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独关淡淡道:“哼!说是爱妾,但白清儿这女人心高气傲,以尊主在南方的代言人自居。自从来到我襄阳城主府,便处处以监军身份,对我指手画脚,更是分房居住,何曾与我有过半点夫妻之实?只是人前人後,表演一番罢了。若非边长老写信告诉我,这白清儿有意将我暗中谋害,取我而代之,以遗孀身份成为襄阳城主,我还蒙在谷里!”
他一脚踢开了那大箱子。
大箱子中,一个身穿白色轻纱若隐若现的曼妙女体,被五花大绑,正蜷缩在箱子中,一双多情楚楚、清澈剪水的凤目,正愤怒地凝视着外面的钱独关和齐天,美眸中恨不得择人而噬。
他继承了不负的记忆,深知魔门众人彼此勾心斗角,绝不会有什麽忠心。而钱独关本身不是阴葵派中人,只是与祝玉妍相互利用而已,白清儿更是祝玉妍派到他身边的一个监视器、棋子,两人之间不可能合作无间。
他便派出了自己最得力的干将,负责料理此事。
收复了这麽多绝色妖娆,齐天最大的便利条件,就是可以不必事必躬亲,每件事都要自己出马。
谁是最适合干这种阴损拆婚之事的人选呢?
答案不是黄蓉,不是李秋水,不是李莫愁,而是康敏!
对了,马夫人康敏,才是最擅长人艰专拆的阴损美妇。
齐天只是将康敏拎过来,奖赏了两万下军棍,就打得这妖娆蛇蠍美女,眉目弯弯,心满意足,满是风姿地摇曳去了一次襄阳。
当然,康敏虽然手段阴毒,心思缜密,但武功不够,齐天还是派了天山童姥和阿朱协助她。
康敏去了襄阳,只用了两天时间,就让对白清儿本就怀疑有加的钱独关,对祝玉妍和白清儿的意图,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特别是他亲眼看到了“白清儿”(阿朱易容装扮)在无人的夜里,偷偷起来给他的起居室,下了一种【天一重水】的剧毒,便对这一事实,再也没有半点怀疑。
恰好,齐天此时的信件也到了襄阳(时间当然是天山童姥控制),信函上表达了与钱独关进行一次交易,不对,是美貌侍妾换情报的坏坏交易想法,立即赢得了钱独关的热切呼应。
“请神容易送神难。当初我与祝玉妍结盟,条件之一就是白清儿入门。如果与白清儿翻脸,只怕会引起祝玉妍的愤怒,进而威胁我襄阳城守的地位。但如果将这惹不起的姑奶奶白清儿,送给边不负呢?这边不负乃是阴葵派长老,又不是别人,估计祝玉妍也不会如此为难我吧?”钱独关越想越觉得这生意划算。用一个不同床也异梦、看得见摸不着的所谓侍妾,实为监军,来个慷慨送神,换取珍贵的杨公宝库情报,那真是一本万利。
故而,这一次他来了个内部鸿门宴,将美艳绝伦的侍妾白清儿,乾脆地弄晕了,直接打包运过来,进行人口买卖。
齐天淡然瞥了一眼白清儿,看到後者一张娇靥上,那难以掩饰的惊愕表情,淡淡一笑道:“好个清儿师侄,师叔又见到你了。”
白清儿嘴被绑住,只能愤怒盯着钱独关,发出呜呜声。
钱独关邪笑着,凑到齐天耳边道:“我已经给这白清儿,喂下了最大剂量的欢好合卺散。任由她是祝师的得意高徒,一会也忍不住要尽情发骚,臣服於边长老你之下。嘿嘿,只是不要玩过火了。她毕竟是祝玉妍的弟子,你玩弄她一下,我还可以交代过去,但人死了,祝师定然勃然大怒。”
齐天不耐烦挥挥手道:“你只管下去吧。这白清儿交给我了。”
钱独关从齐天手中,接过了一张纸条,心满意足下去了,连夜布置如何夺取杨公宝库。
一旦富甲天下的杨公宝库,被他得到,他襄阳立即就一跃成为最有钱、有实力的势力,周围的什麽林士宏、杜伏威都要靠边站了。到时候就算祝玉妍因为白清儿被他卖了,大为震怒,但他那时羽翼已成,翅膀硬了,连祝玉妍也不得不忍气吞声,重新与他交好。
乱世之中,实力第一。
房间中,齐天一屁股坐在打开的箱子上,邪笑浏览着白清儿的薄纱花躯。
正点啊!
一个薄纱女郎,娇弱无力地躺在箱子上,双目紧闭动也不动。透过纱帐的净化,此女皮肤如雪似玉,白得异乎寻常,黑衣白肤明艳夺目。她如玄丝的双眉、飞扬入鬓乌黑的秀发在顶上结了个美人髻,一撮刘海轻柔地覆在额上,眼角朝上倾斜高挑。最使人印象深刻是她挺直的鼻梁与稍微高起的颧骨匹配得无可挑剔,傲气十足但又不失风姿清雅。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气,像正在梦境里碰上甜蜜的遭遇。
这就是阴葵派魔女,白清儿!
这白清儿,乃是几乎不逊色与婠婠的魔女。无论是美貌、资质还是体质、实力,都直追婠婠。如果不是有婠婠这等逆天的良才美玉,祝玉妍一定会选择白清儿,作为这一代的入世传人,与慈航静斋的师妃暄一绝高下。
但此时,白清儿却被五花大绑、楚楚可怜地放在箱子中,任由齐天采撷。
她一双清丽的美眸,哀怨地看着边不负,小口中呜呜着,似乎想说什麽。
齐天嘿嘿邪笑,大手一伸,运功便把白清儿整个抓了起来,双手便伸入她衣服里面,在这白嫩的身子到处乱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