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同人 红楼之挽天倾(加料)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秦可卿:夫君心中有数就好。(鸳鸯加料/可卿加料)

红楼之挽天倾(加料) 未知 25207 2025-02-17 12:15

  宫苑

  宋皇后听着崇平帝叙说着近些时间的朝堂之事,此刻有些心不在焉应着,幸在崇平帝先前吃了几杯酒,这会儿酒意和春困之意涌起,倒也未曾察觉到异样,而后就在戴权等内监的搀扶下,返回宫中歇息,等醒酒之后,即行批阅朝政。

  而宋皇后此刻一张明丽脸颊嫣红如桃,柳叶细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怔怔失神,轻轻抿了抿粉唇。

  端容贵妃在一旁旁观者清,倒是察觉出一些异样,关切问道:“姐姐,怎么了?”

  迎着端容贵妃那双审视目光,宋皇后目光中有些躲闪,柔声道:“这会子,身子有些不大舒服,可能是一路行船太累了吧,等会儿好好歇歇。”

  端容贵妃也不疑有他,道:“姐姐还要注重歇息才是。”

  宋皇后道:“嗯,这就去歇会儿。”

  说话间,丽人在几个嬷嬷和女官的陪同下,向着寝殿而去。

  “念云,准备热水,本宫这会儿要沐浴。”丽人一入寝殿,眉眼渐渐笼起一丝羞愤,轻声道。

  她这会儿只觉里里外外不舒服,都怨那个小狐狸!

  丽人在心头愤愤想着,转而又有些慌了神思。

  她明明已经回到宫中了,为何还是……难以忘记那一段荒唐旅程。

  此刻,殿中已经准备好浴桶,而盛满热水的浴桶中密布着一片片花瓣,热气腾腾中,香气四溢。

  念云应了一声,然后准备着沐浴之物去了。

  丽人幽幽叹了一口气。

  ……

  ……

  神京,荣国府

  贾珩进入鸳鸯所在的厢房,屋内空间轩敞,布置简素,漆木小几上瓷杯茶具,在午后明媚日光的映照下,白璧无暇,流光溢彩,而暖阁里厢,帷幔四及的床榻上,一双芙蓉刺绣花的被褥半新不旧,但看着颇为整洁干净。

  贾珩挽着鸳鸯的纤纤素手,径直入里厢,落座在床榻上,问道:“鸳鸯,最近怎么样?”

  鸳鸯容色染绯,柔声说道:“还不是那样?在老太太跟前儿伺候着,老太太这几天还抱怨着,家里冷清了不少。”

  贾珩低声道:“凤嫂子走后,府上是少了一个说说笑笑的人。”

  平常与凤姐在一起闹着的时候,也没有见凤姐怎么说说笑笑,都是搂着他的脖子。

  鸳鸯弯弯翠羽秀眉下,晶莹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道:“夫君在南边儿怎么样?听说打了胜仗,还收复了一座岛,还打败了女真和海寇?”

  这段时间,少女平常也有关注邸报以及其他的信源。

  贾珩道:“是啊,在海上小胜一场,海战上多为海上炮铳远程而攻,收复了一方岛屿。”

  这个时候的汉廷官员,包括崇平帝根本不知道那方岛屿被拿下,设置府县的战略意义。

  鸳鸯目光盈盈如水,道:“夫君方才和老太太说,今年并没有什么大的战事了。”

  贾珩拥着身形窈窕的少女,捉着身前的一对儿鸳鸯,在玉颊染绯的少女耳畔,低声附耳道:“倒也差不多。”

  鸳鸯那张鸭蛋儿脸颊绯红如霞,粉红唇瓣莹润微微,柔声道:“夫君,别闹了,这会儿天还没黑,人该闯进来了。”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至唇瓣,温软气息抵近,扑打在自家白腻如玉的脸颊上。

  贾珩附耳说道:“鸳鸯,这些天想我了没有?”

  鸳鸯轻轻“嗯”了一声,眉眼低垂,任由那少年亲昵和轻薄着。

  四片唇默默地贴上,细腻的触感在唇面上回荡。他慢慢吮着柔软的粉唇,她的呼吸逐渐急促,鸳鸯轻轻地推开贾珩,朦胧的星眸半阖,小嘴却偷偷撅了起来,饱满的唇仿佛新鲜的樱桃,自然不加雕琢的媚态让贾珩都不由得有些神色一怔。

  贾珩一把搂住鸳鸯柔软的身躯,朝着芳唇逼近,释放着内心的柔情和欲念,嗅着对方清爽如暖春微风般的气息,单薄的唇瓣再度贴合在一起,同样香甜柔软的感动再次让他倾倒。

  嘴唇的碰触由点扩张成面,舌尖的浅舐仿佛被羽毛轻搔,不但融化了笨拙的舌头,还搔弄着贾珩的情绪。

  灵巧有力的舌头穿过小巧的樱唇,与香舌连结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分故意,缠绵纠结的如此自然,贾珩仔细舔舐着鸳鸯口腔里的每处死角,大口咽下甘润的蜜液,甜蜜地与鸳鸯交换着唾液。

  不仅是唇舌感官的销魂,温柔的爱意正藉此传递给彼此。

  “唔……唔唔……”

  比起贾珩的娴熟霸道,鸳鸯的反应则维持着少女的衿持,秀目半闭,俏脸火红,细微的鼻息喷在他的脸庞,可以感受到她含羞吐出香舌,索求着口唇亲昵的接触。

  而腰上的手也早在不知不觉间撩开鸳鸯的比甲和襦裙,手指沿着脊椎骨一路往上抚摸,解开了肚兜绳结,终于攀到了少女的娇嫩玉乳。

  此时此刻,鸳鸯的织绣的对襟褙子被揭开,带着鸳鸯纹饰的鹅黄肚兜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已。

  他托起鸳鸯被肚兜包裹的椒乳,隔着柔腻布料揉捏。

  贾珩离开少女的嘴唇,将头颅埋在鸳鸯的颈边,牙齿咬了下去。

  鸳鸯原以为会疼,紧闭了双眼,却不曾想,他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牙齿即触即分,然后就被舌头填补上空隙,湿软的舌尖沿着颈上的动脉一路濡湿,触电般的麻痹感在她的神经里游走,随着贾珩的舌头游走。

  “啊。”

  鸳鸯禁不住呻吟出声,而贾珩的头越来越低,埋在了她的胸前,下一秒——伸进了少女的肚兜中。

  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就这么夹在贴身的肚兜和她的乳肉之间,指尖一拢,就把她的乳收进了掌心中。

  又嫩!又滑!贾珩的两只手同时搓揉着鸳鸯挺翘弹嫩的乳肉,把它们推挤在一起,挤出一道浅沟,又用力压向两边,樱粉乳尖压在贾珩的掌心之下变了形,刮蹭过他的掌纹,敏感又倔强得挺立起来。

  不过片刻,不善风月的鸳鸯就快瘫软成一摊泥,她的身下无法自控地涌出了一摊幽香蜜液,打湿了与肚兜同样色泽纹样亵裤。

  贾珩感觉体内的热血正在滚烫地翻涌,集中在了一处,呼吸变得微微急促。

  他贴着她的乳沟滑了下去,嘴唇贴在乳肉上,下一秒,握起她的一边乳肉,揉捏成了一个不那么完美的椎体,送进了口中。

  灵巧的舌头绕着鸳鸯的乳尖打转,牙齿时不时咬着乳尖拉扯又放开。

  贾珩像是个婴儿一样,含着少女的椒乳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把她的奶儿吞咽掉一般,往前吞下,往后拉扯,明明用力得让人酸麻发疼,又舒爽得让鸳鸯伸手用指尖扶着了贾珩的脑袋,把他的头按向胸口。

  “……夫君?”胸上一侧的压力突然消失,鸳鸯突然空虚,迷蒙地睁开眼,低头看男人。

  就在这时,屋外似是突然传来了交谈的声音,而且越发临近,然而下一秒,贾珩搂着酥软无力的少女大手划入她的股间,挑开湿濡的亵裤,摸进了她再无遮掩的阴阜里。

  他的手指,夫君的手指……插进来了,插进了她的穴儿。

  鸳鸯本能地想要呻吟出来,只是仿佛近在咫尺的交谈声响,让她羞得不敢发出声,咬着柔荑仰起头,脸颊绯红,眼睛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少年那变得有些粗糙的指腹纹路贴在花蒂上,摩擦着柔嫩的尖端。

  他的手指按在少女脆弱的阴蒂上,前后搓动,刮擦,而鸳鸯那娇嫩私处流出的蜜液已经沾湿了他的指尖。

  屋外的交谈声越来越大,离他们越来越近,鸳鸯伸手去推轻贾珩的肩膀,男人却轻笑着将手指插得更加深入,春江流水源源不绝,手指插弄时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过分的刺激和羞涩让她小腹一颤,偏偏屋外的交谈声还未消去,甚至像是站在房外闲聊起来,使得鸳鸯不禁用素手紧紧捂住嘴巴,拼命克制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

  而贾珩手指的动作却更加快速,混合着春水黏糊糊的声音,娴熟高超地在她的久旷花道里插出了白沫。

  少女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抽颤,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再加上屋外熟悉的丫鬟妹妹们随时可能开门进来的强烈刺激,使得她不一会便仰着头,眼角被逼出了泪水,皓齿轻咬,蓦然痉挛收缩的花道紧紧夹住贾珩的手指,忍耐不住地泄了出来。

