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8章 坟楼(加料)
陈歌顺着门缝朝屋里看去,就算他拥有阴瞳,可仍旧看不清楚。
竖耳倾听,屋内没有任何声音,整栋楼都安静的吓人。
“好诡异的感觉。”
空无一人的住宅楼里摆放着一碗碗白饭,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舒服。
“这楼好像不是给活人准备的。”陈歌收回目光,他见多识广,根据已有的经验推测道。
“不是给活人准备的,那还能是给死人准备的吗?”小孙捂着后腰,他凑到温晴和陈歌中间,不时会朝其他方向看一看,仿佛那里随时会钻出什么恐怖的东西。
“有阳宅,就有阴宅,给死人准备住处没什么可奇怪的。”陈歌看向温晴:“咱们现在是在九鸿小区当中,你印象里九鸿小区和金华小区有什么不同?”
“也没有什么不同,金华小区比九鸿小区晚修建几年,仅此而已。”温晴回忆道。
“你再好好想想,不要有任何遗漏。”九鸿小区的问题明显要比金华小区大很多,金华小区虽然危险,但好歹还有人存在,九鸿小区的住宅楼里基本上是一片死寂。
“九鸿小区是老城区最早修建的小区,房龄很久了,房子本身也经常出问题,现在几乎没有什么租户,平时我都很少会带人过去看房子。”
“房子本身经常出问题?”
“漏水、采光不好、噪音等等。”
“租户都没几个了,为什么会有噪音?”陈歌一句话问的温晴哑口无言。
“这……我们公司也不太清楚,当时老板过去查看,并没有找到噪音来源,然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你们公司还真是够胆大的,我怀疑你们是不是连死人的生意也一起做?”陈歌去过现实中的九鸿小区,就算是在白天,那地方也阴气森森的。
“你可别开这玩笑,我们是正经中介公司。”温晴脸色苍白,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九鸿小区最开始的那一批户主已经全都搬走了,公司也不清楚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当中很多人是不辞而别,我们根本联系不到他们,所以九鸿小区大部分房子至今都是空的,租户少也跟这个有关。”
“那些搬走的户主没有再回来过吗?”
“没有,很多是连夜走的,连屋内家具都没有带上。”
“你觉得他们这像是搬家吗?”陈歌挺无语的。
“一旦这些怪事宣传出去,谁还敢去租他们家的房子?最起码我是绝对不会!”小孙捂着后腰,他就是受害者之一。
“我现在倒是对你们中介的老板有些感兴趣了,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才敢接下金华小区和九鸿小区?我记得你们公司名字就是九鸿中介,他是不是跟九鸿小区有什么关系?”陈歌想要问清楚,然后再开始探索。
“我们老板非常厉害,他姓江,产业很多,不仅在含江,新海也有。九鸿中介公司是他很早以前创办的,完全处于放养的状态,除非公司快要撑不下去了,他才会投一笔过来。”在温晴口中,他们老板是个非常厉害的人。
“九鸿中介一直在赔钱,他为什么还非要维持这破地方?他是不是知道什么秘密?”陈歌看向温晴:“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江九,他还是东郊虚拟未来乐园的大股东之一,跟好多家公司都有合作。”
“江九?!”听到这个名字,陈歌算是明白了,所谓的九鸿中介公司就是江九和冥胎的阴谋,这十几年的时间内,他们估计在一直筛选租客,并把部分租客安排在固定的房间当中。
如此想来,说不定金华公司的老板也和冥胎有关,那个房东就是在冥胎的蛊惑下才逐渐变得病态。
“江老板人很好,就是他当初让我在这里上班的,还帮我解决了住处,让我可以拥有自己的家。”温晴对江九印象很好,但她不明白生命中所有的馈赠,其实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
所有的线串联了起来,九鸿小区就是为向暖准备的,这个地方应该就是用来培养最适合成为冥胎的那个孩子。
“那个老狐狸在含江修建虚拟未来乐园是不是也是冥胎的意思?或者说他通过冥胎知道了某些隐秘,所以才想要在含江修建一座乐园?”陈歌已经把江九的名字记在了心里,他没有想要对江九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想要等离开这扇门后去跟江九做个朋友:“对方既然能和冥胎合作,那就也有跟我合作的可能。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争取一下,倾听下他的想法。”
弄清楚了这些事情后,陈歌对眼前的小区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向暖和其他孩子不同,至少在冥胎心中是这样的。
“咱们在这里停留了够久了,准备上楼吧。”
楼道没有安装门锁,外面的黑雾却无法扩散进来,似乎每一栋建筑都被某种特殊的力量保护着。
“这里肯定也有布娃娃的残躯。”
陈歌领着温晴和小孙来到二楼,这一层看着更加破旧,地面上零零星星扔着纸钱,楼道拐角处贴了一张白色倒福。
“也不像是家家户户都在办丧事,怎么每一户家门口都摆着一碗白饭?这饭究竟是给谁吃的?”
