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後还要花样百出,给段正淳不断戴绿帽!
让你这篡位的王爷兄弟,霸占我延庆太子的皇位,我要让你的女人,都成为我的暖床夫人,你的宝贝女儿,都成为我的暖床丫鬟!
此时的段正淳,此时的眼中,只有一个俏生生的俏药叉甘宝宝!
他的虎目中,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贪恋之意。
几年不见,岁月非但没有在甘宝宝的娇靥上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反而给她沉淀了一股更加温柔的小家碧玉气质。
这让吃惯了各种大鱼大肉的段正淳,感到了一丝异样的魅惑力。
他急行两步,上去一把去抓甘宝宝:“宝宝!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
听到丈夫如此甜言蜜语,对待情妇,少妇甘宝宝的娇靥上,而墙外的刀白凤,却恨得美眸凄迷,泪水直流,对段正淳的负罪愧疚之感,迅速转化成切齿痛恨。
这正是齐天要达到的目标。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刀白凤对段正淳的感情很深,这从剧情中最後她为段正淳殉情而死,便可看出。
要撬动这样的坚贞少妇,不能用一般的办法。
夫妻之间,要离间关系,不能用外部暴力,要用润物细无声的办法。很少有夫妻关系是被一件大事击倒的,这好比推一堵结冰的墙,越是严冬寒风,越是坚固无比,一致对外。
但如果春暖花开呢?
冰雪消融,那堵冰墙自然融化,泥、水、土,瘫软如泥,成一摊子。
齐天要的,就是让刀白凤一点点看到段正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盯着别人的无耻嘴脸。
他嘿嘿一笑,箍住刀白凤,恶狠狠大弄起来。
刀白凤顿时低下臻首,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段正淳一抓,甘宝宝却冷然躲到了一旁,俏脸寒霜,冷然道:“王爷,请你自重!如果妄图轻薄良家女子,休怪小女子翻脸无情,还有我那夫君,随时回来,请你速速离开!”
段正淳一副一往情深的嘴脸,深情道:“宝宝,我知道你恨我。你只管恨我,没关系。为你死了,我都心甘情愿,何况只是被你打骂?”
甘宝宝俏脸寒霜,冷笑道:“你的花言巧语,说的太多了。将我们师姐妹骗的团团转,我哪里还会上当?王爷是使君有妇,而我已经是罗敷有夫,我们都是有家室之人。见面已经是大大不应该,何况你还要拉拉扯扯?罢了,我这就离开,告诉夫君你来了!”
她转头要走。
段正淳噗通一声,给甘宝宝跪下了!
看到这一幕,刀白凤梦幻般水汽淋漓的雾眸中,又闪过更加切齿痛恨。
“你让刀白凤,看到了段正淳连续无耻对情妇示好。”
“刀白凤对段正淳的爱恋度,-10!”
“刀白凤对段正淳的爱恋度,-15!”
“刀白凤对段正淳的爱恋度,-13!”
齐天笑而不语,只是将刀白凤换了个姿势,腿抱起来,依旧让她面对小小孔口,看得清清楚楚。
刀白凤试图抗拒,不想再看丈夫与情妇的罗曼史,但齐天却不干,将她以最羞人的姿势从後面抱住,继续票票票,强迫她看下去。
刀白凤再也不抗拒齐天的霸道入侵,还有些食髓知味地少妇风姿,扭动起来,配合这恶人的动作。
一时间,齐天与刀白凤都陷入了彼此给予的沉醉快乐,忘记了周围的环境。
刀白凤被票的魂飞魄散,头昏脑涨,只断断续续听得里面,段正淳说道:“不是你写信给我,让我如何如何吗?我特意应邀前来的。”
甘宝宝羞怒交加:“你血口喷人,我一个有夫之妇,怎麽会无耻地给你写信,让你前来私会?”
刀白凤心中怨怒,心道:“你们一对奸夫淫妇,谁会撮合你们?分明是这甘宝宝无耻之尤,勾引段正淳。而段正淳也不是好鸟,就坡下驴,就来私会了。”
段正淳有些奇怪,继续道:“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也许有人恶作剧?段儿没有在你这?不过我听说能见到宝宝你,就什麽都顾不上细想,飞也似的来了。“
这句话,倒是甘宝宝爱听。
她寒着俏脸,撅起樱唇,淡淡道:“你有了那麽美的凤凰儿,还找我做什麽?”
齐天看着甘宝宝对段正淳撒娇,更是心中火一片。
想不到,这30岁的少妇,撒娇起来,比郭芙还可人!
甘宝宝的娇嗲,简直唯有黄蓉的风姿,可以与之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