  一双眼氤氲出眼泪,眼角红得像兔子,模样可怜又勾人,软塌塌地趴在贾珩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发出细细微微的轻吟。

  贾珩依依不舍地吐出了含在嘴里的乳肉,屋外的人终于远离去,鸳鸯扬着脆弱的颈项,眼神迷蒙又害羞地看着少年。

  只是过了一会儿,鸳鸯连忙按住了贾珩纤腰再度探幽玄奇的手,低声道:“夫君,这还白天呢,等会儿老太太该打发人唤了。”

  贾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窗外暮色四合的傍晚,低声道:“那你这两天过去找我。”

  这会儿天色似也有些不早了,回去看看可卿。

  鸳鸯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夫君去吧。”

  而后也有些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那少年离去。

  ……

  ……

  齐王府,书房之中的一方密室,内里墙壁上煤油灯点着,橘黄微微的烛火闪耀着。

  齐王陈澄端坐在一方红木条案后,那张胖乎乎的脸盘横肉直跳,短眉之下,目中满是愤愤不平之色,“嘭”地拍了一下桌案,其上茶盅“吧嗒”上下震动,咔嚓作响。

  齐王府长史窦荣,两道细眉之下,一双苍老眼眸宛如凝露而闪,定定地看向那齐王,劝说道:“王爷息怒。”

  下首坐着的是贾雨村以及许绍真,此外还有忠顺郡王陈泓。

  陈泓面色阴沉如铁,目中冷芒闪烁,清声道:“事到如今,殿下还再有奢想吗?”

  “孤已经如此曲意逢迎,就因为当初三河帮一事就百般刁难,先前就曾上疏,但父皇就是不允。”齐王陈澄胖乎乎的脸盘上怒气翻涌,愤愤不平说道。

  陈泓面色凝重,沉吟片刻,说道:“圣上心如铁石,既已下定了决心,想来也不会再行更易。”

  齐王陈澄两道粗眉之下,虎目中射出凶戾之芒,低声道:“本王实在不甘心,实在不甘心。”

  如果走上那一条路,同样毫无胜算,而且是九死一生。

  陈泓叹了一口气,劝道:“殿下,现在说这些已无用,当行险一搏啊。”

  齐王陈澄低沉的声音中满是焦虑,说道:“上次计划被破坏,就已引起宫中警惕,这次想要施展,从何而来?”

  陈泓压低了声音,说道:“殿下无需急切,上皇也就在这几个月,宫中太医说,上皇御体不大安好,油尽灯枯也是或早或晚之事。”

  陈澄面上凶悍之芒一闪而逝,低声道:“那就静待时机。”

  “殿下也可忙着操持新政,否则以那位的猜疑之心,殿下这边儿安分守己,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反而还会猜忌。”陈泓面色微顿,轻声说道。

  齐王绿豆大小的眼眸精光闪烁,低声道:“兄长说的是,父皇一向疑心颇重,如今还是再忍忍才是。”

  原本的计划就是趁着上皇驾崩,在崇平帝扶灵柩出殡之时,再行逼迫退位之事。

  但陈渊的刺杀之策却没有奏效,只能静待上皇老死。

  许绍真沉声说道:“王爷,不若刺杀那位卫国公?”

  齐王陈澄斩钉截铁,说道:“不可。”

  陈泓皱了皱眉,沉吟说道:“王爷所言甚是,那位卫国公如是这般好刺杀的,也不会拖延至今日,一旦引起那位卫国公的警惕,后果将不堪设想。”

  齐王面上也现出一些忌惮,说道:“王兄说的有理,如今不宜再节外生枝,现在就是静待时机。”

  那贾珩小儿真是邪乎的紧,从崇平十四年到崇平十七年,爵位一路晋升,凡遇难事,无事不成,而他的敌人则是一个个倒霉,从内阁首辅杨国昌再到南安郡王等一群开国武勋。

  南安郡王更是被降爵,可以说凡是敌人都在那少年的碾压下,化为齑粉。

  纵然他福缘深厚,可也被削成郡王爵,等到今天才恢复亲王爵位。

  贾雨村在不远处看着齐王,直鼻权腮的雄阔面容之上,不由现出一些思索之色。

  如果齐王大业可成,那以他两榜进士出身,将来入值内阁,参辅国政,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一旦事败,那就是粉身碎骨,刀斧加身。

  念及此处,贾雨村心头就有些忧虑不胜。

  ……

  ……

  宁国府,厅堂之中——

  秦可卿此刻正在与尤二姐、尤三姐在一块儿叙着话,低声说道:“天这会儿都黑了,去唤唤大爷罢。”

  宝珠应了一声,然后离了庭院,向着荣国府而去。

  宝珠刚刚沿着抄手游廊行走着,不多时,就在垂花门前见着一个蟒服少年举步而来,少女眉眼间藏着一抹娇羞,低声唤道:“大爷。”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夫人呢。”

  “夫人正说让我唤你呢。”宝珠那张擦着胭脂水粉的粉腻脸蛋儿,渐渐现出盈盈如水的笑意,轻轻说了一句。

  随着年岁逐渐变大,这位通房丫鬟也开始思量未来的出路,希望贾珩这位国公能看自己一眼,然后收入房中,充为妾室。

  但秦可卿身边儿还有一位姿容艳冶的尤二姐尚且待字闺中,即使已算是平均线以上的丫鬟,在这国公府内也只能算是庸脂俗粉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这就过去。”

  说话之间,缓步前往后院厅堂中。

  此刻,秦可卿与尤二姐、尤三姐坐在一起叙话,不远处,一个奶嬷嬷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正在叙话。

  而秦可卿那张因为生产之后,愈见雍美绮艳、丰润如霞的脸蛋儿上满是笑意盈盈之意,偶尔伸手逗弄着自家女儿,捏了捏那粉腻嘟嘟的脸蛋儿。

  “大爷来了。”

  随着外间的嬷嬷和丫鬟开口说着,贾珩举步进入厅堂之中,轻声说道:“可卿,吃晚饭了没有?”

  秦可卿目光讶异几许,问道:“刚刚正说等着夫君呢,老太太那边儿没有留饭?”

  贾珩轻声道:“说了一会儿话,晚饭咱们一块儿吃。”

  说着,伸手从奶嬷嬷手里接过襁褓中的婴儿,逗弄着咿咿呀呀的女婴,自家女儿奶里奶气,皮肤白皙。

  秦可卿道:“夫君。”

  光顾着抱女儿了,也不知道抱…陪陪她。

  这会儿,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漆黑天穹上暮色垂降而下,宛如一张黑色幕布,漆黑一团。

  不少嬷嬷与丫鬟开始点起一根根蜡烛,灯火迷离,橘黄微微,一股温馨氛围无声散开。

  而尤三姐则是在偏厅中吩咐丫鬟,张罗着饭菜。

  现在的尤三姐可是名正言顺的被贾珩纳为妾室,正儿八经的姨太太,所谓居其体,而养其气。

  贾珩似是捕捉到那丽人眼眸中的一抹失落之色,将自家女儿递给一旁的奶嬷嬷,近前,握住丽人那肌肤光滑的纤纤柔荑,轻声道:“可卿,怎么还吃女儿的醋?”

  秦可卿:“……”

  那张丰润、明艳几如芙蓉花的脸颊,几是羞红成霞,熠熠妙目之中流溢着丝丝嗔恼,说道:“浑说什么呢。”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可卿,咱们一晃也有小半年没见了。”

  秦可卿柳眉之下,美眸晶莹如水,似嗔恼说道:“是啊,夫君每天都在外面,芙儿都快一岁了,都会叫爹爹了。”

  贾珩道:“这段时间多陪陪你们娘俩儿。”

  这会儿,尤二姐在一旁看着你侬我侬的两口子,不由现出一丝莫名羞意,手中捏着一方淡红色帕子,起得身来,向着偏厅而去。

  先前三妹答应她的事儿,不是今晚应该就是明晚了。

  秦可卿抬眸看向那起身离去的丽人,幽幽道:“夫君,二姐年岁也不小了。”

  她身边儿再不进人,真是笼不住她男人了。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说道:“我知道。”

  秦可卿嗔白了一眼那少年,似是意有所指道:“夫君心中有数就好。”

  旋即,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问道:“夫君这段时间在南方,怎么没有讲薛妹妹的婚事?”

  贾珩道:“刚刚老太太还问我,我说薛妹妹的事儿,我也不知宫中怎么就先一步赐婚了乐安郡主。”

  说着,解释了一番。

  秦可卿转过秀发如云的螓首,翠羽秀眉之下,晶莹美眸盈盈如水,柔声道:“这样一说,真是薛妹妹时运不济了。”

  贾珩道:“可能也是天意吧,让她和林妹妹一同嫁过来。”

  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已经逐渐的从环抱着秦可卿的娇躯,开始不安分在娇妻丰软妖娆的腰肢间摩擦了,探入衣襟中抚摸着丽人丝滑白嫩的肌肤,

  这久违的爱抚让秦可卿全身都在本能的微微颤抖,但却是没有阻止贾珩动作的想法。随即,那对修长有力的双手娴熟握住了丽人那丰圆挺立的高耸雪峰。

  “嗯嘤!”

