哎求饶道:“我身子虚,快点放我下来。”
齐天也知道黄蓉此时不宜服侍自己,他也非孟浪之人,既然黄蓉求饶,他索性板起脸,啪啪将黄蓉狗臀抽的地动山摇道:“你可知错?”
黄蓉玉容娇红,气喘吁吁,知道今日之事,如果不肯低头,只怕这恶人兼女婿,会在女儿小龙女面前,让自己更下不来,只得低头道,“齐大爷,您太人有人量,饶了蓉儿小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