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幽幽看他一眼,主动吻了他的道:“求你不要让散花害羞了,你使我很想一尝男人的滋味,但对手只能是你。”
齐天色心大动道:“这容易得很,我……”
盈散花回手按着他的嘴,含笑道:“总之人家承认斗不过你这魔王了。只要有一次,就难以脱身。”
齐天故意逗她,淡淡道:“好吧!”他转身走向白芳华。
盈散花的声音在背後晌起道:“齐天!”齐天一喜回转身来,盈散花亦扭转娇躯,旋风般扑进齐天怀里去,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齐天痛得叫了起来,盈散花眼中又回覆了一向顽皮的得意神色,道:“这齿印是我送给你的纪念品,你也来咬我一口吧。什麽地方都可以。以後看到齿印,我就会记起你来。”
齐天大感有趣,伸手拉过,不便好意地看着她。
盈散花不但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还欢喜地和他来个长吻,笑道:“咬得人家愈痛愈好,那才不会忘记。嘻,和你交手真是这世上最有奇趣的一回事。”
齐天魔性大发,毫不客气在她身上重重咬了一口,痛得盈散花眼泪涌了出来,偏是咬紧银牙,不吭一声。
齐天满意地看着她的齿印,淡淡道:“你就算在不愿意,我也会把你得到。”
盈散花娇笑着离开了他,道:“人家现在就受不住相思之苦,要来寻你。”
说完走向白芳华。
白芳华仍呆立门旁,垂着头不敢看齐天。
盈散花腾出一手,把白芳华拉了过来,同他嫣然一笑,一左一右,纵体入怀。
白芳华早被齐天和盈散花的话,刺激得浑身酥痒难耐,此刻一见齐天来到自己的面前,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便俯身依靠在齐天的怀里。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是最烈的美酒,齐天也因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双臂环抱着白芳华,俩人的内心也开始迸出火苗。
心神荡漾中,齐天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轻触着白芳华的额头,也不是刻意的举动,齐天只是觉得白芳华脸上的细致,拭起来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当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间,俩人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佛天地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原本斜坐的白芳华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後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加诸於齐天的身上,而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齐天魔性大发,暗中思量若不能征服这些个天命教的艳女,那还有资格与单玉如决战上,便不再客气,将盈散花和白芳华一起做掉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盈散花和白芳华,花开并蒂,体颤颈摇、呼气如抖、音长似泣,吟如鸟鸣,贪求这份心晕魂迷。两位妖女的樱口张合斜扭着,哼叫声由嘤咛而咿唔。其吟叫声由压喉闷叫,到齿颤发声、婉转娇啼、荡人心魂。
齐天心满意足,转头看着盈散花和白芳华两名妖女的美态,大笑一声,走了出去。
第二波,媚娘等几人。
先扶正了媚娘坐到他左腿上,再拍拍右腿道:“好蝉儿!来!坐在这里。”
蓝蝉儿吃了一惊,通:“大人不和我们到楼上去吗?这里有些”
齐天哈哈一笑,掩饰心内的尴尬,道:“全给老子站起来,站到厅中去。”
四女笑吟吟盈盈起立,驯若羔羊地到厅心一排站好,便像等待检阅的红粉军团。
齐天去把内外各门逐一关上,才再回到厅内。
这里是他的私人洞府,他就爱在大厅内行事。
齐天来到媚娘身後,贴着她的粉背道:“乖乖宝贝!听不听我的话儿。”
媚娘脸红如火,闭目气道:“当然听话!”
齐天一手探前,掏着丰满的果实,忖道:这些艳女终年采阳补阴,功力自是相当不俗,自己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由每女身上借点真元,集腋成裘,再遇上里赤媚时便不会像今早那麽丢人现眼了。
想到这里,精神一振时,媚娘已一声,软倒他怀里。
齐天心知她抵敌不过自己的魔气,把她先放倒椅上,左右两手楼上两只美蝶儿,如法施为。
两女比媚娘更加不济,不片刻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
齐天又让她们软倒椅里,抱起脸红过耳的蓝蝉儿,一待到对拥椅上时,这俏女郎花躯抖颤,任由齐天任意施为,大加挞伐。
他全心全意体察这些妖女,体内元阴真气执行的状况,起始时她们还能掩饰,可是当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剧烈时,体内元气有若脱续野马,完全处於齐天的控制下,真是要她们生便不能死,要她死便不能生。当齐天彻底了解她媚功的心法後,便撷取了她们的内功,媚娘、蓝蝉儿等再没有台起半个指头的力量,但亦得了前所未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