  秦可卿轻哼一声,美眸中似有几许嗔恼之意,说道:“这都是从当初兼祧起的头。”

  敏感雪峰被突然袭击的秦可卿措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娇喘,一阵久违的仿佛触电般的酥麻快感穿过少妇的全身,原先光洁的脸蛋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让人沉醉的嫣红,在这抹嫣红的装点下娇美如天上仙子的丽人又多了红尘的烟火气息。

  贾珩探入那丝织服饰的衣襟,似是正在摘星拿月,蓦然的黏腻感,让少年的目中不由现出一抹古怪,低声道:“你现在还记挂着这件事儿呢。”

  真要翻旧账,他要不要说说当初去秦府提亲的事儿?

  嗯,还是算了,这都孩儿她妈了。

  贾珩趁热打铁,大手在秦可卿的白嫩爆乳上不停的作怪,手指在此刻已然开始泌乳的双峰的边缘一点点摸索,让秦可卿心里如同小鹿乱撞,身体明显变得瘙痒起来,不受控制的夫君的怀抱里轻微的扭动着身体。

  秦可卿的双腿主动的并拢在一起微微摩擦起来,同时能感觉到小腹处有一股热流在汇聚,让她的身体变得有些滚烫。

  早已知根知底的夫妻俩,来自夫君的每一次抚摸都让丽人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全身轻颤,脸若红霞,甚至就连秦可卿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敏感乳首已经勃起,在纤薄的衣服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带着淡淡咸甜气息的乳液将贴身里衣都浸湿了大片。

  贾珩的手指越来越过分,从温柔的抚摸逐渐加大力度变成了按压,手指缓缓地靠近那已经在衣物上凸起的硬挺乳首。双指微微用力隔着衣物夹住了秦可卿娇嫩的乳首,“咝咝”声响中,那依然粉润的乳尖蓦然间被挤出一抹白腻水线。

  “嗯……”

  全身的瘙痒感终于得到了缓解,让秦可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声,身体也情不自禁的挺起胸部无声的迎合着丈夫的挑逗。

  秦可卿雍美、丰润的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感受到少年爱不释手的作怪,芳心生出几许甜蜜。

  夫君并没有因为她生了孩子以后,胖了一些而嫌弃她,反而好像更喜欢的样子。

  话说,胖了以后,她应该和薛妹妹差不多了?

  丽人原本就是兼钗黛之美。

  丽人弯弯柳叶细眉之下,莹莹如水的美眸中浮现出一丝担忧,轻声道:“不是记挂着,就是薛妹妹和林妹妹算怎么兼祧?”

  贾珩面色默然了下,解释道:“自雅若之后,赐婚就是赐婚,兼祧之事也就不存在了。”

  或者说,当他又取得西北大胜,晋爵一等国公以后,已经与宫中的天子以及朝野的群臣,达成了形成一种潜在的默契。

  他名声上沾染了风流好色,但同样爵位也不再封赏。

  说来,他也有段日子没有见到雅若了,这会儿应该在蒙王府?

  思量间,窝在丈夫怀中秦可卿的娇躯颤抖的越发明显,不知不觉间已然衣衫半褪的丽人,娇嫩的乳首被贾珩捏在手中不断的玩弄着,一会捏住乳首微微上提把自己软嫩的乳峰拉成仿佛由白花花的乳肉堆积成的淫靡金字塔,还不停的上下甩动,

  强劲的力道让秦可卿的整个乳峰都爆发出了剧烈的动荡,摇曳出一道道淫荡诱人的白嫩乳浪。

  贾珩的玩弄也逐渐的从温柔的抚慰变成了粗暴的揉捏,十指完全张开用力的握住秦可卿那不逊色于凤纨的圆润美乳大力地按压起来,白腻的乳肉在贾珩的手掌中被肆意的玩弄着。

  秦可卿亦是许久没有被少年如此挑逗过,特别是泌乳之后更加敏感的雪峰,使得她如同完全丧生了抵抗能力般依偎在贾珩的怀中,四肢提不起一点力气。

  更让秦可卿难以启齿的是自己竟然在夫君这般的玩弄下身体迅速的发情了,股间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私处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且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起不断从乳房传来的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忍不住如同求欢般向着贾珩挺起自己的饱满圆乳,咸甜幽香的乳汁更是不受控制的满盈溢出,甚至还在两人的身体留下道道扎眼的白腻乳痕。

  看着娇妻面若红霞,呵气如兰的沉醉模样,贾珩也忍不住伸出舌头沿着秦可卿白皙的脖颈缓缓的向上划动,留下一层浅浅的淫靡水痕。

  很快贾珩的嘴唇就接近了秦可卿那饱满晶莹的红唇,看着眼前娇妻那琥珀瞳孔中透露的迷离,贾珩再也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重重嘬住了那一抹甜美,

  同时手掌也在继续玩弄着娘子生产之后二次发育的乳峰,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软嫩的美乳中,挤出一道道淫靡的凹槽,榨出一道道泛着幽香的白腻水线。

  “呜!!啊~~相公!!”

  已经变得迷迷糊糊的秦可卿在少年口手并用的攻势下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力气,任由贾珩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随意的探索,吮吸着自己那早已满溢的甜蜜口水。

  同时秦可卿那隐秘的花房终于忍耐不住着如潮水般侵袭自己身体的无尽快感,一股粘腻的水流在夫君攻占自己口腔的时喷涌而出。

  敏感的绝美佳人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泄了身。

  那充沛的蜜液中丽人独有的雌香味让空气变得更加淫靡,贾珩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也充血挺立,圆润的龟头直挺挺的顶在娘子丰腴的翘臀上。

  “啊~~相公~~!!”

  秦可卿感受了抵在自己翘臀上的灼热气息,身体变得越发瘫软无力,心情也更加的混乱,明明刚刚泄身的下体现在却无比的空虚瘙痒,白皙的皮肤上浮动出亢奋的潮红,仿佛自己着内媚敏感的身体也在期待渴望着那根早已熟悉不过的粗长肉茎打破自己的矜持,凶狠地再度把自己征服。

  丰软娇躯不受控制般轻微的扭动了几下翘臀,任由那滚烫的龟首划过自己圆润厚实的臀尻,再次感受到丈夫那活儿到底有多么硕大的规模,让丽人本就不够坚定的芳心乱颤。

  “可卿,也帮为夫舒服一下吧。”

  说罢,也没等秦可卿回应就抓住她那纤细的手指,一路向下按在了自己胯下那根已经傲然挺立的阳具上,带着娘子的嫩手开始感受自己这根粗壮的阳具。

  “呜!啊嗯……夫君,别,羞死人了!好烫!好……”

  似乎是那个词语有些难以启齿,即使已经成婚数年的丽人还是羞于说出口。

  但贾珩却继续锲而不舍的挑逗娘子的身体,一定要在这时候彻底把丽人心里那最后的一丝矜持打破。

  随即贾珩一只手顺着那妖娆丰软的腰肢向下,开始探寻娘子那对自己来说早已毫无隐秘的久旷花房。

  此时秦可卿股间的布料已经完全的被自己粘腻的淫水浸透,股间和两条修长美腿都在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贾珩就这样隔着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濡湿亵裤抚摸着娘子股间,探入那由两瓣内收的饱满阴唇构成的依旧紧密的花穴。

  夫君的大手带来的热气让本就敏感无比的蜜穴微微颤抖,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从秦可卿郁郁葱葱的勾人蜜穴里被分泌出来,简直就如同一位害怕不敢见人而流泪的害羞少女一般。

  似乎是明白现在手指就长驱直入对于丽人来说刺激太大,所以贾珩就一直用指肚在可卿的内敛唇瓣周围不停的按压摩擦着,即使如此,产子后同样敏感的花房被夫君如此挑逗也让秦可卿全身如同打摆子般剧烈的颤抖起来。

  “可卿,舒服吗?”

  “呜呜!!相公,可卿又要去了……”

  股间那被不断挑逗传来的瘙痒快感,和手指那根微微脉动的滚烫阳具让秦可卿芳心乱颤,眼神迷离。

  那仅存的一点矜持就如同在被夹在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上烈火烹油,全身在快感的折磨下不停的颤抖抽搐着,胸前饱满乳峰也随着身体剧烈的起伏,荡漾出一阵阵迷人炫目的连绵乳浪。

  也是好在可卿并非甄雪那般的涨奶体质,此时的乳汁以不像方才那般四散喷射,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白浆从那粉润乳尖上缓缓滴落,同样显得异常诱人。

  贾珩最后在秦可卿唇间深情的热吻如同压倒丽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开始张开红唇主动回应起夫君的热吻,一双素手更是隔着裤子对着那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来回撸动着。

  只是不一会儿,尤三姐挑开“哗啦啦”响动的珠帘,看向正在腻在一起的两人,秀丽黛眉之下,那张艳冶、明丽的玉容上先是忍不住闪过一抹嫣红,随即浮起浅浅笑意,轻声说道:“吃饭了。”

  贾珩此时倒是手中动作一顿,抽出那被丽人的幽香给浸透的双手,温言道:“咱们先去吃饭吧。”

  这会儿手上倒是黏…

  这会儿平复下来的秦可卿则是面带嗔恼之意地看向那少年,夫君明知道她正在哺育之期,这会儿浑身都……

  秦可卿不由得颤声道:“相公,先换身衣服吧,三姐儿过来帮忙着。”

  这会儿倒是来不及洗澡了,在妻妾二人嗔怪和羞赧的目光中,贾珩神色自若的换了身衣裳,便挽着同样整理了一下仪容的秦可卿,以及尤三姐的纤纤素手,来到外厢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来,

  刚拿起一双竹筷,少年看向正在忙着的尤氏,道:“尤嫂子,先坐下,一同用饭吧。”

  一段时间未见尤氏,感觉清减、憔悴了许多,那张人比花娇的脸蛋儿,眉眼之间似也有郁郁之气。

  说来,尤氏守寡也有三年多了。

  尤氏神色淡淡地点了点螓首,娴静而坐,宛如一株空谷幽兰,气息幽馥,沁人心脾,只是落座之下,抿了抿粉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对贾珩有些疏远。

  贾珩默然了下,一时间也有些心思莫名。

  其实尤氏对他的情谊,他不是不知。

  这会儿,瑞珠端着一盆热水过来,似是嗅到了那股来自妇人的淡淡奶香味,青春靓丽的脸蛋儿两颊微微泛起红晕,轻声道:“大爷,洗个手。”

  这也是一个年龄到了,开始着急的。

  其实自崇平十四年,如今已经是崇平十七年,不仅是钗黛云琴这样的小姑娘渐渐长大,如后宅的丫鬟也开始渐渐长大。

  贾珩洗罢手,拿起筷子与秦可卿一同用着饭菜,轻声道:“芙儿能吃一点儿吗?”

