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绝色妇人,轻盈走出。
只见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灿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双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
这真是段正淳此时的情人,阮星竹。
阮星竹看到段正淳今日回来,脸色颇有喜色,盈盈迎上去道:“你这家伙,为何今日如此高兴?可有段时间不见你笑了。”
段正淳哈哈大笑,搂着阮星竹的纤腰,走入竹海小筑中,喜不自胜道:“你可不知道,这次我终於找到了对付段延庆那个大恶人的办法。”
听到了段延庆的名字,阮星竹烟眉一蹙,轻声道:“最近听这个大恶人的名头很响,你也多次提起,说此人在外面,收拢了不少势力,正要打回大理,夺回王位,是也不是?”
段正淳恶狠狠道:“正是如此。此人还夺走了我的凤凰儿,还有,咳咳,反正我与此贼,不共戴天。”
阮星竹淡淡愁容,涌上娇靥,轻轻靠在段正淳的肩膀上,柔声道:“打打杀杀,有什麽好?段郎你不早就跟我说,厌倦了宫廷倾轧和江湖仇杀,想要退隐江湖,跟我一起在这竹海小筑中,共度余生吗?这段延庆既然想要皇位,那就给他好了。”
段正淳冷哼一声道:“阿阮,我确实想跟你在这人间仙境中,度过余生。但段延庆此人,夺我爱妻,又谋我江山,仇恨莫大与此。你大约不知道,我现在已经黄袍加身,成为大理国皇帝了。你现在是大理国的皇贵妃了。你知道吗?”
阮星竹眼中喜色一闪,但又湮灭,陷入孤寂中:“唉,我不情愿做什麽皇贵妃,只要你能跟我长长久久,我们的女儿阿朱阿紫能够回来,我就什麽愿望都没了。”
段正淳恶狠狠道:“总之,这段延庆与我仇深似海,我要灭杀此贼,再跟你卿卿我我,天下逍遥,泛舟江湖。”
阮星竹轻轻点头,一副温柔娴淑、乖巧美少妇之色。
谁知,就在竹林远处,一双冰冷的美眸,盯着这片竹林小筑,看着紧紧靠在一起的段正淳和阮星竹。
秦红棉。
她眼中闪过一丝煞气,绝色的黛眉紧紧蹙起来。
“可恶!可恶!可恶!”
一连串的可恶,说明了这绝色美少妇心中的怨恨。
“居然真的如同婉清给我传书一般,说这段正淳人面兽心,乃是天下第一薄幸男子。就算是刀白凤被段延庆抢走了,他也绝对不会跟我在一起。想不到,真的让婉清言中了”秦红棉气的粉脸煞白,眼泪不争气地流淌下来。
她想到刀白凤被段延庆抢走,她曾经还暗自窃喜,以为这次段郎将成为她独占的男人。
谁想到,她的段郎生活太丰富多彩了。
又是甘宝宝、又是康敏、又是李青萝,现在又出来一个阮星竹。
“段郎,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秦红棉凄苦不已。
她真恨不得此刻就冲上去,跟段正淳说个清楚,大声叱骂那阮星竹狐狸精。
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没用。
从段正淳失去正妻後,转向阮星竹,却不来找自己看,自己在他的心中的位置,远远没用这阮星竹高。
也许段郎喜欢的就是这种小家碧玉、温柔体贴的类型,自己这火辣的性格,不适合他。
秦红棉恨恨捏碎了一根柱子,最後怨恨看了一眼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段正淳和阮星竹,消失在了竹海之中。
此时,西夏与大宋边境,一只大军正在缓缓行军。
这种大军,外围乃是数万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整编部队,内卫则是3,000九天九部灵鹫宫的美女弟子,远处还有一只直属西夏禁卫的铁鹞子骑兵军团5千。这只混编部队,声势浩大,军容极盛。
就连大宋边关守军,也不敢阻拦他们前进,只要他们不去攻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阵容中央,有一座硕大无比的马车。
马车由108匹神驹骏马拉着,宽达数十丈,整体由金丝楠木制成,外面雕梁画栋,镶金带银,里面则是温暖如春,丝竹声声。
任何看到这硕大马车的人,都会产生同一个念头。
“城会玩!”
里面的城里人,确实很会玩。
齐天笑嘻嘻地蒙着眼睛,正在捉迷藏,而他要抓的对象,则是十六七个绝色的太后、夫人、王妃、公主、小姐和丫鬟们。
天山童姥、李秋水、刀白凤、阿朱、阿紫、阿碧、梅兰竹菊四姐妹
这些大小美人,所有人身上穿的透明薄衫,加在一起,不超过十件。
这游戏的名字是躲猫猫。
规矩是齐天每抓住一个美人,便可剥掉一件衣服。如果剥光了,那就可以随意按倒在柔软大榻上,该干嘛干嘛,想干嘛干嘛了。
随同护驾的最近之人,乃是阳天部的首领,二十来岁的姑娘,名叫符敏仪,她的另一重身份,乃是天山童姥的徒弟。
符敏仪偷眼看去,从窗户被风吹动的帘子缝中,隐隐看去,发现里面此时,童姥她老人家正“半推半就”被齐天抱住,除掉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
符敏仪轻啐一口,这真是荒淫无度啊。
但似乎李秋水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