筷子插在白饭正中央,不偏不斜,也看不出来是给屋里人的,还是给屋外人。
二楼和一楼比起来除了楼道里多了一张福字外,没有太大的区别,连房门上的抓痕都差不多。
谨慎起见,陈歌还是挨个房门推了推。
九鸿小区的门全都是木头门,有的锁头已经松动,门板和门框之间的空隙非常大。
从左到右,二楼这几户的编号分别是201到204。
陈歌推201房门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但当他推到203房门的时候,他察觉到不对劲了。
在他用力推门的时候,门板纹丝不动,当他停止用力一段时间后,门板会轻微的震动一下。
就好像他推门的时候,门里面也有人在用力顶着房门,等他离开后,门内那人才慢慢卸去力道。
从背包里取出碎颅锤,陈歌摸到了204房间的门把手。
这扇门已经非常破旧,门面上满是小孩的泥手印和不是很明显的抓痕,门板下方和地面也有一个两厘米的空隙,整扇门非常松动,似乎很难关严。
“你俩先别过来,看好楼道那边,别让人把咱们后路给断了。”
陈歌说完之后,慢慢走到门板旁边,他伸手将地上的碗向旁边推动,在推到一半的时候,他猛地趴在地上,顺着门板下方的缝隙朝里面看去!
满是眼白的眸子一闪而过,黑色的头发从门缝下面消失。
“有人!”陈歌不确定那是不是楼内租户,知觉告诉他自己刚才看到的不是人,甚至不是记忆编织成的某种东西。
“大哥,你不要一惊一乍好不好?”小孙被吓的跳了起来,扯到了背后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安静,别说话。”陈歌重新站起身,他从背包里拿出漫画册看了一眼,然后慢慢握紧了碎颅锤。
员工还未醒来,但是楼内已经出现了“鬼”,现在是他最讨厌的局面。
“哒哒哒……”
在陈歌思考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了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个小孩在楼内跑动,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应该是从顶楼传来的,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小孙满脸的不愿意,但还是说了出来。
“别着急,一步一步来。万一楼顶非常危险,咱们逃都没地方逃。”陈歌没有选择离开,他抓住门把手用力晃动了几下,发现无法打开房门后,对准门锁踹去!
“嘭!”