  “她才几个月,还不能吃呢,还没断奶呢。”秦可卿轻轻说着,似有些意味寻常地嗔恼地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

  贾珩面色微顿,道:“倒也是。”

  真是生了孩子以后就是不一样了,都开始阴阳怪气了。

  一旁尤三姐落座下来,玉容微顿,熠熠妙目中不由见着一抹好笑。

  而尤二姐则是远远看着,脸上现出一丝欣然之意。

  众人则在一块儿用过饭菜。

  贾珩与秦可卿以及尤三姐前往里厢品茗叙话,此刻正是仲春时节,窗外的各色花卉香气浮动,向着厢房之内飘去,一派静谧祥和之态。

  尤三姐笑了笑,就近而坐,问道:“大爷,这次在家里待多久?”

  贾珩想了想,轻声道:“可能三个月吧。”

  秦可卿玉容微讶,关切道:“今年不是说不打仗了吗?”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朝政的事儿,还有一些需要我料理,其实,真要在家天天待着了,那才是大祸临头。”

  秦可卿闻言,晶莹如雪的玉容微微变了变,语气担忧说道:“夫君。”

  “没事儿,现在忙着就好。”贾珩轻轻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低声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自从可卿怀孕生了孩子以后,就没有怎么好好陪着可卿了。

  秦可卿闻言,那张肌肤胜雪的玉颜酡红如醺,娇躯也有几许绵软微烫。

  而一旁的尤三姐那精致的琼鼻动了动,艳丽玉容上也有几许笑意浮动,问道:“夫君,这不先沐浴?”

  贾珩温声道:“那去准备热水吧,我去洗个澡。”

  这一路上风尘仆仆,是得去洗个澡。

  (本章完)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贾珩:当然他有解药,但甜妞儿估计……(可卿+尤三姐加料if/宋皇后加料IF)

  神京,宁国府

  明月高悬,皓白当空,月光如纱似雾,笼罩在整个庭院中,偶尔有犬吠之声自街道上依稀传来,衬得夜色愈发幽静。

  贾珩在厢房中沐浴更衣,起身之时,换了一袭轻薄舒适的春裳,转眸看向那躺在床上的秦可卿与尤三姐,行至近前,道:“都这般晚了,早些睡吧。”

  秦可卿曲眉之下的美眸闪了闪,柔声问道:“夫君,那位雅若郡主什么时候到府上?”

  贾珩轻声道:“她在蒙王府上,可能过一段时间再完成大婚,现在与乐安郡主一块儿。”

  当初崇平帝赐婚雅若给他,拖延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完婚,等这几天,就可以与潇潇一同完婚了。

  两人如今也算不上兼祧,就是以本身的郡主身份赐婚给他,正妻不正妻的倒也没有什么不同。

  秦可卿想了想,看向那少年,轻声道:“那可得挑个吉日。”

  也不知她家男人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一会儿兼祧,一会儿赐婚的,还有不要名分愿意跟着的。

  真是的……

  贾珩点了点头,在尤三姐的侍奉下,去掉身上的衣裳、鞋袜,然后上了铺就着棉褥的床榻。

  滚烫坚硬的肉茎此刻从束缚住身体的衣物中解放。

  肉棒高高翘起,紫红色的圆润龟头展现出自己的粗大与狰狞,甚至不需要任何辅助便能露出末端凹陷进去的冠状沟。

  下身青筋血管分明的棍身正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味,让尤三姐的手心继续浸没在她最沉溺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秦可卿主动让出位置,这会儿尤三姐红了一张鸭蛋脸蛋儿,缓缓凑近过来,惊叹于面前如此粗大的肉棒。似乎一段时间没见后……更加摄人心魄了?

  肩膀被身旁的秦可卿轻撞数次,尤三姐眼中满是炽热的爱意,白嫩的脸颊轻蹭肉棒圆润的头部,像是在感受许久未见的亲密恋人,又像是在对贾珩表示臣服。

  强忍着羞涩,尤三姐攀上身体的小手环住棍身,细细品味肉棒上每一处浓厚的气味。而后缓缓撸动数次,马眼处分泌出的粘腻的先走液便轻而易举的侵染上整个龟头。

  “唔…~”

  红艳的唇瓣亲昵地吻上硕大狰狞的龟首,那粗长性器下意识晃动弹跳的动作更加激起尤三姐滚烫的情欲。

  粉唇轻点马眼,而后缓缓下探,由上而下轻柔的含住巨物的前端。

  即使方才品尝过先走液的味道,现在将那龟首含入口中的醺然气息更让人恍惚。

  湿滑的软肉并非如秦可卿这会儿矜持与循序渐进,几次喘息间尤三姐的口穴便从四面八方缠绕上自家大爷的肉棒。

  喉头滚动间,软肉离开棍身后又立刻紧密贴合。绵软的触感让少年微微昂起头,暗自深吸了数次以缓解下体涌上脑海的快感。

  “唔嗯…~大爷~~”

  尤三姐看着贾珩放松欣然的神色,娇媚的俏眸眯成一条缝隙,含糊不清的娇声回荡在厢房中,心中的柔情得到极大的满足。

  粉舌自左到右缓缓游荡,在冠状沟中轻柔的留下自己的气味。

  随即舌尖微微翘起,一点点剐蹭最敏感部位中最敏感的一小块区域。

  “大爷…~嗯…~”

  紫红色的狰狞棍身旁便是尤三姐雪白娇俏的脸颊,狰狞硕大的肉棒时刻不停的给房间内三人宣告自己的存在。

  吐出而又含入,离开而后贴合。

  尤三姐的表情说不清楚是痴迷还是陶醉,只是一下下吞吐着自家爱人的性器,为少年带来别样的快感。

  尤三姐的动作相比以往更加放开,淫靡的水声使贾珩的欲望愈发火热难耐,连原先细不可闻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喉头继续滚动,不停收缩的喉咙一次又一次的压榨硕大龟头最顶端,带来一点点刺激后立刻因为吞吐的动作而消失,也是立刻后再度续上。

  但尤三姐的呼吸依旧是那样娇气,那样的乖顺。

  在冠状沟,在马眼口,在肉棒上的青筋,在狰狞的血管周围。

  粉舌游走着,俏皮的拨弄性器上每一处脆弱且敏感的部位——长久以来的交欢早就使得尤三姐掌握了爱人所有的一切——快感带动肉棒弹跳着,无法被压抑住的兴奋顺着马眼涂抹在少女嘴中的每一处软肉中。

  秦可卿晶莹美眸凝视了一眼那秀美螓首之下,艳冶、明媚玉颜酡红如醺的少女,不禁在少年怀中嗔怪道:“夫君,林妹妹和薛妹妹那边儿有没有这般伺候夫君?”

  贾珩:“……”

  可卿这叫什么话?真是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了是吧?

  贾珩低声道:“她们两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儿,胡说什么呢?”

  说着,伸手捏了捏那丽人的丰软、柔腻,只觉掌指之间满是异样。

  贾珩的视线微微垂落,才发现那充血通红、娇艳欲滴的小巧乳首上已然逐渐沁出一滴滴黏腻乳汁,润滑着那正对着乳尖揉捏的双指。

  强烈的背德感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施虐心,他不再拘泥于用手指去按压那敏感的乳尖,进而用上了自己不算尖锐的指甲。

  而媒介的切换,坚硬且冰冷的触感第一时间便通过已经发热的嫣红乳头传递至了秦可卿的脑海中,酥麻的疼痛与微妙的快意瞬间如潮水般便将丽人的脑海冲击的一片空白。

  很快,这些本应为子嗣准备的美味,就这样顺着丈夫的手指一点点流落,本来腋下两侧干净的被褥衣物上积攒了好几处乳汁的水洼。

  片刻之后,秦可卿芙蓉玉面上满是嗔羞之意,拨着贾珩那仿佛给奶牛榨乳一般的魔掌,道:“弄得哪儿都是,嗯~”

  话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而去,俯首甘为孺子牛。

  熟悉的饱满圆润带着两颗娇嫩的蓓蕾低垂至贾珩的嘴前,不等可卿作何反应那颗乳头被少年的口中。口舌吮吸间,甘甜的乳汁便从乳首中激射而出,肆意滋润贾珩舌身上巨量的味蕾。

  秦可卿秀颈微微扬起,那张酡红、明丽的玉颜恍若蒙着一层胭脂,那白皙如玉梁的鼻梁禁不住发出一声腻哼,微微闭上眼眸,只是将手轻轻抚在贾珩的肩头。

  而少女恍惚间,素手轻抚着夫君的身躯,沿着那宽厚的胸膛,坚实的小腹缓缓向下,娴熟得握住了那未被尤三姐含入口中的棒身,细腻的指腹环住半截棍身,略微用力的上下套弄。

  “唔,可卿——”

