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单婉晶,听到了这如花口灿莲花,将尚明比喻成一连串的癞蛤蟆,也忍不住噗嗤要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但齐天哪里肯放过这个公然辱骂/诋譭/坑逼尚明的机会,他说的吐沫星子乱飞:“尚明那个龟儿子,看着就不是个长寿的命。夫人,您别忘了,尚明乃是琉球在地人,那个个头啊,跟我们那龟公差不多。那个长相寒碜,脸色黑的啊,跟我们那要饭的差不多。嗯,还有他的哪一手剑法啊,跟我们那烧火做法的差不多!还有性格,又臭又硬,跟茅坑里的石头没区别。简单说,就是三个字,矮矬臭!就这样,还想我们的公主单婉晶?做梦!”
这一下,单美仙刚刚收住了笑容,喘匀了气息,又绷不住,被齐天撩拨地哈哈大笑起来。
一想到尚明的形象,就是矮个子、黑皮肤、性格还非常高傲,不是矮矬臭又是什麽?
这话虽然说得够毒,但这粗笨丫鬟的眼光,也够毒的啊。
单婉晶在外面,也笑得直不起腰了。
她早就觉得尚明怎麽看怎麽别扭,可没敢细想,这麽一想,这如花说得太形象了。这尚明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明明实力不怎麽样,脾气还倔地气人。
单婉晶正在大笑,冷不防身後有一个人,冷冷道:“公主,别人这麽说你的未婚夫,你是不是很高兴?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单婉晶猛然转头,看向身後!
尚明!
这一下,可吓得东溟公主单婉晶花容失色。
屋内,齐天看着单美仙笑得喘不上气来,当真是人比花娇,媚态横生,实在忍不住,也没问单美仙,又开始很自觉地给东溟夫人开始揉奶。
东溟夫人被揉的美眸也斜,妙态横生,似笑非笑道:“你这丫鬟,怎麽总是撩拨夫人?莫不成,想要假凤虚凰,陪夫人一次?”
齐天心中大喜过望,趁机打蛇随棍上,笑道:“夫人如蒙不弃,奴婢当然奉陪。”
东溟夫人似笑非笑长身而起,淡淡道:“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贵为东溟派,还能真的如此荒唐不成?”
齐天看着单美仙一边大义凛然说着,一边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内心正在天人交战,犹豫不决,心中好笑。
装,你继续给老子装!
你已经被我灌注了十二正经和奇经七脉,只差一脉,就能掌握你的生死性命,还有你这极品美胴的每一寸经脉,现在还在给我装?
看你这块香喷喷的极品,何时能到我的碗里来?
他倒也不着急采取断然行动,恶人系统给的提示非常明确,那就是得到单美仙的手段越巧妙,就能获得越大的奖励。
齐天恭声道:“要不,奴婢去给夫人取来一根竹夫人?”
(竹夫人就是用竹子做的那种闺房器具)
东溟夫人单美仙娇靥一红,狠狠瞪了“如花”一眼,杏目圆睁戟指娇斥道:“你将夫人我当成什麽了?“
齐天一脸故作惶恐,低头再道:“奴婢妄言!奴婢该死!”
单美仙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徐徐点头。
谁知,齐天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又开始胡说八道:“奴婢忘了,夫人身怀,可非凡品!要不这就去给夫人取来那根心爱的白犀牛角?”
单美仙差点晕倒。
你妹啊,感情你丫的说竹夫人不够我用的是吧?
老娘说当我是什麽,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她有心发怒,却看着一脸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齐天,又觉得这粗笨丫鬟当真是没心眼子,胡说八道,她也就释然了。
跟这样一个粗笨丫鬟较劲什麽?
她挥挥手,示意齐天可以退下了。跟齐天闹了这麽久,她当真是将一辈子的郁闷之气,都开怀大笑了出去,加上齐天的按摩输气功效,此时单美仙精神抖擞,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就在此时,突然门口传来了争吵声。
单美仙皱皱黛眉,淡然道:“谁在那里喧譁?“
她平素御下极严,在飘香号上,不管大小事,她都绝不容任何人争吵喧譁,有事必须上报给她,徵求她的意见裁决。
到了下属面前,单美仙立即一改在“如花”面前的巧笑睐兮,慵懒美妇,变得杀伐决断、凤仪冷酷,一双凤目迸射出道道寒芒,眼看要雷霆震怒,陡然发作了。
听到了单美仙的命令,门外不情不愿地开了。单婉晶一脸冰寒,尚明一脸狂怒,出现在两人面前。
“哦?”单美仙何等样人,美眸一转就知道,肯定是尚明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听到了如花讽刺他配不上单婉晶,於是炸了锅,吵闹起来。
她黛眉一皱。
尚明气鼓鼓地冷冷看过来,十分嚣张地看向面容丑陋的“如花”,眼中闪动着狂怒的光芒,厉声喝道:“刚才,就是你在编排我的坏话?说我是癞蛤蟆,说我不如伙夫,说我是茅坑里的石头?”
他一上来就硬邦邦扔下一句话,矛头直接对着单美仙的丫鬟,让单婉晶很不舒服。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这家伙,偷听我母亲的墙角也就算了,怎麽还揪住不放,要对我母亲的丫鬟喊打喊杀?
她冷冷道:“尚明。你不请自来,站在我母亲的门口,站在我的身後,这乃是君子所为的礼节吗?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