房门应声而开,那个趴在门缝下面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无意冒犯,还请原谅。”陈歌拿着碎颅锤慢慢进入屋内:“你们注意,不要碰到旁边的那碗白饭。”
这是陈歌第一次进入九鸿小区的房间,房屋建筑面积要比金华小区小很多,屋内也极为残破,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陈歌,你看这个。”温晴指着门后面的挂历,上面用红笔画了一个个叉号,看着非常狰狞:“挂历上没有年份,还缺失了大部分,不过有几个日子上面写有字……”
屋内没有光亮,温晴拿着自己手机照明,她把脸凑到挂历上的时候,突然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
“有、有头发。”温晴的手机掉落在地,光亮照在陈歌和小孙脸上,将两人的脸映的发白。
“对不起。”温晴道了声歉,赶紧捡起手机,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刚才的场景,陈歌和小孙脸色泛白,盯着站在门口的她:“他们好像是一类人……”
小孙在屋内走动没有留意,但是陈歌却听见了温晴刚才说的那句话,他看着温晴发抖的肩膀,没有过去。
“你们注意不要离我太远,咱们三个一定要保证同时出现在对方的视线当中。”陈歌说完后就开始在客厅寻找线索,小孙进入了厨房,温晴则扶着墙壁,慢慢靠近了卧室。
木头床上铺着发霉被褥,褥子里好像裹了什么东西,鼓鼓的。
床铺靠着墙壁,四角悬挂着白色的蚊帐。
“我家里也有蚊帐,向暖第一次看见蚊帐的时候,还不肯进去,又哭又闹。”想到向暖,温晴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她进入卧室,打开了旁边的衣柜。
破旧柜子里挂着几件虫蛀非常严重的衣服。
“从没见过这样的衣服,是旗袍吗?”她手伸进衣柜,想要取下一件看看。
指尖触碰到了衣服,温晴正要用力将其拿出,突然有五根手指从衣柜的某个地方伸出,抓住了她的手!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温晴甚至还没来得及尖叫,那只手就不见了。
“陈……”温晴想要说话,但是她忽然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她慢慢低头看去,发现有一双苍白的手正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距离温晴只有几厘米远的衣柜中出现异响,悬挂在一起的衣服慢慢被挤开,黑色的头发从衣服缝隙中渗出,紧接着一张苍白的脸慢慢挤开了衣服,一点点靠近。
无法说话,温晴的身体被那双手慢慢拽向衣柜,温晴看到那双满是眼白的眸子里,此时正倒映着自己惊恐扭曲的脸。
“嘭!”
就在她身体快要被拽进衣柜的时候,柜门猛地被人给关上了。
双眼睁开,温晴被吓了一激灵,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只是站在衣柜前面,双手保持着抓住柜门的姿势。
“你没事吧?”陈歌拖着碎颅锤进入卧室。
“没事。”温晴摇了摇头,她不确定刚才自己看到的是幻觉,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自从进入黑雾之后,她就感觉自己身体上有些不对劲,就比如黑雾里的那些人头,好像就只有自己能够看到。
“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没事。”陈歌扶住温晴的肩膀,有些急切地说:“不要有任何隐瞒,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很多恐怖电影里都会有类似的桥段,有人感觉不太对劲,但是问他,他又不说,这就存在了很大的隐患,陈歌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
所以一旦发现异常,他必定要刨根问底。
温晴被陈歌生硬的语气吓了一跳,本就被一连串血腥惊悚折磨得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崩断,“哇”的一声伏在陈歌肩头大哭起来。
陈歌不知所措地搂着她的纤腰。之前一直没注意,这个成熟少妇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让他忍不住搂得更紧,好闻得清楚些。
温晴的哭声吸引来了在客厅的小孙,他小心翼翼地探头一看,发现两个人正紧拥在一起。本来就默认他们是情侣的小孙松了一口气,识趣地将门关好。
美少妇哭了一会,将委屈和惊吓尽数发泄出去之后,心情总算平复了一些。冷静下来之后,她惊愕地发现一根尺寸惊人的异物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散发着恐怖的热力和存在感。
温晴的俏脸腾一下红到耳后根,已经生过孩子的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对面这个男人的尺寸她下午已亲自量度过。
“呸,你在想什么啊温晴,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她不由得在心底暗骂自己。
陈歌这时候也很尴尬,和温晴这种窈窕动人的少妇这样肌肤紧贴还要没有生理反应可以说完全在为难人,更别提陈歌现在处于亟待发泄的状态下了。