  最深处的兽欲被两人一点点的撩拨翻上台面正大光明的摆放着,贾珩的身体仿佛处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下意识间更加用力得嘬吸着娘子的乳峰,吞咽着那微咸的甜腻乳浆。

  伴随着两位丽人的浅吟低唱,那滚烫巨物的前端是尤三姐可乖顺的极品嘴穴,后端是秦可卿娴熟温柔的手交侍奉。贾珩的鼻腔中吐出一口口浊气,尽情享受两位娇娘的舒畅柔嫩。

  “大爷…又,又硬了耶…~”

  如海浪般悠长的快感一浪浪拍打在贾珩的神经上,随后一浪浪的叠加,再叠加。很明显的,贾珩的肉棒再度涨大,撑开尤三姐的红艳唇瓣后继续深入。

  丽人儿依旧温柔的舔舐口中的阳物,甜腻的喘息自滚动的喉头喷洒在敏感的龟头处。

  只是片刻后,少女的喉头甚至快无法完整的承受那涨大的龟头,醉人的吐息光是喷洒在顶端便能迫使男人身子微微颤抖,仿佛贾珩的龟头能够嗅到尤三姐吐息的甜腻气味。

  “唔!”

  乳球遮挡住贾珩所有的视线,贾珩能做的只有吮吸娇妻的乳汁,以及被尤三姐一次又一次吞吐肉棒。

  少年一时间看不到不知道身下的情况如何,也看不清胯下的情景究竟有多淫靡。但他唯一清楚的是,这比能看见还要糟糕一万倍。

  肉茎在尤三姐的嘴中滚动,在丽人的舌下顶撞,被缠绕上的软肉吮吸——也几乎是同时,完全符合的触感尽数作用在那敏感硕大的肉棒上。

  “哈啊——嗯!”

  恍惚间,贾珩摸向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松软可口的奶白色糕点,手指陷进糕点中,拨弄顶端饱满还带有光泽的可爱樱桃。

  尤三姐加快了吞吐肉棒的速度,胯下激增的快感瞬间冲上贾珩的脑袋!

  “大爷!我,我要加速了哦…~”

  可这会儿被娇妻的藕臂紧紧按在乳峰间,享受丽人哺乳的卫国公回答不了。

  秦可卿环绕住棍身的手指跟随尤三姐吞吐的节奏撸动整根肉棒,一浪一浪的快感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时间。

  每当尤三姐吐出肉棒,秦可卿便从末端一路撸动到龟头顶端,指甲没入冠状沟中肆意玩弄。

  而尤三姐吞进肉棒,湿热的嘴穴占据手指的位置时,秦可卿便松开手指,在贾珩耳边轻轻舔舐着夫君那有些滚烫的耳垂——

  “啾…~啾…~”

  灵活的粉舌钻入贾珩的耳朵,巨量的津液涂抹在少年的耳道外,被秦可卿的舌尖搅动着,“咕啾咕啾”的舔耳声音几乎要让反客为主的妻妾二人弄得的情火爆炸。

  “哈啊~嗯~!!”

  随着尤三姐将那粗长骇人的肉茎吞入更多,贝齿轻咬那敏感的棒身,从冠状沟一路向下直达末端,叠加在一起的快感迅速激增,化作剧烈射精的导火索。

  少年下体奋力一顶,对自己的美妾来了一次最为绝顶的深喉口爆!

  “咕,咕噗!”

  少女吞吐的节奏瞬间被打乱,尚未咽下的精液因为咳嗽喷出口腔,溅射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

  秦可卿扶住尤三姐的小脑袋,温柔但坚定的上下撸动,将夫君激烈射精时的快感一次次续上。

  刚欲消下去的感觉瞬间重回巅峰,又是一股股侥幸存活的精液被这直捣黄龙的压榨活活挤出肉棒,喷射在尤三姐的嘴中。

  数不清有多少漏出来的精液在小腹上流淌,尤三姐俏脸酡红,星眸迷离,下意识地如小猫一般伸出舌头,舔舐飞溅出来的星星点点的精液,直到所有白浊都被扫荡的干干净净。

  “啾…~这里也不能浪费哦…~”

  尤三姐蹭蹭贾珩的大腿,脸上尽是失神沉溺的柔情笑意,像是在炫耀一般伸出舌头,露出舌尖上残留的白浊。

  那动人的湿滑小嘴并未关闭,依稀能看见其中残存的乳白色精华,让人不由思考之前的口交侍奉究竟是有多极品。

  过了一会,尤三姐也拿过手帕,擦了擦莹润微微的唇瓣,眸中现出一抹羞意,看着那因为“哺乳”已经有些失神的丽人,低声道:“秦姐姐。”

  真就是自己忙碌一通,还是请正宫先用。

  秦可卿脸蛋儿嫣红,轻哼一声,看向那少年,低声说道:“夫君,唔~”

  还未说完,分明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印在自家桃红唇瓣上,而后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相渡而来。

  少年手臂环绕住丽人的娇躯,在尤三姐面前交织缠绵,唇齿蠕动间,贾珩嘴中的白腻乳浆的残留便被他渡入了可卿的口腔中,那股来自自己乳峰的甜腻气息,让秦可卿心中的背德感羞嗔不已,却又感到了微妙的背德快意。

  只是女性本能的矜持让丽人轻轻推拒着,弯弯秀眉蹙起,目光嗔恼地看向那少年,低声道:“夫君惯常会胡闹。”

  她刚才自己都……

  贾珩道:“好了,我一路风尘仆仆过来,没少累着,就不动着了。”

  丽人闻言,容色浮起红晕,轻轻应了一声。

  秦可卿缓缓起身,修长丰满的大腿摩擦着,贾珩这才发现秦可卿胯下的被褥已经出现星星点点的,被爱液滋润的痕迹。

  同样的,附过来的尤三姐的胯下也早已洪水泛滥,花瓣收缩的模样仿佛是在邀请贾珩肆意享受自己那与嘴穴一样极品的蜜穴。

  两个绝美娇躯一左一右搂住贾珩的手臂,同样的,两对饱满丰硕的乳峰也一左一右蹭住贾珩的皮肤,被少年的身躯压成各式各样色情的形状。

  潮红还未从两人的脸蛋上褪去,无论是尤三姐还是秦可卿,此时此刻的她们都妩媚到了极点。

  秦可卿稍稍犹豫片刻,便在这柔软的床榻上直起身了起来,双手顺着纤软腰肢向下,撩起轻薄的里衫裙裳,露出了内里芳草萋萋、光滑剔透的白嫩娇穴,丰腻的肉穴轻轻敞开,粉腻淫膣正朝外泄出几丝蜜汁。

  这代表着属于她的丽人耻穴,早就已经做好了润滑的准备,湿腻肉道随时能够迎接,雄根塞满腔膣的粗暴动作。

  双膝下跪,娇躯前倚,面对着半躺在床上的夫君,秦可卿做出了女上位的姿势,只见那饱满细腻的肉户紧紧贴上雄根,两瓣娇唇裹住根茎,一阵短暂地上下磨弄,甚至将本就淫黏的肉唇染上白浊,而只是最后轻呼一口浊气,抬起了颤抖着的圆臀,一屁股朝肉棒落了下去。

  紫红色的龟头撑开娇粉嫩肉,粗硬的器具在蜜缝中塞入一截最为粗大的部分,一声柔和娇喘自唇中泄出,秦可卿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动的纤细美腿,又看着那被肉棒顶出凸起的雪白小腹,

  脸蛋微红低下头去,并没有多说什么,咬紧了牙关后腰肢愈发卖力,让肉棒得以在娇窄膣道间,享受搅弄淫靡湿肉的快感。

  不过只是浅浅摇曳着娇躯,可没办法将精种从肉茎中榨出。

  几滴香汗从额上滑落,吐出白气的秦可卿双手落下,按在了少年坚实的小腹上,腰肢的扭动不再局限于摇晃,而是配合着孕后越发饱满的肉臀的一翘一落而前后摇摆,

  宛若水蛇游动一般的娇魅动作,成功让雄根仿若置身于弯曲绵延的肉道当中,紧致细腻的穴肉触感完全缠住了肉茎,来自丽人大小姐的套弄让贾珩轻声赞叹。

  “可卿…再加把劲……”

  夫君温润的命令、妹妹滚烫的视线,都让秦可卿气息略显絮乱,尽管额头上已经渗出淡淡的香汗,现在扭动的频率也快达到顶峰,但秦可卿去难以拒绝身下爱人的请求,

  来不及让她细细思考,圆润蜜臀就已经更加卖力地摇摆,甚至能看到臀肉撞到胯部后形成的抖动,整个丰腻妖娆的绝美娇躯,就连胸前那饱满丰硕的乳峰都摇曳着诱人的弧线,交合中从蜜膣中激颤出的汁水,更是浸湿了两人性器的交接处。

  粗糙质感的触觉在细腻娇穴间泛滥,强行达到极限的扭腰频率已然让秦可卿气喘吁吁,满头的香汗不断掉落在贾珩小腹上,但龟头接二连三碰撞着娇嫩花心的快感,同样让她爱心直冒地沉浸其中,

  几乎能刺激着娇雏菊穴微微撑开,低下上身的秦可卿将重心全部压在腹部,每一次来自肉棒的侵犯,都能抽插着神经抽搐痉挛,让那玉足紧绷蜜穴喷水。

  而交合中的水肉声也愈发泛滥淫靡,紧致糯蜜的肉道就差被怼开花心,让肉棒得以在子宫中灌满浊精。

  可还没有完全自如适应这根巨硕肉棒准备的小穴,自然无法让肉棒进入花宫,不过,若是有来自外力的帮助,那就不好说了。

  “咿……!!!”

  腰肢传来的感觉,分明是被某人的两只手紧紧握住,而这双手的想法,正是将其娇躯再向下一按,配合着朝上用力一顶的雄胯,

  秦可卿紧窄嫩弹的子宫被成功突破,风娇水媚的身躯被夫君暴力侵犯着,疼痛感和快感顶入大脑,让秦可卿温润的双眸不禁微微翻着白眼,不断淫叫起来。

  原本跪着的白皙双腿,此时也张开成M字的形状,就连自己的檀口都无法控制,微微歪曲地张开唇瓣从中流出蜜津,淫荡的姿态更加诱惑少年粗暴侵犯,

  贾珩一把抓住秦可卿的双腿,腰胯强而有力挺动起来,矫健的身躯对着蜜穴狠狠顶弄,甚至让床榻都震得晃动起来。

  而抓住秦可卿腰肢,偷袭她花宫接收肉棒的,也正是被某个坏人眼神暗示后的尤三姐,显然在她心中自家大爷的威信盖过了对于秦姐姐的亲昵,她不由得羞赧着听从男人的命令,玩弄起了自家秦姐姐的饱满乳峰,配合老爷刺激着夫人娇躯的各处敏感点。

  秦可卿那恢复后纯白细腻的丰软小腹上,骤然凸起了与龟头无异的形状,秦可卿浑身微颤着吐出香津,高高扬起螓首来毫无抵抗能力,

  而那狰狞的肉茎也肆意蹂躏着娇嫩子宫,享受着滑腻蜜肉的层层包裹,在快感抚慰下马眼敞开,朝着秦可卿接受过夫君无数次精液的娇嫩子宫中,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白浊。

  “唔,大爷,你这可把秦姐姐弄得快昏过去了呀。”

  尤三姐对着情郎娇嗔着,却是下意识的扬起小手,对着自家秦姐姐那被撞得微微发红的臀肉轻拍不已,顿时刺激得蜜道蠕缩,从那不留一丝缝隙的交合处中挤出出不少浓稠精液。

  不过要说尤三姐带着恶意,似乎并没有那么严重,她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出于自己少女天性的好玩心理而已,是秦可卿平常压抑下来的调皮一面。

  “可真有够贪玩的呢……”

  余光一瞥,便瞧见了尤三姐手上拿着的东西,贾珩不由得轻声一笑,却是配合着将娇妻屁股托起,抓着这具妖娆诱人身躯,肉棒对着蜜穴又是一捅,撑开湿黏径道,在腔内不断抽插。

  而见夫君没有反对,狐假虎威的尤三姐便直起身来,浅笑看着来自秦可卿的翘臀轻晃,螓首垂下,微微掰开臀瓣,看着秦姐姐那微微蠕颤着的粉嫩菊穴,手中拿着的珠串便朝后窍怼去。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明珠被尤三姐的纤柔手指抵在,缓缓消失在秦可卿紧凑的菊蕾中,环绕的菊纹被一点点撑开抚平,从粉褐色变成微微发白的模样,吞入一颗后又蓦然收拢,喷出些许肠液。

  紧窄的敏感菊蕾被那仿佛源源不绝塞入腔穴的肛珠刺激着,配合着蜜膣中挺动的肉棒,双重刺激让本来迷迷糊糊的秦可卿忍不住仰头娇喘,那双白皙丰圆的美足也在此时夹紧了贾珩腰部。

  滚烫的热流从那被撑开的花宫中倾斜而出,随着肉茎的抽动从那满是白沫的交合处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得喷溅出来,如同雨点一般,打在那正伏在两人胯间的尤三姐巧笑嫣然、兴致满满的俏脸上。

  而窗外那轮皎洁如银的明月,渐渐为雾气遮蔽,而漆黑一团的天穹之上,淅淅沥沥的春雨渐渐飘落下来,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雨后的草木清新气息,正是崇平十七年的仲春时节。

  也不知多久,厢房之中渐渐恢复平静。

  贾珩轻轻拥住秦可卿的嫩滑香肩,垂眸看向那绮艳、丰美几如花盘的脸蛋儿,大手像是有意无意得轻抚着丽人的后臀尾椎,低声道:“可卿。”

  秦可卿弯弯柳眉微蹙,闪过一丝羞恼,似是因为小腹中灌满精种的鼓胀感;又像是因为后臀窍穴中未曾拔出的硕大珠串带来的异样充实感;再或是珠串从菊穴中垂落一截,宛如犬尾一般随着身躯的活动轻轻摇荡着,更是给丽人带来了强烈的羞耻感,

  再加之夫君坏心思得在那敏感之处按揉摩挲,都令丽人那刚刚抽离肉茎的红艳花穴再度溪流不止,痉挛收缩着。

  丽人丰润如霞的脸蛋儿上玫红气韵团团而散,颗颗晶莹汗珠沿着脸蛋儿滴落在肌肤白皙的秀颈上,抬眸看了一眼方才助纣为虐的少女,这会儿倒是没多少气恼,回头看向夫君,挥起秀拳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胸膛,颤声道:

  “呜嗯,别闹……夫君,要前往北方诸省推行新政?这次险不险?”

  “凶险倒不凶险,比打仗还是差了一些。”贾珩低声说着,然后看了一眼那云髻摇晃,一张艳丽玉容在细微灯火映照之下,红若芙蓉花瓣的少女。

  方才调皮的尤三姐此刻被缚着双手,一对娇艳欲滴的粉嫩乳尖上被绑上丝线,吊着两颗小巧的明珠,翘臀上满是拍打的嫣红痕迹,

  这会儿被贾珩猛地一顶,不由得腻哼一声,垂眸看向那少年,只觉心神有些娇羞又有些嗔恼,

  随即更加激烈得摇晃着腰肢和臀瓣,娇躯起伏蹲坐的动作也大了起来,就连那挺翘饱满的双峰也带动着乳尖上的珠串肆意摇晃着。

  ……

  ……

  而另一边儿,尤氏所在的厢房中——

  尤氏一袭兰色衣裙,正在对着菱花雕饰的梳妆镜卸去精美的头面,菱花铜镜中的那张娇媚容颜,恍若一树明艳娇媚的海棠花。

  不大一会儿,尤二姐道:“大姐在屋里吗?”

  尤氏闻言,转动莹润如水的美眸看去,只见尤二姐那张婉美、明艳的脸蛋儿上,见着几许害羞之意。

  尤氏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轻笑道:“怎么了?”

  尤二姐近前而坐在一方绣墩上,轻声说道:“就是过来和大姐说说话。”

  说话间,落座下来,柔声道:“大姐这是要歇着了。”

  尤氏声音轻柔细语,问道:“还得一会儿,三妹想要和我说什么?”

  其实倒也猜出来一些原委,只怕还是和自身的亲事有关。

  尤二姐那张清丽、明艳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低声道:“前个儿,老娘给我说,要将我的亲事给早些定下来。”

  尤氏恬静、温婉的玉容上现出思索之色,柔声道:“那等明天,你和他说说,他正好也回来了,当初不是借三姐儿的口答应了你。”

  尤二姐怯怯柔柔,垂下螓首,低声道:“大姐,我有些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要不你激激他,就说家里要给你定一门亲事。”尤氏容颜明媚,声音明显轻快几许,说道。

  她最近也想看看他究竟心底有没有她……

  尤二姐温婉、艳冶的脸蛋儿上浮起浅浅红晕,樱颗贝齿咬了咬樱唇,低声道:“大姐,这不…不好吧。”

  尤氏拉过尤二姐的纤纤素手,眉眼含着一丝微笑,说道:“你不挑明,他怎么知道?”

  念及此处,心底就幽幽叹了一口气。

  他难道不知她的心吗?或许也是嫌弃她是他人之妻吧。

  尤二姐玉颜染绯,低声道:“那我和三妹妹说说。”

  尤氏柳眉之下,那双狭长、清冽的凤眸细长明亮,柔声道:“那也好,三妹她鬼主意是多一些。”

  要不要她也求求三妹,让她出个主意?

  尤二姐妍丽脸颊渐渐泛起嫣然红晕,不知为何,想起了平日三姐儿给自己出的主意。

  哪天就脱光了往被窝里一躺,就不信他还能秋毫无犯。

  但如此勾引魅惑,却又置她的脸面于何地?