近距离下,温晴光洁雪腻的脸庞,风流端丽的五官更加惊艳,薰衣草香如同云气一般,把陈歌笼在其中,让他心醉神迷。他没有再忍耐,在温晴吃惊的眼神中对准那两片水嫩鲜润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下去。
陈歌吻得又细致又深入,把温晴两片温软的薄唇含吮舔舐了不知多少遍,还把她的牙关撬开,钻了舌头进去,纠缠搅拌她滑嫩的香舌。
温晴下意识地抵抗,用舌头试图将侵略者拒之门外。可是她怎么可能胜过陈歌粗糙有力的舌头,反倒好像主动送上门一般抓成了俘虏,被陈歌大肆吮吸玩弄。
这一吻仿佛天长地久,直到温晴喘不过来气陈歌才罢休。终于有机会呼吸的温晴大口喘着气,高耸的胸脯几乎裂衣而出。
温晴美眸迷蒙,她现在心如乱麻。在陈歌到来之前,她的生活就像一辆缓缓驶向深渊的列车,糟糕的工作,孩子诡异的病情,无人可以述说这一切的寂寞。
可是遇见陈歌之后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再也不用自己苦苦支撑,即便事情未必在变得更好,现在甚至卷入了这个恐怖的幻境之中。但是她却觉得有了陈歌这块主心骨,杀机四伏的梦境也比自己一点点溺死其中的现实要好上无数倍。
温晴正发愣时,欲火狂升的陈歌已经顾不得许多,将裤裆里硬得发疼的肉棒掏了出来。她被一阵陌生的男性腥臭唤回了现实:一根青筋盘错的粗黑肉柱赫然在她面前摇头晃脑,独目微微开合,阵阵腥热之气扑鼻而来,温晴忍不住惊呼出声。
陈歌见她秋波荡漾,媚态横生的可爱模样,身上隐隐透出一股诱人体香,不由小腹一热,欲火大振,翻身将妇人压在身下,三两下裂缯声中,已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一对浑圆硬挺的乳峰高耸入云,两只暗红色的乳蒂微微开口,宛似菡萏吐艳,平坦光洁的腹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泓吹皱的春水,白净光润的平坦小腹如一弯弓月,勾连着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腿间那丛毛草黝黑茂密,一条红色肉缝隐在其中。
没想到这么一个斯文温柔的少妇,脱光了却是个妖娆性感的绝世尤物。陈歌脑子如炸了一样,虎吼一声,饿虎扑食般扑向了这只光洁肥嫩的赤裸白羊。
陈歌面红耳热地压在她的身上,呼呼喘着粗气,挺着棍子在她两腿间耸来耸去。温晴惊慌之后,一时有些好笑,放下了最后一丝矜持。她微笑着安抚不得其门而入的男人,腰臀挺起,分开两腿,鲜红肉洞大张着迎凑向那根不得其门而入的硕大阳根。
“如果上天要惩罚的话,就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好了。”
一点清泪从她的眼角滑下,分不清是因为久旱的美穴骤然被粗暴开垦,还是因为美妇因为自己失贞而伤心。
感觉下体要被涨裂的温晴轻轻动了几下,细细品味菇头肉棱在穴内肉壁上往复刮蹭,刺激得全身轻抖,从未有过的饱满充实感让她春情俱荡,身若浮云。
陈歌没有留给她多少时间回味,扶紧柳腰,连连抵进,下下到肉,弄得温晴浪呼大喘,娇躯东摇西摆,穴内水流潺潺,唧唧水声,声声人耳,连成一片,湿了陈歌满跨,身下床单也是好大一块水渍。那粗壮肉杵将她窄嫩穴腔不断拓宽,随着男人不断地抽送挺入,快意越来越炽烈,忘记了原本一切,沉沦其中。
耳边的酥痒舒畅,更让陈歌挺动迅疾,一口气弄了千余下,温晴遍体已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柔弱无力地软坐在他腹间,瘫成了一团。
将她身子放平,陈歌又拎起白生生的一对脚掌,将两腿扛在肩上,肉棒对准牝户,狠插而入,陈歌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缓缓的九浅一深,不一时又将温晴情欲挑起,她将双腿高高举起,秀美的双足紧紧勾住了他的腰背,恨不得将自己美艳的少妇身子在他怀里揉碎,陈歌狠顶了几百下后却松开了她,将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床头,抓住温晴的丰满屁股在后面用劲抽送,温晴感到一阵羞愧,这姿势与街边的猫犬相似,却不敢出言,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还在配合,渐渐身上快感升起,翘臀不住后耸迎合撞击。
不知又过了多久,温晴在持续的强烈冲击下达到顶峰,一声尖叫,哆嗦着紧紧抱住陈歌,下体剧烈痉挛起来,一层层嫩肉不断挤压着体内巨龙。
男人却没有半点泄身迹象,反倒被阴腔嫩肉包裹刺激地更加猛烈动作。
“你……你还未好么?”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温晴嫩腔内已有一种肿裂感升起,不由蹙眉轻呼。
陈歌不发一言,只是喘着粗气,大力撞击圆滚挺翘的结实肉臀,二人交接的肌肤已撞得一片通红。
又被奸了一百余记,温晴顾不得羞涩,哀声告饶。陈歌也不好再强行折腾她,万一女郎没有被凶手杀死,反而被自己干死的话,乐子可就大了。
饱饮淫露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啵”一声脱离了温晴的小穴,带出一片冰凉的水珠。温晴强忍贪欢之后小穴火辣辣的疼痛,心疼地摩挲那根狰狞肉杵:“怪我太没用了。”
陈歌心里多少生理性的不爽,听了这话也冰消雪融:“没事的,休息一下它就软了。”
温晴却固执地摇摇头:“我听老人家说过,男人不射出来对身体不好的。”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娇靥一下飞起两朵诱人的红霞。
“你闭上眼睛,好吗?”
陈歌自然不认为温晴会害他。依言闭上眼睛之后,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进入到一个温热的腔室,还带着一股隐隐的吸力。
从一路打斗奔逃,陈歌无片刻停歇,此时胯间之物除了汗水腥臭,还混杂了交合之后的分泌物,气味自不会好闻,温晴素来喜净爱洁,被这刺鼻味道熏得几欲作呕,定定心神,想着陈歌尽心的保护还有对向暖的关心,银牙暗咬,强将螓首低垂至他胯间,一手握紧棒身,檀口大张,不顾脏臭地将这根几乎能将她朱唇撑裂的粗巨肉柱吞进嘴中。
陈歌偷偷把眼睛打开一条缝,眼前美景让他眼睛发直:温晴小脸埋进陈歌杂乱的阴毛中间,配合玉手套动,不断含吮舔吸口中巨物。
只见温晴紧收樱唇,玉颊凹陷,将那根粗长玉杵裹在唇内,灵活雀舌在龟棱马眼等处来回扫动,吞吐不停,看着娇靥香腮在巨物顶撞肆虐下变幻凸起,陈歌不觉阳物暴涨,紫红菇头都大了一圈。
或许口中物件的变化让温晴觉到不适,猛地高抬螓首,使粗巨之物脱出朱唇,可随即丰盈香唇间便有一抹香唾垂下,银丝才触及紫红肉龟,便被一只手掌在圆头上用掌心揉开,一撸到底,如此往复上下,那根肉棒便从头到根被抹得均匀湿润。
温晴自然发觉了陈歌在偷瞧,本想指责他不守约定,但是自己什么都给他了,难道还怕他看吗?念及于此,她放下拘束,调皮地向陈歌眨了眨眼,裹吸动作更加大胆放浪。
陈歌看见平素文雅保守的美少妇现在在用这种恬不知耻的方式侍奉自己的阴茎,心理的极大满足让他到达了临界点,扶住胯下美人后颈,低吼一声,将股股精液深深射进了温晴的喉咙。
松开她之后,温晴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娇嗔道:“射这么多,你要噎死我啊?”
她出口之后才后悔,俏脸又一次羞得抬不起来。陈歌没有调戏她,和她说了几句情话,逗得她眼波里满是情意后,才又一次问出了之前的问题。
这一次温晴终于说了实话:“我刚才恍惚间好像打开了衣柜,里面藏着一张苍白的脸,他眼里全是眼白,一点点从衣服里挤出,还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没办法呼救。”
“眼里只有眼白?”陈歌点了点头。
“你有什么头绪吗?”
“没,我只是觉得他这种吓人的方式挺值得学习的。”陈歌看向旁边的衣柜:“姑且就先叫他柜鬼吧,它还在这柜子里面吗?”
“大概吧。”
“你刚才是怎么做的?”
“就一开门,然后把手伸到衣服中间,它就出现了。”
温晴话音未落就看到陈歌打开了衣柜,将手伸到了那些衣服当中。
“像这样吗?”
“恩。”
“可它为什么还不出来?”陈歌拨弄着衣柜里的衣服,他没有等到柜鬼,反而是在那些破衣服的口袋里有了收获。
他找到了几块被撕扯烂的床单,床单上面满是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