  尤二姐低声道:“那我明个儿与三妹说说。”

  尤氏点了点头,心底不由幽幽叹了一口气。

  二姐还好说,她此生大抵是要守寡一辈子了吧。

  ……

  与此同时,坤宁宫中——

  清冷月光下,坤宁宫的碧瓦朱檐好似披上了一层白霜。

  人籁俱静,唯听得闺房内美妇睡梦安谧,呼吸浅浅。

  房内一张雕花大床精致而典雅,宽大舒适,床尾对面是一架梳妆台,勾纹填漆,鱼鸟竹花相间分布,颇有几分韵味。

  一位绝美的贵妇人玉枕掩被,美目紧闭,睡中的两抹睫毛浓密微颤,弯弯柳叶添作眉,恬淡动人。

  “啊……”

  忽的一瞬,美妇人娇身震颤,猛地掀开被子,坐立起身。

  一寸水润小嘴微张,气喘吁吁,素手抚胸,好似心有余悸,看上去应是刚刚从梦中惊醒。

  这自然是独处深宫的宋皇后,而她做的也并非是什么噩梦,而乃是会令许多妙龄女子面红耳赤的春梦。

  只是,这个春梦,是自己和那个小狐狸的。

  雕窗投影,残月照地,睡前准备的熏香都已熄灭,只剩余一团灰烬,此刻似是守夜侍候的女官过了点,还未有更换,即使是夏日,但深夜的冷意侵入素体,让宋皇后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身上的被子。

  目光却于此刻冻结。

  宋皇后呆呆地望着这一床繁绣华丽的锦被,神思浮飞,就在半月前,自己还在那千里之外的洛阳行宫中和那个贪色的小狐狸尽情交欢,放肆的春情淫液都将被褥给处处濡湿。

  而现在,她已经和他一刀两断。

  那旬月以来的欢愉纵情,那从没有过的身心释放,每一处细节,每一个碎片,都让宋皇后神魂倏忽,恍如隔世。

  柔黯的眼神不知该转向何处,泛波美目只能静静望着地上的冷月白霜。

  美人隐纱帐,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卯时的滴漏落在宫院中,沉沉月色逐渐变得稀疏。

  很快,宋皇后又回忆起了今夜的春梦,夹杂在自己这月余真实经历的回忆里,让她一下子呼吸急促,忍不住把手指伸向下体。

  脑海里开始浮现着一幕幕让人心跳加速的欢好画面,自己销魂蚀骨地的叫床声,少年趴在丰满白肉上,分开她的双腿,耸动连连,粗大骇人的性器频繁进出自己阴阜,蜜汁四溅,淫水乱涌……

  “呼……”

  宋皇后那才平息不久的欲望一下子又燃烧起来,一股难耐的燥热自小腹生出,再一次将她拉拽,再一次地沉入欲望奔腾的深海里。

  熟艳诱人的丰腴美妇此刻独守空房,躺在床上,控制不住自渎起来。

  白皙妖娆的玉体横陈,纤纤素手来回揉搓着高耸的巨乳,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玲珑玉指绕着乳峰上两颗嫩红莲子,打着圈,画着圆……

  “嗯……”

  一声软糯湿吟,婉转出暗香,滚圆雪白的长腿不住地交叠,伸了又缩,直了又曲。

  “啊……”

  泛着暖玉白光的美肉在锦被里翻腾,磨盘般挺翘的丰臀紧压着床单不断磨蹭,玉指伸进蜜穴甬道,揉捏着勃起硬凸的花蒂,一切都显示着,这位美艳的寡妇此刻勃发的欲望是多么强烈。

  指节在饱满的蜜唇中一进一出,越来越快……当脑海里的画面中,那小狐狸压住她的硕臀,肏干自己的节奏愈来愈勐烈时……

  当自己骚浪的淫叫声愈来愈大愈放荡不堪时……宋皇后就愈感到欲火焚身般刺激和报复的快意,那修长的食指中指插入肥沃多汁,白腻如雪的无毛蜜缝里搅弄的力度也就格外加强。

  “哺滋哺滋哺滋……”

  这是多么让人目不能移的画面,一名原本穿着得体优雅,处处符合礼仪矜持,雍容华艳、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此刻却是赤身裸体,侧卧在红青错花的被褥上,美腿交迭不断蜷曲,丰臀耸动,玉手紧压在大腿间自渎,这样香艳勾魂的诱惑更是无人能够抵挡。

  “嗯……啊……陛…唔…子钰……”

  脑海里回荡着男女交合的淫声浪调,英武少年那坚实修长的大腿,与丽人白皙的长腿迭在一起,交缠不休,软硬不一,

  男人绷紧的臀肌是那么孔武有力,美艳妇人自己跪伏在床上,秀发散乱,发疯似的摇晃着硕大浑圆的美臀迎合着后入的阳具,不时回头勾颈,与少年湿吻一番……噗嗤噗嗤噗嗤……

  硬如烙铁的肉棒上下鼓捣,湿浊浓腻的白浆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四溢。

  “嗯……啊……”

  “嗯~子钰~……啊,要我……嗯!!要甜妞儿~嗯……啊~你这个混蛋……啊……~”

  宋皇后品味着脑海里的画面,想象着,自己正犹如前些日子在那人胯下时荡妇淫娃的模样,在性爱里尽情放纵高潮,

  而少年的肉茎抽插自己无毛樱丘的噗嗤声萦绕耳边……就该这样,自己被蹂躏得嘶鸣浪叫着,高潮泄身,翻着白眼,娇躯战栗,美腿紧绷。

  “啊~子钰……嗯……快些……快些,都射给甜妞儿吧……哦,来吧……啊……”

  就在脑海里的想象中,少年低吼着射精的刹那,华贵的大床上的宋皇后也如强弩之末,又一次彻底酣畅的到了绝顶的高潮,熟媚娇躯痉挛着,丰穴喷出一注注蜜汁,被褥瞬间一片泥泞。

  然而仅仅一次泄身,对于情欲愈盛的丽人来说却是怎么都不够,更加激烈的动作,更加放肆的声音在这寂寥的深宫中响彻。

  “子钰……”

  许久之后,丽人的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像是在低声唤着某人,眼睛无神地看着锦被上繁复花纹,昨日繁花虽好,也已零落成泥,空留念想又有何用?

  啪嗒,一点泪珠滴落,更催数滴溢出眼眶。

  宋皇后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隐隐约约穿传出呜咽声,回荡在深宫里……

  ……

  翌日,宁国府

  拂晓时分,天刚蒙蒙亮,年幼的贾师傅睁开眼,醒转过来,转头看向一旁躺在身畔的睡颜娇憨的秦可卿以及尤三姐,面上也有几许怔怔失神。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两位国色天香的绝色妖娆,极尽逢迎,百般花样齐上阵,比起饥渴求欢时的晴雪都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是完全不同于钗黛的体验,当然,钗黛他也没体验过,难以比对。

  不过,原本甜妞儿给他种下的情毒已经在各种各样的帝王待遇中,渐渐消解了。

  当然他有解药,但甜妞儿估计……没有,也不知毒发之时会是何等情状?

  贾珩心思胡乱想着,轻手轻脚地掀开身上的锦被。

  这会儿,似乎是因为起身的少年不小心扯到了那依旧塞在娇妻后窍的肛珠,后臀的蓦然刺激,让秦可卿也被惊醒过来,如芙蓉花的妍丽脸蛋儿流露出几许婉丽绮韵,轻唤了一声,说道:“夫君。”

  贾珩道:“今个儿有朝会,得过去了。”

  “那我侍奉夫君起来。”丽人说着,撑起一只绵软如蚕的胳膊,只觉浑身不受力,脸蛋儿上也有几许酡红。

  尤三姐吐气如兰间,摇晃着脑袋,也想挣扎着起得身来,一开口,声音酥软柔腻,颤声道:“呜~嗯……大爷,我也伺候你更衣……啊……”

  贾珩温声道:“你们两个好好歇着吧,特别三姐儿,你起来什么,好好休息,就看你秦姐姐什么时候给你解开吧。”

  相比起秦可卿身上仅仅留下两处的“挂饰”,就已经因为乳尖和菊穴中不断摩擦带来的刺激弄得起不得神来。

  昨晚惹恼了夫人的娇妾这会儿还玉体横陈在床榻上,锦被下的妖娆身躯被少年当做了实践前世知识的素材,绑好了那龟甲缚一般的绳缚,

  赤红的丝绳环过了尤三姐身上的嫩若凝脂皮肤,勒出道道浅浅的嫣红痕迹,从腋下也好,从腰侧也好,不仅是将尤三姐那本就挺翘的双乳衬托得更是傲人,

  就连身下的地方,那名副其实的神秘花园,也有着一缕红绳就此环过,紧紧抵住了那深深嵌入花穴和菊穴的两根硕大玉棒,此刻那被撑开的花穴依旧红艳诱人、溪流不止,身下的床榻更是早已被那汩汩流淌的蜜浆浸透。

  还有那粉嫩乳尖,来自那耻丘上的蕊蒂上,都缠绕着丝线,吊着几颗明珠,随着少女不自觉的扭动而给她带来欲生欲死的酥麻快意,从而导致那吞吐着玉棒的前后双穴更是一阵痉挛收缩,将那硕大粗长的棒身又吸入一截。

  抛开那类似于龟甲缚一般将皮肤分割成一块块雪白的红绳不谈,此刻的少女双手双脚都已经被绑在了那床栏的四边脚上,眼睛的位置罩着黑色的眼罩,剥夺了少女视线的同时,也放大了身体所感知到的一切。

  那当真是比雪还白的皮肤仿佛是会发光一般,从那窗外洒进的光辉中透出了只属于尤三姐的晶莹剔透,从下往上,那珍珠般的可爱脚趾,再到那步步莲花的三寸金莲,修长且匀称的双腿,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曲线曼妙的宛如蜿蜒的小河一般。

  少年轻轻一笑,为丽人摘掉了眼罩,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随后起身自己翻出柜中的朝服穿着。

  重新恢复视线的尤三姐被窗外洒入的天光照得不由得眯起泪眼惺忪的星眸,适应了片刻,便立刻抬眸看向那少年,娇媚玉颜之上不由现出阵阵痴迷之色,双手更是悄然间探到胯间,握住那两根玉杵,轻轻抽动起来,红唇微启发出异常勾人的浅吟低唱。

  让一侧重新躺下休憩的秦可卿都被勾起一丝情火,扉颜腻理的脸蛋上悄然间缀着朵朵红霞,不由得暗啐一声,这三姐儿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

  ……

  大明宫,含元殿

  今天正是早朝之时,此刻,大汉朝的文武群臣衣青带紫,手持象牙玉笏,在金色晨曦的照耀下,经纠仪御史以及内监的引领。

  而楚王陈钦也一袭蟒服,腰系玉带,那张儒雅面容上满是振奋之色,正在与一旁的工部侍郎秦业叙话。

  而秦业则是在一旁应对着。

  另外一边儿的齐王陈澄,则是目光冷冷地看着楚王。

  就在这时,远处人群中簇拥着一位着织绣蟒服的青年,正是魏王陈然。

  这会儿楚王陈钦,也转眸看向魏王陈然,快行几步,伸手想要拍拍魏王王的肩头,说道:“魏王弟。”

  魏王陈然却不动声色地闪过,拱手一礼,说道:“见过王兄。”

  楚王剑眉之下,那双气质有些阴鸷眸子,目光闪烁之间,就有些异样,低声道:“王弟。”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倒是一派兄友弟恭,谦和团圆的气氛。

  魏王陈然伸手相邀说道:“等会儿就该进宫议事了,王兄先在前面等候。”

  楚王却摆了摆手,笑着谦辞说道:“魏王弟先进的军机处,自然先站在前面。”

  魏王陈然闻言,又推让了下,终究应允下来。

  此刻,一些文臣都看向那正在叙话的兄弟两人,脸上多是见着几许异样之色。

  随着一道净鞭声响起,众大汉群臣整容敛色,神情微肃,相继进入殿中。

  崇平帝落座下来,凝眸看向下方的群臣,两道弯弯剑眉之下,那双沉静目光投落在那在军机处大臣班列中,也不知是看向贾珩,还是看向魏楚两藩。

  “臣等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下方的一众文武群臣,跪将下来,以大礼参拜君父,而正午的金色晨曦照耀在殿宇中。

  崇平帝两道瘦松眉之下,那双沉静目光掠向下方的一众群臣,朗声道:“诸卿平身。”

  贾珩此刻一袭织绣黑红蟒服,头戴黑色无翼山字帽,在下方朝臣手持象牙玉笏的班列中,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楚王陈钦。

  楚王此刻脸上神色倒是平静无波,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而不远处的魏王则是面色淡漠。

  崇平帝面容威严,目光逡巡群臣片刻,问道:“柳卿,如今女真使者现在何处?”

  礼部侍郎柳政面色一凛,手持象牙玉笏,出班陈奏,回禀说道:“回圣上,女真使者在鸿胪寺礼宾院的驿馆中。”

  崇平帝面色阴沉,冷声道:“斥退女真使者,我大汉不与女真议和,除非女真献土称臣,将朕之言载明国书之上,传达给女真。”

  下方官员闻言,心头不由都是一惊。

  尽管昨日已经在宴饮贾珩的接风宴上,崇平帝已是与贾珩讲明了对女真的国策战略,但今日被如此严辞拒绝,仍是让群臣大吃一惊。

  礼部侍郎柳政手持象牙玉笏,面色肃然,拱手说道:“圣上,女真乞和之意至诚,圣上可否三思?”

  崇平帝瘦松眉皱了皱,目光微动,朗声道:“昨日,贾子钰已经分析过利害,女真豺狼习性,反复无常,绝不可与其议和,内阁与军机处行文给边关关镇,严令九边军将,谨防女真奸细潜入我大汉汉境,刺探机密,赚取城池。”

  礼部侍郎柳政闻听此言,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得拱了拱手,默默退回朝班。

  如今那贾子钰愈发得圣上宠信,他们的忠直之言根本不怎么放在心上,朝廷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将校死伤无数,好不容易的休养生息时机也被葬送。

  崇平帝转而将一双沉静目光投向楚王,问道:“军屯事务,楚王最近可有一些头绪?”

  随着进入崇平十七年,这位中年帝王自觉身子骨儿不大好,已经着手培养大汉的接班人。

  这时,楚王陈钦从朝班中出列,朗声说道:“父皇,儿臣这几天在府中苦研兵部上存档的兵籍丁册,准备对地方卫所集中整饬,儿臣打算先从山东开始,还请父皇允准。”

  贾子钰也要去威海、天津卫操练水师,攻略朝鲜,他在山东也能借其智谋,帮助清查卫所军屯事务。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那楚王就去山东整饬卫所,择日启程。”

  楚王闻言,拱手道谢。

  魏王在下首听着楚王叙话,目中蒙上一抹阴霾。

  就在这时,齐王陈澄自户部尚书齐昆背后走出,手持象牙玉笏,拱手道:“父皇,儿臣也想前往地方,协助地方督抚推行新政。”

  崇平帝闻言,看向齐王陈澄,目光打量了片刻,道:“你准备去哪儿督问新政?”

  可以说,自从当初三河帮一事以后,再加上后续的种种事情,已让崇平帝放弃了齐王。

  齐王心头虽然对这冷漠态度暗恨,但胖乎乎的面庞上却没有怠慢分毫,说道:“儿臣想在关中三辅之地,协助京兆府的官员清丈田亩。”

  这也是昨日所说的积极表现,以释帝疑吧。

  崇平帝说着,抬眸看向那魏王,朗声说道:“先前魏王上疏要在三辅协助地方官员督问新政,朕已经允之。”

  说着,看向魏王。

  魏王自军机处出班,手持象牙玉笏,面色微肃,拱手道:“父皇,如齐王兄愿为父皇分忧,儿臣再另择别地也就是了。”

  崇平帝道:“就在三辅之地罢,你母后平常也放心一些。”

  “是,父皇。”魏王陈然心头松了一口气,拱手道谢。

  此刻,殿中群臣口观鼻、鼻观心,听着君臣或者父子四人的叙话,心思各异。

  崇平帝沉吟片刻,又吩咐道:“齐王陈澄赴山西督问新政。”

  齐王手持象牙玉笏,那汗津津、胖乎乎的脸盘之上现出激动之色,说道:“儿臣多谢父皇。”

  崇平帝容色微顿,看向下方的诸臣,轻声说道:“今年还当继续在北方诸省推行新政,军屯卫所也在清查之列,军机处司员入值已有三年,也当派往诸省巡视卫所,外派地方,此外,从内阁以及六部补充吏员,进军机处观政,卫国公与施卿细致考察人选。”

  随着时间过去,军机处制度也渐渐城成型,原本的一些司员开始从军机处走出,赴地方藩臬诸司充卫地方官。

  贾珩与施杰出得朝班,拱手应是。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此外就是台湾建置府衙司所之事,台湾新置之省,初始蠲免赋税三年,韩卿、齐卿这几天商议好相关衙司筹建事宜。”

  齐昆与韩癀拱手道:“微臣遵旨。”

  崇平帝道:“新政肇始以来,内阁事繁日增,李卿常镇于外,高卿又在东南督问新政,唯韩齐两卿在殿阁用事,多有劳累难以转圜,亟需补充阁员,如今地方督抚责成交办新政,凡有功勋可计,待诸卿评议之后,即行入阁,预知机务,朕拟增补两人。”

  此刻的内阁阁臣,内阁首辅韩癀、次辅李瓒,阁臣齐昆、阁臣高仲平,一共也才四人,但真正在京中办事的才两人。

  而崇平帝先前就在一众疆臣面前提及过此事,而这显然是一次公开的表态,无疑更能催动天下府县官员的积极性。

  而下方的六部官员闻言,心头微震,显然没有想到竟是要增补两人,这真是要全面革新。

  有一些官员,心思就活泛起来。

  如果他们能下派到地方钦差,是不是也能由此入达殿阁。

  这会儿,如前阁臣工部尚书赵翼,此刻深深吸了一口气,目中也有些跃跃欲试。

  这位前阁臣因累工部恭陵贪腐大案而被斥出殿阁,未尝没有想过重新入阁,为此甚至想走通贾珩的门路,但后来新政大行,高仲平却得以入阁。

  贾珩听着崇平帝所言,目光闪了闪,暗暗思忖着。

  这是自崇平十四年以来的一次较大官员调整,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未来五年的格局。

  其实随着时间过去,不少官员也都到了退休之龄。

  比如老丈人秦业,岁数也不小了,其实今年都能退,但看老丈人一副官儿没当够的样子,大概明年才会说退,此外还有大理寺卿王恕也到了致仕之龄,可能也要回南京。

  然后就是他回京之后,其实看到了一些新面孔,如户部侍郎杨达,此人显然是齐党的后起之秀,此刻进入中枢。

  还有官居四品的翰林院掌院学士,也换了前翰林侍讲学士陆理,不知道他此人走的是何人门路。

  而陆理此刻在朝班中,听着朝堂上几人的叙话,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冷意。

  就在当初,他因为与那卫国公争执,一度仕途沉沦,如今倒也算是步入正轨。

  崇平帝这会儿又说了几句新政之事,而后,这才散去朝会。

  单独留下了贾珩以及施杰等一众军机大臣。

  此刻的军机处,李瓒、贾珩、北静王、施杰,再加上魏楚两藩,总算人员满满当当。

  但因为所有军机司员皆已外派,还要选拔一批新的文臣进值军机处行走。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